历史上关于东胡的记载有很多,其中《辞海》中是这样解释的:
古族名。因居匈奴(胡)以东而得名。春秋战国以来,南邻燕国,后为燕将秦开所破,迁于西辽河的上游老哈河、西拉木伦河流域。燕筑长城以防其侵袭。秦末,东胡强盛,其首领曾向匈奴要求名马、阏氏和土地,后为匈奴冒顿单于击败。退居乌桓山的一支称为乌桓;退居鲜卑山的一支称鲜卑。
在古籍文献中东胡也常常被提及,在《逸周书·王会篇》中就提到"东胡黄罴,山戎戎菽",“罴”熊的一种,也也就是今天的棕熊,这反映出东胡以黄熊或棕熊为“图腾”的游牧民族;东胡部族发展到战国时期已经成为燕山以北和松辽平原上的最大部落联合体。在《史记·匈奴列传》记载道:“燕北有东胡、山戎,各分居溪谷,自有君长,往往而聚者百有余戎,然莫能相一。”说明东胡和山戎,分散的居住在不同的地域,各自有其各自的首领,相互间互不统属。
在我们今天的各种资料都认为,“胡”自称,而东胡是因为其居住在另一个北方游牧民族——匈奴的东面而得名。
但在《山海经.海内西经》却是另一种说法记:东胡在大泽东
如果是这样,东胡这个名称的由来与匈奴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而是因为其生活居住在“大泽”的东面而得名,而“大泽”是一个地名,在书中也多次出现。
《山海经·西山三经》开篇写道:西次三经之首,曰崇吾之山,在河之南,北望冢遂,南望䍃之泽,西望帝之捕兽之丘,东望䗡渊。有木焉,员叶而白柎,赤华而黑理,其实如枳,食之宜子孙。有兽焉,其状如禺,而文臂,豹虎,而善投,名曰举父,有鸟焉,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名曰蛮蛮,见则天下大水。
西北三百里,曰长沙之山_—→又西北三百七十里,曰不周之山—→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峚山—→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钟山—→又西百八十里,曰泰器之山—→又西三百二十里,曰槐江之山。丘时之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泑水。其中多蠃其上金青雄黄,多藏琅讦、黄金、玉,其阳多丹粟。其了有多采黄金银。实惟帝之平圃,神英招司之,其状马身而人面,虎文而鸟翼,徇于四海,其音如榴。南望昆仑,其光熊熊,其气魂魂。西望大泽,后稷所潜也。其中多玉,其阴多榣木之有若。
《山海经·海外北经》:夸父与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将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
而在《海经·海内西经》开头记载的是:海内西南陬以北者.....大泽方百里,群鸟所生及所解。在雁门北。雁门山,雁出其间,在高柳北。
在一本书中记载的同一个地名,不会在多个地点重复称呼,而东胡人生活在“大泽”之东,说明“大泽”就在东北地区,同时也能看出来书中记载的雁门山并不是今天山西的雁门山。
关于夸父在《山海经·大荒北经》中写道:
东北海之外,大荒之中,河水之间,附禺之山......
有胡不与之国,烈姓,黍食。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咸,有肃慎氏之国......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载天。有人珥两黄蛇,把两黄蛇,名曰夸父。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於禺谷。
夸父追日的神话故事,早以大家耳熟能详,上古时期,太阳像个大火球,烤得大地龟裂,江湖涸干,一片荒凉,夸父发誓要把太阳摘下来。太阳见夸父发火,心慌的快速西落,夸父拨脚就追。太阳落得更快了,一面向夸父射出热力,想阻止他前进。夸父尽管汗如雨下,却不肯停步,饥渴至极时想饮大泽之水解渴,可是还没有到就渴死了。
肃慎,上古东北少数民族之一,而夸父与其比邻而居,说明夸父也同样也居住在东北。肃慎当时居住在黑龙江、乌苏里江和松花江的三江平原,东临长白山脉,夸父的“成都载天”极有可能就是长白山的一座山峰之上,他由此向西一直追赶着太阳,在还没有到“大泽”渴死了。
《山海经》看上去荒诞,就是我们今天错误地解读,曾有人还将“大泽”说成了远在中东,看来不是古人荒诞,而是今天的人们脑洞大开,思绪可谓是天马行空,一本描写东北上古历史地理奇书,被今人解读成如同世界地理大发现的神书,可笑至极.....
明天解读东北另一支少数民族——东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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