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灯歌影里的璃月城（改编自《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孔乙己》

《霄灯歌影里的璃月城》

致敬朱自清先生和鲁迅先生，改编此文并无不敬之意。如有冒犯，还望海涵。

二零二三年一月的一晚，正值海灯节，我与派蒙同游璃月城，我与派蒙都是故地重游了。我们雇了一架被驯化后的丘丘人拉的拖车，在夕阳西下，明月未来的时候，便下了车。于是车声骨碌碌——骨碌碌，我们便开始领略那霄灯歌影中的历史的璃月城的滋味了。

璃月城里的餐馆，比蒙德猫尾酒馆，天使的馈赠好。比猎鹿人的好，比骑士团的伙食也好。这几处的吃食不是觉着没滋味，就是觉着做法简单，平凡；都不能引起食客们的胃口。璃月城的餐馆分为两家：一是万民堂；一是新月轩，就是所谓的“高档”。新月轩大厅宽敞干净，可容纳几十上百人。里面陈设着古董和洁净的却砂木桌椅，桌上一律铺着高档的丝绸桌布。门窗擦拭勤快，使人起优雅之感。窗格里映着半透明的玻璃；可以边吃边欣赏窗外的景象，也颇入人心。万民堂规模虽不及新月轩，但那光亮的台面，整洁的半开放厨房，也足使人安心。而最出色的处却在他的点菜窗口。卯师傅每日站在窗口后，身着干练的短袖，灶台里的干柴烧着。旁边通常支着几张小桌。坐下，可以喝茶，可以用餐，可以品味这弄弄的烟火气。新月轩也有这个，但几乎不会用到罢了。门口的两边，一律贴着对联；对联的装饰，题字之人为何，吉祥的寓意，是不一样的，但总归都是象征着祝福。这祝福是最能吸引人的东西，每当初识字的孩子蹩脚的念着对联时，左邻右舍都欢声笑语，从那霄灯歌影里映出的那万家灯火，反现出一片太平盛世；透过这霄灯歌影，在点点的星光里，又晕起丝丝涟漪。在这一片盛世的景象下，听着那歌声，谁能不被引起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呢？只愁送仙典仪已过，这压力七星又如何承受的起呀？我们这时模模糊糊的谈着帝君尚在时的璃月城风采，如《护法仙众夜叉录》及《帝君尘游记》中所记载的。我们真的动容了。我们仿佛亲身经历那热血沸腾的光景了。于是我们的车便成了记忆的载体了。我们终于恍然璃月城的餐馆所以胜过于他处，实在是历史的厚重和璃月人对生活的热爱使然了。

璃月城的灯影是黄灿灿的；看起来艳而不妖，或是千年千岩所铸吗？我想象璃月城的极盛时，在这样盛大的节日里，特地放飞了霄灯，必然是热闹得红红火火的；晚间必然是灯火通明的。过了些时候，便到了守岁的璃月城，这才是最热闹的璃月城哩。

满城内外，顿然肃静，和之前人声鼎沸的景象大异了。一眼望去，街上的人们彷如被定身般，齐刷刷的盯向群玉阁；无人言语，亦无人斜视。城里顿时落针可闻，似乎藏着无边的黑暗；令人几乎不信那是繁荣的璃月城了。但是空中晕着的霄灯，纵横的画舫，依然如之前般喜庆。

过了约莫两刻钟，群玉阁上传来厚重的钟声，同时人们整齐的喊着：“五！四！三！二！一！海灯节快乐！！！”

那时人们欢快极了；鞭炮声不断的响着，烟花在空中争先恐后似的炸开。驻足在近街的一旁，我和派蒙自然也融入其中。因为这气氛异常的欢快，便觉得十分的疏远了。在每个人身边过去时，我们能看出他们脸上荡漾的笑容，仿佛印入了我们的心上。那时处处都是歌声和轰轰的爆竹与烟花声，天籁般的喉咙，确乎是极少的。但那无论是沙哑的，深沉的嗓音依然使人异常的欢乐。粗糙不拘的歌声，也正科快我们的意。况且人们都在开心的唱着。因为气氛与霄灯的做美，觉得更有味道；而竟发的喧闹，抑扬的不齐，四周的笑语，合成一别样的美好，也使我们想融入其中，如随波逐流，这实在因我们冒险的久了，变得更为孤单；偶然热闹一下，边沉醉的不能自拔了。

这时却遇着了胡桃，璃月城里维护生死的边界的人，是以白事和捉鬼为业的。从前都在深山，办一些祭奠之类。遇见她，上次也有一回，是在无妄坡中，也是在三更半夜时，我们从无妄坡经过时，胡桃曾装鬼吓唬过我们。因为派蒙胆子很小，始终有些怕她，终于又躲在了我身后。因为街上的人太多了，觉得不太适应，于是拉着我们去新月轩吃年夜饭，我们本不好意思去，不料她竟会纠缠到我们，我推脱不过，而派蒙小馋猫早已被胡桃策反，只得随胡桃而去。到包间后，包间里的灯火，把我和派蒙的风尘全都映出来了。胡桃向我们介绍了一位最最隆重的客人：降魔大圣-魈。我却偷笑她或许不知她的客卿钟离的真身乃是岩王帝君，而吟游诗人温迪乃是风神巴巴托斯！这时一个伙计拎着菜单走来，胡桃接过塞给了我：“点几道吧！”她塞过来的时候，我余光发现钟离的眼中泛着星光，一直看跟着我。我真尴尬了！我装出不经意的样子，偷偷扫了帝君一眼，勉强翻了翻菜单，便赶紧递还给胡桃，一面不好意思地说道：“客随主便，怎么好意思点菜让你破费....”之后便觉背后似有股凉意。我僵硬地回过头来，帝君眯着眼道：“就点一道吧。”于是我重到胡桃出，我窘着：“那我就点...点一道腌...腌笃鲜...”帝君这才收回了威胁。我的心立刻放下，如释重负一般。朝帝君讨好的笑了下。

在我们谈话中，又来了两个伙计，伙计照前一样的唱着菜名，我们照前一样祝福着伙计海灯节快乐！到饭局中时，魈苦着脸朝我过来，灯影中映出了他的窘迫：“旅行者，能陪我出去一下吗？”我似看出了他的窘态，便跟着他到了外堂。魈直言不适这等环境，又言之前与歌尘浪市真君、留云借风真君，及归终有过聚会，但气氛仿佛不同。我们谈了半晌，便等到胡桃和帝君他们出来。

我们出大堂时却到一阵嘈杂。有的叫道，“是北国银行的弗拉德！”弗拉德带着愚人众标志性的眼罩，可也遮不住那一片片的乌青。又有人叫道。“弗拉德，你脸上又成乌眼青了！”他不作答，对掌柜说，“炒一碗面，放两颗绝云椒椒。”便拍出几块摩拉。他们又故意高喊道：“你们北国银行今天肯定又偷税了！海灯节你们也不闲着啊。”弗拉得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昨天亲眼看到甘雨小姐拿着你家的账本，七星看后，吊着打。”弗拉德便涨红了脸，颊上的红晕片片浮出，争辩道，“什么偷......偷税！愚人众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女王陛下”，什么“效忠”之类的，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