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初上胜邪山
上善若水 水利万物而不争 上善若水 水利万物而不争 处众人之所无恶 故几于道
无名崖顶,鸟兽绝迹。
崖边老松盘曲着枝干在群山之巅独立。
雪已下了三日,映着晨光发出刺人的寒意。
“这次可是我先到的”青衣老者笑道,随即一挥衣袖,将老松下石头上的积雪拂去,露出石凳。老者飘飘然坐将下来,向着后到的白衣老者说道:“无忧子,你的轻功可不比十年前了。”
无忧子拂尘一抖,在两人相隔一丈远的石凳坐下,笑道:“印空,你可知今日为何比你迟了些?”
印空在怀中掏出念珠,在手中摆弄了一会,笑道:“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在腰间取出一壶酒,向无忧子掷去。
无忧子将酒壶用拂尘缓缓接下,言道:“唉,并非为此。实乃在山脚下遇到一件不快之事耽搁了行程。”打开酒壶,饮了一口。
印空这才发现无忧子道袍下左腿处有一块拳头大的血迹,惊问道:“以你的功力,居然有人能伤你?”
无忧子道:“此非我之血,皆为玉勒门人所留。昨日念及你我中秋之约,自太湖兼行而来,岂料在武安镇碰上了玉勒之徒,怪我出手晚了一步,生生见他们造了一桩恶事。现今你同我速速下山,还有一孩童不置可否呢,路上我再于你详说。”说罢,飞身下崖。
印空手握念珠,脸上显露不平之色,言道:“一十五载啦,没想到他们仍不悔改,在武安镇又做下恶事!”随之,也飘然而下。
大约行了两三个时辰,两人来到城外一竹林处。印空道:“莫不是李纪李少如在这住吧。你看这竹林栽种的,奇门遁甲之术,天下也就他啦。”
无忧子道:“印空兄猜的果然不错,昨日我救下那孩童正愁无处安放,却不想在城外偶遇少如,便将他安放于此。”
印空道:“没想到,当年翩翩佳公子也……”
两人正交谈时,竹林忽动,“古调虽自爱,今人已不弹。”李纪自竹林深处走来,只见他身着灰布粗衣,手执玉扇,见他二人又道,“二位仁兄多年未见,未曾想在这武安竟能重聚,幸事,幸事。”李纪遂引二人往竹中小屋。
那小屋上下两层皆是竹子所作,屋前有两三枝红梅,红梅下铺满了雨花石。
三人来到屋中,无忧子指着床上的正昏睡的男童道:“印空兄,正是此子。我到镖局内,全门上下尽皆被害,可怜这孩子若不是心长在右侧,也逃不过这一劫。”
印空上前为男童把了把脉,道:“我道这孩童面相红润,不似有伤。原来有你和少如的至阳灵力的护持。”印空又把自己的纯阴灵力注入男童体内,以使得至阳纯阴相交合来为男童疗伤。
李纪笑道:“这孩子不止幸得一命啦。体内有你我三人之灵力,怕是以后,常人不能及啊。”三人纷纷相视而笑。
李纪看看无忧子和印空,正色道:“玉勒门的事,咱们出去谈吧。”
竹林东约三里处有一湖,湖中有一小亭,因年久失修加之鲜有人来,早已破败不堪,但亭中的石凳、石桌仍在。
天色渐晚,圆月自竹林处斜挂。雪也愈大了,纷纷落在湖面、小亭上。
三人坐定,印空心中甚多疑思,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无忧子早已觉察,忙道:“这件事还得自昨日我到武安说起,起初在街中发现白马鬃,我也甚是诧异,十五年前你我三人同五大剑派合力将玉勒门剿灭,谁知竟会在武安街头又出现这一暗记。”
无忧子凝目望向远方,“我寻着马鬃指的方向而去,就目睹了他们残害九华镖局满门之事。”
“你同他们交手了吗?”印空问道。
“唉,都未曾谋面,何谈交手。”无忧子道,“我到时那帮恶人早已逃之夭夭。我思进去再探看一下,他们到底为何事而来,就在堂屋墙角发现那孩子,一试,居然还有气息,就将他就救下了。”
李纪起身,转向湖心,慨然道:“小弟偕幼女到这才一月有余。昨日进城会九华镖局故友伊山尽,于街中看见白马鬃,我以为是小孩胡乱涂鸦并未上心,回来后方才觉醒。等返回时正遇无忧兄,告知此事,悔之晚矣!”
印空道;“这孩子你我将如何处置.......”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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