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唐山地区发生了大地震，当时年幼的五叔前往舅舅家，和小伙伴们玩了一整晚捉迷藏，直到深夜才尽兴而归。五叔藏在老房子的墙角，突然间地动山摇，土墙倒塌，五叔被压在下面，他本能地哭喊起来，但很快听到隔壁女孩的声音：“别叫了，现在没人会发现我们，保存体力，等救援人员来了再叫。”五叔听了她的话，感到安心了一些，但时间一长，他感到非常虚弱。女孩又说：“你可以摸摸旁边，那里有一个瓦罐，你可以喝点水。”五叔伸手摸去，果然摸到了一个瓦罐，他喝了些水，保存体力，等待救援人员的到来。
五叔被救出后，立刻告诉救援人员还有一个女孩在下面。救援人员迅速翻动废墟，但是找不到女孩。旁边的村民告诉他们，这栋房子已经空了三年，小女儿去世后，大人搬走了。救援人员很惊讶，但还是把废墟翻了个遍，除了一个破旧的瓦罐，什么都没有找到。
三十多年后，汶川发生了大地震，五叔毫不犹豫地前往汶川当志愿者。回来的时候，县里的记者采访了他，五叔讲了三十年前的事情。然后，五叔沉默了半晌，说出了一句话：“好鬼都救人，何况是人呢？”
虽然电视台没有播出五叔的故事，但我在采访时在场，我相信五叔不会胡说八道。最近有一则长篇鬼故事，讲述了一个人在午夜时为鬼添灯油的事情。二十多年前，我十八岁，因为略懂一些医学，被公社派到一个叫“鬼子洼”的偏远村庄的卫生院工作。
我被安排在两间紧挨着乱坟的破草屋里住宿。据说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孤老太太。半年前，她因为生活所迫外出乞讨，一直没有回来。我对村长抱歉地说，我被安排在这样两间伴随着死人的草屋里住宿。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我也没有办法。村长临走前，特意在我的床头放了一盏积满灰尘的煤油灯，让我晚上照明。我那时的工作很轻松，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闲着的。我带了很多医书，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书中度过的。每当我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医书时，就会感到非常舒适。
这样过了一个月，一天上午，我发现那盏陪伴我一个月的煤油灯里，依然有满满的一灯油！这期间，我没有买过煤油，更没有往里面倒过油。那么，这些天灯油为什么没有减少呢？难道这个房间里真的有鬼？想到每天晚上它们都站在我的床前，我就感到一阵恐惧。
虽然我是一名医生，但我仍然相信这个房间里真的有鬼！下午，我向村长透露了这个消息，他也感到非常害怕，连连说：“这肯定是闹鬼了！”以前那个老太太住在这里的时候，总是只有灯光而没有人的身影。最后，我们决定冒险进行一次午夜捉鬼行动。
我们将书桌和那盏“鬼灯”搬到了外间，并在中间的墙上凿了一个小孔，这样我们就可以躲在里间观察了。我们还准备了菜刀、棍子和麻绳，一切准备就绪后，天已经黑了。我们点亮了那盏灯，为了更好地观察鬼的真面目，我们还将灯头调大了。最后，我们穿上衣服假装睡觉。
在我们快要撑不住的后半夜，突然从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咯啷咯啷”的声音。不好！鬼来了！我们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在小孔前观察的同时，仍然发出鼾声。从破门洞外，一个圆乎乎的东西被塞了进来，显然是一个装油的瓶子。油瓶滚动了一下，接着一个闪着双绿森森眼睛的像狗一样的动物扭钻了进来。
由于灯光被桌面挡住，我们无法看到地面上的怪物的真面目。这时，怪物扶起油瓶，将瓶系套在脖子上，一步一步向书桌靠近。同时，“咯啷咯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这是因为油瓶被磕到了地上。
怪物径直来到书桌下头，然后退下油瓶系，站起来后，像人一样用手将油瓶放在了书桌上，然后跳上了书桌。这时，我们借着灯光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老花狐狸。它像人一样坐在桌子上，先用两只后脚掌稳住瓶底部，接着又用两只前掌熟练地搓拧着瓶盖，最后它又用同样的方法去拧灯盖。可灯盖太热，几次都把它烫得龇牙咧嘴地直甩爪。看到它滑稽的样子，我和村长不禁笑了起来。
突然，狐狸听到了笑声，吓得慌忙放下油瓶，“忽”地一声从破门洞内窜了出去。第二天，那个油瓶被邻村的一个老头认领了。老头说，两年前他曾打伤过一只花狐狸，还掏了它的窝。昨晚的狐狸很可能就是两年前被他打伤的那一只。老头还说，难怪他的煤油用得这么快，原来是狐狸在报复他。
一周后，我屋子的主人外出讨饭的老太太也回来了。她的说法更让我惊讶不已。她说，两年前她曾救过一只受伤的花狐狸，并将它收留下来。老太太还说，由于自己太穷，连灯油都买不起，所以晚上行动很不方便。不过，自从那只花狐狸住进她的房子后，她放在桌子上的灯里就突然有了油，而且从未用完过。因为害怕每晚摸黑，所以她一直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我越来越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了。是的，尽管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相信这样的奇事会发生，但它却是真实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