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后,她与小叔子竟发生这种事?

丈夫死后,她与小叔子竟发生这种事?

首页角色扮演问道谨行更新时间:2024-05-09

南阳云水宗
  
  阴霾密布,断枝残臂。血流成河。
  不久前这里还充斥着厮*声、呼喊声,此时的寂静显得无比狰狞。”
  楚辞猛地睁开眼,心脏快速跳动着仿佛是在述说着她的不安。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梦回这个情景。她闭上眼痛苦万分地描绘着那个情景,好似要刻到心里去,不敢忘掉丝毫。
  "首司,又做梦了吗?"远处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楚辞睁开眼,随后门被推开,那人拿着白色斗篷走过来,乌黑的头发用红布条高高束起,一身银色劲装,腰间配着一把短剑,好不英姿飒爽。
  楚辞接过斗篷披在身上,起身向门外走去,细雨绵绵,徐徐落下,在这初秋的季节,让人多少感觉到些许的凉意。
  她伸出一只手,任凭雨水纷纷砸在手上,,她呆呆地看向远处,好一会才徐徐开口:“卫姌,西京已经安稳了五年, 该变天了。”
  说罢楚辞收回手拿起卫姌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转身向屋内走去,停在妆奁旁,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娥眉巧目,玉颊樱唇,明明是极其艳丽的长相却有着一双冷冷淡淡的眼,生生将那艳色压了三分。
  苍苔满山景 ,行作雨,细雨淅沥。
  楚辞挑开窗帘,看向车外的景色:“这雨连下了半月有余,倒也是个奇象。”
  “当心受寒,”不过是看了一眼,卫姌担忧的声音传来了。
  “这就掩了帘子。”楚辞收起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她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目光看向腰间的荷包,白玉绸缎上面是两朵淡粉色的杏花,她打开荷包,里面竟不是香料,而是一对黑白棋子。
  楚辞瞧着这对棋子一时竟失了神,马车慢慢行驶过林间小道,周遭的喧闹声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可是到西京了?”说罢楚辞重新将荷包系在腰间,挑开门帘,不紧不慢的下车,映入眼帘的是气势恢宏的城门,那上面赫赫然挂着—“西京”
  “敢问先生可是云水宗楚辞?”
  楚辞正欲转身回马车上,不料被一名公子挡住了去路,楚辞看着面前的男子,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
  楚辞低下头:“不知公子唤姎所为何事?”
  那人在楚辞跟前作了个揖:“太子听闻先生大名,甚想于先生交谈阔论一番,不成想政事缠身,错失许多良机,幸知先生暂居西京,太子大悦,遂请先生到齐月楼一聚。”
  “如此,姎不胜欣喜。”
  楚辞跟着那人走到一辆马车旁,那人挑开车帘:“卫姑娘与我在外面侯着,楚先生,请吧。”
  马车行驶过喧哗的闹市,停在一座繁华的酒楼跟前,楚辞下车便跟着那人直往二楼走去,
  那人停在一包间门前,叩了几下门:“太子,人请到了。”
  屋里传来一道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进来罢。”
  在窗旁,楚辞看见有一人立在那里,他的背脊挺直,似是等候多时,又似是观摩窗外的人。
  夕阳西下,树影婆娑,点点余光映在那人的背影,竟凭空多了几分荒凉。那人缓缓转身,男子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慑的王者之气,清冷的脸上此时正似笑非笑看着楚辞。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那人缓缓开口:“先生这首《白头吟》真真是妙啊。”
  楚辞见他转身,忙跪下行礼:“民女拜见太子殿下。”
  头顶上传来低低笑声,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谦和地虚扶楚辞起身,礼貌而温和。
  “楚先生无须多礼。”楚辞抬眸看向眼前的男子,先前的冷冽阴狠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润谦和:“本该是黎苑亲自去迎接先生,说来惭愧,禁足期限今日方才解除。”
  太子在她面前没有自称本宫,而是以他的本名称呼。更何况他禁足期限一过,便急急如焚地将她接到这,可见太子对她是格外上心,说是交谈阔伦,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
  楚辞见他面相稍有愧色,真真是佩服极了这位太子,若不是清楚他的为人,单单是凭着这精湛的演技,她怕是被他骗了去。
  她弯了弯唇角:“太子政事繁忙,于我这弱女子如此耽搁时间,怕是不妥,太子有什么话,便就开门见山罢。”
  黎苑看着眼前的女子,美艳中带着一丝淡漠,虽不至于惊心动魄,却也是难以忘怀。他失笑半晌,缓缓道:“世人皆道,南阳楚女,凤之骄女,得之便可收天下。”
  “不过是江湖中的传言罢了,太子怎的也信?”
  黎苑见楚辞将头别过,看向窗外,暖暖余光打在她的脸上,她似是在眼前,又像是在天边,随即那人低头浅笑:“就算未必是传言,那太子殿下又凭什么认为民女会帮你,而非二殿下?”
  “我若为帝,你便为后。”
  楚辞转过头,那眼神里似是带着一丝不屑:“一国之母,万人敬仰,瞧着是母仪天下,可民女不愿。” 她看向那人的眼眸,目光不明。五年之久,足以让一个人改变性格甚至喜好,亦能让一个人的执念愈发地浓烈。为了利益,为了皇权,为了达成目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敢问先生,生平何愿?”黎苑对上她的眼眸,那眼睛里没有波澜,幽静地深不见底。
  女子温婉柔和的声音响起:“愿天下兴盛和谐,万物安宁。” 楚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在说这句话时,嘴角微微上扬,不过也是一瞬间,那笑容落在黎苑眼里,与记忆深处那个恣意飞扬的少女竟有些相似。
  “这有何难?先生所言,亦是吾心中所愿。”说罢黎苑弯身拿起置在身旁的茶杯,一杯递给楚辞,一杯留在自己的手中:“先生若是喝了这杯茶,那我们便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楚辞接过茶杯,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不由也流露出一抹笑容去迎合他,
  “有来,必有往。民女承蒙殿下如此信任,那我便送殿下一份大礼,还望太子殿下静候佳音。”说罢楚辞掩面喝茶。随即将茶杯放到桌上,连连后退数步。
  “民女告退。”

楚辞到达客栈时,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银色的光辉照耀在她的窗外。
  她站在窗外,回想白日的种种,此时的她卸掉了温婉柔弱,而*气确更甚,这份*气使得她眉宇间涔涔细汗,霜白的嘴唇微微颤动:“阿姌,我今天见到他了。”
  卫姌将手搭在楚辞肩上,坦然道,“撑得住吗”。
  “无妨”,楚辞转过身,眼底的怒意消失不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儿,缓了缓,“对了,阿姌,明日叶家的将军就回京了,我们也去迎迎。”
  卫姌低下头,面无表情的道:“诺”。
  ——
  翌日大早,楚辞便早早来到“方休阁”二楼的雅间。这方休阁乃是西京最有名的酒楼,倒不是因着这酒楼修葺的多风雅,实在是因着他家的百合酥太过难求,千金也就罢了,难得的是他家的厨子是御膳房出来的徒弟,每日辰时只做二十份百合酥,相当有脾气得很。
  这不,卯时刚过,便有不少家仆排在方休阁门口等着了,楚辞瞧着下面那些小厮各个为了排上号而挤破头,竟是觉得有趣极了,而身旁的卫姌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楚辞正看得起兴,忽而听到人群一阵呼喊声。她朝城门远远望去,为首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身穿黑色玄甲,腰间别着一把长剑,一头黑发用黑色布条高高束起,那少年生的俊俏,剑眉星目,线条干净利落,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面对百姓的热情,那少年仍是无动于衷,此时在人群中更是凸显得他格格不入。
  叶家有儿郎,叶氏清尧也,十二便参军,十四封校尉,十六拜将军,十七平南疆。是世间少有的用兵奇才,颇有其父当年的风采,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为过。
  而另一个少年一半乌发用白色玉冠简单束起,一半披散在身后。他身穿雪白长袍。腰间束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黑白魂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桃花眼,秀挺的鼻梁,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
  缙国的世家公子皆以上等羊脂玉系在腰间来彰显自己的地位,而这黑白魂玉并不多见,其乃为皇族珍品,早已被当今圣上赏赐给缙国棋圣。缙国以武立世,而代国则以文立世,这大缙好不容易出了个棋圣,当今圣上又如何能不重视?
  缙国棋圣何许人也?乃是鸿胪寺卿孟浩然之子——孟渊。
  楚辞望着孟渊,她没有料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孟渊抬头向她的方向看去,楚辞不闪不躲,与孟渊对个正着。他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为何竟觉得如此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他碍于礼仪,只得向眼前这人点了点头,随即偏过头去,目视前方。
  虽说那人看着是镇静自若,可谁又知孟渊此时的心绪飘落何方?既如此,来日方长。
  待那支军队走远后,楚辞转身走向屋里,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阿姌,你瞧见了吗,清尧长大了,这模样虽是俊美了不少,可没小时候那般可爱了。”
  卫姌难得地弯了弯唇角。
  随即楚辞便收了一副笑意,换上那温婉可人的做派,"难得今日心情这般好,不如就趁着今日去看看谢凌选的府邸罢。”
  西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属城南和城东,稍有不同的是,城南临着皇城,居住的人多数都是达官贵人,非富即贵,而城东多酒楼,多商铺,自然也是热闹非凡的。
  谢凌选的宅子就在城东繁庆街街口的位置,距离方休阁仅一街之隔。这宅子不算宽敞,进门正对的便是主厅,左侧一间主寝,一间客寝,右侧两间客寝,以及小厨房。虽是看着小了些,但胜在别致,这宅里所有的坐具、案具、卧具、椅子皆是上好的杏花木打造的,花纹皆是杏花枝。临着院墙的位置有一个杏花亭,牌匾似乎是上一个主人留下的,那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算得上上乘。
  楚辞瞧着这还算干净整洁的院子,眉眼间尽是满意之色,随即她开口笑道:“都说谢凌心思细腻,却不成想竟这般出色。”
  这宅子看着离太子府近,实则不然,若是在上空仔细观察,不难发现有一条小路直通二皇子府,坐马车去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而已,因着这条小路岔口太多,平时走的话是发觉不出来的 。
  微风浮浮,杏花亭上的熏球泛起阵阵清香,沁人心脾,这是云水宗独有的“黛玉螺”,楚辞走向亭里取下熏球,正如所想的那般,熏球的暗格里藏着一张字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云水宗乃天下第一大帮,五湖四海的能人异士皆聚集于此,不是因着这云水宗近百年来屹立不倒,而是因着那宗誓——“人生为平等,无贵贱,富贫,强弱之分,公平是靠自己去争,并非他人施舍。”
  世人皆知云水宗爱才好士,以礼待人,殊不知那云水宗建立的同时也秘密设立“凌风阁。”只有历代宗主方可知晓它的存在。凌风阁分为三大处,分别是情报处、暗卫处、暗谍处。情报处是凌风阁的中枢部分,一是为了防止有居心囧测的人混入云水宗,二是清楚天下的动向,为云水宗的去向做足准备,三是观察云水宗的内部人员是否叛变。暗卫处和暗谍处则配合情报处行动。
  五年前云水宗宗主及凌风阁阁主对外称云游四方,感悟自然,可只有云水宗核心人物才知晓,感悟自然是假,而潜伏岱国是真。
  因此楚辞才会代管云水宗,而谢凌则担任凌风阁副使代管凌风阁。
  谢凌在西京的掩护身份是知杏楼的东家,知杏楼既是客栈,也是云水宗安插在西京的情报站。

夜幕悄悄拉开,星星点点的月光投映院子里,楚辞正与卫姌一同用膳,忽而一道叩门声打破了这许久的宁静,卫姌放下碗筷,起身开门,来人身着黑色劲装,腰间挂着太子府的护卫腰牌,不等卫姌开口,那人便急急道:“奉太子之命前来恭贺。”
  卫姌抬眸瞧了瞧面前似乎有些窘迫的少年,她微微侧身,那人便径直走向主厅,堪堪停在饭桌跟前,朝楚辞作了个揖。
  “听闻先生得新府,太子特地命属下送来贺礼,”说罢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向楚辞的方向递去,楚辞伸手接过那盒子,盒子花纹是罕见的繁花图,她将盒子打开,那盒子里居然是拳头大小的夜光珠。
  少年低头道:“太子知晓先生极爱看书,这夜光珠傍晚照明最是好,想来先生看书时也不会伤了眼睛。”
  这夜光珠本就是难寻至宝,更别说似拳头这般大的了,可见太子是有多器重她。
  楚辞将盒子合上,目光转向那人,“劳烦大人转述太子殿下,两日后定能看一出好戏。”
  那人瞧着楚辞温婉可人的笑意,心底不由得生出一丝寒意,但那异样的感觉仅一瞬就消失不见,说不上是何原因,也许是那姑娘的目光太过凛冽,也许是今晚的秋风太凉了罢。他低下头,缓缓道:“属下谢过先生,还望先生妥善安排。”
  正欲转身向门外走去,楚辞却是叫住了他,“初到西京,自然是有许多地方需大人多多关照,说起来我还不知大人如何称呼呢。”
  临着门槛的少年似乎有些错愕,月光打在他的侧颜上,虽不是多俊朗,不过倒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少年张了张嘴,只留下一句“十七”,便大步向门外走去。
  ——
  待十七回到太子府时,将楚辞的话原原本本转述给太子。黎苑听后脸上并无应有的欣喜,他将目光转向屏风旁,凉凉开口:“玄礼,你觉得这楚辞是敌是友?”
  屏风旁的男子向黎苑走去,那人身形颀长,穿着一身玄青色长袍,袖口、下摆处都用银丝线镶绣着流云纹的滚边,随着他行走间,玄青色乏起斑斑银光。腰间系着犀角带,挂着一只精巧的玉葫芦。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发没有带冠,额前的碎发随着走动轻轻地被吹散,丹凤眼,高挺鼻,薄唇。委实是副难得可见的好相貌。
  那人在桌前停住,坐在黎苑的对面,并不着急开口说话,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执起茶杯闭上眼细细品上一番,黎苑也不恼,任由着他品茶。
  烛光晃了晃,男子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看向黎苑,薄唇微启:“太子殿下这般爱叫我的小字,莫不是心悦于我?”
  “高湛!” 太子面色稍有愠怒,急急道:“如今沈凌追已被父皇撤职,太常寺卿谢豪本就是老二的亲信,今后在太常寺培养耳目谈何容易! ”
  高湛目光微微一凛,清冷的声音响在耳边:“不过区区一个太常寺少卿,废了便废了,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太常寺丞刘玺?论才能论实力,他可是要比沈凌追强上数倍,更重要的是,他父亲卫尉寺卿刘子仲可是殿下的门客。”
  太子白愣一眼高湛,“本宫何尝不知,倘若本宫特意提拔,别说是老二,那谢豪定会加以阻拦,更何况父皇本就多疑,又怎会如本宫所愿。”
  高湛伸手拨弄茶杯里的茶叶,没瞧见黎苑已然冷脸,“如何能让刘玺不着痕迹的坐上太常寺少卿的位子,那便就是她楚辞的事了,她要是能做到,自然是再好不过。”
  说罢高湛捻起杯中的茶叶,朗朗开口:“可若是她做不到,卖弄玄虚的话,那也得看我给不给她这个机会,是敌是友,两日后自有分晓,殿下只需坐看好戏,无需多心。”话音刚落,茶叶便随着音落被高湛弹了出去。
  他站起身拂了拂袖口,感叹道:“皆说南阳有女,凤之骄女,楚之辞也,真是迫不及待想见识她的手段啊。” 说罢高湛向门外走去,却又堪堪停在门槛跟前,似乎是想起什么来,转头看向黎苑开口:“沈凌追不会成为殿下的把柄,殿下不必忧心。”
  不等黎苑回答他便转过头,唇角微微一动,一对儿好看的梨窝浮现在唇边,真真是个温润公子。
  “可惜了,再也不能说话了。”
  黎苑微微一愣,论狠辣除了他没人能比得过高湛,看着高湛离去的身影,他不由得想起了七年前那个被高家家主赶出家门的高湛,那时的高湛非但没有应有的不知所措,反而是喜悦。这个人很奇怪,没有软肋,没有喜好,没有亲近之人,着实令人难以拿捏。
  而另一边出了太子府的高湛坐在方休阁二楼最大的包间,此时正自顾自的下棋。
  “叮” 的一声,自桌前传来,棋局面前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人,他手执白子,缓缓落在棋盘上,仅一步,黑子便满盘皆输。
  雪白色长袍在烛光下愈发显得儒雅,袖口的位置用靛青色丝线镶绣着如意纹的滚边。来人正是孟家公子孟渊。
  高湛将手中的棋子放下,挑眉看向孟渊:“怎么,你家老头这么早就将你放出来了?” 分明是极为轻佻的姿态任高湛做来却格外赏心悦目。
  孟渊浅笑,接过高湛的话头:“家父忙于外宾之事,无暇顾我”,说完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分别倒了两杯茶。
  高湛执起茶杯,目光看向杯中的茶水,“你如今为了叶家那小子回京,怎么,不找那个人了?”说及此,高湛放下茶杯看向孟渊,眼前的男子丝毫没有了方才的平和,他嘘了口气惨笑道:“叶家军常年驻守西关,非正旦不得私自入京,如今距正旦还有五月有余,这西京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诡云橘,清尧一人应对我着实放心不下。”
  顿了顿,孟渊迎上高湛的目光,坚定的开口:“阿湛,相比能够找到她,此时我更希望她回来时见到的是完整的叶家。”
  高湛看着这样的孟渊,想起五年前他刚从凉州调任回来,便得知叶家将军叶忱及其长女叶文君战死于狼牙山的消息。
  起初他以为孟渊同叶文君的关系不过是寻常的好感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自然也就淡了。毕竟在凉州他与孟渊通信时 ,提到叶文君的次数并不多,可是他忽略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孟渊眼里的。
  高湛微微叹气,思索再三,终是问出了口:“谨行,你有没有想过,若是那人真的回不来了呢?”
  孟渊面色变了变,他想起那个红衣烈烈的少女躲在杏花树下看他独自下棋,他想起那少女追上他问道:“孟谨行,你心悦于我?”
  孟渊起身看向窗外,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那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想过,若是她回不来,我便终生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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