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途心路 | 在南极,男男之间的那些事,竟把震哥恼火了!

远途心路 | 在南极,男男之间的那些事,竟把震哥恼火了!

首页角色扮演美男炼狱更新时间:2024-07-30

翻过横贯南极山脉,太阳逐渐被厚厚的云层遮蔽,天地浑然成一片乌戚戚的暗白色,我们分不清远近虚实,视线中也没有任何可以参照的物体,在这样的天气状况下赶路有种莫名的压抑和憋闷感……

宇哥忍不住犯嘀咕,“要不是得走一条新线路,我非得沿着海岸线转着圈地把企鹅看腻喽,省得带只假的充数。”

左面那只是冰岛向导带到南极的小企鹅

距终点约1500公里

确实,从罗斯冰架出发到现在开了四百多公里,别说活人,连鸟都没见过一只。我们好像在一个白色星球的地表循环往复地转圈儿,平常念叨的远离城市喧嚣、人群烦扰全是鬼话,人本是群居动物,真把自己整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心里就会精分出一个小人儿在你脑袋里扯着嗓子叫嚣“你被地球抛弃了”。在南极内陆几天见不到有生命的物体,我们真着实体会到了这一点。

震哥揉了揉微红的双眼,从昨天开始,他的眼睛出现了轻微的刺痛感,这是雪盲症的初期症状。本想向宇哥要些缓解眼疲劳的药,可一想到他对秋裤的那股执着劲儿,怕再度激发出宇哥蕴藏在身体里那深沉的“母爱”属性,还是不说为妙。

与外界割裂的状态让震哥很无奈…

震哥闭目休息了一宿,现在倒没什么大碍,就是近乎与世隔绝的状态让他也有些暗自抓狂,其余人可以一路打盹儿,作为驾驶员的他却只能盯着空无一物的雪地开车,身体上的小不适是其次,最难耐的是各种心绪积压着找不到排遣的出口。恰在此时,突然出现了几位姑娘追我们的车,嘿嘿,心蹦跶着明朗起来,连天也跟着放了晴。

宇哥:“快往回开,她们肯定遇到了困难需要帮助。”

震哥迅速调转车头,大家以为自己闪着“英雄与侠义”的光去营救姑娘们脱离苦海,结果一问才知,人家是英国女兵组成的探险队。

见到姑娘,宇哥开心极了,震哥因怕光只能躲在车里

她们十一月便从罗斯冰架出发,准备徒步穿越南极至海格立斯湾。追车不是遇到了麻烦,她们在这里见到越野车和我们见到姑娘是一样的惊讶,所以想看看车里到底坐着什么人。

“嗨,真高兴见到你们。”

“你们从哪儿来?”

“你们去哪儿?”

“这是专门在冰原上开的越野车吗?

“一天能开多少英里?”

“是科考队来南极做跨国调研的吗?”

……

科考队?才几天,脸上那些被风雪摧残出的沧桑沟壑都沾上学术范儿啦?!震哥被姑娘们的问题搞得有些头晕,更担心自己的眼睛再出状况,抱着强烈的求生欲,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便躲回车里,留宇哥一人应对姑娘们的追问。

宇哥大致介绍了我们和本次的行程,姑娘们听完后连声夸赞,“太厉害啦,难以置信,你们竟然开辟了一条新的穿越线路,真是太棒了。”

被人夸,男人的虚荣心当然免不了有些泛滥。咱不能白听人家的美言,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再次询问她们是否需要热水和食物,她们摆摆手表示并不需要。

为了不影响营帐里另外几位正在休息的女兵,我们和姑娘们一一道别,大家萍水相逢,后会无期,就此别过,各自珍重。

上车后宇哥失望地说:“还想着英雄救美,结果遇到的女人比我们还能打能扛。”

震哥:“敢来南极受这份罪的肯定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她们的行程难度不小。”

没想到我们在南极遇到的姑娘竟然创造了历史

还真让震哥说中了。从南极回来后,宇哥有天在BBC的新闻里竟然看到了这群铁娘子,她们历时62天成功横穿南极大陆,成为世界上首支脱离重型装备,徒步横越南极的女性探险队。真厉害!宇哥吸了口电子烟,闭着眼琢磨,“哎,你说当初要是硬给她们塞两袋军粮,我们是不是也上BBC了?那今天这新闻就变成“成功横穿南极的英国女兵寻找曾施与她们救命食物的二位中国籍帅气美男子”。呲呲,暂且体谅一下步入中年的老男孩没事爱做梦的心理吧。

在恐龙还统治世界的中生代(约2.5亿年~6500万年)以前,地球上只有一个巨大的陆块——泛大陆。

后来,或许是慧星碰瓷儿撞地球,搞得这大陆块骨质疏松,或许地球被冻得打了一个大喷嚏震得它心肝乱颤,在中生代后期,泛大陆开始分裂成南北两部分。我们现在所处的南极洲就和澳洲、非洲、南美洲、印度大陆一起分裂出来,形成南部分的冈瓦纳古陆。

到了新生代(约6500万年前至今)时,南极大陆这只小可怜儿已经被其它大陆遗弃,一个人孤零零地漂流到地球脊梁的最南端,她用严冰寒雪筑起的壁垒将自己封存,但依然保持着自己冰雪女王的傲骨风姿,“既然沦落至此,你们休想再找到我。”

在人类掌握了航海技能后,世界的版图被一次次地刷新,那些毗邻相接或隔海相望的大陆全被开辟成人类的生存家园。唯独视野和航船无法企及的南极还能暂时躲个清净儿。

别林斯高晋船长是第一次发现南极大陆的人,图片源自网络

直到1820年,俄国别林斯高晋船长沿随半个世纪前英国库克船长的航迹第一次发现了南极大陆,在他的航海日记里,人类第一次用语言描述地球最后的纯白“那里坚冰绵延不断,边缘处巨冰叠起,往南看可见多座冰雪覆盖的山峰”。

此后,世界各国的探险家们纷纷穿越魔鬼西风带,跨过南大洋的寒风巨浪,前赴后继来到这块冰封之地,为满足与生俱来的好奇探索心,为获取惊人炫世的至高荣誉,也为争夺那最后一块无主之地。

企鹅的好奇心很强,人类正是利用这种好奇心将它们轻易捕获

被猎食的企鹅变烤鹅

对南极来说,潘多拉的盒子就这样被打开了。再怎么用富丽堂皇的言辞美化,人类的介入对她来说都不能算是一件好事。最惨的莫过于在这里生存的小动物,由于从未有人在南极定居,一些探险家把这些生灵当成原住民一样掠夺、*戮,他们把企鹅的脖子拧断,把海豹的皮剥掉,除了用它们的肉充饥外,还以此彰显自己作为征服者的权威。

即使在现代社会,人们已经有了环保意识,也无法百分百避免对南极生态环境的影响。比如,在科考站里,南极贼鸥会从垃圾站偷吃人类遗留的食物残渣,这不仅削弱了贼鸥的捕食能力,影响南极的生物链,它还会将细菌和病毒四处散播,在南极大陆造成瘟疫。

南极贼鸥,一种只在南极生活的鸟类,图片源自网络

极端的生存环境,脆弱的生态系统让人类暂时放弃了南极作为居住地的想法。不过,就算南极无人长期定居,且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的主权领土,各国对其所有权的争夺仍是表面和谐,暗地较劲的状态。就连给南极标记地名或制作本国版的南极地图,都有为今后出现主权争端时提供证据材料的嫌疑。

在南极的中国科考站包括长城站、中山站、昆仑站、泰山站以及正在建设中的罗斯海新站

和西方国家相比,中国开展南极科考事业的起步时间晚了一百多年,面对外国人给南极标记的洋名儿,拥有上限五千年灿烂文化的中国怎能甘心落后?说几个中国版的南极地名,大家随意感受一下这些富有中国文化色彩的名字:

望京岛、团结湖、协和半岛、八达岭,估计是北京人起的南极地名;

花果山、火焰山、二郎山、玉帝山、嫦娥湖,估计起名字的人是西游记粉儿;

断魂崖、鬼见愁崖、狗头山、迷魂岛、狐仙角、奶头角,估计起名字的人是武侠小说迷。

如果拿着以这些名字制成的地图去南极玩,那旅行日志会不会是“我们在南极登上八达岭,跨过火焰山,途径嫦娥湖,来到迷魂岛……”的搞笑风啊?

除了起名字,各国在南极通过争夺有利地形,建立科考站进行科研调查,也是暗示南极地域主权的一种举措。

我们即将到达的这座美国建在南极点的阿蒙森-斯科特站,是世界最南端、纬度最高的科考站。只是,还没到极点,路上就出了一个小状况。绑在头车竹竿上的那面越野路书的旗子突然不见了……

把越野路书的招牌跑丢了…

由于南极环境的特殊性,从登上南极大陆开始,我们就时刻留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不想因自己的疏忽给这片净土造成任何的破坏。谁知竟因一根竹竿掉了链子。竹竿被狂风吹折,旗子也不知飞到了哪里。现在掉头去找不切实际,可一旦旗子飘到海岸边,被海豹、企鹅吞食,会不会因此在南极引发一场瘟疫?这罪过可担不起。

冰岛向导问震哥:“你们旗子上的字是可食用墨印的吗?动物吃了不会拉肚子吧?”我擦,冰岛人还挺会给我们添堵。

好在丢旗子前,刚在路上和美国的拖拉机队打了个照面,震哥灵机一动,“哎,说不定美国的拖拉机队能看到我们的旗子,咱给美国科考站打个电话,让他们通知拖拉机队,如果能在途中捡到,请他们帮忙处理掉不就得了。”

大家都认为这方法最具实施性。赶紧停车找信号,转悠了几圈,宇哥终于拨通了科考站的电话。除了丢旗子的事,他还把我们即将参观科考站的行程告知对方,并邀请工作人员到室外围观我们的海拉克斯。在南极同时出现两辆6轮、44寸越野车算是小概率事件,两辆海拉克斯也算“明星人物”啦。

在头车上绑牢靠另一面备用旗子后,我们抓紧时间继续赶路。还好接下来的行程没再出岔子,从罗斯冰架出发开了近800公里,我们成功抵达南极点,完成了本次穿越南极的前半段行程。

震哥和宇哥在阿蒙森-斯科特科考站前的仪式南极点拍照留念

距终点约1200公里

在临时营地休息了一宿,今天的行程是参观阿蒙森-斯科特科考站。

带领我们参观科考站的志愿者是给员工发放工资的HR。站内的工作人员或许是担心下月的工资不到账,跟着HR大姐,我们所到之处都被轻松放行,也因为她的关系,除了科学实验室,我们还参观了许多其他人无法进入的区域。

震哥特别稀罕这座科考站,他喜欢里面只穿半袖也不觉得冷的温度,喜欢篮球馆、健身房、电影院,喜欢种满蔬菜绿植的暖房……

这里还有让震哥老泪纵横的抽水马桶。震哥说,看见抽水马桶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文明社会。

自从离开联合冰川营地,震哥体验了不同的花式尿姿,半跪式、弯腰式、全蹲式……现在终于能站着嘘嘘,他从里到外都觉得顺畅了不少。不过,这种马桶没有做到将人类排泄物干湿分离的处理,严格来说破坏了南极的生态环境。震哥本想抓住机会,多享受几次南极最奢的马桶,可万不能做资本主义破坏环境的帮凶啊,他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马桶,还是憋着出去用尿壶吧。

在科考站,除了后勤作业、建设维护等提供支援的工作人员,还有一群特殊的科考工作者因为科研监测必须在南极留守过冬,他们就是南极的越冬者。

越冬者在黑夜星辰中等待与阳光的重逢,图片源自网络

现在是南极的夏季,我们正处于极昼的环境中。“劳模”太阳一天24小时都在脑瓜顶晃来晃去,起初大家总能见到太阳还觉着新鲜,没几天便心生烦厌,每次快睡觉时都渴望呼啸的大风把太阳刮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想念黑夜,却只能在睡觉时闭着眼装天黑,给自己玩命儿念咒催眠“什么抬头仰望夜空闪烁的星辰,要不就做梦自己化身一颗星际尘埃飞向浩瀚宇宙……”

地理南极点的极光,图片源自网络

虽然极昼会对人造成身体和心理上的困扰,但是和极夜对人造成的伤害相比,则完全不值一提。

每年约从3月到9月,白茫茫的南极冰原都会被黑暗笼罩,这时南极的白天极为短暂,而从5月到7月就基本见不到光亮了。越冬者们想安然度过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身体上必然出现各种不适,失眠、厌食、作息紊乱、代谢系统失调都是常事儿,这些疾病尚可通过药物缓解治疗,最难捱的要属心理这关。

想象一下,一年中近一半的时间都是天地昏黑,一旦到了室外,便会被无穷尽的暗夜和怒吼的暴风雪吞噬,人们只能在科考站内活动,这和蹲监狱有什么区别?

黑暗的环境下仍要艰苦作业,图片源自网络

黑暗绝对是滋生心理疾病的温床,长时间呆在黑暗的环境里,人会出现精神紧张、认知障碍、自我否定、抑郁狂躁,消极厌世等问题,这是精神上的剥骨抽筋。正因为如此,南极的冬季总是意外事故频发的高峰时期。一些越冬者忍受不了极地的漫漫长夜,会做出极端危险的事情。有的人精神错乱,用汽油点火烧房子;有的人用自残的方式释放情绪;还有人总幻想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企图自*完结生命……

虽然科考站会组织一些心理疏导、文娱活动或和其它科考站联谊,用来帮助越冬者熬过漫长寒冬,但最终能否走出这场人间炼狱还得靠自己。夏至日过后,极夜范围将逐渐缩小,直到秋分时,整个南极大陆迎来新一年的曙光。对越冬者来说,第一缕阳光是剔骨重生后从新照进生命的光亮,他们喜极而泣,用各种活动庆祝南极夏季的到来。

南极的气候系统影响着全球的气候变化,越冬者会把南极每天的气温气压、风向风速、大气能见度等观测数据不间断地提交给世界气象组织,再经由气象组织把数据发给地方,这些都是我们每天听到的天气预报所需要的重要参考资料。所以,越冬者的工作与我们每个人都是息息相关的。

震哥:“宇哥,我也想体验下当越冬者是种什么感觉,咱俩有机会冬天再来一趟南极?”

宇哥:“拉倒吧,你让我多活两年,我受不了那份刺激,你也当不了越冬者,你有强迫症。这回我算体会到一天24小时白天黑夜正常交替是多重要了。”

工作人员让我们打开车前盖,因为他们想看看海拉克斯的发动机

我们边聊边往外走,刚刚从露台看还是空旷无一人的雪地,不知何时突然聚集了一群人,正围着我们的车侃侃而谈,震哥吓得一惊,“咱车不会漏油了吧,这些人干嘛呢?”

等跑过去才知道,科考站的工作人员实在太无聊,在我们结束参观后,站内的广播已把我们驾驶海拉克斯穿越南极的事情宣扬了出去。现在感兴趣的工作人员全跑出来围观海拉克斯解闷儿,他们要么趴着车窗使劲往车里探,要么弯腰琢磨车身上的车标,还有人蹲着来回抚摸我们海拉克斯的大脚丫……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人福尔摩斯上身,正找证据推理断案呐。

见我们走近,一群人把焦点从车上转移,宇哥很有经验,还没等他们开问,就主动介绍起我们本次的行程,大家东侃西聊,仿佛在冰天雪地里开了一场没有鸡尾酒的酒会。

一位科考站的领导送了三枚臂章给震哥,宇哥眼红得想分一枚震哥都舍不得。后来受不了他的再三索要,震哥把最好看的一枚彩色臂章藏到口袋里,“这两个你随便挑。”

宇哥随便拿了一个,“真鸡贼,我就喜欢彩色的那个。”

总的来说,这次穿越南极的前半段行程还算顺利,不过我们似乎是提前花光了所有的好运气,从离开美国科考站起,行程突然被前方的暴风雪预警阻断。本以为胜利在望,现在大家只能在科考站旁的临时营地坐着干等。

无聊的震哥在临时营地烤靴子

震哥:“不知道要等多久,咱得找点事儿做啊。”

由于南极大陆被移动的冰盖覆盖,真正的地理南极点需要在每年一月被重新测量和标注。宇哥提议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去找2018年地理南极点,一来打发时间,二来可以为拍摄多积攒点有趣的素材。

嗯,闲着更觉得时间过得漫长,大家带上拍摄装备,走起!

震哥冻得上下牙打架,他酝酿了一下情绪,哇啦哇啦对着镜头开始扯着嗓子说开场白,“我现在是在南极的地理南极点啦…现在已经是2017年的12月,马上就又要测量新的2018年的南极点,那我为什么不把这事儿先……”

宇哥一个劲儿地冲震哥眨眼,震哥无视,他恨不得快一点说完,因为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冻得他无法思考,如果不抓紧时间,他怕把开场白忘了。

见震哥不予理睬,宇哥大声嚷:“等一下,震哥,我这……”

“我说话时你不要打断我。”

“我DV还没按开始呢,你着什么急?”

“神马?你嘴巴冻住啦?不说话跟我挤眉弄眼的?合着我刚才都白说了,宇哥不带你这样的,从蓬塔你就捣鼓这DV,现在还没整明白怎么用,我都冻成这样了我……”

“谁让你不穿秋裤…我这不是找好的拍摄角度吗?你以为按个开始就完啦,这特么是技术活儿。你站好,重来。”

震哥叹了口气,双眼开始作妖地疼,宇哥也不舒服,他的鼻涕在鼻腔里被冻住了,憋得他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吃冷空气。可地理南极点还没找到,此时还不能收摊儿。

好不容易录好开场,震哥拿着手机,打开GPS信号,由于南极恶劣的天气,这里的信号总是不稳定,闷头找了十多分钟,手机屏就较劲地显示南纬89°度59分59秒。他抬起头对宇哥说:“你别拍了,等我找着你再拍。”

宇哥没搭理他,继续举着DV。

“跟你说别拍了,你听见没有啊?”

宇哥不情愿地放下DV,才关掉设备没两分钟,远处的震哥突然蹦了两米多高,“啊啊啊啊啊,我终于找着南纬90度啦,我来给大家截屏……卧槽,眼都快瞎了,怎么样?拍到了吗?”

找到地理南极点的震哥,激动得跪下了…

宇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个人嘚瑟,“没拍到,你不是让我把DV关了吗?你重新来一遍吧。”

WTF!!!震哥心里一句妈卖批,再看手机屏,又变成89°度59分59秒,还得从新再找。此刻,一路积压的情绪犹如火山喷发,震哥对宇哥大吼,“你刚才就不会抓拍吗?我特么还得再找一遍,眼都废了!”

“你跟谁大声嚷嚷呢,要不是你让我关DV,现在早完活了,谁还在这儿冻得跟孙子似的。”

……

震哥顿时觉得很委屈,他是担心拍出多余的废片,又怕宇哥晚上花更多时间拷卡、耽误休息才让他关掉DV,现在自己倒成了罪人;宇哥心里也憋屈,他毕竟不是专业摄像出身,这次来南极身兼多职,每件事都已经很努力地在做,怎么就费力不讨好还讨嫌呢。

这点鸡毛蒜皮放在别处未必能在两人中间引发争执,可到了南极,什么大小事都能成为引爆点。两人勉强拍完了素材,开始进入冷战的状态。

震哥这两天都和冰岛向导玩耍…他没事就去南极点绕一圈,他说这样相当于环绕地球一周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让我们在南极点边上的临时营地多住了两天,震哥和宇哥因此变得异常烦躁。有一个好处是,我们抬脚就可以去南极点溜达一圈儿,一般来南极旅游的游客要花几十万人民币才能在南极点呆三个小时,拿出小算盘一划拉,我们这两天何止回本儿,都赚了大几百万啊。

两天后警报解除,震哥和宇哥仍旧耷拉着脸、互不理睬,连冰岛人都察觉出两人间的异常,在一种尴尬的氛围里我们再次出发,驶向终点龙尼冰架。震哥和宇哥的冷战还要持续多久?我们能否完顺利完成穿越南极的挑战?一切都如前方的路,充满了未知和迷茫……

第四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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