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指环王电影开篇所提到的伊熙尔杜,关于他是怎么死的,也只能在电影开篇的几分钟里大致了解到,而这中间的故事却是十分精彩的,他去了哪儿?为何要带着那枚本应该毁掉的魔戒,而他作为阿拉贡的先辈,是人类的英雄,却因为一枚魔戒而堕落,陨落在金鸢尾沼地。
让我带着大家细细品味这段精彩的故事!
伊熙尔杜出征
索隆败北之后,埃兰迪尔的继承人—其子伊熙尔杜回到了刚铎,他在那里以阿尔诺之王的身份接掌了埃兰迪尔米尔,并宣布自己对北方和南方的全体杜内丹人都拥有至高统治权,因为他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精力极旺盛的人。他在刚铎停留了一年,重整国务,划定国界,但阿尔诺的军队大部分顺着从艾森河渡口通往佛诺斯特的努门诺尔大道,返回了埃利阿多。
待到终于觉得可以抽身返回自己的国度,伊熙尔杜急于动身,并且希望先去伊姆拉缀斯,因为他先前把妻子和最小的儿子都留在了那里而且他迫切需要向埃尔隆德征求意见。
因此,他决定采取这样的路线:从欧斯吉利亚斯向北走,沿着安都因河谷而上,再取道“北方的攀高隘口”奇立斯佛恩一恩一安德拉思,经这处隘口下山抵达伊姆拉缀斯。
他非常熟悉沿途地形,因为他在最后联盟大战之前经常前往伊姆拉缀斯,还曾率领阿尔诺东部的军队,同埃尔隆德一起从那条路奔赴战场。
伊熙尔杜砍下魔君索伦的手指,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魔戒
此行固然漫长,但除此之外只有一条路线,并且还要漫长得多间先向西,再向北,到达阿尔诺的大道口后再向东前往伊姆拉缀斯。若是骑马,走那条路也许同样快捷,但伊熙尔杜没有适合骑的马去,走那条路也许更安全,但索隆已经落败,而河谷的居民曾是助伊熙尔杜取胜的盟友。
他所担心的仅仅是天气和旅途劳顿而已,但人们既然出于必要而在中洲外出远行,这二者就非经受不可。于是,就如后来的传说所述,第三纪元第二年业已过半时,伊熙尔杜于八月( Ivanneth)初从欧斯吉利亚斯出发,预计在四十天内,也就是九月( Narbeleth)中旬、北方冬季临近之前抵达伊姆拉缀斯。
与奥克大军的遭遇战!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美尼尔迪尔在大桥东门处与伊熙尔杜告别
“祝您此行迅速,愿您出发之际的阳光始终照耀您的前路。”
随伊熙尔杜同行的有他的三个儿子埃兰都尔、阿拉坦和奇尔扬还有二百名久经沙场的近卫军官兵,均为阿尔诺的坚强人类。他们越过达戈拉德,之后向北进入大绿林以南辽阔空旷的地区,至此一路都是风平浪静。
在出发后的第二十天,他们远远望见了覆在前方高地顶上的森林,树木隐约显出八月( Ivanneth)时节的金红色彩。就在那时,天空暗了下来,一阵阴风挟着豪雨自鲁恩内海吹来。雨一直下了四天,因此当他们来到位于罗瑞恩与阿蒙蓝克之间的河谷入口时,伊熙尔杜率众离开了河面涨水、流速湍急的安都因河,爬上东岸的陡坡,目标是邻近黑森林边缘处那些西尔凡精灵开辟的古老小路。
伊熙尔杜带着他的200名骑士行走在林间小道,殊不知2000只奥克却在暗中等待着他们,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如此,在旅程的第三十天下午,他们途经金鸢尾沼地的北面边界,沿着一条通往瑟兰杜伊的国度(当时那里仍归他统治)的小路而行。晴朗的一天正在过去。远方的群山上空有云聚拢,迷蒙的太阳正向云中沉落,将云映得形红一片,谷地的道道沟壑已被灰影笼罩。杜内丹人在歌唱,因为当天的行军即将结束,前往伊姆拉缀斯的漫长路途也一直降到路边;但从小路往下降入谷底的坡度较缓和。
就在太阳沉入云中之际,杜内丹人忽然听到了难听的奥克叫嚷,看见他们高声喊*着冲出森林,顺着山坡而下。天光暗淡,奥克的数量只能猜测,但他们显然人多势众,十倍于杜内丹人。伊熙尔杜下令架起“桑盖尔”,这是一道由两列战士密集排成的盾墙,倘若两翼遭到包抄,两端均可向内弯折,必要时最终可以闭合,成为假如地势平坦或居高临下,伊熙尔杜就会指挥部下排成名为“所”的阵型,向奥克发起冲锋,希冀杜内丹人凭借强大的力量和武器*出一条血路,驱散惊慌失措的敌人,但此时这并不可行。
一种不祥的预感降临到他心上
索隆或许已死,他的复仇之心却仍留存。”伊熙尔杜对站在身边的埃兰都尔说,“这是狡计谋划!当此之际,墨瑞亚与罗瑞恩都远在身后,而前方的瑟兰杜伊还有四天行程之遥,我们没有希望得到援助埃兰都尔深受父亲信赖,故而补充:“何况我们随身携带之物,价值无可估量。”
说话间,奥克已经逼近。伊熙尔杜转身对自己的侍从说:“欧赫塔四,我现在将它托付给你保管。”他把埃兰迪尔之剑纳熙尔的碎片和大鞘交给了他。“你要想尽一切办法,不计一切代价,不让它落入敌手哪怕被人当作弃我而逃的懦夫也在所不惜。带上同伴,快逃!快走!我命令你!”
欧赫塔闻言,跪下吻了他的手,然后两个年轻人就向下逃进了黑暗的谷地。
眼尖的奥克或许注意到了他们逃走,但未加理会。他们暂停行军,准备发起进攻。他们先是射出一波箭雨,然后骤然大吼一声,采取了伊熙尔杜本来会采取的行动—大群的精锐士兵猛冲下最后一道山坡,*向杜内丹人,以为可以攻破盾墙。然而盾墙屹立个习。住劳门诺尔铠甲上毫无效果。这些强大的人类比最高的奥克还要高大,剑与长矛的攻击距离远远胜过敌人的武器。奥克进攻受阻,乱了阵形,退了回去留下了成堆的尸体,而尸堆之后,守军几乎未受损失,巍然不动。
奥克卷土重来
伊熙尔杜全军覆没
伊熙尔杜觉得,敌人正向森林撤退。他回头望去。太阳正沉落到群山之后,红色的轮廓透过云层隐约可见,夜幕很快就会降临。他下令立刻继续行军,但改了路线,朝着更低、更平的地面下行,奥克在那里优势更小。也许他相信,奥克在付出昂贵代价退却之后,就会让出去路,尽管他们的斥候可能在夜间跟踪他,监视他的营地。奥克一贯如此行事,猎物掉头反扑时,他们最常见的反应就是惊慌失措。
但他错了。这次攻击并不只是狡诈使然,还包含着强烈又冷酷的仇恨。很久以前,巴拉督尔就派出严酷的爪牙去监视迷雾山脉的各处隘口两,山中的奥克因他们而变得强硬,奉他们的号令。虽然他们并不两年前从索隆的黑手上斩下的魔戒仍然满载着他的邪恶意志召所有他的爪牙前来援助。
杜内丹人刚刚走出一哩远,奥克就又采取了行动。这一次他们并未冲锋,但动用了全部兵力。他们成一道宽大的阵线下山,阵线弯成新月形,很快便在杜内丹人四周合拢,形成一个没有缺口的包围圈。此时此刻,奥克默不作声地保持着距离,不肯进入他们所惧的努门诺尔钢弓的射程,尽管天色正在迅速变暗,伊熙尔杜麾下的弓箭手人数也完全不敷使用。
伊熙尔杜停止了行军一时不见动静,然而眼力最好的杜内丹人报告,奥克正在一步步悄然向内通近。埃兰都尔走到脸色沉郁、独自而立,似乎陷入了沉思的地父亲身边。“父亲啊,那股能够威慑这些丑恶生物,命令他们服从于你的力量何在?”他问,“如此说来,它也无济于事?
“我儿,它无济于事。我无法运用它。我惧怕碰它带来的痛四而且我尚未获得迫使它顺从我心意的力量。我如今方知,那要比我强大之人才能做到。我的骄傲已告破灭。它应当交给三戒的保管者。”
就在那时,号角声骤然大作,奥克从四面八方合围攻击,和身扑向内丹人,凶果得不顾一切。黑夜已经降临,希望黔淡调敝。人类不断下,因为有些体型较大的奥克跳了起来,一次两个,不论已方死活只求以体重压倒一个杜内丹人,如此一来别的奥克便能用强壮的手爪将其拖出*死。奥克或许付出了五换一的代价,但这样的代价仍是低廉之至。奇尔扬就是这样被害,阿拉坦则在企图营救他时受了致命伤。
伊熙尔杜所遭遇的是奥克的轻装部队,他们要做的就是不惜伤亡的代价向伊熙尔杜发起进攻!
尚未受伤的埃兰都尔去找伊熙尔杜,他正在敌人攻势最猛烈的东面重整队伍,因为奥克仍然害怕他戴在额上的埃兰迪尔米尔,躲避着他。埃兰都尔碰了碰他的肩,他猛然回身,以为有个奥克从后面偷偷摸上来了
“吾王,奇尔扬死了,阿拉坦快要死了。”埃兰都尔说,“您最后的参谋不但要建议,而且要像您命令欧赫塔那样命令您—一走吧!带上您的负担,不计一切代价将它送到守护者们手中,哪怕抛弃您的部下和我也在所不惜!”
伊熙尔杜之死
“国王之子啊,”伊熙尔杜说,“我知道我必须这么做,但我害怕那种痛苦,而且我也不能不经你允许就走。原谅我吧!原谅我如此骄做给你招来了这样的劫数。”凹埃兰都尔吻了他,说:“走吧!快走!”伊熙尔杜转向西方,从颈上一条细链挂着的小盒里取出了魔戒,但声痛呼,他将它戴上了手指,从此之后中洲再无生灵见过他。
但西方的埃兰迪尔米尔不会熄灭,突然间,它大放光芒,色作赤红,狂暴烈,如同一颗燃烧的星。人类与奥克都害怕地让开去路,而伊熙尔杜拉起兜帽遮住了头,消失在夜色里。
这群杜内丹人的遭遇,后来人们只知道这一点:他们不久尽皆战死,幸存者惟有一人,乃是一位被击晕后压在阵亡者身下的年轻待从埃兰都尔就这样英年早逝,他日后本来可以成为国王,而且就像所有熟悉他的人预言的那样,他身为埃兰迪尔后代中的菁英,最像他的祖父本来可以凭着自己的实力、智慧与不沾骄矜的威仪,跻身最伟大的人物之列。
再说伊熙尔杜。据传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心如刀绞,但起初他像一头逃离猜狗的雄鹿那样飞奔,一直奔到谷底。他在那里稍停,以确认没有追兵,因为奥克不需要看见,只凭借气味就可以在黑暗中追踪逃亡者。然后他愈加谨慎地继续前进,因为前方的广阔平地伸展开去,没入昏暗,地势崎岖,无路可走,对不熟路途者来说遍布陷阱。
就这样,在夜深人静之际,他终于疲惫地来到了安都因河岸边,因为他这一程走得极快,即便是白日行军、途中不停的杜内丹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走得更快了。四在他面前,乌黑的河水打着旋急速流过。他孤身一人,绝望地伫立了片刻。然后他匆匆抛下了全部铠甲和武器,只在腰带上挂了一柄短剑,就一头扎进了水中。他身强体壮耐力出众,纵是同一时代的杜内丹人,堪与他媲美的也寥寥无几,但他不抱游到对岸的希望。没游出多远,他就被迫转向,朝着几近北方的方向逆流而行。他全力以赴,却不断被冲往下游*生的金鸢尾沼地。
沼地比他预想的更近例,就在他感到水流变缓,几乎成功渡河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大片灯芯草和紧紧纠缠的杂草当中挣扎。在那里,他忽然意识到魔戒不见了。不知是机缘使然,还是充分利用了机缘,魔戒脱了他的手,消失在他永无希望重新寻获它的地方。起初,失落感势不
可挡,他因而不再挣扎,险些就要沉没溺死。但那股情绪来得快,去厚也快。猜苦离他而去。一种极大的负担得以移除。他的双脚触到了河床。他从泥地中撑起身,挣扎着穿过杂草丛,来到距离西岸很近的一个泽地小岛上。在那里,他起身出了水一一区区一个凡人,一个在中洲的荒野中茫然失措、无人问津的渺小生灵。
伊熙尔杜最珍爱的宝物----魔戒,在关键时刻抛弃了他,伊熙尔杜身中数箭,永远倒在了冰冷的河水中
然而岛上潜藏着放哨的奥克们能够夜里视物。在他们眼中,他赫然耸现,是一团大得出奇的恐怖阴影,还长着一只炯炯如星的独眼。他们向他射出淬毒的箭,接着就逃跑了,但逃跑其实没有必要。因为身无护甲的伊熙尔杜心口与咽喉各中了一箭,一声不响地后仰倒进了水中。精灵与人类都不曾找到他遗体的踪迹。就这样,全体杜内丹人的第二代国王、阿尔诺与刚铎之王伊胞尔杜断送了性命,他是无主的魔戒蓄意造就的第一个,也是世界的那个纪元中的最后一个受害者。
关于伊熙尔杜之死的传说来源
有人亲眼见证了这一事件。欧赫塔与他的同伴带着纳熙尔的碎片成功逃脱了。故事还提到一个侥幸未被*害的年轻人,他是埃兰都尔的侍从,名叫埃斯泰尔莫,身在最后一批倒下的人之列,但他没有被*,而是被大棒击晕,人们在埃兰都尔的遗体下找到了仍活着的他。他听到了伊熙尔杜与埃兰都尔离别时的对话
。救援者赶到现场时已经太迟,但他们及时惊扰了奥克,使其不能残害遗体。这是因为,有些林中居民派人飞奔去向瑟兰杜伊报信,同时集结起一支队伍,要伏击奥克。奥克听到了风声,便作鸟兽散,因为他们虽然取胜,但损失惨重,几乎所有的大奥克都死了。
此后漫长的岁月中,他们都不曾再度尝试这样的进攻,伊熙尔杜最后那段时间的经历与他死亡的经过乃是推测的结果,但有充分的根据。
完整的传说直到第四纪元埃莱萨统治的时期,才随着其他证据的发现而被编写出来。在那之前,人们所知如下:魔戒在伊熙尔杜手中,他逃往大河的方向;第二,在上游离金鸢尾沼地不远的河岸上,发现了他的铠甲、头盔、盾牌和长剑(但仅此而已);第三,奥克在西岸留下了配备弓箭的哨兵,以拦截任何从战场上脱身,逃到大河的人(因为发现了他们营地的痕迹,其中一处紧邻金鸢尾沼地的边界);第四,伊熙尔杜与魔戒必然消失在了大河里,无论分别还是一起,因为假如伊熙尔杜戴着魔戒抵达西岸,他就肯定能避开哨兵,如此一来,他那样一个耐力极好的强韧之人,不可能坚持不到罗瑞恩或墨瑞亚就垮掉。那固然是一条长路,但每个杜内丹人都在腰带上挂着一个密封的小囊,其中装有一小瓶甘露和若干片行路面包,足以维生多日它们实际上并不是米茹沃或埃尔达的兰巴斯,但异曲同工,因为当时努门诺尔的医药与其他技艺仍有强效,尚未遭到遗忘。伊熙尔杜丢弃的装备当中不包括腰带或小囊。
很久以后,精灵世界的第三纪元接近尾声,魔戒大战逐渐逼近,参加埃尔隆德会议的人们得知魔戒已被寻获,它沉没在金鸢尾沼地的边缘,离西边河岸很近,不过伊熙尔杜的尸身始终不见踪影。他们那时还发觉萨茹曼曾在那片地区秘密搜索,知道他没有找到魔戒(魔戒很久以
前就被带走了),但尚不知晓他是否发现了别的物品然而国王埃莱萨在刚铎加冕,之后着手重整国务。他最先处理的事务之一就是修复欧尔桑克,因为他打算把那颗从萨茹曼手中收回的帕蓝提尔重新安置在那里。于是,人们搜查了塔内的所有机密之处。他们找到了诸多珍贵之物,有佞舌趁希奥顿王衰弱时从埃多拉斯窃取的珠宝和埃奥尔传家宝,还有类似的其他物品,它们更古老、更美丽,来自各地的家陵寝。萨茹曼堕落之后并没有变得如同强夺宝藏的恶龙,而是成了偷窃珍宝的寒鸦。全靠矮人吉姆利对埃莱萨的帮助,他们才得以发现并开启了一扇秘门,门后露出一间钢制密室。这间密室可能本来打算用于收藏魔戒,但里面几乎空空如也。在一个置于高架上的匣子里放着两样东西。一样是挂在一根精致链子上的小金盒,盒里是空的,盒上并无文字或徽记,但毋庸置疑,伊熙尔杜正是用它装着魔戒,挂在颈上。
放在它旁边的则是一件无价之宝,人们以为它已永远失落,长久以来为此不已。它就是真正的埃兰迪尔米尔,是一颗如同白星的精灵宝石镶放在秘银头环上。它自熙尔玛莉恩起代代相传,直至埃兰迪尔手中,并且被他定为北方王国的王权象征。四阿尔诺的每一代国王和后来的历代族长也都戴过埃兰迪尔米尔,就连埃莱萨本人也不例外,然而那颗宝石乃是伊姆拉缀斯的精灵工匠为伊熙尔杜之子维蓝迪尔所造,尽管亦是极美,但比起那枚被伊熙尔杜带着逃入黑暗、一去不返,因而下落不明的宝石,它既没有其古老传承,也不具备其效力。
埃莱萨怀着敬意取了这枚宝石。当他回到北方,重掌阿尔诺的完整王权时,阿尔玟把它戴在他额上,人们见到它的辉煌光采,皆惊奇静穆。但埃莱萨再未危及它的安全,只在北方王国的重大节日上才会佩戴,在其他场合,他身着国王服饰的时候,戴的是那颗传给他的埃兰迪尔米尔。“这一颗同样值得尊敬,我能佩戴它,不胜荣幸。”他说,“之
前它曾戴在四十位先王头上。”
人们进一步细思这处秘藏时,便为之惊愕。在他们看来,这些物品——特别是埃兰迪尔米尔—若非伊熙尔杜沉入水中时随身携带,就绝无可能寻获;但他的尸身若是沉入急流深水,又迟早都会被远远冲走,由此可见,伊熙尔杜必定不曾沉入河水深处,尸身应在深度不过齐肩的浅水里。
那么,为何一个纪元过去,都不见他尸骨的蛛丝马迹?会不会是萨茹曼找到了它,并且将其轻蔑处置——扔进某个火炉,折辱焚烧?倘若果真如此,萨茹曼此举就堪称可耻,但这还不是他最恶劣的行径。
关于伊熙尔杜之死的传说来源
有人亲眼见证了这一事件。欧赫塔与他的同伴带着纳熙尔的碎片成功逃脱了。故事还提到一个侥幸未被*害的年轻人,他是埃兰都尔的侍从,名叫埃斯泰尔莫,身在最后一批倒下的人之列,但他没有被*,而是被大棒击晕,人们在埃兰都尔的遗体下找到了仍活着的他。他听到了伊熙尔杜与埃兰都尔离别时的对话
。救援者赶到现场时已经太迟,但他们及时惊扰了奥克,使其不能残害遗体。这是因为,有些林中居民派人飞奔去向瑟兰杜伊报信,同时集结起一支队伍,要伏击奥克。奥克听到了风声,便作鸟兽散,因为他们虽然取胜,但损失惨重,几乎所有的大奥克都死了。
此后漫长的岁月中,他们都不曾再度尝试这样的进攻,伊熙尔杜最后那段时间的经历与他死亡的经过乃是推测的结果,但有充分的根据。
完整的传说直到第四纪元埃莱萨统治的时期,才随着其他证据的发现而被编写出来。在那之前,人们所知如下:魔戒在伊熙尔杜手中,他逃往大河的方向;第二,在上游离金鸢尾沼地不
远的河岸上,发现了他的铠甲、头盔、盾牌和长剑(但仅此而已);第三,奥克在西岸留下了配备弓箭的哨兵,以拦截任何从战场上脱身,逃到大河的人(因为发现了他们营地的痕迹,其中一处紧邻金鸢尾沼地的边界);
第四,伊熙尔杜与魔戒必然消失在了大河里,无论分别还是一起,因为假如伊熙尔杜戴着魔戒抵达西岸,他就肯定能避开哨兵,如此一来,他那样一个耐力极好的强韧之人,不可能坚持不到罗瑞恩或墨瑞亚就垮掉。那固然是一条长路,但每个杜内丹人都在腰带上挂着一个密封的小囊,其中装有一小瓶甘露和若干片行路面包,足以维生多日它们实际上并不是米茹沃或埃尔达的兰巴斯,但异曲同工,因为当时努门诺尔的医药与其他技艺仍有强效,尚未遭到遗忘。伊熙尔杜丢弃的装备当中不包括腰带或小囊。
很久以后,精灵世界的第三纪元接近尾声,魔戒大战逐渐逼近,参加埃尔隆德会议的人们得知魔戒已被寻获,它沉没在金鸢尾沼地的边缘,离西边河岸很近,不过伊熙尔杜的尸身始终不见踪影。他们那时还发觉萨茹曼曾在那片地区秘密搜索,知道他没有找到魔戒(魔戒很久以
前就被带走了),但尚不知晓他是否发现了别的物品然而国王埃莱萨在刚铎加冕,之后着手重整国务。他最先处理的事务之一就是修复欧尔桑克,因为他打算把那颗从萨茹曼手中收回的帕蓝提尔重新安置在那里。于是,人们搜查了塔内的所有机密之处。他们找到了诸多珍贵之物,有佞舌趁希奥顿王衰弱时从埃多拉斯窃取的珠宝和埃奥尔传家宝,还有类似的其他物品,它们更古老、更美丽,来自各地的家陵寝。萨茹曼堕落之后并没有变得如同强夺宝藏的恶龙,而是成了偷窃珍宝的寒鸦。全靠矮人吉姆利对埃莱萨的帮助,他们才得以发现并开启了一扇秘门,门后露出一间钢制密室。这间密室可能本来打算用于收藏魔戒,但里面几乎空空如也。在一个置于高架上的匣子里放着两样东西。一样是挂在一根精致链子上的小金盒,盒里是空的,盒上并无文字或徽记,但毋庸置疑,伊熙尔杜正是用它装着魔戒,挂在颈上。
放在它旁边的则是一件无价之宝,人们以为它已永远失落,长久以来为此不已。它就是真正的埃兰迪尔米尔,是一颗如同白星的精灵宝石镶放在秘银头环上。它自熙尔玛莉恩起代代相传,直至埃兰迪尔手中,并且被他定为北方王国的王权象征。四阿尔诺的每一代国王和后来的历代族长也都戴过埃兰迪尔米尔,就连埃莱萨本人也不例外,然而那颗宝石乃是伊姆拉缀斯的精灵工匠为伊熙尔杜之子维蓝迪尔所造,尽管亦是极美,但比起那枚被伊熙尔杜带着逃入黑暗、一去不返,因而下落不明的宝石,它既没有其古老传承,也不具备其效力。
埃莱萨怀着敬意取了这枚宝石。当他回到北方,重掌阿尔诺的完整王权时,阿尔玟把它戴在他额上,人们见到它的辉煌光采,皆惊奇静穆。但埃莱萨再未危及它的安全,只在北方王国的重大节日上才会佩戴,在其他场合,他身着国王服饰的时候,戴的是那颗传给他的埃兰迪尔米尔。“这一颗同样值得尊敬,我能佩戴它,不胜荣幸。”他说,“之
前它曾戴在四十位先王头上。”
人们进一步细思这处秘藏时,便为之惊愕。在他们看来,这些物品——特别是埃兰迪尔米尔—若非伊熙尔杜沉入水中时随身携带,就绝无可能寻获;但他的尸身若是沉入急流深水,又迟早都会被远远冲走,由此可见,伊熙尔杜必定不曾沉入河水深处,尸身应在深度不过齐肩的浅水里。
那么,为何一个纪元过去,都不见他尸骨的蛛丝马迹?会不会是萨茹曼找到了它,并且将其轻蔑处置——扔进某个火炉,折辱焚烧?倘若果真如此,萨茹曼此举就堪称可耻,但这还不是他最恶劣的行径。
注释
《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三节)的一条脚注提到了埃兰迪尔米尔—阿尔诺的国王不戴王冠,“而戴一颗特定的白宝石,即“埃兰迪尔米尔’,又称“埃兰迪尔之星’,以银头环戴在额上。”这条脚注列出了故事还有哪处提到了埃兰迪尔之星。事实上,以此为名的宝石不是一颗,而是两颗。
伊熙尔杜最小的儿子名叫维蓝迪尔,他是阿尔诺的第三代国王;见《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68页。《魔戒》附录一(第一篇第二节)表明,他出生在伊姆拉缀斯。
仅此一处提到这处隘口时用了精灵语名称。很久以后,矮人格罗因在幽谷提到它,称之为“高隘口”:“要不是贝奥恩一族,早就没法从河谷城前来幽谷了。他们是一群英勇的人,始终使高隘口和卡尔岩渡口保持畅通。”(《魔戒同盟》卷二第一章)。梭林·橡木盾一行人正是在这处隘口中被奥克俘获的(《霍比特人》第四章)。“安德拉思”无疑意为“长途攀高”,见《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的历史》。
参纪《精灵宝钻)厘与第三纪元”,第367页:“[伊熙尔杜1沿着当初
埃兰迪尔前来的路线自刚铎北上。”超过三百里格[也就是按照伊熙尔杜打算走的路线计算大半路途都没有修好的路。在那段时期,努门诺尔大道只有两条:一条是连接刚铎和阿尔诺的大道,它穿过卡伦纳松,接着向北,在沙巴德渡过格瓦斯罗河,终点在佛诺斯特;另一条是从灰港通往伊姆拉缀斯的东西大道。这两条大道在阿蒙苏尔(风云顶)以西的某个地点[布理1交汇,努门诺尔人对道路的测量结果表明,交汇处距欧斯吉利亚斯有三百九十二里格,向东到伊姆拉斯又是一百一十六里格,因此共有五百零八里格。作者注}
/努门诺尔人在本国土地上饲养马匹,珍视它们[见《努门诺尔岛国概述》,本书第221页]。但他们并不骑马作战,因为他们参与的战事全部发生在海外。此外,他们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全副武装的战士习惯使用沉重的铠甲与武器。在中洲大地上的营地里,他们蓄养并繁殖马匹,但若非竞技和娱乐,便极少骑马。
战场上会骑马的只有联络信使,以及大队的轻甲弓箭手(通常并非努门诺尔一族的人)。在最后联盟大战中,他们使用的马匹损失惨重,欧斯吉利亚斯可用的马匹寥寥无几。
他们在荒无人烟的野外需要一定的行李和给养,因为他们预计在抵达几近旅途尽头的瑟兰杜伊国度之前,都不会遇到精灵或人类的居住地。每个人在行军途中都随身携带两日的给养[文中,提到的“救急囊”不包括在内],余下的给养和其他行李则由矮壮的小马来驮,据说这种野生不驯的马最初是在大绿林东南方的辽阔平原上发现的。它们已被驯服,却不容任何人骑,不过可以驮运沉重的货物(步行)。这样的马他们有十匹
例根据努门诺尔人的“国王纪年”,九月五日( Yavanna5)比起夏尔历中的日期,仍然几乎没有差异。因此, Yavannie/ Ivanneth对应 Halimath,也就是我们的九月, Narbeleth则对应我们的十月。倘若一切顺利,四十天(到十月十五日)是足够的。步行的旅程很可能至少是三百八十里格;但杜内丹人战士身材高大,体力充沛,耐力出色,全副武装时一天通常可以
轻松”行军八里格,做法是将全程分为每段一里格(也就是lr,辛达语前来的路线自刚铎北上
伊熙尔杜】沿间超过三百里格|也就是按照伊熙尔杜打算走的路线计算1,大半路途都没有
修好的路。在那段时期,努门诺尔大道只有两条:一条是连接刚铎和阿尔诺的大道,它穿过卡伦纳松,接着向北,在沙巴德渡过格瓦斯罗河,终点在佛诺斯特;另一条是从灰港通往伊姆拉缀斯的东西大道。这两条大道在阿蒙苏尔(风云顶)以西的某个地点布理1交汇,努门诺尔人对道路的测量结果表明,交汇处距欧斯吉利亚斯有三百九十二里格,向东到伊姆拉斯又是一百一十六里格,因此共有五百零八里格。
形式为daur,原意为一次停顿或暂停)的八段,每走完一里格就短暂体息并在近午时分体意一个钟头。如此算来,一次“行军”就是大约十个半钟头,其中步行的时间为八个钟头。他们依靠适当的给养,可以长期保持这样的速度。需要赶路时,他们能大大加快速度,一天能走十二里格(情况紧急的话还能走更多),但保持的时间要短些。惨祸发生的当日,在伊妈拉缓斯所处的纬度上(他们当时正走近该地),开阔地区的白昼时间至少杯一个钟头。但在隆冬时节,白昼时间就少于八个钟头。不过,在和平时期,人们从十一月初( Hithui/Hisime)到二月末( Nini/ Rename)都不会从事长途旅行。作者注}《魔戒》附录四详细介绍了中洲使用的各种历法。
美尼尔迪尔是伊熙尔杜的弟弟阿纳瑞安的儿子,也就是伊熙尔杜的侄子阿纳瑞安在巴拉督尔围城战中牺牲。伊熙尔杜已经立美尼尔迪尔为刚锋国王。美尼尔迪尔为人谦恭,但有远见,且不透露心中所想。事实上,他相当乐见伊熙尔杜及其诸子离去,希望他们能长期忙于北方事务,无暇脱身。
未曾出版的涉及埃兰迪尔继承人的年表指出,美尼尔迪尔是阿纳瑞安的第四个孩子,生于第二纪元318年,是最后一个在努门诺尔出生的人。有关他的性格,只有刚刚引用的注释这一处提到。三人都曾参加最后联盟大战,但阿拉坦和奇尔扬不曾攻入魔多、包围巴拉督尔,因为伊熙尔杜派他们驻守他的城堡米那斯伊希尔,以防索隆避开吉尔-加拉德与埃兰迪尔,企图从奇立斯度阿斯(后来称为奇立斯乌苟)突围逃脱,在败北前报复杜内丹人。埃兰都尔是伊熙尔杜的继承人,深得父亲重视,大战期间从头至尾都伴随在父亲身边(除了那场欧洛朱因山上的最后决斗),伊熙尔杜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阿蒙蓝克,意为“裸丘”,是大绿林西南角那片高地的制高点。该山顶部
不长树木,故而得名。日后它成为索隆苏醒后的第一处要塞—一多古尔都。
金鸢尾沼地(洛埃格宁格罗隆)。在远古时代,当西尔凡精灵最初在那里定居时,这片沼地本是一片深洼地形成的湖,安都因河经过流速最快的一段河道(大约七十哩的漫长下行)之后,自北面倾入此湖,并在那里与述雾山脉中奔流而下的金鸢尾河(西尔宁格罗)的水流汇合。安都因河以西的湖面更宽,因为山谷的东侧更陡。但在东面,湖水最远可达降自森林(那时仍有树木生长)的绵长山坡脚下,湖边芦苇丛生,紧邻较缓的山坡就在伊熙尔杜所走的小路下方。此湖变成了一大片沼泽地,河水从中流过,形成一个个荒凉的小片片长着芦苇和灯芯草的宽阔河床,还有大片超过一人高的黄色鸢尾,整片地区便是由此得名。由此得名的还有那条源自迷雾山脉的河,在河的下游,鸢尾生长得最茂盛。但沼泽已经向东收缩较低的山坡底下如今已是宽阔的平地,生长着青草和小丛的灯芯草,人们能在上面行走。
最后联盟大战以前很久,安都因河以东的西尔凡精灵之王欧洛斐尔忧心于索隆势力崛起的传言,离开了阿蒙蓝克周围与罗瑞恩的亲族隔河相望的古老居住地。他向北迁了三次,到第二纪元末,他居住在埃敏都伊尔的西部峡谷中。他的子民人数众多,在西边的树林和谷地中生活浸游,远至安都因河,古矮人路(门-伊-瑙格林)以北。他参加了最后联盟,但在进攻魔多之门时牺牲。他的儿子瑟兰杜伊在伊熙尔杜上路的前一年已经带着残存的西尔凡精灵军队返乡。
埃敏都伊尔(黑暗山脉)是一片位于森林东北部的高山,因山坡上生长着茂密的冷杉林而得名。起初这片山岭的名声并不险恶,后来,索隆的魔影在大绿林中扩张,把森林的名称“埃林嘉兰”变成了“陶尔-努-浮阴”(译为“黑森林”),埃敏都伊尔变成了他最邪恶的生物经常出没之地,被称为“黑森林山脉”埃敏一努一浮阴。[作者注}一有关欧洛斐尔,见《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的历史》一篇的附录二,其中引述的段指出:欧洛斐尔向北退入大绿林,是因为他想迁出卡扎督姆的矮人以及罗瑞恩的加拉德瑞尔与凯勒博恩的势力范围别处都不曾提到黑森林山脉的精灵语名称。《魔戒》附录六(第二篇)提到,黑森林的精灵语名称是“大恐怖之林”陶尔-埃一恩戴歹洛斯。此处给出的名称“暗夜笼罩的森林”陶尔-努-浮阴是多松尼安后来的名称那是远古时代贝烈瑞安德北部边境上一片森林覆盖的高地。鉴于家父为黑麻林和多松尼安两地绘制的图密切相关(见1979年版的《托尔金绘图集
传说中提到的名字只有欧赫塔(Ohar)这一个,但它很可能只是伊熙尔杜在那个悲剧时刻使用的头衔称呼,为的是以正式称谓掩饰自己的情感。“欧赫塔”( Ohtar“战士,士兵”)是一个头衔,适用于所有训练有素、经验丰富,但尚未获得“洛昆”( roque“骑士”)军阶的人。但欧赫塔得伊熙尔杜爱重,是他本人的亲人。
早期文稿提到,伊熙尔杜指示欧赫塔带上两个同伴一起走。《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68页)和《魔戒同盟》卷二第二章提到,“只有三人翻越山脉返回”。这里给出的文稿意味着,第三个人就是埃兰都尔的侍从埃斯泰尔莫,他在战斗中幸免于难(见本书第363页)
他们已经走过了金鸢尾沼地那片深洼地,过了此地,(在深河道中流淌的)安都因河东侧的土地更坚实干燥,因为地况变了。地势开始向北爬升,到密林路和瑟兰杜伊的领土附近时几乎与大绿林的边缘平齐。伊熙尔杜对此了如指掌。
庸置疑的是,索隆熟知最后联盟的消息,曾派出全部可以抽用的红眼奥克军,尽力袭扰任何打算翻越迷雾山脉以缩短行军路程的军队。结果吉尔一加拉德的主力偕同伊熙尔杜与部分阿尔诺的人类从伊姆拉缀斯隘口和卡拉兹拉斯隘口翻过山脉,奥克惊惶之下便躲藏起来。但他们保持着戒备与警惕,决意袭击任何人数不及他们的精灵或人类队伍。他们放任瑟兰杜伊通过,因为就连他已遭折损的军队也远非他们所能匹敌。但他们等待着时机,大多数躲藏在森林里,余者则潜伏在河岸一带。他们不太可能收到了任何索隆败落的消息,因为他被水泄不通地围困在魔多境内,他的军队被尽数歼灭,即便有极少数脱逃,也和戒灵一起远远遁走东方。这支北
方的小分队无关紧要,被忘到了脑后。他们很可能以为索隆已经得胜,瑟兰杜伊遭受战损的军队正在撤退,要躲进森林中的要塞。因此,尽管没有参加主要的战斗,但他们多半壮了胆气,急于贏得主上的赞赏。但他们即便真有哪个活得够久,见到索隆东山再起之日,赢来的也不可能是他的赞赏。这些笨蛋蠢货错失了中洲最宝贵的战利品,无论什么刑罚都平息不了他的怒火,尽管他们对至尊戒一无所知,知晓它存在的除了索隆本人,只有它的奴隶一九戒灵。然面很多人认为,他们如此凶猛坚决地向伊熙尔杜发动攻击,部分便是魔戒促成。它离开索隆之手仅仅两年,虽然迅速冷却,但仍饱含他的邪恶意志,千方百计要回到主宰手上(索隆恢复过来,重获形体后,它又是这样做的)。因此,人们认为这些奥克首领虽然不解,但充满了强烈的*,要歼灭这群杜内丹人,活捉其首领。总而言之,事实证明:魔戒大战追根究底,是败于这场金鸢尾沼地之祸
比较伊熙尔杜离开刚铎、踏上那场最后之旅前写下的有关魔戒的书卷内容,甘道夫在幽谷的埃尔隆德会议上如此转述:“我刚刚拾起它时,它还很簧,烫如铁,并灼伤了我的手,让我怀疑我是否水远无法摆脱它带来的疼痛。然而,就在我书写时,它已经变冷,似乎还缩小了
(《魔戒同盟》卷二第二章)
指的是他出于骄傲,不听埃尔隆德和奇尔丹的忠告,保留了本应投入欧洛朱因之火毁去的魔戒(《魔戒同盟》卷二第二章和《精灵宝钻》“魔戒与第三纪元”第367页)
25这段的含义相当值得注意,似乎在说:如果埃兰迪尔米尔的光不戴魔戒可
以被看见,那么它的光就能抵御戴上至尊戒时施加的隐形效果。但当伊熙
尔杜用兜帽遮住头,它的光就熄灭了。
26据说,日后那些记得他的人(如埃尔隆德)惊讶地意识到,魔戒大战的
胜利者—国王埃莱萨无论身心都与他极其相似,而在那场大战中,魔
戒与索隆二者都被永远消灭了。根据杜内丹人的记录,埃莱萨是埃兰都尔
的弟弟维蓝迪尔的第三十八代后裔。历经多年,埃兰都尔之仇终于得报
27距战场大约七里格远。他逃离时,夜幕已经降临;他在午夜时分到达安都
因河边或附近。
28这种剑称为“埃凯特”(eket),是尖锐、双刃,适合刺击的宽刃短剑,长
呎到一呎半。
29最后一战发生的地点离沼地的北部边界大约一哩多远,但在黑暗中,他走线或许由于地势下降而略微偏向了南边。
A护戒远征队从幽谷出发时,埃尔隆德送给甘道夫一瓶米茹沃级斯的甘露酒”(《魔戒同盟》卷二第三章)另见《旅途永不绝》第61“伊姆拉页。(页码为原版书页码一一译者)
因为努门诺尔出产这种金属。[作者注1—《埃尔洛斯一脉》一篇(本书第288页)提到,据说努门诺尔第十五代君主塔尔一泰伦麦提之所以得名(即“常持银者”),是因为他酷爱银子,“他命令臣属不断搜寻秘银”。但甘道夫说,“全世界只有”墨瑞亚才出产秘银(《魔戒同盟》
卷二
《阿勒达瑞安与埃仁迪丝》一篇(本书第239页)提到,埃仁迪丝命人把那颗阿勒达瑞安从中洲带给她的钻石“像一颗星那样嵌在了银质头环上应她的要求,他把它戴上了她的额头”。她因此得名“星额夫人”塔尔-埃列斯提尔尼;“据说,后来诸位国王与女王在额上佩戴一颗如星般的白宝石的习俗就是这么来的,他们不戴冠冕”(本书第280页,注释18)这项传统不可能与佩戴埃兰迪尔米尔的传统(额上佩戴那颗如星般的宝石,作为阿尔诺的王权象征)没有联系,但最初的埃兰迪尔米尔属于熙尔玛莉恩因而在阿勒达瑞安从中洲带来埃仁迪丝的宝石之前就已经存于努门诺尔了(无论来历如何),它们不可能是同一颗宝石。
33实际的数字是三十八,因为第二颗埃兰迪尔米尔是为维蓝迪尔造的(参见前面的注释26)—《魔戒》附录二“编年史略”中第四纪元16年的条目(标以“夏尔纪年1436年”)提到,国王埃莱萨来到白兰地桥向朋友们致意时,把杜内丹之星送给了山姆怀斯大人,并让山姆的女儿埃
拉诺成为王后阿尔玟的荣誉侍女。罗伯特·福斯特先生根据这条记载在《中洲导读大全》中写道:“北方王国历代国王都在额上佩戴那颗[埃兰迪尔之星,直到第四纪元16年,埃莱萨把它送给山姆·甘姆吉。而本文中这一段清楚说明,国王埃莱萨始终保留着那颗为维蓝迪尔所造的埃兰迪尔米尔。我认为有一点绝对毋庸置疑,那就是无论埃莱萨如何敬重夏尔的市长,都不会把埃兰迪尔米尔作为礼物送给他。埃兰迪尔米尔有若干别名:埃兰迪尔之星、北方之星、北方王国之星;“杜内丹之星”(仅出现在“编年史略”的这个条目下)在罗伯特·福斯特的《中洲导读大全》和JE.A.泰勒的《托尔金参考手册》两本书中都被归为埃兰迪尔米尔的另一个别名。我没有找到有关它的其他资料,但在我看来,它几平可以肯定不是埃兰尔米尔的别名,山姆怀斯大人得到的是另外一项。
努门诺尔长度单位制
《金鸢尾沼地之祸》中有一段提到了欧斯吉利亚斯到伊姆拉缀斯的不同路线(本书第357-358页和第367页,注释6),一条与这段内容有关的评注是这样说的距离度量尽可能接近地转换成了现代说法。采用“里格”,是因为它是最长的距离度量单位,在努门诺尔计数制(十进制)中
五千“兰加”( ranga,“整步”)计为一“拉尔”(lar),非常接近我们的三哩。“拉尔”意为“停顿”,因为只要不是在强行军
《中洲历史》第八卷第三辑第四章注释8中,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就此给出了补充信息。
《未完的传说》出版后,有两位读者(斯蒂芬·M.洛特上校和乔伊·默瑟太太)分别指出
杜内丹之星”极有可能就是《王者归来》卷五第二章中提到的众位游民使用的星:“骑手
们也不用任何微章或标记,只是每个人的斗篷都别在左肩上,用的银别针形状就像一颗放
射光芒的星。”默瑟太太还提到了《魔戒》附录一(第四篇,“宰相”一节)中阿拉贡在
刚铎效力时佩的星:“此人身手矫捷,眼光敏锐,斗篷上佩着一颗银星,故刚铎人称他为
是正确的每当走完这么远,通常就会短暂停顿{见前面的注释9。努门诺尔人身材高大,故他们的“兰加”比我们的“码”略长,大约是三十八吋。由此可知,五千兰加几乎正好等于五千二百八十码我们的“里格”:如果精确转换,就是五千二百七十七码二呎四吋。但这是无法确定的,因为它的依据是各种各样的史料中给出的长度,还有能与我们当代的距离相比照的距离。有两个方面必须考虑到:一是努门诺尔人身材高大(原因在于,长度单位的名称很有可能源于手、脚、手指与步长),二是在为日常使用与精确计算两种目的,而对一套度量系统进行修正与整理的过程中,这些平均或标准数值会有变化。因此,两兰加一般被称为“一人高”按照一兰加等于三十八时计算,平均身高就是六呎四吋;但这个数据来源于杜内丹人的身材显然已经变矮的后期,意图也不在于精确描述男性身高的观测平均值,而是在表示著名单位兰加的大致长度。(人们常说,一兰加指的是成年男子快速但轻松地行走时步的长度,从后脚跟量到前脚趾;一整步“可能几近一个半兰加”。)然而据说,过去的伟人超过“一人高”。
埃兰迪尔据传“高出‘一人高’将近半兰加”,但他在全部逃脱沦亡的努门诺尔人当
中被认为是最高的[并且确实以“长身”埃兰迪尔的称号广为人知]。远古时代的埃尔达同样非常高。加拉德瑞尔是“传说涉及的最高的埃尔达女子”,据称就有“一人高”,但注明了“按照杜内丹人和古时人类的度量标准”,表明她的身高大约是六呎四吋。洛希尔人通常矮些,因为他们的远祖曾与体型更宽阔、更壮实的人类联姻混血。据说伊奥梅尔身量高大,与阿拉贡相仿。
但他连同森格尔王的其他后代都有超出洛汗水准的身高,这一特征(连同一些人更深的发色)是继承自森格尔的妻子墨玟,这位刚铎的女士具有高等努门诺尔人的血统
有关墨玟,除了《魔戒》(附录一第二篇“马克诸王”)中的记载条对上文的注释还补充了一些信息她被称为“洛斯阿尔那赫的墨玟”,因为她曾在那里生活,但她并不是当地居民出身。她父亲喜爱那里鲜花盛开的山谷,因而从贝尔法拉斯迁居过去。他是那片封地从前的一位领主的后代所以是伊姆拉希尔亲王的亲戚。他与洛汗的伊奥梅尔亲缘虽远但得到了伊姆拉希尔的认可,双方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伊奥梅尔娶了伊姆拉希尔之女{洛希瑞尔],他们的儿子、俊美的埃尔夫威奈长得极像外祖父。另一条注释述及凯勒博恩,说他是“维林诺的一位林达”(即泰瑞族的一员,泰勒瑞族自称“林达”,意为“歌手”),且他们认为他身量高大,正如其名(“银白高大”),但一般来说,泰勒瑞族的体格和身高都稍逊于诺多族这是有关凯勒博恩出身的故事的晚期版本,也是他名字含义的晚期1( Lossarnach)这一地名由os和 Arnach两个部分构成。loss是辛达语词,意思是“雪Roach则是前努门诺尔时期的地名,如今含义已不可考。然而洛斯阿尔那赫有大片果园鲜花盛开,乃是花果之乡,其地名为何会冠以“洛斯”这一前缀,具体原因不得而知,但很可能是来自繁花似雪的美景
家父在别处写过霍比特人与努门诺尔人在身高上的关系,以及“半身人“这个名称的来历魔戒》的楔子收录了后世对霍比特人这个种族诸般遗风的说法,故而其中的对霍比特人身高的1评述含糊复杂得没有必要。
但就《魔戒》一书而言,这些评述可以归结为:夏尔的霍比特人身高介于三呎和四呎之间,绝对不会更矮,也极少更高。他们当然并不自称“半身人”,那是努门诺尔人对他们的称呼,显然指的是他们的身高相对于努门诺尔人的比例,而且在取名的时代大致是准确的。它首先用于指代毛脚族,阿尔诺的君主在第十个世纪参见“编年史略”中1050年的条目1期间得知了他们的存在。后来它也用于指代自肤族与斯图尔族。当时一甚至直到很久以后一北方王国和南方王国仍保持着密切来往,熟知彼此境内的一切事务,尤其是形形色色的民族的迁移。因此,虽然就已知而言,佩里格林·图克是第一位真正在刚铎露面的“半身人但在刚铎,人们知道阿塞丹王国境内存在着这样一支民族,他们被取名为“半身人”,在辛达语中称为“佩瑞安人”。在埃尔隆德会议上波洛米尔甫一注意到弗罗多,便认出他是这个种族的员。之前他很可能一直把他们当作我们谓之童话或民间故事中的生灵。从皮平在刚铎得到的待遇可以明显看出,那里的人们实际上是记得“半身人”的。这条注释的另一个版本进一步提到,半身人和努门诺尔人的身材都在变矮:
中洲的原住民普遍有衰落的趋势,但杜内丹人变矮不是缘于这种正常的趋势,而是由于他们失去了那片远在西方的古老故土,那片离不死之域最近的凡人之地。霍比特人很久以后变矮,必然是由于他们的境况和生活方式发生了改变。他们变成了一支逃亡的隐居民族,被迫在森林或荒野中避难(因为人类一大种人一变得越来越人多势众,侵占了较为肥沃宜居的土地)。他们成了一支贫穷的流浪民族,忘却了本族的技艺,过着不稳定的生活,专注于寻找食物,害怕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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