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狂剑啸(七)剑魔重出

刀狂剑啸(七)剑魔重出

首页角色扮演剑魔:剑游江湖更新时间:2024-04-11

  第二曰,阳光普照,东方沧海一大早便在练剑,这时东方云急匆匆地跑来。

  东方沧海不明所惑,问道:“云儿,有什么事吗?”

  东方云走来,手上拿着一张纸,眼带哭泪,说道:“爹,柳阿姨走了。”

  “走啦?”东方沧海惊讶地问道。

  东方云纸一扬,道:“你看。”

  东方沧海接在手里,只见一些端庄秀丽的小字映在眼前,正是柳平手记,只见上面写道:“大哥,真对不起,原谅我没有跟你说声告辞我便已走了,你与大嫂贤俪情深,我的到来只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我也本不该来打扰你们,我走了,我去找我爹,勿挂。”

  看到这,东方沧海一声叹息,心里倍感交集。

  东方云道:“柳阿姨人这么好,她为什么要走呢?她是不是不喜欢这?”

  东方沧海面上躇踌着,因为此中原因,唯有他最清楚。

  这时管家陈叔跑来,道:“公子,门外有三个中年壮汉,其中一个是道士,像受了伤,躺在竹架上,说有要事见你。”

  东方沧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甚觉棘手,虽然他现在在正派中人眼中已不算什么,但他始终是武林第一世家东方世家的主人,东方世家一向在江湖上有很大的影响力,现在江湖有难,他又岂能放手不管,而失去东方世家的威扬。

  他跑到门外,见两个壮汉抬着张竹架,竹架上躺着个道士,这人却令他吃惊不小,正是武当派“七星剑”邱壑。

  武当七剑威名远播,能胜者,江湖上寥寥无几,而此时邱壑的双腿似已残废,毫无知觉,他的脸色一阵苍白,小腿上的衣裤已是殷红一片,显是受了伤。

  邱壑看到东方沧海,吃力地道:“东方公子,武林危及……”

  东方沧海俯身捞他裤袖,见两个腿骨已是粉碎,忙道:“快到后堂医治。”

  两个壮汉抬起邱壑忙跟着他来到后堂。

  后堂正中房舍乃是一个医舍,里面已摆满药品,他拿出一瓶“雪山止痛丸”以及家传金创疗伤药出来,又找出一把尖刀,小心翼翼地挑出邱壑腿上的残骨屑,消毒刮净,便把药和敷于上,又用布包扎好,问道:“何人如此歹毒,尽下此手?”

  邱壑忍痛哀叹道:“我邱某遭此横祸,真有愧于武当派的列祖列宗。东方盟主,你可否听说过‘剑魔’柳天枫?”

  东方沧海惊问道:“难道伤你之人是柳天枫?”

  邱壑道:“正是,柳天枫出剑一向狠辣,这次我折在他的手里,也是无所幸免,但‘剑魔’重出江湖,江湖上又要掀起一场大浩劫,所以我特来向你通告,悉你严家注意。”

  东方沧海心想:“莫非要找我比剑的人,竟是柳天枫,那黑衣人会不会是柳天枫,他与我交手多次,多半是守多攻少,那柳天枫能伤得了邱大侠,那他的剑法可想而知,而那黑衣人与邱大侠相比,也不过战个平手,决不可能有伤他的机会,那黑衣人必是他的徒弟,徒弟的武功已是如此之强,那柳天枫的武功实在难以想象,好在我与他交手多次,多半对他的武功也有所了解。”

  邱壑又道:“柳天枫的武功又比十年前厉害得多,他的追风快剑已达到了无影无踪的地步,江湖上能接住他剑招的人已不多。”

  东方沧海道:“那合我与剑圣之力呢?”

  邱壑道:“十年前他的剑法已快到令人无法相信的地步,而现在又已大不相同。”

  东方沧海道:“那他岂不是天下第一?”

  邱壑道:“那也不一定,柳天枫并未曾与东方一剑较量过,东方一剑乃江湖上数一数二地绝世剑法,公子乃东方一剑的唯一传人,未必就会输于他。”

  这时,忽听外面单金凤喊道:“沧海,是谁来了?”

  话声之尽人矣到,当她看到邱壑,招呼道:“原来是邱大侠,失敬之处还请谅解。”

  邱壑道:“夫人客套了,邱某现在已变成一个废人,‘大侠’二字不敢当了。”

  单金凤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

  东方沧海道:“剑魔重出江湖,危害武林。”

  单金凤道:“剑魔?就是十年前闻名江湖的剑魔柳天枫,他不是已失踪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邱壑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现在一个神龙帮已是江湖之大劫,谈何又来一个柳天枫。”

  东方沧海道:“我倒要会会这位剑魔。”

  ……

  ……

  独孤峰与东方沧海在梅花山庄分手后的第二天,山庄便出现变故,山庄起火,庄主失踪,全庄三十八口人无论男女统统死于这场火灾,瞬息之间,庞大的梅花山庄便被化为乌有,一定是有人在从中做恶,他为了探清原因,首先便怀疑是神龙帮所为。

  自从黄天傲用诈打败东方沧海,并将其贬得一文不值,心里更是得意洋洋,终想着总有一日,整个武林便归自己所有,为了能尽快一统江湖,他心中越来越狂。

  这一日,长老柳剑飞失慌措措地找他,道:“帮主,梅花山庄发现了王四通的尸体,据察他是死于自己的独门兵器之下。”

  黄天傲这几日心情舒畅,对于他来说,现在死个人,伤一个人都是不足为道,故而,刚才柳剑飞所言,他心中甚是不悦,道:“现在正是本帮发扬之际,死个人是在所难免,以王四通脾性,此行必殇,也是预料中事,不必惊慌。”

  柳剑飞道:“峨嵋刺倒插入自己的胸膛,且他的两根腿骨也被人扭断,以王四通的武功,虽不能与帮主相比,但也并非庸手,倘若有人能空手接他双刺,并且能反手刺*他,那这人的武功也非寻常之辈。”

  黄天傲“哼”地一声道:“这有何难,江湖上以强制强,那王四通只是嘴皮子历害,武功却稀松平常,平日里夸口不引为戒,遇到真正的高手必然会吃大亏,我早已看穿他这一点,也早有所知他会在此吃亏。”

  柳剑飞道:“帮主神算,是我多虑了,还有件事,近闻江湖上剑魔在出,我怀疑王四通的死,会不会与他有关。”

  “剑魔”二字,黄天傲听了脸色一沉,随又狂道:“剑魔早在十年前便已失踪,就算他出现又能如何?就连剑尊都不是我对手,我还会怕他吗?哈哈……过不多久,整个武林便在我的口囊之中。”

  “也许未必。”一个青衣长发汉子飘了进来。

  黄天傲一看,原来是独孤峰,道:“独孤峰,你好大胆,居然敢擅闯本帮。”

  独孤峰道:“我来只想向你要个公道。”

  黄天傲道:“什么公道?”

  独孤峰道:“火烧梅花山庄,庄内三十八口人全部死于非难,此事是不是你所为。”

  黄天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独孤峰道:“是,我便要替刘家三十八条人命向你讨个公道,不是,我就此别过。”

  黄天傲狂笑道:“我黄某虽然狂傲,为了一统大业,虽也不择手段,有所伤人,可也不会卑鄙到对一些妇老少孺动手。”

  独孤峰道:“再下并非无理之人,相信帮主为人,多有打扰,就此告辞。”话罢,便亦转身而去。

  “慢着!”黄天傲一声厉喝。

  独孤峰道:“什么事?”

  黄天傲道:“我神龙帮岂是闲杂之地,任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要走也得留下点东西。”

  随即提身,一个反手擒拿,“嗖”地一声,抽出墙上的神龙刀,便袭向独孤峰后背。

  *独孤峰也不退步,青锋剑反迎,道:“我既能来,便也能出去。”

  黄天傲神龙刀一弓,又进一招“双鼓齐下”,道:“试试看!”

  独孤峰也不示弱,青锋剑陡刺,“谈古扬鏣”,剑身一侧,刺出两道剑气。

  黄天傲“巨蟒翻身”,刀刃横劈。

  独孤峰青锋剑左挂,进一剑,刺一剑,横锁、单挂又是一剑,直把神龙刀裏于其中。

  黄天傲陡觉他剑气逼人,且屋中拼斗难以施展刀术,便心头一凛,刀锋左折,从原本的“拖”字诀改为“折”字诀,如此一来,刀一折一展,一撤一拖,便把青锋剑引斜开来。

  独孤峰青锋剑一撤,一个提身,便飞出丈许,黄天傲紧跟齐后。

  二人出了屋,顿时间,神龙帮众围了过来。

  独孤峰无心恋战,欲想撤离,此时也是有相当困难,一时间黄天傲赶上,大叫道:“哪里跑?”

  独孤峰不得不举剑再击,黄天傲刀气逼人,每一刀下去都是横风凛凛,每一招下去,必是下招于要害之处。

  独孤峰每一剑下去,都是激亢而出,“独孤九剑”更是威风霍霍,黄天傲又逢敌手,心中着实痛快。

  ……

  ……

  一阵劲风响来,一个黑衣人突地从天而下,他一出剑,便是“引蛇出洞”袭向黄天傲。

  黄天傲突见此人的现身,心里一惊,而神龙刀毫不缓手,一刀压抵下来,道:“什么人?”

  黑夜人冷道:“几十年的老友,你怎么不识得?”

  言不发提起长刀,呼道:“无名鼠辈,想跟我们帮主套近乎,先得过我言某这一关。”一刀横劈,直袭黑衣人颈领。

  黑衣人一闪头,提剑一戈。

  言不发一绕转,跟着长刀直取,三转一挥,直摞向对方颈部。

  黑衣人低吟一声,长剑一峭,剑法一侧,回迎一招“犀牛望月”。

  长剑碰击声中,黄天傲神龙刀一扬,也迎向独孤峰,独孤峰剑尖一点,腾身一挪,独孤九剑中的“裹刀术”,直向神龙刀袭卷。

  黄天傲为人心细,一面夹取独孤峰,一面又偶尔去看一下那黑衣人出剑,可他只觉那黑衣人出剑相当快,无法看清他的剑招。

  独孤峰瞧准时机,待他相际之时,忽而一招“剑啸西河”,青锋剑左右荡摆,向下一个平刺。

  黄天傲领过神,神龙刀“刀架长空”,连腿带刀向下一个翻滚。

  独孤峰也不撤剑,进而剑削。

  就这样四人来来往往又击斗了几十招开外,却仍未分胜负,独孤峰却一直在想这黑衣人是谁?他何以要帮自己?

  而黄天傲一心要打败他最后一个唯一的敌手,并又想查探黑衣人的来历。

  突地一阵狂啸之声由远传来,声音太大,几若天崩地裂,震得神龙帮众内力稍差的便已口吐白沫破肚穿肠而死,神龙岛四周的水也被这一声震,激起万层高。

  黄天傲受这一声,忙抱刀归一,暗运内力抵制;独孤峰剑身摇摆,也盘膝于地运功抗制;言不发较二人内力稍差,虽运功调息,但嘴角边仍挂着一丝血迹;那黑衣人却无旧于事,一声大笑,运剑起舞。

  黄天傲看清了他的每一剑势,脸色骤变,心里直嘀咕:“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啸声一停,黄天傲吼道:“你是柳天枫的什么人?”

  黑衣人冷笑道:“你怕了吗?十年前太平庄一役,十年后神龙岛一役,今日正好做一了结。”

  黄天傲道:“怕!我还从不知道怕是什么,就算是他又能怎样,他既没死,那再好不过,正好来与我一决高下。”

  黑衣人冷冷地道:“你太自负了,他可不是东方沧海,剑使得如同三岁小孩写字。”

  黄天傲道:“东方沧海根本算不得什么人物,但他柳天枫也不是什么角色,追风快剑故能吓破那些无名之辈,但要想吓我,恐还嫩点。”

  独孤峰听了二人答话,心中忧虑:“柳天枫剑术超群,*人无数,他重现江湖,那天下苍生又得遭殃,”再一听二人对答,似乎黄天傲与柳天枫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随即又一想:“黄天傲也非行善之辈,此二人拼斗,无论谁败,都对江湖有益。”

  他道:“阁下是柳天枫的传人吧,十年前柳天枫便凭一手追风快剑睥睨天下,剑法之快,无人能敌,只*得各路群豪丧心破胆,故而博得‘剑魔’一号,但也就在这时,他却无缘无故在江湖上失踪,令人匹夷所思。”

  黑衣人道:“不错,他剑术超群,却偏偏被小人所害,远离内邦,赴逃邻邦,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

  黄天傲听了脸上亦无任何表情,依旧傲慢地道:“不必废话,你们两个一起来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剑快。”

  黑衣人道:“追风快剑天下第一,还无需任何人做衬。”

  独孤峰一笑,退至一边。

  只见黑衣人右手提剑,剑气甚煞,使人从不远处已可感到剑气森森,欲吐逼人。

  黄天傲冷哼一声,慢慢扬起神龙刀,他对那逼人的剑气并无一丝分毫的担忧。

  一声大吼,黑衣人提剑便冲,黄天傲神龙刀一拨,立时长剑便被击荡开来,黑衣人跟着变招,“双龙驱剑”长剑腰弯,一拗,立时御过刀锋,直刺上挺。

  黄天傲一起足,“分花有愧”,刀势跟着卷向长剑,长剑左突右刺,却始终摆脱不开刀圈,但是长剑剑招却越来越快,每一招每一式快得看上去使得一半便已变招。

  黄天傲虽能应付他的每一招式,可也感到相当吃力,有时甚至被迫得手忙脚乱而从中走险,他的刀势也好像被剑招所控制,并无分毫还手之力。

  独孤峰见了黑衣人的剑法亦是惊奇,想这快剑果真名不虚传,就连柳天枫的徒弟都能使得这般迅如闪电,势若惊雷,那柳天枫施将起来,还不更加出神入化。

  这时那黑衣人几屡快剑抢攻占得上峰,突地他剑势一转,从腋下疾转过来,继而又剑尖朝上一举,刺向黄天傲胸腑。

  黄天傲忙撤刀封架,黑衣人似是早有所知他会这样,剑至胸处,立马变招,剑锋向前一递,剑势尤如一道电闪倾斜下来。

  变招迅捷,仅在毫秒之间,原本黄天傲在这么快的变招之下是无还手之机,但奇怪的是对方的剑未及身前,剑锋却又已划了回去,他无睱多想,飞起一脚直攻,黑衣人似是中了邪,眼睛连连瞪视着手中之剑,对飞来的一脚毫不防备,“啪”地一声,一脚重重踢在他的胸膛上,他整个人尤似一个断线风筝,向后摔去,嘴中却在嘀咕道:“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这一招不得齐全……”

  黄天傲不容分说,又是一刀劈下,独孤峰忙飞身而起,青锋剑一剑挡住。

  二人都用上全力,刀剑一交,均不由得被对方的力道所迫倒退几步。

  黄天傲一阵冷哼:“快剑也不过如比……”

  随即便听到神龙帮众附和道:“天下之大,帮主独行,天下第一,帮主独属……”

  独孤峰看见他们的狂妄之势,又望了望地上痛苦的黑衣人,心中一阵怜惘。

  “人不善剑,剑不抽身,身动剑矣动,剑行身矣圆,剑随身圆”又是先前那宏壮地声音传来。

  黑衣人惊愣了,嘴里在嘀咕。

  黄天傲的狂笑也停了,继而是咆哮:“柳天枫,别藏头露尾的,有胆地出来打一场。”

  那声音又道:“黄天傲,一别十年,这十年中,你可是精进不少啊,刀狂,你号称刀狂,莫不想与剑魔并立,那还差得远呢?”

  黄天傲道:“哼,藏头露尾,也非高手所为,有本事,显显身,打一场便知谁高孰低。”

  那人突地放声狂笑:“十年一别,你还是这么狂妄自大,总有一天你会死在自己的狂妄上。”

  黄天傲道:“我狂妄有我的资本,不像你只会装神弄鬼,遮遮掩掩。”

  那人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狂妄的资本。”

  黄天傲神龙刀一扬,傲慢地道:“尽管放招过来。”

  正说着突觉脚下泥土一松,似要陷下,心知不妙,忙身子一跃,神龙刀刀锋转下。

  顿时间,他脚下泥土松裂,从土里钻出一个黑衣蒙面人,仗剑向上提刺。

  “砰”地一声,刀剑相交,迸发出一阵火花。

  黄天傲身子在上,不及细想,神龙刀一绞,欲想把来剑绞断,岂料来剑变幻迅速,趁神龙刀变招之时,已然奔前,来个“急手刺拿”,从刀锋中脱戈而出,改刺小腿。

  黄天傲身子悬空,欲想躲闪已然不及,神龙刀一递,直刺他肩膀,这一招原想与敌同归于尽,又或逼对方改守,果然柳天枫不得不撤剑回守,抵住刀势。

  黄天傲暗运劲力想把他的长剑拼断,岂知对方的长剑亦是一把神兵利器,丝毫不损。

  二人的拼斗愈加精彩,从天上一直打到地上,每一剑每一刀都是那么地让人魂回云外。

  刚才一阵惊心动魄的刀剑相拼,独孤峰心中暗暗寻思:柳天枫快剑之名,果然不是虚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赛如一道电闪,令对手窒息。

  突地他又觉柳天枫的长剑在阳光的映照下,略显紫色,再定睛一看,那剑全身乌黑一片,他心下暗暗惊疑:“好熟悉的剑。”

  随即他又想到“以武夺剑”之事,心道:“是锟铻剑,这把剑已被铸剑人收藏,怎么又会转到他手中”,心中越想越觉蹊跷。

  *此时,黄天傲已是冷汗漓漓,原来他拼斗时间太长,再加上柳天枫的快剑快攻,他的劲力也急剧消耗,心里暗知不妙,欲想撤刀缓转,可柳天枫攻势依然不减,而且变招迅急,他根本无变招的机会。

  柳天枫只觉他的刀势渐有所缓,心下有知,忙一剑削出,随即出腿夹攻。

  黄天傲不得不举刀反挡,而那一腿,他却已无力回挡,“啪”地一声,重重踹在他的心窝上。

  这是致命的一击,他的身子向后退去,顿觉头昏脑胀,眼花瞭乱,一股腥味直抵喉咙,他暗知不妙,忙一运气,可那份内力却始终无法提上,两腿一酸,随即身子向后跌倒……

  顿时间神龙帮众一阵喧嚣,有几个执刀便砍向柳天枫,柳天枫一阵狞笑,长剑一挥,那几人稀里糊涂只觉头脑一热,便已失去知觉,倒地而亡。

  独孤峰定睛一看,只见他们的太阳穴上都已被刺了个小窟窿。

  好毒的一剑!

  好快的一剑!

  这一下*鸡敬猴,原本轰动的神龙帮众,此时已变得人心慌乱,无人敢上前。

  柳天枫看也不看,转身而去。

  那黑衣人也跟着而去。

  原本围成圈的神龙帮众纷纷向两边退让,无人敢上前阻拦,都恨不得离这瘟神越远越好。

  独孤峰看着两人的身影,一种孤独,冷傲充彻着心头,又看到那柄剑,那柄锟铻神剑,他的心中一热。

  他跟上前,拦住了他们。

  柳天枫止步,冷冷地道:“你便是独孤峰?”

  独孤峰道:“正是!我只想请教你一件事?”

  柳天枫道:“什么事?莫非你也想和我打一场,哼哼,我虽然现已精力分散,但要*你,还是绰有余力。”

  独孤峰道:“我只想问你手中的剑是如何得来的?”

  柳天枫看了一眼手中利剑,似乎很是欣赏,道:“战利品,如若你也要,那就得付出点代价。”

  独孤峰道:“这是锟铻神剑,乃铸剑人所铸的第四柄神剑,是其毕生精华之结晶,一直收藏于身,更无赠人之意,我只是奇怪,怎会在你手中?”

  柳天枫道:“美女爱英雄,宝刀配壮士,这剑我用来正合适。”

  独孤峰道:“剑在人在,剑毁人亡,铸剑人是否已遭你所害?”

  柳天枫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独孤峰道:“是,就要讨个公道。”

  柳天枫道:“公道?胜者为王,败者寇,公道也是在胜者手中,你要讨公道,那你得比别人强,否则你的公道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柄”字一落,他的人已向前行去。

  独孤峰看着他孤傲的身影没在阻挡,闪开一条路。

  ……

  ……

  一个月已悄然而过,东方沧海的伤势已复愈,他原以为在这一个月期间,敌人必会趁自己伤势未愈的情况下找自己,岂知一个月已过,依旧毫无音讯,只觉时隔越慢,那敌人的布置便会越凶狠。

  单金凤见他练剑时总是皱眉,关心地问道:“沧海,你这几天练剑怎么老是皱眉苦愁?”

  东方沧海道:“我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只觉得这几天要出事。”

  单金凤道:“是否为比武之事?”

  东方沧海道:“已一个月过去,对方还未消息,这几天,江湖上传闻,剑魔柳天枫重出江湖,第一次便击败黄天傲,以黄天傲的身手,江湖上已并没几人能胜,而柳天枫却将其打败,可知他的剑术实在是高强。”

  单金凤道:“这也不过是传闻而已,说不定这是敌人故意布施的谣言,来散乱你的意志。”

  东方沧海握住她的手,道:“金凤,我知道你关心我,可黄天傲乃一帮之主,天底下又有谁敢撒播他的谣言,唉,想来那黑衣人自是他的徒弟,他三番五次找我比剑,必是在探我虚实,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而我对他的剑术却一无所知。”

  单金凤道:“这好办。”

  东方沧海道:“我知道你聪明伶俐,主意多,可我不想你为了我而冒险。”

  单金凤偎依到他怀里,道:“答应我,你得好好的。”

  东方沧海抱紧她,道:“东方一剑不是任何人能打败的。”

  “爹爹……”东方云跑过来喊道。

  二人分开。

  东方沧海道:“什么事?”

  东方云道:“我刚在街上看到一个怪人。”

  单金凤道:“云儿,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东方云道:“那人一副冷冰冰的脸孔,又无鼻子,看起来就像是个僵尸。”

  他虽年幼,但口齿灵敏,说起来,每个字都轻脆可听。

  东方沧海道:“他在哪,快带我去。”

  东方云转身而去,东方沧海与单金凤随后跟上。

  来到街上,听百姓都是议论纷纷,不远处围了许多人,他们加快脚步跑上前去。

  众人见是东方沧海,都闪到一旁。

  东方沧海乍睛一看,“天福居”的小二倒卧在路旁,眼珠尽裂,嘴边露挂着一丝白沫,东方沧海蹲身,左手一探息,已自冰冷,再一拆开他的衣襟,只见一道暗红手掌印露在胸脯上。

  他心中大惊道:“血沙掌?是何人如此歹毒,尽下此毒手?”

  众人一听“血沙掌”均都丧心散胆,哪还敢在逗留,未待他说完,已有大多数人慌然离去,留下几个胆大者。

  当中一人道:“洛阳城有东方世家坐振,有谁还敢在此行凶,东方公子,你可定要辑拿凶手,还洛阳城一个平安。”

  东方沧海道:“刚才我听云儿说:“城里来了一个怪人,不知大家可否见过?”

  另一人道:“刚才他还在‘天祥楼’喝酒,现在却不知在哪?”

  “会不会就是那怪人下的手?”

  “对,有可能!”

  “东方公子,你可定要把他辑拿,还我们平安。”

  东方沧海听了众人的议论,道:“各位放心,我会尽早寻出凶手,还大家平安。”

  他又掏出银两,让人把其安葬。

  单金凤道:“看来这件事好像是冲着咱们来的,以前洛阳城平安无事,而这怪人一来,却发生很多事,要想查清此事,还得先找出那怪人不可。”

  东方沧海道:“血沙掌乃天下至毒掌法,我曾听爹言过,此掌含有巨毒,习练时需收集七七四十九种毒虫加以摧化,再浸数百天才能凑效,天下又有谁会此掌?”

  单金道:“索命手张绍,此人阴险毒辣,专练这种毒功,天底下除了他还有谁会使?”

  东方沧海茫然地摇摇头,道:“张绍当年危害江湖,可相传也早被武当七侠赶到塞外,以后便不曾有他的消息。”

  单金凤道:“这也不过传闻而已,说不定是躲在哪个暗地里练习毒功,此次也像柳天枫一样重出江湖,先找几个人来试功,我想那怪人八成是他弟子。”

  东方沧海听到这里,猛地一醒,道:“是他,莫非是他。”

  单金凤道:“谁?”

  东方沧海道:“庄重。”

  单金凤迷惑地道:“庄重?我怎未曾听说过此人?”

  东方沧海道:“说起此人一文不值,他乃神龙帮的一个小角色,我曾在苏州见过他,只是他却会使张绍的成名绝技索骨爪,但照此情形,他却无此番深厚的内力,现在全城的人都在为这件事闹得议论纷纷,而我却毫无头绪。”

  单金凤甜然一笑,道:“这件事你无须放在心上,我办就是,你只要专心练剑才是。”

  东方沧海道:“现在全城的百姓都把希望寄在我身上,我又岂能坐守而空,管他是怪人也好,柳天枫也罢,我只有一一迎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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