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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简介
裴开元,江苏省泗阳县人。先后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中国画专业和中央美术学院访问学者班。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央国家机关美协常务理事;空军美术书法研究院创作员;中央文史馆画院研究员;东北师大、吉林艺术学院、山东大学艺术学院(威海)、海南大学艺术学院、衡阳师范学院客座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名家工作室导师。
闲话:宗教,哲学,艺术
宗教,哲学,艺术是人类文明最重要的组成因素,三者是天然的血亲,宗教和哲学好比艺术的父兄,且在各个历史时期那些伟大的名字都与人类文明史上最重要的事件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艺术的普世性不及宗教和哲学,因为艺术品大多是平面的或者即便如古希腊古罗马的雕塑所呈现出来的逼真写实也是局限于具体和直观的固定概念中,同样无法令人的思想插上翅膀。但艺术却具人性化、情绪化和个性化的特点,有造型、色彩、质感和空间感等形式美对视觉造成的持续的张力和冲击力。这其中也包括由感官享乐及其联想激发引导观者的情绪共鸣。纯粹绘画的局限性在与大众和世界沟通中不免存在单一的小众性,有时还会阻塞难行,例如我们面对西方的抽象画或者表现性绘画,也或者西方人面对中国的大写意绘画和书法艺术。我们知道艺术创作的源动力,无疑是基于个性和激情都不能受制于理性所固有的桎梏。倘若被极端的理性所奴役的作品则与图解式的政治附庸无异,这在欧洲的宗教画和历史画中存在。我们现在拥有了真”艺术”固然美好,只是切莫沉湎于“家”;我们有了自信也是必须,但不可自鸣得意,这是因为沾染了“江湖气”总是会显得浅薄。艺术最终的话语权是作品风格所闪现的灵光,是自己短暂的生命旅程走过的凡尘、不经意间所掠过的任由旁人评说的影子,是安身立命之本。这好比明代徐文长饿死了也要坚持画自己的葡萄,哪怕是“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野藤中”一样。这“气节”大部分人都没有,包括我。从艺者有了个性风格无疑是上天的恩宠,是阳春白雪,还是雅俗杂糅,都难说是成功。要知道,在“野狐禅、“大师”混杂的名利场中具备认识自己、并有脱俗风格的智慧同样不俗。“宗教”一词,最简单的字面意义我理解为是有关“善”的最好的教育。其渗透力可以扩散到非洲的沙漠,也可以直达中国的偏远山村,而哲学和艺术却不能。世界上所有民族的历史起源和伴随的图腾崇拜都假借神话传说以蛊惑人心,以试图凝聚强大的部族力量,这大约就是宗教的元始。宗教是通过凝聚大众意志力的理想,达到在不自觉的状态下掌控思想和灵魂的目的。创造者最后居于塔尖~成为这理想的主人,而信徒则为这理想国中的奴隶。华夏文明以中原先民为初起鸿蒙,后有儒家文化的濡染兼蓄博大与宽容胸襟,更容易接受外来的宗教并加以吸收和改造。佛教尽管最早是由古印度传至西域的龟兹生根发芽(唐初渐渐为伊斯兰教取代),后由印度人后裔鸠摩罗什发扬光大,直至在汉帝国都城长安为帝王贵族们设壇讲经形成气候。在整个汉传佛教历史上,没有记载过因为宗教信仰而导致的流血冲突(有“三武一宗”的灭佛行为,但性质不同),这与基督教在西亚和欧洲传播的历史际遇有巨大差别。佛教的终极目标是让人“觉悟”成佛,超越生死,断绝烦恼,最终得到“解脱“进入无生无灭的“涅槃”轮回之境。我自知浅薄寡陋,感觉佛教是给死人设计和提供的幸福理想而不管现世悲欢显然太过虚无空泛,也缺少实践性,类似空头支票(给农民打的白条)。基督教说人类因为亚当夏娃偷吃禁果长了智慧知道了羞耻便有了原罪,结果这些“罪人”互相*伐了两千多年,如今还在继续。但宗教影响了我们两千多年生活的许多方面,成了中国历史和文化的“福音”。事实上,对宗教的任何无视和不尊都是内心的浅薄和缺乏自信。我们没有生活在欧洲的中世纪,也没身居中国的南朝而盲目跟从梁武帝皈依佛门,但我们成就艺术需要持久不懈的意志力,这正要折服宗教信仰的那般强大力量。哲学是关于世界观、价值观的学问,欧洲历史上哲学与科学则浑然一体。哲学是一门智慧学,涵盖了所有人文学科,生活中也无处不在、无处不用,它是我们将所掌握的知识总结和联系起来,去更好地判断和指导”想”和”有效”地做的最佳桥梁。向来说哲学家必是思想家,而思想家未必是哲学家,个中定有深意。中国古代哲学家莫过于老子和庄子。孔子的儒家理论是典型的伦理学体系,自汉武帝后即为历代帝王玩弄集权术的不二法典。还有诸子百家大都是兵家和谋士(鬼谷子的门生多以阴谋诡计闻名)目的在于*人僭越。艺术家内心的真实跨越不了时代,如果自以为足够“通达”,则可“任性”而为。艺术家要“慎独”,自觉承受创造历程中所必须的孤独和寂寥,假如能有哲学的思辨做表亲,再有宗教的虔诚(哪怕是超然和虚幻的)为近邻,则可能会让不被压缩的人格在纷乱的俗世中略显几分高贵和魅力,这许是对人生所有不幸、失意的最好补偿。创作要下得“庖丁解牛”功夫,不要刻意去建立所谓的“体系”,尼采说“体系是不诚恳的表现”,就是说要真实而自然不要造作虚伪,更不能“拉虎皮做大旗”,”狗尾续貂”的破绽终究躲不过智慧的法眼。在我看来,宗教、哲学和艺术存在的原因,就是为了给予人类生存所需的那部分希望和幻觉。在过去的两千多年里,它们的极致组合也未能拯救世界每每濒临的天堂或者地狱时的裂变。假如我们的灵魂和良知又妥协于人性不可避免地集体堕落的话,那就自甘于在理想和栖息地之间相隔一生吧!
裴开元《高士图》系列之一·尺寸:68×45cm 2019年
裴开元《高士图》系列之二·尺寸:68×45cm 2019年
裴开元《高士图》系列之三·尺寸:68×45cm 2019年
裴开元《高士图》系列之四·尺寸:68×45cm 2019年
裴开元《高士图》系列之五·尺寸:45×45cm 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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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开元《高士图》系列之十一·尺寸:68×45cm 2019年
裴开元《高士图》系列之十二·尺寸:68×45cm 2019年
来源:新华号 艺术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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