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航员摔倒了,谁能去扶他? -凤凰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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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角色扮演梦幻卡修更新时间:2024-06-26

宇宙电影

近日,“宇宙电影——第14届上海双年展”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举办。安东·维多克(Anton Vidok)担任主策展人策展团队核心成员包括向在荣哈莉·艾尔斯(Hallie Ayres)卢卡斯·布拉西斯基斯(Lukas Brasiskis)以及出版编辑本·伊斯特汉(Ben Eastham)

“Cosmos Cin-ema 宇宙电影”为题,第14届上海双年展为观众提供一个时空,让人们置身其中,思考宇宙的运作以及我们在其中的位置。Cosmos一词的希腊语词源不仅意味着宇宙,也意味着美与和谐。

同时,上海双年展的城市项目板块之一,“青策计划2023”也在两处上海城市空间——慎余里和思南公馆中向公众开放。

以下是“凤凰艺术”为您带来的评论报道。

在孤独的宇宙中,如果一名宇航员摔倒了,谁能去扶他?

这是在第14届上海双年展的现场,艺术家向观众提出的问题。

当然,我们或许可以考虑到在真空的宇宙中诸如重力、设施等因素。但如果从更深层次的角度去想,或许其背后的意义在于:在无尽的宇宙中,人类是如此的渺小,在时空的坐标系中,我们该如何锚定人类自身的位置与意义?当我们去思考浩瀚与虚无时,如何避免迷失其中?

正如玛利亚·恩德尔(Maria Ender)所写:“一棵树蕴藏着太阳的力量”,一个人、一首诗、一件物、一件艺术作品,亦是如此

阿森尼·日利亚耶夫,《上海运营中心》展览现场

利亚姆·吉利克《寻找理性感知之旅》展览现场,图片由PSA提供

COSMOS, CINEMA

“从宇宙诞生的那一刻,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宇宙大爆炸。这个大爆炸的热量从最初的超高温X射线,随着温度的慢慢降低,波长被拉伸,继而变成了微波,最终成为了无线电波。这个无线电波无时无刻不在宇宙当中飘散,被我们人类所发明的天线捕获之后,他在电视上呈现出来的就是,雪花点。所以,这个,不是普通的雪花点;这是,宇宙诞生时的,余晖。”

——源自电影《宇宙探索编辑部》

如今,数字媒体与各样的小盒子似乎使得我们与传统意义上电视的距离愈来愈远,即便以电视之名购买,也更多地将其视为一个大型的显示屏,承担着播放而非生成的任务;而曾经定时或偶然间出现的雪花更加消逝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精准、时刻工作、高分辨率,当代电视不再需要拍打使其恢复正常工作,但在某种程度上,它或许同样泯灭了许多浪漫与幻想。

电影亦是如此,超大屏、超4K、超3D的规格既是在赋魅也是在祛魅。这种深植于现代气息的艺术媒介,自诞生之初便被宇宙的魅力所吸引。它的初期作品已经在银幕上描绘了一场梦幻般的奇旅——穿梭于月球和繁星点点的诸多天体之间,这种幻想之旅在现实成为可能之前的数十载里,便已在电影中幻化为现实。电影制作家亚历山大·克鲁格曾这样写道:电影在某种意义上早于摄影机的发明。因为,电影本质上就是那些在幽暗之中闪烁的光芒,它们传递着关于过去、现在乃至未来的故事,就像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静静诉说着宇宙的古老传说。

《宇宙》第14届上海双年展音乐14道音轨,共117分30秒,所有曲目均由卡斯滕·尼古拉/Alva Noto编写制作,本合辑为2023年上海双年展“宇宙”特别编纂创作,©NOTON.所有音频与非音频版权归NOTON音乐公司及发行人卡斯滕·尼古拉(Alva Noto)所有

尼古拉(他的音乐人身份以“阿尔瓦·诺托”之名为人熟知)为此次双年展创作的声音作品《宇宙》中,艺术家将之视为整场展览的“原声音乐”,该作品以“暗物质”等概念为参照点和构造原理,反映了理性解释面对宇宙时的失效——人类对宇宙的认知和想象,能否以及如何映射到宇宙的现实之中?

而以此为基调,整场双年展以“宇宙电影”为主题,试图呈现宇宙电影主题下的复杂性,这是一个跨国和跨历史的对话,其中本土(indigenous)宇宙学、各种类型和不同时代的未来主义同样重要:从前卫的未来主义到20世纪70年代Sun Ra的非洲未来主义,再到当代。

美术馆是当代的庙宇。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曾是南市发电厂的所在地,于2010年上海世博会以“城市未来馆”之名再次亮相。它不仅仅是一座建筑,而是一段历史的见证者——从工业的轰鸣到信息时代的静谧,上海的每一次蜕变都在这里留下了痕迹。

在上一届上海双年展中,只有一位主策展人、两位外国艺术家来到现场;而本届双年展终于突破时空的疏离,“宇宙电影”共有来自六大洲41个国家的79位/组艺术家参展,40多位来到开幕现场。此次参展作品的多样性即是佐证。其中中国艺术家17位/组,新委任和新制作作品23件。这些来自中国及世界各地艺术家的创作,其年代横跨二十世纪初至今。

策展团队表示,“在一个拥有宇宙哲思及艺术表现深厚历史的国度,来自世界各地以及中国的艺术家聚成星群,呼应着上海,这座国际大都市,这个中国电影诞生的地方。而为这一文化传统贡献一己之力,也正是第14届上海双年展‘宇宙电影’的期望。”

策展团队肖像

事实上,本次上海双年展的策展团队来自不同领域:安东·维多克(Anton Vidok)是一名艺术家、电影制作人,向在荣是一名文学学者,哈莉·艾尔斯(Hallie Ayres)学习的是艺术史,卢卡斯·布拉西斯基斯(Lukas Brasiskis)是一名电影学者,而本·伊斯特汉(Ben Eastham)是一名艺术评论家和编辑。严格来说,他们都不是策展人。

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他们表示,希望尝试把这个展览想象成一部电影,人们从电影中穿梭而过。策展团队感兴趣的是在物理空间中产生电影空间的可能性:一种心理的、沉浸式的、情感的体验,而不是人们通常认为的博物馆中的艺术展览所呈现的那种疏离感。

“宇宙塑造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有意为之——对星丛的阐释造就了我们的起源故事、宗教、时间体系、经济、航海工具、农业、科学和社会秩序,还是无意间——潮汐涨落或是太阳耀斑所产生的种种影响。”展览“宇宙电影”将探讨我们与宇宙的关系如何影响世界万物。

——安东·维多克

《太空抽象》1977(照片拍摄) 由MARCH与阿耶·阿东遗产惠允

希腊词 κόσμος 不仅指宇宙,还意味着美与和谐;而汉语中的“宇宙”则意味着无限的时间与空间,与电影产生强烈的共鸣。亚历山大·克鲁格(Alexander Kluge)认为,宇宙就是原初的电影,所有过去的事件以可见的“光轨”形式保存其间。安德烈·巴赞(André Bazin)则认为,电影“尚未被发明”,因此蕴含无限潜力。结合这两种视角——前者回溯过去,后者远瞻未来——在策展团队看来,电影并不仅仅只是一种现代技术,也是一种宇宙现象,具有重新编码我们与宇宙关系的潜力。

空间即宇宙,运动即电影。

展场以时间锥和视差的概念为开场,并贯穿整个展览。同时,还特别以“九宫”的地理与图像形态布置展厅。洛书九宫数以一,三,七,九为奇数,亦称阳数;二,四,六八为偶数,亦称阴数。阳数为主,位居四正,代表天气;阴数为辅,位居四隅,代表地气;五居中,属土气,为五行生数之祖,位居中宫,寄旺四隅。

其中,地一宫“星际自由移动”强调外太空不仅是物质资源,更是精神力量的源泉;地二宫“偏蚀”探讨那些难以察觉的宇宙现象,挑战我们对世界的二元看法;地三宫“万象”通过多样视角呈现宇宙,讨论跨文化理解和共生;地四宫“太阳流水线”探索天体与人类经济、政治体系的关联;地五宫“电影宇宙”作为核心,以电影形式展现历史流动性,促使观众重新审视生命故事;地六宫“多样的未来主义”呈现不同未来主义艺术,反思当前和未来的挑战;地七宫“远程反射疗法”讨论宇宙力量对人类身心的影响;地八宫“时空之间”揭示宇宙图式的时空局限,探索新的地图制图学;地九宫“栉风沐雨”则引导思考时空理解对我们行为、社会劳作和日常伦理的影响。

特雷弗·帕格伦,《非功能性卫星原型(设计4;建造4)》展览现场,图片由PSA提供

美国艺术家特雷弗·帕格伦(Trevor Paglen)筹集150万美金,打造的“第一个纯粹作为艺术存在的卫星”并且发射升空的《非功能性卫星原型(设计4;建造4)》和艺术家刘昕的双通道影像作品《Living Distance:脱离》是整场电影的开场,他们将自己的大型装置或是智齿送入太空。而在后者的作品中,观者可以通过多个形态、视角和手段观看作品。

事实上,"宇宙电影"中的多件作品都可以从数个角度观看,旨在提供多样的视角。不同楼层展览空间从暗变亮再变暗的过程,如电影一般展现了光影的变幻。从二层展厅向下望去,如电影播放台或是火箭发射指挥台的观看位给予观者特别的感受;同时,旋转的弧度遍布展厅,双年展不仅以作品围合设置观展动线,更利用了展馆整体的层次与空间感,用蒙太奇的手法将展览中独立的元素编辑出新的关系,鼓励观众通过创造意想不到的联系,发现新的意义。

因果与历史彼此纠缠的时间之线仿若自己打结,就如位于一楼首尾的Raqs媒体小组的《坠入时间锥的自行车手》一样,循环往复的行程形成了无时序性的“非年”,前后都是混乱与喧嚣。他们呈现了从别处观看某一段时问时所产生的视差,并将1980年复原为充满可能性的一年——“1980年藏在每一年之中。”同样的,对于宇宙和作品的理解,也都藏于无数个明暗视角之中。

Raqs媒体小组,《坠入时间锥的自行车手》 2023 单屏影像,彩色、有声 25分5秒 艺术家惠允, 由伦敦詹克斯基金会委任创作

在这样的场域中,外太空不是待开发的资源,而是人类慰藉的源泉。这些作品以宇宙变焦的方法探寻人在宇宙中位置,甚至成为一种漂浮于宇宙间的公共景观——它们是是精神性的,哲学性的,是超验的,也是超越时空的。

托蒂 《貘穿越终点又回到起点》 2023 综合材料装置 整体约530 × 480 cm 艺术家惠允

艺术家托蒂的创作处于恍惚与虚无、图像及其遗忘、动态与记忆、电影及其延伸之间的交界处。正如他所说:“南大西洋消逝于世界的天空。” 巴西的原住民仰望天空,发现了貘,并将我们的星系命名为“貘河系”。“貘”成为一处和解之所:“它播撒着宇宙森林的种子。在这里,出生即重生,运动与复活可以共舞,白令海峡的通道得以重建,成为貘的螺旋。”这个螺旋既是过渡,又是全部,世界在此以电影的方式重新开始。它并非一种理论或静态的艺术形式,而是一 具可以同呼吸共分享的身体,我们穿行其间并与之融为一体。

不只是“貘”,双年展中古今中外的交织造就了无数的可能性与视觉图像。在其中,反宇宙中蕴藏着无数的画面合成 ,而有的艺术作品则向我们阐释了宇宙衍生学,探索每当宇宙要崩塌时新的金融机会又是如何产生的。

陈滢如,《是非之外有座花园,你我相遇于此》 2023 单频高清影像,彩色、黑白、有声 16分钟 艺术家惠允

利亚姆·吉利克,《寻找理性感知之旅》 2023 中密度纤维板、涂料、4K 投影仪、声音 特定场域装置, 尺寸可变 艺术家惠允

佩恩恩《衍生宴》 2023 艺术家惠允,丙烯绘于手工雕刻海洋板与手工雕刻松木并 敷以四种蜡质混合物

而在这样的天穹之下,艺术家周啸虎的作品《愚人船》 (2018)呈现了人在时光长河中的状态——《地上乐园》中的八仙正在过海。马达震动了船身,但乘船者究竟是得到了神启,还是陷入了谵妄或疯狂,则交由观众来决定。

周啸虎,《愚人船》 2018 木船,提线木偶,电动装置 500 x 150 x 240 cm 艺术家惠允

奇拉·塔西米克,《原民电影院,愚民电影院》,图片由PSA提供

埃丽卡·韦利奇卡,《222.3》展览现场,图片由PSA提供

玛丽娜·卡马戈,《空间内的距离》展览现场

玛丽娜·卡马戈,《软地图(空间碎片)》展览现场,图片由PSA提供

施慧 《物殇》 2014-15 镀锌铁丝网、 纸浆、 干枯植物 整体尺寸可变 艺术家惠允

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认为存在主义忧虑是宇宙的一种缺陷,而伍迪·艾伦(Woody Allen认为存在主义忧虑在人类群体中代代相传。

事实上,宇宙的寒光在上海彼此相适。中国自古时起,北方的黄河文化孕育了循规蹈矩、守分安命的儒家;在南方,出现的却是多思辨甚至是辩证式的老子和庄子,对宇宙充满了问题。

我们如何存在?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在一些人看来,想要使生命富有意义,便必须与某些宏大的事物相锚定。这是进入超宇宙的通道,而对世界的体验则基于“迈进窗口”:“把宇宙想成一片玻璃:其上有现在的作者写的字;它是透明的玻璃,可以透过它看见其他东西;下一片玻璃可能是多层彩色玻璃,形成更多窗口,以此类推,以至无穷。”因此,窗口化打开了世界,在这个宇宙中,不再有自我孤立的单位,因而不再有“主体”,一切都相互映照,让彼此照进自己的内部。

一件件艺术作品,便是迈入宇宙的窗口。而文化质感仅仅是一个宇宙真理的表面表达,这便是:我们都是人类,都经历着同样根本的人类难题,提出同样根本的人类疑问,生活在不断缩减的时间阴影之下。

而每当人的思考迈出实质性的一步,每当人勇于行前所未行之事,“思考”必须听从他者的否定性,必须前往未知的领域。否则它就会沦为使同质化得以继续的积极手段——对生生不息的渴望,对死亡寂静的恐慌,对未知事物的畏惧,铸就自古而生的生命思考。

理解天地宇宙可激发以更为复杂的方式思考当今世界面对的愈加错综棘手的多重挑战。而在每一次的仰望和俯瞰中,我们都能获得启示。

1961年,波兰作家斯坦尼斯瓦夫·莱姆(Stanisław Lem)的长篇科幻小说《索拉里斯星》出版。这部极具影响力的文学作品在后世引发了各式充满想象的改编,本届双年展的“索拉里斯学”展厅内就呈现了原著与多部改编作品之间的激烈碰撞,通过反思文学与影像各自在表现宇宙异域时的限度,回应了以下两个问题:人类能否将地外智慧生物概念化?艺术是否有助于我们想象一种迥异于人类自觉的新意识?事实上,不止于这个展厅,文学与电影在本次双年展中彼此交织各自在表现宇宙异域的限度。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版 《索拉里斯》1972

史蒂文·索德伯格版《索拉里斯》2002

黑色量子未来主义,《书写非史》 2021 高清影像、彩色有声 15分34秒 艺术家惠允

诺兰·奥斯瓦尔德·丹尼斯,《黑人解放星座:春日之星》 2017-2023 装裱墙纸、 PET 塑料球体改造模型、 人造 石纹、 白色及底漆、 海螺壳罩 尺寸可变 艺术家惠允

刘雨佳《市场》 2023 单频影像, 16mm 胶片转 2K 数字影像, 彩色、 无声 19 分 53 秒 艺术家惠允

此外,本次双年展还带来了希腊现代艺术博物馆(MOMus-Museum of Modern Art)科斯塔基斯收藏(Costakis Collection)精选,作为俄罗斯境外最大的苏联先锋派收藏,塞萨洛尼基的科斯塔基斯收藏的这一系列作品与宇宙主义有关,而在此之前,宇宙主义几乎被遗忘了半个世纪。其中包括瓦西里·切克雷金克谢尼娅·恩德尔玛利亚·恩德尔古斯塔夫·克鲁斯伊万·克留恩阿列克谢·克鲁乔内赫伊万·库德里亚绍夫卡西米尔·马列维奇所罗门·尼克里廷等艺术家的作品。

成为宇宙的一份子,究竟蕴含着怎样的意义?在我们向星辰大海播撒生命之花时,又该以怎样的伦理准绳引领我们前行?在很多时刻,不只是我们去探寻宇宙的力量,它同样渗透并影响着我们的生活实践,触及我们肉身与灵魂的深处。艺术家们在此对话,讨论个体与整体之间的微妙联系,追求身心与宇宙之间的和谐共鸣。在这片神秘领域里,各种元素交织,绘制出一幅幅宇宙的图景与传说,通过多种媒介的融合再现,带领我们在思考中穿越时空。

约纳斯·斯塔尔(Jonas Staal), 《异星生态》, Portrait Study, 2023年,由上海双年展实现,图像:约纳斯·斯塔尔与Tom Estrera III,图片来源:艺术家与上海双年展

在展厅现场,由于找不到前往二楼展区的直梯,在PSA的游荡中上到7楼又回到1楼,最后决定从围栏处跨越,然后推开门,又进入到一个全新的空间 ,最终彻底迷失。或许探索宇宙就是这样。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看完了全部展览,就如我们究其一生,也无法探寻宇宙的千万分之一。但我们可以确认的,是我们自身。

在展览的最终宫——“栉风沐雨”单元,我们被引导去深思:我们对时空的理解如何塑造我们的行动、社会工作及日常伦理观。这一部分提醒我们,宇宙并非一个遥远的存在,而是我们当前生活的空间。我们与宇宙的联系不仅局限于空间位置,还包括情感的联结。无形之力,比如爱、亲情和友谊,在宇宙中流动,它们影响着我们的人际关系、家庭结构、社区发展和社会构成。

第14届上海双年展现场,图片由PSA提供

回到展览入口的《非功能性卫星原型(设计4;建造4)》,也回到文章开头的《宇宙探索编辑部》,前者提示着我们是否可以看到一颗不是武器的人造卫星,是否可以看到一颗没有商业、科学或军事功能的卫星?而后者则在影片中如此说道:艺术只是人们为了摆脱现实的一个工具,但人类的困境,是一直存在的。

当然,艺术并非只是为了摆脱现实,正相反,它恰恰呈现出人类自诞生之始所面对的种种困境——宇宙并不遥远,艺术也不遥远,困境亦是如此。

第14届上海双年展开幕宾主合影,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图片来源:©PSA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图片来源:©PSA

参展艺术家名单(按姓氏首字母排序):

米丽娅姆·希拉维·亚伯拉罕与纳斯拉·阿卜杜拉希、安玟炡、安娜·安德烈耶娃、胡列塔·阿兰达、安德里斯·阿鲁蒂乌尼安、阿耶·阿东、伊齐亚尔·巴里奥、黑色量子未来主义、玛丽娜·卡马戈、埃尔达·塞拉托与卢西亚诺·祖比亚加、成瑞娴、陈滢如、比阿特丽斯·科尔特斯、崔洁、诺兰·奥斯瓦尔德·丹尼斯、露西尔·德萨莫里、查尔斯与雷·伊姆斯、斯滕·埃克隆德、穆尼尔·沙赫鲁迪·法曼法玛尼、利亚姆·吉利克、贺子珂、约翰娜·赫德瓦、何锐安、许鹤溪、萨尔达·伊斯梅洛娃、艾米莉亚与伊利亚·卡巴科夫、河口龙夫、苏珊·凯特、艾玛·孔茨、玛丽亚·赖、大卫·拉梅拉斯、刘慧德、李爽、刘昕、刘雨佳、坎努帕·汉斯卡·鲁格、安娜·卢纳科娃与雅各布·什陶拉奇、玛哈·马蒙、毛晨雨、牧野贵、尼古拉斯·曼根、罗德尼·麦克米利安、库巴·米库尔达、杰伊曼塔斯·纳可维希斯、罗莎琳德·纳沙希比、卡斯滕·尼古拉、多丽特·克莱斯勒与新堀贤、克里斯蒂安·尼安佩塔和瓦努莉·卡修、豪尔赫·奥泰萨、特雷弗·帕格伦、富尔卡特·帕尔万扎德、阿格涅西卡·波尔斯卡、Raqs媒体小组、笹冈由梨子、佐伊·佩蒂约翰·沙德、米歇尔·瑟福尔、沈莘、施慧、苏咏宝、约纳斯·斯塔尔、塔瓦雷斯·斯特罗恩、伊娃·萨斯、奇拉‧塔西米克、陶辉、托蒂、萧崇、克拉丽莎·托辛、苏珊·特雷斯特、埃丽卡·韦利奇卡、王凝慧、瓦塔拉·瓦茨、张文心、阿森尼·日利亚耶夫、周啸虎、佩恩恩、子杰。

MOMus希腊现代艺术博物馆(MOMus-Museum of Modern Art)的科斯塔基斯收藏(Costakis Collection)精选,包括以下创作者的作品:

瓦西里·切克雷金、克谢尼娅·恩德尔、玛利亚·恩德尔、古斯塔夫·克鲁斯、伊万·克留恩、阿列克谢·克鲁乔内赫、伊万·库德里亚绍夫、卡西米尔·马列维奇、所罗门·尼克里廷、克利门特·雷德科、奥尔加·洛扎诺娃、亚历山大·罗德琴科。

关于上海双年展

上海双年展(Shanghai Biennale)始创于1996年,是中国大陆首个国际当代艺术双年展,也是亚洲最富影响力的当代艺术盛事之一。自2012年,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成为上海双年展的主办方暨永久主场馆。从第1届以“开放的空间”为主题,经过第2届“融合与拓展”、第3届“海上·上海——一种特殊的现代性”、第4届“都市营造”、第5届的“影像生存”、第6届“超设计”、第7届“快城快客”、第8届“巡回排演”、第9届“重新发电”、第10届“社会工厂”、第11届“何不再问”、第12届“禹步”,直至第13届“水体”,上海双年展始终以上海城市为母体,秉持支持学术与文化创新的使命,以开放的视野持续追踪全球语境下的社会变革及知识生产趋势,成为每两年一次集结于上海的大型国际当代艺术展示与交流平台。

关于上海双年展城市项目

作为上海的城市名片与文化品牌,上海双年展始终致力于让当代艺术与蓬勃发展的城市语境发生积极对话。2012年,上海双年展开辟了“城市项目”,每届与展馆、影院、文化中心等公共空间联动,以展览展映、田野调查、工作坊等多样化的形式,发动本地行动者采掘地方文脉,让双年展游牧出“白盒子”空间,与居民生活、城市文化生态建立起更为紧密的关系。

关于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成立于2012年10月1日,是中国大陆地区第一家国有当代艺术博物馆,也是上海双年展主场馆。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建筑由原南市发电厂改造而来,2010年上海世博会期间,曾是“城市未来馆”。它见证了上海从工业到信息时代的城市变迁,其粗砺不羁的工业建筑风格给艺术工作者提供了丰富的想像和创作可能。作为新城市文化的“生产车间”,不断自我更新,不断让自身处于进行时是这所博物馆的生命之源。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正努力为公众提供一个开放的当代文化艺术展示与学习平台;消除艺术与生活的藩篱;促进不同文化艺术门类之间的合作和知识生产。

(凤凰艺术 上海报道 撰文/dbk 编辑/dbk 廖娴玲 责编/dbk 索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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