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容薇仙子最忠实的奴隶。她杀了我娘,我反而跪下来拜谢她

我是容薇仙子最忠实的奴隶。她杀了我娘,我反而跪下来拜谢她

首页角色扮演梦幻仙缘之万箭穿心更新时间:2024-05-11

我是容薇仙子最忠实的奴隶。

她*了我娘,我反而跪下来拜谢她。

容薇踩断我的手,看着我担心血弄脏她鞋面的模样,笑着夸耀:「这才是我的好狗。」

可我不是狗,我是人。

所以我夺了容薇求而不得的神剑,摧毁了她认定的道侣。

容薇疯了。

但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1

「痛吗?」

我跪在地上,左手被容薇死死踩进地砖,传来清晰的脆响。

容薇清秀的脸庞写满兴奋,狞笑着发问。

「痛。」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被人生生踩到骨头粉碎,剧痛格外清晰,汗珠不断滚落。

但我的表情堪称平淡。

容薇咯咯笑了,涂了猩红口脂的嘴开开合合,她道:

「那你怎么不叫呢?」

我道:「因为公主说了,不喜欢我们喧哗。」

容薇满意地点点头。

她松开脚,我的左手已经软如面条,和一摊烂泥差不多。

容薇道:「这才是我养的好狗。你算什么东西,一介凡人,也来指点我?」

话音落下,前面跪着的奴隶面色惨白,瑟瑟发抖。

就在刚刚,容薇练剑不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她将妙法宫内能砸的都砸了,眼看怒意蓬勃,一个凡人少女站了出来。

劝说容薇,只有平心静气,才能收服宝剑。

她是想趁机讨好容薇,我理解。

可这个凡人少女是容薇新收的侍剑奴之一,不了解她的脾气。

容薇是大长老的爱女,自小千娇万宠。她五岁时母亲陨落,自那以后,大长老更是对她有求必应。

这也养成了她说一不二的性子。

那少女赶紧磕头:「仙人,仙人饶命啊!」

「是我不识好歹,您不要和我计较……」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容薇笑盈盈地道:「你知道吗?你们凡间有一种刑罚,是将人削去四肢,扔到大缸子里,哈哈哈哈哈……你喜欢吗?」

那少女身躯已经全然僵硬了。

容薇看向我,道:「小花,你觉得怎么样?」

「但凭公主吩咐。」

「不好玩。」容薇努起嘴,做出天真模样,「这样吧,小花,你来说,要怎么样处罚她。」

我咬了咬嘴唇,道:「有一种攻心的法子,不伤躯体,但会将人变成听话的木偶,只听公主差遣。」

「听起来不错。」

容薇漫不经心,「就这么办吧。交给你了。」

我舒了一口气。那少女听到能留下性命,绝望转为狂喜,涕泪相交,跪在地上砰砰地磕头。

「谢谢仙人,谢谢仙人……」

她感恩戴德,喜色溢于言表。

就在此刻。

容薇抬手,一道灵力瞬间迸发,将那少女钉死在地上,血溅四方!

她并未立刻死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足足挣扎了两分钟,才痛苦万分地闭上眼。

容薇大笑。

「你们看没看她的表情,哎呀……像狗一样。」

「贱人,真觉得自己能捡一条命?」容薇眼神落到大殿中一株溅了血的紫珊瑚,啧了一声,「死就死了,还污了我的珊瑚……真是贱命。」

鸦雀无声。

所有人不敢抬头,听着容薇步履轻快地走出妙法宫。

她嘴里,还哼着愉悦的小调。

我拖着软烂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

2

满目血红,那少女的尸体横陈殿中,几个侍剑奴拿来毯子裹住她,抬出妙法宫。

我看着滴滴血迹,目光飘远。

五年前,阿娘也是这样被抬出去的吗?

当年,几个荣阳宗弟子踩着流光溢彩的宝剑,从云端飘临。

村子里的人以为他们是神仙,顶礼膜拜。

他们看上了阿娘,不由分说将人带走。

村民都说阿娘好福气,有仙缘,去享福了。

连阿娘自己也在信里说,她在荣阳宗很好,仙人们都和善,比在老家种地强多了。

后来,信变成了通讯灵器。

阿娘告诉我,她们许多人,伺候一把剑。

那是容薇公主的宝剑。

容薇不喜欢别人喊她仙子。她去过人间,得知皇帝的女儿被称为公主,便要别人也这么叫她。

阿娘说,容薇公主出身优渥,脾气却很好。

我不在意那些,只傻傻地问阿娘,在仙门能吃饱吗?

阿娘笑了。

她轻轻地道:「宝珍啊,仙门有大鱼大肉呢,鸭子都是片好了皮,蘸着酱吃……」

阿娘总是说,攒了多少银子,以后带我过好日子。

仿佛还是在小村庄的雨夜,我将头枕在她腿上,阿娘一边给我掏耳朵,一边柔柔地告诉我,我们娘俩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可我们都没等到。

那天,我打开通讯灵器,里面传来的却不是阿娘的声音。

而是一个骄横的女声。

含着几分恼怒:「你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茶杯吗?!」

阿娘吓得连连磕头,不断说公主殿下饶命。

「饶命?」

容薇阴恻恻地笑了,「好啊,你让这杯子复原,我就考虑考虑。」

我听到阿娘哽咽的声音。

随后是瓷片的轻响,正有人一片一片拾起他们。

可凡人哪能将碎裂的东西复原呢?

「我这茶杯千两灵石,能买一万个像你这样的凡人的命。」

「所以啊,要你简简单单地死,太便宜你了。」

容薇的语气,像谈起天气般轻松。

「就赏你,万箭穿心吧。」

我的手一颤。

随后,通讯灵器中,迸发出阿娘的痛呼!

我从未听过那样痛彻心扉的声音,那样凄厉的尖叫。

我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想要冲上荣阳宗!

可下一秒,我停下脚步,绝望地打量四周。

我连荣阳宗在哪里都不知道。

甚至不能和阿娘一起承受,只能眼睁睁地听着她痛苦万分!

阿娘的惨叫声持续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我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无能为力。

直到所有的声音都平息,归于寂静。

我听到容薇戏谑的声音:「叫得倒挺惨。可惜了,如果她不叫,我还能给她一个痛快的死。」

「拖出去烧了吧。」

脚步声响起,容薇啧了一声,道:「这人身上还有个通讯的东西。」

她抬脚碾了上去。

顷刻间,我手中的通讯灵器化为齑粉。

我跪倒在地,视线被泪水模糊,痛苦地嘶吼着,想要抓住飞扬的粉末,终究是徒劳。

我再也听不到阿娘的声音了。

我再也没有娘了。

3

阿娘死后,村里又有荣阳宗弟子飘飘而下。

为首者的声音,我百世难忘。

赫然是容薇。

她身旁的人将骨灰坛子交到我手上,语气平静:「你娘去世了。」

容薇却向前一步,挂上恶劣的笑意。

声音灌满我双耳,如雷声嗡鸣:「你知道你那低贱的娘是怎么死的吗?」

我死死盯着地面,几乎烧出一个窟窿。

容薇笑着:「她打碎了我最喜欢的茶杯。」

「凡人之躯就是孱弱,都没挺过两个时辰,叫得倒惨。」

那一瞬间,我恨不得扑上去,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狠狠咬下她一块肉!

可我不能。

我只能做出痴傻的模样,啊啊叫唤,流着口水对她笑。

容薇懒得怀疑,转身御剑而去。

五年后,当我成为容薇的侍剑奴,我才知道,当初阿娘骗了我许多。

她说在宗门日子过得好,仙人都和善。

其实修道者最瞧不起凡人,对我们与对待猪狗无异。成摞的尸体从妙法宫抬出去,没有人会多看一眼。

她说在仙门顿顿大鱼大肉。

其实修道者们都已辟谷,荣阳宗上下没有饭食。

我们这些凡人的食物,只是黏糊糊的豆子和米汤,有时候还散发着臭味。

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第一次吃到时,阿娘温柔的话语在我记忆中流了出来。她说荣阳宗啊,那可是顿顿鸡鸭鱼肉,吃得满嘴流油。

我愣了半晌。

我以为自己在发呆,一摸脸才发现。

泪水早已淌了半身。

4

月上柳梢,趁着夜色,我悄然进了存剑堂。

容薇那把迟迟无法认主的剑,有一个奇怪的名字。

不驯道。

大长老煞费苦心,从剑阁中寻来这把绝世神兵,还专门为它建造了一间宫殿,是为存剑堂。

我们这些侍剑奴,就住在存剑堂旁边。

无论大长老还是容薇,都没想过对凡人设防,更何况侍剑奴本来就频繁进出存剑堂。

我很轻易地步入殿内。

大殿正中悬挂着欺霜赛雪的宝剑,灵气斐然,正是不驯道。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

进入荣阳宗以来,我一直留意着内门弟子所学的剑招。

还偷偷削了一把木剑。

得空时,我便躲在狭小的内室、柜子里,一遍一遍,练习着记忆中的招式。

日日挥剑百次。

上个月的一次意外,我触碰到了不驯道。

它却没有像拒绝容薇那样拒绝我。

我屏住呼吸,指尖颤抖,心几乎跳出嗓子眼。

缠满绷带的手轻轻抚了上去。

直到冰凉的触感传来,我才恍然发觉,不驯道已经被我握在手里!

这把举世闻名的神兵,连天之骄女的容薇也触碰不得。

但在我一个凡人的手中,却温顺如家兔。

我按捺住激动,横剑身前,比划了一个剑招!

剑光贯虹,锋芒毕露。

剑舞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熟练。

但就在此刻,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女声。

「师兄,你要看看那把剑么?」

声音无比熟悉。

是容薇!

5

我赶忙停下动作,想要将不驯道物归原处。

但修道者的速度何其快,只一个呼吸间,容薇的身影就掠至殿外。

离我只有几步之遥!

甚至她蹙起了眉,不悦道:「怎么有凡人的气息?」

若被容薇发现,我必死无疑!

心如擂鼓,慌乱间,不驯道从我手中跌落。

我不管不顾,赶忙伸手去接。剑锋锐利无比,划破了我的手,鲜血汩汩。

血落到剑上,爆起一阵冷光!

我猝不及防,被吸了进去。

下一秒,容薇言笑晏晏地走了进来。

不驯道高悬在大殿正中。

一切如旧,仿佛我从未进来过。

6

晕,头晕。

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感觉。

好不容易站定脚步,我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空茫一片。

这是……不驯道……内部?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眼前景色变换,出现了容薇的脸。

「兴许是侍剑奴收拾晚了。」

容薇不太在意,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七年了,不驯道仍然不肯认我为主。」

她有些恼然,咬牙切齿地对旁边男子道:

「我就不信驯服不了这把破剑!」

说着,容薇凝灵力于指尖,想要触碰不驯道。

在她将要碰到剑柄的一刹那,不驯道灵光大作,硬生生将容薇弹开!

她身旁的男子赶忙扶起她,温声道:

「师妹,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让大长老再为你寻一柄剑,不好么?」

容薇摇摇头。

她咬着牙:

「我容薇,要配就配天下第一好的神兵!」

话锋一转,容薇脸上多了几许娇羞,含情脉脉:

「自然也要许天下第一好的郎君。」

我眯起眼,辨认出她身侧男子是荣阳宗炙手可热的新秀,甘清伦。

他家世优渥,天资聪颖,拜入掌门门下仅二十年,修为已至金丹。

「这二人是你的仇人?」

一道男声蓦然响起。

我身心一震,警惕地打量四周:「你是谁?出来!」

「你都到这儿来了,还不知道我是谁?」那道声音饶有兴趣地笑了,「我可要伤心了哦,主人。」

主人——?

我猛然想起滴落到不驯道上的血。

这是剑灵?

难不成……不驯道,认我为主了?

「几百年才看到你这么一个顺眼的。」剑灵道,「但你修为太低了,不知是练气还是筑基?最多只能发挥我的一成功力。」

他笑意盎然:「兴许拿我切菜挺麻利的。」

我轻声道:「前辈,我不是修为低。」

「我是根本没有修为。」

「我没有灵根,没有仙缘,只是个普通的凡人。」

说到最后,我声音苦涩。

我本以为,只要能挥起不驯道,便能向容薇复仇。

但没想到,即使我已经成为这把神兵的主人,它在我手里,却还是与凡剑无异。

难道,身为凡人,就注定要匍匐在修士脚下吗?

容薇视我们为猪狗,我们真的就要任人宰*,连反抗也反抗不了吗?

「谁说你没有灵根?」

剑灵清朗的声音拂过。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强悍的力量,冲进我体内!

它游走于四肢百骸,仿佛正在冲破什么桎梏,全身经脉宛如刀削!

我一下跪倒在地。

巨大痛苦之下,呕出一口黑血。

随着黑血吐出,灵台霎时清明,眼前一切都纤毫毕现,五感仿佛放大数倍,丹田处,正有一股力量,无休止地奔腾。

这就是……修士的感觉吗?

我泪如雨下,纳头便要拜下去。

一股清风,托起了我的双膝。

那道声音朗然道:「何必拜我?这是你自己的修为,我只不过是冲开了关窍。」

「好好修炼吧,小姑娘。」

7

三个月后,我成功筑基。

这三个月的每一天,我都当成最后一天来修炼,毕竟容薇性情阴晴不定,在她手底下,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一日入夜,我如往常般放下木剑,想要睡下,房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甘清伦站在门口,含笑注视着我。

「哎呀,」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你不是容师妹的奴才吗?怎么,你也想学剑啊?」

我浑身紧绷,一言不发。

「紧张什么。」甘清伦走上前来,轻轻一点,那把木剑便化为粉末,吹了我一脸,「凡人想要修炼,很正常的。」

看来他没看出我已经是修士。

剑灵前辈给的那张隐匿修为的符纸,当真有用。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仍不敢懈怠。

「我可以帮你。」

甘清伦轻轻地说。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虽然是清风朗月般的长相,眼神却像毒蛇一般令人不适。

甘清伦道:「只要你……陪我一晚。怎么样?」

「我是公主的奴才。」我死死咬住下唇,谦卑地出声,「仙长与公主……嘶……」

甘清伦的手抚上了我的脸。

他看起来并未用力,我却像被人捏住了心脏,霎时间冷汗淋漓!

他目光冰冷:「你也知道你是容师妹的奴才?躲在卧房里练剑,这是奴才该*事吗?」

「师妹的脾气你也知道,若我将此事告知她,你觉得,你会怎么死?」

「小……花?」

我没有再出声。

低眉顺眼,一派恭顺之色。

甘清伦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凑得更近了,气息灼热,喷涂在我耳侧,令人恶心。

我沉默不语,看着他的侧脸,心中却在想——

他是金丹修士,修为比我高,正面我肯定打不过他。若等他意乱情迷之时,全力一击,有几成胜算?

能不能一击必*?

我的思绪浮沉。

忽而,天地仿佛寂静了一霎。

我的鸡皮疙瘩一瞬间全涌了上来,下一刻,一道冰蓝色的流光飒沓而至!

仓促之间,甘清伦狠狠推开我。

他急忙躲到一旁,我被流光击中,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

袖中一道保命灵器,化为飞灰。

我跪在地上,呕出一口血。

浑身的骨头好像尽数碎裂,泛起撕心裂肺的痛。

「师兄。」

容薇站在门口,语气沉沉。

她看了看甘清伦,又看了看我,扬起一个残忍的微笑。

「你在干什么?」

8

甘清伦当然不可能说实话。

他惶然地迎上去,指着我,厉声道:「师妹,你这妙法宫里都是什么人!这个婢女好生不要脸,她,她勾引我!」

容薇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是吗?」

她半蹲下,看着我狼狈的模样,语气轻松:「是这样吗?小花,你怎么没死呢?」

不管容薇刚才的*招用了几成功力,她是金丹修士,我只是个凡人,我绝不可能留得一条命在。

我蜷缩起身体,不停地吐血。

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在被容薇发现的一瞬间,我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容薇根本不会在乎甘清伦说的是真是假,也不会在乎我是不是被迫。

她在乎的只有一点。

她认定的道侣要与凡人苟合。

我活着,会损了容薇的颜面,会让她心头不痛快。

所以我必须死。

「是……不驯道剑。」心神电转间,我轻声道,「公主有所不知,昨日,我在梦中被一男子托梦,他说他是不驯道的剑灵……」

「他本想直接托梦给公主,奈何公主神魂太过完美,只能将驯服神剑的法子告诉我。」

「你在胡说!」

容薇饶有兴趣地挑眉,甘清伦反倒大喊:

「容师妹,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什么托梦……她一个凡人,不驯道凭什么给她托梦!」

「我还看到她偷偷练剑!妙法宫不需要这么不安分的侍剑奴!」

我抬起满缠着绷带的手。

「甘师兄,污蔑人也要讲证据!我左手已断,如何练剑?!」我声声凄厉,「你前几日和我在一起时还说,要娶我进门!让我给你甘家生孩子!如今被公主发现,你便要倒打一耙!」

其实,我的手早就好了。

被容薇踩断的第二天,就有侍剑奴送来珍藏的伤药。

我们同为凡人,同为朝不保夕的侍剑奴,彼此却很团结,情谊深厚。

但保险起见,我还是日日缠着绷带。

甘清伦不想让我活,那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他拉下水。

我继续道:「甘师兄告诉我,等我过了门,便将祖传的螭纹佩送给我!」

容薇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眼神如刀,冷冷地刮过甘清伦。

甘清伦一脸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我在不驯道中听到的。

甘清伦还想再辩解,却被容薇一把拂开。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冰冷,面无表情道:

「说吧,驯服不驯道的办法。」

我轻轻颔首,刚要开口。

却从天而降一道极为强劲的威压,将我压倒在地,动弹不得!

身侧传来一阵脚步声。

显然来者没有刻意控制,我却连动一下眼睛都做不到。像面对巨象的蝼蚁,被巨大的恐惧攫住心神。

容薇眼眸一亮:「爹爹,你怎么来了?!」

……是大长老。

容薇最大的靠山,荣阳宗的大长老。

据说他修为已至大乘期。

大长老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声音极淡,像一阵拂面的春风:

「阿薇,这侍女断不可留。」

「*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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