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腥风逃亡路

血雨腥风逃亡路

首页角色扮演九天玄剑传奇更新时间:2024-05-11



跑。奔跑。没日没夜地奔跑。

三匹马,马蹄声碎,马已蹒跚,马蹄上渗出血迹,结痂,成黑马。马嘴里吐出白沫,马鼻孔里呼呼喘气,气息闷且重。

三个人,伏在马背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有丝丝血迹,被风干,也成黑色。衣衫破败,一身尘土,狼狈极了。

马,已疲,人,已憔悴。好一幅马疲人累的悲壮之图。唯能给人一丝生气之感觉的是,马背上憔悴的人依然不时地挥鞭击打在疲惫的马臀上,嘴里发出微弱的驱赶声:驾!

这是夏日的黄昏,这是漠北的古道上,风沙扬起。漫天风沙扬起,整个天地一片黄沙弥漫,人,显得愈渺小,马,只剩下一个黑点。

三天三夜了,逃亡了三天三夜。马没歇过,人没闭过眼,只为逃离。

走在当头的是一个白衣公子,年约二十三、四,俊目,抿紧的嘴唇上有一丝结痂的血痕。白衣不再白,被漫天黄沙侵袭,只是黄且脏。唯一能给人触目心惊的感觉便是斜插在后背上的那柄古剑,剑柄上的红色剑穗依然鲜艳依然夺目,因为这是“九天玄剑”。拥有九天玄剑的主人当然,是号称九天大侠南怀山的公子南一平,南一平得父真传,少年成名,一手九天玄剑七十二法威震大江南北,人称“白衣少侠”。

行走在第二位的是一位红衣女子,年约二十,眉如弯月,樱桃小口却不再红艳娇滴,发髻零乱。红衣不再红,连日奔波早已失了往日娇艳色彩,人称“红衣女侠”。

走在最后的一位黑衣虬髯大汉,一对虎目铜铃般大,一张巨口发出声若洪钟。不用说,这就是“轰天双雷”雷动地了,人称“轰天侠”。

三匹马,挣扎着奔跑。三个人,三个侠,同样亡命逃跑。

三天前,原是个平常的日子。三日间,却经历了几番风雨几番生死。

三个人,曾经多少次遭遇死亡,却又侥幸逃脱死亡。

三天前,九天大侠南怀山在边陲守兵阵营,守将王尔烈的中军大帐中,将儿子南一平、南一平的女友温柔以及自己的贴身跟随雷动地唤到跟前,交与一密件,下令:无论如何也要把此密件送达宰相傅大人手中!南怀山虎目含泪,最后说了一句:哪怕死!此密件也只能交给傅大人亲手,绝不容落入任何人手中。

三个人明白了密件的重要,热血沸腾。

这是金人侵宋的烽火年代,边陲战火熊熊。

以“白衣少侠”南一平连同自己的亲密情侣“红衣女侠”温柔,还有一个“轰天侠”雷动地的势力,放眼天下,天下能一举而击倒的又有几人?屈指数数,也不过四、五人而已,三人心中都有些不以为然。尤其是雷动地,四十多岁的年纪仍然改变不了那火爆的脾气,一旦要离开自己的主人,心里更是疙疙瘩瘩,在阵中多*几个金人蛮子该多好啊!

可是上路后,他们才知道这一路并不好玩。

三匹马是守军中千里挑一的良驹,奔跑如风,懂人性。事实上第一次的厄难便是这三匹良驹救了他们一命。

他们是三天前的拂晓时分出发的,那时的天漆黑,与守兵对阵的金军营中一片黑暗。此次金兵大举入侵,围困了边陲重镇西宁西宁守将王尔烈誓死抗争,幸得九天大侠南怀山施以援手并驻城相助,才免了西宁城破。他们三个悄没声息地越城而去,沿一条废弃的古道星夜南驰,直赴临安首府。

快马加鞭,良驹一驰数百里。天微微明时,良驹忽然发出声声长啸,这啸声中令人隐隐不安,三个人心头一凛:有事发生!

果然,在薄雾中,一团黑色的影子似飘渺,却又似一座大山,隐隐然,良驹驻足不行。前方,一团寒冷。

天明,本来雾应该散去,可雾却越来越浓,似要结冰,这寒冰发自那团黑影,仿佛浸入骨髓。

雷动地忽然一声断喝:“何方鼠辈,敢挡老子去路?

碟碟声怪笑不断,似金属摩擦,又似刀剑相磕,更怪的是笑声传到半途时却突然僵住,就像冰冻了一般,让人恶心,想呕吐。

温柔首先忍不住,她张开嘴,想吐。

忽然,南一平轻轻握住温柔的手,用“千里蚁音”在温柔耳边说:“忍住!我知道是谁了,是冰魔鬼君,一旦呕吐,必将吸入他的冰魔毒气,那可是麻烦的事。”冰魔鬼君,温柔心中又是一颤,这个魔头可棘手了,据说中了冰魔毒气,一个时辰后即全身肌肉乏力,三个时辰后全身腐烂,连冰魔鬼君自己也无药可解。可胃中就是翻江倒海,忍不住想吐。忽然,一股暖热从掌心传来,那是南一平发来内力,温柔才重新静下了心。

雷动地双手挥锤,正要前冲。嘧啦声中,雾气消散,冰魔鬼君矗立前方,四周突然冒出二、三十人。南一平眉头一皱,全三侠之力,或许可以制住冰魔鬼君,可他身边的那二、三十人一样不好惹。三洞七怪六魔十二恶,个个都是南海诸岛的邪魔人士,怎地都跑到漠北的荒凉之地来了?

南一平止住上前的雷动地,依旧用“千里蚁音”传话:“不可恋战,迅速离开!”

南一平解剑,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侵向众魔。众魔挥刀动枪,抵挡之时,南一平突然收剑,策马狂奔,向左方。雷动地和温柔已跑在五十丈之外。三驹狂奔,也许良驹知道冰毒寒冷的厉害,这一撒蹄跑得狂欢,眨眼间几十公里。然而,那团寒冷一直跟随,刺入肌肤。如影子相随无可摆脱。

碟碟怪笑声逼近,前方是一片悬崖,有一空阔十余米的山涧。

三人惊出一身冷汗,马,如何能跑过十余米宽的山涧?

此后的三天三夜,他们一路疲于奔命。

三个人无法想像,冰魔毒君已是够让人头痛的了,然而后来的对手一个比一个棘手,一个比一个让人头痛。三天里,他们遭遇了三个对手,冰魔毒君不算在内。

血裂手,一个手到血裂的魔头,只要捱了他的一掌,中掌之人不管身体的任何部位沾上,即全身血管爆裂至死。

三侠合三人之力,苦战三个时辰,方才让血裂手受伤,恨恨而去。

即使血裂手受伤之后,三侠仍不能不*了他,以免他去祸害别人。

鬼怪摧心,又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三侠苦战半天才让鬼怪摧心不甘退去。

就在昨天夜里,三侠遭遇了有生以来最为恐怖的一战,他们遭遇了冲天一棍。

冲天一棍姓甚名谁,无人知晓,人们只传说他的一棍惊天地泣鬼神,他的棍一击,有一种空空的感觉,让你一片空茫,根本不知道生死的感觉。

然而,昨晚激战一夜,冲天一棍棍棍相击,三侠竭尽所能抵抗。明明有十几次或许数百次冲天一棍可以一棍击*他们,却不知为何放了一马,这让三侠心里更是悲愤,猫捉老鼠的游戏并不好玩,因为老鼠是弱者,遭凌辱。

棍影铺天盖地,无可阻挡,一片空茫,不知生死。

天明,冲天一棍却远去无影踪,三侠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冲天一棍放了他们一马。冲天一棍,亦正亦邪,他们只知道这一点。

马已竭,人已疲,但是只能挣扰地跑,无休止,无结果。

没有谁知道,前方还有什么样的敌人,什么样的凶险在等着他们。

忽然,走在最后的“轰天侠”雷动地匍然倒地。

南一平和温柔急掠,扶起雷动地。雷动地的黑脸惨白:“公子,小姐,老奴不能再陪伴你们,我不甘啊!”南一平撩开雷动地胸前的衣服;胸膛上一片焦黑,冲天一棍果然不同凡响,三个时辰后依然让雷动地内伤发作含恨死去。

又是一天,一片苍茫的黄沙飞扬,仿佛悲泣落下的泪。

南一平欲哭无泪。温柔梨花带雨,已成泪人。

三个人,只剩下两个人。三匹马仍在,而人不在。前路茫茫。

血色黄昏中,二人三驹,步履终于蹒跚、迟滞。

暮色苍茫中,一村寨隐现。疲惫的人和马急于投宿和歇息。

一人双手张开迎来,笑脸满面:“真没想到,贤侄光顾,哈哈!”

南一平惊诧,这不是和父亲九天大侠齐名的南山大侠猛张魁嘛,当世大侠,一南一北,九天大侠与南山大侠齐名。

南一平小时候曾见过南山大侠一面,亲人相见,热泪盈眶。

猛张魁拍拍南一平的肩膀:“贤侄,想来一路不平安吧,没事,到了我这里,放心睡一觉吧!”

南一平和温柔想着三天来的死亡相逼,不禁终于放下了心。夜,静静地光临。

温柔已累,闭上眼想睡。南一平却心中不宁,心里若有所思。

忽然,南一平“千里蚁音”告诉温柔:闭住呼吸!

门被“砰”地飞开,猛张魁闪将进来,阴笑道:“小鬼,想不到你这么机灵,居然不着我七天迷魂香的道。说说看,你是如何怀疑的。”

南一平沉声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何时成了金人的走狗?

猛张魁阴笑道:“哈,荣华富贵谁不想要,就你家老头子笨,死守着这摇摇欲坠的江山还不放弃,识时务者为俊杰。到时金人一统天下,我可是天下武林的宗主,哈哈!”

南一平迅而挥剑,曳起一片银光,如水银泻地。

猛张魁怒道:“小辈还敢逞强,不自量力。”

的确,南山大侠与九天大侠齐名,乃当世数一数二高手,武功已可傲视天下。可南一平终得九天大侠真传,猛张魁一时也不得不小心应付。一时间,刀来剑往,血战爆发。

猛张魁没想到,南一平上来却是源源不断的*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同归于尽的招数,即使*了南一平,那他自己也一定受重创。

南一平招招抢攻,以死相拼。温柔一看就明白了,嘶声道:“平!”

南一平吼道:“走啊!”

猛张魁狂笑:“走,爷手中还没走过人!”

南一平迎刀而上,猛张魁的刀卸下了南一平的一条手臂,但猛张魁的左腿也中了一剑,行走不灵。

南一平趋前一步,手中剑刺向猛张魁的左腿“环兔穴”,一击而中,猛张魁怒极,一刀挥出,南一平的人头飘向墙角……

温柔悲极,推窗,逃离……。身后众家奴急追。温柔亡命地逃。一路狂逃。

又一个三日后。临安城府,宰相傅大人接到了泣血的密件。一场挽救大宋江山的战争风雨骤爆。

温馨寄语:

我们说知足常乐,如果没有观察自己内在,怎么可能知足呢?我们很喜欢向外观察别人,认为别人拥有自己所没有的各种美好事物,这时分别心就产生了。这种不平衡心态会衍生为嫉妒心,最后受伤害的是自己,由嫉妒产生的强烈嗔恨,会带来非常大的烦恼和痛苦。所以说,痛苦是比较出来的,幸福是珍惜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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