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找了个男保姆

妈妈找了个男保姆

首页角色扮演男兵女将更新时间:2024-04-29

张大娘一辈子生了三儿三女,粗算下来家中人口连媳妇带女婿加上家孙外孙等等,差不多有二十好几口子人呢。这么大一个家庭,张大娘仍嫌寂寞孤独。

张大娘原名赵婌敏,退休前在检察院工作。因是地方风俗,家属院里向来是只认男姓不问女姓,张大娘从张嫂叫起,一直叫到张奶奶,至于她的官称大号真实名姓,则从未有人打听过。

从大女儿开始老张家就立下规定,头一条便是不能让老人替儿女带孩子。一旦要是开了头,弟兄姊妹六个,一个连着一个,养了这辈侍候那辈,还不把老头老太太累个半死?因此张大娘倒落得这份清闲,少了一份带孙子的烦恼。

也不是儿女不孝,逢年过节、有病有疾,送钱送物的、来来去去嘘寒问暖、知疼知热啥的,也没见少哪一个?有道是节假日再多,也多不过平常日子。过了节、过了大礼拜,家里就剩空空荡荡一座大房子了。

头几年老伴在时,老两口还有个说话的人。打从张大爷过世之后,突然像是塌下来半片天,本就寂寥的这座大屋里更是剩下只有张大娘孤身一人留守这块阵地了。

张大娘腿脚不好,走路不得劲,生活方面有很大的困难。

儿女们合计,必须得给母亲请个帮手。如此下来陆陆续续也请过几任保姆,然而好景不长,不是这方面的理由就是那方面的原因,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最终都不欢而散了。

老太太不能一日身边无人,儿女们又各有重任在肩。情急之下,破例地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大家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最后一致决定通过媒体打广告,高价聘请一位称职的好保姆。

应聘者倒是不少,满意者却是不多。一个也没谈妥,广告等于白打了。

正在一筹莫展之阶,家里突然撞进一位不速之客,他拍拍胸脯打包票说,条件不拘,他保证能做好这份工作。

众人一瞧:这不是小时候原先隔壁家的阿三吗?头些年住老房子时,阿三家和他们家是对门,一个大院里居住,关系说不上好坏,来往总是有的。不过张家的人很少到阿三家,阿三却时不时地常往他们家跑。小孩子嘛,有时碰到饭时,张大娘也给阿三盛个一碗半碗的。

阿三是个苦命的孩子,几个月不到一岁的时候就没了娘,三岁的时候又死了爹,从小跟着一个半残废的奶奶过日子。有一顿没一顿,破衣烂衫,篷头垢面,跟个小叫化子差不了多少,那才叫一个苦哇!

张家这边,当家的是妈妈,妈妈发下一道命令:全家谁也不能给阿三吊脸子!

影响中阿三几乎没上过什么学,小学一二年级就辍学了,而且就这一两年也没怎么好好上,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混了几年之后,阿三早早就走上了工作岗位,至于具体在哪儿上班干什么活儿,谁也说不清楚。

再以后,他们那一带的老房子拆迁,张家和阿三家彻底失去了联系。

现在突然冒出个应聘来做保姆的阿三,大家不免小吃了一惊。不是说对阿三这人看不顺眼,主要是这么些年没见,谁知他干了些啥?他在哪里供职,家庭状况如何,有没什么其它啥的,两眼一抹黑,大家对他可是一无所知啊!

儿女们又一次召开家庭会议,姊妹六人(其他人排除)围坐在一起讨论阿三的去留问题。争来争去,讨论结果是决不能接受阿三到他们家当保姆。理由也很简单,尽管是老熟人,年龄差异也大,中间还隔着辈份,但毕竟是男女有别,一个大男人侍候一个老太太不方便,(还有一条也是最重要不便说的的理由,多年没见,不摸底细)。

张大娘拄着拐棍从里屋出来,千锤打锣一锤定音,老人家发话说:阿三就阿三,就这样定了,谁也别说了。什么男不男女不女的,阿三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跟自家儿子一样,哪有那么多的忌讳?

妈妈可是当过检察官的,虽然老了,头脑清楚,威名尚在。儿女们拗不过,只得勉强通过了这一桩不合时宜的帮佣合同。

阿三当天就搬到张大娘家,三室两厅的房子,宽畅着哩!老太太住主卧,阿三住一个小间,另一个大间也是卧室,就是女儿或是儿媳帮老太太洗完澡,晚了不回去就住下了。

也就是洗澡这一项需要人帮忙,其它的吃喝拉撒等等一切皆由阿三料理,不用任何人插手的。每天吃过晚饭,阿三就推上轮椅,带老太太去楼下溜达一两个小时。

阿三做得一手好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老太太饭量大长,吃饭好了精神自然就好,身体也壮实了许多。儿女们偶而也来串串门,借着看望老母亲的机会,时不时过来猛吃猛喝一顿。

一眨眼的工夫,一年过去了。阿三和张大娘这里倒是相安无事,可是先从街坊邻居那里传出消息:

“张家老太太和那叫阿三的小伙子老少恋了!”

“不会吧?老太太又老又瘫,这几年患病钱也没存下几个,小伙子图她啥?”

“图啥?图啥不好说,可能、可能图那套房子吧!听说老太太为这事还专门写了份遗嘱呢,身后房子归阿三。”

“怪不得呢?……”

“无利不起早呀!这年头不图点啥,哪个傻了把自己的青春搭进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好不容易等到星期五的晚上,弟兄姐妹凑了个“六六顺”,又是一次特殊时期的特殊会议。清一色的骨肉亲情,男兵女将当然共是六员,媳妇女婿统统排除在外,大家齐刷刷地坐在老母亲家的沙发上。老母亲做旁听,她的轮椅摆放在正当中。阿三继续他手头的活计,提壶续水来来去去偶尔也耳朵里灌两句。

大姐为大先开言:“妈,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重新为您找了个保姆。阿三兄弟,你也别忙呼了,快收拾收拾,算算该你多少工钱,今晚就搬出去吧!”

阿三闻听后一个愣怔,老太太面有愠色,道:“为啥?”

“不为啥,就因为男女有别不方便。”事前定好了的主要由大姐出面负责和母亲交涉协调。大姐毕业后也分在检察院工作,这方面她内行。

“有啥方便不方便的,阿三自小我看着长大,跟自家儿子一样的,以后这样的话再休提。”老太太呱嗒着脸说。

“妈,您不知道街坊四邻都说些啥?话可难听死了,吐沫星子能把人淹死。”大女儿亮出底牌。

“关起门过自家的日子,过好过孬又不是让别人看的,闲得没事由他们说去。”老太太尽管腿脚不好使,但脑子清楚口齿也伶俐。

“妈,您不在乎我们还在乎呢!我们六个已经商量好了,每人一个月,轮流照看您,这样总行了吧?”大女儿态度坚定的说。

“又不是没看过,你们几个不是少爷便是小姐,每回难得地回来一次,也就是敷衍了事,吹毛求庛地动动手罢了,还不知谁侍候谁呢……”

“妈,您别说了,我们改还不行吗?”

六人异口同声齐说。

“知子莫若母,娘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女?你们哪个能比得上阿三?人家那才叫全心全意、尽心尽力啊!”

“妈您别说了,阿三是非走不可!”谈判代表大姐下了最后通牒。

“若是不呢?”妈妈的口气中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

“我们就跪在这儿不起来!”大姐一个眼神,其余五人唿啦啦齐排排跪倒在一地。

“行,你们就这样跪着吧!”张大娘自己扭转轮椅,独自进屋去了。

弟兄姊妹几个见这一招不灵,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无可奈何,陆续从地下爬了起来。

大家临时紧急合议了一下,决定由大姐一人进卧室和妈再做一次交涉。

不大一会,大姐沮丧地从里屋出来,摇摇头宣告谈判结果:“妈说了,阿三走了她就绝食。”

最终是小狐狸没有斗过老狐狸!

这样又过了两年,张大娘含笑走完了她的人生历程。阿三依然和大娘的儿女一样,戴重孝、磕响头,哭祭老人。

后事办完之后,答谢宴会上,阿三突然走上前台,拿起话筒子,大声说:

“各位叔叔阿姨、我的姐姐弟弟妹妹们,大家稍停一下,阿三有一事要向大家宣告。”

宴席上顿时一阵*乱,小声地议论纷纷:

“要亮牌了。”有人小声嘀咕道。

“有好戏看了!”

“张家的后人也不是好惹的,怕是阿三一人独力能支,斗不过呢!”

“别吵别吵,往下看呀!”

只见阿三不慌不忙,朗声说:“我、我知道大家纳闷,今天就向大家揭开这个谜底。大家心中的疑团可能是问我阿三凭什么心甘情愿地侍候老太太三年是吧?”

众人翘首以待,子女尤甚。

“我现在就把这个谜底告诉大家。

“如大家所知,阿三自小四个月上就没了娘。家里一贫如洗,当我饿急了的时候,奶奶就给我冲点面糊糊充饥。看着我快要饿死了,奶奶也只有哀声叹气、以泪洗面的份。这时候我的救星现身了,女神每天晚上一下班回来,第一个任务就是直奔我家,把她的奶头放进我的嘴里。从此她早一顿晚一顿,如此小半年光景,我才得已活下来。这个人不是别人,她就是我的干娘——赵婌敏女士。

“大家想啊,那时候干娘是国家干部,而我们家跟个垃圾坑似的。

“之后的事就不说了,大一点我每次去干娘家,干娘从不嫌弃我,给我吃给我喝,姐姐哥哥的旧衣服给我穿,他们家就跟我的家一样。

“人不能没良心,干娘的恩德我没齿不忘,好不容易让我瞅到了这个报恩的机会。三年前他们家登报招聘保姆,我看到消息二话不说就赶来了。

“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该走了。各位父老亲朋做个证见,这是家里的房本、钥匙、还有干娘这三年的工资卡,我一分没动,请姐姐弟弟妹妹验收……

说罢,阿三转身走了,他走了好一会众姐弟才反应过来。怎么没问问他的真实名姓?怎么没问问他的确切地址?以后若有机会也好联络联络呀!光知道叫阿三,世界这么大,哪里去找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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