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天赋异禀,以妖身修仙道,是仙门年轻一辈里最有望飞升的翘楚

妹妹天赋异禀,以妖身修仙道,是仙门年轻一辈里最有望飞升的翘楚

首页角色扮演灵山御剑决更新时间:2024-06-03

妹妹天赋异禀,以妖身修仙道,是仙门年轻一辈里最有望飞升的翘楚。

然而飞升前夕,她却被人拔了仙骨,剖了妖丹,尸骨无存。

她头七那日,锁妖塔被天雷劈了个粉碎。

当晚,我带着妖族的孩子们*上了灵山。

珈蓝死了,死在今年冬天最冷的一个夜里。

仙门年轻一辈里最被看好的飞升苗子,就这样死得悄无声息,连死因都没人去查。

他们欺负珈蓝是被抱养回来的孤儿,没有靠山,便随意对待。

却不知,她在这世上还有个极护短的孪生姐姐。

我同珈蓝生得一模一样。

不说话时,旁人很难分辨。

她头七那日,我拖着挨了几道天雷的身子,亲自去了一趟灵山剑宗。

守夜的门童似乎是被我吓傻了,呆呆地仰头盯着我的脸看。

我一身素白麻衣,身上是受雷刑时留下的斑驳血迹,就这么披头散发地「飘」过来,乍一看,的确像极了勾魂索命的厉鬼。

我低头朝着脸色煞白的小童森森一笑,吓得他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哭了起来。

门童的哭声若有若无地飘进灵堂,引得里面的人频频朝外面张望。

站在最前排的剑宗大师兄闻声训斥道:

「今夜最为关键,还请诸位师弟静心凝神,莫要分心!」

我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侧,幽幽问道:

「哦?今夜有什么特别的吗?」

他下意识回过头,刚要说话,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在黑夜里死死地瞪着他。

烛光昏暗,照不清楚我的脸,从他的方向只能看见一个黑乎乎的鬼影飘在半空。

夜风顺着大开的门吹了进来,冷得他一激灵。

大师兄瞬间清醒过来,后退几步,剑指我的方向,厉声喝道: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食指并拢中指捏住他的剑锋,手上稍稍用力,剑就碎了。

在他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我轻轻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出去二丈远,还喷出一口老血来。

然后看都没看他,轻飘飘地从他头顶飘过。

在一众弟子瞠目结舌地注视下,我径直来到堂前,按照养父教我的规矩,给珈蓝上了三炷香。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唉,你有没有觉得这身形,像极了师妹?」

一阵沉默后,有人沉声道:

「师尊说头七回魂之日最易生厉鬼,难道……难道真的是小师妹回来索命了?」

立刻有人打断他:「别瞎说!小师妹最是心善,那些事……她不会同我们计较的!」

那些事?

我手上动作一顿,微微侧头,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但紧接着,议论声就被另一道威严的声音打断。

「阁下缘何闯我灵山,扰我徒儿灵堂清静?」

我指尖微顿,锋利的指甲不小心划伤自己,流出几滴血来,落在烛台上。

灵堂上的烛火瞬间高了半尺。

烛光闪动,我转过身来,看向说话的老者。

2

剑宗上一代长老几乎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位均是避世不出。

如今还能偶尔露面的,便只有珈蓝的师尊,剑宗如今的宗主,叶不修。

传闻叶不修因为年轻时的一次意外而伤了根基,从此再难突破境界,此生无缘飞升。

从那以后,他便把登仙的希望寄托在了培养徒弟这件事上。

叶不修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偶尔出来一趟,便是到九州各界去搜罗修仙奇才,想办法招入门下。

他收徒不论种族,只看天赋,是仙门第一个提出「人可修仙,万物苍生亦可」的人。

传闻中,他收了不少妖族徒弟。

珈蓝便是其中之一。

但奇怪的是,我上山这一路上,却并未嗅到同类的味道。

反而在叶不修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妖族气息。

十分微弱。

却存在感十足。

真是好生奇怪。

就在我打量叶不修的同时,他们也终于看清楚了我的面容。

「小……小师妹?」

众人神色大骇,手忙脚乱地提起剑来。

有人手抖得厉害,手中长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还有人掏出一沓符纸,神经兮兮地往自己身上贴。

大师兄则呆呆地看着我的脸,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们把我认作了珈蓝。

我并未解释,反而歪着头,阴恻恻一笑:

「诸位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珈蓝回来找你们算账吧?」

寒冬腊月里,灵堂之上阴风阵阵,我却眼睁睁地瞧着剑宗一众弟子额头上冒起了冷汗。

3

山上正飘着微雪。

雪落成泥,沾在鞋底,被我带进灵堂,踩了一地。

也「恰巧」弄乱了地上画的符阵。

与平日里用朱砂制符不同。

剑宗这次所用的,是新鲜的黑狗血。

黑狗血乃至纯至阳之物,威力极大,专克怨鬼。

我方才上山时仔细观察过,整个灵山镇都被人布下了隐蔽的符阵,且每一处都与这灵堂里众人的站位相呼应。

此阵以灵山为中心,以活人为祭品,将整个灵山镇制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陷阱。

这阵法,像极了我在某本邪书上见过的古阵。

灭魂法阵。

他们今晚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守灵,而是灭怨鬼之魂。

灭魂有违天道,反噬极大。

稍有不慎,灵山镇所有的百姓都会被此阵吞噬,以供阵眼使用。

究竟是多大的怨气,才让剑宗用上这等害人害己的禁术。

处于阵眼之位的是立在灵堂中央的剑宗掌门,叶不修。

珈蓝对她的这位师尊评价极高。

她说修道之人,就应当如她师尊这般,心系苍生。

她说自己刻苦修炼,所求从来都不是飞升,而是想像师尊一样,帮天下苍生找到属于他们的道。

而此刻这个她曾经最敬爱的人,手中却握着从她身上剔下的仙骨,亲手画下灭魂大阵,引她自投罗网。

那仙骨晶莹剔透,上面还带着斑斑血痕。

我死死攥紧拳头,胸口戾气横生。

也不知道那傻丫头被抽筋拔骨的时候,该有多痛。

4

叶不修咳嗽两声,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逆徒!身为剑宗弟子,死后竟敢化作厉鬼兴风作浪,乱我门风!

「众弟子听令!御剑!布阵!」

掌门开口,如同给在场众人喂了颗定心丸。

弟子们纷纷凝神御剑。

刹那间,千百把灵剑腾空而起,排布成阵,剑指我的方向。

我不慌不忙地绕着腕上长鞭,轻声道:

「我没别的意思。

「只是来看看,珈蓝身上的骨头,您用着可还满意?」

烛光跳动之下,叶不修的脸色晦暗不明,唇色似乎愈发苍白了。

他点燃指尖符纸,冷声喝道:

「斩!」

几乎是刹那间,剑阵燃起熊熊火焰,千万把灵剑化作火龙朝我呼啸而来。

珈蓝修的是水系术法,唯有火能克制她。

只可惜,今日站在这里的人,是我。

我与珈蓝正好相反。

凡间的火不但伤不了我,还能为我所用。

我高高扬起手臂,将腕上长鞭用力一甩,抽出一道劲风。

呼啸而来的火龙瞬间改了方向,随风而走。

火随风势,剑上之火愈燃愈旺,随着我的长鞭狂舞。

一时之间,灵堂内狂风大作,房盖都被掀了起来。

众人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我的剑不受我控制了!」

「我的也是!」

「师妹不是最怕火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竟然……还能控火!」

剑宗摆出的阵势挺大。

只可惜战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剑阵瞬间被破。

千百把灵剑随着我收鞭的力道,齐刷刷地深深插入地底。

如今的仙门实在是太弱了。

我还没真正出手,他们就已丢盔卸甲。

弟子们弯腰捂胸,呛咳出血,元气大伤。

叶不修嘴角也渗出一丝血沫,却还在死死控制着本命剑,一次次朝我攻来。

他的本命剑是上古龙族的獠牙所制。

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死在这把剑下的妖族亡魂不计其数。

所以当这把上古神剑被我的掌心火烧成一坨焦炭时,这个活了几百岁的老贼终于破防了。

他不可置信地喷出一口鲜血,狼狈地跪在地上,眼珠却死死地瞪着我。

「红莲业火?

「……你不是她!你……究竟是何方妖孽!」

我一脚踏在那坨黑炭上面,将最后一丝残渣碾碎。

风一吹,连那点灰烬都散干净了。

剑宗之人,以剑入道,若无剑在手,如同废人。

而本命剑更是与性命相连。

剑毁,则人亡。

看如今这情形,叶不修怕是也活不久了。

我小心翼翼地捡起珈蓝的仙骨,拂掉上面的灰尘,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死个明白。

「两百年前,莲花池内,一株并蒂莲化形成了两个女娃娃。

「你抱走了其中一个,将另一个扔进了锁妖塔。」

叶不修眯起浑浊的眼睛,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你是……那株红莲化成的女婴?」

「没错,是我。」

我淡漠地俯视他,如同在看着一个死人。

「叶宗主,如你所见,我是来取你*的。」

5

听完我的话,叶不修愣了一瞬,紧接着便仰天大笑。

「想*我?就凭你?」

我正蹲在地上画符,闻言眉头一皱,猛地抬起头。

只见他浑身上下被我震碎的经脉和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就好像在他体内有一个东西,正在源源不断地给他提供灵力。

我暗道不好,赶紧咬破指尖,将精血涂抹于双目之上,试图强行打开天眼。

开天眼这一招于自身有损,我学会后从未用过,所以很不熟练。

叶不修的动作显然比我更快。

不过是短短两句话的工夫,他的脸色已然恢复正常,我还没看清他是怎么起来的,人就已经到了我面前,一拳向我门面轰来。

「区区花妖,岂敢窥吾真身!」

这一掌又急又凶,力道悍然,和方才那平庸的灵力完全不同。

我堪堪躲过,不得不放弃了打开天眼的想法,全身心投入战斗。

局面一瞬间扭转。

从方才我对剑宗众人的单方面碾压,变成了我被叶不修追着打。

剑宗弟子们虽然也有些迷茫师尊为何突然灵力大增,但更多的还是兴奋。

「师尊使的是什么拳法?虽然看不懂,但是好厉害!」

他们看不懂,我却熟悉得很。

上古凶兽化成人形后,不用修习功法便可调动全身灵力,所以打架时没有任何招式章法,纯粹用灵力猛攻。

叶不修此时亦是如此。

而他的灵力深不可测,比我见过的任何凶兽都要强大。

我神色一冷,掌心火焰涌现。

见我又要使出红莲业火,他终于有些慌了,急忙喊道:

「你们这些个蠢货还愣着做甚?还不快给我摆阵护法!把这个妖女困死在这儿!」

这些弟子很是听话,个个拼了老命口吐鲜血地维持法阵。

我本就已经落了下风,如今再加上剑宗的降妖法阵,我愈发吃力。

一个躲闪不及,竟被他打到了丹田之处。

喉中翻涌着的铁锈味令我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我咬紧牙关,赶紧回到刚刚画符的地方,一边抵抗着叶不修的猛攻,一边断断续续地画完那道符阵。

最后一笔终于画成之时,一群妖魔鬼怪凭空出现,将灵堂塞得满满当当。

剑宗众人惊呼:

「我勒个亲娘!这些个妖怪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画的竟是移位符?可咱们宗门上下均有禁制,移位符和御剑之术在灵山境内分明无效啊!」

这时,有个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不好!大师兄!山下禁制破了!灭魂阵……好像也被人破坏了!」

众人脸色剧变。

「一定是这个妖女*!是她破坏禁制把这些妖孽放了进来!」

「等等!这里面……怎么还有各大宗门的弟子?」

几名宗门弟子挡在我面前,替我挡下了叶不修的攻击。

为首的玄机阁少主冷声道:

「剑宗掌门私修邪术,残害弟子性命,吾等在此替枉死之人主持公道!」

叶不修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他一手抓过一个剑宗弟子,张开嘴,竟然将那两名弟子的精魄吸干了!

弟子们吓傻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叶不修已经接连吸走了七八个弟子的精魄。

一名紫衣女子朝着叶不修甩出十多根银针,暂时拖延了他的动作,一边厉声道:

「还不快跑!等着他把你们全都吸干吗?」

剑宗大师兄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提剑跑到讨伐叶不修的阵营,大声喊道:

「师尊入魔了!师弟们小心!」

剑宗众人这才屁滚尿流地跑了过来,看见我后,有些心虚地移开眼。

我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抹掉唇角血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使出红莲业火。

可没想到,那火苗在我掌心扑闪两下,竟然熄灭了。

这种情况从未有之。

我正看着手掌发愣时,眼前一道黑影突然落下。

我抬起头,是养父。

他俯下身,将指尖灵力缓缓注入我的体内。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变回了原形。

养父叹了口气,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花盆来,将我种在里面,又小心翼翼地将我连花带盆一起放回乾坤袋。

袋子有些隔音,我隐约听见他温声道:

「好孩子,睡一觉吧,剩下的事情,交给为父……」

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鼻息是熟悉的气味,我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地耷拉下来,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6

我的花瓣紧紧包裹着珈蓝的仙骨,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梦见我仍旧是锁妖塔里的那个莲花妖,从降生起便被关在锁妖塔里,从未见过天日。

锁妖塔密不透风,如同一个巨大的蛊场。

这里的生存之道,是弱肉强食,无能者死。

大妖吃小妖,小妖吃邪祟,邪祟吃幼崽。

不吃,就会饿死。

但我跟他们不太一样。

我很凶。

在我还是幼崽时期,就能反*那些想要吞噬我的大妖。

妖和人类不同。

妖族虽已化为人形,但骨子里仍旧保留了一部分兽性。

锁妖塔里的妖尤其凶恶。

他们被关进来的时间太久,被邪祟之气侵扰,大部分都已经失了神智,只知道不停地互相厮*。

所以我的反抗并未震慑住他们,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性。

听养父说,他第一次见到我时,我只有小猫那么大。

整个人破破烂烂,又凶又惨,瞬间就唤醒了他的父爱。

他顺理成章地将我捡回家,我成了他捡回去的第十三个小妖怪。

随着我渐渐长大,妖力也愈发强大。

凭借着我一身的毒液和天生毒火,待我成年后,锁妖塔里已经鲜有能打得过我的妖物。

无敌是寂寞的。

我有时会看着出口处的一点点光亮出神,想象着门后面是什么样子。

是否和塔里一样,四面都是铜墙铁壁,抬头只能看见无边黑暗。

我愈发无聊,每天都做着重复的事情:睡觉,打妖怪,修炼,睡觉……

日子无聊且单调。

直到有一天,锁妖塔里闯入了一个修为极高的女子,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小妖们告诉我,此人生了一张同我一模一样的脸,在锁妖塔里传经讲道,意图感化妖邪,让他们放了那些误闯进来的凡人。

她不*妖,但被她俘获的妖,却比死了还难受。

听那些个被她放回来的妖怪说,他们每日被那女子逼着抄书背书,学什么三纲五常,四书五经。

这些妖回来后一个个面如菜色,见了我便绕道走。

有一段时间,我周围方圆十里内都见不到一个妖物。

我面无表情,心中却隐隐兴奋。

这么有趣的一个人,我决定去会一会她。

我们果然一见如故,打得不可开交。

这女子虽然脑子不好,修为却与我不相上下。

我跟她在塔底打了三天三夜,其间她那张破嘴就没停过。

她朝我挤眉弄眼:「这位姐姐,你没发现咱俩长得一模一样吗?这是多么难得的缘分啊!」

我便招招冲着她的脸去,成功在她的额头划了个血痕,让她破了相。

她啧啧叹息:「长得挺漂亮,脾气为何如此火暴,妹妹来给你降降温。」

说罢,她施展水诀,瞬间将我浇成了落汤鸡。

整个锁妖塔的妖怪都跑来看热闹。

他们好多年未见我如此狼狈的模样,一个个兴奋得上蹿下跳。

我磨着后槽牙,一鞭子将看热闹的小妖抽飞,然后一把烧光了这女子身上的衣服。

这下她知道羞了,一边逃跑,一边还在苦口婆心地劝我:

「咱俩长得一模一样,我裸奔,就等于你在裸奔,你这孩子是不是傻呀!」

我充耳不闻,仍旧紧追其后,同她打得难舍难分。

我使火,她用水。

一时间,锁妖塔内烈火焚烧,暴雨不断。

妖邪们一边忍受着冰火两重天的酸爽滋味,一边还要四处逃窜,以免被我们误伤。

直到养父匆匆赶来,边擦汗边喊道:

「南烛,快收一收你的火,烟烟的裙子都被你烧坏了!」

顾烟是只漂亮的九尾狐,养父追了几百年也没追上,小妖们平日里没少笑话他。

但我是个孝顺的。

为了老父亲的终身大事,我停了手。

烈火终于渐渐熄灭,暴雨也随之而止。

那女子不知何时身上早已变出一件水衣来,躲在我养父身后,笑吟吟地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叫珈蓝,姐姐,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7

珈蓝虽修水系法术,性格却如火一般欢脱,叽叽喳喳地跟在我身后,叫我姐姐。

她说我们同根而生,是血脉相连的孪生姐妹。

只不过自幼分离,直到前些日子她才偶然得知了我的存在,她此行就是专程来与我相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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