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台平妖传》第一回 孔雀明王轮转世 蛋子和尚降尘凡

《金台平妖传》第一回 孔雀明王轮转世 蛋子和尚降尘凡

首页角色扮演天宫平妖传官网更新时间:2024-04-22
金台平妖传第一回 孔雀明王轮转世 蛋子和尚降尘凡

唐诗唱句

八仙过海浪滔滔,王母云中把手招,请问众仙何处去,特来庆寿赴蟠桃。

韩湘子,品玉箫,志学修行家室抛,蓝关雪拥难行马,曾渡文公上九霄。

曹国舅,爱逍遥,不恋荣华锦绣袍,世间万事修行好,手执云阳仙板敲。

汉钟离,姓儿巧,识透人情世态晓,终南山上修元妙,位列仙班道行高。

吕洞宾,甚风飘,肩背龙泉善斩妖,曾在岳阳楼上醉,而今万古姓名标。

何仙姑,容貌娇,懒伴红尘愿寂寥,苦志真修千百载,也归仙界乐逍遥。

蓝采和,年纪小,最爱修仙却富饶,名山修炼成正果,手执粽蓝驾海潮。

铁拐李,相咆哮,黑面浓眉脚又跷,虔心炼就长生法,挂拐登云蔼蔼飘。

张果老,年纪高,须发苍苍两鬓萧,倒骑驴子呵呵笑,竟把聚华世界抛。

众仙同赴瑶池会,共饮长生仙姿肴,洞口灵芝呈瑞彩,阶前鹤鹿献琼瑶。

南极仙翁棋一局,东方老祖要问桃,陈抟一忽千年醒,彭祖年登八百高。

一般都是凡胎骨,炼得丹成上九霄,全来庆寿赴蟠桃。        

11月5日,踏梦而来!

话说宋朝嘉佑年间,在那西方佛国,如来佛祖升坐莲台,两旁边序列着诸天众佛、谒谛阿罗。讲经说法已毕,吾佛如来便说:“大唐黄巢*人八百万,后有天门阵内宋将身亡,这些怨鬼冤魂,俱沉地狱,无由超升。欲差一星官下凡,降投人世为僧,超度这些冤魂早转轮回。不知那位星官愿往?”道言未了,早有孔雀明王,俯伏莲台之下,说:“弟子愿往。”

吾佛如来头一摇,说你性子甚咆哮,

今归东土投胎去,另选星官走一遭。

明王启奏如来道,弟子如今改性了,

皈依佛教无干犯,坚守清规怨鬼超。

如来道:“既是你这等说,吾差十三部真人护汝下凡。还有一言吩咐你:往东土投胎,须记真经锦鸡境,须要牢牢记着。”明王说:“是。谨遵佛爷法旨。” 如来即派十三部真人保了同去。

如来又把旨来行,十三部真人保一星。

孔雀明王遵法旨,竟离西土驾祥云。

飘然一竟来东土,查看凡间积善门。

别去一家多没有,单单只有泗洲城。

冯家庄上冯员外,是个好慈好善人。

封神榜:准提收孔雀明王

孔雀明王离了西土,望东土而来,找寻多时,单单只有泗洲城内冯家庄上,冯员外一家是个好慈好善的人。这冯员外,号明道,表字楚江,泗洲人氏。积祖务农,家传孝友。安人顾氏,同庚五十二岁,并未生育。虽有家财十余万,奈无一子传宗,为此时时叹惜。

追思半世并无差,颇有名,积善家。

济困扶危惟吾愿,桥坍修筑砌官街。

冬舍棉衣姜与粥,酷暑炎天施凉茶。

若逢落难人贫苦,不惜家财来周济。

种种阴功极肯积,年年妻腹不生芽。

莫不是,祖宗造下儿孙孽。

因此上,罚吾无儿绝尾巴。

田地多而家厚,好一似,水中明月镜中花。

后来一旦无常到,尽付他人手掌中。

朝愁闷,夜嗟呀,欲往名山去出家。

丢开滚滚红尘地,日日敲鱼念法华。

妻房再四来劝吾,另娶侧室望后贤。

若能得子传香火,桑榆暮景可靠他。

又被那,

亲友都来相劝吾,去秋娶得范春霞,

年方十八青春女,有德有才绝色佳。

深幸春霞即受孕,愁眉略减望生娃。

顾氏安人也心喜,跨张老汉比长沙。

朝朝点烛朝天拜,落蒂还须等熟瓜。

员外独坐书房叹道:“祖宗啊,祖宗!但愿春霞生得一个儿子,就是吾冯楚江万分之幸了。目下已经十月满足,不知何故还不分娩。今日乃是中秋佳节,天气晴明,已命厨下准备酒筵,摆在玩月楼上,与妻妾二人赏月陶情。此时已是日向西去,月出东方,不知酒筵可曾完备,待吾进去看来。”

好一个,

年纪半百冯员外,用足精神须未花。

行步轻飘不用拐,容貌嫩若后生能。

笑容可鞠徐徐走,眼目光明灯不用。

瑞兰轩下逢秋菊,手执灯球漫录纱。

一见东君忙住步,旁边立定笑添花。

丫环秋菊面带笑容说道:“员外进来哉。”员外说:“啊,秋菊,你出来何干?”秋菊说:“安人叫吾来请员外的。”员外说:“安人在哪里?”秋菊说:“安人同了二娘娘在堂楼底下。”员外说:“如此,吾也进来了。”秋菊说:“员外,看仔细。”员外说:“不妨。”丫环一路照了员外走到堂楼下。但见月照庭阶,满天星斗。安人范氏看见员外进来,连忙立起身来,叫声:“员外啊。”员外叫声:“安人。”范氏道:“员外,春霞万福。”员外哈哈笑道:“二娘少礼。”安人说:“员外请坐。”员外说:“安人、娘娘请坐。”

夫妇三人按次坐,丫环先送一盘茶。

今宵喜遇中秋节,皓魄东照人眼花。

所以命厨排筵宴,陶情看看月光华。

安人说:“啊,员外,方才丫环报说,酒席已经完备,故而妾身打发秋菊,特请员外进来登楼共赏。”“如此,丫环张灯。” 两个丫环走来,即将茗杯收去,各执灯球照了他们夫妇三人一同往玩月楼中赏月。员外即唤丫环锦榴来,吩咐道:“二娘有孕之身,行走不便,小心扶好。”再向范氏道:“啊,二娘,慢慢的走阿。”范氏答声:“晓得。”

前面夫妇同行走,操步高登玩月楼。

后面锦榴扶范氏,二娘启口唤丫头。

范氏说:“锦榴放了手,不要扶得的。”锦榴说:“丫头扶了走的好。”范氏说:“自己走倒爽快些。”锦榴说:“扶了走倒觉勿便哉阿是?”范氏说:“正是。”

春霞缓步上楼台,使女先将窗子开。

一席酒筵端正好,名工膳夫巧安排。

朝南两把眉公椅,员外夫妻坐下来。

侧首春霞范氏女,丫环两个把酒筛。

二娘先敬冯员外,后敬安人礼正该。

安人回敬春霞饮,上莱之人去复来。

杯杯满泛人心乐,明月生光推不开。

鼻闻丹桂香风送,年老夫妻喜动怀。

安人说:“员外,我与你年过半百,膝下无儿,朝朝烦闷,夜夜愁眉。今喜冯门有幸,娶得贤妹如珠,目下已经十月满足,但愿产生贵子。”员外说:“安人,若得二娘生子,皆叨祖上扶持的。”“员外,慢说祖宗有幸,还是皇天所赐。”员外道:“是啊,如果麟儿早降,留传一脉宗嗣,年年朝拜名山,格外多行善事。”安人说:“员外说得有理。”

玩月楼中三个人,谈谈正事说闲人。

遥看霭霭祥云起,皓月浑如天挂灯。

主也欢然婢也乐,倚窗而玩笑容生。

少言玩月楼中事,且说安僮小使们。

一个说:“阿哥,兄弟,吾们的员外真正是好人。今夜中秋佳节,厨房下好勿闹热,*鸡打鸭,端正办酒席,叫吾们四个人一桌,大家有得吃。”那个说:“兄弟,这个是年常规矩,有例不可缺的。”一个说:“啥说话,员外勿吩咐,谁送与你吃?”又一个说:“勿要喷咀,大家吃罢,看看月华,再作道理,那个说得勿差!”一个说:“阿哥,请啊。”那个说:“岂敢,岂敢。兄弟请啊。”众人饮酒,多是兴高采烈。还有后面丫环妇女们一体,四个一桌,大家吃得酩酊大醉。

众人饮酒多高兴,还有后面丫环们。

一体四个一桌酒,大家吃得醉酩酊。

饮酒闲文交三鼓,二娘腹痛渐渐来。

闭目咬牙流香汗,啊唷连连口内称。

员外安人忙动问,二娘为甚这般形。

范氏说:“啊唷,员外、院君,不知为什么一时腹中痛得很,想是要分娩了。”员外说:“啊,丫环,快些扶了二娘进房,小心伏侍。安人你也陪一陪,一切事情要你当心的啊。”安人说:“晓得。员外速叫安僮去唤稳婆。”员外说:“这个自然,待吾就去。哈哈哈,妙啊,今夜要生子了,有兴啊,有兴!”

哈哈笑,乱答头,也不张灯竟下楼。

出门便把安僮叫,见他们,廊下饮酒乐淘淘。

一个说:“对!”那个说:“五!”一个说:“对!”那个说“八马!”一个说:“要罚双杯。”那个说:“为何要罚?”一个说:“自家伸得一个指,要豁别人八马,双杯该罚勿该罚?”那个说:“必要罚呢啥?”一个说:“那个自然。”那个说:“筛来吃口虐。”员外开口道:“你们大家不要吃酒了。”有一个说:“咦,员外来了,大家立起来,大家立起来!”一个说了“员外为何事务出来?”员外说:“二娘娘腹中疼痛得急。”一个说:“啊,是乌痧涨?”员外说:“混帐的,吃昏了!是二娘要分娩了,快去唤稳婆。”一个说:“二娘娘既然是肚痛,为何要分面来吾们吃!”员外说:“分娩者,乃是生产也。快些去叫老娘来!”那一个说:“员外,那只老羊要卖多少铜钱一斤呢?”员外说:“啊呀,啊呀,呸!那老娘是收生之稳婆。入娘贼的。通文多弗得,知快快去唤来。”一个说:“员外,何勿叫二娘娘拣了好日子分娩?”员外说:“小狗才,再敢胡言!”一个说:“啊,进寿,你去走一遭罢。”进寿道:“我走夜路怕鬼的,勿去。”那个说:“啊,妈个毴,吾进发去哉。”员外说:“是啊,是啊,进发你快快走去。”进发道:“来里,点灯哉。”

进发张灯来得快,出门径去叫老娘。

前村有个姚三姐,积祖收生手段高。

一口难分几处言,且说员外在家中。

喜气洋洋真得意,把望二娘生男子。

东厨司命祠堂内,处处虔诚祷告勤。

堂中也点香和烛,拜天拜地拜神明。

只求二娘生产稳,冯氏门方有后人。

拜摆一番忙进内,房中使女十多名。

互伴二娘多着急,但见院君也急昏。

只为是,

头胎难产人人怕,个个多念观世音。

员外走近房边看,两手搓搓冷汗淋。

哈哟哟哭啊,看他坐不坐,存不存,

咬紧银牙闭了眼,两眉皴起面如灰,

身上犹同水结冰。

员外说:“啊,二娘,不可心焦,须要保重啊。”范氏说:“啊唷,员外啊,可晓得吾腹中疼痛,宛比割肚抽肠,不知痛到何时方了。啊唷唷,痛*哉口虐!安人啊,痛得实在难当,看来就要见阎王了。”

安人扶住轻轻说,终须忍耐不用慌,

有听说,

瓜到熟时蒂自落,子出母胎就无防。

吓坏了,

走头无路冯员外,顿足捶胸抓太阳,

早知今日如此样,何须娶妾睡同床,

今朝吓怕冯明道,以后须当分两房。

时候已交三点鼓,稳婆已到上楼房。

见了夫妻人两个,殷勤万福捧胸腔。

又叫丫环取水汤,小心伏侍来分娩。

孔雀明王降世

哪晓得,房外登时透宝光。

光华直射遮人眼,顷刻之间布满房。

房内众人头打晕,霞分五色大家慌。

张眼不开多跌倒,十三部真人保送孔雀王。

投入胞胎打一个滚,二娘痛得若开膛。

明王刚到产门,心中一想:“须记真经锦鸡境,牢牢记着。”又是咕溜溜一连两滚,滚出产门来。范氏一晕,霞光多已散了,众眼方能张开,多走到床前来看。三姐便高声喊起来道:“啊呀员外,安人,勿好哉!” 员外说:“为什么大惊小怪?二娘娘可曾产下否?”“养是养个哉。”员外问道:“是男是女?”丫环道:“男勿是男,女勿是女,养了一个蛋出来哉。”员外说:“啊,啊呀,啊呀呀!”

唬得那,

员外慌张手乱搓,安人面泛紫乌罗。

丫环个个多来看,惊得他们骨也酥。

丫环道:“啊呀,好怪气!式样像鹅蛋,必然是个妖精。方才十几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立在房门外,五颜六色的,遮得吾们眼睛多张弗开。啊呀,员外安人那,怎么处呢?” 员外说:“家门不幸,生此怪物,冯楚江不要做人了。”

恨毒连天把蛋来拿,唱道孽障是何妖。

狠狠的掷在尘埃地,一众丫环闹吵吵。

丫环们说:“员外,勿是蛋,不知是什么东西,到像石卵。”员外说:“何以见得?”丫环说:“丢勿碎。”员外呵呵说道:“气死了啊,气死了!”

员外气得眼昏花,顾氏安人如木瓜。

家不幸而生怪物,如今不要做人家。

老娘没兴提灯走,到是丫环小采华。

上前便把安人叫,夜净更深劳重他。

二娘虽只人生蛋,并非姚家三姐差。

礼上应该酬谢他。

员外说:“喝,家门不幸,安人,丫头说的话你可听见否?”安人说:“你去取五百钱谢了他去。”丫环说:“姚三姐外面去了。员外、安人,勿要心焦,待吾去便了。”连忙喊住了姚三姐道:“你外面不可声张。”三姐道:“晓得。”

采华同了姓姚人,谢送青钱五百文。

稳婆一径归家里,且说冯家男女们。

多知二娘人生蛋,人人多说希奇文。

记得东村王寿笤,上年生个两头人,

今年后村逆天表,养个人头老虎身。

多是不祥无好处,决然不是熟年陈。

阿哥啊,

吾里员外为人好,顾氏安人正好人。

一心还望生儿子,接代传宗放了心。

那笑二娘人生蛋,将来必有大灾星。

少说外面人一众,接文再说里面冯。

二娘发晕昏沉去,幸得丫环叫占魂。

省占方知生了蛋,可怜发晕又昏沉。

你一句,吾一声,分明叫唤女钗裙。

院君心内恨恨气,好似泥人劝土人。

此乃是,

员外命内该无子,冯家应得绝儿孙。

不于你事何须恼,保重身子是正经。

员外便把丫环叫,此蛋留他待怎生。

悄悄拿来投水中,切不可与外人知。

丫环道:“啊呀员外,那是使勿得的。”员外道:“有什么使不得?”丫环说:“虽只是蛋,到底员外的滴血。”员外道:“胡说!拿去投在水中。”丫环应声:“是哉。”那丫环取了蛋,手提灯球,血淋淋走下楼梯去了。

安人苦劝冯明道,不可心生保重些。

阿哟,安人阿,

吾原不想生儿子,抵当冯门绝后裔,

算起来,多是你,劝吾另娶一房姨。

春霞有孕吾心喜,终日到了生产期。

岂料今宵人生蛋,丢他不碎怪东西。

好一似,雀见龙康空快活,犹如画饼不充饥。

外人知道多好笑,吾夫妻,有何面皮见他人。

安人道:“员外,事已如此,不用心焦了。”员外道:“安人啊,吾如今只好削发为僧,诸事丢开,红尘不染的了。”安人道:“啊呀员外啊,这句话你说差了。妾身是女人家,你出家后教我们怎生是好?家业飘残,有谁来管?那冯门永远绝后了。”员外道:“安人啊,如今是不绝而自绝的了哟。”

吾如今,只好削发为僧去出家,

诸事丢开多不顾,红尘不染伴莲花。

阿呀,员外啊!

这句话,你说差,妾身乃是女人家。

你去出家皈佛教,妻房那样过时光。

家业飘残谁人管,冯门永远后嗣贤。

安人道:“员外啊,你年不过五十二,俗语说的,海水未干人未老,后嗣总要靠在春霞身上。”员外道:“呸!还要想这个念头?吾冯明道除非做梦。”那安人苦劝:

命内有儿终须有,劝君不必苦嗟呀。

安人口口良言劝,便叫丫环送香茗。

参汤送与春霞吃,员外十分怜惜他。

员外道:“啊,二娘,这是吾命不好,不干你事,只须你自己保重,不可冒风。明日去请个郎中来服药调理便了。”范氏道:

多是吾,命运乖,怪物东西生出来。

何面做人求一死,死而凡事均抛开。

员外回言使不得,便叫丫环要小心。

勿离半步来陪伴,尤恐春霞做出来。

顾氏回房眠不稳,反反伏伏叹声唉。

楚江气*回书室,少言此话且慢表。

蛋僧像

再说冯宅丫环把蛋去掷于水中,十三部真人在水中保护,浮水而去。到了三十里之外,有一座宁辉山,山下溪洞之中,水就不多。这个地方有一座宁辉寺,内有一个有德行的和尚,法名也叫宁辉,静守清规,焚修三宝。那日是八月十六,早上宁辉和尚便叫香伙溜哥拿几件衣服,去溪洞之中洗净洗净。

溜哥正在洗衣裳,水上浮来细白光。

定目一看心内想,原来一蛋白如霜。

生出来时原有血,水中流泛到天光。

故而血已流千净,泛来沾着净衣裳。

溜哥道:“哈哈哈,吾道是甚么,原来一个鹅蛋壳。缘何走到吾的衣裳上来?”就将右手捞起来一看,“原来勿是一个蛋壳,囫囫囵囵的一个蛋。为何勿沉?有些奇怪。看来知道吾溜哥鹅蛋勿曾尝过,送上门来请吾吃了。但吾是自幼弗肯吃私房食的,待吾去禀一声老和尚,然后吃他。”说得有理,放在这里,净完了衣裳再说。

衣服洗完拿了蛋,香工心里乐淘淘。

进来说与宁辉晓,长老听见一个蛋,

忙摆摇头来说道:

慈悲胜念千声佛,作恶空烧万姓香。

在此出家五十年,粗衣淡饭过时光。

戒酒除荤长斋吃,你却因何少主张。

这样贪吃荤腥物,连累吾僧罪难当。

溜哥道:“哟啐!勿许吃便罢了,有何噜苏?”长老道:“还不拿去依旧放在水中!”溜哥道:“是哉。”长老道:“啊弥陀佛,罪过啊罪过。”

不谈宁辉和尚言,且看溜哥出外来。

就将衣服来浆好,立在庭中心内想。

可惜介个大鹅蛋,又要丢到水里哉。

正要走时住了步,香工暗暗想新文。

吾想吃来是罪过,哺只小鹅养勿妨。

东面有个四娘姨,闻得他家哺小鸡。

鹅蛋相拼鸡蛋哺,勿知哺出啥东西。

溜哥拿了蛋儿行,走到东边半里村。

见了娘姨装笑面,就将鹅蛋话分明。

娘姨说道何妨事,哺出鹅来交外甥。

溜哥回寺休多表,且说娘姨半老人。

纸短情长说不尽,下回再唱希奇文。

11月5日,踏梦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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