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4月中旬,深圳。这个时候,经过惠州那一个事儿,加代所有的生意,包括所有的买卖,*也是顺风顺水,每年的这个利润,也是很大。
加代身边的兄弟也是各管一摊,当时江林作为大管家,所有的买卖,除了代哥以外,江林说了算。左帅在这个宝安区,新掌管着一个游戏厅,还有一个卖电器的档口,跟着邵伟做的嘛。
这边徐远刚在罗湖红汇路这个位置,也掌管着一个游戏厅;乔巴掌管着当时向西村这些个娱乐场所所有的管理费;邵伟依旧干着他倒腾电器的那个买卖;陈一峰跟代哥俩合伙干大哥大,生意做的也非常大。
过去的南方,尤其说像广东,深圳,跟北方是有区别的,北方这边管社会叫这个社会人,挺是手的,挺狠实的。但是在深圳,珠海,澳门这个地方,人家是有大帮派的,正经八百那是有帮派的。
在当年宝安区,飞鹰帮和天鸿帮被灭了以后,宝安区一直是个空暇之地,而且也算得上是一块儿肥肉,很多当时在深圳这些个帮派都想进到宝安区。
在九二年的时候,湖南人他们来的比较早,九零年就已经到达深圳了,但是一直没在宝安区混,最早是在光明区混的。
由于势力大了以后,大多数的湖南人在自个儿家乡想出来做生意,这就到深圳了,网络了这一批人,得有个四五百人!
那南方真就这样,你外地人多呀,在当地你被欺负那不行,你得抱团。这一抱团,大伙儿得选出个帮主,也就是所谓的老大,带领着咱们一起干,是不是!
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完了之后呢,咱们在这边挣点儿钱,毕竟比自个儿家乡挣得多,他就知足了。
当时湖南帮那个大哥,姓楚,叫楚方海,是个很不一般的角色,心狠手辣不说,而且好干仗,在光明区几乎统治以后呢,开始向宝安区发展了。
楚方海也听说了,飞鹰帮和天鸿帮没了,咱得进去,到当时这个宝安区去,咱们得到里边插一杠子,把这些东西啥的咱得收回来,将来咱湖南帮就得吞并两个区,到那时你再看,咱基本上就是深圳最大的帮派了。
但是这个事儿哪那么容易啊,你说他们往宝安区这一进,当时由这个楚方海带头儿,第一个是干啥呀,必然是先抢地盘,以前给飞鹰帮交管理费的这帮商户,什么歌厅啦,旅店啦,浴室啦,饭店啦,等等的。
楚方海亲自带领底下七八十号兄弟,没到一个礼拜时间,最起码得收了二十来家,他们狠,往这一来,你家8000,你家12000,你不交我就砸你店,你不交你看我砸不砸你,我给你买卖砸黄他!
也能看出来,这帮社会比较狠,谁也不敢得罪呀,那怎么办,只能说乖乖的交钱,人家说咋整你就咋整。
不少胆小的,不敢跟人怎么地的,把这个钱就给人交了,十来天时间,湖南帮就已经打到沙井了,以前那全是飞鹰帮的地盘!
这其中有个叫魏大林的,是沙井这边一个挺大的酒店的老板,买卖做的相当不错,湖南帮也找过他两回了,但都让他给拒绝了。
湖南帮这一看,下最后通碟了,也通知他了:“妈的,这是我们最后一回过来给你好说好商量了,你要是再不给咱交钱,咱就把你店给你砸了,我就收拾你了!”
魏大林也懵了,但是他经营饭店真的多年了,那也不是没有人!
他跟谁关系好呀,他跟陈耀东关系好,陈耀东就是最早以前飞鹰帮三当家的,飞鹰帮的陈耀东。自打说打死那个阮北学以后,陈耀东跑到香港去了,一直都没回来。
但是俩人有电话,那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这边一受欺负,立马把电话给拨过去了。
电话啪的一接通:“喂,耀东,我是你大林哥。”
“大林哥,最近生意挺好的吧!”
“哎呀,耀东,先不说我了,你在香港那边怎么样?”
“我这还行,加入新义安了,看着混呗,等过段时间的。事儿要是平息的话,我尽可能的我赶回去。林哥,这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儿呀?”
“兄弟,按理来说,哥其实不应该跟你说,叫你也闹心,但是现在不说不行了这伙儿人太欺负人了!”
“谁欺负人了?咋的了?”
“咱们宝安区,自打你们这飞鹰帮没了以后,最近来一伙儿新帮派,叫什么湖南帮不知道啥玩意儿的,老大姓楚,叫什么海的,我还没太记住,你说这一来吧,就跟我要2万块钱管理费。咱说句心里话,就你们以前在的时候才收我5000,你说这干啥呀,刚过来就收我2万?并且告诉我了,说要不给的话,就把我店给砸了。”
“我临走的时候让我哥,让加代到这个宝安区去,他没去咋的?”
“那个加代根本就没来!”
“根本就没来?咋回事呀?”
“人家可能寻思说你是他兄弟,你这刚一走,他把你那块儿给吞并了,可能是觉着不太好,不讲道义了。”
“那除了你还有谁被欺负了?”
魏大林这一看:“还除了我还有谁,就整个的一条街,整个庄河北路,叫湖南帮全给砸了,最少得砸七八家,那整个一条街,所有的商户,现在基本上都给湖南帮交钱了,现在他们老猖狂了,老大了!”
“我知道了,大林哥,你这样,你先不用管这个事儿了,我给我代哥打个电话,我问问他,问问他到底什么情况,毕竟他能比我知道的多点儿,我这也不在深圳。”
“耀东,林哥打这个电话呢,我没啥意思,我就是交也没有问题,主要这太欺负人了,反正心里不得劲儿,寻思给你唠唠这个事儿!”
“我知道,你放心吧林哥,这事儿我来办,别看我不在深圳,我给你找我哥就完了呗,什么这帮那帮的,欺负咱照样削他,你别管了!”
这边电话哐当的一撂下,耀东当时心里一寻思:“不行,这事儿我必须得管,我得找我代哥!”
因为啥呀,这魏大林跟耀东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相当可以了,寻思一寻思,这边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哥,我是耀东。”
“兄弟呀,怎么样,在香港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哥,我现在还行,加入这个新义安了。”
“那可以,前途无量呀兄弟。”
“哥,先不提我了,你在深圳怎么样?”
“我是还老样子,做点儿生意,做点儿买卖啥的,你打电话是不是有啥事儿呀耀东?”
“哥,我走的时候,我不跟你说了嘛,我说我们飞鹰帮这边,你进入宝安区多好呀,哥,你咋不去呢?”
“耀东,哥怎么能那么去做呢?你是我兄弟,那你这边一走,我就把你的地盘给抢了,我还是你兄弟吗?”
“哥,真的,这兄弟啥都不说了,但是有个事儿呀哥,我得麻烦你了。”
“你说吧,咋地了?”
“在这个宝安区,就沙井那边,我有个非常好的哥们,姓魏,叫魏大林,他有一个酒店,叫有个什么湖南帮的,给他欺负了,一个月要收2万的管理费,你看哥,我毕竟不在深圳,能不能说帮我这兄弟解决一下子?”
“湖南帮?有多少人呀?”
“那具体我不太知道,哥,这个事儿我都没听说,这伙儿帮派我都没听过。”
“那你放心吧,耀东,你在香港那边,那你就踏踏实实的,深圳这边的事你交给你代哥,一会儿我打个电话,我安排一下子,你把那个兄弟电话你给我。”
“行,代哥,那你记一下。”
俩人这也通完电话了,代哥也知道了,这毕竟不是别人,耀东的事儿,那就等于自个儿的事儿是一样的,代哥早就已经把耀东看成自个儿亲弟弟了。
电话这一撂下,加代当时就把电话打给左帅了,啪的一拨过去:“喂,帅子。”
“
“哥,咋的了?
“你赶紧去趟沙井,我给你个电话,你记一下子。”
“哥,你说吧。”
代哥把电话打给左帅了,也告诉他了,这哥们姓魏,叫魏大林,说你找他去吧,你就问他什么意思,那个湖南帮说欺负他了,他是耀东的大哥,人非常好,耀东也给我打电话了,希望咱们帮他解决一下,湖南帮找他麻烦,你给我帮着处理一下。
“行,哥,找他麻烦的是湖南帮的,是不哥?”
“那具体哪个帮我也不知道,但是谁欺负他都不行,你过去帮忙处理一下。”
“那我知道了哥,我这就过去。”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加代根本就没放在心里边,因为在加代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这帮那帮,其实无非都是大伙儿给炒出来的,那都是大伙儿给捧出来的,根本没有那么邪乎。
你说代哥没往心里去,左帅那就更没往心里去了,什么这社会那社会的,你试试,你遇着我武士战神左帅你试试!
代哥电话这一撂下,左帅打当时宝安这边,带领身边六个兄弟,一共七个人,提溜着武士战,左帅是两把武士战,身后的兄弟全是武士战,一共是八把武士战,七个人,打当时宝安庄河北路嘛,开两台车直奔沙井了。
往屋里这一来,这一看,魏大林这酒店真挺大的,里边得有700多平,分上中下三层楼的,装修啥也不错,纯属于古典那种的,老式风格。
往屋里头这一进,左帅长的横,一米八五的个头,你一看他长的吧,满脸的横肉,你就看他,说句良心话,确实挺吓人的。
你等这个大林一看他,也不认识他,但是还不敢怠慢:“你好你好,吃饭呀兄弟?”
“谁叫魏大林呀?”
“我是魏大林,哥们,是来要钱是咋的呀?”
“我要什么钱呀我要钱?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啊,没人欺负我,这你们罩着我,谁还敢欺负我呀!”
“什么玩意儿我们罩着你,你跟我撒什么谎?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湖南帮的?”
“那个啥,我是代哥的兄弟,加代知道不?”
“加代?就罗湖那个?”
“对,加代,我大哥嘛,他让我过来帮你的,怎么回事儿呀,你跟我说说。”
“哎呀,我擦,兄弟,你吓死我了!”
说着,打吧台这一出来,嘎巴的一握手:“兄弟,这太感谢你们了,这属实是,也不知道你,这给我吓懵逼了,我以为湖南帮过来收钱来了!”
“你怕个鸡毛呀,胆子咋这么小呢,给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兄弟,这大哥也不瞒着你,我跟耀东的关系非常好,以前耀东在的时候,这也没少帮我忙…”
“说的什么玩意儿,不好我能来帮你?你挑重要的说,湖南帮是怎么回事?”
“就头两天,说告诉我把钱准备好,一个月2万,说要不给的话就砸我店。”
“人呢?他们人呢?”
“那我不知道。”
“给没给你留个电话啥的?”
魏大林这一看:“那留了,要电话是什么意思?”
“给他打个电话,你告诉他,就说钱准备好了,让他过来取来。”
“不是,兄弟,那再来咋整呀?”
“你告诉他来就完了,不有我的吗?这样,你把电话给他拨过去来,我跟他说!”
“不是,你这能行吗?你这就这么几个人?”
“你管那么些干什么玩意儿?瞧不起我是吧?好虎一个能拦路,耗子一窝全喂猫,怎么的,不懂事儿呀?你甭管那些,把电话给我来。”
说着,那边啪的一拨过去,左帅这边啪的一接过来:“喂,你是湖南帮的?”
“咋地了?你谁呀?”
“我跟你说一声,我是沙井这个酒店的,对,就是你们头几天来那个,一个月不是2万嘛,来吧,你们过来吧。这个钱准备好了,过来取来吧,不是给你一个月的,给你们这半年的,你过来吧,对,12万,来吧,让你们大哥啥的都过来。”
“好,你等着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等魏大林在旁边这一看:“不是,兄弟,你让他大哥过来干什么呀?”
“不是,我不找他大哥我找谁呀,我找你吗?那他大哥不得来吗?我不得问问他啥意思吗?你甭管了,那谁,东子!”
“帅哥。”
“一会儿在门口盯着点儿。老板呢,有水没?给我拿一瓶去!”
“有,兄弟,喝什么呀?”
“拿饮料吧!”
主要是饭店里也没啥人,就在一楼,一个大圆桌上,左帅哐当往那一靠,拿脚当时往桌上哐当这一扔,两把武士战放桌面上了。
武士战咔嚓的一拍,这一看,左帅身边就全是虎将,六个兄弟在门口那儿站着,这边老板得伺候着,他既给帅哥点烟,又给拿瓜子,还得拿饮料!
左帅在这块儿就特别厉害,朝魏大林这一看:“不着急,等一会儿的,一会儿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打完电话没有四十来分钟,打门口,五台车,领头的姓罗,叫罗浩,打车里边这一下来,身高得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浑身上下,你一看,没有什么块儿,但是就特别壮实,有一点儿欧洲人的那种感觉。
这个罗浩打车里边这一下来,手里边没拿东西,但是你看,随之而来的,后边二十来个兄弟,打门口哐哐的一撩门帘子,往里这一进:“钱在哪儿呢?”
往里这一进,他看见左帅在那坐着,大林在左帅旁边,左帅这一抬脑袋,看他一眼:“来,你过来来,你就是来要钱的呀。”
罗浩看看他,感觉不对劲,但是也没怕,他毕竟自个身后二十来个兄弟,罗浩脑袋反应也快,一回脑袋,就一个眼神,后边兄弟就明白了,特意,叮咣的,上车里边取家伙事儿去了。
大林在旁边懵逼了,这一怼咕左帅:“哎,取家伙事儿去了!”左帅这一瞪他:“你慌鸡毛,怕啥呀,我不在这儿坐着的嘛!”
“我问你话呢,你是过来取钱的不?”罗浩往前这一看,离当时这个左帅能有个四五米远,往这一站,也没敢离太近,看看他:“你谁呀?”
“不是,我问你是不是来取钱的?”
“是,你不是钱已经准备好了吗?拿过来吧!”
“来,你离我近点儿来,你离我那么远,钱能给你吗?你离我近点儿来!”
你说左帅这一说完话,打左帅边上,六个小子哐当就站起来了,大东子他们,帅子底下的六个兄弟嘛,各个都是怒目圆瞪。
这边,罗浩看了一眼:“兄弟,我看你这也不像是老板呀,我看你也不像是店里的服务员,你是干啥的呀?”
“你不用管我是干啥的,你就记住我这个名,我姓左,我叫左帅,我得跟我哥学学,咱们先礼后兵,这个酒店的管理费以后能不能不收了?”
“不收了?怎么地,你说话好使呀?”
“我说话必须得好使,我说话要不好使的话,我得叫你付出点儿啥,能明白不兄弟?”
“兄弟,我看你人不大,口气不小呀,你知道我是谁不?我湖南帮的!”
“你乐什么帮什么帮的,把这话给你放在这儿了,今天你就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不许收了!”
“那行,兄弟,你等一会儿,我跟兄弟们打个招呼行不行?不收了,咱不收了!”
“去吧,我等着你,我就坐这儿等着你,能*咋地!”
这你看,罗浩啪的一转身,出来了,大林在旁边这一看:“哎,他真不收了?他是不是真不收了?“
“你等会儿的,看看他啥意思。”
罗浩打屋里啪的一出来,顺车里啪的一拿大哥大,直接拨出去了:“喂,海哥,我小浩。”
.
“小浩,怎么样?你不是收钱去了吗?”
“哥,这边遇着个钉子了,还挺扎手的,应该是社会,不知道老板在哪儿找的,我看着挺狠实的。”
“有多少人呀?人倒是不多,但是个顶个像练家子呀哥。”
“还练家子,行,那我过去,你别让他跑了,我过去,看看他干啥的,还敢跟咱们湖南帮打仗,我过去,你等着我吧。”
“行,那好 了哥!”电话啪的一撂下,大伙儿在旁边站着,家伙事儿已经是拿手里边了,都在这儿说:“浩哥,这咱怎么整呀?”
“走,咱进屋来,咱进屋说!”
罗浩哐当往屋里头一进,这回罗浩进来的时候,手里边拿了一把大砍,拿大砍进来的:“兄弟,你看你这也不让我收钱了,你得告诉我你是干啥的,宝安区没听过你这么一号呀,你是干啥的?”
“不是,你听不懂人话咋地?我姓左,我叫左帅,你只需要记住我这个名就行了,听没听见?”
“宝安区,你在别的地方干啥我不管,但是这家酒店的管理费你不许收,滚!”
“那我要非得收咋整呢?”
帅子顺桌面,这两把武士战啪的一抽起来,动作那就相当霸气了,顺桌面两把片片啪的一拽起来,左右两个手啪的一拿:“你再说一遍来,你再说一遍!”
说实话,罗浩心里没底了,那左帅什么选手?
你一看就是手子,谁看见心里不毛呀?
但话逼到这儿了,毕竟自个儿身后还有二十多个兄弟呢,这调整了一下情绪:“我再说几遍能怎么地?我如果非得收能怎么地?”
“那简单,是不是,那还不简单吗?”左帅当时就乐了,他这一乐吧,准没有好事儿,左帅后期都变态了,只要是一乐,准没好事儿!
他这边这一乐,嘴里说着那简单,往前啪的一个箭步,没等罗浩反应过来呢,右手一把武士战,叮咣的,直接就朝脑袋上干过去了!
朝当时罗浩的脑袋上哐当的一下子,该说不说,罗浩反应挺快的,而且吧,长的挺猛实的,确实也挺有实战经验的,你要在一般兄弟,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直接就给你劈倒了!
罗浩没有,他顺手拿起这把大砍,啪的一挡,砰的一下子,就即使这样,都给罗浩打的退后两步,帅子根本就不给你喘息的机会,双武士战往起啪的一拱,叮咣的就开始了,左右开弓,一看属实虎实,真虎实!
左帅这一上,给罗浩打懵逼了都,咣咣就是干,你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而且说,胸口,胳膊,挨了两个口子。
但是,罗浩这一动手,后边这二十来个兄弟那就全冲进屋来了,拿着大砍哇哇往前干,帅子底下的六个小子,你别看人少,打仗真是猛,属实是猛,往前咔嚓一上,六个人砍这二十来个人!
打仗就是这样,就是看你敢不敢砍了,就是给你一把片片,你敢砍我和你敢砍死我,这是两个概念,你砍我一片片,你有所顾虑,寻思别给砍死砍伤了,这是一个概念。
说你敢砍死我,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就不挑地方了,什么你大脖子啦,你心脏啦,还是你什么大动脉啥的,不挑地方,逮住什么地方就砍你什么地方!
一夫拼命,十人不敌,这是有老话的!
你就眼看着左帅底下这帮兄弟,一人一把武士战,首先说家伙事儿比你们强,这帮小子都是拿大砍来的,首先在家伙事儿方面,你就赶不上左帅他们这边。
等说冲到一起了,大伙儿就是相互拼*,就是互相砍,你砍我一下子,我就砍你一下子,就这样,两伙人这一掐在一起,罗浩让左帅最少身上得豁了两三下,越打越往后退。
帅子真也是猛,给当时魏大林都看傻了,说这打仗真过瘾,这小子属实是会打仗!
眼看着给罗浩打的连连后退,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全是西瓜汁,当时左帅根本不当回事,砍他的同时,左帅还得罩住自个儿兄弟。
大东子在磕别人的时候,自己也挨了好几下,帅子还能过去帮一下,眼看着就湖南帮那伙兄弟朝大东子砍过去了,左帅就提溜把武士战,朝湖南帮那小兄弟后背,刺喇这一下子,直接给你放倒了。
给这小子砍的,都不去形容什么样了,就是大虾开背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就刺喇这一下子,一扎多长一个大口子,直接就给豁开了,一捂后背,哐当一下子,直接撂倒了,那左帅出手多重呀!
这边正打的难舍难分呢,人那边,湖南帮老大,领着七八十号兄弟正往这边赶呢!
该说不说,人家罗浩属实有脑袋,人进来之前就打电话了。
当时左帅给对面打的都不敢动弹了,几乎就是往后退了,都不敢往上了,眼看着打当时沙井两边,就是两个方向,在东西的方向,就往这赶,得有多少台车,这边得七八台,那边还得有十多台,加一起二十来台车。
左帅也看见了,谈不上怕吧,但是也慌神了,眼看着车队就越来越近了,等停到饭店门口的时候,罗浩就已经往外跑了,往自个儿车那边跑了,包括说底下湖南帮那帮兄弟啥的,也都往外跑了。
等帅子他们这一看,大东子身上挨了一下,帅子身上呢,倒没有什么大的伤,但是胳膊这块儿,让这个大砍给划了一下子,轻微的也出点儿西瓜汁。
但是底下这几个兄弟分别不等的,有挨两下的,有挨三下的,但是都不是什么大伤,不影响继续战斗。
左帅这两把武士战往这一掐,红色的,滴着西瓜汁,你一看,那绝对战神级别的,真虎实。
左帅瞪着眼珠子就站门口,大东那一看,懵了:“哥,这咋整呀?对面好像来兄弟了,来人了咋办?”
“什么玩意怎么整,你怕他呀,怎么的,还能跑咋的,一会儿过去看看怎么事儿!”
眼看着这个车队往这一来,哐哐哐下来的全是人,但是你看这帮人打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职业社会,有穿那个大背心子的,还有穿那个大裤衩子的,还有鸡毛穿西服的,穿牛仔服的,就各式各样的,就全过来了。
你一看,这就是东拼西凑,也不知道说在哪儿凑这么多氓流子,但是人确实不少,加一起六七十人。
这楚方海啪的往这一来,那手啪的一指唤:“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后身的六七十个兄弟,全是湖南人,人手一把大砍,呼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一冲,别说你能不能打得过,就这六七十号人,往回这一冲,就这个气势,都够吓人的了,都已经够吓人的了。
魏大林在门口就拽左帅:“兄弟,进屋来,进屋!”
帅子拿手啪的这一拽:“我怕他了?”大东子这一看:“帅哥,打不了,进屋吧!”
左帅还在这儿骂呢:“妈的!”大东子啪的这一拽,给整进来了,但是左帅不服,左帅又要出去磕,让大东西给薅屋里去了,人这帮兄弟也得往屋里冲!
你说帅子得虎到什么程度,一回脑袋:“给代哥打电话去,,我守门口!”
“确实,真等他们冲进来的话,你就谁也没法跑了。”
左帅身边还有五个兄弟,大东子跑旁边给代哥打电话去了。
左帅往门口这一站,门口狭小,你如果进来的话,顶多进来三两个人,三两个人一起进来,那你哪是左帅的对手呀,必须得掐住门口,不能说出去跟你们磕去,一圈围你砍,那不砍死你了吗?
你要守门口就没事儿了,后边没有人,你只需要防前边就可以了,双武士战往门口这一站,他们在外边往里冲,拎片片的:“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帅子在屋里属实厉害,双武士战挥舞开来,该说不说,真霸气,砍急眼了也扎,也捅两下子!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左帅就是再猛,再虎实,那咋的,你是铁打的呀,你也不是机器做的吧,对不对,有你体力耗尽的时候,而且说你双拳还难敌四手呢,你能在这块儿砍倒六七个,那就算你能耐了,就已经相当厉害了!
但是你看,这六七个撂倒以后呢,眼看着帅子体力就跟不上了,你这砍的也没劲了,也没有那么快了。
但是另一边,代哥知道这事儿了,当时就着急了:“你们赶紧跑过来,赶紧的,别跟人干了,咋还跟人干起来了呢?”
“帅哥不跑呀哥!”
“你赶紧告诉他来,告诉他就说我说的,你们从楼后赶紧的来,赶紧跑,我现在就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当时也急眼了,六七十号人砍左帅,那谁不懵逼呀,带着江林,开着车就往沙井这边干!
你说这边,眼看就冲进来了,就是看拼体力的时候了,左帅提溜着两把武士战,往前啪嗒的一砍,这小子下意识拿片片啪的一挡,旁边还有俩人呢,照左帅大胸口子上,这不是空出来磕嘛,照你胸口噗嗤的一下子,直接一个大口子给你豁开。
就这一下子,本身左帅也没有体力了,直接就给干一栽歪,往后啪的一下,这手顺势又怼出去一武士战,把旁边这俩小子给放倒了。
就好比说啥呀,你要不给他砍死,他就一直能跟你干,就这么个玩意儿,战斗力属实强悍,反正谁遇到他指定是迷糊,那说句不好听的,你谁想把左帅给伤了,你自个儿也好不了!
几个兄弟在这儿一看,不光左帅受伤了,旁边那几个兄弟也受伤了,而且伤到这个时候,就已经顾不上疼了,左帅胸口,大腿,胳膊,就全是伤口了。
而且,这时候伤的确实很重了,全身上下就没有好地方了,全是西瓜汁,哪个地方有伤口都分不清了,反正就一身红了,脸也破了。
几个兄弟这一寻思,这怎么整,大东子往这一来,啪的一抱他:“赶紧的,往后边跑来,往后边跑!”
这边,大东子和另外两个兄弟抱着左帅往楼上跑,魏大林这时候就已经跑没影子了,湖南那帮兄弟呼隆的一下子就干进来了,就全冲进来了。
但是,人在难处的时候,就好比说十个人在撵着你砍,你绝对跑的也快,对不对,几个人拿家伙撵着你蹦,你跑的比兔子都快,一个道理,谁不怕死呀!
打二楼这窗户,也顾不上那些了,先蹦下去一个兄弟,大东子先蹦下去的:“赶紧的,赶紧的来,先给帅哥撇下来!”
俩兄弟把左帅给扔下去了,大东子在底下哐当给扛了一下子,那左帅自个儿都跑不了了,你说得砍成什么样?
这大伙儿哐哐都蹦下来了,连扛带背再扶的,呼呼往前蹽!
反正帅子这几个兄弟吧,都挺够用的,属实跑的也挺快的,因为这时候吧,你就顾不上疼了,就是一股激劲,门口的车都不要了。
湖南帮这帮小子往店里边一看,没撵上,说人跑出去了,也没再追。
这边,大东子在道边拦的出租车,把左帅就直接扔后座了,这几个小子当时没让这司机开,把出租车给抢了,抢车跑的,要不人坐不下,那七个人咋坐呀?
就即使这样,还得把后备箱打开,后备箱里边坐两个,扶着点儿后备箱,这么的才跑的,不跑不打死你呀!
但是你看湖南帮这边,没抓着左帅,把整个这酒楼全给砸了,就楚方海一句话:“给我砸了他,都给我砸了!”
砸完酒楼都不解恨,因为啥呀,罗浩受伤了,人家身边的第一猛将,楚方海部下第一猛将,罗浩嘛,一看罗浩身上这熊样,身上挨三下,一摆愣手:“把车都给我砸了!”
左帅新买的车,代哥新给买的,花二十八万多买的,刚开都没有仨月,给砸的破铜烂铁的。
就砸完以后,这都不算完,站车棚顶上,站那个机盖子上,往里边尿尿,拿那个大砍,给里边那个沙发座全给你挑开了,里边棉花满地飞,两台车全给砸了,包括把那个车轱辘全都给扎破了,玻璃,顶棚,直接给你干稀碎,干变形了都。
砸完以后呢,湖南帮走了,因为魏大林早就跑了,等加代,江林他们已经赶到半路上的时候,大东子怕他们着急,拿起电话给代哥打过去了:“喂,代哥,我是大东子。”
“你们怎么样?”
“哥,我们抬着帅哥跑出来了,你甭往这来了,你直接奔那个宝安医院去吧。”
“宝安医院?帅子伤的怎么样?”
“伤挺重的,现在已经昏迷了。”
“左帅昏迷了?”
“哥,你赶紧到宝安医院吧,我们这马上到了。”
“行,我马上掉头往那边赶,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是先一步到的宝安医院,进到里边,当时先安排给他抢救了,他这几个兄弟属实够用,自个儿伤都不着急治,先把自个儿大哥整那个急救室去了,大哥别再出事了。
这边,左帅进到急救室抢救去了,得过去半个小时了,加代他们到了,加代,江林,远刚,这就全到了,乔巴在向西村组织兄弟往这赶。
代哥他们往这一来,一时之间吧,也看不到左帅伤什么样了,但是能看到左帅这帮兄弟们,一个个的,衣服也破了,那身上都好几个口子。
代哥一摆愣手:“你们也包扎去吧,这边有我呢!”
“代哥,没鸡毛事儿,这点儿伤算啥呀,等我哥出来的!”
“你们赶紧去吧,赶紧的,听哥话,快去!”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算是都进去了。
这边,也不管什么禁止不禁止吸烟了,代哥啪的一点上,说实话,挺后悔的,加代也没寻思左帅能伤这么重,也没寻思湖南帮能是这样的!
这个仇是非报不可,但是眼下左帅的伤势更为严重,还是先给兄弟们治伤要紧,四个来小时,乔巴打这向西村过来了,得领三十来号兄弟,全拎大砍来的。
到楼下了,给代哥打电话:“哥,我到楼下了。”
“你在楼下等着点儿,咱们提防着点儿湖南帮,防止他们回勺,你在医院前门后门都给我备上点儿兄弟。”
“我明白,你放心吧哥,啥问题没有,我保护你们。”
电话啪的一撂下,又四个多点,当时把左帅从手术室给推出来了,脑后边,后脑勺这块儿挨了一下,皮都给干开了,脑袋上缠的纱布,这都不吓人,身上纱布就缠满了!
大夫当时也告诉加代了:“你这兄弟真够个手的,真够个男子汉了,我从医这么些年了,我没见过这样的,真刚呀,就脑袋这个位置,这都没让打麻药,直接给缝的针,头发剃了,直接缝的。
“伤的怎么样?“
“全身上下一共13处伤。“
“严不严重?“
“生命危险倒是没有了,但是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了,我估计半年的话下不了地了。但是看你兄弟这个体格,我估计用个三个月五个月的,也能差不多了,你要个普通人就废了,我跟你说,这体格挺好的。“
“行,谢谢你大夫,江林!“
代哥这一摆愣手,那林哥多会呀,啪的一拿出来,啪啪的一数,20张,2000块钱,医生这一看:“不是,你看你,你这是干啥呀,净整那用不着的,下回不许了啊,下不为例,那救死扶伤,为人民服务都是跟谁说的?你这整的,你说你,整这用不着的。”
说话的同时,这小兜往前这一伸,江林往里啪嚓的一塞:“咱应该的,辛苦了医生。”
没说的,完了之后呢,关于住院,一会儿我跟那个护士打个招呼,用点儿好药啥的,完了半夜啥的,我告诉这个医护人员,给你多看看,放心吧。
你说这边,也给安排到这病房了,帅子还昏迷着呢,这边插的呼吸机,在旁边放的心电图,在这块儿监测着,你就一看,伤的确实挺重的。
但是最起码他没危及到生命,这是必须的,江林也能看出来,加代眼睛都红了,代哥就很少有打仗说红眼睛的时候,但这次眼睛红了。
乔巴把底下的兄弟放到楼下了,自个儿上来了,一上来就忙着喊:“哥,哥!”
加代这一回脑袋:“你吵吵啥呀?”
乔巴多鬼头呀,这一看加代,眼圈都红了,也不敢说话了:“哥,你看帅哥这…”
“你自个儿看去,但不能进去,得离远在那个窗户看。”
往这一看,左帅浑身缠的跟木乃伊似的,乔巴不敢说话了,代哥这一看:“乔巴。”
“哥。你给我要这个湖南帮大哥的电话去!”
“行,哥,你看这个事儿,要不我去办吧?”
“不用你办,妈的,这个事儿必须我亲自办!”
一转身,乔巴出去了,江林也不敢说太多,但是呢,等左帅几个兄弟出来以后呢,人当时大东子就说了:“哥,咱们车还在酒店门口呢。”
代哥这一摆愣手:“车咱不要了,咱们新账老账全算在胡南帮的脑袋上,你等我找他的,我必须找他!”
代哥就在走廊里边站着,也不走了,你就多大事儿啥的,那也得放下了,他得在医院,哪怕说我进不去病房,我就在这儿看着我兄弟,因为我心里不得劲儿,我心里不好受,我怕我兄弟有别的事情!
过了大概能有两个来点儿,乔巴把电话给要过来了,叫楚方海的电话,代哥连犹豫都没犹豫,要在以前,可能还寻思寻思,说组织个语言啥的,这种时候还组织个鸡毛语言,直接就给干过去了!
电话啪的一接通:“喂,你是湖南帮大哥吧?”
“你谁呀,你谁!”
“你给听好了,我是罗湖的加代。”
“加代?我是听说过你,哥们,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你们玩大了,你们玩大了知道不?也装大了,知道不?”
“啥意思呀?你什么意思,打电话就告我这事儿呀!”
加代这一看:“左帅是我的兄弟,你们今天下午到那个酒店把我兄弟给砍了,车也给砸了,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加代,我姓楚,叫楚方海,要是给面子的话,你得叫我一声海哥,我提醒一下你,整个湖南帮都是我的兄弟,我有上百人,听没听见?加代,我确实听说过你,在罗湖有点儿名号,但是你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个猪,听见没?你等我把宝安区收拾咱以后呢,宝安区全是我的地方以后,我就进你罗湖,我就打你,还你兄弟左帅怎么怎么地的,别说你兄弟了,就你是个啥呀,你还拿你自个当个人了,加代,什么意思你就直说!”
“这么的,你湖南帮不牛气吗?”
“牛气,必须得牛气!”
“那好,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仗?”
“我有啥不敢的?
“那行,三天以后吧,就在宝安,就在沙井,听没听见?就在你砸这个酒店门前,咱俩定个点儿,咱俩磕一下子,你随便找人,咱俩就干一下子呗!”
“三天以后是吧,行,几点呀?”
“晚上五点。”
“我说加代,你不能报相关部门吧?”
“我没有那么下三滥!”
“咱说好了,加代,这场仗咱可别白打,打完以后呢,咱们怎么说?”
“你听着,要是打完以后,如果说你们败了,你们给我滚出宝安去,其次,把酒店的钱给我赔了,打我兄弟这笔账你给我算了,还有我兄弟的车,你都得给我赔了,听没听见?”
“行,我答应你,加代,那你要是败了呢?不是,你放了个屁,就说我败了,你败了咋整呀?”
“要是我败了,罗湖区,我的买卖我不干了,我全给你,罗湖我都不待了!”
“你说的,加代,你可别后悔!你挺敢睹呀!”
“你算个什么?我能输吗?”
“大话别说那么早!你这么敢睹,跟我这那的,行,你对得起你自个儿说的话,你要真输的话,罗湖你不许待了!”
“我不待了!”
“行,就这么定。”电话哐当的一撂下,江林在旁边这一寻思:“哥,要不行今天晚上我偷袭他去,我今天晚上干他!”
“江林呀。你马上给我打听打听,打听这个湖南帮到底多大,有多少人,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们呀!”
“行,哥,你等我信儿吧。”
一转身,江林出去了,这不大一会儿,远刚也来了,气坏了,远刚往里哐当的一进:“左帅,哥!妈的,谁给帅子干得?”
远刚这人实惠,他认准的兄弟没有几个,加代是他自个儿大哥,这自然不用说了,其次,他跟左帅关系最好。
一看帅子伤那个样,在那里昏迷,死活要进去,但是护士能让你进吗,代哥也拦着他呀,不让他进,就在那个窗口那儿看着。
这一等,一个多小时,江林办事效率就特别快,把电话给打回去了:“哥,这湖南帮咱还真不太好打。”
“直接说吧,怎么回事?”
“这帮小子,咱们只是看到在宝安区打左帅的六七十人,但是他们这伙人,在那个光明区,这是个老户啦,老多湖南人了,做买卖的,干啥的都有。哥,我通过我一个哥们,在光明那边卖手表的,我打听他了,他也告诉我了,湖南帮在光明区那一打仗都得两三百人。”
“两三百人?”
“对,哥,两三百人呀,真砍,拿大砍真砍,那之前他们在这个光明区,就打新疆帮的时候,都给新疆帮砍懵了,那一晚上砍倒二十来个!”
“行,你回来吧。”
“哥,要不这个事儿咱们再想想办法?咱们好好算计算计,咱们拿自个儿罗湖跟人睹,是不是睹大了?”
“你回来吧,回来让我再想想。”
“行,那好嘞哥,那好。”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想到,为什么人家楚方海这么狂,人家直接就说了,你加代是个屁呀,在罗湖区你还能有点儿小名,别人怕你,在我的眼里边你是个啥呀,整没影子你,我打完宝安我就打你!
人家狂有狂的资本,那底下随便的一划拉,二三百人,但是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他的兄弟,只不过是大伙儿从湖南老家过来的,有湖南这儿的,有湖南那儿的,在这儿统称就是湖南人。
人大伙儿都是老乡,湖南老乡,在这个光明区做生意,抱团,也不去别的区干,就在光明区做生意,谁要是一个有事儿,大伙儿就全上,就全都上去磕你。
你看这一下子人就多了,你什么男女老少的,我告诉你,就什么儿童妇女就,不是说别的,那就即使说人家凑人数,你也不能小瞧人家!
你有十个人,说我真能干,我拎大砍我敢给你砍没影子,你能打过人200人吗?
到里边一人给你一拳头,都能打没影子你,哐啷往这一围上,200来个人打你一下,直接给你打没影子,对不对?人家人数上永远占上风。
加代属实没想到能有这么些人,你要是以自个儿深圳的实力,你确实打不过人家,你拿啥跟人干呀?
说句不好听的,给你围到这儿,你加代这几年的手艺,你这几年在深圳的发展,你就白干了,一切的一切付诸东流了。
你说远刚,江林,乔巴,大伙儿在这儿围坐一圈,等代哥发号施令呢,看看代哥什么意思,怎么打,人员怎么分配?
代哥在这儿寻思一寻思,那代哥是会认输的人吗?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打给谁了?
四九城的杜崽!
“喂,崽哥!”
“兄弟,怎么样,深圳那边挺好的?”
“崽哥,别的事儿咱就先不说了,有一个大事儿你得帮我。”
“你说吧,什么大事儿?”
“我在深圳遇到点麻烦,需要兄弟,需要大伙儿过来帮我打场仗。”
“打仗?我擦,这点鸡毛事儿,我还寻思啥事儿呢,你这么的,我马上通知哈僧集合兄弟,用多少人你告诉我。”
“大哥,你这样,加代拿你当自个儿好哥哥,好兄弟,我多不说了,你这边看着给安排,最好能让哈僧带着人过来。”
“啥也不说了兄弟,你看哥怎么做就完了!好嘞兄弟!”
电话啪的一撂下,杜崽拿电话打给哈僧了:“喂,哈僧,你代哥挺讲究的,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在深圳这边遇到麻烦了,需要咱们北京这边哥们帮帮忙,你这样,你赶紧的,带兄弟,集合人马,集合兄弟,赶紧给我往深圳那边赶。”
“我代哥出事儿了?咋没给我打电话呢?”
“你代哥不比你明白事儿吗?人家能隔着锅台上炕吗?你赶紧的吧,赶紧往这赶!”
“行,崽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明白了,我马上集合兄弟。”
“你集合吧,有啥事儿给我说。”电话啪的一撂下,杜崽绝对是力挺加代,因为啥呀,加代这个人呢,他懂得人情世故,说句现实点儿的话,就是哥们之间,如果说你不用我,我也不用你的话,到啥时候咱俩的关系都走不近,大伙儿能不能理解这句话?
啥意思呢,就是你对我也客气,我对你也客气,咱俩到啥时候也成为不了过命的好哥们!
加代也真就没见外,拿电话打给杜崽以后呢,又打给闫晶了,啪的一干过去:“喂,晶哥。”
“哎呀,兄弟,你好呀兄弟!”
“现在挺好的哥?”
“挺好的,这打电话是咋地,有事儿呀还是回北京了?”
“哥,我在深圳呢,我这边有点儿事需要麻烦你。”
“哎,自己兄弟,说啥麻烦不麻烦的,啥事儿呀,你说吧。”
“兄弟遇到麻烦了,需要点儿兄弟过来帮我打仗。”
“打仗呀,那我联系小航,对了,我这次让大勇跟着一块儿过去,我让他俩带兄弟过去,往深圳那边赶,你看行不行?”
“晶哥,加代啥也不说了,感谢了!”
“你我之间说这些不见外了吗?”
“你啥甭管了,我马上给你安排人。”
“行,那我给你打钱,你让大伙儿坐飞机过来。”
“拉倒吧,你这不磕碜你晶哥的吗?撂了。”电话哐当的一撂下,这俩大哥必须得给代哥面子!
这边,加代寻思一寻思,把电话又打给大象了,大象够个手子!电话哐当的一干过去:“喂,大象。”
“谁呀?”
“没听出来。我是加代。”
“加代呀,这给哥们我打电话,这有事儿是咋的?”
他俩这时候还不是很熟,但代哥也不客气:“兄弟,我遇到点儿麻烦事,在深圳这边,需要点儿人手,你看能不能帮帮哥们。”
“加代,我首先说一句话,我挺感谢你给我打电话的,为啥呢,咱俩不说别的,上次在医院那个事儿,咱这心里边都记着呢。”
“大象,我这次找你,绝对不是因为上次我帮了你,我是拿你当朋友,拿你当哥们,你要方便的话,你让你兄弟过来帮帮我,如果说不方便的话…”
“你啥也别说了。加代,你就能说这句话,证明你拿我当哥们了,拿我当朋友了,我马上赶过去,你就说你需要多少兄弟吧,我这边帮你联系。”
“越多越好,兄弟,我这边要摆这个阵势。”
“你啥也不用管了,我马上帮你联系,好嘞代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随后打给戈登了,戈登就一句话:“代哥,你就啥不也用管了,我马上往这赶,好嘞!”
电话啪就得撂了,他俩的关系就啥都不用说了,还用说啥呀:戈登,我这边需要你,你过来帮帮我,说感谢啥的,啥都不用说,这才叫哥们!
你说这边,杜崽、闫晶、大象、戈登,这四伙人马,你知道这什么概念不,咱是不也得佩服人家,代哥在北京的为人。
能把这些大哥全请到自个儿身边来,为成自个儿的哥们,围成自个儿的兄弟,这就很不容易了,我认为,除了加代以外,没有第二个人了,谁都办不到!
小航和哈僧也分别给代哥打电话了:“代哥,你属实你没拿我当兄弟呀,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多好,那怎么还通过我大哥呢。”
“兄哥,一切的一切,咱就啥都别说了,等你到深圳这边的,咱们再细聊这个事儿。”
“行,那好嘞代哥!”小航也是,小航就特别热情,在北京联系大象,当时包括哈僧他们,也说:“都跟我走,深圳我去过,我去过我代哥那儿!”
他整的跟那个导游似的,说我去过我哥那儿,人那表行老牛逼了,都跟我走,别下飞机你们再走丢了,崽懵逼了到那块儿,那可大了。
小航在这边一张罗,也张罗这个事儿,在当年四九城是真大,很多北京的老哥,应该都知道这个事儿,加代打湖南帮,从北京就调去老多人了,除了加代,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从京城那边得干过去接近190人,这是一个准确数字,不到二百,一百九十来号人,南城的杜崽,东城的戈登,西城白小航,还有西直门大象,这是四伙代表,一百九十来号人。
而且,最讲究的是杜崽,听哈僧也说了,加代找了好几伙儿社会,杜崽大手这一挥:“所有的飞机票崽哥出了!“
这也是为了交好加代,那这个事儿将来说让代哥这一知道,也得说崽哥够用,崽哥讲究,对不对,而且代哥能让你花这个钱吗?
你说这边,代哥拿电话也打给周广龙了,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广龙。“
“代哥。“
“你赶紧往深圳赶,代哥这边遇到麻烦了,跟那个湖南帮掐起来了!“
“跟湖南帮?行,我知道了哥,我马上往这去赶,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那基本上还用找别人吗?这几伙加一起,论人数,论敢打敢磕,你就说吧,还能有谁?
这边,加代在深圳,直接开始吩咐自个儿身边的兄弟了:“江林,你马上去订酒店,罗湖这边所有这个星级酒店,马上给我订上,咱们人多。远刚,你负责到机场把这些兄弟全给我接过来,要最高待遇,把这些车啥的给我安排明明白白的,派车队干过去,知道不?咱自个儿没有那么些车,打车把这些人给我接过来。”
“行,哥,你就放心吧!”
“乔巴!你在这个深圳,把所有吃喝玩乐的地方给我安排好,要一条龙,咱们打完仗以后呢,我领大伙儿在深圳玩两天!”
“你放心吧哥,指定安排明明白白的!”
这是加代,只管发号施令,身边这帮哥们说怎么安排,你负责什么,他负责什么,对不对,这是大哥!
人家向西村,乔巴还有兄弟呢,不仅能打仗,还随时可以调遣,负责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当天晚上,四九城,在当时机场,迎来了一次社会人大聚会,你就眼看着,在当时那个机场里边,那就烟雾缭绕了,里边工作人员一过来:“先生,咱们这里不让抽烟的!”
“咋的,这玩意儿有啥危害吗?也不能干着火了,有啥呀?”
“不是,我们有规定,真不让抽烟!”
“那他咋还抽呢!”
一看那边,都在那儿抽呢,190多号人,得有五六十人在这儿抽烟,你管谁呀?
管谁都不服!一直到马上登机了,人当时小航张罗的,小航这一摆愣手:“拉倒吧,把烟都给我撤了,干什么玩意儿呀这是?冒烟咕咚的,咱能不能听点儿招呼,别出来丢人现眼来了,打仗办事儿去的咱们是,知不知道?”
大伙儿这一听,那白小航说话了,你不听不行呀,第一,你是得给人白小航面子,再一个,小航的脾气上来了,那不磕你呀?
大家这才算是把烟头给扔了,不大一会儿,也顺利登上飞机了。
上了飞机,小航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哥。”
“小航,怎么样,出发了没?”
“哥,我现在统领咱们四九城的兄弟们往你那边赶呢,已经坐上飞机了,你那边安排好人没?一会儿到机场你得接咱们呀。”
“我安排好了,你放心吧小航,啥问题没有,来了以后呢,哥领大伙儿好好玩一玩。”
“哥,先办完事,等办完事的!”
“好嘞兄弟,一会儿见!”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四九城的兄弟,离开北京,这边一共一百九十来号人,广龙他们这边人不多,二十来个兄弟。当天夜里边12点半抵达到深圳机场了。
那你这一看,这机场排场真是大,加代,江林,一峰,远刚,乔巴,这就全都到了,除了左帅没去,剩下的全来了,你就看那车队。
得多少台车呀,差不点儿60台出租车,一台车给你200块钱,你就跟我走就完了,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让你往哪儿拉你就往哪儿拉!
深圳也大,你这一去一回的,怎么也得值个百八十的,一人给拿200块钱,差不点儿就12000啦,代哥真就不差你这点儿钱。
这你看,哐哐的一下飞机,一看,就一大片,身上纹龙画虎的,长得有那个挑眉瞪眼的,也有那些个立正的,你像小航他们,穿的都是西服,长得还帅。
那后边还有哈僧啦,戈登啦,确实没出过门,下飞机哐当的一下,小烟这就点上了:“哎呀,这边天真好,咱那边还冷飕飕的,这边你看人都穿半袖了,穿大裤衩子了,你看那个姑娘,那大腿怎么都露出来了呢?”
这什么样的都有了!在当时机场里边,大伙就全打招呼:“哎,代哥,代哥!”
真有面子,该说不说,真好使,陈一峰带领二十来个兄弟去的,就怕这帮人走丢了,一个人负责一点儿,一个人负责一点儿:“来,你上那边去,告诉他往那边走,来,过我这边俩!”
就得这样,真怕走丢了,人也多,你没几个手里有电话的,人生地不熟,小弟们电话又没有,你上哪儿找去?
一峰一直在这儿张罗着:“你站那干啥呢,快点儿招呼人呀!”
大伙儿在机场这块得忙活半个多小时,把这接近200号兄弟给整上车了,一条大长龙,打当时机场,哐当的一下子干进罗湖了。
这边,江林把酒店啥的都安排好了,大伙儿没着急去,而是先到忠胜表行,很多人头回来,哈僧,戈登,包括大象,朱大勇他们,全是头回来,没见过上,哪儿来过深圳呀?
你包括大象都懵逼了:“我擦,这地方真好!”也知道代哥在深圳好使,有钱,还问代哥呢:“哪个是你买卖?”
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这个表行嘛,这就我的。”
“我擦,真牛逼,”大家看看,说这牛逼呀,说归说,咱上哪儿吃饭去?
代哥就拿手啪的一指唤:“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咱包场了,咱今天晚上就可劲儿在这儿坐,这段时间的酒店就给咱们服务!”
“我去,还包场呀?”
大象这派头给大伙儿乐坏了,哈僧都说:“代哥,你可真牛逼,你在深圳真好使!”
到了酒店,这帮大哥们在包房里围坐一大桌子,全这帮领头的,底下兄弟啥的在的是散台,真牛逼,那大象坐桌子的,一看一桌子海鲜。
什么这个双头鲍啦,在北京哪见过,澳洲那个双头鲍鱼,在那个时候,一个1000多,代哥一看,就吃呗,这玩意儿愿意吃吃呗!
佛跳墙一碗多少钱,880,你在北京吃不了,除非说你真正的大酒楼,即使说有,你未必能吃起,京城的收入也赶不上深圳,也比不了!
那时候到这块儿,一人给发一碗,大象拿起来提溜嗖溜往里干:“我去,这味真好,这味真行!”
一桌子生猛海鲜,茅台,喝呗!你等这酒足饭饱了,大伙儿也问了,小航先问的:“代哥,什么时候干?”
“什么时候打?”
“别着急,兄弟们别着急,两天以后咱们再干!”
大象在这块儿一伸懒腰,吃饱喝足了,一抹他这个嘴巴子:“加代,我这也喝酒了,也吃饭了,我就说一句话。就是爱谁谁,啊,你看我去拿片片砍他不,给我弄把斧子来,我最近学的那个肖防斧了,我拿这斧子磕!“
大伙儿看着都乐,也知道大象虎实,这屋的氛围整的也特别好,当天晚上,在表行旁边给安排的休息,这帮领头的,小航,哈僧,戈登,大象,安排都是套房,底下这帮兄弟啥的安排是标间。
而且,代哥做的最牛气的一件事是什么?
抬眼一看乔巴:“小巴,哥有个大活,今天晚上你得给哥办明明白白的。”
“哥,你说吧。你掌管的向西村,把你们这块特色,你给我往这发一发。”
“哥,一人一个咋的?”
“能不能凑齐了?”
“那太能了,哥,你也太小瞧向西村了,咱那里边划拉划拉,得有五六百个,但是咱得先说呀哥,质量可不能保证,但是一人一个,指定是能发,并且你看这钱…”
“那你说这钱谁出,你让京城这帮哥们出?你让这帮兄弟出?咱自个儿拿!发吧。”
“行,行哥,我明白了。”
乔巴一回到向西村,就差拿喇叭喊了:“所有那个丫头出来集合!”
真这样,挨家挨户找,有好的,有那个品质高的,那你不得给大象他们留着吗?你像那种低品质的,老妈咔嚓眼的,给下面兄弟们随便分吧。
那你看这玩意儿他也不费事,乔巴这一张罗,那一堆一堆的,往这一来:“来,你多少钱?”“哎,说你呢,你多少钱?”
但是乔巴这一整吧,他是内部价,你正常对外标准,可能说你1000,他800的,但是说乔巴,巴哥在这块儿,三百五百的,这就是大价啦,那吹牛气呢,谁敢不去呀,你看以后收拾你不!
等大伙儿已经喝完了,躺屋里都已经准备睡觉了,京城这帮老弟们就做梦都没想到,说代哥还有这么个服务!
打门口砰砰砰一敲门,那兄弟这一看:“你谁呀?”
“哥,开个门呗!”这往门口趴着一看:“咋的,你俩干啥的?”
“咱们是代哥让来的,说今晚在这儿陪陪你。”
“哎呀,进来,进来进来!”那都高兴坏了,那是真高兴,就底下这帮兄弟,你上哪儿打仗,你能有这待遇?
到南方还旅游了,还吃着喝着玩着,见着了,还给你发钱,还给你个丫头,多牛气呀,还不是一个,屋里住两个兄弟,还能换一下子,可能说一辈子都是你这一段美好的回忆了!
那将来就是说不混社会了,那以后跟自个儿兄弟吹牛逼,说我当年,我在四九城混社会,你兄弟我当年鸡毛不是,我是给人当老弟的,我上深圳打过仗,我帮代哥打过仗,代哥给我安排特殊服务,你吹牛都有这个资本,对不对?哪个社会能这么混?
这当天晚上,一人一个,小航戈登他俩没要,人家在屋里就睡了,哈僧得要:“来,来来来,咱俩一会儿谈谈心,聊聊天!”
大象就不管这些了,门啪的一打开:“哎,你干啥的,干啥的敲我门?”
大眼珠子就冷冷的,给姑娘吓的,才18岁,刚过完生日:“不是,哥,你干啥的哥,怪吓人的,代哥让我过来陪陪你。”
“哎呀,这么回事,那来吧!”啪嚓的一抱起来,往床边一扔,大象就直接就开始了,那北方的哪有南方的水灵?那大象会的是可多了!
等到第二天了,代哥也不让问,乔巴,江林,这大伙儿都乐:“代哥,这帮小子全留下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就留着吧,也花不了几个钱,那自个儿兄弟玩了,也没给别人玩!”
这就是拿钱玩,烧。周广龙这边也到了,代哥这一律全安排酒店了,但他们这伙人比较正,人家一律不要。
周广龙大哥就一句话:“谁都不许留,听到没,谁留我骂谁,愿意玩咱们回广州玩去,出来干啥的咱得知道,咱帮人代哥出来办事儿来了,不能误事儿!”
你说这边,时间这一过,这一天,两天,眼看着明天晚上就要打仗了,这你看,头天晚上大伙儿,就这帮兄弟们,谁也没再找乐子了,代哥也没敢安排,怕第二天出事儿。
人湖南帮这边,人家是怎么集合的,他不是说一下子就能整几百人,他不是,楚方海虽说有这个名头,是大哥,真正底下这帮兄弟没有太多,七八十个,这是职业社会,就直接跟着的,剩下这几百他还得凑。
这一片是湖南人在这儿做生意,统称叫湖南帮,这一片,比如说哪条马路,有领头的,说你姓什么叫什么,找到他,说明天晚上干仗,跟那个罗湖的,咱大伙儿,湖南的咱都得去,知不知道?
咱要不去的话,以后还得欺负咱们,欺负咱们湖南帮。
湖南人一听这话,那都说:行,去去去,必须得去,楚哥,听你的,咱都听你的!
这一划拉,这底下这帮湖南人,就是一张罗,能有个二三百人,实力也不容小视!
你要一般人,让你去划拉,你划拉不来,让你拿钱去雇,你未必能雇得来,那叫二三百个兄弟。
但是呢,这难保也通知到位了,但临时有事儿,出发了,他去不了了,楚方海自己这个歌厅里边,也开始聚,大概的话能有220多个人。
这双方各自备战,乔巴在当时向西村也没多叫,叫了四十来号人,真正的精锐,其他的没叫,人当时乔巴这帮兄弟,不指这个挣钱,就是看个场,要个声势啥的,你要论打仗,就照比职业社会差老远了!
所以,乔巴精挑细选的,选了四十来个兄弟,说到那块儿别给代哥丢脸了,别说咱深圳这边一点儿兄弟没有。
一峰当时给找了接近五十来号人,这两伙加一起,再加上广龙那二十来个兄弟,以及四九城来的200号兄弟,总计就达到了300多人了,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一个区你就可以称霸了!
那飞鹰帮在鼎盛的时候也不到两百,一百七十来号人,你有300的人队伍,你不横着走吗?你这不纯纯大哥吗?纯纯的霸主!
但是代哥没想那么多,加代想的是什么呀:我得把你湖南帮彻底打服,我得收拾你,叫你今生今世不再敢与我为敌!
他想的是这个,他也想不到,说日后在深圳我称王了,又怎么怎么好使了,暂时加代还没想这些,有的时候社会不就得这么走嘛,一步一个脚印,抓住每一个机会,越来越大。
话说这边,那大象毕竟是老社会了,当时在这个酒店里边,大伙儿这晚上吃饭的时候,第二天就打仗了,大象就直接站在台上张罗了:“都给我静一静,咱北京来的,谁都认识我,都熟悉我大象,是不是…”再说小航跟他关系也好,这一看:“大象,你干啥呢?”
“小航,我张罗张罗,好不好,你看你也别挑我,咱们这些个京城的哥们,认识你象哥的,咱多了不说了,既然说到深圳了,咱们把代哥这事儿给办明白啦咱就走,明天晚上五点,我通知到位了,咱们三点在这儿集合,知道不?代哥,你看你这边怎么安排我不管,一律的,咱们把头发都剃了,一会儿的,晚上回去之后呢,是买推子还是怎么地的,把头发都剃了,知道不?完了之后呢,代哥,你看这个片片,你什么时候给咱拿?”
“片片大砍啥的我都买好了,一会儿给你们发过去!”
大象这一摆愣手:“行,那一会儿咱们领片片,下楼都别忘了领片片,听没听到?那再一个,代哥,这咱们是戴手套呀,还是说系点儿啥呀,到时别打乱了。”
“戴手套,咱们统一戴手套。都听到没?线手套,一人领一只,都别整丢了,都别丢三落四的,嘚呵的,我告诉你,完了之后回到北京,别说我收拾你,知不知道?赶紧的,我说完这两句话,大伙儿都吃完喝完了,咱们赶紧回去休息睡觉去,明天别误事儿!”
大象这一招呼,大伙儿确实也都听他的,这边的广龙一看,都挺专业,但是广龙不戴手套,人家拿五连子崩!
广龙这边也问代哥了:“代哥,你看咱们这…”
“广龙,轻易别出手,因为你一旦拿五连子的话,容易出大事儿,到时候你在后边,你在我身边,如果说咱打不过,完之后呢,你再上。”
“那也行,我听你的。”这边,一峰他们也效仿北京这帮老炮,包括乔巴他们也是,都剃头,剃光头!
一峰一看,我说咱也剃,但是有不少头发长的:“峰哥,你看咱这头发留好几年了…”
“什么玩意儿留好几年了,我给你加200块钱,都给剃了!”
这原本谈好的,说500块钱,现在给你加二百,一共七百,你把头发剃了,行不行?
行,那行,加200还能不行吗?大伙儿都同意把头发给剃了,人家北京老炮也告诉他们了,你真要是受伤的话,好缝针,你别到医院了,你现剃头发,这容易感染,都懂这道理。
你说这一切都备好了,第二天早上你再看,300来号人,除了广龙他们,个顶个全剃光头了,你不知道的,以为加代给哪个围墙大院给劫了,领一帮两劳人员出来打仗来了。
你一看,那感觉没有一个是好人,全光头,还有贴头皮剃的,一看那脑袋,一个个都跟球似的,就长什么模样的都有了,但是这帮大哥们不剃,大象,小航,人家这不剃。
赶到中午,简单吃顿饭,大伙儿在这酒店房间这一待,等信儿呗,直接到下午三点,酒店,表行门前,就全是人了,人山人海。
300来号人,在门口这一站,你知道啥氛围不?
夹片片的,拎大砍的,提溜镐把的,还有夹报纸的,在胳膊这块儿一夹,叼个小烟,就什么样的都有了,还有那腰上别着的,就这个阵势,在当时东门,整个就站满了。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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