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是一国帝姬,为嫁心上人拒绝联姻,却落得心碎身死的下场

故事:她是一国帝姬,为嫁心上人拒绝联姻,却落得心碎身死的下场

首页角色扮演绯色幻境更新时间:2024-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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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恨我,一定有缘由。”

她这时已瞧不大清楚眼前的青年,伸出手想要触碰他,便有透明的剑气划破肌肤,她无知无觉,血泪纵横。“想必我欠你许多,这才与你纠缠至此。”

那女子自九重秘境跌落,往返三生,薄薄的蝉翼附在瞳孔上,白茫茫一片,她突然痛苦地嘶吼起来,如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困兽。

白衣蓝领的男子高高立着,玉一样温润的面孔此刻却十分扭曲,他突然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自他袖中滚出一个手掌大的小人儿。

那娃娃道:“君上分明爱她,却叫她恨你,丸子不懂你们神仙的感情,可打我还是个蛋的时候就知道,爱便是要对人好的,不似君上这般狠心。”

青年冷冷道:“你竟也敢说教本君!”

丸子负手来回转了几步,小脸皱成一团,似乎十分苦恼:“我知晓你不大瞧得起我,若是论爱,我的爱也不比你少。”他伸出手比划,“我与她一同长大,那年她也是个小肉丸,我也是,我和她本十分般配,可她渐渐长大,也越来越像人间的姑娘,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配不上她啦,果不其然,有一天她说她欢喜一个人,我问她是谁,她还扭捏不愿告诉我,我就知道是你了,只有你了。”

他颓然地岔开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道:“她还有最后一辈子,也是假的,她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男子抓起丸子,拧眉瞅了他片刻,竟笑起来:“我是想要她修成正果的,她做了仙,也能生生世世陪着我,可她自人间来,一身的红尘味,她放不下人间,如何能成仙,她放不下小爱,如何成大爱。”

“那君上又有何大爱?”

“本君生来是仙,不需要那种东西!”

姑娘落地,地是软绵绵的,她暗想,此处差不离就是地府了,她摸黑前行,如草芥虫履一般低微匍匐,不知多久,抓住了一只鞋。

再往上便是腿,她赶忙放下手,小声道:“不知这位…大人,我该往何处去?”

那人道:“我主阴司事,乃地府判官,你有何冤屈苦楚都可与我说道,若情有可原,我也能为你做主。”

姑娘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风吹树摇,沙沙作响,她朝着那人身后望去,她分明已经瞎了,却那样巧合的,面朝的方向,正是方才的白衣仙君。

仙君隐在暗处。

姑娘说:“我本是孤女,自小乞讨为生,八岁那年,去了一处名叫權恒的山,那里有许多修仙之人,我为一口饭,留着做了个洒扫丫头,主事念我老实,便叫我每日辰时打扫掌门院落,我日日可见掌门起床练功,时间长了,便生了隐晦爱意,我想自己大概在山中待得太久,即使掌门生的端容好看,也不是我等可肖想的。”

她自嘲一笑:“大人,你猜后来怎么着了?”

没有人回答,姑娘面前哪有人呢。方才自称判官的也在她讲故事时消失殆尽,这里依旧是幻境,是她口中的掌门,不远处的君上,为她一人所设的劫。

她缓缓道来:“忽有一日,掌门唤我到跟前,说我极具慧根,颇有仙缘,若是平庸一生,未免太过浪费,我自然欣喜异常,求着掌门收了我,此后我成了他唯一的关门弟子,可他不懂,他的弟子,竟这样不要脸的爱慕着自己的恩师。”

她作为小乞儿时,能吃上一个白面馒头,都觉得是上天怜爱,她不常想自己为什么这样悲惨,一个人若是只想活下去,哪还有力气去想,自己的人生为什么是这样的呢。

可当她求而不得,遥遥望着师傅时,那时候就觉得天与地真的太远了,她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能得到师傅的怜爱,究竟如何做才好呢!

她问丸子,可丸子只是个小妖怪,它也不知道,她又是个野种姑娘,没人愿意和她讲话。

“君上,我知道你是个神仙,也知道我大概忘了不少事,我所有的苦难,或许都与你有关,或许…就是你一手造成。”

文恒问她:“你自然是聪慧的,能想到这一步,已是难得,你告诉我,如今可知恨是什么滋味了?”

姑娘摇头,“我入魔啦,师傅为天下大势,*我理所应当,可师傅千不该万不该剜我双目,我瞧着你,叫你害怕了对吗?没有人如此入骨地瞧过你,你何不动容,其实你不让我看见,只是惧怕我发现你并不恨我,你恨你自己,恨着爱上这样一个我的你。”

即使这番话中了七七八八,文恒心中还是考量片刻,嗤笑一声:“没见过比你更蠢的,如此,去下一世再悟吧!”

姑娘喊道:“你究竟要我懂什么?”

冰冷的手附在她的眼上,仙君温柔地靠近她“你是谁呢?等你想起时,就知道你要懂什么了?曾有古国姜原,后遭覆灭,其中帝姬名唤姜冼儿,姿容艳丽,百国为之倾倒,红颜祸水,美貌招来*身之祸。”

“为何告诉我这些?”

仙君笑了,笑得胸腔都发疼,他紧紧地抱起姑娘,“你去做她吧,冼儿,不要让她伤心,不要让她绝望,好好的活着,平安喜乐的做这世间最好看,最天真的女子!”

帝姬好似做了一场梦,梦里她成了个肮脏丑陋的乞丐,梦想吃上仙门老大的天鹅肉,后来她练功走火入魔,老大亲手解决了她。

她拍胸脯,幸好是梦。

姜原太小了,若是骑马,十天也可有一个来回,所以当百姓们全都讨论姜都来了个神仙样的公子时,就连养在深宫的姜冼儿都知道了。

这年帝姬还是个小姑娘,最大的爱好是吃红烧肉,配上浓郁的酱汁,可以多吃二俩米饭,听说望水楼的红烧肉一绝,帝姬胆子肥了,威胁阿圆帮她爬墙出了宫。

望水楼景色绝好,从二楼包厢看去,是绵延的柳枝和静水无波,小姑娘嘴角还粘了褐色酱汁,感慨不虚此行,抬起头,湖边正背对的站着一位白衣公子。

她想公子这身量可真好看,嘴里的红烧肉似乎更香了,公子似有所觉,转过头,帝姬的筷子啪的掉在桌上。

她不知自己为何心慌,滴滴答答的,泪流满面。

俩人无声的对视,帝姬喘一口气,动作迟缓的拉下窗户。

阿圆哭着说:“谁知道外面的东西干不干净,您非得出去,可好,这会子连话都不会讲了.”

帝姬一回来就发热,一张脸红得可以烙饼。

姜冼儿迷迷糊糊,满心满眼的全是那位白衣公子,她分明从未见过他,或许是天生的冤家,故此只瞧了一眼,便病的不省人事。

这厢殿中的丫头仆子一团乱,又是宣医官,又是给帝姬讲话,怕人烧糊涂了。

天上的一轮月晃的人心乱,星子一闪一闪,那罪魁祸首正捧着一壶梨花醉,坐在大殿顶上。

一旁的丸子自从入了此境,就一直不大高兴,“君上,为何是这场?”

“为何不是?”

银色的酒壶叮叮当当摔下屋去,却没惊扰任何人,殿外的长廊远远走来一位公子,一身绯色官袍,按理说,当官的不应该入后宫。

领头的小婢子道:“本不该如此叨扰大人,可帝姬如今的情况着实不大好,医官们也都束手无策,奴想着,您来了,帝姬定然高兴,说不定,这病也能去几分。”

想来这群下人们是病急乱投医了,虽说整个姜原都知道,帝姬没出息的欢喜着中大夫沈奕,可哪有见了人,病就好的,他又不是神药。

沈奕一个不注意,脚下踢着什么,定睛一看,居然是个酒壶,顿感荒唐,帝姬前科太多,难免有装病嫌疑,可都到了跟前,若是就这样回去,未免太刻意。

丸子自然也瞧见了,心中困惑:“为何还有他?”

这青年,本是君上在人间历劫时的壳子,这里已然是幻境,可有可无不就君上一人说的算,千般变化,莫不是忘了这一茬。

谁知一不留神,丸子跺脚,咬牙切齿道:“好个文恒仙君,我说怎么还留着这沈奕,原是为了方便自个儿。”

话一落地,地上的沈奕幽幽地往大殿顶上一看,丸子瞬间噤声。

婢子道:“大人在瞧什么?”

这换了芯子的沈奕道:“无碍,只是方才有只多嘴的鸟。”

姜冼儿微微睁眼,面前的,就是心上人。

她是个不大聪明的帝姬,毛病一大堆,人还执拗,所以哪怕被心上人一次次拒绝,有点自尊的姑娘也该回头,潇洒地说一句:爱等等,老娘不等了。

可她却一次次的凑到此人面前聊表心意,一次次的做着就连自己都觉得尴尬的事情,不是没有骄傲,不是没想过放弃,只是揪着他,就似乎有了希望,这人常常让她觉得飘忽,就像雾里看花,分明实实在在的在那,却总是虚的。

今日,她烧红了眼,再看他,居然真了不少。

她哑着嗓子,有些悲伤,从被子里伸出一截手,轻轻的揪住了他的一截衣角,卑微道:“你可是来瞧瞧,我死没死。”

沈奕严肃道:“帝姬莫要胡说。”

姜冼儿笑了,“沈大人,你讨厌我吗?”

“不。”他常常如此中规中矩,似乎对她讲话,完全是浪费口水。

她却不曾在意,生了病的人往往有些脆弱,往日无法问出口的事情,这会子,趁着病意,也就脱口而出,毕竟,帝姬在面对心上人时,还是个颇为无耻的姑娘。

“你不讨厌我,那可欢喜我,如我欢喜你一般。”

沈奕沉默了,他从阿圆手中接过帕子,极轻柔地为这小姑娘擦拭,殿中不知不觉,除了阿圆,那些下人都已出去。

“不讨厌,就一定要欢喜吗?帝姬还是小孩子——”所以情绪的来源总是这样极端。

“你今日和往日有些不同,往日我瞧着你,是实实在在的开心,可你对我总是冷脸,只有我!你不曾对阿娘,对阿圆,对其它姑娘冷脸,我便告诉自己,好歹我对你是特别的,这样又能哄得自己十分开心,我不知道我为何喜欢你,其实好多事情,我也不记得了,不过那一点也不重要。”

沈奕不知从哪里拿了蜜饯,塞入喋喋不休的帝姬口中。

姜冼儿睁着大眼睛,腮帮子一股一股,暂且歇了嘴。

“可甜?”他一直让她受苦,能给的,也就这点甜了。

帝姬却哭了,“沈大人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我本该欢喜雀跃,就算在殿外放一仗炮仗都是应该的,可我为何并不高兴。”

沈奕哭笑不得:“您可能喜极而泣?”

帝姬摇头,十分难过地看着他:“我今日发烧,是因为昨日偷偷出宫吃红烧肉,那肉十分香甜,却出了桩事。”

她带着崩溃以及不忠的痛苦道:“我瞧见了大家盛传的公子,我瞧他一眼,心里就堵得慌,今日我瞧你,似是瞧见了那公子。”她撒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堵得慌。”

沈奕的脸一下就黑了,姜冼儿背过身去,头埋在被子里,小小地呼吸着,许久,呼吸匀称了,就睡着了。

再一看,姑娘不烧了,病也好了。

姜原是小国,国力并不强,他们家主要以产玉石为生,从别的国家换些米粮,兵器。

冼儿十六岁那年,正是出落的最为水灵漂亮。

隔壁月国的王子前来做客,王子的母亲和她的母亲乃是闺中好友,王子此次来,不止有为母亲探望旧友的意思,更是有联姻求娶之意。

其实月国王子生的不难看,也称得上是人中龙凤了,他对冼儿更是一见钟情,言语中尽是爱护之意。

这本该成为一段佳话,也会让两国的关系更为亲密,难就难在,这姜冼儿,是有爱慕之人的。

话说那晚,知道月国王子来意后,姜王曾问过冼儿:“儿啊,沈奕固然好,却是个不识好歹的,为父瞧着月国王子,论样貌才情,并不输他。”

姑娘也倔,眼巴巴看着自个儿父亲,干脆利落地给了个“不”字,后来这段话,阴差阳错不知为何传到了月国那里。

月国皇室自觉得被落下面子,本来姜原就是从月国换取的兵器,这一来一回,兵器断了,月国还要出兵攻打姜原。

不出半月,姜原灭国,国中百姓多是受了这无妄之灾,而宫中之人,无一生还。

再说那姜冼儿,月兵都打进大殿了,她还出去寻这沈奕。

“帝姬如今逃出来了,还来寻我作甚,不赶快逃命去。”沈奕也是好修养,这时候了,还一身白衣坐在院中品茶。

姜冼儿不敢置信,她狼狈地走到沈奕面前,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抓着他的胳膊,明知故问:“沈大人,你可是我姜原的官。”

“是。”

她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昨日还扑蝶插花的姑娘,今日却成了罪人,世事无常,生死有命。

她说:“我看到月国王子*了我父皇,看到阿圆为躲避月兵,落在荷花池中淹死了,母后为了保护我,死死地堵在密道口,让我逃出宫。”

“帝姬说这些作甚。”沈奕是真的疑惑,如同疑惑这世间任何一个可怜的小动物,临死之前跑到自己面前诉苦。

姜冼儿心如死灰,自嘲道:“原来你真的没有心。”

她放开他,沈大人一尘不染的白色终究是沾染上了灰尘。

姜冼儿要走,沈奕问:“你去哪儿?”

她侧过头,眼中一片坚毅,这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姜原帝姬,她说“*了月国王子!”

他看着被她五指抓过留下的印记,她说自己没有心,沈奕奇怪地摸到心脏,喃喃:“分明是有的。”那里涨涨的,一不留神就会忽略的丝丝疼痛。

丸子问:“后来呢?冼儿*了那小心眼的王子了吗?”

文恒苦笑:“你说她这次会选什么?”

在三天,月国就要进攻了。

上一次,姜冼儿一路跑回皇宫,那些士兵们知道她是帝姬,轻易不敢动手,她见到月国王子。

那位原先温柔儒雅的公子,许是*疯了,对她道:“帝姬别来无恙,先前吾有求娶之心,共结连理,却不想,帝姬自甘堕落,如今这结果,想必也如帝姬所愿。”

“你好无耻!”

王子却大笑,靠近她:“说的好,可是怎么办呢,你口中的无耻之人,即将成为你的主人,我要让你一辈子无名无份侍奉我。”

姑娘手中的短刀,用尽全力刺向他,可她说起来,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辈,纵使意志坚决,也不过螳臂当车。

她被推在地上,远远的,他的心上人走来,似乎天下最好的词都是为他造的,若是父皇还活着,定骂她色令智昏,沈奕有多好看,就有多绝情。

从前她想自己的日子很久,总有一天捂得热他那块石头,她抬头看天,姜原的天蓝得人好想哭,那柄短刀,不再刺向月国王子,而是她自己。

她是一国帝姬,为嫁心上人拒绝联姻,却落得心碎身死的下场

沈奕立在原地,那一瞬间,他才明白原来姜冼儿所说的痛,是什么感觉,他跪在地上,捂住心脏,那里跳得好欢快,也不再是容易忽略的疼。

滴滴答答,他摸脸,惊觉自己居然会哭,接着身子一倒,魂飞天外,那痛却不曾离开他。

文恒仙君这一劫,不知是渡过,还是没渡过。

原来神仙也会动情,文恒带走了姜冼儿的肉身,那魂魄也是放在法器内妥善保存。

他去地府找了冥王,想要救她。

冥王说:“她的死都是定好的,况且这一回不是我们叫她死,而是她自个儿没了生的*。”

冥王苦口婆心:“您历劫之前,司命星君也来我这念叨,说是仙君您这回肯定遇不上危险,安安稳稳度过一生,您看您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

文恒懒得听冥王絮叨:“你就告诉我,怎么才能救她。”

“这一个凡人,您若真喜欢,等她下辈子在投胎不就成了。”

这道理文恒不是不明白,可哪怕在投胎,姜冼儿也不是姜冼儿,而是别人了,只有她会让他心痛。

真是怕了这位仙君了,冥王叹气无奈道:“还有个法子,天界有处九重秘境,那里没有时间,没有万物,仙君可带着这位姜姑娘前去,为她一人造个劫,她只要是想活着了,一切都还有变数。”

“那她若是还不想呢?”

“还望仙君莫要为难我等,若是此法无用,就真无用了。”

他为她做了三世,第一世,给了她美满家庭,一生顺遂,可临到了,姜冼儿却无悲无喜,她似乎成了从前的文恒,论是世间多番真情,也打动不了她。

第二世,让她做了乞儿,若是幸福无法让她生,就给她恨,有恨总比什么都没有好,恨了也能活,他私心做了她的师傅,他了然她前半生所有的苦难,却不曾想,冼儿再一次爱上了自己,如此,他又将计就计,诱她入魔,锻炼她的心智,可死时,她依旧心甘情愿。

第三世,便是重复了姜冼儿的一生。

这天帝姬精神比往日好,坐在院中,忽然问圆儿:“小阿圆,等天热了,你学着游泳吧!”

“帝姬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咱们多是旱地,学了也无用。”

“唔……阿圆怎知无用,说不定还有救命的用途呢。”

阿圆轻笑,帝姬真是越发顽皮了,可似乎和从前有些不同,想来小姑娘也要长大了,可也许就未去寻那沈大人。

帝姬伸了懒腰,感叹:“若日子真是如此就好了!”

假的就是假的呀,再真,也是假的。

姜冼儿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呢,她房间的床下有个秘阁,偶然间打开,里面却是和她一般无二的人儿,她吓了一跳,待看见腹部的短刀时,那些零碎的记忆,也都悉数回来了。

真是好一个姜原帝姬姜冼儿,好一个沈奕,好一个文恒仙君。

后来,幻境就开始破了,姜都慢慢地被黑暗吞噬,最后徒留这一方天地,后来,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就连阿圆也不见了。

文恒带着丸子来见她,“小冼儿,如今你可懂了。“

他们不曾等到那场灾难,她也没有了再次选择的机会。

她笑得洒脱,“沈大人,师傅,仙君,都不知道该如何叫你,你要我懂得,不过是想让我生出生的意志,可你说,你们做神仙的,无情无欲,还要去人间找乐子,那我们做人的,活到我这个份上,其实也算巅峰了。”

文恒觉得事情不太妙,皱眉道:“你不喜欢我吗?同我一起做神仙不好吗?”

姜冼儿道:“你还是不懂。”

“你教教我,我不就懂了。”如此的理直气壮,如此的招人恨。

“君上,我因欢喜你,故而说了不该说的话,若是平常,该入拔舌地狱永世不可超生的,因为我,姜原的百姓死了,我的好友至亲也死了,世间早已无可留恋,活着只是徒增烦恼。”

“那我呢,我做了这么多。”

“你还能活上千千万万年,这千万年里,总会明白我今日为何不愿跟你。”

文恒一惊,一旁的丸子眼泪潸然而下,只见姜冼儿魂魄越来越淡,她这是有意识地和九重秘境混为一体。

她这次,是真的消失了。

丸子嚎啕大哭,一边嚷嚷“君上,什么是伤心,我终于明白了。”

丸子是第二世孕育出的灵物,是他灵力所化,其实丸子就是他的一部分。

这九重秘境,果真是万般造化。

从那以后,文恒仙君常常守着九重秘境,偶有小仙娥经过,还能瞧见他对着秘境说话,不远处的丸子趴在仙草中,睡得昏天暗地。(原标题:《生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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