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实在是抱歉,作为原配的我,不应该出手打一个小三”

“苏小姐,实在是抱歉,作为原配的我,不应该出手打一个小三”

首页角色扮演绯色修仙录傲天更新时间:2024-05-11

图片来源于网络

哗啦啦…… 浴室的花洒中溅落如冰般的冷水,余笙歌猛然惊醒,当即惊呼了一声:“啊!” “你醒了!” 余笙歌寻声抬头,昏暗的浴室当中,一道身影将她笼罩其中,男人面庞刚毅,眉如墨染,鼻梁高挑,唇色绯然,一双锐利如刀般的双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看清那张脸,余笙歌的心头猛然一凛,因为太过紧张,周身血液朝着心脏涌去,导致她的手脚冰冷。 是他!怎么会是他! 难道,自己是在做梦吗?! 余笙歌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眨了眨双眼,可眼前的男人却依旧岿然而立。 他冷凝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情感,依然冷冷地睨视着她。

这不是在做梦!

余笙歌心头猛地一凛,舌头好似打了结,颤声道:“颜、颜渊,你、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颜渊双瞳之中敛过了一抹阴鸷之色,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这就要问你了!”

四年,整整四年的时间,这个女人竟狠心躲了他四年,如果不是昨晚意外相见,她还要躲他到何时?!

余笙歌感觉脑仁子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生疼,她抬手压了压太阳穴,刚欲说话,倏然惊觉,她身上竟不着寸缕!

她踉跄地站了起来,眉心深凝,“你、你对我……”

余笙歌想要找蔽体的衣服,可却发现,浴室当中却没有任何能够遮掩之物,而在无意间将曼妙的身体展露无疑。

颜渊双眸微眯,瞳色越发深邃,他踱步上前,余笙歌步步后退。

她的被触及冰凉的瓷砖,颜渊一把扶住了墙壁,将她困在了身下,他凑到了余笙歌的耳畔,呵出了一口热气,温热的气息让余笙歌的耳朵痒痒的。

余笙歌身子僵硬地靠在墙上,一股充斥着满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冲入了她的鼻端。

她涨红了一张粉面,她明明知道,不应该再对这个男人有所期待,可身体却出于本能般无法抵抗。

他身上的味道让她着迷,经过了四年岁月的沉淀只增不减。

“你、你想干什么?!”

“呵!”颜渊冷笑,微微地眯了一下眼,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在余笙歌的耳垂上舔了一下,他呼出的热气,让她的脸愈发红润,“你说我想要干什么?”

余笙歌闻言,心头猛地一凛,她抬头凝视着颜渊,他的举动,莫名地让余笙歌心中有一股屈辱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用力地将颜渊推开。

她别过了头,躲避着颜渊的视线,双唇紧抿,片刻后,方才沉声道:“把我的衣服给我,我要离开。”

“离开?”颜渊微微皱眉,“呵!就像是四年前一样吗?”

说话间,颜渊的面色变得愈发阴沉,仿佛笼了一层霾,他唇边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揶揄道:“但这一次不一样了,你学会通知我了。”

这个女人让他找了四年,四年间他为了她成疯成魔,但再见时她却云淡风轻地说想要离开。

余笙歌咬了咬唇瓣,强逼着自己避开颜渊的视线,“我的离开,不正是你想要的嘛!” 心底里发出了悲凉的笑。 他为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这一切明明是他想要的才对。 为什么到头来,却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 颜渊闻言,双眼涌上一片霜寒,事已至此,这个女人还在强词夺理,还是不肯认错吗?! 他突然一把抓住了余笙歌的双肩,颜渊压低了声音,像是紧忍着心中的怒火,“余笙歌,你永远都这样牙尖嘴利吗?!” 呵呵! 余笙歌想笑,从认识颜渊的那一天起,他就这是霸道,她又能够争辩什么呢!? 她用力地挣脱了颜渊的束缚,强硬的目光迎着颜渊双瞳顶了回去,“就算是我不辞而别,就算是我抛下了你,那么颜总,你想要如何呢?!” 余笙歌不停地想象着他们重逢时的画面,她的情绪起伏不定。 只是现在,她只想逃走。 四年前的伤害还历历在目,她不应该重蹈覆辙,再次陷入那无止境的深渊。 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的她,被那个女人的一通越洋电话彻底粉碎。 “你以为颜渊真的爱你嘛!别做梦了,颜渊之所以会和你结婚,是因为颜家的变动,他怕我会有危险,所以才找你当我的挡箭牌。” 她心中苦笑,原来自己不过是在颜渊心中的那个女人有危险事的一个挡箭牌。 他们之间所有的甜蜜,都只不过

是他营造出来迷惑她的假相。 离开这是她对的放生。 …… 颜渊唇角微扬,眼底漾过了一抹阴鸷,四年里她竟没有丝毫的内疚,现在竟还颐指气使地问他想要怎样。 呵!原来,曾经的有过的甜蜜,只是他一人的幻想。 而余笙歌,从来没有爱过,所以,四年前她能够不留音讯说走就走。现在她依旧能够这般伤害他。 只不过,现在的他和四年前的他截然不同了。 颜渊冷笑,微微挑了一下眉,揶揄道:“余笙歌,你未免也太高看你了,你以为我还想对你如何?难道,我还会对你念念不忘?”

颜渊冷凝的目光,在余笙歌不着寸缕的身上扫了一个遍,然后唇角扬起了一抹满是揶揄的笑。 余笙歌的心头顿时一凛,那种似曾相识的屈辱感,重新地占据了她整颗心。

颜渊是不将她伤得体无完肤不罢休。

她冷笑,扬起了尖尖的下巴,冷眸以对,“既然你对我没有兴趣,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保证离开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呵!”颜渊冷笑,踱步逼近了余笙歌,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双眼中的揶揄之色愈发的浓郁,“从我这里消失,然后去找那个猪一样的男人?”

“你说什么猪一样的……”余笙歌话说到了一半,倏然瞪大了双眼。

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昨天下午,余笙歌来到了风华酒店,来找宋氏集团CEO签订合约,结束之后,宋濂生开了一瓶红酒要和她庆祝一下,在喝下了一杯红酒之后,余笙歌的记忆便断片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昨天所喝的红酒杯宋濂下了药。

而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却不着寸缕的暴露在颜渊的面前。

“昨晚……”余笙歌抿了抿双唇,目光稍稍地软了几分,“谢谢你。”

“呵!”颜渊冷笑,揶揄道:“谢我?!你不是应该埋怨我,打扰了你的好事,呵呵,没有想到,才短短的四年时间,余笙歌你已经这样饥渴难耐了,竟然想要爬上宋濂生的床。”

余笙歌刚欲解释,可是她在颜渊的眼中只看见了一片凉薄和讥讽。

她和他已经没有可能了,又何必再去解释,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余笙歌别过头,她知道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怎么,被我说中了。”颜渊双眼微眯,她的倔强,彻底地激怒了他。

颜渊忽然抬起,用力地捏住了余笙歌尖尖的下巴,“宋氏集团所有资产加一起,不过才几亿而已,论起财力和势力,他怎么跟我想比,不如你好好表现,我能给你的可要比他多。”

她在颜渊的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余笙歌并不想要解释什么,她倏地甩开了颜渊的手,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你未免自视过高了吧。” “呵!”颜渊冷笑,“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他根本不能满足你!” 闻言,余笙歌顿时涨红了一张粉面,贝齿紧咬唇瓣,倔强地看向了颜渊。 颜渊唇角之上的笑容,变得愈发得浓郁了起来,他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哂笑着说道:“怎么?被我说中了?” “你……”余笙歌怒视颜渊,却许久说不出话来。 “呵!”颜渊凑到了余笙歌的面前,双眸微眯,呵出了一口热气,喷在了余笙歌的耳畔,声音充满了魅惑在她的耳畔说道:“一副不满的样子……” 余笙歌只感觉到了羞辱,就算是她是一个代替品,就算是他的心里不曾有她,可她却不愿就这样跟着这个男人。 忽然,颜渊的唇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余笙歌深深蹙眉,突然咬了一口颜渊的唇。 “嘶!” 颜渊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心紧皱,抬手摸了摸唇角,看着拇指上一丝血迹,他微微勾唇,伸出了舌头舔舐拇指上的鲜血。 他不怒反笑,揶揄道:“你还是喜欢我用强!” “放开我!”余笙歌双颊涨红,仿若能滴下血来,“我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任由着你宰割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嘴巴里就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颜渊像是疯了似的,将余笙歌推向了冰凉的墙壁上,巨大的冲击力,疼得她眼泪直流,可是余笙歌却紧唇瓣,一声不吭。 她越是这样,颜渊却是来劲,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 狭窄的浴室中,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余笙歌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能够呼吸了,她的双手反复地在颜渊的背上拍打,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效果。 在她即将昏厥时,颜渊猛然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踹开了浴室门,快步走到了房中的床前,直接将她扔在了大床上。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眼角流下,余笙歌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在和颜渊有任何的瓜葛,可是却不曾想…… 逃吗!?

她已经逃了四年。

面对!?

她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

颜渊看着身下默默流泪的余笙歌,心头猛然一凛,她哭了,四年来她没有丝毫的长进,就连他们的新婚之夜同房时她也留下了泪,她在抗拒什么!

余笙歌贝齿紧咬唇瓣。他还要如何羞辱自己?!这样还不够吗?!

“你不继续了?”余笙歌开口,声音冷若冰霜。

“给我滚!”颜渊随手一抓起了余笙歌的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怒喝道。

余笙歌捡起了衣服,胡乱地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酒店。

颜渊独坐在床上,眼前一幕一幕像是电影倒带,她始终都没有真心地爱过自己,一切都不过是他痴心妄想了。

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少顷,电话中传来了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拜托老大,现在几点啊!”

颜渊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凌晨三点。

这个时候,她一个女人独自在街上……

目光落在了余笙歌未来得及带走的包包上,颜渊忽然皱了一下眉。

“喂,你在听吗?”

电话中穆近远的声音将颜渊扯回了神,他用疏淡的声音对着电话说:“我见到她了。”

“余笙歌?!”穆近远清了清嗓子,连音调都拔高了不少。

“嗯。”颜渊沉沉地应声,“她现在就是滨海市,她代表天蓝集团和宋氏合作,你调查一下余笙歌在滨海市所有的一切。”

嘟嘟嘟……

言毕,电话之中只留下一阵忙音,颜渊走到了酒店的窗前,俯视着被夜色所吞没的滨海市,陷入了久久的沉寂当中。

许久之后,穆近远打来了电话,颜渊只是应了几声,拿起了余笙歌留下的包包夺门而出。

…… 余笙歌因为将包包落在了酒店,走了一夜才到家门外。 她想起没有钥匙,刚想要按门铃时,佣人四姐忽然打开了门,看见了余笙歌,四姐微微地怔了一下,然后说:“大小姐,您怎么才回来?” 余笙歌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有气无力地说:“昨天去见宋氏的宋先生了,出点事耽搁了。” 说着,她脱下了高跟鞋,走进了家中,扑面而来的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 当然,这并不属于她。 “爸、妈,我们一家三口好久没有去旅行了。”余婉音眨着一双澄澈的眸子,一脸期待地看着余山和温梦洁。 余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揉了揉余婉音的头,笑容和蔼地说:“你看看想去哪玩,我让助理定机票。” “你看你,把女儿都宠坏了。”温梦洁将奶牛递到了余山的面前笑道。 余笙歌心中苦笑,母亲劳心劳力为父亲打下江山,四十出头就得了胃癌辞世,可她的父亲,在母亲尸骨未寒时,带着温梦洁和余婉音回到了这个家中,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现在看来,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似的格格不入。 “爸,我回来了。” 余笙歌拖着疲累的身子,眸光疏淡地漫过了温馨的一家三口。 “宋氏的合同签下了吗?”余山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余笙歌。 铃铃铃…… 不待余笙歌回答,余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正是宋氏的CEO——宋濂生。 余生不假思索地接通了电话,才听了一句话,他脸上原本的笑容瞬间僵住。当对方挂断电话的瞬间,他猛然回头,直接将手中的电话砸向了余笙歌。 “啪!”

一夜惊魂未定的余笙歌大脑的发条像是生了锈似的,还没来得及反应时,电话已经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啊!”

余笙歌惊呼,连忙俯身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眼眸中映出了一双男款拖鞋。

她并没有等来余生的关怀,而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怒斥,“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现在宋氏集团已经不再跟我们合作了!”

“爸,我……”

余笙歌抬头,看见余山阴沉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而温梦洁和余婉音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用力地抿了一下唇,缓缓地站了起来,“我们天蓝集团就算是没有了宋氏这一单生意,依旧能够日常运作,我会在这段时间去找其他公司。”

“你说得轻巧!”余山怒急,面色乍青乍紫。

温梦洁见状,连忙快步上前,顺着余山的背,“老公,你消消气,一会血压又上来了。”

说着,她瞥了一眼余笙歌,目光之中带着三分的嘲讽和七分的揶揄,“笙歌,快给你爸陪个不是,然后赶紧去宋氏挽救一下,宋先生和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你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余笙歌想笑,从温梦洁的话中,她能够听得出来,宋濂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或许就连父亲也知道。

余笙歌没有理会温梦洁,含泪的双眼看向了余山。 可她的父亲,却抬手指向了大门口,冷声冷气地说:“没听见你阿姨说得话嘛!你就算是给我求,也要把宋家这单生意给我求回来。” 余山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余笙歌双唇紧抿,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 她想哭,父亲明明知道宋濂生对她图谋不轨,可依旧想要将她推出去。 她不能哭,不能让温梦洁和余婉音奸计得逞。 “我不会去,要去你让婉音去!”余笙歌扬起了尖尖的下巴,冷冷地凝视着余山。 余山闻言,面色顿时一沉,怒喝道:“放屁!宋濂生按得什么心,你会不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让我去,我也是你的女儿!”余笙歌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倔强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余山。 “我没有你这样的顶撞自己父亲的逆女!” 话落,余山倏地抬手便是一记耳光,猛然朝着余笙歌的脸打了下去。 温梦洁和余婉音站在余山的身后,两人的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可笑容还未来得及绽放,两人的瞳孔猛地一缩,余山的手还未落下,便被一只白皙颀长的大手扼住了他的手腕。 “我倒要看看,谁敢打我的女人!”

声音的主人余笙歌再熟悉不过了,她的心头猛地一凛,仿若他的那只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 “我的女人。”

四个字一下一下的冲击着余笙歌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她贝齿紧咬唇瓣,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余笙歌的双颊滚落而下。

相对于余笙歌的震惊,余山一家三口可谓是错愕。

颜渊帝都凌傲天集团主席,公司旗下涉猎房地产、进出口贸易、金融、期货等等……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凌傲天集团做不到,他绝对是一个跺跺脚,都会让帝都抖三抖的人物。

然而现在,这样的一个大人物站在自家的客厅里,余山早已经呆住了,温梦洁更是一双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至于余婉音双眼更是累起了朵朵的桃花,仿佛置身于春天中。

“颜、颜先生!”余山的舌头打了结,将双眼瞪得老大,眼前的这尊大神,可堪比财神爷,如果能够攀附上凌傲天集团的话……

等等! 刚刚颜渊说了什么?!

他的女人?!

余山缓缓将目光挪到了余笙歌的身上,颜渊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女人?谁是他的女人?

余笙歌吗?!

颜渊用力地甩开了余山的手,侧目看向了余笙歌,他的目光满是关切,声音轻柔宛如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了余笙歌的心,“你没事吧?”

余笙歌双唇紧抿,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颜渊将余笙歌的包递给了她,薄唇轻启,说道:“你昨天落在酒店了。”

昨晚!酒店!

余山感觉自己的脑中被塞了一个又一个的炸弹,然后一个接着一个地爆炸,眼前一闪一闪亮晶晶,全部都是小星星。

他的女儿竟然是凌傲天集团总裁的女人!

有了这层关系,还不让他抱上了一棵摇钱树,去他奶奶的宋濂生。

“颜先生,您请坐。”温梦洁要比余山冷静了不少,她举步上前,朝着沙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脸谄媚地说。

温梦洁侧目瞥了一眼余婉音,双眸微眯,使了个眼色。 余婉音满心都系在了颜渊那张足以让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的女性为之疯狂的脸上,一直到温梦洁用手肘撞她时,方才回过神来。 “啊!”余婉音笑容灿烂如阳光,“颜先生您坐,我去给您到茶。” 颜渊像是没有听见他们的话似的,一双狭长的凤眼,目光灼灼地望着余笙歌,“这就是你消失了四年的理由吗?!” “我……”余笙歌语塞,双唇紧抿,她要如何解释,四年前的不辞而别。 “我在问你话!”颜渊的声音倏然沉了下来,冷声问道。 他的声音充满了魔力,让人不容置疑,余笙歌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点点头。 颜渊唇畔划过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余笙歌的肩上,压低了声音说道:“这笔账我以后慢慢跟你算!” 余笙歌闻言心头猛然一凛,竟好像被一桶冰从头淋了下来似的。 颜渊侧目一双锐利如鹰般的眸子,冷冷地瞥了一眼余山,冷然道:“余笙歌是我颜渊的妻子,不是任何人能够动的,即便你是他的父亲!” 妻子! 余山的耳朵里只听见了这两个字。 自己的女儿嫁人了,他竟然不知道,他如鲠在喉,如针刺目,如……他妈的余笙歌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作为一个父亲,这或许是给他最大的羞辱。 余山的面色乍青乍紫,刚欲发飙,身旁的温梦洁扯了扯他的衣袖,余山皱着眉看了一眼温梦洁,见她一个劲地朝着自己使眼色,方才想起这位女婿,可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老公,你看看你,颜先生都站了这么久了,也不让人家坐。”温梦洁谄媚地笑道。

余山闻言回过神,脸上的笑容如盛开了喇叭花似的,“颜先……女婿,我的好女婿,你们什么时候结得婚,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你看看我这个当爸爸的都没有个心理准备。”

“余先生不需要任何的心理准备,我只承认余笙歌是我的妻子而已。”

颜渊的话冰冷决绝,全然不将余山放在眼中。

余山面露尴尬,硬着头皮坐了下来,温梦洁坐在他的身边,一个劲儿地拉扯余山的衣袖。余山皱着眉,瞥了一眼温梦洁。 她一个劲儿地挤眉弄眼,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余山凑到了温梦洁的面前,她说:“老公,笙歌已经和颜渊结婚了,那彩礼钱……” 闻言,余山像是受到了启发,双瞳倏地闪过了一抹光亮,他咧嘴一笑,对颜渊说:“那个……颜先生,您看你和笙歌都结婚了是吧,这个您是不是得……” 说着,余山捻了捻手指,一脸贪婪的表情。 颜渊的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冷然道:“你想要多少?” “五……” “千万!” 余山才刚刚说出了一个“五”字,温梦洁连忙接话。 坐在颜渊身边的余笙歌闻言,倏然皱起了眉,这哪里是在要彩礼,这分明是要把她卖掉。 “爸、阿姨,我和颜渊在四年前的确是拉斯维加斯结婚了,但是我们没有履行婚姻程序,我们这段婚姻是无效的……” 余笙歌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身边有一道阴鸷的目光射来,他缓缓侧目,当看见了颜渊阴沉的脸时,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我们的婚姻有没有法律效应,你说得不算!”颜渊双眸微眯,将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在她的耳畔冷然道:“这场游戏,不是你能够左右的!” 随即,颜渊拿出了支票本飞快地写下一张五千万的支票,放在了茶几上,“从现在开始,余笙歌和余家再无关系,既然你们想要卖掉她,那么我买了。”

余笙歌闻言,将一双星眸瞪大如铜铃,她满是惊错地望着颜渊,不敢相信这话会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但是,让余笙歌更加不敢相信的是余山和温梦洁的态度,温梦洁一个劲儿地朝着余山使着眼色,而余山似是有些动心了。

余家的声音做得虽然不小,但是利润确实尔尔,这五千万对于余家来说,可是三五年的纯利润。

这么一比巨款摆在两个贪财的人面前,他们又怎么会不动心。

温梦洁缓缓地伸出了手,在摸到了那张支票的时候,她抬起了头,目光之中满揶揄之色望着余笙歌,“笙歌啊,阿姨真的好开心,你能够找到这么好的归宿。”

余笙歌气得牙根直痒痒,可她并不在乎温梦洁的态度。

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余山,希望余山还能够有最后一丁点的父女情,不会做出卖女儿的事情。

但是,余山接下来的话,却让余笙歌猛地打了一个寒噤。

“颜先生,如果想买买断我的女儿,五千万是不是有点少了些?”余山一脸贪婪地说。

颜渊唇角微扬,眉梢一挑,再次写下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冷然道:“现在够了吧!”

余山双眼放光犹如已久的狼,看着两张五千五的支票,早就已经将余笙歌抛之脑后,连连朝着颜渊点头,“谢谢颜先生、谢谢颜先生。”

余笙歌并没有哭,她的心中苦笑,她母亲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劳心劳力,年纪轻轻就……

忽然,她感觉身旁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她微微蹙眉,抬头看向了一旁的颜渊。

“走吧。”颜渊开口,声音轻柔宛如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了余笙歌的心。

他拉着余笙歌的手站了起来,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余笙歌回头,看着余山和温梦洁满心都系在了两张五千五的支票上,连看都得不曾看余笙歌一眼。

离开了余家的一瞬,颜渊飞快地松开了余笙歌的手,他像是有些嫌恶似的,目光凉薄冷漠地睨了余笙歌一眼,冷然道:“从现在开始,你属于我了!”

余笙歌站在原地,眉心紧皱,她警惕地望着颜渊,心底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弥散。

颜渊的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邪魅的冷笑。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余笙歌突然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你!”颜渊的声音清冷如霜,狭长的凤眸,泛起了凛凛的森寒。 余笙歌深深地吞了一口口水,下意识向后倒退了一步,颜渊突然上前,冷凝的目光逼近了余笙歌,“记住,你已经被我买下来了。” 凌傲天集团分公司位于滨海市CBD,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凌傲天集团竟然独占一座大楼。 这一路上,颜渊一句话都没有说,阴沉着一张脸,将车速开到极快。 吱…… 车轮和地面相互摩擦,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 余笙歌感觉自己腹中反搅,待车子停下来时,她冲出了车中,立即干呕了起来。 “苏小姐,对于你的新戏票房突破20亿,您有什么感想?” 苏棉棉嫣然一笑,抬手挽起了意思发缕,别在了耳后,“这还要感谢导演和剧组的所有工作人员。” “苏小姐,你和蔡冰冰同为今年金狮奖影后的大热门,你觉得你们谁会斩获影后?” 苏棉棉莞尔道:“冰冰姐是老前辈,我怎么有资格跟冰冰争。” “苏小姐,你言下之意是指蔡冰冰的年纪大喽?” “唉,你们可不要断章取义哦。”苏棉棉笑得极为灿烂,一双明眸仿佛能够驱散世界上所有的黑暗一般,“各位媒体朋友,我还要去见我的未婚夫……” 话音一落,所有的记者像是炸了锅似的,纷纷将话筒递到了苏棉棉的面前,“苏小姐,传闻你和凌傲天集团主席颜先生决定下个月结婚,这件事是否属实?” “苏小姐,据相关人士透露,苏家这一次和颜家联手,是因为苏家在之前投资失利。”

“呵呵。”苏棉棉淡然一笑,说道:“怎么会,我们苏家的家族产业可是相当丰厚的,就算是几次失利,也绝对不有什么的,我和颜渊的婚事是早就订下来的。”

苏棉棉正回答着记者的问题,极目远眺,正看见了远远走来的颜渊。

他自带气场三米开外,记者们见到了颜渊走来,或许是因为他强大的气场,纷纷地让开了一条路来。

颜渊径直地走到了苏棉棉的面前,苏棉棉很自然地挽住了颜渊的手臂,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灿烂。

“各位记者朋友,你们有什么想要问的,大可以问我的未婚夫。”苏棉棉侧目,双眼累起朵朵桃花,一脸幸福的模样。

未婚夫三个字,刺入了余笙歌的耳廓之中,她的脑袋轰地一下。

眼前这个光彩照人的大明星,不就是四年前给她打电话让她决定离开颜渊的女人。

她的声音余笙歌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们已经订婚了?!

那颜渊还找自己回来做什么?!

余笙歌心头猛地一凛,深深地皱起了眉,望着被记者包围的两人。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天作之合……

余笙歌的脑中不断地浮现着一个又一个贴合两人的词汇。

颜渊垂下了缀着颀长睫毛的凤眼,目光极为温柔地看着苏棉棉,他一手环住了苏棉棉纤细的腰肢,一手拉着她的手,笑道:“各位记者朋友,现在还需要我解释吗?” 两人的亲密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余笙歌只觉得自己可笑,在余家时,颜渊曾亲口说起,他们的婚姻结束与否,都由他说得算。 那么现在,她算是什么? 一个已经被遗弃的原配吗? 呵呵!余笙歌心中苦笑,看着记者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纷纷离开,余笙歌站在原地,和近在咫尺的颜渊四目相对。 颜渊俯身在苏棉棉的耳畔说了什么,苏棉棉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凌傲天分公司之中。 这时,颜渊迈着一双长腿,缓步走向余笙歌。 嘭嘭嘭…… 余笙歌感觉心跳如击鼓,他走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尖上。 颜渊驻足在她的面前,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揶揄道:“怎么?!现在就开始难受了,这才是个开始,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余笙歌贝齿紧咬下唇,怔怔地望着颜渊,到底要如何他才能够放过自己。 四年前,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的她,被苏棉棉一通越洋电话彻底粉碎。

“你以为颜渊真的爱你嘛!别做梦了,颜渊之所以会和你结婚,是因为颜家的变动,他怕我会有危险,所以才找你当我的挡箭牌。”

苏棉棉说得每一个字,余笙歌都记忆犹新。

余笙歌将双手紧攥成拳,指甲在掌心之中扼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她扬起了尖尖的下巴,目光坚毅地望着颜渊。

颜渊皱眉,她还是这么倔强,难道说一句软话就这么困难吗?!

他刚刚和苏棉棉表现得如此亲密,难道她就没有一丁点动怒吗?!

余笙歌苦笑,不甘示弱地揶揄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些吗?!你现在已经做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走?!”颜渊微微皱眉,冷然道:“别忘了,我已经把你买下来了,你认为我用了一个亿,只会让你看这么一场戏?”

“那你还想要怎么样?”余笙歌深深地低着头,声音沙哑地问。

颜渊逼近了余笙歌,唇畔划过了一抹冷笑,一字一顿地在余笙歌的耳畔说:“我要把你留在身边,天天折磨、蹂躏、摧残,来补偿这四年……”

“你心里变态!”余笙歌怒声道。

“我何止是心里变态,还有更多变态的地方。”颜渊转身时,冷笑着说道:“还不跟着进来!”

余笙歌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噤,硬着头皮跟在了颜渊的身后走向了凌傲天分公司。

四年的时间,苏棉棉似乎已经忘记了余笙歌的存在,当她漫过了自己的身边时,苏棉棉微微蹙眉,“渊哥哥,她是……”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颜渊冷冷地放下了这么一句,拉住了苏棉棉的手走进了公司。

这几个字刺入了余笙歌的耳廓之中,仿佛一刀刀地剜她的心。

“渊哥哥,人家这次来滨海市原本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但是现在……”

苏棉棉生怕颜渊会因为她的出现引来大批的记者,她拉住了颜渊的手臂,轻轻地晃动着,娇滴滴地说。

“你能来我很高兴。”颜渊故意这么说,他想要看看余笙歌脸上的表情。 果不其然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颜渊气得牙根直痒痒,恨不能当场将这个女人推到,好好地问一问她,心里到底在想着谁。 余笙歌看着颜渊和苏棉棉经过之处无人不露出钦羡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走在他们的身后像是移动的人肉布景板。 “颜总。” 滨海市分公司的行政助理迎面而来轻唤了一声。 颜渊倏然驻足,可身后的余笙歌却满心都想着颜渊接下来会怎么对付她,全然没有留心到颜渊停下了脚步,一头撞在了他的背上。 颜渊回眸,目光冷凝地瞥了一眼余笙歌,眸色微敛,对助理说:“通知所有人开会。” 他侧目冷声对余笙歌说:“你去办公室等我。” 余笙歌机械般地点点头。 “渊哥哥,人家大老远地跑过来看你,你也不陪陪人家。”苏棉棉嘟起了一双桃唇,哀怨地说。 颜渊见余笙歌依旧面无表情,颀长的眉头深皱,他故意伸手捏了一下苏棉棉漂亮的小脸蛋,笑着说:“你先回酒店,我开完会去找你。” “嗯。”苏棉棉甜甜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可在经过了余笙歌的身边的时,总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与颜渊重逢后的一天,余笙歌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似的,她无力地坐在颜渊办公室的沙发上,等待着狂风骤雨的来临。

逃。 这是余笙歌唯一能够想得到是法子。

即便再用四年的时间,也绝对不能够让他在找到自己。

她快步走到了门口,当推开了门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了其中。

“你要去哪?”颜渊阴沉着一张脸,冷声问。

不待余笙歌反应过来,颜渊一把将她推进了办公室中,她奋力地挣扎,奈何不是颜渊的对手,没三两下的功夫,便被制服在了沙发上。

颜渊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双眸迷离似火,仿佛想要将余笙歌融化了似的。

“你、你疯了,这里可是办公室。”余笙歌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发现似的。

“办公室又如何?”颜渊微挑眉,一手紧紧地扼住余笙歌的双手。 离开了凌傲天的苏棉棉,脑海之中余笙歌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忽然,她的双眼一亮,终于想了起来,她连忙调转车头,折返回凌傲天。 颜渊在结束后,前往了会议室,留下了不着寸缕的余笙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这才是个开始、这才是个开始……” 颜渊临走时的话,不断地在余笙歌的耳畔回响。 她穿好了衣服,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她发誓绝对不能在让颜渊找到自己,哪怕不顾一起。 余笙歌抓起了外套,踉跄地走到了门口。 “啪!” 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余笙歌还没有看清楚来人,便被一记狠辣的耳光打在了脸上。 她的身子一个趔趄,一屁股跌坐在地,双眸之中映出了一双高跟鞋,缓缓地抬起了睫眸,映入了眼帘之中的是一张冰冷如霜的脸。

苏棉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余笙歌,双眸之中射出阴鸷般的冷光,冷声冷气地说:“我总算是想起来了,你是余笙歌!” 她缓缓地俯下了身子,凑到了余笙歌的面前,冷然道:“四年前你就勾引了渊哥哥,没想到四年后我还能再见到你,余笙歌不得不说,你果真是好手段啊!”

“我没有!”余笙歌抬头冷眸以对苏棉棉。

苏棉棉双手交叠环于胸口,翘起的脚尖在地面似有似无地敲击着节奏,“你说你没有,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呵呵!余笙歌心中苦笑,苏棉棉像是疯狗一般冲进了颜渊的办公室,抬手便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现在反而要让自己给她一个解释。

我解释你妹啊!

“呵!”余笙歌冷笑,阴沉的脸凑到了苏棉棉的面前,冷笑着说:“让我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和颜渊还是合法夫妻,苏小姐,作为一个小三,不是应该你来解释一下吗!?”

“小三”这个词,顿时让苏棉棉的面色骤变,她快步上前,抬手想要再次打余笙歌耳光。

突然,余笙歌抬手握住了苏棉棉纤细的皓腕,反手便是一记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啪!”

随着一声脆响落下,苏棉棉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目光之中满是震惊之色“你、你竟然敢打我?!”

“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余笙歌用力地甩开了苏棉棉的手。

先是颜渊,后是苏棉棉。余笙歌的情绪如同喷涌的火山,现在一股脑地都发泄在了苏棉棉的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

办公室外,颜渊低沉的声音响起,当苏棉棉听见了他的声音时,双眼瞬间飙泪,她捂着自己的脸,低垂眼眸,啜泣着唤道:“渊哥哥……”

余笙歌的唇角微微抽了抽,演员不愧是演员,她不得不感叹,苏棉棉的演技之高,变化之快,这届金狮奖影后非她莫属。

苏棉棉挽起了颜渊的手臂,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而下,她贝齿紧咬唇瓣,将印着红张印的脸蛋凑到了颜渊的面前,“渊哥哥,你看看我的脸被她打的。”

颜渊双眸微眯,心中暗忖:这个女人送算是开窍了!知道为我吃醋了! 他正暗喜,可下一秒微微上扬的唇角却忽然僵在了脸上,余笙歌的话,让他很不能将这个女人就地正法。 “管好你的女人,别让她像是一条疯狗乱咬人。”余笙歌的目光疏淡而锐利,淡然道。 他的女人。 苏棉棉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 这个女人是要把他气死才开心吗? 颜渊双眸微眯,既然你说是我的女人,那就是我的女人,颜渊举步上前,停至在了距离余笙歌不足一尺的距离,冷然道:“道歉!” 道歉! 余笙歌眨了眨澄澈的双眸,竟然让自己给苏棉棉道歉,别做梦了! “呵!”余笙歌冷笑,不愿与他们有过多的纠缠,但是似乎苏棉棉并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 苏棉棉挽着颜渊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模样格外让人心疼,“渊哥哥,你是知道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我,你可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气才行,不然的话人家就告诉颜伯伯。” 余笙歌看着面前像是连体婴一般的男女,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在一块儿。 她心中冷笑,双瞳之中闪过了一丝精光,这几年在生意场上混迹,她养成了一个很好的习惯——录音。 她的手机上的第一个键位便是录音功能,余笙歌单手在包包里飞快地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指纹解锁后,按下了录音键。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受害者,“好啊,我道歉。” 余笙歌踱步上前,停至在了苏棉棉面前,有气无力地说:“苏棉棉小姐,实在是抱歉,作为原配的我,不应该出手打一个小三……” “你说谁是小三?!”苏棉棉顿时像是炸了毛的猫。

“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选吗?”余笙歌余光扫了一眼手机,确定将对话录了下来,继续说:“苏棉棉小姐,我知道你爱着颜渊,所以我愿意和颜渊离婚成全你们。”

她每一句话都带着苏棉棉的名字,生怕别人不知道录音当中的主角是她似的。

“这还像句人话。”苏棉棉松开了挽着颜渊的手,双手环胸冷然道:“但是刚刚那一巴掌,绝对不能够这么算了。”

“苏棉棉小姐,我不是已经道过谦了吗?”余笙歌说话时,尽量让自己的情绪显得起伏不定。她抽了抽鼻子,声音颤抖地说:“你先打了我,难道不能够算是扯平了吗?” “扯平!?”苏棉棉扬起了尖尖的下巴,冷声冷地说:“我可是苏氏集团的千金,影视歌三栖红星,你也配和我扯平!?”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觉得,我们的确不能够扯得平了。” 说罢,余笙歌将手机在苏棉棉的面前晃了晃,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中传出了自己的声音,苏棉棉的面色顿时骤变,惊愕地看向余笙歌,“你竟然录音?!” “呵!”余笙歌冷笑,将手机放进了包包中,揶揄道:“这还要多谢苏小姐声音的辨识度这么高,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你。” 她的目光掠过了苏棉棉,带着警告投向了颜渊,“苏小姐,你说如果我把这份录音传到网上,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 “你在威胁我!”苏棉棉双眸一厉,怒声道。 余笙歌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冷凝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颜渊。 她并不是在威胁苏棉棉,而是在威胁她和颜渊。 颜渊唇角微弯,一双锐利如鹰鹫般的双眼,像是锁定了他的猎物一般灼灼地望着余笙歌,“四年不见你长本事了!”

苏颜两家合作在即,颜渊绝对不会允许在这个时候出现任何的差池。 余笙歌就是抓住了这一点,以此来相要挟,或许能够给自己找到一条出路。

她信步走到了颜渊的面前,眸色锐利度丝毫不减,一字一顿地说:“还我的自由。”

颜渊勾了勾唇,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哂笑道:“条件单薄了点。”

余笙歌双唇紧抿,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才能放过自己?他不是已经有了苏棉棉,为什么还会对自己纠缠不休?只是为了发泄四年来的不满吗?

“颜渊,别忘了凌傲天集团就要和苏氏集团合作开发帝都新城,如果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你们……”

“呵!”不待余笙歌把话说完,颜渊倏然冷笑,阴鸷的目光让余笙歌硬生生地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你觉得这份录音值我用来买你的那一个亿吗?”

余笙歌睫毛低垂,眼下笼了一层薄薄的剪影。

见余笙歌不说话,他的唇角浮现浅浅的笑,颜渊朝着她凑了凑,鼻尖几乎能够碰到她的鼻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使得双颊染上了一抹浅薄的绯色。

“渊哥哥,她手里的录音绝对不能流出去。”

苏棉棉有些迫不及待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金狮奖了,这一届的影后苏棉棉志在必得。

这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外强中*苏家。只要她能够得到这届的影后,苏氏的股票定会水涨船高。

颜渊并没有说话,疏淡而锐利的目光依旧凝固在余笙歌的脸上。

出于对颜渊的了解,余笙歌知道,当他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时,那一定说明正处于危险之中。

这也就是说,他真的生气了。余笙歌下意识向后倒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颜渊。

他将手伸到了余笙歌的面前,冷然道:“拿来!”

余笙歌微微蹙眉,把手机放在了颜渊的手中,颜渊将那段录音删掉,把手机还给了余笙歌。

“我可以走了吗?!”余笙歌口中银牙紧咬,从牙缝之中挤出了话来。

“没人拦着你。”颜渊踱步走向了苏棉棉,冷冷地说。

余笙歌用力地抿了一下唇,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颜渊的办公室。

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在离开了凌傲天集团时,她第一时间购买了一张飞往拉萨的机票。 叮。 安抚了苏棉棉,颜渊将她送出了凌傲天集团,忽然,手机短信声响起,他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唇角微扬,双眸微微眯。 随后,颜渊拨通了穆近远的电话。 “有话快说,我正在……啊……嘶,宝贝轻点。” 电话中传来了穆近远不悦的声音还夹杂着让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 “呵!”颜渊冷笑,“作为凌傲天的法律顾问,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律所……” “我这叫愈工作于娱乐。”穆近远穿好了裤子,问道:“说吧,有什么事?” “给我出一告票,告余笙歌涉嫌欺诈。”话说到了一半,颜渊略微沉吟了一下,补充道:“涉嫌金额就一个亿好了。” “我说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可别再把她弄丢了,痴情种。” 穆近远将“痴情种”三个字的音调咬得极重,像是在刻意嘲讽颜渊。 “呵!”颜渊冷笑,“我正是因为想要留下来,所以才这么做。” 言毕,颜渊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回到了办公室,在水晶杯中倒上了一杯艳红如血般红酒,轻轻地摇晃着。 短信提示:事已办妥。 他双眸微眯,他的唇角浮现浅浅的笑,将水晶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我看你往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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