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不知

一梦——不知

首页角色扮演黑暗弑龙者更新时间:2024-04-29

题记:

你以为的梦,是真的梦吗?梦里的你,是你吗?

是潜意识的世界?亦或是另一个不同的时空?

虚拟的真实的世界,成为另一个人活着...

我独自走着,眼前身后只有黑暗跟随,不知前因后果,只会盲目前行。

突然,我好似瞬移一般,出现在一处门檐下方,这是一个七八十年代的泥土房,我是在这窄小的地方将就的躲雨,外面雨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水打在已经满是泥泞的路上,溅起的小泥点像调皮的孩子,争相恐后的向我的裤脚跃去。

有两个人在我旁边低声交谈,记忆缓缓复苏,我知道,他们是我的朋友,一个是张先生,一个是王先生,我们一起走过春夏秋冬,一起历过艰难险阻。

王先生向我们告别,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我们亦然。

张先生向我伸出手,微笑着问我是否愿意陪他一起,可能前路会很难,我会心一笑,把右手递到他的掌心,虽未言说,但我知,那是两情相悦。

远方的战火还未平息,我们要过去为和平做出自己的努力,但路途稍远,需要坐当时常见的绿皮小火车。

雨停了,我们从村庄高处向下走去,路过一棵百年老槐,槐树下是一个石砌的古井,槐叶上残留的雨水从叶片上一跃而下,落入井中,叮咚作响。

一个同样破旧的泥土瓦房映入眼帘,那就是唯一的一个售票厅。快到了快到了,我才想起身份证没有带在身上,火车票是买不了的。

张先生说他来处理,让我在原地等他,他走到售票厅旁的电话亭,那是与村庄格格不入的一个钢铁与玻璃造成的一平方左右的亭子,好似在这儿都可以闻到雨水过后留下的铁锈一般的气息,张先生不过片刻便走了出来,和我说不用担心,票已经有了。

几刻钟过去,一个岣嵝着身子的男人从远处跑来,将两张粮票大小的车票递到张先生手中。张先生从怀中掏出什么递给那个男人,但是他摆手拒绝,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向我们这边鞠躬示意。我有一丝疑惑,看向张先生,但在他落寞的神情中一句话也问不出口。

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我还是对没有身份证还可以拥有火车票感到庆幸。

几个村庄向一个树杈形状一样分布,我们沿着树梢一般的路逐渐向前走去,脚下的小路也慢慢变的宽广起来。

我们即将走出村庄,前方是一条泾渭分明的主路,左边充满泥泞,右边干净如初,接缝处被人们用石头泥头简单的堆出了一个缓坡。就是唯一的半条水泥路,因为资金问题,仅剩几十米的路,便就此搁置了。

离火车站也越来越近,张先生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让我在此等待,他要去另一个村庄买一些东西,我知道那是为我买的,不等我拒绝他便小跑着离去。

他离开不久,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声的呼唤,虽然听的非常模糊,但就觉得是在说于我听,若隐若现的话语中,我听到她说家里出事了,你该醒了,该回去了,你看那边~

我的心底一阵疑惑“家里?”但当我听着声音的指引看去,只见右手边的那条水泥路上,有一群人好似又不是人,非鬼非神非精怪,身高几米,脚下踩着高跷,穿着五彩斑斓像裙装一样的衣服,整齐划一的缓缓而来,他们走起之后双腿若隐若现,他们低声哼唱,像是一群在祭祀的虔诚的信徒。

只听声音继续说道:他们是指引者,如果他们走到头,你还不踏上这条路,就永远也回不去了。这句话说完就消失了,我的旁边就是路的尽头。指引者的到来好像给我敲响了警钟,家里?是的,家里!


我看了看张先生离去的左边,又看看右边回家的路,不知如何抉择,终于我咬着牙在站着的这片土地上用树枝写下留言,和他说对不起。我相信我会有办法再见到他的。我向着张先生离开的地方凝望,虽然他看着我离去很残忍,但还是想亲口告诉他我从未说过的话。

终于我在指引者马上到尽头的时候,踏上了回家的路,随后他们便快步走到我的身后,像推着我一样向前走去,慢慢的我越来越快,而他们在我的身后越来越远,恍惚之间我好像看见张先生回来了,也不知他是否看见地上的留言。


眼前一黑,再次醒来,发现我盘着腿坐在一个庙宇之中,身后的本应摆着佛像的台子上空无一物。我的身前摆放了各种食物,熟食零食应有尽有,不知是驱邪还是祈福。

看到我醒来,旁边正在敲着木鱼念经的和尚起身向我走来,指着那堆吃食问我说:施主,这些想如何处理。我让他按照他们平时的方法。他对我念了一声佛号,挥了挥手。我这才看到红漆雕花木门旁边,有一群穿着布衣的光头小和尚探头探尾,随后他们熙熙攘攘的跑了过来,在搬走吃食的时候还不忘向我示谢。
走时我才知道,据说这些吃食带有一些灵气,也可称之为佛意,它们一般都是庙里小和尚分一些,还有一些会送给前来上香的香客。

出事的家人也在众人的帮助下,逐渐恢复。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度想过去找张先生,但是毫无办法。我想我是在庙宇中醒来,那它便是我的契机,我便开始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走向喧闹繁华的都市,走向平静简陋的村庄,前往山川和湖泊,去寻找,去追逐。

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张先生,我像往常一样,听说有一个村庄的庙宇非常灵验,便怀着希望而去,但未能得偿所愿,我在回程的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巷子的两边是一排排的小洋楼,那是别人的家,别人的欢声笑语。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路的尽头,再往前就是微风吹拂下的麦田,那是他们的希望,不知道我的希望在哪里...

我转身即将离去,忽然,我感觉到背后传来了一丝奇异的波动,我回头,张先生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可能是为了惩罚我的不告而别,才让我见到张先生如此伤痕累累的样子。

他的衣服已破烂不堪,上面满是褐色红色的血迹,他的左手毫无生气垂在身侧。我的表情失控了,我笑着哭了。我想看他身上的伤,我的手在抖,我知道可能会不小心的触碰到伤口,加深他的痛苦,但是我控制不住。

他的身上遍布着像被刀割一样的伤口,其中有几道深可见骨。张先生可能也是没想到会这样就见到我,眼神恍惚了一下,拿着还算完好的右手按在我颤抖的肩膀上:好了,小哭猫。他低下把额头按在我的肩膀上,告诉我伤势一会儿便好了。

我这才看见他的肩胛骨连着一双满是鳞片的翅膀,上面的鳞片像黑曜石一般,在这不怎么明烈的日光下熠熠生辉,翅膀上的血迹逐渐被鳞片吸收,伤口愈合恢复如初。在翅膀收回身体的瞬间,一个奇异的香气散出,仿佛有什么在我内心深处出现又变得了无痕迹。

我们席地而坐,相互倚靠着听彼此诉说。

我这才知道两者时间的流速是不同的,那边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张先生连带着我的那一份也一起努力了,张先生还完成了那段没有修完的路。我们聊了很多,唯独没有说我离开那天,没有说我们为了见到彼此付出了什么。

张先生告诉我,他本是西方的勇者,就像俗套的故事情节一样,打败侵占了金银财宝欺压百姓的恶龙,再成为恶龙。恶龙的血液中散发着奇异的香气与力量,能唤醒人们内心最深处的妄想。人们总以为是勇者成为了恶龙,其实是恶龙吞噬勇者的意识再化身恶龙,恶龙是不灭的。

人们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开始制定弑龙计划,他是被选中的勇者,像一个被操纵的傀儡,日复一日。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他击溃了恶龙,恶龙微薄的意识被他压制着,他与恶龙的肉身融合,仅生出一双翅膀,一切能量源于它终于它,张先生成为了另一种与众不同的存在。

人们在庆祝胜利,鲜花美酒歌舞,恶龙的财宝被肆意的抛洒争夺着。张先生独自离开了,这是谁都没有想到,张先生的眼神中的迷茫褪去,开始向着日出的方向走去。

谁都没有看到,一丝丝的黑气从那群雀跃的人们身上溢出,再次汇聚,而又消失不见。

我带着张先生回到了家乡,郑重的把他介绍给我的家人,大家都知道我在找一个人,也就仅限于此。

有他在的每天我都是幸福的,幸福来的很突然,消失的也很突然。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我单独出门的时候都会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但总是找不到,还会有家乡的认识不认识的人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提高了警惕,总是发现那个眼神来自我认识的谁。

原本平静的村庄也开始躁动起来,这些总是发生在我的周围,我问过张先生和家人,他们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

直到那天,张先生有事外出,格格不入从我的邻居身上散发出来,他坐在我家门前,从门缝中盯着院子,我问他什么,他也仅是笑着摇摇头,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丝毫不动,他每次的笑都是一个弧度,像一个假面。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看到的其他人也都是这个笑容,一股子凉意袭来。


张先生回来了,那个邻居消失了,我和他说了这件事,他站在门口沉思,好似在捕捉什么气息,眼神逐渐凝重,什么也没有说的就拉着我就回到了屋中。

他告诉我和家人,那是恶龙的意识体,因为村民是普通人,只要有接触,眼神对视,就会被寄宿,所以让我们不要相信任何人,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就被寄宿了,不过唯一的优势就是,同样因为普通人的意识薄弱,不能长时间成为宿主,所以成为宿主的人不会再次寄宿,否则恶龙会被困死在与外界断裂的意识里,找不到出去的路。

张先生让我一切小心,便像往常一样离开了,没有引起其他人丝毫怀疑。

我便开始筛选这段时间我感觉到的异常,让那些已经成为过宿主的人又恢复正常的人呆在一起,让查验完全没有问题的人呆在一起,便于在剩下的人群中找到恶龙的痕迹。

在排查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未进行排查的人也仅剩二三十个。

张先生回来了,他面无血色,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简单说布置了一个陷阱,需要我的帮助,其他的什么也不说。

我继续像之前一样排查,快结束的的时候,一个村民,面露憎恨,趁着大家不注意,从怀中掏出水果刀向我刺了过来。

我看到其他人担忧的神情,便感到一阵刺痛和晕眩,转头看去,一个狰狞的脸映入眼中,他想要再次刺过来的时候,但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咧着嘴无声的说了个什么,随即村民瘫软倒地,一抹黑色的意识从村民身上溢出,奔向我。

虽然我早有准备,想到过这个情况,但意识被占领的那一瞬间还是异常恐慌,我想抵抗,但我的伤势令我无法集中精神。我恍惚着,向我们约定好的地方走去,我们两个意识在争夺着身体的掌控权。

虽然我的意识比普通人强一些,但终究比不过恶龙,在我终将不敌的时候,终于到了村子正中的地方庙宇。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就感到肩胛骨刺痛,是张先生拿着骨刺刺穿了它。

恶龙发出一声尖叫,从我身体中逃离出来,向外跑去,在空无一物的门口仿佛撞上了的什么,被弹了回来,用着凄厉暗哑的声音喊着你够狠。

原来门口的血迹,骨头,都来自恶龙的翅膀,也可以说是张先生的翅膀。翅膀上孕育着能量与生机,是已经成为意识体的恶龙的克星。

张先生以骨为柱,血为网,圈地为牢,要将恶龙的意识体困在这不过百平的小屋子里,消磨殆尽。

翅膀拥有自愈功能,我无法想象张先生是忍着多大的痛苦将翅膀一次次打断,割裂,抽出血与骨,来造就这个牢笼。张先生再次成了普通人,比普通人还不如,已经被伤了根本的他,病痛将伴随终生。

我们搀扶着走了出去,听着身后尖锐的嘶喊声,相视一笑...

天亮了,梦醒了,我走了,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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