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迹2冷血狂宴》这部影片处处是深色调的意象堆砌,黑衣服、黑披风、黑森林、黑城堡、还有人物黑化后的全黑眼眶,死亡和屠戮借助黑色肆无忌惮地挥洒着人性中的黑暗面,营造了影片整体鬼魅阴森的风格。郭导可以去试试拍恐怖片,应该比现在有前途。
暴力镜头贯穿电影始终,无时无刻不在无脑暴力,血腥和暴力升级成为了人物刻画和情节推动的主要手段。
看完电影不记得她讲了个什么故事,只记得谁第一厉害,谁第二厉害,谁菜得抠脚。
在这里,技能和武力值成了最重要的审美手段,通过暴力在胶片中的密集程度和形式感来调动观众的视听感官,将暴力诗意化、唯美化、合理化,从而将随处可见的*戮和死亡弱化、虚化,引领观者以一种极端冷酷、麻木的心态去感知人物内心世界的阴毒,刺激读者心理承受力的同时获得一种“错的不是我,而是整个世界”的心里满足感。一如郭敬明对“才华横溢”的自己所遭受“不公”的内心世界。
煤老板烂片时代,明星刷了脸熟赚了快钱,制作团队赚了工资带动了配套服务业,只有煤老板亏了点小钱但是泡到了明星啊。
到了郭敬明小时代,他能一边顶着海量的骂声,一边砸钱宠幸现有后宫培养预备后宫,最后还能把钱给挣了,我们在承认他比煤老板高明的同时不仅要想,他的财富密码是什么?
无他,一剂针对“丧文化”群体的情感吗啡而已。
90年代以来的社会变革带来的最直观表现就是反叛动力没了,勇于参与公共事务、敢于“掀桌子”的人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个人领域里的自恋和为所欲为。一方面是缺少公共领域建树的外在支撑,一方面又要独自面对消费主义带来的“选择”式迷茫,一种之于生存论意义上的不愉快情绪就此出现,“丧”、“抑郁症”(自封的)就成了这一群体的情感症候。
有群体症候,就等于有了被治愈、被抚慰的市场需求。
郭敬明的小说、电影通过对社会问题、人性之恶、不自由、孤独、迷惘等现象的刻意夸大,以及对宿命意识的消极张扬,强调与迎合了“丧”群体的自恋心理,与“丧文化”中的“看淡一切”“没啥意思”形成共鸣,借由架空的历史背景、孩子似的任性逻辑、为“丧”群体建构了一座能够短暂地逃避承担、逃避责任、逃避一切的堡垒,成为了一剂能够暂时纾解这一症候的情感吗啡,暂时地抚慰了他们脆弱的心灵。
然而,逃避过后,该承担、该面对的压力和挑战一点都不会少,唯一不同的只是钱包少了12块。
郭敬明也许是个成功的商人,可以住豪宅,可以用隐形利益推动《收获》这种老牌影响力期刊收录他狗屁不是的《爵迹》,但依然改变不了其文化糟粕的本质。
30年后,郭敬明唯一能被人记住的只有身高和他的后宫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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