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大家聊天,发现编辑部真是全员精神云南人。
在杭州40度的高温天里,我们想念云南舒适的温度,想念它顶级的,还有选择逃离996、KPI、 OKR的“审判”的自由灵魂,在这里旅居探索理想的生活,思考人之为人的意义。
在认真生活方面,云南真得太会了。
而每年到了雨季,这些关于云南的讨论都要被往后放一放,因为满山林的野生菌已经准备好了,等着馋哭全国人民。
大家也乐意捧哏,全网围观云南人见小人的同时又很跃跃欲试。
都说云南人很孤勇,每年都有人吃菌子进医院,但就是屡吃不改。但云南人也觉得很冤:哪有不能吃的菌子啊!只是有些能吃很多次,有些只能吃一次罢了。
贴一张毒菌图保平安
在吃菌这件事上,云南人向来淳朴。
吃菌闹着(中毒的意思)从来不怪菌子有毒,都是怪自己没炒熟,怪喝酒,怪大蒜不够,怪吃药,怪油不够,怪菌子杂……实在没怪处了,就怪运气不好,反正不会怪菌子有毒。
对于菌子,云南人是一点抱怨都没有。
在云南的木水花野生菌市场上,我已经初步领教过菌子的风采。
但市场上看看菌子总觉得不过瘾,我也想体验一回穿过雾气弥漫的深山松林,在残枝枯叶中寻找这种吸收日月山林精华的宝贝的惊喜。
所以,我从昆明启程,决定到楚雄的山上采菌子见见世面。
为什么是楚雄?因为楚雄菌子种类多。
说起来,云南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的代表。地形地貌复杂、气候多样、河湖众多、植被良好的云南, 就是野生菌的天然沃土!
全世界已知的2166种野生菌中,云南有978种。中国90%的菌子,都能在这里找到踪迹,其中有882种可以食用。
在吃货眼中,整个云南就是一片高低不等的连绵菌山。
如果你问当地人,哪里有菌子?他铁定随手往山上一指告诉你,到处都是。云南不出野生菌的地方,几乎没有。
这其中,楚雄位于滇中,作为横断山脉和滇东高地的过渡区域,非常适合菌子生长。境内已知的食用菌多达200余种,堪称云南的“野生菌王国”。
在昆明售卖的菌子大多来自楚雄,它算是地道的菌子之乡。
更何况从旅行的角度,昆明周边高铁1h,楚雄也是值得去一趟的宝藏目的地。
在这片原始的土地上发现了中国境内发现最早的人类“元谋猿人”,是人类最早的发祥地之一;论人文,有讲述盐业文化的原始古朴的黑井古镇;看地理,还有堪称地质奇观的元谋土林……
大概是因为云南其它城市的光芒太过耀眼,关于楚雄的安利并不多,所以我也顺道去一探究竟。今天会是一篇采菌吃菌的repo再加上楚雄的出行攻略。
如果你只呆一两天,上山采菌 逛菌子市场 下馆子就可以很快乐。时间更充裕的话,那就慢慢玩,把黑井古镇和元谋土林也给安排上~
上山捡菌子去啦~
云南人吃菌子是有时间轴的。
5月初,云南逐渐进入缠绵的雨季,白天太阳晚上雨,有雨水有阳光,菌子就开始蠢蠢欲动,市场里开始有“头水菌”的身影。
6月底是见手青旺季,青头菌、鸡枞和干巴菌纷纷现身。8月则是松茸的好时节,甚至在初冬12月,还可以采到谷熟菌、铜绿菌等野生菌。
在云南还有种说法是菌子落潮了。
每个菌子都像波涛一样,有一波波的浪潮。而要大规模吃菌子,7、8月份是绝对的大浪。我是7月初来的,也算是赶上了菌子渐盛的时候。
我联系上一个Airbnb的民宿主人宗雄。他家在青山湖水库边上的斗阁村,可以带住客上山体验采菌。
他是地道楚雄人,因为厌倦了城市里日复一日的喧嚣,于是回到从小长大的家乡,枕着星辰入眠,听着鸟鸣醒来。
他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后来从事健康管理工作,对本地的草药,植物,菌子都有一定的学习和理解。
楚雄龙川江上游的青山湖水库,是一座获得“鲁班奖”、“大禹奖”两个国家级奖项的大型水利工程。
说实话,我有点低估了斗阁村的好看程度。
它在青山湖水库边上,是一座非常原生态的村庄。房子是原始的红砖土房,错落有致干净清爽。
我到的时候是傍晚六点多,天色还未变黑,零零星星有农人在田边割杂草,为今天的农活收个尾。
一年四季气温舒适,在云南干农活的幸福度似乎都要高一些。
宗雄大哥也是村委会的干部,但他叮嘱我到的时候要多打几次电话,“我可能要碾米和磨玉米面”。
他家里种了田也养了猪,日常吃的粮食蔬菜,都可以自给自足。
村里生态有多好呢?晚上的时候甚至能听到猪打鼾、狗叫、鸡扑腾翅膀的声响,此起彼伏遥相呼应,就像是一首乡村奏鸣曲。
我脑子里想的全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语句,组团养老的地方有了。
我们约定第二天早起,早上7点半进山捡菌子。
上山捡菌子要趁早,天没亮就要出发。也没别的玄机,纯粹因为去晚了就会被别人捡走。
天刚蒙蒙亮,村子里的鸡、狗就开始开会聊天,相互喊话,把天和我都给叫醒了,
不过,因为临近早上下了一场雨,等雨停了出发时已经是早上8点半左右了。
捡菌子要有熟人带路,这话真不虚。没有当地人领路先别说捡到毒菌子了,我可能连路都摸不到。
因为并没有一条清晰的路,大部分时候要躬着身子在小树林里钻来钻去,路在脚下,更在每一个当地人的心中。
我们去的这片山林就是典型的松栗混交林,有树荫遮挡但又稍微能晒得到太阳,地面上有杂草、有苔藓也有落叶松针的林地,就是菌窝子的藏身之地。
而且,菌子是很讲诚信的,有菌窝子的地方,今年出菌明年还会有。
专业的找菌人还会有个小本本,记录下什么地点出什么菌,有一份自己的寻菌地图。
但对于大部分云南人来说,找菌子并没有系统的培训课,全靠从小的实践经验。宗雄大哥从小就在这片山上晃悠,过着捡菌、洗菌、吃菌的“单调”的快乐生活。
哪块山林出哪种野生菌,他的脑袋里都有印象。
一路上,他会给我指路哪里有牛肝菌、哪里去年出过了大片的鸡枞菌……如果想要找干巴菌,要跑到那遥远的云雾深处。
我已经脑补出早起的专业找菌人,趁着雾气向着那遥远的地方出发的身影了。
找菌子是个考验眼力的活,但还没有吃上菌子,我感觉就已经出现幻觉了。
看见的明明是树叶却误以为是菌子,但真有菌子在跟前,又把它当成杂草不屑一顾。
所以,下边到底有没有菌子呢?
很多菌子会障眼法,给你上演了一出真假牛肝菌。比如这玩意也属于牛肝菌,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它却是苦的,根本没法吃。
还有“白杆杆、红伞伞”中的白杠杆,简直花样百出,就是它们送走过很多云南。
不同类型的白杆杆
除了毒菌子,我还找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口味,比如这对黄黄的喇叭菌是酸的,这朵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石灰菌,却带着辣味,而白牛肝菌吃起来,又是苦的。
毒倒是没毒,但就是不好吃。为了吃菌子云南人可真是尝百菌,什么酸甜苦辣没吃过。
酸的喇叭菌
苦的牛肝菌
辣的石灰菌
不过,寻菌子最美妙的时刻,大概是伸手把它从土壤里拔出来的瞬间。你能感觉到它肥嘟嘟的小手还在紧紧抓着泥土,但你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把它从泥土中拔出来,收入篮中。
捡菌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上山找菌的过程,也是一场沉浸式的云南植物课堂。
基本上走两步路,宗雄大哥就要停下来问我一句:“知道这是啥吗?”
我看着全是不相*杂草,在他的眼中它们各有用处:益母草、皂角、木姜子、野生杨梅、山茶果(可以榨山茶油)、树花(可以做傣味凉拌树花)……山上随便采采,各种植物全是宝贝。
益母草
皂角
果然,知识能够拓宽感知的边界。我因为叫不出草木的名字,而使整片山林都黯然失色了。
木姜子
在捡菌子这件事情上,云南人也很豁达,能捡多少全看运气,也不用多,够吃就行。拿回来洗洗,加点腊肉、青椒和大蒜爆炒或者是煮汤,就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我们这次采到的量最大的就是红菇了,当地人也叫棺材菌,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很受待见。
因为在云南人心中,野生菌是有鄙视链的。
鄙视链顶端是干巴菌、鸡枞、松茸、牛肝菌、松露,第二层是羊肚菌、虎掌菌、竹荪,以上这些都算得上大名鼎鼎。
而青头菌则是鄙视链分界线,因为它青绿的颜色早年一度被当作有毒菌,近几十年才被识得,是好吃且常见的菌种。
青头菌以下就是所谓的“杂菌”,杂菌中鸡油菌、红菇、铜绿菌、奶浆菌、谷熟菌等等都是属于有名字的。再往后,便是连名字都没有的杂菌了。
连菌子都能排出三六九等,我想主要还是选择太多了(叹气)。
红菇在云南人眼中可能都算不入流的了,但其实它的鲜味却不减,还别有一种清甜。
在当地,最地道的吃法就是朝菌午食。采够了一顿的量,中午就要趁新鲜把它们吃掉,这也是在山里才有的体验。
清洗红菇,真是个费事的活。
洗菌的道具也非常原生态,宗雄大哥从院子里摘了几片南瓜叶来擦。因为南瓜叶片上带着小茸毛,有一定的清洁力但也不至于像清洁球那样过于粗暴。
因为红菇伞盖下面带着褶皱,所以还可以像这样在水里来回冲击,把泥土给洗掉。来回倒好多次手,才算清洗干净。
今天中午,我们会做一道红菇汤,再加牛肝菌小炒,用的全是最地道的农家食材。
家养的土猪肉下锅水煮,水煮过的猪肉切片,是一盘白切肉。熬出的肉汤千万别倒掉,用来煮菌子汤正好。
当红菇在热汤里沉浮的时候,宗雄大哥开始做另一道牛肝菌小炒了。
家里存下的牛肝菌干已经提前泡开了,火腿肉是自家腌制的,辣椒刚从院子里摘下来。
柴火土灶、宽油猛火,把菌子裹在大量的油里翻炒,方能激发出菌子最浓厚的香气。
这配置、这食材,想要不好吃都难。
一般炒菌的时候,还会加猪油和大蒜,它们都是菌子的天敌,在民间的说法里是能够灭毒的。
红菇经过烹煮,菌肉吃起来虽然有些松散,但带着清甜的口感。
但煮出来的这碗粉红色的汤,可真是美味啊!
我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氨基酸在起作用,但土猪肉煮出来的油脂香底下,那丰富的香味交织在口腔里,却是从未喝过的鲜美。
忍不住喝了一口又一口,想要记住这口感。
爆炒牛肝菌也很鲜美,菌是越炒越顺滑,混合着火腿的鲜香,可以尝到滑、嫩、鲜、香的多层次口感,让人越吃越上头。
我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碗筷,在村里不断的鸟叫声中,吃完了这顿顶级鲜味的农家饭。
又是一期一会的绝版的美味体验了。
楚雄的其它玩法
逛野生菌市场
如果没上山捡菌,野生菌市场也是值得一逛的。
在云南,除了昆明这样的省会城市有专门的菌子市场,到了各地州,当地的农贸市场就是菌子的集散地。清晨上山找的菌子,中午就会被背来市场卖。
楚雄主要有两处:南华野生菌交易市场和楚雄和瑞祥农贸市场。
相比之下,两处市场的菌子种类差不多,南华野生菌交易市场是西南片区野生菌集散交易中心,它的整体体量会更大,来卖菌子的小摊子能有好几排。
楚雄和瑞祥农贸市场则因为它其实也是当地人爱逛的菜市场,所以人气则会更旺,逛起来会更热闹。
菌子百态,各有所爱,来菜场的人都一袋袋往回拎。
楚雄瑞祥农贸市场
有一点要警惕,就是逛市场看菌子,很容易让人健忘。“这是什么?”“牛肝菌!”“这个呢?”“见手青。”“哦哦。”一转身换了个摊位,这又是什么???
要不是为了给大家做功课,我真想自暴自弃,放任自己在五颜六色的菌子世界里沉沦。光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肥硕菌子,不是就很开心了嘛~
但如果你定下神来看,市场里最常见的菌子大概是十来种,如下图:
咱也别想着猎奇,能进市场的菌子可都是这么多年来云南人“物种选择”的成果,都是量大且好吃的。
菌子选购指南
我多方比价并咨询了“菌子通”宗雄大哥,给大家列了各类常见菌子的价格。如果你想买,可以做参考避免买到太夸张的价格:
干巴菌 600元/公斤
鸡枞菌 量少时:1000元/公斤(优质的)、500元/公斤(开朵的);量大时:280元/公斤(优质的)、开朵的180元/公斤(开朵的)
羊肚菌 220元/公斤
青头菌 150元/公斤
见手青 150元/公斤
鸡油菌 150元/公斤
老人头 100元/公斤
奶浆菌 80元/公斤
牛肝菌 75元/公斤
红 菇 60元/公斤
注:价格每年都在变,赶上旺季山上菌子出的多了,也会更便宜。
如果你没有来楚雄,云南还有这些比较大的菌子交易市场,也都可以买菌子
昆明·木水花野生菌交易市场
楚雄·楚雄和瑞祥农贸市场&南华野生菌交易市场
玉溪·易门野生食用菌交易中心
大理·剑川城北农贸市场
香格里拉·吉迪村松茸交易市场
基本上到了菌子季,云南的各个农贸市场都会卖菌子,甚至每个乡镇、每个村都有收购点,而且是全天无休的那种。
专业的找菌人会记录每年的出菌情况,根据降水、温度判断来出菌时间,每天半夜2、3点就会出门。
早上采的菌子,中午就能够出现在市场里,然后再进入云南甚至世界各地人的餐桌。从山头到村、乡镇、市场再到餐桌,存在着一个隐秘的菌子销售网络。
顶级的鲜味,也是一场和时间赛跑的交易。
买些菌干也是不错的选择!
新鲜野生菌,吃的其实从采摘到餐桌的时间。
但是菌子常温最多能保存20-30小时,现在快递都用泡沫箱加冰块袋运送,也要2-3天能到手。
而且,运输的过程中,野生菌还在生长。特别是鸡枞菌,低温只是长得慢一些,但没有土壤提供营养会消耗自身的物质来供能。我粗俗的理解,就是到了之后就把自己给饿瘦了。
所以,如果想网购新鲜菌子是有一定“风险”的。
在当地,当天卖不掉的菌子会被做成菌干(平均10公斤才能出1公斤干菌)。买些能放的菌干,也是一种解馋的好思路。
从生物的角度来分析呢,菌子鲜味的来源是氨基酸(蛋白质的基本组成单位),新鲜的菌子蛋白质含量3-5%,干菌的含量有15-20%左右,而且低温烘干(60℃以内)并不会造成营养损失。所以,菌*鲜味也是不输的。
买些菌干,无论煲汤还是爆炒,都是不错的选择。
下馆子吃顿菌子火锅
如果不上山采菌子,也可以在餐馆里吃。
山菌食苑已经开了10多年,在楚雄当地吃菌子颇有名气。下午两点多,还有不少人在这慢慢吃慢慢喝。
等待的时候真是馋啊,隔壁桌已经吃得酒酣耳热了,火锅蒸腾着热气,浓郁的鲜香不断飘过来。
而为了确保完全无毒,我的菌子火锅煮沸后,还要沸腾够30分钟才能开始吃!
这保命30分钟,也成了我人生中最充满期待的30分钟了。
火锅里菌子种类很多,刚开始我还在努力辨认,黑白牛肝菌、青头菌、竹荪、青葱、虫草花……认到后边果断放弃,只埋头享受这份鲜美。
我在点评网站上买了单人套餐,128元能吃到十来种菌子。但我觉得给的菌子里掺了不少冰冻的,虽然很鲜美,但菌子的口感还是有打折扣的。
大家如果人多的话,可以单点,直接挑新鲜的菌子。
逛楚雄博物馆
楚雄博物馆很别致。
它依山而建,将彝族民居土掌房、垛木房与现代大屋顶等建筑风格融合在一起,虽然不大但还是很有地方特色。
刚去的时候,我还以为误入了某个主题公园。
这里最令我惊喜的是彝族厅,展示彝族人的文化和生活。
彝族人独特的虎图腾、毕摩文化,不同支系的服装和手工刺绣品,都给我很大的文化震撼。
彝族的服装不是我们想象中那种廉价的大红大绿,配色其实非常高级大方,感觉他们简直是人均天才设计师。
因为是自家穿的衣服,布料、针脚和绣花都格外用心,经得起细看。
黑井古镇
黑井古镇是一个因盐业而兴起的古镇,像它这样的盐业古镇在整个云南都很少见(个人认为云南最好逛的三座古镇是诺邓、石羊和黑井)。
以前,云南产盐少,每年需向蜀中买盐,盐税甚重,边远贫民一年中往往有数月淡食。
而黑井,就是大理国仅有的九个盐井之一,是辉煌了上千年的盐都。
如今虽然辉煌不再,但是唐宋风貌的坊巷,明清风格的民居,还有享誉省内外保存完好的明清建筑典型武家大院,还是保留了很多古韵的。
热爱动手的朋友,甚至能在古盐坊里体验制盐,感受从卤水到成盐的全过程。
元谋土林
到楚雄,如果时间充裕,还可以绕道去趟元谋土林。元谋土林是云南四林(土林、沙林、石林、热带雨林)之一,是中国乃至世界的自然奇观。
也正因为它独一无二的风光,被很多电影导演盯上了。像是《无极》《千里走单骑》《大兵小将》《捉妖记2》《斗破苍穹》和《盗墓笔记》等50余部影视作品都曾到这取过景。
我也很爱它的原始、荒凉、粗犷和震撼,让人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蛮荒的远古世界,很容易让你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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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放上汪曾祺大大的宣传文案,表达一下我的食菌心情:“我在昆明住过七年,离开已经四十多年,忘不了昆明的菌子。 雨季一到,诸菌皆出,空气里到处是菌子气味。无论贫富,都能吃到菌子。”
来云南的理由很多,菌子季便是最难以拒绝的邀请吧~
/出行贴士/
交通:楚雄算是昆明周边游城市,从昆明出发坐高铁只要1h就可以到,如果是开车的话,也只要2h!抽个周末就可以玩得很尽兴。
住宿:楚雄可以选的酒店并不是很多,市区可以选云南琢舍酒店、楚雄滇菌王丨JP希丽酒店;去元谋土林玩的话,可以住元谋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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