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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陌上如玉》
简介: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干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且看昭家幼子隐姓埋名如何从层层阴霾中,脱身而出,造一番英雄时势
入坑指南:
“急报急报,车马令急报陛下,淮阳王全家返
乡途中,于坠虎崖遭遇强敌围*,举家覆灭,随同卫队也无一生还。”
清晨,魏帝正与众臣早朝商议国政,宫外车马令一路疾驰,手持一封邮折,进殿之时已是连滚带爬,跪定同时,口中呈报这个惊天大消息,殿中瞬间乱作一团。魏帝震惊起身,拍桌大声呵斥;“你在胡诌些什么,不要*了吗。”
禀陛下,昨夜青阳府令已经亲自确认淮阳王和王妃及世子的尸体,唯有淮阳王幼子下落不明,但淮阳王被围在坠虎崖,仅有一条出口,四周是万丈悬崖,青阳府令判定,怕也是凶多吉少“车马令双手呈上邮折,悲声回应。
魏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胸中闷气急喘不出,一口心血喷出昏了过去,殿中瞬间乱作一团,一众内侍和近臣围了上去,慌忙大喊,随同待命的值事太医赶忙上前,给魏帝喂下一粒丹药,慌张指挥众内侍将魏帝送回寝宫医治。这时殿内仍然喧闹不止。
文官众人以宰相明正为首,围在一起,讨论不止,明正不发一言,静静地听其他人说话,手持笏板,轻轻靠在肚前,面无表情,神色如水,好似这等大事与他着当朝宰相无关一般。
至于武官团体,早已经乱作一团,一位体格硕大,肤色黝黑,虬须环首的武官伸手大力从车马令手中抽出邮折,神色凝重地看了一遍,眼见着众武官叫嚣着马上就要回府召集人马,带队去往坠虎崖,他抬头大喝一声;“够了,都给我站住,你们还嫌不够乱吗。”
武将们停下脚步,中有一人出列,路过明正时,怒视了一眼明正,而后对着虬须大汉怒声道;“刘子城,你莫要忘了,倘若没有昭帅,哪有我们今日,今日昭帅身死,你就要准备改换门庭了吗。”
“王都统慎言,咱们都是陛下的臣子,何有门庭一说,我们都是跟着大帅搏命出来的人,你以为我不恼,我不怒吗,若凶手在面前我也恨不得立马活剥了他,生啖其肉,但是现在容得你们乱来吗,在京武将无陛下许可不得出京,你们都忘了吗,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给某些人把柄参我们,都在这里给我好好等着,等着陛下。”刘子城人粗心却是极细,知晓利害,按住众武将冲动的情绪不节外生枝,言罢,也是深深看了一眼明正。
魏朝文臣武将泾渭分明,大战过后,武将自持战功卓越,看不起酸儒生的的迂腐行径,而文官同样也是看不起武将,觉得一群粗人,只知刀兵,没有手段,如何能治理天下。往日两大集团虽有明争暗斗,但有昭峰和明正二位掌旗人压着,朝堂之上也算是平稳。
明正此时也开口:“刘侍郎倒是不用给我听这诛心之言,昭帅虽与我偶有政见不合,但昭帅对大魏之贡献,天地可表,我等对昭帅亦是敬重,昭帅遭难,我等也及其震怒,此事几可算开朝以来最大最恶的案件,人神共愤,待查出是那些恶徒所为,定要严惩涉事之人。“
此时魏帝已被搀扶行至大殿,众人跪下,口呼万岁,魏帝坐定龙椅,面色虚弱却难掩悲怒,重重拍着桌案出声;”刘子城,朕命你全权彻查此事,人手你选,朕再派给你五千禁卫,你给朕大刀阔斧的查,所有涉事之人,都给千刀万剐,株连九族,全力寻找失踪的淮阳王幼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相,淮阳王与朕师出同门,更是情同手足,朕要以国葬之礼厚葬他,此事,由你来督办,另,停朝三日,举国哀悼三日,全国缟素。”
退朝之后,将官都围着刘子城吵吵嚷嚷,争着要一起去查案,给昭帅报仇,而文官团体倒是平静异常,仅有几个高官站在明相身侧,询问的眼神般望着他,明正站在台阶之上,看着围成一团的将官们,皱眉凝思,半晌不曾言语,之后抬头看了看天空,叹了口气,轻声说了句:“变天,打雷了。”
只过了一个晌午,刘子城率小队人马,快马先赴青阳,礼部发出邸报,传向全国,这开朝以来发生的最大的一个案子,死的更是所有百姓心中的大英雄,全国百姓无不哀伤心痛,自发戴孝走上街头祭拜昭帅。
半月后,此事已然愈演愈烈,刘子城大肆盘查,或是江湖门派,或是隐士高手,乡绅豪门等等,皆是人心惶惶。魏帝亲自为淮阳王主持了国葬,消息传至西北,往日被淮阳王打的不敢抬头的西北众部听闻淮阳王死于袭*的消息,更是蠢蠢欲动。一时间,天下形势竟有动荡之兆。
荒凉西北,夜幕下的一个边陲小镇中,一位劲装男子看着正在床上熟睡的孩童,对着一位着装邋遢抽着烟斗的老者问道;“药不死,少主都睡了这些时日了,怎么还没醒。”
“公子伤势极重,心脉尽绝,筋骨碎裂,更是随你一路奔波,虽有回天丹重塑根骨保住性命,却也是精气耗尽,公子年纪小,怕他身子骨受不住,我下的药量轻,他自然要多睡几日才会醒转,你放心,公子性命之虞。”老者药不死放下烟斗回应道
“老鬼,你们鬼医门术法众多,可否有法子改变少主的骨相,他日也能省去公子诸多危险和麻烦。”
“庞书生,你这可算问对人了,这些个奇门医术,我老药可比那些个宫里的太医会的还多,公子根骨本就因伤全废,施药滋养重铸后,骨相就会跟往日截然不同,至于面相,需在我这里调整三年,待公子成年后,保证连往日旧人都看不出端倪。”老者又抽了口烟斗,言语间极是自傲。
“如此,那公子便交付你了,这部剑经功法还有这粒珠子,烦请在少主醒的时候交给少主,这颗珠子是昭帅机密信物,切记收好,十年后,倘若我还有命在,我自会来接少主,倘若我没来,你就转告少主,如他不想再入纷争,就让他随你隐居,如他想不愿,就让他去紫阳山寻他父亲的师父,他的师祖清衍,少主聪慧,待他醒来,自会想明白。”
被老者称为庞书生的男子,放下一本剑谱和一粒极小的透明圆珠,对着老者说道。“书生,我不明白,这孩子你直接送回京城皇帝老儿那,那皇帝老儿还能对他不好吗?”
“大帅的死的蹊跷,大帅和世子拼死将小少主送出,才博了小少主这一线生机,我自然谨慎为上。老鬼你细想,大魏境内若有这种势力有胆子并且有能力截*大帅,那少主在京城,无疑就是一个活靶子,唯有改头换面,隐姓埋名,或博得一条活路。所以,我也得速速走了,一来查证真相,二来万一从我这查到了少主踪迹,我即使万死,也无颜面对大帅。“劲装书生站起身来,提了提剑,再开口说道;”老药,照顾好他。”
老者看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身影,口中喃喃道;“那人,究竟有何种魅力,能让我那个短命的师弟和你这样眼高于顶的酸书生如此效忠。”
帘外五更风,吹梦了无踪。无边的天幕下只有漫天的黄沙吹过小镇。
第二部《帝王神诀》
简介:一代剑神,重活一世,得帝王神脉,获帝王神诀。一剑可破苍穹,可定生死,可扭乾坤。我若剑入地狱,沧海桑田!我若剑指苍天,谁与争锋!
入坑指南:
林家。
内殿中,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冰冷的床上躺着一名年纪约莫十四岁的少年。少年的身躯略显单薄,昏迷不醒。
本该风华正茂的他此刻却脸色煞白,虚弱憔悴,身上的衣服许多地方都被鲜血浸红,看起来伤势很是严重。在少年的额头上有着浓郁的死气。
在床边上,一名身穿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阴沉着脸,他的样子倒比少年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嘴角边皆有着鲜血,右边的袖口空空如也,显然,被人断去了一臂。
“尘儿已服用续命丹。”站在中年男子身边的美妇眼露哀色,眼眶红润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少年,捂着嘴角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但也只能活三年,除非他重新步入武道,并在三年之内达到武皇境,否则……”说着,她捂嘴发出泣声。
身边,中年男子想到什么,左掌紧握,眼角甚至暴露出青色筋脉:“好一个青国国主!“为了让他那废物儿子鱼跃龙门,秘密行事,非但挖去了我儿神灵之脉,还在我儿身上施加嗜血灵蛇!我儿本是妖孽天骄,如今落得如此下场!”
紧握的左手咯咯作响,林战天的声音无比嘶哑:“夫人,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甚至生吃他的血肉……
站在中年男子身边的美妇便是林尘的母亲,陈馨月。
大殿外忽然响起一道笛声。
陈馨月听到这声音,娇躯一颤,她脸上露出难舍之色,望向床上的少年,又望了望自己的丈夫,眼神无比哀痛:“夫君,我走了,照顾好尘儿…
“夫人……”
中年男子伸出手,想要紧紧地抱住夫人。然而,一道黑影一闪,下一刻,美妇直接消失不见了。
在美妇离去的时候,他们都不曾发现此刻躺在床上少年的右手忽然动了动。那对剑眉忽然挑了挑。原本迷糊不清的神智在这一刻也是清醒了过来。
“嗯?
“这是什么地方?”
“哈哈哈!没死!我林尘没死!黄星辰,你没想到吧,为师没死!又活过来了!”
他,林尘,来自天界,乃是天界天帝之一,
在炼丹,阵法上极为精通,为人护短,曾因自己的徒弟被龙族欺负,亲自前往龙族,手持一柄剑灭了九九八十一条龙,威名赫赫,人称灭世剑帝!
那年,天界中天降异象,传说中的帝王神脉降临,天界的各大高手齐齐出手抢夺。要突破修为桎梏,林尘出手了,身为灭世剑帝的他大开*戒,一人大战众人,最终以惨胜告终,就当他要夺得帝王神脉的时候,他最信赖的弟子黄星辰忽然出手了!
那一剑直接插入了他的心脏,要了他的命。“师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帝王神脉,就归我吧!森冷的话语依旧在林尘脑海中回荡着。
“黄星辰,我如此待你,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你却做出弑师灭祖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待我归来,便是你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时候!”
林尘眼眸之中顿时流露出一抹寒光,双手在这一刻都紧握了起来,然而,下一刻,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
“尘儿,你醒来了,太好了!”一名断臂中年男子激动无比望着林尘。
什么鬼?
林尘眼眸之中流露出迷茫之色,就在这时,脑海之中蓦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随之,一股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武灵大陆!”
记忆中,他的名字还叫林尘,只是身份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是青国林家嫡子。林家是青国的名门望族,威名赫赫,和青国皇室关系匪浅。
原来,自己前不久觉醒武脉,天降异象,紫气蒸腾,龙气缠身,本是大好前途,却被青国国主盯上。
因为,在这同一天,太子也是觉醒了武脉,却是废武脉!因为两人皆满十四岁,所以两人都在同一天觉醒,并且还都在皇宫中。
这是青国国主安排的!他本以为自己儿子必觉醒品质不低的武脉,可结果没想到觉醒了废脉。又见林尘觉醒神灵之脉,便血口喷人,然后挖走了林尘体内的神灵之脉!
至于之后的事情,林尘昏迷了过去,他自然不知道。
武灵大陆,武风盛行,人人习武,以武脉为基,唯有拥有武脉方能在武道上前进。而武脉分为十品!
神灵之脉便是传说中的十品!别说青国,放眼整个武灵大陆,能觉醒十品武脉的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看完脑海中的记忆,林尘双手不由地紧握着。“既重生在你身上,那么从今天起,你的父母便是我亲生父母,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体内一团怒火正熊熊燃烧起来。
“这笔账,本帝会—一算的!”
“尘儿,你没事吧?”见林尘脸色很是煞白,林战天无比担忧地问道。
“父亲,你的手臂!”林尘很快地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了,而且,他的灵魂已经是融合了原本林尘的灵魂,可以说,现在的他就是青国林家嫡子,林战天的亲儿子!
看着父亲断去的手臂,林尘面色一变,记忆中,他父亲双臂都在,未曾失去过。
刚要说话,就在这时,忽然,他的手臂上忽然暴露出了一条宛如蛇般的血色筋脉,竟然在他身上游动着,隐隐约约,竟然散发着血色的气流,顿时,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
这一刻,林尘整个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让得他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的体内被人下了东西!
“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母亲呢?”林尘紧咬牙齿,问道。
林战天左手紧握,咯咯作响,深吸一口气,声音无比嘶哑地说道:“这是嗜血灵蛇!是青国国主下的,他以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你身上,盗取你体内的神灵之脉,我出手,结果,被他斩断右臂,你神灵之脉被盗取后,体内种下嗜血灵蛇,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吞噬你的血脉,不用多久就会死亡,你母亲为了救你,去寻找她的族人,跪了足足十天十夜,才换来了一枚续命丹,但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要回到家族中,关押在水牢之中,你知道你母亲和你族人关系向来不和。”
听到这话,林尘脑海晴天霹雳!
第三部《云上凤鸣》
简介:最初之时,世间并无魔宗一说,有的只是门派之差、见解之别,故世间之人皆从阴阳先天之气中选其一以修仙,阴即为太阴之道,阳即为羲和之道。 直至百年前,邪术“化血大法”被人以太阴之道习得,云上常乐宗天元真人血战数日*出重围,将“化血大法”一事昭告天下,天下以羲和之道修行的宗门群起而攻之,将太阴之道逐出四境,遂在四境之外有了魔宗。至此,云上常乐宗被奉为天下第一宗门。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入坑指南:
并州,青莲镇。
清明节后,雨水越发的多了起来,青石板铺就的林间小道上,一名蓝衣少年正背着一个背篓快步走着,背篓里装满了青莲镇特产的凤仙菌,两边各还挂着三个竹筒酒壶,虽说正阴蒙蒙下着小雨,但少年浑身却无一丝沾湿的痕迹,只有背篓上正浙沥沥往下滴着水。
穿过一片竹林,集市的热闹声渐渐传来,少年加紧了步子,直奔不远处的牌楼前去。
“林鸣,来卖菌子了?”
少年往右侧望去,两位老大娘坐在路边的茅草棚下正向他招手,便停下脚步走上前去,“孙阿婆,刘大娘,刚背的菌子出山,今天的行情怎么样啊?”
“下雨天的行情当然好了,都说今天在北街上有个道士嚷嚷着要吃好菌子,可镇上那么多贩子的货一个都没看上,你要不去试试?”
刘大娘站起身来,踮起脚看了看少年背上满满当当的背篓,“哎呀,还得是你们老林家呀,好歹也是练过把式的,不和那些修仙的能人比,对付几只妖兽也是绰绰有余啊,那落凤山里的好菌子是多,但是敢进去的有几个人嘛。”
孙阿婆眉头一皱,把刘大娘拉着坐下,“瞎念叨啥呢,人家林忠有本事,教的娃也有本事,那是人家自己本事挣来的,一天碎碎碎的”,说着又笑呵呵的看着林鸣,“林鸣啊,整个青莲镇要说长得最俊的小伙子也就是你了,可得好好攒攒钱,是不是马上快十六岁了,阿婆好给你物色物色闺女呢。”
“人家来一回,你就念叨一回”,刘大娘没好气的说,“还不准我念叨了,哎哟,咱们两个老太婆把人家大小伙子拉在这里干什么,你快去办你的正事。”
林鸣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催婚现场,只是默默站在一旁听两位老大娘说着,赶忙点点头,三两步穿过牌楼向北街走去。
想起第一次遇见孙阿婆,二话不说就被拉去和一堆大娘、阿婆见面,一个劲的夸他长的好,长的英武,但是又有说秀气的,要不是父亲刚巧路过,恐怕已经被带到哪家姑娘面前去相个眼缘了。
雨淅沥沥的又下的大了一些,林鸣感觉肩膀处的衣服已经有一些湿了,从六岁开始,便和父亲一同每日练功,按父亲所教,对武学内功心法也是日渐精进,逐渐也像父亲一样可做到雨不沾衣,但是雨大了后,还是难免要沾湿一些。
正走着,突然觉得身后不知何时跟着一个人,林鸣回头一看,一名穿着紫色道袍的道士正紧跟着他身后,伸着头从箩筐的缝隙中往里面瞅着。
“这位道长,您这是看啥呢?”
“失礼了,失礼了”,紫袍道士哈哈一笑,“这不是看小哥你背的凤仙菌货色如何么。”
林鸣想起来刘大娘的话,那要买好菌子的道士多半便是这人了,看这道士虽然相貌平平,看起来四十余岁,但却是一副书生相,脸上没留胡须,长发也盘成发髻梳理的很规整,紫色道袍不知道穿了多少年,已经有些褪色了,怀里还插着一把扇子,扇柄上吊着一块淡黄色玉佩,可这方圆百里并没有听说有道观,多半是从外地过来的。想到这里,林鸣心里不由得打起小算盘来,这不得好好宰他一笔才行么。
“道长好眼力,我这箩筐盖着盖子,你都能看
的出来?
“那只能说小哥你的菌子和这镇上的贩子所卖不同,这凤仙菌得以落凤山的深山中所采摘的为上品,无论是个头还是口感,都是因吸取落凤山中天地灵气而产生了本质上的变化,就算装在这箩筐里,那股灵气也是这箩筐包不住的。”
“您还能看到灵气?”林鸣心中有些惊讶,“莫非您是修仙之人?”
“惭愧呀,鄙人天门道院门下刘知理。”
“天门道院?”林鸣思索了片刻,好像听林忠讲过,这天门道院是在东境天门山上的一处仙家之所,不过怎么会跑到这西境来了?难怪看这男人器宇不凡,原来是修仙之人,想到这里,林鸣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敬佩,连连作揖,“原来是刘仙师,小辈失礼了!既然仙师觉得我的货还不错,那我自然会给仙师个好价钱!”
“哈哈,不急不急!”刘知理微微一笑,“今日见小哥一面,总觉得你的面相惊为天人,你看我们两个倒也是投缘,不如找个酒家边喝边聊?”
“小辈荣幸之至!”
说着,两人便向镇上的赵记酒家走去,赵老板见是林鸣来了,连忙热情招呼着,“小林哥,今天又来卖货了?”
“赵老板,帮忙在二楼准备好桌椅,上些酒菜。”
“好嘞”,赵老板打量了一下刘知理,“楼上请
吧!”
林鸣将箩筐打开,放在了刘知理身边,刘知理看了看,连连赞叹道,“不愧是深山里的货,和镇上的贩子所卖确实不一样,这看起来有个五斤了吧,小哥你打算卖多少钱?”
林鸣眼珠一转,这镇上的行情是一两银子一斤,我的货卖他二两银子不过分吧,再加上这外乡的修仙之人,必然不差钱,不如卖他个三两银子?
“刘仙师,这五斤,十五两银子,你看如何?”
“才十五两啊,那当然可以了!小哥可真是实诚人,先前遇到个小贩还要我四两银子一斤,要不是遇到你了,那我今日可就真被宰了!”
林鸣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四两银子???这镇上的贩子怎么不去抢……顿时间只觉得自己亏了,可这会再坐地喊价也来不及了,只得把那口茶水咽了进去。
“那那那,就当交个朋友?”
“甚好,甚好!”刘知理眯着眼笑呵呵的,招呼着店里的伙计,“伙计,把这箩筐菌子拿去洗洗处理下,做好了给我们端上来!”
伙计连忙答应着,“这位道长好眼力,不光这林鸣小哥的菌子是全镇最好的,我们酒家做菌子的厨子也是最好的,客官稍等,我这就去吩咐下去!”
刘知理把一旁的酒打开,斟上满满两碗,“林鸣?好名字啊,你们这落凤山往南走三百里就是凤鸣山,那凤鸣山就是云上常乐宗的地界了,不知道小哥是否知道?”
“当然知道了,我们这附近方圆百里内,也就只有云上常乐宗这一处修仙之所,这十里八乡的年轻人都是想趁十六岁成年之际去试试能否拜入宗门之下,但是成功之人少之又少。”
刘知理一口将碗中的酒喝掉,伸手拍了拍林鸣的肩膀,“但是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从你进镇子的时候,我就在跟着你了,你难道没发现你的衣服上几乎没有雨水沾湿的痕迹么?
林鸣自然是知道的,听这么一说,又朝刘知理身上看去,果然他身上的紫色道袍却是干干净净,一丝都没有被雨水沾湿,“我这只是因为父亲教的一些武学内功心法,长期修炼之后便如此了,可也只是小雨时可雨不沾衣。”
“对咯,你的不同就在于这个地方。你以往所学为武学的内功心法,乃是单纯的内炼之法,是对你体内的先天之气进行淬炼,这内炼的成效,取决于先天之气的充沛程度,也就是你父母所带给你的血肉。你能做到雨不沾衣,是你体内的先天之气在周身流转所致,能达到这等修为已是罕见了,可见你先天之气远远长于他人,是个修仙的好苗子啊。”
林鸣心里豁然开朗,难怪从去年以来,总觉得再怎么修炼也无法得到精进,原来以往所练的内功心法只是内炼所致,而修仙之人则可以与将天地灵气与先天之气贯通。连忙端起碗敬刘知理,“那请问刘仙师,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得去找个仙家之所拜入宗门?”
“确实如此。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落凤山中的奇精异兽众多,特别是生长这凤仙菌的紫竹林中,可有一种三品灵兽紫竹熊,那熊专以食这菌子为生,你采摘的时候就未曾碰见过?”
“紫竹熊?那遇见的可太多了,不过家父传授了些拳脚功夫,防身也足够了,况且那些紫竹生长的过密,紫竹熊体型庞大,在紫竹林中行动不便,打不过还不会跑么?”
“哈哈哈,说的好,打不过就跑。”刘知理不由得流露出几分赞叹,“光靠一身武艺就可和三品灵兽周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你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位故友,如若早些几年,我倒想把你收为弟子细心调教了,可是如今我不问世事,还是打消这种念头为好。”
正说着,店里的伙计接连端上了四个大盘子,“客官,素炒、清炖、油焖和凉拌,四种口味的凤仙菌,二位慢用!”
四盘菌子刚一端上,整个酒家二楼便萦绕着一股异香,刘知理啧啧称奇,连忙动起筷子品尝起来。
正在此时,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三名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女顺着楼梯走了上来,背上都负着一把宝剑,那几柄宝剑在略显幽暗的房间里格外明显,露出的剑柄上仿佛挂着漫天星辰,星星点点的光芒绕着三人不时旋转,一眼就能看出是修仙之人,为首的是一名年轻女子,虽是女子,却是一脸英武之气,面容白晳,生的姣好,却是一名少见的美女。
那女子先是看了林鸣一眼,随后目光落向了正在大快朵颐的刘知理,眼神中明显出现了一丝疑惑,随后招呼着身后两名年轻男子跟上,走到刘知理身旁,弯腰行礼道,“云上常乐宗水谣山弟子黄依谧,携师弟陈印、程麟,见过刘师叔!”
刘知理先是一愣,盯着为首的黄依谧看了许久,随后恍然大悟,拍了拍手,“吓我一跳,原来是黄依谧,我就说怎么突然来个人叫我师叔。不过,依谧呀,你真是长大了,女大十八变,可别怪你师叔我没认出你来,毕竟上次见到你时还是十年前的事了。”
“依谧不敢,只是没曾想今日在这里偶遇师叔。”黄依谧的脸上依然冰冰冷冷,转头问向林鸣,“不知这位是?”
林鸣一时看这美人看的入了迷,被这一问连忙起身,也学着黄依谧方才的模样弯腰行礼,“只是刘仙师的一位朋友罢了。”
刘知理一脸错愕的看了他一眼,没曾想这小子居然这么放得开。
可怜那黄依谧也是第一次下山,居然真信了林鸣的话,连忙回礼,“既然是刘师叔的朋友,那也是依谧的前辈了。”
“咳!咳!咳!”刘知理连咳三声,抽出怀里的
扇子一下子打在林鸣的头上,“你小子,瞎说什么!黄依谧是云上常乐宗水谣山旻珊月长老的爱徒,你不叫姐姐叫什么!”
林鸣捂着脑袋,咧嘴一笑,“小辈林鸣,见过
黄依谧姐姐!”黄依谧这时才察觉被林鸣占了便宜,可刘知理在场也不好发作,白晳的脸上一阵发红,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索性也不再搭理他。
刘知理哈哈一笑,招呼三人坐下,又叫伙计添了三副碗筷,“依谧啊,怎么今日想起下山来了?我记得你师尊这么多年都没准你下过山。”
“师叔,只是因为宗门之事方才带两位师弟下山”,黄依谧说着,看了眼林鸣,“不知是否方便与师叔细说?
刘知理倒也是性情中人,“但说无妨。”
“前些日子无机子师叔在落霞山巅占卜之时,
卜出了一个奇异卦象,蕴含天机之深,难以揣测,师叔担忧奇异生变,便想着在多处气穴点位布上乾坤钉以固大地气运,所以我才带两位师弟奔赴三百余里到这落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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