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清欢无别事,我在等风也等你”
大家好,我是白茶清欢!今天推荐一波高人气古言重生文,也许重来一次,是为了更好的爱你!
第一本:《重生二嫁:不死弃妃》 作者:狐小妹
内容简介:
她本是燕国最尊贵的王妃,却没想到在她生辰那天遭人陷害,等来的是一杯毒酒与全族被诛*的消息。
原以为她的一生就这样结束,却没想到死而复生。
她精心策划,用全新的身份重回自己的仇人身边,开展她的复仇计划。
可是,他一方面缅怀着自己,另一方面却又喂她服下毒药,还要把她当作棋子送到他的敌人手中
入坑指南:
夜色如墨,大雨倾盆。雨点滴滴落在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而烛火让房中站立的每个人的脸都忽明忽暗,诡异非常。
陷入了沉睡的玉丝萦只觉得身体一颤,下意识的睁开酸涩不已的眼睛,却见一大帮人正站在自己床边,不由得吓了一跳。她顺着那些人的目光,慢慢朝着自己的身边望去,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响,瞬间忘记了呼吸。
“你……你是何人?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王妃,臣下该死!臣下不该贪睡,不该时辰到了还不离去!臣下该死!”
熟悉的红木大床上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浑身几乎为着寸缕的男子。玉丝萦望着他,脸不由得涨得通红,急忙走下床去,此时才惊讶的发现自己浑身竟也只穿着一个鲜红色的肚兜。
她的足踏在冰冷的地面,冰寒刺骨,但她此时早就没空管这些了。她急急的拿床被子,遮盖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指着那个陌生男子,颤抖的问:“你……你究竟是何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我喝下一碗莲子羹,然后就昏昏入睡,醒来的时候就……到底是谁害我?“丝萦,事到如今,我们就和大家说了吧!我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王爷宽宏大量,不会为难我们的!”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和你青梅竹马了?王爷呢,王爷在哪里?”
玉丝萦又羞又急,急急的朝着门外走去,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那人挡在门口,对玉丝萦恬静的笑道:“王妃娘娘,王爷刚刚目睹此景,已经离去,并吩咐妾身不得让任何‘闲杂人等’接近王爷,请王妃留步。”
“大胆寂月,你只是一个侍妾,你竟敢阻挡我的去路?”
“寂月不敢,但王爷的命令寂月不得不从。王妃,你说是吗?”
“让开,让我见楚离!我是被冤枉的!”
“王嫂还真是泼辣啊……”
人群中,一个红衣少女曼妙的走出,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都做出这样的丑事,你怎么还有脸见王兄?来人,把她关进柴房,先饿个几天,看她招是不招。”
“柔嘉,你……”
“贱婢!”
少女双目一瞪,一个巴掌狠狠扇在玉丝萦脸上:“本小姐的闺名也是你能叫得的吗?你们还不动手!”
雨下的越发大了。玉丝萦被家丁们连拖带拽的拖往柴房,不住的挣扎,不住的哭泣,但她的哭声就好像落入了深渊的石子一样,未起一点涟漪。
她本是尊贵的王妃,她的身子除了王爷之外未被任何男子触碰过,可就在今晚,她被数十个男人不断的触碰,而他们看着她的目光让她羞愧致死!
经过王爷书房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家丁的手,冲了进去。南诏王本来正在烛火下静静的看着书,见到她到来很是诧异的站起了身,脸色较之平时有些异样的苍白。
“王爷救我!”
玉丝萦红着眼睛跪下,抱住了南诏王的腿:“他们冤枉我,王爷救我!”
“丝萦……”
南诏王浑身一颤,伸出手,似乎想要为她擦干眼角的泪水,那手却在半空生生停住。他的手紧紧握拳,直到握到指尖发白,才缓缓松开。他望着窗外的细雨,声音有些疲惫的说:“丝萦,你……下去吧。”
“王爷,你在说什么?”
玉丝萦不可置信的问道。
“去反省一下自己的言行,待本王心情平复些,再来看你。”
“你……你相信他们所说的?”
“本王亲眼所见,岂会有假。走吧,本王不想再见到你。”
南诏王面无表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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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惜香君》 作者:娜娜子
内容简介:
“皇后你这又是何苦,横竖都是一个死,倒不如乖乖上路,死得还体面些。”
入坑指南:
“皇后你这又是何苦,横竖都是一个死,倒不如乖乖上路,死得还体面些。”如梅阴森森的开口,手里是一瓶恶臭的毒药。
“你怎么敢!”
叶香君喉中满是血气,悲愤得双眼通红。她十指俱碎,双腿也被生生打断,肺腑痛彻心扉。
话音未落,两团血肉模糊的碎肉就扔在了她的眼前,粉妆玉琢的脸已是狰狞扭曲,四肢俱碎,全身筋骨被生生碾碎!
叶香君身形一颤,婉儿跟赋儿,她还不满一岁儿女。
“宁崇!你不是人!她们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忍心!”
她嘶声力竭,几乎要将喉咙撕裂。
“你不配给朕留后。”
宫殿后走出一个长身玉立,英武不凡的男子,身穿龙袍,厌恶的望着地上的叶香君,搂过身边的狐媚女子,眼神瞬间融化为春水。
“只有春儿才配给朕诞下龙嗣。”
他摸了摸女子略微凸显的小腹,语声温柔,没了方才的冷漠。
狐媚女子嘤咛一声窝在他的怀里,对着地上的人蹙了蹙眉,语气担忧,但嘴角藏着冷笑:“姐姐还是少吆喝几句吧,没准皇上能让你的儿女葬的好些。”女人转头面向宁崇娇嗔,“皇上,你就开开恩吧?”
宁崇宠溺一笑,将怀里的美人又箍紧了些:“朕的春儿就是心善,比你这姐姐好上千百倍。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本该让你是嫡女才对。朕也不必娶这蛇蝎妇人,看着她都心烦。”
叶香君冷声笑着,原来他要的只是嫡女,只是忠烈侯府的势力!
她伸出血淋淋的手,没有犹豫的狠狠剜下了自己的左眼!
“宁崇!我以血眸毒誓,诅咒你!若有来生,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粉身碎骨!”
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子掷在这对华服男女的脚下,黑瞳深邃,就像地狱的魔眼。
“快*了这毒妇,给朕挫骨扬灰,让她不得超生!”
恶臭的毒液深喉入腹,痛如千刀万剐!
“啊!”
叶香君猛然睁眼,忽的从床上坐起,冷汗涔涔,心跳如擂鼓。
外头有人快步飞奔而来,是一个眉眼清秀的丫头,“大小姐是做噩梦了?”
叶香君脸色苍白,细汗打湿了她的内衬,风轻吹过带起阵阵凉意。她定睛一看,眼前是刚换上的雪白色玉罗纱帐,这是她的闺房。
这玉罗纱帐,是宁崇十六岁时送她的定情之物,怎会挂在这里?
“如今是何时?”
“大小姐?”
“何时?”
“丰元十三年。”
“我几岁?”
“十六岁,大小姐,你怎么了?”
丫头愣着神,如被吓到一般的担心看着她。
这一年,她记得,皇上下旨为她跟宁崇赐婚,叶春容跟她同时入了王府,她做了平王妃,叶春容做了平王侧妃。
叶香君冷声嗤笑,伸手将那玉罗纱帐撕了个粉碎!
“大小姐,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年仅十三岁的羽儿惊声叫起,连连阻止着,但已来不及。
她奇怪着,平日一向冷静稳健的大小姐突然发狂令她手足无措。
“好!好得很!”叶香君眸光冷冽,心中只觉畅快。
她的血咒应验了,她回来了!
三月初九,她瞥见了墙上的黄历。今天是宁崇上门正式提亲的日子,说是提亲,但皇上早已将圣旨拟好。是她要宁崇三媒六聘,是她想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小姐,平王殿下已到会客厅,老爷跟姨娘也都在了,还望大小姐快些。”门口一个老嬷嬷高昂着下巴,语气十分不客气,身后领着三四个丫头,各自托着玉盘,奉着翡翠装饰跟绫罗华服。
她是侯府老奴李嬷嬷,也是后院奴仆中的第一管事,近年仗着有吴姨娘撑腰,对叶香君这个大小姐丝毫不放在眼里。
十六年前吴姨娘入门已是怀胎几月,对于这莫名而来娇媚少妇,娘非但没有嫌弃还命人给她备了上好的屋子,年年雪中送炭。谁知那妖妇竟在自己的汤饭里下毒,诬陷是娘对她意图不轨。
爹听信了妖妇教唆,当真以为娘是嫉妒心起,一怒之下便将府中所有事务都交给管家。整整一年都未到娘院里去一次,渐渐的吴姨娘便开始目中无人,恣意妄为。
“平王,呵呵。他不配本小姐为他梳妆!”叶香君冷冷开口,嘴角勾起冷笑,随手抄起一根银钗便挽了头发。她随意换了一身素服,脸色苍白不施粉黛,眼眸冰冷,像千年雪山中走出的圣女。
老嬷嬷瞬间白了脸,呆立如木偶人。这还是平时那连下人都可随意嘲讽的叶香君吗,怎如此冷漠如霜,傲意凛然。
“嬷嬷不是说平王殿下在等吗?还不动身?”叶香君冷道。
老嬷嬷愣了愣神,忙道:“大小姐这副样子怎见得人,这会客厅里不止平王爷,靖王爷也一同来了。若不好好梳妆一番,丢得可是侯府的脸!”
靖王殿下,当朝三皇子宁逸,宁崇的异母弟弟。
前世,他是死在她手里。
宁崇声称这个三弟跟太子交好,一直记恨着他们谋害太子,留着他是个隐患,于是他们便在一次侯府家宴中对他下了毒。然而宁逸心思纯良,为人忠直,根本毫无二心。
谋害储君与皇嗣,这一条是宁崇登基后给侯府定的第一大罪。
叶香君眼眸闪过一丝凉薄,循着会客厅拂袖而去。
会客厅内传出谈笑之声,甚是融洽。叶香君眼眸如霜,听到了一些谄媚无比的恭维话语。
“能得平王爷抬爱是忠烈侯府之幸,老夫不过受祖辈蒙庇才得了这忠烈侯之位,多年来是功绩平平,这般受宠怕是要折寿了。”叶政舔着脸讨好,笑声里带着恭维跟虚伪。
“都是皇上圣旨,本王不过请旨赐婚罢了,还是多谢皇恩浩荡。”
这嗓音得意不羁,带着一丝丝的张狂,丝毫没有恭敬之意。
“既如此,那这婚事便免了吧。”叶香君缓步而入,长衫素雪,眉如翠羽,一双本该是灵动的眼睛里此时却满是寒霜,脸色苍白,像个从千年冰封里走出来天仙雪女。
“爹说得对,平王爷皇亲贵胄,香君位卑身轻,确实高攀不起。谢平王爷抬爱,侯府愧不敢当。”她低头颔首,不卑不亢,身姿傲然如玉,令人不可逼视。
宁崇见了佳人心中欢跃,没想到竟得到这样一句话,瞬间如被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脸色扭曲。
叶香君望着他,眼眸微凛。
前世,她以侯府嫡女之尊许配于他。爹见她得为正妃便对她的百依百顺,也正因为此她才将叶家掌在手里,为眼前这个禽兽付出了叶家侯府的一切!
她曾为他挡下利箭,为他喝下皇上赐的毒酒,为他甚至不惜以侯府上下千人性命做代价!为他殚精竭虑!娶她时山盟海誓,如今竟是这般忘恩负义!这个人面兽心!
“香君!”叶政一声呵斥,浓眉紧蹙,对着宁崇抱拳低声,“小女偶感风寒可能有些身体不适,这才胡言乱语,望平王爷恕罪。”
宁崇一怔,前些时候她还在自己怀里,口口声声说非他不嫁,但那森冷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那带着贪婪的视线让叶香君心里一阵恶心,她步至宁崇面前,轻声道:“敢问平王爷一句,您待我可是真心的?”
“当然。”宁崇毫不犹豫,比出三指,“本王对天发誓,对你矢志不渝,若有半句虚假之言,天打雷劈!”
女人最信这等山盟海誓,对他来说就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叶香君眼底略过一丝凉薄,素手纤纤取下头上唯一的银钗,长发如瀑布般落下,衬得她更是肤白胜雪,美若仙子。
她反手紧握银钗,尖锋触脸,狠狠向下一划!
鲜血飞溅,殷红点点。素衣上红梅阵阵,刺眼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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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重生之镜梦》 作者:青灰
内容简介:
穿越到平行世界,为的是此生无悔!
入坑指南:
黑黑的天空、黑黑的地面、黑黑的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黑的。王永桓的思绪完全处于一个黑黑的空间里,周围是寂静的、凝固的,没有任何波动与空气,他想要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动却动不了,四肢及身体全部无一不僵硬,就如同被全身麻醉了一般。
凄凉、恐惧、惊栗、黑暗等一系列的情绪,就如满满的液体一般,充满了王永桓的全身,散发到每一片皮肤、每一缕肌肉、每一个细胞。战栗而又混乱的思绪,在黑黑暗暗的空间内飘动着、游荡者,就如一个没有依靠的幽魂,飘来荡去。
“难道这就是处于传说中的黑洞中?”王永桓的意识在模糊的转动着。
在黑洞中,王永桓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在梦中,自己从三岁记事以来的生活、学习片段不断的在回放着,就如同一部永远播不完的电视剧,一集连着一集,一幕换着一幕。他的头、他的脑,被这些密集而又庞杂的信息,塞挤的快要炸开了。
不知不觉中,他发现黑洞的最远处,慢慢的出现了一点亮光,如同一颗从宇宙深处飞来的星辰,越来越近、越来越亮。淡淡的温暖光点,就如同柔爱的慈母,在用亲情召唤着远游的儿子一样,轻声而又温馨的回引着王永桓的思绪。
光亮不断的放大,影像不断的清晰,王永桓的思绪就像一条水中的小鱼一样,渐渐的游离着、飘忽着。一点点、一点点,暖暖的、温温的划入了光亮中,就如同回到了慈母的温情怀抱中一样。
在思绪全部进入到光亮的一瞬间,王永桓骤然大叫一声,是惊骇?还是惊喜?还是回忆?他的思绪已然无从判断。
随后他猛的睁开双眼,但他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脑袋正在迅速的朝着一个突出的墙角撞去。
墙角在王永桓的眼中变得越来越大,在放大到极致的时候。“咣”的一声巨响,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下子把王永桓淹没了。
“靠,又昏迷了。”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王永桓自己的内心暗暗骂到。
但这次王永桓不是睡着了,而是被撞晕了,结结实实的被撞的晕了过去。过了能有十多分钟,在一声有气无力的**声中,王永桓慢慢的睁开了双眼。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在湿湿的地面上,摆成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就如同一个被煮熟了的大虾一样,头往下压、脚向上抬,卷曲在了一个围墙的墙角边。
旁边有个倒地的老式“二八”自行车,并排“躺”在他的身边。说实话,当王永桓第一眼看见这辆自行车时,第一个词就是“惨不忍睹”。没有闸线,没有闸皮,更没有前后车轮的顶盖,两个脚蹬子也只剩下光秃秃的铁杆,就像两个已经被吃掉奶冰的冰棍杆,突兀的直愣在空气中。
至于脚蹬子上的原有辅助设施,像上面脚蹬子皮呀、脚蹬子边啊,就如同某些人的钱包一样无比的干净。
“咦,这怎么特别像我在初中时候,刚开始学骑自行车时候的那个除铃不响、什么都响的爱车呀,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又做梦了?”
正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永桓的脑袋突然痛了起来,既是撞的,也是被“呼啦”一下、塞进的许多记忆碎片等一大堆东西挤的,痛的王永桓眼前一黑,差一点又迷糊过去。
强挺着这钻心的头痛站了起来,王永桓看着周围的医院大墙和倒地空转的自行车,他有一种恍惚而又迷幻的感觉。就好像这一摔,摔出了几十年似的。自己明明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但怎么突然有一种成年人的沧桑与沉重感呢?
放目远眺没有丝毫云彩的晴朗天空,满眼的湛蓝色,就如同被水冲洗过似的,王永桓不由自主的嘟囔了一句“多么晴朗的天空,我是多少年没见到了?”
说完,王永桓自己把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不对呀,我从出生就在农场生活,天空一直是这么蓝的,这么会有如此的感触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剧烈的头痛又来了,那种钻心的疼痛,就如上百支的钢针一齐狠狠的扎在脑海中,痛的王永桓一激灵,慌忙的按下这奇怪的想法,内心琢磨着,“算了,不想了,该回家吃饭了。”
王永桓扶起趴伏在地上的“爱车”,顺着医院的大墙向家里走去。边走边嘟囔着,“这自行车学的,真是代价惨痛呀,摔了好几次,尤其这次摔的最惨,脑袋都磕晕了,但还好,终于学会骑车了”想到这里,王永桓的心情如雨过天晴,立马高兴起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一溜调跑音变的打靶归来,伴随着王永桓乐呵呵的回家了。原有的头痛和心烦,被一下子抛到天边海外了,真是少年没有片刻愁啊。
王永桓的家就临近在农场职工医院的大墙边,只不过他家是在医院的东侧,而王永桓刚才撞头的地方在医院的西侧。
王永桓家里的房子是一红砖瓦房,这在农场叫做科级房,只有达到科级以上的干部才可以申请。一栋是两户,王永桓家是西面的一户,东面的一户姓谭,是农场的工会**,王永桓管他叫谭大爷。
在房子的前面有一个面积近一百多平米的院子,平常在夏天会种一些豆角、茄子什么的生活用菜。而在房子的窗户前,有一个手压式水井,用来取水做饭以及浇灌菜园里的蔬菜。
在院子大门东侧的地方,王永桓家又建了个二十多平米的砖房,用来养牛。在去年的时候,王永桓的爸爸买了一只奶牛,饲养起来挤奶卖钱,补贴家用。
在牛舍旁有个一米多高的鸡架,养了一只公鸡和三十多只母鸡,王永桓全家一年的鸡蛋,就是这些整天格格叫的母鸡贡献的,不但足够自己家全年食用,有时剩余的还会卖一些,赚点零花钱。
而负责捡鸡蛋的就是王永桓,但这小子有时候捡蛋,会捡到邻居家去。每当王永桓家鸡蛋收获增多的时候,那就是邻居谭大爷家鸡蛋减产的季节。弄得农场工会谭**经常的埋怨自己的母鸡下蛋能力差,气得时不时就抓出一只来*掉下酒。
每当这时,王永桓总是兴奋异常,在蹭吃鸡肉的时候,总不忘自己鼓励自己,一定要把捡蛋大业继续发扬光大,保持捡蛋的高收益率。
在鸡舍旁边用红砖垒了一个小小的狗窝,王永桓家的看家护院的使者“三点”,就长期驻扎在此。
三点是一只有二十多公分高,五十公分长的白色的小狗。每次王永桓回到家,最先迎接他的就是“三点”.
王永桓刚一进院门,“三点”马上摇头晃尾的跑了过来,围着王永桓直打转,边转边跳着蹦着,小嘴巴一开一合的,不断的发出“呜呜”的欢快叫声。
王永桓弯下腰拍了拍它的小脑袋,“小三点,你怎么老长不大啊?”
“啪啪”,随意的打了两下,“去去去,自己玩去。”
三点见主人不怎么愿意搭理它,随即用黑漆漆小鼻子闻闻王永桓,并用白白的绒绒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脚,就撒欢的一蹦两跳的窜回去了。
三点在它的小窝前,又一次开始了它永远玩不腻的游戏自己转圈追自己的尾巴。然而无论前转、后转、绕圈的转,它总也咬不到自己的尾巴。
三点可能认为自己的速度不够快,所以咬不到。于是就更加努力的、更加勤奋的加速追咬自己的尾巴,最终悲惨的结果是,三点转的晕晕乎乎的,东摇西晃的迷糊到了地上。
每当王永桓看到三点追自己尾巴咬的时候,他都会津津有味的站在哪,看着它在表演转圈,直到三点把自己转晕、趴到地上为止。但今天实在是有太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他自己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所以也就没心思看三点表演了。抓紧一切时间进屋,准备继续琢磨那些奇怪之极的事情了。
进到屋里,王永桓看见妈妈在厨房做饭,同往常那样,喊了句“妈,我回来了”,就速度极快的窜到里屋。但在喊妈的一刻,王永桓自己的内心中,突然产生一种心痛的感觉,酸酸的、痛痛的,就好像原来失去很久的东西,猛的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双眼。
妈妈听见自己的小儿子在叫她,就随意的回了声“小三,怎么才回来?赶紧的洗洗手,一会吃饭了”
回到里屋,看着屋里的物件、摆设,王永桓内心感觉是那么的复杂,既熟悉又陌生,欣喜的同时又有一种痛痛的酸楚,怎么会有如此怪异至极的感觉?
王永桓家的房屋格局,是典型农场建筑风格。一进来是个三平方的小门斗,就像现在城市里入户的小门厅一样。
从门斗走进来是个小走廊,一米多宽,五六米长,直通到底。走廊的右手边依次排着三个房间:第一个是厨房,有个七平方米大小。
第二个房间叫作外屋,能有十六七平方米。在靠着窗户一侧修了一面火坑,足以让五六个人并排躺着睡觉。在炕上东侧位置有两个木头柜子,据说比王永桓的年龄还要大十岁,是其爸爸妈妈结婚时候打的炕柜,用来盛装王家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包括王永桓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大白兔奶糖。
今天的推荐就到这里啦,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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