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瓦罗兰巡礼之艾欧尼亚篇 侠义无双之刀锋舞者艾瑞莉娅

英雄联盟:瓦罗兰巡礼之艾欧尼亚篇 侠义无双之刀锋舞者艾瑞莉娅

首页角色扮演侠义无双更新时间:2024-04-30

夜行义贼的轶话已经在艾欧尼亚的大街小巷口口相传很多年了。

不过这些叹为观止的壮举重新出现在人们眼前,那些神行侠盗遗留下肉眼可见的改变,也就只有最近的一段时间。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

自从普雷西典挺立之战让这片卷入战争的初生之土重归安宁过去了十载春秋,艾欧尼亚人用不屈不挠的斗志和鲜血换回的和平并非如同旧时一般自然无垢。

战争像是一把钥匙,将这片魔法土地本就拥有的斗争之心彻底地激发开来,无数的罪犯,雇佣兵,甚至滥用魔法的疯子。曾经载歌载舞的画面不复存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平衡也彻底被打破,如同早就在战前被彻底摧毁至废墟的均衡教派一样,庄严的庙宇换了一个新主人。那个在和平年代冠以冲击之刃的,数百年来最勇敢和忠诚的战士,也是苦说大师的首席弟子。战争的痛苦感染了这个年轻人。在暗影之匣的召唤下,曾经的捷不复存在,如今带领无数形同鬼魅影流忍者的是另一个被称为劫的狂徒。

动荡的岁月中却不乏生命与祥和的延续。

无极剑圣与他聪明好动的猴子徒弟、瓦斯塔亚的灵动住人、挥动疾风的浪客、背负宿命的箭枝、长存之殿的古老精神延续,还有几乎无从寻觅踪迹,但一定还存在于艾欧尼亚群山之中某个角落的,名为均衡的忍者。

他们维系着艾欧尼亚硕果仅存的正义,起码在艾瑞莉娅看来,是这样的。

初加入民兵团体的十年前,那个单纯的她只不过希望过去的日子能重新降临这被神明眷顾过的国家。如今看来,似乎这个目标能够被达成,却又难如登天。随着她日益精进于在幼时从奶奶那学来如舞蹈一般的战姿,某种更为失落的东西在她的内心不断扩散开来了。

艾欧尼亚宁静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映着最东端行省芝云的绿草如茵。

喀舒利是芝云行省中一个不大的市区,坐落在一条通向东部海洋的宽敞河流旁边。就和这个行省其他所有的地方一样,即使是在平原地带,也常常能够看见奇异如旋涡一般的岩石。古老自然魔法的意志跟随着星斗缓慢而坚定不移地旋转着,若是一直盯住那旋涡的中心,整个人仿佛也都被吸入宇宙中去,最终投入到茫茫的夜色中再也无迹可寻了。

临时搭建的营地里,其他曾经跟随着艾瑞莉娅一起隐姓埋名的,那些曾经历过普雷西典挺立之战的民兵,现在正酣睡着储备体力。

如今他们被称为夜行义贼。

自从十年前艾瑞莉娅在那最后的奋勇一搏中斩断了杰里柯•斯维因的臂膀,又将统帅海岸线的杜廓尔击退回诺克萨斯的老巢,这个带着英武自信的女孩早就成为了全艾欧尼亚的英雄,无论男女老少,都对她的传奇熟知于心。

但没人知道艾瑞莉娅不过是希望能够让艾欧尼亚的生活,或者说她自己的那份生活,重现眼前。杜廓尔*死了她的父母,在他命令士兵处死这个女孩的时候,家族的纹章与她产生了共鸣,那飞舞的刀锋笼罩着她,让她得以反抗那些该死的侵略者。

夜色下,那家纹利刃的边缘显得无比苍白和冷峻。让人连将目光投射其间的*都退缩了,往事萦绕的烦闷感让艾瑞莉娅难以入眠,她只得一个人伴着篝火,还有远处微微闪着光的那些芝云飞岩。

身后的飞刃和她的意志相匹配,瑟缩着绕成一个环,防护着外来的一切,也抗拒着周围的一切。她能闻到那金属尖刺的味道,有点刺鼻的钢铁味,但艾瑞莉娅并不清楚这兵器究竟是什么材料锻造的,自她出生的时候就挂在墙壁上很多年了。如今那象征自己家族荣耀的事物变为了孤单的证明,家人都在战火中被掩埋,徒留距破之刃和夜行义贼那不切实际的梦想。

有时候她会因为那刀上沾染的鲜血气味而困惑厌恶。最糟糕的是,随着义贼的壮举一件件被大众所认可,无论是*死魔法师,还是烧毁那些残余的诺克萨斯商旅的货物,血液的味道一日浓过一日,即便是反复擦洗也不曾散去。艾瑞莉娅抱着那家纹组成的兵器,仿佛在看她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一击斩落诺克萨斯统领手臂,高举那战利品狂呼的她,那可怕的记忆像可悲的梦魇一般日复一日毁坏着她的精神。

本以为,伪装成无人认得的样子,和昔日的伙伴并肩作战福祉人民,这样的生活会有个解脱的。十年过去了,痛苦变本加厉,每当她最擅长的舞蹈跳起,换来的并不是掌声和笑语,而是面前残破的断肢和烂躯。

“我真的是在跟随着正义前行么。”

艾瑞莉娅这样问着自己,可那跟随她意志飘浮的兵刃却沉默得像个害怕的孩子。

刀子是无法说话的,哪怕是这样充斥着魔法的土地,也太过荒谬了。

于是,疲惫而烦恼的她只得将视线转移到那些好玩的飞岩上。

“这倒是有十足趣味的光景,老家的石头可从来就没有飞起来的时候。”

一边这样想着,那岩石背后的可怕传言又涌入脑海。芝云行省曾出现过一个可怖的连环*手,他会用金子融化成外壳,把*死的人镶嵌其中,任由那些痛苦的灵魂凄惨号哭,外人却听不到丁点的呼救。

刀锋舞者打了个冷颤,不由得将身后的刀刃对准了那岩石。

乱七八糟的心结演化成了宣泄,艾瑞莉娅气鼓鼓地把自己的兵器丢向了那飞着的石块,就好像飘着的靶子。

“要是能把那些家伙吵醒就好了,这样就不是我一个人睡不着觉了。”

自鸣得意的任性仿佛十年前那个战场上的小丫头,偶尔这样的行为确实会让同是义贼的那些侠士想起来,那个被全国追捧的普雷西典英雄,如今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女青年罢了。

刀刃精准地轰碎了岩石,让艾瑞莉娅快活地笑出了声。

“哟嚯,一击命中!”

然而回答她的却不只是石块碎裂散落的声音。

石块的后面传来了咳嗽和细小的*。

吓得不轻的艾瑞莉娅立刻便从篝火旁站起身,戒备地用兵刃瞄准前方。

金魔的故事充满了她的脑海,那和石块联系起来的罪犯让她此刻心跳加速,身后的寒意一浪高过一浪。

该不会是鬼魂吧,这样阴气重的地方,又有魔法的环绕。

借着火光,当她看到声音的来源时,所有的不安都被打消了。

一个衣衫破烂的小男孩,约莫五六岁的年纪,拿着一包东西,左腿被炸开的石块边缘划了一个口子,摔倒在地努力地忍着让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音。

艾瑞莉娅走上前去,小男孩吓的将手里的包裹丢出来了。

“我、我下次不敢了,我只是想要点吃的,你们、你们不能——”

她打开了丢在地上的袋子,那是属于义贼其中一人的干粮袋,里面装了一些食物。

艾瑞莉娅从腰包里掏出了止血的绷带和药品,给孩子的腿消了毒,包好了伤口。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父母呢?”

“三年前就死了。”

孩子的回答轻描淡写。

“三年前?”

和诺克萨斯的战斗已经过去十年了,过去的三年间,虽然艾欧尼亚依旧动荡不安,但来自外敌的入侵几乎没有再发生过。

“我爸爸是军官,能拿巨剑的,非常勇敢。”

那只有孩子才能发出的威胁,却并没有让艾瑞莉娅会心一笑。

这是可怜军人的遗子,甚至无法想象迄今为止的日子,在少了父母的照料下,这孩子是如何存活的。

身上布满了尘土和一些小块的伤疤,小男孩的面庞却透着一股奇异的勇敢,深灰色的双眸和乌黑的头发都在从骨子里流露出战士的血脉。

然而艾瑞莉娅的面色凝重了起来。

挥舞重剑的军官,艾欧尼亚这样拒绝战争的国度,从古代开始就从未有过军官这一说。

更别提,重剑这种蛮力挥舞的兵器,几乎不曾出现在这块土地上。

眼前的孩子,属于诺克萨斯,他的父亲一定是诺克萨斯的重剑先锋军士兵,很可能还具备一定的官衔。

这样人的后代,为什么会出现在芝云这块地界。

艾瑞莉娅继续询问孩子的身世,与刚刚的温柔不同,口气里带上了些许质问的成分,身后的刀尖甚至对准了孩子。

“你父亲,他还活着吗?”

“刚刚告诉你了,三年前,我爸爸,妈妈,都死了。”

孩子依旧是轻描淡写,并开始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抖落泥土。

“他们怎么死的?”

“和你没关系,我就是想要点吃的,你要把我送去关监狱,那也行。”

小男孩有些生气,但他知道他刚刚偷东西的事惹恼了这些人,他以为艾瑞莉娅眼中投射出的那股无名厌恶是对他盗窃的嗤之以鼻。

“我不会给你送去监狱的,我们是义贼,专门帮助穷苦的老百姓。”

艾瑞莉娅挥了挥胳膊上的标识,那是本地人民最爱看到的标志之一。

孩子的眼里亮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那这么说,你是个大侠喽?我刚刚以为你们是雇佣兵之类的。可,嗯——我现在肚子真的很饿,你要帮助穷人,我就是,你帮我。我想吃点东西。”

语无伦次的小男孩兴奋地看着艾瑞莉娅手上的袋子。

刀锋舞者噗嗤一声笑了,却又随即摆出了一副认真的面孔。

“当然没问题,但你得告诉我你父母的事。”

“行啊,反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艾瑞莉娅转身去到营帐里拿出些更好的食物,放在篝火上热了一下,拿给孩子。小男孩高兴地捧着烤好的面包和香肠,大口大口地咀嚼,全然沉浸在温暖和舒适中。

“行啦,慢点吃,不够还有。你该告诉姐姐你答应的事了,你父亲,他是怎样的人。”

“我都没有怎么和爸爸说过话,他几乎是个哑巴。”

“哑巴可以当兵?”

孩子摇摇头。

“妈妈说,爸爸在战场上跟随一个女将军战斗的,但后来他们都被背叛了。爸爸的喉咙被毒气烧伤,半边身子也残疾了,再也不能挥剑了。”

艾瑞莉娅回忆起了纳沃利发生过的事,几百前去拦截炼金师部队的艾欧尼亚战士遭遇了诺克萨斯精锐的重剑士兵,最终在毒气爆炸的火焰中同归于尽了。

“那,你爸爸和妈妈是——”

“妈妈是个摘草药的药剂师,她在一个山谷的后面看到了爸爸,把他救回来了。但是爸爸不能下床,只能躺在那。”

“于是后来就有了你。”

“唔,应该是这样的。但后来村里的人说爸爸是坏人,所以他们想要妈妈把爸爸交出去。”

“你父亲,他,他是诺克萨斯人。”

“是的,他们说诺克萨斯人都是魔鬼,早该下地狱去了。”

孩子平和的语气没有半点仇恨在里面,给故事更笼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

“乡亲都来砸家里的门,要*了爸爸和我。”

继续说着,艾瑞莉娅突然反应过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孩子的描述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你猜怎么着,爸爸站起来了!”

小男孩的笑容在夜色和篝火的陪伴下,那是属于一个战士后代最耀眼灿烂的笑容。

“爸爸就用一只眼睛就能看穿那些农夫的动作,他挥起了巨剑,挡住了所有丢向妈妈和我身上的镰刀。”

“然、然后呢?”

艾瑞莉娅有些听得入神了。

“他叫我和妈妈快逃,我都不知道他还能喊出声音来,毕竟他喉咙都烧穿好几年了。”

孩子的语气并未有丝毫变化,而那身经百战,从战火中走出的艾瑞莉娅却呆立在原处。

“可妈妈没能逃掉,她给了我一件衣裳,还有一把匕首,让我从后门跑。”

“爸爸被干草叉给刺到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而你活了下来。”

“对,我活下来了。”

艾瑞莉娅突然发觉,她心里的那个疙瘩在刚刚,被孩子平静的语气揉成一个小粒,丢散到夜空中,如今再也无法寻找到了。

“你叫什么名字?”

“威廉,威廉•科尔德隆。”

孩子指着自己破烂衣衫上,那曾由温柔草药师双手织缝的金色姓氏。

“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起,行侠仗义。”

话说出口时,刚刚无迹可寻的那个疙瘩,似乎一瞬间又回到了心头,毕竟这是个和艾欧尼亚恩怨缠身的小孩子,他免不了会被仇恨——

“嗯,我想加入!”

孩子的回答铿锵有力。

“因为我不想我父母的事情再发生到别人身上。”

重剑士兵,那曾经同样存在于诺克萨斯乡下勇士的灵魂,附着在威廉尚显稚嫩的身躯之中。

艾瑞莉娅的迷惑自此烟消云散。

“去吧,去帐篷那。”

刀锋舞者终于看到了自己追迹的答案。

在那不起眼小男孩的目光中,战火带来的纷扰实则早已不值一提。

义贼翻身一跃,和另一个新加入的少年,二人的背影融入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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