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是可以有的《解开生命起源的真相》长篇连载(65)

龙是可以有的《解开生命起源的真相》长篇连载(65)

首页角色扮演龙起洪荒更新时间:2024-04-24

——用中国智慧解开生命起源与人类起源之谜

作者:张宝盈

(本书已由华龄出版社于2020年10月出版发行,书名《探索自然之谜全三册·中册·生命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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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

二、古人对龙了如指掌

你想当然地以为古人很傻,很天真,很愚昧,盲目听信,盲目崇拜,编故事,编造不存在的生物,但你认真地阅读一下古人的真实记载,就会发现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龙究竟是否真实存在?应该说,马小星先生所著《龙——一种未明的生物》已经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他用大量翔实的资料,令人信服地证实了龙作为一种稀有动物的真实存在。

如果只是想象、神话、虚构,那么历史上有一两次虚构就足够了,完全没必要海量的重复记载。类似“后羿射日”、“嫦娥奔月”那样的神话故事,历史上只出现过一次记载,此后除了被作为典故引述之外,再没有出现同样的或类同的记载。而“有龙”的记载,数千年以来,中外各国,无数的史志、文人笔记等文献,连篇累牍、汗牛充栋,不可胜计,且细节逼真,千差万别,一直到了清朝,到了当代,见龙的记载仍不绝于书,岂有如此虚构的吗?其实神话与纪实是非常容易区分的。

笔者详细查阅了90卷本《中国地方志历史文献专辑·灾异志》,书中囊括了全国绝大多数省市区的地方史志中的“灾异志”“祥异志”“五行志”等。查阅了《历代笔记小说集成》,广陵书社版《笔记小说大观》,台湾新兴书局《笔记小说大观》以及志怪小说选集、丛刊、单行本等,发现有关龙的目击记是古籍中最大量的记载之一,多如牛毛,不可胜计。若全部辑出,足成巨著。其记载有简有繁,有些记载生动详细,细节逼真,绝非“编造”所能及,具有极高的可信度。据此可以彻底排除“龙不存在”的虚妄之论。

被尊为“唯物主义者”的王充在《论衡》卷五中也说:“方今盛夏,云雨时至,龙多登云,云龙相应,龙乘云雨而行,物类相致,非有为也。”也明确认定是有龙的。

由古籍记载可知,古人对龙的习性知之甚详。在“三皇五帝”时期,龙曾经被驯服为一种骑乘工具。其时有豢龙之官,有屠龙之术。龙也常被人宰*烹食。另外,直到清朝,宫廷中还一直在使用“龙涎香”。

《左传》昭公二十九年曰:古书畜龙,故国有豢龙氏,有御龙氏。……昔有飂叔安,有裔子,曰董父,实甚好龙,能求其耆(嗜)欲以饮食之,龙多归之,乃扰畜龙以服侍帝舜。帝舜赐之姓曰董,氏曰豢龙,封诸鬷川。……鬷夷氏其后也,故帝舜氏世有畜龙。

正是由于古时有董豢龙那样的特殊人才,帝王们才得以享受“乘龙”的惬意。但可惜,后来这些绝技都慢慢失传了。

河北邯郸姜窑村石龙化石

本文作者2019年10月28日拍摄于姜窑村

《洪范·五行纬》说:龙,虫之生于渊,行无形,游于天者也。

《礼记·易本命》说:有鳞之虫三百六十,而蛟龙为之长。

《荀子·致士篇》云:川渊者,龙鱼之居也。……川枯则鱼龙去之。

《吕氏春秋·举难》说:龙食于清,游于清;龟食于清,游于浊;鱼食于浊,游于浊。

《淮南子·泰族训》:夫蛟龙伏寝于渊,而卵剖于陵。

《孔子家语》:龙“夏食而冬蛰”。

《左传》载:秋,龙见于绛郊。

《孟子·滕文公》说:当尧之时,水逆行,汜滥于中国,蛇龙居之。

《荀子·劝学篇》说:积水成渊,蛟龙生焉。

《管子·水地篇》说:“龙生于水,被五色而游,故神。”,“欲小则化为蚕蠋,欲大则藏于天下,欲尚则凌于云气,欲下则入于深泉;变化无日,上下无时。”

许慎《说文解字》说: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抱朴子》:有自然之龙,有虵蠋化成之龙。

《后汉书·张衡传》:“夫玄龙迎夏则陵云而奋鳞,乐时也;涉冬则屈泥而潜蟠,避害也。”

王安石《龙赋》说:“龙之为物,能合能散,能潜能见,能弱能强,能微能章……

由上述记载可见,古人对于龙的习性、居所、来源等了解得相当透彻。

《大戴礼·五帝德》载:颛顼乘龙而至四海。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趾。西济于流沙,东至于蟠木。

黄帝乘龙戾云,以顺天地之德。

传说夏后氏诸王多乘龙。《括地志》说:“禹平天下,二龙降之,禹御龙行域外,既周而还。”(敦煌旧抄《瑞应图》残卷引)

《大荒西经》引《归藏·郑母经》曰:夏后启筮御飞龙登于天。

《海外西经》、《大荒西经》都说启乘两龙。

《左传》昭公二十九年说孔甲:帝赐之乘龙,河汉各二。

彼时之“乘龙”,犹后世之骑马。

能够被人骑乘的龙当属龙中的“优良品种”,比较温驯的,是经过人的豢养,驯化的。龙的特性之一是腥味极重,肌肤令人冷疼彻骨,如何避除异味,避免直接接触龙体?古人可能会使用辅助工具如龙车或龙鞍等。

《山海经》的作者据说就是治理洪水,足迹遍及九州的大禹。许多现代学者研究认为,《山海经》记述的是全球范围的地理概貌,宫玉海《谈谈如何揭开〈山海经〉奥秘》(《长白论坛》1994年第3期)是这一主张的代表作,该文对《山海经》一些地名做了阐释,地域涉及今欧洲、非洲、大洋洲、美洲等地。至20世纪70年代末,一批美国学者认为:《山海经》中的某些部分相当精确地描写了北美大陆的地形地物和特产。认为《东山经》描写了美国内华达州的黑色蛋白石、金块,《山海经》中讲到了美国旧金山的海豹和会装死的负鼠,《海外东经》、《大荒经》中的“光华之谷”的描写就是讲美国西部的科罗拉多大峡谷。[1]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在那样远古洪荒的年代,既无飞机汽车,也无高速公路,他是怎样横跨大洋,纵横万里,完成这一使命的呢?恐非“乘龙”不可。不然,早在半道上被毒蛇猛兽给消化了。也根本不可能到达那样遥远的地方。即使只在中国“国境”内周游,如果仅靠骑马、乘车,也是极难实现的。

不但上古有人豢龙,到了近代,我们的邻邦——缅甸尚有豢龙之所。成书于清嘉庆年间的《滇海虞衡志》卷八载:缅甸且有养龙池。大理李某,吉君世琛之幕友也,李曾三至于缅,亲见之;池有三青龙,无角,长数十丈,每日豢以牛肉,每龙二十六挝,如京师象俸。然尝一龙走,追而还之。又其苑养一独角兽,云是角(角 耑)。皆以明其德盛致物,威服夷人也。后儒讥左氏御龙豢龙之言为诬,今有明征如此,古人岂诬乎?

历史上不乏因“龙见”而改元、改地名的记载,这些都是经过“官方”隆重证实了的。

魏明帝青龙元年(233年)正月甲申,青龙见于陕西摩陂井中,改元青龙。三年(235年)七月,各地凡言见龙九起,遂改崇华殿为“九龙殿”。

吴孙权黄武元年(222年),鄱阳县言黄龙见。黄龙元年,夏口、武昌并言黄龙见,孙权乃即皇帝位,改元(黄龙)。

龙朔元年二月益绵等五州皆言龙见,于是改元(龙朔)。

长兴三年,民间有言真封宅龙见者,延钧于其地造濯龙宫,自称帝,国号闽,改元龙启。

建安中,交郡改为交州。吴分其地置广州,而徙交州治龙编(时有龙见,故以名县)。

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沫水》:“县有铜山,又有利慈渚。晋太始九年(273年),黄龙二见于利慈池。县令董玄之率吏民观之,以白刺史王睿,睿表上之,晋朝改护龙县也。”

北魏崔鸿《十六国春秋·前燕录》:“幕容皝十二年(354年)夏四月,黑龙一,白龙一见于龙山,皝亲率群僚观之,去龙二百余步,祭之以太牢。二龙交首嬉翔,解角而去。皝大悦,赦其境内,号新宫曰和龙,立龙翔佛寺于山上。”

同其他生物一样,龙也是大自然创生的一种动物,其创生方式也无非是天降、地生、石生、木生、水生、生生等。创生方式的多样性,也使龙的族类十分庞杂,种类繁多,所谓“龙生九子”:囚牛、睚眦、嘲凤、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赑屃、鸱吻。有蛟螭,有“火龙”,有“海龙”,有“井龙”。按肤色分,则有黑龙、白龙、黄龙、青龙、赤龙、金龙等。“蛟”也有很多种类。

《艺文类聚》引《山海经》:“蛟似龙蛇,四脚、而小头细颈。颈有白婴,大者数围。卵生,子如一、二斤瓮。能吞人。”如非亲见亲历,怎能募写的如此详细逼真?

李时珍《本草纲目》记蛟龙谓:

任昉《述异记》云:“蛟乃龙属,其眉交生,故谓之蛟,有鳞曰蛟龙”。裴渊《广州记》云:“蛟,长丈余,似蛇而有四足。形广如盾。小头、细颈,有白婴,胸前赭色,背上有斑,肋边若锦尾,有肉环。大者数围,其卵亦大。能率鱼飞,得鳖可免。”王子年《拾遗录》云:“汉昭帝钓于渭水,得白蛟若蛇。无鳞甲,头有软角,牙出唇外。命大官作鲊,食甚美。骨青而肉紫。”据此则蛟亦可食也。

《渊鉴类函》引《墨客挥犀》:“蛟之状如蛇,其首如虎,长者至数丈。多居溪潭石穴中,声如牛鸣。岸行或溪行者,时遭其害。见人先以腥涎绕之,既入水,即于腰下吮其血。血尽乃止。”

由上可见,蛟也有很多种类,有有鳞者,有无鳞者,有白蛟,还有虎头蛟等。

在一些现代学者眼里,古人似乎都是十分愚痴的,愚痴到了不能辨别鳄鱼和龙的区别,以至于把鳄鱼误认为龙。而实际上,古人对于蛟、龙这些“神物”大有研究,知之甚详。比如,当蛟还在地下孕育,尚未成形之时,便可加以辨认,为防其为害,将之“扼*于摇篮中”。

光绪《归州志》:生蛟之地:冬雪不存,夏苗不长,鸟雀不集,其土色赤,其气朝黄而暮黑。星夜视之,气冲于霄。未起三月前,远闻似秋蝉鸣,此时蛟能动不能飞,可以掘得。及渐起,离地三尺,声渐大,不过数日,候雷而兴。多在夏末秋初之间。识者察气辨色,掘土三五尺余,其卵即得,多备利刃,剖之,其害遂绝。

《说铃》内载,宁国郡山中秋蛟最多,山人每于大雪时,视其土,方圆丈许无雪者,即知下有蛰蛟。持锄掘下数十丈,得蛟约千百觔等语。是蛟之为害,可以掘除亦有明验。

为什么“生蛟之地,冬雪不存,夏苗不长,鸟雀不集,其土色赤,其气朝黄而暮黑,星夜视之,气冲于霄”呢?因为蛟、龙也像电鳗、电鳐一样,是一种富电、强共振生物,其身体可产生强大电能。电生热,故化雪、萎苗。

清·卢秉钧《红杏山房闻见随笔》:唐陆禋《续水经》:言蛇雉交,遗卵于地,数百年而生蛟龙。汉武,元封中,浔阳浮江,亲射蛟于江中,获之。乃是也。其蛟破壳而出,害于一方,洪水飘荡。吴人谓之发蛟,又谓发洪。

文瑩少年,游伊山,目击此事。当晚春,忽茂草中一雌雉飞起,翅翼零乱,又复入草中,数次不绝。久而不出,因窃怪之。遂用刃薙草,果一巨蛇与一雌雉蟠结缴缠,津沫狼藉,见人雉惊而去,蛇亦惊入草中,始信禋之说不诬。

清代赵学敏的《本草纲目拾遗》:“徽州张宇南言∶其地多山,每春夏之交久雨,有起蛟之患。村人习见勿异也。蛟初起一二日间,地中先有声,隐隐如雷鸣,或如牛吼,至期,土中辄陷出一小穴如豆大,水从穴出,直上一二尺如箭,已而渐升渐长,长至檐隙与溜合,则水势乃大,下穴亦渐大如碗孔,蛟入鳅鳝形,从穴出,乘水而上,过檐则形变大,乃飞越奔腾而去,屋宇亦无害。

由此记载可见人们对蛟龙孕育过程观察甚为详备,甚至试饮过蛟初出时喷出的水。这样的记载必非虚构。

光绪《浙江通志》卷109载,明成化十四年八月,吴越间霪雨不止,各处出蛟。将出时,山中先有火烧地,草木披舞分两边,中成一径以出,至入水,如驴形,不见足,浮游江中而去。

“火烧地”即电火所烧。

蛟有时也不免为人所食。

《古今怪异集成》载,同光间,萧山李某馆于高氏。主人高叟,博览士也。一日,有邻人于山上掘得一物,通体纯黑,两目皆闭,以示李,李不识。高曰:此蛟也,幸两目未开,故不为患。烹而食之,亦一异味。然其身上不可著一滴水,得水即能变化,平地生波,庐舍为虚矣。乃携至灶室,烧釜使红,投之于中而盖之。釜中鬻然,黑水溢出可四五石,水尽,启盖,则已熟矣。色白如凝脂。

由此可见古人对“蛟”的认知可谓经验丰富。数千年、无数人的知识经验积累,远不是某些现代闭门造车的学者一番云山雾罩的“考据”就能抹*的。

对龙的认识同样很全面。观察的久了,人们甚至能分别出龙的“性别”:

清·卢秉钧《红杏山房闻见随笔》:龙,角浪凹峭,目深鼻豁,鬐晃鳞密,上壮下*,朱火煜煜者雄;角靡浪平,鼻直鬐隐,目圆鳞薄,尾壮于腹者雌。

古人连龙的公母都能分辨出来,奚谓无龙?奚谓不识龙?怎么可能把鳄鱼误认为龙?

以为古人只是把“龙”作为一种“神物”来崇拜,其实是一种误解,一种臆测。在浩如烟海的有关龙的记载中不只是记述了大量的“活龙”,记述了它们是好斗的“畜牲”,还有许多死龙,龙的残骸,龙骨,龙蜕的记载。上古的“贤达”也只是把龙作为一种骑乘工具。在佛学中,龙也只是被当作一种牲畜来看待。

因为龙常常会给人带来祸害,人们还总结出了许多驱龙的办法:

《物理小识》:桃花浪黑云起,知为龙,则焚鲎壳等诸臭物却之。或洒青矾,尖浪起,洒犬血。刘荐叔曰:海舵师知龙起,但擂金鼓。……鱼龙畏铁,铁辛害目,故桥堤铸铁牛、铁蜈。

由此可见,龙和普通生物一样,也有很多畏惧的东西,足见其“非神”。

蛟龙虽神勇,亦或为人所*。

《龙城录》卷下载:赵昱字仲明,与兄冕俱隐青城山,从事道士李珏。隋末,炀帝知其贤,……拜嘉州太守。时犍为潭中有老蛟,为害日久。截没舟船,蜀江人患之。昱莅政五月,有小吏告昱:会使人往青城山置药,渡江,溺使者,没舟航七百艘。昱大怒,率甲士千人及州属男子万人,夹江岸鼓噪,声振天地。昱乃持刀没水。顷,江水尽赤,石岸半崩,吼声如雷。昱左手执蛟首,右手持刀,奋波而出。

《聊斋拾遗》载:猪婆龙,产于江西,形似龙而短,能横飞。常出,沿江岸扑食鹅鸭。或猎得之,则货其肉于陈柯家,二姓皆友谅之裔,世食婆龙肉,他族不敢食也。一客自江右来,得一头,系舟中,一日,泊舟钱塘,缚稍懈,忽跃入江,俄顷波涛大作,估舟顷沉。

任昉《述异记》卷上:“汉元和元年,大雨,有一青龙堕入宫中。帝命烹之,赐群臣龙羹一杯。故李尤《七命》曰:“味兼龙羹。”

《博物志》卷四载:龙肉以醢渍之,则文章生。

此所谓实践出真知,没有这样的亲身实践,必定编不出这样的故事来。可见古时食龙肉,是常有的事。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看完点个赞吧。

(未完待续,接下篇)

请注意这是长篇连载,后文更精彩。有大量古今中外文献记载的神奇诡谲的生命创生事件。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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