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魅,我一直看不清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每次看见他的目光我都会感到很亲切,尽管带有一丝的邪气与妩媚。
当我看到她独身一人站在望天涯的时候,我的心特别的凉,寒风刺骨。
菊前辈,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微倾着身子向她致谢。
我看到他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倾城倾国。
你看起来很像我以前所认识的一位朋友,只不过你比他年轻多了。她的脸上带有一抹黯淡的忧伤。
那我真的很荣幸,能长得像你的朋友。我看着她华丽雍贵的外表说。
孩子,其实你们不应该来这里,这里的世界太复杂了,你们还太单纯。她突然间变的像一位慈母般温柔。
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破荒山,这不会也是巧合吧,我带着一丝怀疑的口吻问她。
你们走的后一天,我接到你慕叔叔的飞鸽传书,他知道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叫我前来支援你们。
看着她的眼神,我没有再说什么。
或许吧,我们真的不适合这里的生活。
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承影居然出现了。
次日,离剑城的白虎堂被灭,只有堂主一枝离剑活着。
一枝离剑的白虎七决剑法被人破了。
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满身的血迹晕迷不醒。
我看见菊魅帮年轻的一枝离剑疗伤。
然后我听见一枝离剑微弱的说话声,从他的语言中我判断出他所描述伤他的白剑就是我所丢失的承影。然后我又一次听见了鬼狱。
当我独自询问菊魅“鬼狱”是什么时,我看见她的脸色顿时风云四起,但她最终还是告诉了我。
因为我告诉他我是夏云天的儿子。
她说,鬼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教派。他们的剑主就是你们所说的剑魔。这个门派非常的神秘和诡异,只在江湖上听说,却从没有人见过。更不知道他们的老巢在那里。每一个门派毁灭前都会收到他的战帖,然后就像燕子门,白虎堂一样悄然的灭亡。武林中人听见鬼狱都是闻风丧胆,如见厉鬼。他们真的就像厉鬼一样让整个武林乌烟瘴气,腥臭无比。自从青木剑庄神秘消失后,他们就迅速的崛起,这些年已经有很多正派遭受了他们的毒手,整个武林几乎没有什么势力可以在与他们抗衡了。就连我们这个一直隐藏在地下的门派也曾遭受过他们的袭击,只是我们不是那么容易被毁灭的。
隐藏在地下的门派?我不明白。
花派,她说。这个门派一直隐藏在地下,从没有在江湖上挂名出现过。
那你是?
我只是花派的右仙女而已。
你认识我爹?
你爹当年乃是武林中的英雄人物,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我的妹妹兰姬曾经是你爹的爱妃,所以我和你爹有过几次面缘。
兰姬?兰姨?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可是让我伤心的是三年前带人偷袭我花派分坛的居然就是我妹妹兰姬,我一直以为她在几年前随青木剑庄已经消失了,却不曾想到过她尚在人世,而且归入魔道,助咒为虐。
看来我没有猜错, 六年前里应外合灭我剑庄的正是你妹妹兰姬,我当时所喜爱的兰姨。我亲眼看见她砍下了我爹的头颅,然后在火光冲天的废墟里仰天长笑。
我妹妹居然会变成那样,我做姐姐的居然一点都未曾察觉到,我真的对不起我死去的爹娘,我没有照顾好她,一切都是孽缘。我为你死去的父母向你致歉,同时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替我妹妹赎罪,她从小就是我的唯一,我就那么一个亲人,尽管她很恨我。
不关你的事,你和你妹就是两种人,你们不应该有任何牵扯。
她毕竟就是从小和我相依为命长大的妹妹,我做姐姐的没有照顾好他,小时候让她受到过很大的伤害,所以她才那么恨我,我很愧疚。
眼前的这个雍荣华贵倾国倾城的女人没有了往日高贵的气质,她像平常是女人一样有脆弱的一面,她的泪水像水银般滑落下来,晶莹透明。
就在我们谈话高潮之时,突然前堂里一片混乱。
当我和菊魅赶过去的时候,我看到诗琪倒在地上,地上流了好多的血。
夫人,刚才我们听到一声惊叫赶过来就看见诗琪小姐躺在这里了,慕枫师兄出去追凶手了,一个白衣女子微倾着身子对菊魅说。
菊魅立刻在原地打坐给诗琪传输内力,血止住了,诗琪微微地睁开无力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
扶她回房间休息,你们两个守护在她身边,你们几个四处查看,有没有可疑之处,菊魅对带着白色面纱的女子们说。
过了好久,慕枫回来了。
庭院里的落叶像满天的黄色雪花,飘飘散散,天永远看起来都是那一个颜色,灰蓝灰蓝的。我看见枫的黑色瞳仁里倒影着满天的黄色的落叶,无边无际的蔓延。
我刚才和那个人交手了,他手里那的正是你的承影,枫没有表情的说。
这么说自从他抢走我们的剑后就一直暗中跟踪我们,他到底有什么企图?我不解的问。
夫人,诗琪小姐醒了,要见你们。白衣女子走进来说。
刚才我准备去后花园散步时,看见一个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我们动起手来,只不过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打伤,但是我认得他手上的剑就是木哥哥的承影。
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现在不宜劳累,得好好休息。菊魅关切地说。
我看到的背影想起了我的母亲,过去的点点滴滴像瀑布般又一幕幕的回放着,无限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清冷的月光散落在错落有致的屋顶,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
梦里我又看到了那个白衣少年孤单的站在高高的山顶,任狂风吹起他黑色的长发,他手里的黑剑还是闪着寂寞的光,我看到他对我说,你以后也会像我一样,孤独寂寞地活着。然后他纵身跳下了万丈高的悬崖,他跳下去后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女子却时常站在山顶如那个白衣少年般迟迟凝望,好像在等待着谁。
落花残叶败一地,
烟雨微蒙忆江南。
梦里一舟青水流,
只是伊人尚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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