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轻轻沉下面色,镇定的看着她:“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我已经打算跟白冷擎离婚了,你想跟他在一起,你们就尽管在一起,我退出!”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霍依人却立即抓了她,表情狰狞狠毒。
“你以为你退出就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你还怀着白冷擎的孩子!我不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的!”
这就是她今晚这场车祸的目的吗?
阻拦她离开,然后让白冷擎带她去流产?
不,她才不要!
这个孩子,她一定要保住!
霍轻轻一把将霍依人推开,随后快步冲向自己的车。
手指才碰到车门,背后陡然响起一声尖锐的车鸣。
黑色的宾利轿车急刹停在她的身后,车门一开,白冷擎从车里下来了。
俊美的脸上,是阴冷沉戾的狠色,尤其是那双幽深的眼眸,充满了毫不留情的冷意。
“霍轻轻,你好大的胆子!”他沉声开口,字字都带着伤人的戾气,“你竟然敢伤害依人!”
霍轻轻心尖狠狠一疼,他果然是只相信霍依人。
哪怕,眼前这个车祸现象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才是真正的责任方。
霍轻轻不想跟他争吵,她沉默的拉开车门,只想赶紧离开。
可车门拉开到一半,却被从身后伸来的一只大手狠狠的拍了回去。
白冷擎逼近到了她的身后,胸膛几乎贴到了霍轻轻的后背,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的时扑在她发际的热气。
“你弄伤了她,不付出代价,就别想走!”可他说出的话,却那样的冷。
霍轻轻用力的闭了一下眸子,镇定下所有沉痛的情绪,转身竭力平静的看着他:“那你想我怎么样,开车撞回来吗?”
白冷擎眯着冷眸狠盯着霍轻轻,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一定会说好!
就算是将她被撞死在了眼前,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冷擎哥……”霍依人突然在这个时候开口,劝架似的将白冷擎拉开,“我没事的,你别责怪轻轻姐了。她现在是孕妇……”
白冷擎温柔的将霍依人揽进怀里,黑眸一转,冰冷无情的盯着霍轻轻。
“孕妇?过了今晚,就不是了!”
过了今晚就不是?白冷擎这是要她现在就流产吗?
霍轻轻捂住了小腹,满脑子装着的都是逃跑!
她逃似的想钻进车里,却在下一秒被白冷擎粗暴的拽了出来,他连受伤的霍依人也暂时不管了,抓着霍轻轻的手腕,硬生生的将她往宾利车里塞!
他要亲自送这个女人去做流产。
霍轻轻奋力挣扎,拼死也不想进轿车。
在一旁看着的霍依人心中冷笑,面上却一连惶急,想要帮忙似的伸手过去拉霍轻轻。
正奋力挣扎的霍轻轻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无意中的一挥手,就将霍依人推倒在地上了。
“好疼!”霍依人纤细的身体倒在柏油马路上,随即便满脸痛苦的抱住了膝盖。
只见上面一片血肉模糊,似是伤得不轻。
白冷擎瞥了一眼,面色陡然阴沉,扬手便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霍轻轻的脸上。
“我警告你,霍轻轻,别再动依人!不然我要你命!”
霍轻轻瘦削的身子都被扇得一偏,撞在了一旁的轿车上。
半张雪白的脸蛋瞬间红肿起来,唇间也弥漫出一股血味。
可霍轻轻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刚刚白冷擎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倒刺的鞭子,阴狠无比的直戳霍轻轻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疼得她浑身发颤。
白冷擎将霍依人从地上抱起,轻柔的放进车前座里,随即转头,冰冷粗鲁的一把扣住霍轻轻的手腕,直接将她给推进车里。
车门随即被锁上,白冷擎发动了汽车,目的地直奔医院。
“冷擎哥,你开慢点,我头晕……”霍依人扶着还带着血的额头,虚弱委屈的开口。
白冷擎立即降下了车速。
“还有没有哪里难受?依人乖,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他的声音是从未在霍轻轻面前出现过的温柔语气。
车后座的霍轻轻听着他们之间充满了柔情蜜意的对话,慢慢垂下了睫毛。
她也好疼啊……可要是说出来,却只会得到白冷擎的冷嘲热讽。
小腹又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疼痛,霍轻轻无声的捂住小腹,感觉到了腿间的濡湿。
她垂眸一眼,一片艳红色,正在缓缓染红她的裤子……
眼圈瞬间一红,霍轻轻哭了,脆弱而绝望。
她对白冷擎的所有的执念和深爱,终于在一刻,像腹中的孩子一样,流产了……
车里安静,她细声啜泣的声音,很明显的被前面的两个人听见了。
霍依人立即关心的问道:“姐,你怎么了?”
“她能怎么?不过是演戏。”白冷擎开口,嗓音里是毫不修饰的厌恶。
霍轻轻一边哭着,一边自嘲的勾起了唇。
白冷擎从后视镜里看见她又哭又笑的狼狈模样,眉头一拧:“霍轻轻,给我收起你那副令人反感的虚伪嘴脸!我看着就反胃!”
霍轻轻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白冷擎,要是我这个孩子也没了,我会恨你一辈子。”她轻声开口,指甲早已深深的扎入掌心软肉里,她却丝毫未察觉。
白冷擎抬眸,从后视镜盯着霍轻轻那张惨白凄惨的脸,对着霍轻轻的那句话,他的回应,只有一声冷笑。
霍轻轻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白冷擎他根本不会在意自己是爱他、还是恨他。
书名:为情烽魔
未完待续......
其他
言语落下,定了俱芦一界未来,而白玉玄听得此言,只是一声长叹。
“千年光阴错,然上界诸洲,仅仅过去三载罢了。也是时也命也,不该我得此界气数,便是不该我得,这怨不得谁。”
白玉玄开口,同时目光转过李辟尘与任天舒,言:“不过,今日来此,也不算全无所获,至少我终是知道自身妙法来历,道兄,你说我法为一气化三清,可见有些了解,不知你的法,又是什么?”
李辟尘含笑言:“混元八卦,称天地风雷,山泽水火。可衍天地万物,为先天一气,造化开天之前,与你一气有些相似,是先天之祖炁,性命之根源。我想来这应该是一炁的两道不同之路子。”
李辟尘说着,那手掌当中不断有卦象变化,此时衍化万千气象,让白玉玄大开眼界。
白玉玄:“这便是混元八卦?当真厉害的了。但道兄所言,这法子也是一炁所化,那我等俱知,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如果我二人之道原本相同,那这一炁恐怕还有其他路子。”
任天舒:“呵,这牛鼻子可不止一门太上法。李辟尘,你是二圣同身,那窥心的法门也是吧!”
他如此开口,李辟尘笑笑:“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清静经之神异,为我根本之法,消六欲,持七情,不为外道霍乱,当初他化自在大圣来此,也不曾乱我心神。你言我二圣同身,倒也是说的不错,只不过,还差了一点。”
李辟尘笑了笑,而任天舒听见这个话语,却是猛地一震:“什么叫做差了一点,难道你.....还有?”
“这.....还是道友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李辟尘含笑不言,只说出两门太上妙法,而任天舒则是一股冷气直接窜到头颅,只觉得李辟尘危险之极,这人居然不止有一门太上妙法,这当中意味什么,他再明白不过了。
如果说自己是天选之人,那李辟尘拥有三门...甚至更多的太上妙法,可以说,他就是云原之子,是太上嫡传一般。
若是把八十一人比作一个太上宗门,那得一法者,为内门弟子,得二法者,为真传弟子,那得三法者.....不是嫡传,又能是什么呢。
“不能招惹......”
任天舒此时心中几是震撼难言,那口张开,却是目光垂下,直道:“李辟尘,你若是回归云原,是要*了我么?”
“这太上日月大法,你当真舍得?”
他缓缓开口:“我之日月大法,施黄庭之经,四足内身,贯奇经八脉,冲天顶之穴,炼日月在身,阴阳共济,一口先天之炁可化无数妙法,你与我相战,既藏与陈汰浊身上,也该知道我法有多么玄妙。”
任天舒此时有些想法,他担心李辟尘回到云原,把自己宰了,那落在人仙手中倒还好说,但如果落在地仙手里,那当真是再也没了法子。
李辟尘笑起来:“道友莫要惧怕,这日月法,不该在你身,你怕我*了你,断你道途,毁你性命,但还有一点,你不妨考虑考虑。”
任天舒目光闪烁:“什么意思,说来明白点。”
李辟尘含笑,而后语气变得严肃:“你.....褪去魔身,斩去前尘,入我太华中!”
话语落下,却如同惊雷!
白玉玄听言一震,直道:“道兄,他虽为太上一化,但终究是魔头,你不欲*他,便囚他在山便可,让他归入太华,以他心性,指不定何时就要重入魔道!”
“况且,一入魔门再不回头,他......”
李辟尘摆摆手,面向任天舒,而后者此时被惊了一下,却是面色开始青白不定,那神色也变得极其严肃。
“道友,我这提议,还算好么?”
李辟尘笑起来:“道无善恶,法无正邪,只看施道用法之人心性如何,不过如今,我仙玄为大,魔道本自仙出,是为外道之法,虽也能修至大圣,但就如他化自在大圣所言,要成道祖,可是有些困难。”
“若是你归我太华,我便鼎力助你,想必宗中长辈,对于洗心革面,重踏大道之人,当是比较宽容的。”
这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那源头就是因为罗元子。
罗元子原本身为太华山长老,却因与剑囚谷主人斗气,心中欲念膨胀,被火蒙蔽心智,让柳随风钻了空子,惑他入魔,而仅仅入魔一次,第二次出来,便让他复归原位,由此可见太华山诸仙肚量。
只可惜罗元子恶心不改,反而变本加厉,这才终引真人大怒,把他永囚于悬命崖中,不得再出,待到来日,斩魔台上走一遭,*他此世身魂,来世再去重渡他归入仙宗。
虽说罗元子本是仙人入魔,但魔人洗尽前尘,归入仙道,也不是没有,那就是无心道人,如今被吕公带走,归入仙山。
九玄之中,或许只有天柱山不喜魔道,若是归降,一斧子直接送诸魔魂入冥海,这是因为天柱山与渡魂道争斗已久,烂柯棋局里关了不知道多少渡魂魔头,确实是被恶心坏了。
而如今魔道里,渡魂道之所以垫底,只惨兮兮留下两尊地魔,也正是有天柱山的一分功劳在内。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又因渡魂道之法被天柱山烂柯地克制,所以两家宗门,结下如此不死不休的仇怨。
李辟尘看着任天舒,而任天舒则是面色连变。
他承认,自己确实是有些心动了。
身在魔门,终究是被仙道压制,九玄远胜七大魔门,若不是因为阴阳平衡,恐怕云原之上群仙早就联合诸神,*光魔门,立下清平之世了。
但物极必反,诸多地仙仙人当然明白这一点,不是九玄不能灭掉七魔,一来是代价有些大,怕被人钻了空子,二来就是要保持阴阳平衡,只有如此,云原才能生生不息,阳需要涨大,但阴不能消失。
阴阳平衡,动静之世。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
诸大魔门之中,能把这道理看清楚的,也就只有黄昏地了,所以黄昏地才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古羽洲,甚至把那一大洲都化作自身力量,彻底成就魔土,这也是看中了阴阳平衡不破的缘故。
诸多大魔宗之所以频繁动作,都是在试探九玄的底线,包括黄昏地在内,都在希冀能够借着阴阳平衡的“免战牌”,重新夺回云原大地,魔染乾坤,最少,能做到与仙门划江而治,对半而分,那已经最好了。
阳能镇阴,为何阴不能反吞阳?
阴当然能吞阳!
而黄昏地如今的动作,正是打算,如果在地上争不过,那就去争一争天上。
踏破乾坤拿日月,引渡云原再开魔天,只要魔天立下,那自身立马化作群魔之主,为一道之先宗!
那到时候,天意已经承认,仙神只能看着魔天化出,不能作任何举动,否则就是逆天行事,云原的天道可不像俱芦这么弱,那是真正的,苏醒的大天道。
而剩下的,仙门有理由不去针对的,就是枉死城。
毕竟苦界老祖执掌枉死城后,一直以来都是收钱办事,不论仙魔都可雇佣,而枉死城魔影所烧掉的那些皮,虽然也有*生业力,但却不重,因为那些皮,本就是从将死之人身上扯下来的。
他如此想着,却不知道,苦界老祖早就改投阵营了。
任天舒心中意动,如果自己投入仙门,不单单能够洗去魔身,还能展望更远的道路,起码如今,黄昏地的炼州定乾坤计划已经搁浅,自己不知道门内还有没其他后手,但自己这里,是彻底没戏了。
至少,在六千年之内,仙强魔弱的局面,不会改变,而如今的魔门,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只会越来越弱,毕竟十八魔天早已粉碎,化作天外的废墟,而诸位大圣又不能下界,可以说人间诸世,早已成了定局。
而六千年,自己握着太上之法,只要潜心修持,再怎么慢,也该成就天仙之位了。
“道友不急,此时慢慢想来,若是有此意愿,我当是十分开心的。”
李辟尘笑起来,而任天舒抬头,沉默一下,缓缓开口:“你为何愿意让我归顺太华?”
“其实你若是*了我,倒也一了百了,我虽然不想死,但你让我归顺太华,更是让我心中有些惧怕。”
任天舒:“你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为了太上日月大法而来,又为何要放过我,你知道,太上妙法,只能有一人习练,若是你习练,我便必要死去,我若不死,你不能修此大法。”
“李辟尘,你真的比魔道还像是魔道,玩弄人心,你有朝一日,必会引来天外心魔大劫。”
任天舒如此言语,而李辟尘听了,哈哈笑了起来。
“心魔大劫,早就来过了。”
李辟尘言语:“他化自在大圣不就是么?不过道友,你说我玩弄人心,诶,我可没有玩弄你的心思啊。”
手掌放下,落在双膝之上,李辟尘缓缓言语:“法贵精而不贵多,重要的是道而不是法,有法无道,前路渺渺,有道无法,前路熬熬。”
“唯有道有法,前路才一片浩浩。”
李辟尘看着任天舒,此时不笑不怒,面色平静而缓和,如古井深潭,又似宁静高天。
“我只是想让你有一个逐道的机会罢了,若是说*了你,我现在就能*了你,你就是再修行数年也一样不是我的对手。”
李辟尘缓缓开言:“能败你一次,就能败你第二次,当初在八江六河,你尚且不敌我,难道同时修持数十年,你就能敌过我了吗?”
“你之性格,两面三刀,狡诈如狐,阴狠如狼,但在我眼中,你是任何心思都不能瞒我,这些狡诈阴狠,都不过是散去的云烟罢了。”
“若我有朝一日,能立身九天之上,那我想来,身边的同行人,当然是越多,越有趣了。”
话语落下,任天舒心神大震,而白玉玄也是浑身一颤,直是头顶冲出气息,那半响过后,是叹道:“道兄好气魄!”
不惧他人来去,让魔头重归道途,只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有同行之人罢了。
任天舒沉默良久,此时心中真正是被打动,当然,仙门势大,这一点原因是不会改变的。
“容我三思。”
任天舒缓缓开口,而后叹气。
“那好,待我与道友回至太华,道友可在悬命崖中寻个枯涸洞府,在其中静思,那地方清静,是我太华弟子面壁思过的好去处。”
李辟尘笑着言语,而任天舒点点头:“是么,那我还要谢谢你,没有把我丢入斩魔台下。”
“说笑了,既是要让道友归顺,我自然要向上头说的清楚,当然若是道友想去斩魔台,也不无不可。”
李辟尘笑了笑,而任天舒连连摇头:“悬命崖挺好的.....斩魔台,算了吧。”
他言尽于此,李辟尘笑了笑,此时转头,对白玉玄道:“道友,我有一不情之请,我想见一见一气化三清。”
白玉玄听闻,笑言:“当然可以,道兄之前为我衍化八卦之法,如今我施一气化三清,也是情理之中。”
他如此说着,此时眉心当中先天一炁显化,转动光华,那刹那分化三道,落于地上,以自身道法为骨,显化三尊道人。
“三清之法根本,是化出三我。”
白玉玄缓缓解释:“人有三我,为真我本我与道我,平素里,我们自身为本我,而真我一般存于真灵之中,却又与真灵不同,为我们过去之心念,而道我则是求道的心,道心强则道我强,道心弱则道我弱。”
李辟尘静静听着,白玉玄顿了顿,继续言:“一气化三清,以三我为三清之根本,化出三尊道人,其中本我为我,但也化出,因为本尊乃本我主导,故此本我强盛,可再化一身,与道我真我并列。”
他笑了笑:“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三才,即天地人的具象化,未来道我代表天,现世本我代表人,过去真我代表地。”
“天清未来道行无量故称太清,地清过去明如璞玉故称玉清,人清现世不染浊障故称上清。”
“此人身三清境,又有别名,唤作终南、熊耳、太行。太清终南,玉清熊耳,上清太行。”
“南方为贵,天顶为清,终终之南,生生轮转,人身紫府,号曰天宫,是谓之终南之山,终南山上,藏太清道人。”
“西方藏神,灵台聚法,听得圣音,人头颅如山,山生双耳,号曰龙葱,听音如熊,是通清气正阳之所,谓之熊耳之山,熊耳山上,藏玉清道人。”
“东方有圣,清明之所,东天高渺,为至上之处,人身天灵,是青穹之下,高山之巅,天之井口,为通世之所,天井唤作太行,太行山上,藏上清道人。”
白玉玄缓缓言语,而那身边三尊道人同时对李辟尘打过稽首。
左侧道人,目光冰冷,混混沌沌,此时开言,语气如天,高渺难寻,道:“贫道太清道人。”
右侧道人,目光祥和,悲天悯人,此时开言,语气如地,厚重欢喜,道:“贫道玉清道人。”
中央道人,目光悠然,宁静自然,此时开言,语气缓缓,透出平和,道:“贫道上清道人。”
李辟尘看的这法子有些新奇,便道:“我曾经,也遇到过一个人,他也能施展相似之法,不过不是一气化三清,不是化出三我,而是以一我之力,斩出三尸,化作三尊无形有相之神。”
白玉玄不解询问,李辟尘道:“将自身善恶执斩去,便是斩三尸,此三尸斩,化三身三神,本尊可见大道在前,但也会陷入痴狂之中。”
此言出了,不单单是白玉玄一惊,连任天舒也睁开眸子,道:“荒谬,斩自身善恶执,那本身还算是修道之人?此已无心无念!”
李辟尘笑言:“你不知无心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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