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祭如在,祭神如神在”,他对鬼神的态度是敬而远之的。“入乡随俗”这个词语里,似乎是旧社会庙堂里的祭典之礼全部流入了现代社会的农村。城里也未必能躲过吧!人们照例学着祖宗的规矩到古词里烧香,以敬畏神灵,以求得保护。可见中国的神是善良的,正义的,公正的。人们是事儿,都求神的保护,成家立业也不例外。希望我们的烟火能照耀四方吧!
在我熟悉的人群中,大抵的家是不甚幸福的,莫不是修为不够的结果吧!古人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这其中的信仰总归是天意吧!我要做一篇记文,现在大约很难。世间的故事是真实存在过的,只在少数而已,然而我觉得造化弄人,往往事与愿违。一篇文章要有新鲜感,要传递出美好的情感,我只能选择“志怪”的写法。
“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源里可耕田”,我们借着他的渔船到幻梦中去寻找世外桃源。只有落第且落破的书生才有这样的感想,只有书生才会“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他划着渔船,慢慢前行,忽然闻到一股自然的清香扑面而来。这香气不似油盐、酱、醋的混浊味,他新鲜,幽香、芬芳。 书生撑着竹篙,船缓缓的在江面上飘动着。他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竟是固守千年的,高耸巍峨的青山。他疑惑的用鼻子闻了闻,竟猜不出哪里散发出的香气。清澈的水面,如一面明镜一样映着山倒载的跟斗,似乎水中有另一番天地一样。书生划着船倒映着水面,不断向前游动着;忽然峰变水转,不知是谁在这悠长的江道拐角处,开了一个敞开的洞门。书生用竹篙调转了船头,船慢慢的贴近了;他站在船头往里观望着,此时扑鼻的香气如春风般迎面来而来。于是他撑开竹篙,顺着洞门划将进去。洞内另有一番天地,水道渐渐变窄了。两岸一排排长满了桃树,那粉红的花开的正艳。书生把船舶向岸边,渐渐的停稳了船身,于是他迈步跳向堤,上了岸。堤岸上是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小路虽然不宽,但是它由北向南延伸很远,使人一眼望不到边。路右侧仍然是蔚然深秀的,盛开着的,繁华似锦的桃花源。既然有路,想必是有尽头的吧!书生沿着路慢慢的向里走着,他抬起头,观望了一下四周,映入眼帘的满是粉红弥漫之上的断空的青山远黛。“花色渐欲迷人眼,只有花香浴路人”,有谁会不陶醉其中呢?书生迷醉的双眼,仿佛是醉卧的“花痴”,不知不觉便平躺在自己的梦里。
他迷迷糊糊地躺卧在桃花树下的草地上,幻梦中飘飘然走来了一位倚杖的老者。老者一只手支着拐杖,弯下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书生的肩膀。迷茫中他做起了身影,眨了眨眼睛,定睛看时,才发现是一位老丈。他慌忙的起身,站稳了脚跟后,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道:“学生见过老丈。”“免礼,免礼”,我观相公不像本地人氏,为何到此啊?书声感叹道:“实不相瞒,晚辈姓裘,名故,乃中原人氏;只因家道中落,屡试不第,心中苦闷,才流落至此。”老丈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红润的脸上白须随风飘动,额前的白发微微颤动,仿佛没有世间的烦恼。笑完,随后说道:“功名利禄乃是过眼云烟;却不应了了那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来此更好,来此更好啊!”“赶问老丈此乃何地。”老人说道:“此地名曰桃花谷,外人很少到此。”请随我来吧,外人到此会迷途而不知返。老人直指书生刚走过的路,说到,此路通往深山,山里云雾缭绕,去者难返。于是带着书生由桃花源向里穿行,不一会儿,只见前方隐约有房屋,只是被繁盛的桃花给遮住了脸。带他走进时才查明,房屋依山而建,严然是大块的石头砌成的奇屋。老丈上前搬动了石门的开关,里面乍明乍暗,看的不是十分分明。书生只觉得迷迷糊糊的转了几圈,忽然豁然开朗起来。这时呈现在的眼前的,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远远望去,远处依然是山,那山只漏着山头,被云雾遮住了腰、脚。近处的山是房屋的倚背,楼屋参差不齐的倚山而建。顺着住处的阡陌,不远处是山坡上一道道的梯田。梯田里有人在劳作,被绿油油的茶树遮挡着,依稀可见劳动的身影。近处的草坡上有人在放牛,身上穿着有花纹的古式服装。老者引着书生穿过小桥来到他的家中,不想已经天色降晚。老人准备了饭菜,在院中的石桌上用过之后,又喝起了茶。此时月亮慢慢地爬上树梢,依然像一个玉盘一样挂在那里。老人见书生虽然有些清瘦、落魄、衣衫褴褛,倒也是个眉清目秀之人。于是寻问道:“相公可有家室。” “小生因刻苦攻读,还不曾有家室,实在惭愧。”裘生语重心长的说。老人说道:“此间有一痴女生的花容月貌,面如桃花,心痴如醉,相公可愿意。”书声问道:“小生不甚明白,何为痴女。老人抽泣两下,试了试眼角的泪珠说道:“所谓痴女,此地称为‘落花洞女’,凡‘落花洞女’,必被洞神眷顾,不得救便会离世。”书生听到此心生善念,于是就答应了。老人转悲为喜,颇为高兴;因此便请裘生休息了。
裘故躺在床上,思来想去,难以入睡,他想到“神灵”,想到“落花洞女”。“落花洞女”仿佛是一首奏着舞曲的,有浪漫色彩的神话般的史诗。真是“逝者如斯,可歌可泣啊!”落花洞女是何等的感情真挚热烈而不庸俗。痴人害怕落入庸人之手,这犹如暗窗中你看到了感情玩弄者和别人在一起的微茫的身影。想到此,他迷迷糊糊的,一切醒目真实的记忆消失在无影无踪的黑夜里。黑夜仿佛为他的灵魂打开了另一扇大门,幻觉中把一切记忆不清的断片写进了大脑里。他似乎觉得大脑里有一首别人为他抄写的诗,不过那首诗不足以让人鬼迷心窍。诗曰:“当我回首时,泪视的青春是含露的花苞。清晨绽放了黑夜的等待,只有你吻了花瓣的露珠。你不回头,那朵花被风吹散了……。”当她在裘故眼前走过时,一只手捂着脸,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头,似乎是流泪了。他低头流下的泪水,似乎溅到了裘故的心,自此有了心悬一念的伤。那个女人终于不经意的笑了,那一声遭到了别人的反问:“你笑什么……。”于是他一切的行为掩饰着别人;似乎他的心刀想何时出手就何时出手。例如他说“考验”两个字,别人便说是对爱情的忠贞。例如他说“高贵”的两个字,别人便说是出身大户人家。例如他说“女权”两个字,别人便觉得他姓狂了。他那充满疑心的斗男,斗女的斗,似乎让别人感觉到了一间屋满是疑心的黑暗,于是没有人敢进去。有人小心翼翼的对待你的时候,不要觉得无趣; 有人只会给你买鲜花的时候,送你的是日后的伤心和折磨。也许有人只图一时的刺激吧!毫无办法,也许人家有过寻死被救活的经历,于是一切变的坚强了,只有这 看似真实的流言蜚语,才让人感觉这一切像是上天的刁难。爱情吸血鬼,时至今日看到这个词,我晚上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那可怕的样子。爱情吸血鬼是什么样的嘴脸啊!也许是这样吧!她干枯发黄的头发垂在后脑,紧贴骨骼的肌肉和皮肤上发了黑,额骨上粘黏着枯发;眉骨下的双眼干瘪的像烂掉的葡萄;鼻子像烂枣漏着的枣核;牙齿像短刀锯做成的半环错落的上下咬合着;然后漏骨的双手捧着一束花,大约就是这样了。裘故仿佛被吸去了心血,心头像是被塞满了蘸过毒的棉花;肚子也拧成了几根绳,只能食不不下咽了。不过还好,她的作弄事得其反,一切渐渐释然了,也出离愤怒了。不正常便是阴谋,手段不能征服人心,只有死者才能昭告天下别人无耻*的残忍。有一个年轻人的灵魂被河神掳走了,他经历过的女人竞这样的狠心放他坠下去了。那天傍晚,阴霾的天空灰蒙蒙的,暗红的霞光深深的藏在西天的乌云下,不见一丝踪影。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颗死灰的心,来到最深的一条河的石桥上,那石桥一例全是发灰。他用绳子把两块扁平的石头紧紧的捆在胸前,然后在石桥的正中央吃力的爬上栏杆,歪歪斜斜的坠了一下去。河水淹没了他的头,无力挣扎的沉到了河底,于是一股肮脏的水,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嘴里,脑子里,胸腔里,肚子里;就连喊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了。忽然间裘故醒了,吓得出了一身汗,于是自言自语道:“原来也有‘饮剑河男’。”
次日老人引着书生,来到一户人家,他扣开院门,出来的的是一位面容憔悴的阿爸。阿爸见到老人和书生心中有几分惊喜,于是请进进院内。院子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山中飘来的雾气萦绕着房前屋后,空气更加清新宜人。房屋是石头和木材构造而成,坚硬的石头砌成地基和主墙,内部是木材加工而成的简朴的门窗,只是二楼矮了些,窄了些,因为增加了楼梯。阿爸把二人请到客房,书声向他见了礼。老人向阿爸讲了裘故的经历,他听后想到自己的女儿,不仅黯然泪下。阿爸为老人和书生沏了茶,又说道:“家中小女有所不幸,欲沦为洞女,老朽心如刀绞啊!今日有有裘生前来,实乃幸甚。”待老朽前去与他阿母商议一番,再从长记议。不一会儿,两位老人从内屋出来了,小生慌忙起身上前施了礼。阿母上下打量一番书生,点点头,眼睛里流出了激动的泪水。老人观此情景,甚是欢喜,站在厅堂里笑道:“此家人姓田,女儿名曰淑兰。”田家阿爸说道:“相公自是外乡人,可在本宅相房住下;则个吉日完婚,以了却老夫之心愿。”裘生双手合拢举臂躬身施礼道:“晚辈从命便是。老人见此事已成说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与求生相遇之情啊!”说着起身便要离去,于是田家相留道:“老丈今日可在本宅小聚,以为答谢。”老丈说道:“老朽年事已高,不胜酒力,鸡黍之善也难进了。”说着离开厅堂,缓步来到院门,田家随身相送,立门庭片刻,目送相远,老丈飘飘然消失在烟雾。裘生自是住下,平日锄田、砍柴、读书以为乐事。只是心中惦记痴女,有时在院中观瞧。果然凭窗相望处阁楼内有一女子,定睛看时,依稀可见,她面若桃花,俊眼修眉,鼻若琼瑶,唇若含丹。裘生日日只见痴女素爱梳洗打扮,美丽娴静,除陈设不染。有时依坐窗前哼唱,无人知晓的痴曲,渐入神迷之状。几时她下楼行动,外出庭院不理凡人;所过之处清香四溢,使人沉醉。裘生见此超凡脱俗之人,顿有 “出于幻域,遁入人间之感。”书生住此多日盛气四射,人间烟火由衰转盛;此后淑兰在无痴唱,隔窗相望,含羞色变。
裘故偶然有这般奇缘,来到此地觉得人世间变化莫测,很有超然物外之感。闲来无事便坐在门口发呆,他有时会想到,结婚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老天创造了男人,也创造了女人,在一起也是自然, 两个人看对了脸,就是一家人,也不生出很多事端。她想到一个老乡的结婚,似乎成了一场闹剧,沦为了无聊群众的笑料。他的父母花光了半生的积蓄,为他买了楼买了车,结果半年之间就人去楼空了。却没应了的古人的那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落了个“夫妻本是同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一句。结婚不容易;离婚也不容易,法院见面的夫妻,想必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孽债。别提“情”字,也别提“喜”字;就让那几间屋空着吧,谁还敢去多看两眼;就像晴天里忽然下了雨,浇弱了雨中人,不知何时能坚强起来。想到此,他觉得有一生的缘分就是幸福,没有,一辈子也活不出个滋味儿。
吉日将至,高堂为其二人筹备了的喜事。新人相聚,田女红巾头盖,身着红绣,顿觉身心欲暖重回人间。 求生随乡俗,身着礼服,眉欢眼笑,面色微红。礼生立于一侧,贺词连珠,妙语难学,遂请新人满酒敬于高堂,二老笑若神仙,面起红光。乡邻众多,围观于院内,喜笑颜开,欢天喜地。此时有乡女身着盛装,列队歌唱,乡歌悦耳,祝福连绵。乡邻奉礼,以为祝福;遂围坐于桌前,佳肴丰盛,美酒满杯,众人食饮。礼毕,田女相伴,唯有女亲,一夜未散。翌日将晚,唯有新人,二人相对,跪膝于床,新郎亲手,掀开红巾,痴女微笑,泪流满面,随口缓出……“阿哥”,又有诗云:“红幔轻落影独分,烛火飞烟夜浸人。梦里蝴蝶双飞度,雨露沾花泪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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