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白云瑞一看为首的这个老者,心里就是一翻个儿,暗道:“难道那个厚颜无耻的武林败类居然是他的儿子?”
白云瑞认识这个老者吗?
当然认识了!白云瑞身为上三门的总门长,能不认识他吗?
这老者是谁啊?
在江湖之上提起来赫赫有名,此人姓商名震字宝元,乃是黄山派的派主,江湖人称“一剑镇黄山”。
白云瑞心说:“商震啊商震,你可是黄山派的派主啊,在当今武林也算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了,那个无耻败类要是你的儿子,你不仅是教子无方,更是纵子为恶!”
还真让白云瑞给猜对了,那个被绿衣女郎斩断一臂的锦衣男子正是商震之子,名叫商维为。
人如其名,商维为仗着自己武功不错,父亲又是黄山派的派主,那真是嚣张跋扈,为所欲为。
在他眼里,这偌大的黄山就成了他自己家的产业,他是想欺男就欺男,想霸女就霸女,鱼肉百姓,横行一方。
哪知道今天遇到女煞星了,被斩断一臂,落了个终身残疾。
其实斩断一臂是便宜他了,以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了都不为过。
但是商震可不这么想,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娇惯成性,百依百顺,在他眼里,就他儿子是宝贝,别人家的孩子都一文不值。
商维为在外面做了坏事,人家找上门来,商震不仅不责罚儿子,反而百般维护,甚至颠倒黑白,责备对方不是。
今天他正在家中和两个结义兄弟饮酒呢,结果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砍掉了一条膀臂,血淋淋的被家人给抬回来了。
商震心疼的差点儿昏死过去,问明情由之后,这老家伙怒不可遏,带着两个结义兄弟以及一大帮弟子恶奴,气势汹汹的*奔而来。
来至近前,就见商震把掌中的大宝剑一挥,冲着两个女郎怒骂道:“哪里来的两个野丫头,我儿子可是被你们所伤?”
一个恶奴说道:“对!派主,少派主的胳膊就是被这个穿绿衣服的野丫头砍掉的。”
绿衣女郎刚想说话,红衣女郎跨步上前,说道:“不错!你那儿子有眼无珠,居然敢对我们姐妹污言秽语,我妹妹断他一臂还是轻的,换成我就一剑结果了他的*!”
商震仰天哈哈一阵狂笑,随即眼露*机,沉声喝道:“好!想不到在我黄山地界,居然还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既然你们想找死,老夫就成全你们!”
说着话,商震把掌中的大宝剑一颤,抖出一朵斗大的剑花,说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吧,老夫把你们一块儿就都打发了,免得浪费时间!”
红衣女郎刚想拔剑动手,被绿衣女郎抢先了一步。
绿衣女郎喝道:“对付你这老狂徒还用得着我们姐妹二人吗?姑奶奶一人足矣!”
说着话身子一跃,长剑挥出,一招“长虹贯日”,奔商震的面门便刺!
商震见她这一剑招数精奇,不敢小觑,晃动掌中的大宝剑,接架相迎。
商震年近七旬,身材高大,手里的宝剑一巴掌多宽,四尺多长。
而绿衣女郎二十岁左右,体态娇小,掌中的宝剑只有两指多宽,不到三尺。
当下,这一老一少,一男一女,挥舞着一大一小两口宝剑,就斗在了一处。
商震身为黄山派的派主,成名于江湖四十来年,比起他儿子商维为来,自然要高得多。
但见他掌中的那口大宝剑上下翻飞,呼呼山响,每一招每一式使出来,都凶狠至极,恨不得把眼前的绿衣女郎碎尸万段!
而绿衣女郎也毫不示弱,身形晃动,如同穿花蝴蝶的相仿,掌中剑光芒四射,每一招每一式都凌厉绝伦!
转眼之间三十多个回合过去了,两人未分胜负。
虽然两人未分胜负,但隐藏在山石之后的白云瑞就敢断定:绿衣女郎不是商震的对手。别看绿衣女郎的剑法精奇,但内力修为远不如商震,时间一长,绿衣女郎非吃亏不可。
果不其然,三十多个回合过后,绿衣女郎就渐渐落于下风了。虽然招数不乱,但却气息不稳,额头之上见了汗珠。
又过了十几个回合,绿衣女郎更是呼呼娇喘,额头之上香汗淋漓。
红衣女郎一看不好,再打下去自己的妹妹非出危险不可!紧急关头,也不必讲什么江湖臭规矩了,自己妹妹的性命要紧。反正对方是一派之主,自己两个小丫头纵然是以二对一,也不算丢人!
想到这里,红衣女郎拔剑上前,开始和绿衣女郎双战商震。
红衣女郎这一加入进来,立时就不一样了。
但见这两位女郎的两口宝剑抽撤连环,一个攻,一个守,一个进,一个退,配合得不敢说天衣无缝,却也默契非常!
白云瑞看得暗自点头,心说:“要论单打独斗,这两个姑娘也就是二流的水平,跟一流高手还有很大的差距,但她俩双剑这一合璧,可就厉害多了,甚至可以说超过了一流高手。以商震的本领,对付一个还行,两个他可对付不了。”
白云瑞目光如炬,果然又猜对了。
也就七、八个回合,局面扭转过来了,两位女郎不仅占据了上风,两口宝剑一左一右,更是把商震逼得手忙脚乱,连连败退。
商震心说:“想我商震商宝元,身为堂堂黄山派的派主,在江湖之上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为了给儿子报仇,居然打不过两个年纪轻轻的丫头,这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
商震越想越恼,越闹越怒,冲着他带来的那帮人喊道:“你们都是死人不成,跟着是来瞧热闹的吗?”
那帮人一听商震说了这话,知道这是派主顶不住了,各自大喊一声,抡动兵刃,加入战团。
这帮人当中,虽然大多数的武功都不咋地,但其中还有商震的两个结义兄弟呢。这二人是亲哥俩儿,一个叫“金面太岁”司空南,一个叫“银面太岁”司空北。
他俩为什么取名叫南北呢?就是因为不是东西!
这司空兄弟虽然不是东西,但武功甚是了得。一个使一对怀抱拐,一个使一对五行轮,不仅招数怪异,而且心狠手辣。
有了司空兄弟的加入,再加上一群张牙舞爪的弟子家奴,局面又发生了变化。
这一帮人在商震的指挥下,很快就占据了上风,两位女郎虽然剑法精奇,但却敌不住这些人的围攻,左支右绌,显得十分被动。
商震一边打一边暗自庆幸,心说:“幸亏今天我这两位义弟跟着一块儿来了,要不然还真拿不下这两个野丫头。不知这两个野丫头是什么来历,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武功?看来她们的师长绝不是等闲人物。哎呀不好,要是今天*了他们,万一日后她们的师长上门寻仇,凭我的本领可对付不了。”
商震略微一犹豫,随即又把牙一咬,暗道:“我管她们的师长是谁,*了她们之后就毁尸灭迹,反正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外人又没看见,日后要是真有人查起此事,我给他来个一问三不知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商震运剑如飞,下手更猛更狠了。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给群贼打气,说道:“大家伙儿加把劲儿,*了这两个野丫头,每人赏纹银三百两!”
本来就占据上风,派主又答应给赏银,群贼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个个争先恐后,愈加下手凶狠了。
又激战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位女郎虽然斩*了几名恶奴,但在商震和司空弟兄的全力围攻下,也变得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了。
尤其是绿衣女郎,她比红衣女郎动手早,体力消耗更大,此时的她娇躯颤抖,看得出来已经筋疲力尽了。要不是红衣女郎在一旁奋不顾身的关照着,她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绿衣女郎强撑着一口气,对红衣女郎低声说道:“姐姐,你别管我了,留下妹妹我跟他们纠缠,你想法子趁机逃走,我们姐妹二人不能都死在这儿。”
红衣女郎轻声喝道:“别胡说,要走一起走,要死也是一起死。”
商震听了她俩的对话,不由得脸露狞笑,说道:“放心,你俩一个也走不了,今天都得死在这儿!”
金面太岁司空南忽然嘿嘿一笑,说道:“大哥,就这么把她俩*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们了?这俩丫头虽然野了点儿,不过长得还挺美,这样吧,先让给我们哥俩儿玩玩儿怎么样,等我们哥俩儿玩腻了,再*了也不迟。”
银面太岁司空北紧接着说道:“对,我哥哥说得对。我说大哥,反正她俩早晚也是一死,何不让我们哥俩儿先过过瘾呢?”
商震一皱眉,暗骂道:“放屁!你们哥俩儿就知道玩女人,一点儿脑子也不长!凭你俩的本事,能降住她俩吗?万一让这两个野丫头逃跑了,后患无穷!”
商震虽然生司空兄弟的气,但眼前还得指望他俩给帮兵助战呢,也不敢得罪,笑道:“二位贤弟,这两个野丫头有什么好的?这世上别的没有,漂亮女人不多的是吗?*了她俩之后,哥哥给你俩每人安排几个小姑娘,保管个个柔情似水,伺候得你俩骨酥肉麻,不比这两个野丫头强多了?”
司空兄弟嘿嘿一阵淫笑,齐声说道:“那就听大哥的。”
山石后面的白云瑞听了他们这番话,只气得银牙暗咬,心说:“商震啊商震,你可是黄山派的派主,平日里还经常以名门正派自居,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样的货色!你瞅瞅你交的这些朋友,都是什么玩意儿啊?还有你,一把年纪了,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别看商震和司空兄弟嘴里说着话,但手底下可丝毫不见缓慢,一口大宝剑、两条怀抱拐、两只五行轮,把两个女郎缠得死死的。
眼看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要命丧当场,白云瑞实在忍不住了,心说:“不管这这俩姑娘是不是如意教的人,我身为侠义道,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二人遭此毒手!”
想到这里,白云瑞挺身而出,朗声喝道:“住手!白某在此!”说着话,用手一拉李鹏飞,师徒二人轻轻一跃,跳下山谷,来至这些人的近前。
白云瑞猛的这一嗓子,不仅把商震等人吓了一跳,也令那两位女郎吃了一惊。
他们双方都没有想到,在不远处的一块山石后面,居然还隐藏着两个人。
双方一见有人出面调解了,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就得暂停打斗,于是各自跳出圈外,甩脸观瞧。
待商震看清楚是白云瑞之后,马上快步上前,剑交左手,满脸堆欢,冲着白云瑞深施一礼,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上三门的总门长大驾光临,失敬,失敬!”
要是放在平时,白云瑞准得面带微笑,躬身还礼,然而今天则不一样了。
通过刚才发生的这些事,白云瑞基本上已经看清了商震这个人,对他的人品十分鄙视,根本就不想理他。
但商震毕竟是一派之主,对自己又如此恭敬,总不能真来个置之不理吧?于是白云瑞微微一抱拳,说了声:“不敢,商派主请了。”
商震陪笑道:“总门长,您金身大驾,怎么今天到黄山来了?早知道您要来的话,老朽该率领弟子门人,在山下恭迎才是。”
白云瑞淡淡道:“白某是来游黄山,又不是去拜访你们黄山派,怎敢劳驾商派主下山迎接?怎么,莫非这整座黄山归了你们黄山派不成?”
商震满脸尴尬之色,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哪里,哪里,总门长取笑了。”
白云瑞道:“商派主不必客气,阁下不是我们上三门的人,不必一口一个‘总门长’的叫着。按照武林规矩,我称呼阁下商派主,阁下称呼我一声‘白门长’或者‘白门主’也就是了。”
商震老脸一红,说道:“是,是,总门长……啊不,白门长所言极是。”
面对白云瑞的冷嘲热讽,商震十分不解,心说:“这个白云瑞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我也和他见过面,打招呼的时候热情着呢,也不是这样啊。”
商震哪里知道,白云瑞这个人心直性耿,不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待真诚的人,他比谁都真诚,对待虚伪的人,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商震不仅纵子为恶,自己还品行不端,白云瑞能如此对他,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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