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相伴几十载的发妻离世,痴情帝王将后位空置,一生未再娶妻

故事:相伴几十载的发妻离世,痴情帝王将后位空置,一生未再娶妻

首页角色扮演轮回天君更新时间:2024-05-02

本故事已由作者:太上老妖,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北昭有帝,却不称帝,受万民敬仰,唤一声大君。

北昭故梦,就从大君承泽说起。

1

承泽大君正当年少时,生得那叫一副聪明灵秀,俊美无涛,然玩性极重,恶虐无常,有踢天弄井之能,令众人惧怕万分。

其父溟笙先君,育有三子,偏偏他排了老大,按惯例,是要承袭君位,一主南昭天下的,但他却日日厮混山水间,无意君位,更是厌烦笔墨书籍,看一眼,便头晕眼花,头疼欲裂,恨不得撕之焚之毁之为快。

溟笙请了先生来,却撑不过三日,来时一身儒者行派,走时乱了胡须,蓬着头发,一张绛紫色的脸,被涂上了乌龟王八,破成布条的衫子。

“不得了不得了了哟,大尊家的恶徒要剐了老夫吃肉了哟……”

于是在南昭就流传出这样一句话,说这未来大君承泽,乃极恶之徒转世,加上他出生之时,确有百只五彩斑斓的鸟雀围绕翡虞殿久久不散的异象,也就更加应了这句传说。

眼看承泽前途要尽,先君溟笙撇下老脸,抓了只北昭盛产的异类兽族作礼,带着他去九重天,寻了一位仙骨老道。

那老道法力高深,乃南斗六星君中,坐镇第一天府宫的司命星君。

“听闻仙君掌管世间命格,特地携劣浊小儿前来,劳烦仙君看上一看,可还有挽救之余地?”

司命将其打量一番,眼神落在那只通体雪白,似鹿似马能通人语的神兽身上,瞳孔有光彩迸出。

“既然大君如此通礼,我便看上一看罢!”

说着,司命一指点在承泽的前额上,顿时一排排带着光晕的字体显现,只是那字却如蠕动的蛞斗,溟笙瞪大了双眼,也愣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边的承泽却一时手痒难耐,突然起了玩性,忍不住拿袖子挥了挥,殊不知,司命星君读阅命格之时,全靠神力将那些字体印至瞳孔再传送入脑,方显快速有效,准确无误,不像常人一字一眼地扫过,承泽此番动作,打乱了字体顺序,司命直觉眼中一阵胀痛,脑中嗡嗡作响,俨然是被剧烈干扰,受了神力反噬。

只听他痛呼一声,肉眼可见的怒火顿时烧上了眉头。

“顽皮小儿,可憎可憎,如此恶劣之性,若不教你受些挫折,当真对不起你那北昭大君之位。”

此言溟笙倒了懂了,大君之位,不就是说他承泽将来能够顺利承袭么?一时大喜,只是这挫折,倒又叫他生了忧心,后一想,既然结果都是一样,过程如何倒也不重要了,能让这顽劣孩童受一受挫,或许也是好的,于是,就对司命好声好语赔罪了一番。

司命一心在那异兽身上,冷着脸啰嗦了几句后,就不再言语,谁知此时,那承泽不甘被斥,心里起了怨念,对着那异兽的屁股就是一掌。

那神兽虽通晓人语灵气极佳,却尚未认主,此刻受了这等惊吓,哪里还能镇定,当即撒开脚丫子往云里逃窜,瞬间就失了踪影。(此处详情,下集细说。)

司命心头发恨,又不好言语,只暗暗在承泽那小子的命格上多添了几笔,心道:“此等顽劣之徒,若不施你些劫数,当真罔顾我司命真君一名。”而明面上,却又换了副面孔,说了句“此子注定有天命,大君不必忧心”后,就化风而去了。

2

溟笙经此一事,虽犹如吃了定神丸一般,宽心了不少,可那承泽,实属唯恐天下不乱之辈,小小年纪,就经常搅得北昭不得安宁,司命星君口中的挫折,倒也一一显露在了他的身上,时常伤痕累累,折胳膊断腿的,那是家常便饭。

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懂得收敛,随着年岁增长,作乱的花样也更加层出不穷。

近些时日,他也不知看中了谁家豢养的神兽,用身份施压不成,就欲强抢,那神兽倒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只可惜早已认了主,承泽却不信邪,结果,被伤的只剩下半条小命,连魂魄也被那神兽吞了一缕,若不是溟笙派人及时赶到,恐怕早就命归西矣。

承泽修养了足足两年有余,五脏六五才稍微复了原,可被吞掉的那缕魂魄,却是回不来了,原本如脱缰之马的劲风少年,如今却半痴半傻,整日憨笑着,再不知世事。

量是再大的挫折,大概也不过如此了,溟笙日日看着爱子,心头不由对司命星君起了一丝怀疑,但当年随礼的那只神兽,一直未有着落,他也不敢贸然前去打扰二次.

眼看承泽已到了两百岁,智商却还停留在孩童时期,溟笙死了心,不作勉强,打算让次子承芜承袭.

然此时的承泽,却突然有了些转变,日日躲在房中,苦心钻研画技.

他的画倒也一般,线条粗糙,墨渍混乱,可谓乱画一通,只能依稀分辨,是个女子的轮廓.

溟笙却大惊,自失魂之后,承泽便一直在翡虞殿从未外出,侍奉在旁的,也只有青虹,橙虹两位宫娥.那这画像上的女子,又出自何处?莫不是有什么邪魔歪道之人乘此作乱迷了他的心智?

此番猜想后,溟笙立刻强令制止,承泽却因此大闹一场,扬手撕了那些画,又将墨汁浇了满墙,溟笙看他那般声嘶力竭,心想罢了罢了,由他去罢,总好过那个日日只知痴笑的模样,从此便也算是彻底放了手.

如此又是半百光景,承泽满脸稚气渐渐退散,心智依旧不全,但那画,却是画得极好了,画中的女子,琼鼻挺翘,红唇润泽,贝齿如玉,肤若凝脂,实乃人中上品,姿中绝色。

那日他画到深夜,一旁服侍的宫娥早就歇下了,窗外的夜露凉飕飕地扑进来,带着一团团浓雾,不知不觉就迷了承泽的双眼。

他感觉自己像是睡了过去,可双脚又在漫无目的地行走,仿佛不知疲倦,耳边寂静,只有细微的心跳和浅浅的呼吸。

雾气愈发的浓烈,伸手不见五指,可他却仿佛在很远的地方,看见了一抹俏丽的倩影。

他顿了一顿,又疾步上前,那人影却突然移至眼前,与他撞了个满怀。

“哎哟哟……小郎君,你好大的力气,快要撞坏妾身了。”

那女子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举手投足间,风情十足,尽显妩媚,承泽不及定神,怔怔看去,才发现那正是他画中所绘女子。

“姑娘是何人?怎会日日出现在我梦中?”

承泽此时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已入了梦,眼前这个女子,便是日日与他在梦中私会之人,起初,她总不肯显露真身,只留下一道模糊残影,在浓雾中徘徊片刻就消失无踪,渐渐的,她的身姿面容愈发的清晰,只是从不开口与他交谈,他心中倍感失落,这才日日拿笔描绘,以慰相思之情。

按说他一失魂之人,不该懂情爱一事,可那女子,实在娇媚动人,他在不知不觉中,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今日那女子不仅开口说了话,还与他这般亲密接触,承泽心尖儿一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那种飘然欲仙的恍惚感,让他一时自持不住,伸手就要去握那女子的盈盈腰身。

女子却娇笑着躲开了去,衣袖轻轻掩面,只露出一双妖娆灵瞳。

“郎君切莫急躁,你我二人命中注定有一段情缘,但此刻时机未到。”

“那时机又在何时?”

“郎君若能够熟记北昭万卷书,到时,我自然会再次与你相见。”

此话刚完,承泽面前的女子瞬间就失去了踪迹,只剩清脆的笑声在浓雾中回荡出阵阵余音,承泽四下望望,雾已散去,眼前一片惨白,看不到边际。

3

少君承泽不再日日作画,只将昔日画作做了框裱,就挂在翡虞殿目之所及之处,抬头低头都能看见。

溟笙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舌,如今他见承泽明显有好转的迹象,生怕一语不慎,又刺激了他,使他情形再度恶化。

承泽却也没有让人失望,开始循规蹈矩,将自己泡进了书楼中,所谓废寝忘食,夜以继日,此刻用来形容他倒也再适合不过。

众人将此情形看在眼里,心头惶恐与欣喜并存,两名贴身伺候的宫娥得了溟笙命令,更是连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日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可虽如此,承泽的心性依旧未全,举手投足言辞谈吐间毫无稳重可言。

如今算算,他也快满三百岁了,依照北昭的章则,少君三百而立储,也就是说,册立一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溟笙被逼无奈,将心一狠,放任与他三十载。

成与不成,就看他自己造化了,不过这话,他也是因为有司命星君那句“注定有天命”,方才如此理直气壮。

因那梦中女子,承泽将自己关在书楼中,日日苦读,三十年悠悠岁月,不觉一晃而过,直到某日他发现,自己早已读遍世间书,识尽天下字时,方才幡然醒悟,顿觉头脑清明,神清气爽,有种凌驾万物之上的优胜感,就连丢失的那缕魂魄,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生长,心智自然也已恢复到正常模样。

正可谓,读书能补天然之不足!

那女子也如约而至,却依旧是在梦中,承泽拨开浓浓雾团,一张形同美玉,温润无暇的脸庞布满急切,眉眼含情早已忘情之至。

“姑娘,如今我已饱读诗书,我们何时能正经相见,而不是在这暗无天日的梦里?”

“郎君莫急,莫急……”

女子依旧是笑,嘴角弯弯似皎白新月,红唇艳艳似朝阳云霞,承泽一时竟看呆了过去,等反应之时,耳边已是风声呼啸,眼前再辨不出半点亮光。

“你要带我去往何处?”

承泽略有惊诧,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向往,可那女子却没了回应,直到眼前有微光出现,他才看清身边早已无人,倒是有只生得五彩斑斓的大鸟正驮着自己穿梭在云间。

“郎君莫怕,妾身本是在北海之北,赤峰之巅修炼的神雀,名唤蔸妩,因郎君生性顽劣,却又有天命之资,故而需要有人加以引导,而我,便是郎君命理之人。”

承泽适才懂了几分,她让自己熟读万卷书,原来就是为了教化自己,心中顿时生出一股由衷的感谢,可转念一想,若只为教化,那何来情缘一说?难不成都是哄骗他的话?如此,他那一腔深情岂不是都要付之东流,覆水难收了?于是,又渐渐觉得失落。

眨眼间流云散去,蔸妩带着承泽落在了一处高山之巅,承泽放眼一望,只见崇山峻岭,峰峦起伏,气势浩荡如阵马风樯,远处又有银色河带涓涓细流,碧波连天生生不息,好一副大好河山之境。

“郎君,眼前此景,让你有何般感受?”

“只觉心头有万马奔腾而过,亦如惊涛拍岸般澎湃汹涌。”

蔸妩淡笑不语,驮着他再次穿入云间,不出片刻,二人便停在了一处望不到边际的沙漠。

“那此前景象呢?”

承泽顿了顿,耐着炎炎烈日,止不住口干舌燥。

“此处飞沙走石,荒无人烟,实乃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

说话间,唇舌干裂仿佛被撕扯,额头汗滴也滚滚欲落,淌进眼中,好生辛辣,竟不想多呆片刻,于是蔸妩带着他继续前行。

再次落地,眼前一片繁荣之景,蔸妩解释道:“此处便是北昭最为昌盛的晋都。”

年少时,承泽也常出入此地,可大概那时心性不同,竟不曾察觉到妙处,如今虽置身其中,却有种旁观者清的感受,只见那八街九陌皆是人来人往,无不摩肩接踵,人声鼎沸,用人山人海川流不息来形容也不为过。

承泽莞尔,神色略带几分自负。

“我北昭之地,果然昌荣强盛,蓬勃万分。”

可下一刻,眼前景象一转,那喧嚷之景已不见,入耳的却是阵阵低若蚊声的细小哀鸣,鼻尖也传来阵阵恶臭。

承泽循声望去,只见一头发花白衣不蔽体的老朽,拾起路边烂肉,放进身旁的火堆中。

承泽目瞪口呆,几欲作呕,袖中的拳头狠狠握紧,指节咯咯作响。

“这当真是我北昭子民?”

“千真万确!这不过是你眼前一幕罢了,殊不知,北昭天光地阔,这等悲惨之人远不止此。”

他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将肠胃吐了个空,蔸妩一边安抚一边说道:“我带郎君走遍北昭山河,看尽人间冷暖,只是想让郎君知道,为君者,当先百姓,后河山,再己身,如若不然,不仅遭人唾之弃之,更有报应千千万,教你来世都不得安宁。”

承泽经此一遭,感悟颇深,从此在心中竖下明堂正道。

4

次日,承泽从梦中惊醒,立即找父君溟笙表露自己心意,将蔸妩的话加上自己的见解,与他细说一番,只是那蔸妩一事,丝毫未有提及。

溟笙见他一夜之间不仅恢复了心智,还能有如此见底如此觉悟,一时心头大喜,当即发令,册立他为北昭少君。

受封之后的承泽,日日专于政事,尽其所能来弥补前三百年所留下的恶名,效果渐渐显著,已由一片骂声改为称赞连连。

事虽如此,可承泽却并不觉得痛快,心头仿佛有某一处,正在日益渐增的塌陷,他知道,那大概是对蔸妩的思念。

蔸妩自那日之后,也从未再出现过,那是一场梦,就真的只是一场梦,梦过无痕,却在他的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人人都道,世间万般情,都抵不过岁月无情,可在他这里,却昭然相反,他竟觉得,那种相思刻骨的滋味,不知不觉间,就已沉淀到了骨血,融进每一寸皮肤里。

他暗暗派了人,四处打听那日蔸妩口中所说的北海之北,赤山之巅,却毫无音讯,渐渐的,一颗心就此沉沦,人也跟着消瘦下去,不出多久,就百病缠身,换了多少医术高超的先生都无甚效用,正所谓,相思成疾无药医。

溟笙看他这般,心痛不已,却万万猜不出他心头所想心之所向,只是日日摇头叹息,好不容易盼到他成才,能够顺理成章的继承君位之时,却又偏偏出了这等事,也不知这一生的波折,到底要纠缠他到何时。

承泽这一病,足足百年之久,到最后,已是意识涣散,深陷在弥留之际,骨化形销是随时的事,可那晚,他却又突然做起了梦,梦里那个熟悉的身影,瞬间就唤起了他本能的求生之欲。

他似是欢喜极了,一时找不到话,只望着眼前的人儿怔怔出神。

“听闻郎君思念妾身,故此特来郎君梦里一叙。”

蔸妩声色浅浅,一颦一笑间,娇柔妩媚,楚楚动人,犹如风拂杨柳一般婀娜多姿。

那一刻,结在承泽心头的抑郁似乎在瞬间得到了释放,身体也轻盈如燕,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如今这副模样,倒是让姑娘见笑了,只奈相思刻骨,又无处可诉,这副身体才遭受了百年熬煎,不知,姑娘心头,可有半点体会吾之感受?”

承泽深知这一次相见的机会得来不易,于是毫无顾及,一心想求一个结果,却只见蔸妩以袖遮面,看不出神情的好坏,他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振奋中又略带一丝恐慌。

半晌后,蔸妩方才有所回应。

“郎君若真想见一见我,便来人间走上一遭吧!”

话毕,一阵浓雾袭来,蔸妩的身影已消失在了原地。

5

承泽的病,一夜之间似有好转,唇色微润,气息平稳,手脚亦不如从前那边冰凉,可在一旁伺候的青虹,却察觉出一丝异样,她便立刻叫了溟笙来。

“大君您看,少君的瞳孔……”

溟笙细细观察一番,果然见他双目无神,眼神涣散,似无魂之人一般,溟笙再往他魂识里一探,这才发现眼前的这副躯体,早已没了魂魄,只剩下空壳一具。

溟笙当即唤了漪兽来,那是一条通体乌亮唯双眼赤红的蛇身人面兽,嗅觉灵敏,能追踪到万里之外的虚魂,溟笙拿了件承泽的贴身之物给它,只见他身形一晃,就化成一只米粒般大小的幼虫,快速地蠕动着身子消失在了原地。

漪兽很快就带回消息来,说是承泽的灵魂,此时已入了凡间,只是,没得天君诏令,误入了轮回道,投胎成了凡间的一位皇子。

溟笙听闻之后大为震惊,北昭之人寿长,死后亦无轮回转世,常常以灰飞烟灭终局,可承泽竟能如了轮回之道,这恐怕已经远远超乎了他命格所能。

正满腹狐疑之时,翡虞殿的上空飘了朵白云进来,云头上隐约能看见一截道袍,被风吹得吒吒作响,溟笙心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沉了几沉,终于还是扬起三分笑意,来迎接那位从天而降的仙君。

“仙君大驾,不知所谓何时?”

此人正是曾经与承泽有过一面之缘的司命星君,此刻他面带慌色,眼神微闪,再也没了当时那股傲然。

“此次前来叨扰大君实属无礼,只奈事情十万火急……”

“仙君有何话不妨直说就是,恰好我也正有一事要向仙君请教。

听闻溟笙这般言语,那司命星君的脸顿时更加僵硬,他大概已经知晓,这溟笙口中所说的有事请教,到底是个什么事了。

二人便坐下来直入主题,只听那司命星君一脸惭愧道:

“此事说来全怪我,当日你带着承泽少君前去我府上,因那孩子实属顽劣,我气极之下,这才……这才暗暗在他命格上动了几笔……”

溟笙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拂着袖摆怒视于他,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你借着职命如此妄为,就不怕我上到天君那里参你一本么!”

“是是是,是小仙一时糊涂,不该跟一个孩子置气。”

“那既然是你做的,你倒是跟我说上一说,我儿承泽,为何好端端地却投胎去了凡间?”

此话说来甚长,司命星君便用大概话意概括了一番,总之意思就是,那少君承泽,命里本注定有神雀蔸妩相助,才好顺利应了天命,可司命却横插一脚,在承泽的命理本子上多写下一个“情”字,于是承泽才对那蔸妩起了痴爱之心。

可不曾想,承泽用情至深,以至连命格都压制不住,不仅伤及身心,还偷偷下了凡间,又因无天君诏令,误入了轮回道,投胎成凡人之身。

天君向来有令,九重天任何一人,不得私自下凡,此番之事,若被天君察觉,恐怕事关之人,都脱不了干系,司命星君正是担忧这一点,才来寻溟笙商议对策,况且,此事出得突然,司命星君根本来不及给凡间的那位谱写命格,只能任其生长,将来之事,都一概不知,若平平淡淡了此一生还好,可若惹了什么乱事,绕了人间秩序,恐怕就大事不妙了。

“那以仙君之意,此事又该如何收场?”

溟笙怒气未消,又担忧承泽因此受到牵连,故此想要探一探司命的口风,看他准备如何处置,而那司命,大概也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于是凑上前悄声说道:

“此事尚有一丝转机,只要大君配合小仙。”

“怎么个配合法?”

“承泽少君痴恋过深,唯一的办法就是圆他与那神雀蔸妩的一段情缘,此刻,他反正已经入了凡尘,不如趁次机会,予他二人三五十年光景,只要大君您,不要去惊扰了天君,便是万事大吉,人间光阴寸短,也就稍稍过些时日,承泽少君便能安然回归北昭,大君您——意下如何?”

原来这司命星君也不过是想要暗度陈仓罢了,不过只要能保承泽万事无虞,他也顾不上计较甚多,于是点头便点头应了下来。

尾声

误入了凡世间的承泽,早就将前尘忘了个一干二净,但即便如此,本性却难改,依旧是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恶劣性子,司命星君怕他闯下祸端,于是早早点醒了他,让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也记起了心头挚爱之人。

于是,那年仅八岁的小皇子,性格突然转变,开始不慌不燥,沉沉稳稳,整日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真是让人又觉好笑,又要暗暗钦佩一番。

十六岁那年,小皇子殿中来了一只五彩斑斓的鸟儿,那鸟能吐人言,生得极为俏丽,小皇子如获至宝,爱不忍释,日日与那鸟儿同食同寝。

又一年后,鸟儿突然没了踪影,小皇子殿里,却莫名出现一位衣着鲜丽的标致女子,小皇子当即向其父皇请婚,从此二人伉俪情深,鸾凤和鸣。

因承泽的降生实属意外,所以在人间,并未承袭帝位,而是携妻游山玩水,远离了朝堂纷争,这自然也是司命的安排,他直道:“安安份分便好,安安份份便好,若再惹了乱子,怕他有十个脑袋也难保了……”

后来承泽寿终正寝时,其妻几乎在同一时刻随之而去,但她的身体,却突然化成了那只五彩斑斓的鸟,众人惊奇不已,大肆议论一番之后,也就逐渐淡忘了去。

承泽回归北昭,对那神雀蔸妩思念不减,却已满足凡尘五十年的朝夕相守,亦知与她再无缘分可续,便就此收了心性,专心为政。

相伴几十载的发妻离世,痴情帝王将后位空置,一生未再娶妻

许多年后,承泽已是北昭焦点之人,一言一行,皆举足轻重,只是一直未曾娶妻,到继任大君之位时,也是后位空置,或许,在他心里,便永远只有那一人了吧!(原标题:《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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