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们,大家好,我是想听花海G!今天给大家推荐的是三本东方小说,绝对值得熬夜看完!喜欢这一类型小说的读者不容错过,建议收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小编今天的推荐。
第一本:《大魔仙》
简介:
本是平凡少年,却有离奇身世,受冥冥中指引,终踏上仙、魔双修之路。
神、人、魔、妖、灵、鬼,天地间六大种族,任我自在翱翔!
成不成魔,不在种族,而是人心……
站在天界顶端受众生膜拜,不如与你归隐山林看那小桥流水……
(有完整大纲,绝不TJ!长期跪求推荐和收藏!也许初始阶段本小说略显平淡,但3万字后,开始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仙侠世界!)
入坑指南:进入白色细雾后,吕凉眼前先是一花,待再次恢复清明时,一个声音突然飘至耳边:“傻孩子,让你别躺着看书,瞧瞧,最后还不是睡着了!娘做了你最爱吃的炖鱼,还不赶紧过来!吃完了,咱们还得去你爷爷家呢!”
吕凉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场景,房间内,只在魔魂记忆中见过一面的母亲玄黎月,正一脸微笑地呼唤着吕凉过去吃饭,父亲吕立仁此刻也在饭桌上招着手。
此刻的吕凉,正坐在他们对面的一张软塌之上。在母亲的呼唤下,他的表情迅速由惊愕变为了激动,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娘!”声,吕凉的身形与外貌迅速变幻着,最后定格在了六、七岁左右的年纪,哭着扑向了有些诧异的母亲。
看到扑上来抱住自己的小吕凉,玄黎月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道:“我的小凉儿,是做噩梦了么?不怕不怕,娘会一直陪着你的!别哭了,要不又让你爹看笑话了!”
小吕凉闻言,止住哭声,脱离开母亲的怀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冲着吕立仁怯怯地喊了声:“爹!”
“傻小子,都多大了,还哭鼻子!你爹我可是吕家下任家主,我的儿子可不能是软蛋啊!”吕立仁装成生气的样子摇头道。
吕凉不好意思地一笑,迅速坐上饭桌,与父亲和母亲有说有笑地吃完了一顿开心大餐。
吃完后,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坐上门口的一架马车,奔着吕凉爷爷家就去了。片刻后,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奢华府院前停下。在那里,他见到了慈祥的爷爷。从记忆中得知,吕家,是这个小国的首富。
自吕凉叫出“娘!”的那一刻,他的记忆就迅速地被极其庞大的信息量填满,全都是自己幼年幸福的家庭生活。
从此,吕凉便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富家子生活,这一晃就是十年。只不过,十二岁那年,他偷偷跑去家中的废弃仓库寻宝,那里本是父亲和母亲严令禁止他入内的地方,但正处于叛逆期的吕凉,还是趁着大人们出去的时候溜了进去。
当他从一个古旧的箱子内翻出一段鲜艳的红绫时,浑身突然巨震。随后,眼现迷茫之色,嘴里似乎重复念叨着一个名字。不知不觉,眼泪顺着脸颊留下,他以手抓胸,身体不停地颤抖。
片刻后,吕凉抹去眼泪,小心的将这段红绫收入怀中。当他退出仓库时,脸上又恢复了灿烂的笑容。
吕凉十七岁时,已经是个健壮的大小伙子了,过来提亲的媒婆都快把门槛踩烂了,可吕凉每次都是笑笑,却并不理会。
只不过,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吕凉都会从贴身的衣物中翻出那段红绫,轻轻抚摸片刻后,抱着它一起入睡。
随着年龄的增大,家里对于吕凉不迎不娶的态度很是不解,在询问数次得不到答案后,依然选择了理解。
二十二岁那年,看着父母逐渐苍老的面容,看着他们见到别人家小孩子那种羡慕的神态,吕凉突然提出了想要娶亲的想法。这让整个吕家都欣喜若狂。当晚,夜深人静之时,吕凉又拿出那段红绫,似乎在不好意思地自语着什么。
最后,吕凉选了一名普通的教书匠人家女子成婚了,然后借口自立生活三年,便带着新婚妻子远离了吕家。至于去了哪里,吕立仁曾派人找过,但吕凉就像从世间蒸发了一样,从此杳无音讯。
三年后,二十五岁的吕凉独自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娃回到了吕家。就在众人嘘寒问暖之际,他告诉大家,妻子于一年前病故了,这个女娃就是他们的孩子,名为吕思颖。
至此以后,吕凉再也没有出过家门一步,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父母,甚至连吕家家主之位的争夺,都没有丝毫理会的意思。尤其是对母亲,吕凉眼中时长流露出一种深切的不舍与依恋。
吕凉三十二岁的时候,爷爷的生命率先走到了尽头。吕凉在爷爷床前长跪了一夜后,才起身离去。
吕凉五十五岁时,吕立仁过世,吕凉哭了一夜,又跪了三天,才开始和家里其他人忙活起父亲的后事来。
终于,在吕凉六十一岁的时候,玄黎月的生命也到了弥留之际。在其要求下,房间内只剩下了她和吕凉。
看着床前已入花甲年华,却哭得和个孩子似的吕凉,玄黎月眼中也早已流出两行浊泪,轻轻地抚摸着吕凉的头,微笑道:“孩子,其实,爹、娘什么都知道,思颖并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吧?那名女子虽然过了咱家的门儿,但你又帮她嫁到别人家了吧?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也明白,我的儿子肯定是有重要的理由,才会这么做的。所以,我们理解你。你的眼睛从十二岁那年开始,就有了一种异样的光彩,别人看不出来,但娘看得出来。那时起,我就知道,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傻小子喽!”
“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凉儿让你们失望了!我好想你,我不要离开你!”吕凉已经泣不成声,即便泪水已经彻底模糊了双眼,也舍不得从母亲的脸上移开片刻。
玄黎月轻轻一笑,抚摸着吕凉的脸颊,柔声道:“傻孩子,娘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娘知道,你心里一直装着事,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吧?颖儿是谁家的孩子啊?瞧你时常梦里念叨着,娘就知道应该是个对你很重要的人吧?去吧,别让吕家束缚住你的双腿!你永远是娘的骄傲!”
三天后,玄黎月过世。与前两次不同,吕凉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脸上浮现出令人诧异的平静之色。他贪婪地看着忙忙碌碌的各位吕家人,片刻后,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仰天大吼道:“泗水吕家!我吕凉发誓,总有一天,我要带着颖儿,和父亲、母亲一起,正大光明的回去!颖儿,等着我!”
随着吕凉的爆吼,周围的场景与人突然全都模糊起来,如烟雾一般,渐渐地消散于天地之间。一片黑暗之中,只剩下依旧跪在地上的吕凉。此刻,他的外貌又恢复成了进入幻境前的样子,腰间依旧系着一段混天破界绫。
此时,他的面前浮现出一名火红长袍的赤发老者,他看向吕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之色,慢慢开口道:“五个月,是你走出朱雀幻境的时间,本应该提前很久,可是你居然在明知道是幻境的情况下,却依旧选择了继续生活,看来你真是拥有令人难以想象的执念!”
吕凉起身行礼,恭敬地回答道:“多谢前辈赐幻境之恩!其内生活的这些年,是晚辈这辈子到目前最快乐的日子!”说完,又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红发老者苦笑一声:“唉,本来是难为人的幻境,反过来却被小辈儿用来享受,居然还感激我!那些老伙计如果知道了,恐怕会笑掉大牙吧!唉,失败,太失败了!”
吕凉不便说话,只好报以尴尬的一笑。
片刻后,红发老者微微点头,赞赏地说道:“我乃盘古大世界的圣兽妖皇朱雀,特留此一缕分魂镇守朱雀幻境。我朱雀一族除幻术外,还擅长卜算推衍,我观你之后会有一劫,现赐你琉璃珠一枚,具有保护魂魄的功效。你且将其炼化融入神魂,关键时刻可保你一次性命!”
虽然老者说得含混不清,但吕凉也知道,这是救命的东西,当即也不犹豫,直接炼化融入神魂,又对着老者拜了几拜表示恩谢。
此刻,混天破界绫的另一端,尚处于一片虚无之中,吕凉微微一笑,轻声道:“颖儿,莫怕,我来了!”随后,一个闪身,便消失于原地。
红发老者此时却收起笑容,面露复杂之色,先是摇摇头,随后叹了口气道:“这就是剑齿老友叮嘱我要注意之人么?连执念都深的可怕,看来确实具备了拥有‘圣痕’的条件!他究竟会成为哪一边的人呢?就让我拭目以待吧……”
第二本:《祭炼山河》
简介:
他自卑微中来,紧握命运的契机,踏过迷雾与阴影,追逐着黑夜、光明,终成那照耀天与地的身影!
入坑指南:许久,谷地笑声止歇,秦宇翻手取出一枚玉简,神念探入其中。
“小男人,如果你心里有姐姐及时翻阅玉简,就能免掉皮肉之苦,否则就是你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自讨苦吃。魔体进阶出现魔纹,需要斩*一金丹境魔修献祭,否则一月内魔体必定反噬,痛如锅煮油炸。别问为什么,姐姐也不知道,你照办就行了,给你个建议,最好选择金丹后期魔修,献祭效果才最好。”
“无意看到你储物袋里有些鱼牙,算是勉强可用,后面附着的祭炼法你记好了,关键时刻或许能保你一命。你还欠着姐姐人情,可一定得好好活着,等我来收账。就这样说吧,小男人,后会有期哟。”
典型的幽姬式口吻。
秦宇满头黑线,这个疯婆子,如此重要的信息,居然现在才告诉他。不过想想以她的性格,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再正常不过。继续向后阅读,半晌后秦宇收回神念,“啪”的一声玉简自行粉碎。
肯定是幽姬动的手脚,不是担心里面信息泄露,想知道他到底遭没遭魔体反噬才是真的。秦宇苦笑,这女人走了还不让人消停,不过她留下的东西,的确有大作用。
“献祭魔道金丹,避免魔体反噬吗?正好,深海魔是唯一知道灵儿与我关系的人,将他*死抹去隐患,免得日后出现意外。不过在此前,还是先完成祭炼。”
唰——
身影一闪秦宇消失不见。
……
简易开凿洞府中,秦宇盘膝而坐,一百零八根怪鱼牙齿,整齐摆放在身前。心头仔细推敲,一连数遍确定妥当,他眼眸蓦地睁开,神光闪耀。
双手捏动法诀,衣袍无风自动,一百零八根怪鱼牙齿似感受到什么,轻轻震颤。
蓦地,秦宇一指点出,指尖一滴血珠,打入一根怪鱼牙齿中。
嗡——
它轻轻震颤,瞬间变成乌血之色,散发出凶煞气息。
秦宇呆了呆,这就完成了……他沉默半晌,拿着怪鱼牙齿仔细打量,许久后确定,是真的成功了。一个从未学过炼器的人,居然一次完成祭炼,魔道炼器法粗暴归粗暴,但的确好用啊!
再接再厉。
捏动法诀,凝出精血,打入怪鱼牙齿。
简直不要太轻松。
秦宇越来越娴熟,中间休息一日后,第三天一百零八根怪鱼牙齿,全部祭炼完成。除了脸色发白,略显气血亏损外,秦宇几乎毫无损耗,就完成了幽姬留下的【暴兵流】法宝。
所谓【暴兵流】,需要用同源同种材料祭炼,对敌时瞬间全部打出,而且最恐怖的是,连续轰击敌人后法宝会直接自爆,将*伤威力提升到极致。
出手一次,就要毁掉大量珍贵材料,而且最恐怖的是,每件材料都需要精血喂养,秦宇【魔体】强悍不在乎损耗部分精血,可对其他人而言,单是祭炼一百零八根怪鱼牙齿所需精血,就足以要他们半条命。
总而言之,【暴兵流】简单粗暴好用不假,却不是谁都能玩得转的!
秦宇拂袖一挥,将一百零八根怪鱼牙齿收入储物袋,这套【暴兵流】在手,便是面对元婴修士,他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三日后。
咻——
秦宇冲天而起,损耗精血已全部恢复。
“深海魔,我来*你了!”
……
藏风谷正、魔会盟后,魔道士气受挫,为稳固局势暂时后退。可短短三月后,魔道就找借口撕破协议,卷土重来气势汹汹,战争再度爆发,居峡城已经沦陷,大半南国疆土落入魔道掌控。
许是为了泄愤洗刷耻辱,居峡城几乎被夷为平地,几截残破城墙杵在地面,倍显凄凉。
一座府邸凉亭下,戾云魔抱着酒坛,浑身酒气萦绕,因梁太祖被*他遭到七*魔宗重罚,奉命镇守居峡城。
一座被几乎毁去,处于魔道掌控腹地的城池,有什么镇守的意义?戾云魔很清楚,这就是变相的放逐,如果不是金丹修为还有点用,恐怕他早就被*掉陪葬。
可即便如此,他这辈子也彻底完了,所有期待中的美好前途,都彻底离他远去。想到这,戾云魔恨的双眼泛红,摔碎酒坛低吼,“秦宇,秦宇!本魔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脚步声响起。
戾云魔头也不回咆哮,“滚出去!”
“戾云魔,好久不见。”
这声音……
戾云魔身体僵住,额头瞬间布满冷汗,酒意被吓散大半。
轰——
魔气爆发,他冲天而起,头也不回逃窜。
凉亭外,秦宇嘴角露出一抹嘲笑,这就是要将他碎尸万段吗?
戾云魔脸色惨白,眼中充满恐惧,是他,绝对是他!
秦宇,他回来了!
虽然心底,恨不得吃他的肉和他的血,可破千军都被秦宇*死,他又算什么?我不是逃,而是要把秦宇在这的消息传出去,深海魔就在居峡城外闭关,只要惊动了他,秦宇就死定了。
戾云魔疯狂催动魔气,向城外逃窜,感受到身后凌厉寒意,他扭头一看差点吓破胆。
第三本:《雪中悍刀行》
简介:
江湖是一张珠帘。
大人物小人物,是珠子,大故事小故事,是串线。
情义二字,则是那些珠子的精气神。
入坑指南:一株浮萍冷不丁被拔起种在了院子里当芭蕉,好不容易见着院外风光,哪里能不开怀,鱼幼薇快意骑马,骑上了瘾,不管徐凤年如何言语威逼利诱,就是不愿下马上车,徐凤年看她马术稀拉平常,攥紧马缰的纤纤玉手早已泛红,忍不住有些恼火,只有他这种行走过江湖的人物才会知道,那些个脸蛋姿容不俗的女侠风光归风光,可不耐细看,骑马多了,屁股蛋儿肯定光洁圆润不到哪里去,握剑提刀久了,双手老茧更是不堪入目,你鱼幼薇难不成要步后尘?
徐凤年冷哼一声,双指放于唇间吹了一声尖锐口哨,那头禄球儿辛苦调教架熬出来的青白鸾冲破乌云,直刺鱼幼薇怀中的白猫武媚娘,养尊处优胆子不比老鼠大的大白猫通体雪毛竖起,凄惨尖叫一声,鱼幼薇吓得脸色发白,自打捡到这白猫取名武媚娘那天起,它便是她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
这头辽东飞禽最神俊者六年凤只是来回俯冲,并不伤害白猫,只是武媚娘吓得够呛,连带着鱼幼薇望向徐凤年的眼神都异常悲凉,与老道士魏叔阳谈笑风生的徐凤年假装视而不见,鱼幼薇无计可施,只得恨恨下马,上了马车去面对那个过于不拘小节的羊皮裘老头儿。
原先心中有些拿姿色引诱世子殿下博取一些意外惊喜的舒羞见到这番情形,一阵心凉,本以为这次游历队伍中车厢里头那丫头灵气归灵气,终究还小,青桃的滋味,比不得熟透了的蜜-桃,至于那驾车的丫鬟,长得不差,身段也算婀娜,就是性子太冷,一看便是不懂得暖被贴心的女子,最后就只有捧着白猫的这位最有威胁,那两臀-瓣儿上马下马都是满盈的圆滚风情,便是自己同为女人也瞧着都觉诱人,世子殿下是花丛老手,这一路为何带上这养猫的娘子,还不是做那事儿解渴解馋?既然好这一口,就不许自己上去凑个数?一龙二凤双飞燕嘛。可世子殿下为何看上去并不十分宠溺她?传闻世子殿下为了那些个北凉大小花魁可是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也就亏得大柱国家大业大,地方上一般家底的豪族门阀都经不起如此挥霍。
舒羞一时间有些意态阑珊,她最厉害的不是内力不是刺*,而是有易容术支撑的床笫媚术,只要给她一张画像,一套完整的易容器具,她便能在半天里变成那个人,几乎以假乱真,试想得到了舒羞,不就等于得到天下所有美女的脸孔吗,神似有几分且不说,形似**分绝对属于信手拈来。问题在于舒羞与世子殿下不熟,摸不清脾气口味,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佳人是谁,即便有了一幅精准画像,万一画蛇添足,一想到那位据说背上几十万春秋怨鬼阴魂不散的大柱国,舒羞就身颤胆碎。
若没有了在凉地只手遮天的大柱国,人生就轻松了。
这个大不敬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舒羞就悔得想抽自己耳光。
进入雍州境内,徐凤年终究不是天文署的老夫子,可以算准天气的阴晴雨雪,这场暴雨要比他猜想来得更早更急,于是不走官道,抄了一条近路奔向预定的歇脚地。
世子殿下这一临时兴起的变更行程,就让一群满怀热忱献殷勤的家伙吃足苦头了。
雍州北面的颖椽县城不仅城门大开,一众从八品到六品的大小官吏都出城三十里,在一座凉亭耐心候着世子殿下的大驾,文官以郑翰海为首,已是一位肥胖臃肿的花甲老人,身为雍州佐官簿曹次从事,主管半州的财谷簿书,争了很多年的簿曹主事,奈何次次差了点运气,雍州簿曹主事换了好几位,郑翰海的屁股却在次从事的位置上生了根,进士出身的老文官不凑巧在老家颖椽县城告假休养,摊上这么一号苦差事,只好拖着年迈病躯出来。
武官以东禁副都尉唐阴山带头,秩三百石,并不出众,让人不敢小觑的是唐副都尉可掌兵两百,王朝这些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朝廷中枢里不管文臣气脉如何壮大,四殿大学士学士仿佛一夜间全变成了进士出身的文臣,汇聚四殿,势大压人,可那是京城那边的事,不说传闻睡梦中都可以听到铁蹄声的北凉,雍州这里照样还是武将力压文官一头。唐阴山早年家道中落,比不得那些雍州豪阀举荐出身的高门士子,更读不进经文,便弃笔从戎,得以在春秋国战的落幕中积攒到一份不小功绩,捞到手一个官职俸禄平平却将结实兵权在握的东禁副都尉,足矣。
文官武将两派泾渭分明,分开站立,唐阴山瞧不起这帮文官身后仆役个个备伞的妇人作态,郑翰海则不顺眼这帮莽夫带兵披甲的傲气,如今天下海晏清平,你等斗大字不识几个的纠纠武夫有何作用?兵者,国之凶器,春秋八国死了数百万人,几乎都被你们这帮灭国屠城的武人给一口气*绝了,还要怎样?马背下庙堂上的经济治国,还得读书人来做才稳当。
郑翰海不给唐阴山这帮武将好脸色,却与身边品秩比他低一大截的颖椽文人官吏相当客气,花甲老胖子郑翰海浸淫官场大半生,哪里会不知将来自己手中那支笔再也画不动雍州财政的时候,人走茶凉的可怕,这时候不放低身段去广结善缘,等到告老还乡的那天,就晚啦。
颖椽县公晋兰亭拿丝巾擦拭脖子里被这王八蛋天气闷出来的汗水,小心翼翼笑问道:“郑薄曹,这天儿要下雨,可就下大了,不知世子殿下何时到达?”
郑翰海笑眯眯道:“兰亭,你这就不懂了,下雨才好。这趟世子殿下来颖椽,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到让世子殿下住在你私宅,你那儿湖中有莲花,院中有芭蕉,若不下雨,殿下能感受的到你宅子的雨打芭蕉声声幽?再者,雨中迎客,才显得诚意。”
晋兰亭恍然,一点就通,嘴上却说:“下官这是担忧郑老受寒。”
倾盆大雨骤至。
黄豆大小的雨点敲在武官甲胄上,声声激烈。便是那些没资格站在亭子里的小尉,一样无动于衷,仍由大雨泼身,他们清一色属于王朝名将排名仅次于大柱国的大将军旧部。
他们存心要那借着父辈功勋才得以钟鸣鼎食的世子殿下瞧一瞧,天底下不是只有北凉三十万铁骑才算人人悍卒!
可怜文官们如同一棵棵经不起折腾的芭蕉,瑟瑟发抖,雨伞根本无用,体格清瘦的晋兰亭也顾不上自己,吃力给体重约莫是他两倍的郑翰海撑伞遮风挡雨,仆役随从们忙碌得鸡飞狗跳,一些个心思活泛的都开始琢磨着如何去煮出些热汤来给主子们暖身。
雍州北边大雨雷鸣。
北凉东边却是小雨淅沥,大柱国徐骁和首席幕僚李义山同乘一车,车外两百重甲铁骑马蹄溅泥,军容森严。
徐骁掀开帘子看了眼山形地势,轻笑道:“元婴,就不用送了,你跟刘璞回府便是。”
李义山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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