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布袋戏丨无悼一人庸: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自我救赎之路

霹雳布袋戏丨无悼一人庸: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自我救赎之路

首页角色扮演天险刀藏传奇更新时间:2024-04-22

  无悼一人庸&患剑

  文丨郭嘉掉线了

  作为丈夫,庇护不了自己的妻子,作为父亲,庇护不了自己的孩子,作为朋友,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送死......曾经的种种勤奋化作泡影,这种焦灼无力感谁又能懂?

故地重游,物是人非

  锯锋里,一个以铸剑闻名的圣地,曾经灿烂几十载,人声鼎沸,如今满目苍夷,廖无人迹。

  是夜,它迎来了一位故人,这个人面色苍白,眼圈泛黑,消瘦憔悴,单独坐着轮椅,舒展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缓缓地巡视四周,良久,一声哀叹,仰面,闭目沉思......

  他的名字叫无悼一人庸,意欲一辈子做个庸人,无所作为,惋惜,你不涉入江湖,江湖的风尘自会沾你一身。

  这就是命......

  患剑是他以前的名字,最不肯提起的身份,名字背后*的是很多怨魂的呐喊,那些扭曲的脸,在很多个不眠之夜向他张扬舞爪,使他不能入眠,这是他犯下的*孽......

  他想起了过往.......

  刀瘟、患剑,绝死岛双峰传奇,一手刀剑合流名震武林,死在此招下的人不堪其数。

  那时候的他,正少年,意气风发,敢挥鞭策马独闯琉璃仙境;那时候的瘟娘,不算绝色,亦是温婉可人,眉宇间尽是温情。

  想起瘟娘,他嘴角微微上扬,那是由心的笑,一如半轮皓月,挂着温暖的银辉。

  瘟娘,你可还好?

  两人的结合羡煞旁人,瘟娘亦有退隐之意, 怎奈天公不作美。

  在得知两人的结晶康儿身患血癌的那一刻,初为人父的他一阵目眩,瘟娘的脸色也是雪般的苍白。

  这是上天对他的考验吗?

  两人四处求医,得到的结果却更为残忍,只能以同龄孩童的鲜血喂养维继生命。

  这不是逼他*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苍天要这样对我?

  患剑紧紧握住拳头,心如刀绞,不可,不能再造*孽,“瘟娘,我们不如...”放弃二字还未吐露,望见了瘟娘可怕的神色。

  “我们的孩子,还有救!”瘟娘目光炯炯有神,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哈哈,有救了,我们的孩子有救了”刀瘟欣喜若狂地抓住患剑的肩膀,他感觉到了瘟娘手上传来的力道,带着一丝哆嗦,不知是可怕还是冲动。

  答复她的是一张默然的脸,“瘟娘......”患剑腔调尽量安然平静,深呼一口气,“我们...放弃吧...”似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患剑登时精神萎靡,目光飘移,不敢与瘟娘直视。

  良久,“你...你说什么?”刀瘟不成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瘟娘,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住口!”刀瘟愤怒地瞪眼着,“他可是我们的骨肉啊!你也忍心?”

  患剑默然,脸别过一边。

  “好!好你个患剑!你不要康儿,我要!”刀瘟决然地抱起康儿,转身消逝于无尽的夜......

  刀瘟过境,唯留不解,患剑无救,踏尸步骸

  那夜的月色也如今夜,患剑永久忘不了瘟娘清冷如冰的眼神,从那一刻起,他知道,夫妻的名分到头了......

  后来江湖甚传一个女魔头,专抢孩童,患剑知道那是瘟娘。

  这样下去不是法子,瘟娘的做法终会引起*身之祸,就在这时,“好友”贾命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康儿有救了。

  皇甫家有一方药引可治此病。

  皇甫家族采用了两人,也遭来了横祸。不识药性的夫妻俩一夕屠尽满门。

  那一张张扭曲的面孔成了他此生最大的梦魇......

  啊!他从噩梦中醒来,惊出一身冷汗。

  “你在想什么?”恍惚间,有人声自远方来,伴着踩碎积雪的厚重感,"没什么?”是故友天险刀藏,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

  天险刀藏找了个温馨的地点躺下,“我喜爱西北雪,它使我沉着,我才能考虑。”顺手丢来酒囊,患剑一把接过,仰头灌酒,清冽的酒伴着刺骨的北风让他清醒不少,也唯有杜康可以解忧,酒入腹,一股暖流盈溢全身。

  这是男人的友谊,多少个无眠的夜有这位挚友陪伴,不再孤单凄惶。这是上天的赏赐。

  是夜,两人一夜无言,各自想着心事。

  天亮了,天险刀藏起身要走,此次患剑喊住了他,“前几天我为你算了一卦”“卦相如何?”“凶多吉少”“那又如何?”"此行可能一去不回”“那便一去不回”“若归,预备好烧酒,你我共饮”

  他毕竟未回,殒身抗魔大业。

  一生的挚友,已去其二。患剑的脸色愈加苍白,惠比寿亦是担忧,唉,原来我想多陪你一会,可是你懂的,我家那个女人,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了。

  “这是你的福气,你的命啊。”患剑有些欣羡。你也何尝不是我最后一个朋友。

  他这个朋友可是我们几人过得最滋润的呢,惋惜好景不长,惠比寿亦身首异处,霹雳神医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毕竟是孤家寡人,他想起了开导人生劝其退隐的恩师令狐神逸,为情所困的天险刀藏,妻管严的惠比寿,为报仇奔忙的酸儒太瘦生......

  无悼一人庸啊,无悼一人庸,没想到你毕竟是一人。

一家重聚,救赎之路

  贾命公又给他带来一个重磅消息,刀瘟再次出现江湖,康儿没有死,如今化名恨不逢。

  患剑心里再次燃起新的盼望,上天果然没有丢弃我,他关了一扇门,必定会开一扇窗。

  他盼望撮合母子团聚,理解最大的心愿。

  陷入狂喜的患剑并没有发觉朋友的异常,一场阴谋在等着他,而结局愈加凄凉。

  贾命公带来了康儿,那是个俊俏的小生,眉宇间与瘟娘有几分类似,抑制住父子重聚的欣喜,他刚欲开口询问近些年来的情况。

  “这位叔叔,你可认得我娘?”

  一股凉意浸透心底,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再做他的父亲,我还能活着再见孩子这已经是上天对我的最大赏赐。

  "我,我认得......”

  ”那太好了,带我去见她好吗?”

  “嗯,跟我来吧”

  恨不逢看患剑驾着轮椅不便利,跃步上前,“让我来吧!”

  恨不逢推着患剑,此刻的他全然不知眼前的这个男人竟是他亲生父亲,可悲的是,至死也没能相认。

  无论此时恨不逢是出于真心还是无意,患剑内心的波澜涌动我们也是无法看见的,但我相信,此次短暂的重逢让他领会到了不曾有过的亲情。

  母子重聚,患剑心愿已了,他痴痴地远远地望着这对母子,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

  用刀瘟的话说,你的父亲已经死了,患剑没有点破,贪恋地再看最后一眼,缓身离去。

  他已经下了一个决心,为母子俩挡下所有风波,给以他们一个安静的生活,担任起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患剑四处奔忙,求情,找过一哥素还真,找过鬼梁天下,找过武林各路豪杰相助。

  只要是瘟娘以前得罪的人,他挨个腆着脸去认错,放下一切身段和威严,任人辱骂,侮辱,碍于他残疾人的身份和诚恳的表示,许多人为之所动,选择原谅这一位伟大的父亲。

  卑微到尘埃里的爱。

  而今天,他要见一个人,这个人很重要,皇甫笑禅,残林之主,皇甫家的二公子,于当年劫难幸存下来,却落得一身残疾。

  只要求得笑禅原谅,他们母子必定无忧。

  为此,他已经做好付出一切的预备,包罗自己的生命。

  “患剑!”得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患剑,笑禅睚眦欲裂,狠绝的一掌挥去,掌风所向,摧古拉朽。

  患剑就像断线的风筝,狠狠地飞起又重重地摔落,患剑只觉全身血涌,只留几息尚存。

  他留情了......患剑深感其意。

  但是我不能走,不能退缩。

  他爬行向前,忍着筋断骨裂,一步一挪地爬到笑禅脚边。面对着这个当年因自己犯下*孽的独一幸存者,他知道自己死了也不为过,但是,只要有一线盼望,笑禅能够不损害他们母子,这就够了。

  他在笑禅的冷面凝视下,深深地吭了几个头,“别在这儿惺惺作态!”笑禅一脚踢开患剑,患剑复又爬了过来,继续磕头。

  “求求你,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患剑知道自己很可耻,很无理,但这是他独一能做的。

  “哈哈哈,那你们可曾给过我家人机会?”笑禅凄然长笑,杨手一掌正欲拍下。

  患剑深知有罪,除了一死无法弥补,泰然抬头,闭目等死。

  笑禅毕竟生性仁慈,见他有悔过之意,即便*了他,家人也无法复活。

  “我原谅你,但是,有个条件,必需让我来废掉刀瘟一身武功”

  掌风迟迟未落,又听闻此言,患剑不知是喜是悲,笑禅已然回身,你分开吧!拿着这药,可治你伤口。

  笑禅,我欠你的几辈子都还不清......

  尾声

  母子终未安然,在阴谋家的唆使下,瘟娘丢了性命,死在笑禅的手里。

  他竭力从中斡旋,终不能扭改场面。

  他不怪笑禅,笑禅背负的仇恨不比他少,他没有资格埋怨。

  葬了瘟娘,他抚摸着冰凉的石碑,反顾罪孽的一生......

  瘟娘啊,我随后就来......

  鲜血汩汩流逝,于虚幻的白光,他看见了瘟娘和康儿向他招手......

  上天又戏耍了这个悲伤的男人,拥有起死回生的神器造化之钥救了他一命。

  他以为是上天的惩处,让他赎清一世的罪孽。

  他继承了好友惠比寿的遗志,开馆布舍,分文不取,一时成了四周人人赞扬的大善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造化之钥带来了*生之罪。

  那天,他撑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单独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素还真,恨不逢是我的后代,我本不应奢望一个不成能的将来,盼望你能引他入正轨......”

  这个凄凉一生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疲乏的双眼,他可能不是一位好父亲,可能不是一位尽职的丈夫,是对是错,也已与他无关,在另一方乐土,只盼望他活得不要太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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