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界[穿越]》作者:打瞌睡的田园猫
【文案】
三千世界因果循环,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界分三千,喜乐悲欢,人间百味,一个世界一个故事,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里的主人公。
文案二:
白泽作为世界管理局里的一个小小员工,每天的愿望就是按时下班,不要加班,月底拿双薪,组长告诉她,“好好工作,打好补丁,你的愿望就能实现!”
管理局的墙上贴着标语:每个世界都是我们的责任,你们是世界的守护神!
白泽挠头,心想,我只是个社畜。
排个雷:有些故事男女主非处,介意请绕道。
一句话简介: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的主角
立意:积极向上的活着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朝堂之上
主角: ┃ 配角:白泽 ┃ 其它:
【作品简评】
世界管理员白泽的工作心得:挑到好的任务者就事半功倍!有的坚韧不拔,手腕玲珑;有的,呃,苟的很不错,效果绝佳,总之,每一个任务者都有自己的特点,相同之处就是她们全都自尊自爱,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让自己的人生更加精彩。本文人物性格鲜明,积极向上,故事内容不落俗套引人入胜,犹如一副画卷徐徐展开,情节跌宕起伏,爆笑捧腹,推荐一读。
【片段】
李秋水醒来的时候是个小婴儿,她一开始以为自己投胎了,后来才发现应该是重生了,因为她不是刚刚被生下,而是被一个半老头子抱了起来,他头发花白,穿着粗布褂子,脸上黧黑,身上还带着汗酸味,小老头抱起李秋水,一边嘟囔,“造孽啊,女娃子也是一条命呐,我也算积一回德吧!”
李秋水一脸懵,不过现在轮不到她做任何决定,小老头抱着李秋水去吃百家饭,不对,是百家奶。
吮吸一个个陌生的婴儿粮仓,李秋水一开始是抗拒的,有个妇人奶水倒是充足,但是有狐臭,差点把她熏晕过去。
不过本能和她那一点点抗拒一拉锯,抗拒就彻底溃败的一塌糊涂,肚子饿的时候她还叼着人家吃空的乳房不肯松口,惹的妇人哈哈笑,“这妮子,狼一样!”
李秋水一开始认为便宜养父是个讨饭的,否则哪能找到这么多奶妈,等她渐渐变得耳聪目明,才知道养父秋林生入了团行,是个小团头,所以这里的百姓肯给他一个面子,愿意给他捡的女婴一口奶喝。
平时李秋水吃的是米糊。小婴儿没有任何权利,秋林生给李秋水换尿布擦屁股洗澡的时候李秋水就是一个生无可恋的小婴儿。
亏得现在没有照相机,否则李秋水肯定会贡献一大波各种表情包。
不过人的脸皮能锻炼,李秋水很快就习惯了秋林生的照顾,别看这是个光棍,照顾婴儿也很细心,李秋水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婴儿,她几乎从不哭闹,只有饿了渴了拉了才嚎两声。
很快秋林生就被李秋水‘训练’的知道了她的各种需求,发出嗯的声音是孩子拉了,发出哇的声音是孩子饿了,发出噗噗的声音是孩子渴了,只要把李秋水这些需求照顾好,这孩子一点都不闹腾。
李秋水前世已经是个大龄剩女,这辈子重生成为一个古代小婴儿,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肯定会努力活下去。
刚开始的时候李秋水其实并不信任秋林生,她担心秋林生是变态,或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只是因为个体悬殊,她不得不依赖林秋生。
随着相处时间慢慢变长,李秋水才一点点了解秋林生,对李秋水来讲,秋林生是个合格的养父,他哪怕不太细心,可他是真正的爱着这个被他捡来的孩子。
婴儿和小动物柔弱,无法反抗,人们在单独面对这两者的时候会展现出真正的自我,秋林生单独面对李秋水的时候也是一个真正父亲的样子,李秋水的心防才慢慢放下。
李秋水两岁大就坐在秋林生脖子上或是待在驴背上的筐子里跟着他走街串巷,看着秋林生田间地头村镇里四处走。
团头这个活计说到底和中介差不离,分工也细,有专管房产的经济,管米粮的行当,也有买卖人口的牙行,秋林生做的是杂项行当,就是管的多且杂,毕竟如今的社会通信靠吼,交通靠走,富贵人家有下人买办,普通老百姓一辈子在村里待着,不要说通信,就是各种物资交流都依靠团头拉线。
打个比方,今年年景好了,粮收的多了些,交了朝廷的,剩下想卖掉一部分,一家一户单独拿出去卖,路且不好走,也卖不出好价钱来,也不是家家都有车,城里各粮铺收散户粮的价格也并不高。
可要是遇上一个靠谱的团头,那就能给你们一个村把粮食卖出一个不错的价格。
更有甚者团头还能给你家做媒,媒婆的嘴是骗人的鬼,可要是受人尊敬的团头给你家做媒,那一般就不会两家骗。
婚丧嫁娶,货物买卖,就没团头不能管的。
比如张家女儿要嫁人,张家家境对比一般百姓殷实一些,想给女儿弄一副好嫁妆,自己找来找去没称心的,拉着团头一说,人家就能给你弄来南边或者京里时新的家具,毕竟团行之间也能互通有无,消息肯定比一般人灵通。
再或者镇子上有个乡绅老爷要办酒席,饭庄倒是做了准备,可临时又加了一个大户也要办酒席。
一般饭铺预备的食材都有定数,忽然加了大单,就是人手有,那食材一时半刻也变不出来,两家客户又是掌柜都惹不起的人,怎么办?
找团头啊,肯定能给你把所需食材给弄来,人家路子熟,乡下转一圈,菜蔬鸡鸭猪羊就都有了。
李秋水耳濡目染,整天看着听着秋林生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和人家掰扯。
团头不是人人都能当,上下关系你得维护好,而秋林生这种团头服务的对象是底层人民,他们也搭不上大人物的边,顶多就和衙门里的衙役搞好关系,认识师爷就算人脉很高级了。
靠着这个,秋林生把李秋水一点点养大了。
等到李秋水五岁,人们还是妮儿妮儿的叫,就有人道,“秋团头,给妮儿取个名字啊。”
秋林生不识字,就带着李秋水去找算命的姚瞎子,姚瞎子乐呵呵给李秋水取名叫秋水,还摇头晃脑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秋林生知道养女的名字出自古诗,就高兴了,李秋水,现在就叫秋水,她翻了个白眼。
想当初,她这个名字的来历也是如此,可惜,那时候金庸的天龙八部火热,还有衍生剧天山童姥也有不少人看过,于是狐朋狗友张口就笑道,“你的师妹是不是天山童姥?”
秋水无语凝噎。
好在现在没人会问她这个问题了。
养父秋林生其实年纪也不算大,收养秋水那一年他也不过三十五六,现在四十了,古代民众吃得苦多,老的就快,秋水知道秋林生要是没收养她,或许还能找个女人过日子,因为有了她,愿意嫁给秋林生的人就不多了。
原本秋林生这个营生也不过糊口,很多时候替人牵线,他只拿个鸡蛋,舀小半斗糙米,团头也得吃饭不会免费帮人,但穷苦老百姓多,他也不好意思多拿,也就意思意思拿一些罢了,自己也得给行首交钱粮呢。
跟了秋林生这些年,秋水也熟悉了养父的工作内容,她不指望秋林生送她去读书,秋林生认识的人中能认识字的也就姚瞎子算一个,还有郑师爷算一个罢了,其他基本都是睁眼瞎。
范家庄倒是请了个老秀才坐馆,一个男孩一月五百钱束脩,包吃一顿午饭,那也不过是让孩子们认识几个字,将来能当伙计,接着职业发展的最高峰就是掌柜,范家庄本就是当伙计出名的庄子。
认识字和不认字的差别可大了,商家店铺有选择的情况下肯定要认字的伙计,大字不识就只能当帮工做苦力。
秋水肯定不是文盲,可她不能暴露自己认识字,繁体字不算难认,但她也不好意思让秋林生给她花五百钱去附学。
说实话秋林生待她很不错,他自己哪怕吃糠咽菜,有一点细米白面也全都喂到她肚子里了,秋水不是真的屁事都不懂的孩子,哪能不感激秋林生,没有秋林生,她早就浪费了一个重生名额。
但是吧,男人活得本就糙了些,秋林生绝对不会怠慢秋水,却也没怎么精细养她,条件也不能够啊。
秋林生在端阳县住个小院子,三间房,以前秋水小,就和秋林生住一个房,现在秋水强烈要自己一个房,于是就和秋林生分开住。
秋水的屋子也不大,一张床一个柜子一摆,加上小小一个梳妆台,屋子也就只剩下转个弯的余地了。
屋子小没事,就是乱的可以,也不大干净,秋林生一个男人,不大会收拾屋子,连衣服也洗不大干净,就凑合着过。
也别指望秋水把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条,她上辈子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辈子现在才五岁,更不可能把家收拾整理的干干净净了。
父女俩都是饭吃完,嘴一抹,抬脚就走,那碗碟就这么摆着,回头回了家,秋林生瞅瞅秋水,秋水小脑袋一别,小短腿倒腾着就去了自己房间,秋林生吸了吸鼻子,去收拾碗碟。
现在秋水想争取去范家庄附学的资格,她也不要整日去学,一天能学一个时辰就行,这样以后她认识字就有了出处。
她上辈子那点知识放到现在也不过就是个识字的基础。
秋水道,“爹,我也不消每日都去,三五日去一次,一次念上一个时辰足以,束脩就算一百文行不行啊?我学会了识字,将来就能帮你的忙了。”
秋林生因为不认字,很多活都不敢兜揽,收入自然也高不了。
范家庄老秀才的馆也不教高深学问,就是识字算数,每日也教不了几个大字,三五日的进度秋水完全赶得上。
秋林生沉吟了一下,“那还不如去和姚瞎子学呢,一文都不用给,赶到月底我给他一两斗粗面也就行了。”
秋水有些不相信,“姚瞎子行吗?”
秋林生打包票,“不就认识几个字么,他绝对行!”
于是秋水就和姚瞎子学起了认字,反正现如今认字都是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开始,这些对于真正的儿童来讲还算有些难度,对于秋水来讲就没多大问题了。
但是她能背不代表能书写,毛笔字这玩意没练过写的七扭八歪一点都不稀奇。
秋林生也供不起不间断的笔墨纸砚,于是秋水就弄了个沙盘练字,简体字化成繁体字可不容易,她惯常写字缺胳膊少腿。
姚瞎子虽然叫瞎子,其实就秋水来看,他只是高度近视,看人和物模糊的跟隔着毛玻璃一样,但他还能替人写信呢。
姚瞎子原本不愿教孩子,他受不了熊孩子闹腾不听话,不过秋林生求了他,秋水鼓着一张胖脸仰头严肃的看着他,一个小豆丁做出这种表情可爱到爆,秋水还替自己做了保证,调皮捣蛋的话姚瞎子可以随时不教她,于是姚瞎子就收了秋水。
跟着姚瞎子认了半年的字,三百千秋水都念完了,姚瞎子啧啧称奇,加了声律启蒙和笠翁对韵。
秋水整天就在嘀咕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或者是河对汉,绿对红,雨伯对雷公,然后她发现自己上辈子所学其实浅薄的很,她目前学的也不过是启蒙读物罢了。
当然时代不同学的侧重点也不同,现代除了专门的古文历史等专业,其他人还要学别的科目,也不用把心思全放在古文上,而秋水现在所处的时代人们学的就是这些,只有世家贵族才会学骑射等旁的,普通老百姓能认识字就很不错了。
秋林生很喜欢听养女背书,一边听一边滋溜一口劣酒,逍遥的很。
秋水六岁时替秋林生做了一笔‘大生意’,有路过端阳县的一个布商,一不小心两车货被雨浸透了,那料子不能浸染,全坏了,颜色糊的一塌糊涂。
两车料子也得好几百两银子,布商想抛掉这些料子回个本,可成衣店或者是布庄都不要,这些料子根本卖不出去,价格再低入手了也是赔本。
秋水正好在姚瞎子身边蹲着,看着那个布商皱着眉头从各家店铺里进进出出,也不是完全没人要,有个布庄倒是想要,可价格低的不像样,布商也不愿把这批料子用这么贱的价格出售。
秋水骨碌着眼珠子,看着布商进了一处客栈,还见到了晾晒出来的料子,确实皱皱巴巴一塌糊涂,这种料子一般都用来做外衫,可现在是不用想了,谁也不会愿意穿这种深一块浅一块,晕染的不像样的衣服。
秋水瞧了一回,撒腿去找秋林生,“爹,同喜客栈有个布商你知道吗?”
秋林生正在给远道来的一对祖孙卖鸡蛋,老人家原本想要卖多些钱,谁知道进了镇子,人家压价的厉害,还不如他赶集卖的多,于是就抓瞎了。
秋林生就给他卖到了饭馆里,人家愿意给他这个团头一个面子,百十来个鸡蛋饭馆完全能吃得下,就给平时的进价,那对祖孙就千恩万谢,秋林生只拿了五个鸡蛋当抽成。
他听闻女儿的话就道,“听过一耳朵,可我帮不上人家的忙,那两车布好几百两银子呢,你爹我兜不转。”
秋水道,“兜不转想法子啊!他想要回本,要价并不高,咱们吃下来,把那些料子剪裁开,一块料子可以做成一件衣服或者是一条裤子,拿到乡下去卖啊,百来文一块料子给小孩做衣裳,大人的算两三百文,马上过年了,谁不想穿一件新衣裳,那布只是颜色不对,本身料子可不错呢,乡下谁嫌弃染色不好啊?”
秋林生就沉吟,想了半天为难道,“我不会认字,也不会记账,要是数不清闹笑话还是其次,咱们可赔不起。”
秋水拍胸脯,“爹啊,你有我啊,我学了一年的字,简单数算难不倒我!”
看女儿如此有信心,秋林生又去问了姚瞎子,姚瞎子道,“算数的话秋水肯定没问题,她这小脑瓜子机灵的很,记账也还行,就是那字吧……”老是有错别字。
姚瞎子看到秋水在一边瞪眼,就笑了,“没事没事,老秋你放心吧,秋水肯定行!”
于是秋林生就决定做这单生意,他去客栈找了布商,布商见有人想要顿时高兴了,“这两车布要是没坏,我能卖一千多贯钱,既然你想要,那就六白贯。”
秋林生笑了,“张老板说笑了,那两车布要是没坏,您也不会想着脱手,您去了好几个布庄吧,那彭掌柜我听说只愿给您五十贯,我呢,好歹也是入了团行,您这些布我能想着法散出去,就想赚一些过年花费,也能解解您的燃眉之急,要是张老板还想同我耍花腔,那就没意思了,就当做是我打扰了老板!再会。”
那布商就苦笑,“哎,也是倒霉,既然秋团头这么讲了,那三百五十贯,再少一文都不行了!”
秋林生锱铢必较,两人互相折磨了半天,最后三百一十八贯成交。
秋林生到,“张老板,我呢,身边是肯定没这么多钱的,这些布您暂时赊我,我给您打欠条,等您回到端阳,这钱就结给您,您看行不行?”
要是旁人,布商决计不同意,可团头不同旁人,讲个乡性和诚信,于是布商也同意了,找了范家庄坐馆的老秀才当保人,写下了欠条,秋林生按下了手印。
然后布商离开端阳继续自己的行程,那两车布秋林生搬回了家,他请了附近两个婆子带两个媳妇,不干别的,就扯布,把布扯成能做一身衣服大小,然后一份份叠好拿细麻绳扎好。
孩子一身多大,大人一身多大,老人家一身多大,再或者考虑到乡下人手里钱不够,分成一件衣裳料子,一条裤子料子等等。
两车布,四个人一天就扯完了,现在的女子十分厉害,扯布不用尺量,眼一扫就知道了,然后剪子下去,那就绝对不会少一分。
帮忙的婆子媳妇干完了一人拿一身料子回去,这四人就喜得眉花眼笑了,这料子等闲她们可舍不得买了穿,不就是有些皱吧和颜色窜了么,对她们来讲,这就不是事。
然后秋林生带着秋水用驴车拉着这些布去乡下售卖,广告词就是,“走一走嘞看一看,上好的掺丝绵布,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做一身衣裳只要两百九十九文,一人买三身送一块小儿衣裳料子!这可是城里大老爷秀才公穿的好料子,买不买没关系,看看也欢迎,要买要带,抓紧赶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嘞”
这广告词当然出自秋水之手,秋林生问闺女,“两百九十九文?那还不如说三百文呢。”
秋水道,“爹,你不知道,两百九十九别看和三百之间只差一文,人们听起来这料子就是两百多文,三百文那就是三百多了!”
好吧,那就试一试。
一听吆喝,再一看是熟悉的秋团头,于是人们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这些料子怎么卖。
“一身大人衣裳两百九十九文,单要衣裳一百八十文,单要裤子一百三十文……买一身合算啊!”
还有人还想要便宜些,“这颜色都花了!”
秋水坐在布料堆里笑,“这位婶子,这么好的料子,要是不花,不要说您了,我爹都弄不来,这可是城里老爷太太们才穿的起的好料子,不是我说,这料子要是没花,一两贯钱您也不要不是!”
众人就笑,“秋团头,您这闺女好伶俐,小嘴真会说!”
料子是好料子,买的人也多了起来,这种便宜乡下人一般都遇不到,有那准备嫁闺女娶媳妇的更是好几身的买,拿去走礼都行啊。
家中宽裕一些的,也能买上几身,让老娘媳妇都高兴一下,家中便是不宽裕,挤一挤也能给当家或者孩子弄一件衣裳穿穿,这么好的料子平时他们是真舍不得买。
于是不过三五天,两车料子全卖光了,林秋生一共卖了六百二十五贯,抛去还给布商的三百一十八,再去掉给行首的八十贯,林秋生还能多到两百多贯,对于他和秋水来讲,很大一笔钱了!
父女俩还留了两身料子,央隔壁婆子做了两套衣裳,然后他们进出就是一大一小两个花花绿绿的人儿,人群中一眼就能分辨。
秋林生去给行首上供,问秋水去不去,秋水小嘴一撇,“我不去,那老头让你别养我呢,我都记得!”
秋林生就笑,“铁行首也不过一说,你这小人儿偏心窄,养不养你是我说了算,你可是恨错了人。”
秋林生从来没隐瞒过秋水是他抱养的。
秋水还是不肯去,“你去就行了,他家两个儿子讨厌!”老喜欢扯她小辫子。
秋林生也没勉强,买了一只烧鹅,打了几角酒,拿着八十贯去铁家交自己的团行费。
铁行首手底下有不少小团头,秋林生只是其中之一,往日秋林生也不过勉强糊口,能给行首的也不过是一些鸡鸭蛋,铁行首从不计较,现在秋林生好容易发了一注财,当然得给行首提成,得到秋林生的八十贯,铁行首就笑,“林生也今非昔比了,快来坐。”
秋林生就笑,“托行首的福呢,我也算孝敬了您老一回。”
铁行首哈哈大笑,“你们出息我也高兴呐,怎么你闺女没来,我婆娘还问呢。”其实是家里两小子没看到秋水,就磨着老娘去问。
秋林生就笑的憨憨的,“这不赚了点钱,给她买了些头花,在家臭美呢,门都不肯出。”
实际上秋水从秋林生手里挖了一百贯,换成了银子,然后藏了起来,说这是自家预留的救命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花。
秋林生手里散漫,赚得多就多花,赚的少就少花,有人挪借他也给,这钱要是都留在他手上,能花几日秋水都不知道。
秋水虽然不会打理家务,但她能守财,秋林生也随她,不过铁行首问起,秋林生总不能说是我闺女记恨你不让我养她呢,于是就扯了一个谎。
铁行首道,“下次可得带来,我婆娘可稀罕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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