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我是初夏骄阳m,今天给大家推荐三本神话修真小说, 喜欢的赶紧收藏吧~
第一本《半仙》
简介:
深山有道观,香火早凋零。
鄙人不才,年方十九,打小就是一名道士,上有师兄十数位,下惟余最小,俗称关门弟子。师门太穷,师兄们难耐清苦,幸掌门师尊豁达,任由众师兄散伙而去,后有三位师兄迷途知返。
蒙师尊垂青,逝前传掌门之位于小道,然无论年岁或资历皆不能服众,三位师兄不服。师门不幸,小道不是软柿子,绝不退让,与之内讧。
山下村中,有新举人,乃小道发小,师尊逝前亦有交代,护送其进京赶考。
义不容辞,且容小道人间走一遭,回来再与众师兄斗!
入坑指南:
有马蹄踏踏声来,是杜肥领着两名随从外出办事回来。
车辕上的男子回头看了眼声音来处,这才迈步,从容不迫地一脚踩在凳子上,再一脚落地,在下人的恭请下拾阶而上,扇子垂在手中摆晃着,画着圈耍。
归来的杜肥勒停坐骑,跳下马,缰绳扔给了下人,略有疑惑地绕着来客的马车转了圈,这才慢慢上了钟府的台阶,依然是一步三回头的样子,门口又问看门的,“什么人,来见谁的?”
看门的回:“不知道,来人没通报姓名和来历,说是东院阿公子的故交,得了阿公子准许的。”
“公子的故交?”杜肥一脸错愕,又再次转身盯着马车打量,是带着满满的狐疑神色进的门。
内里,李管家刚好出来,看到他的样子,喊道:“老杜,想什么呢?”
杜肥抬头,招手让他过来了,问:“可看到刚才进去的客人?”
李管家:“看到了,刚遇见,是个醒目的美男子,打了个招呼,说是公子的客人,这已是今早的第二波客。”
杜肥:“那你可知刚才那人是谁?”
李管家:“公子的客人还能是什么人,应该是同届的考生吧?前面来的那个就是。”
杜肥摇头,“我见过他,他怎么可能是本届考生,他不是,也不会是什么考生,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李管家迟疑:“初来乍到,我哪知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杜肥看了看四周,低声道:“颜州,上平府的那个赵红裳,你知道吧?”
李管家愕然,“听说过,上平府的女首富嘛,你想说什么?”
杜肥:“当初员外跟上平府那女的谈笔买卖,我照员外的吩咐去摸那女人的底时,见过这男的,他是那女人养的面首,就一个吃软饭的。”
李管家顿时惊疑,“颜州的上平府和列州的长名府相隔遥远,公子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你不会是认错了吧?”
杜肥:“不会,这人的样貌好记,不会记错,还有门口的马车,就是赵府的座驾,怎么可能会错。这男的名字我记不起来了,等我回去翻翻,当时摸的底应该还有记载。”
李管家:“会不会也是老大人的人?”
杜肥摇头,“以老大人的风骨,是不会让下面人吃软饭的。”
李管家顿有些忧心,看着东院方向忧虑道:“也不知公子知不知道这人身份,跟这种人来往,让人知道了,有些话怕是会不好听,娶大小姐本就容易招来吃软饭的嫌疑,好不容易考上会元能抹平这方面,若要是和这种人凑一起扬名了,那就真成了一丘之貉,得劝公子自重啊!”
谁说不是呢,杜肥默默点头。
东院,许沸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士衡兄压根没了心思应付他,也不知来的是什么客人,能让士衡兄如此喜出望外。
罢了,既然如此,自己也就不打扰了,许沸将虫儿的奴籍放回了案头,就此告辞。
“喂,许兄,我真用不上。”庾庆喊了一声,拿上虫儿的奴籍就要追上塞回之际,恰好,大门外新的客人来了,令庾庆两眼一亮,瞬间将许沸抛到了脑后。
许沸也差点撞上来客,来客手中扇子顺手一顶,抵在了许沸的胸口,避免了两人的相撞。
许沸忙抱歉一声,赶紧让路,不过也还是忍不住多看了来客两眼,没想到士衡兄的客人竟是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见许沸告辞了,领着客人来的门房又伸手请了许沸一起去。
虫儿站在正厅门口一侧,泪流满面,心乱无路。
他眼睁睁看着许沸去了,想跟去又不能或不敢跟,自己现在已经不是许沸的奴仆,依照官方律法,自己已经成了士衡公子的奴仆,可士衡公子又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用不着他,不喜欢他,不要他。
他走又不能走,留又不招人喜欢,除了哭,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庾庆哪还顾得上他,已是一脸笑嘿嘿朝美男子来客迎去。
美男子一见是他,当场愣住,愣步原地,待庾庆到了跟前,才提扇子砸了下他的脑门,“你小子怎么也在这,混吃混喝来了?”
第二本《我有一枚两界印》
简介:
拥有一枚玉印,可以自由穿越异世界。
本来以为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古代世界,胸无大志的陆征准备当个自由的小倒爷,享受财主生活,找几个红袖添香,逛吃逛吃的过完这朴实无华且枯燥无味的一生。
直到……施舍了门口乞丐一顿饭,玉印得到了几缕气运……
狐女日至,倩鬼夜来。
全真上门,禅师拦路。
原来,这个世界不简单……
入坑指南:
陆征全力爆发血气,身影不退反进,直接靠近城隍。
但他并没有和城隍硬碰硬,而是以截刀式和挂刀式相迎,借力卸力,避开了对方的刀锋所指。
身子一侧,刀背藏身,身形轻轻一转,就转到了城隍身侧,然后就是一个扫刀式。
“好!”
城隍大声喝彩,两步向前,就躲开了陆征的这一刀。
然后也是一个转身横扫。
陆征根本不和城隍刀锋相交,而是身形一矮,歇步扎刀,直刺城隍脚踝。
城隍身形一飘,刀锋一转,顺势向下。
陆征无奈,只能虚步推刀,以刀锋推城隍刀侧,然后身形向右边一窜,躲开了城隍的下一刀。
城隍飞速跟来,陆征几乎来不及转身,眼角一扫,只能来了一招插步反撩刀。
“当!”
两刀相交,陆征浑身一震,立刻飞身而退,拉开距离。
“不错不错!刀法不错!”城隍哈哈大笑,踏步而来。
……
交换两手,城隍就已经知道了陆征的实力深浅,之后并没有全力出手,而是只比刀法技巧和境界。
陆征当然是全力出手,在以刀法应敌的间隙,还动用了一些擒拿手和担山十八式的技法。
当然了,自然是没有效果的。
……
打了一刻钟,陆征汗流浃背,动作渐渐跟不上了。
城隍显然也过了次瘾,心满意足的停手,将长刀入鞘,伸手就拉过了陆征的手。
“陆公子刀法不错,来来来,继续喝酒!”
陆征只来得及将手中长刀还给跟过来的卫兵,就又被城隍一把拉进了大殿。
继续喝酒!
陆征感觉城隍的日子,过的可真是惬意啊。
嗯,除了人死了之外。
“对了,刚刚说起好像你还*了个夜阑王的手下,得了一件鬼器?”
城隍喝了杯酒,突然想起来了此事,“正好,我帮你抽了里面的幽冥之气吧。”
陆征摇摇头,“不用了。”
“嗯?”城隍不解。
陆征取出玉佩,起身上前递给城隍,又坐回原位。
“好好的一件鬼器,听说你们也能用,抽出其中的幽冥之气,两相都有折损。”
陆征笑道,“初次见面,在下也没什么礼物奉上,正好得了这么一件鬼道法器,大人别怪我诚心不足就行。”
城隍闻言一愣,不禁又看了陆征一眼,一时无言。
旁边作陪的李判官却是眼神一亮,这玉佩法器可是个好东西,用的好了,也能保一次命呢。
陆征则混不在意,只是举起酒杯,对着城隍虚空一敬。
“请!”
城隍眼神一动,放下玉佩,举起酒杯。
“请!”
……
酒酣耳热,城隍报了姓名。
辛占廷。
然后又说起了他当年在北地征战,和蒙天战士交战的往事。
陆征只能随声附和,也不敢问蒙天又是个什么势力,只能猜测应该是和大景朝不对付,但整体实力又不如大景朝的一方国家。
因为辛占廷的言语中虽然有敬意,貌似却并不重视。
第三本《福德天官》
简介: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一位虚假的地神:我要身化轮回!
一位真实的地神:老子*了你后,给你搞个风水大阵,弄一个好看的坟包。
一位虚假的地神:厚德载物。
一位真实的地神:东西不错,拿来吧你,天材地宝有德者居之。
虚假的地神:憨厚老实。
真实的地神:大地上的一切都是我的耳目,我就静静看着你装!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地神就一定要在地上吗?我分个身,当个天官不过分吧?
入坑指南:
这个簿子是阴司命簿,不算全面,而且只能削减或者增加,不能勾划其他,比如一笔抹去之类。
而且此簿有三册五类。
三册是指:白册,朱册,黄册,分别对应,贱,平,贵,三种命格。
五类代表五虫。
更高级的命簿,则是在天庭,也就是所谓“名录天曹”,辖管的是五仙,还有神官。
除了命簿外,城隍司,还有“功过簿”,“生民簿”。
也是生死簿的衍生,其中功过簿,是监察人功过,所谓“纪算”是也,一年一清算。
根据功过簿,可以来修改命簿。
是为所谓的“阴司报应”。
而生民簿则是户口本,本县一切生灵,都在此簿上。而且权限最低,比如土地爷那里,也有一册生民簿,可以查阅本村生民。
生了开户,死了销户,根据此簿,可以更好的勾魂,牵引。
这时判官见着崔主簿领着青玄村土地跟黄天两个进来,便停下朱砂毛笔,将案宗放在一旁。
“崔主簿来我这里可有什么事情?”
“这个小家伙遇到了一个越过三界山的巫族修士,还斗了法。”崔主簿直接说明来意。
这判官便是面试黄天的那个了,其名为陆海川。
陆海川生前是一名仵作,因刚正不阿,力求真相,不往某些人希望的方向调查线索,因此得罪上级,后来遭人暗算,失去性命。
等其死后,大批因为他而沉冤得雪,真相大白,使得凶手伏法的枉死冤魂自主为其请命,写下万民书,呈递当地城隍,欲为他申冤。
而阳世一众百姓自发路祭,扶棺之人,连绵十里,更有万民伞开路,如此阵仗,县令之流都比不上其一贱吏之身。
如此,万民感天,天庭任命下旨,地府特诏。
先允其做判官,等城隍有缺之时,再任城隍。
而陆海川成为纪县判官后,冤魂厉鬼就少了许多。
崔主簿又对着黄天道:“你再和陆判将此事说明。”
黄天便又手舞足蹈,绘声绘色,讲其中凶险说明。却是生怕判官不是十分重视。
那家伙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夺舍成功还是没成功,毕竟是自己的邻居,自己再住着那里,危险系数加几倍。
而且自己根基在那里,想要搬家也不可能。
陆海川饶有兴致看着黄天刚刚五寸的身子在案桌上表演,只觉得生动有趣,批了半天的命簿,眼睛也有些酸乏了,如今也难得算休息。
不要觉得判官轻松,陆海川不每天十二个时辰,起码十个时辰在工作,剩下两个时辰不是在开会,就是给下面人布置工作,可谓是一个工作狂。
只见陆判听完黄天讲述,便开口道:“你莫怕,那龙子我也知道,是东湖龙王的小儿子,名为敖青。”
“他母亲是一条鲤鱼精,原先在书院听大儒讲课,颇有文采,见识,我生前与她有旧。”
“她曾经幻化过人形,替我了了心愿,拿了东湖的灵草,帮我治好我还在阳世的母亲的眼疾。”
“不过之前东湖龙王家事不和,东湖龙王娶了东海的珊瑚娘娘,珊瑚娘娘是东海龙王的从神,一来便占了龙妃之位。”
“她娘失势,因预感变化,因此前来求我,我便将他放到了这么一个僻静的所在,潜心修行。”
陆海川唏嘘不已:“不想东湖龙王迎娶珊瑚娘娘还没有几年,现在就薨了,如今东湖群龙无首,几个娘娘争权夺势,听说珊瑚娘娘还请了东海外援,要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
黄天没想到这里还能听到一桩大瓜,而且是关于敖青的。
陆判开口道:“既然受人之托,必然忠人之事,那敖青算是我的贤侄,便让日游神,夜游神,带着我的监察宝镜,走一趟吧。”
陆海川如此安排道:“不是我不去,只是我一去,东湖那边就能知道,我本意是叫我那侄儿安定,潜心修行,若是我出面了,东湖那边便以为是我要支持我那侄儿上位,便会卷入他们东湖,甚至牵扯到东海的党系斗争中去。”
黄天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确实是有意想判官亲自走一趟的。但现在听完,也打消了念头。
陆判算是出面解决了这件事情,随后又向黄天问起祸鸟的事情:“这个祸鸟反而不能忽视,它从哪个方向来的?可曾问他要去哪里?是受何人指使?在哪里出生的,有没有父母亲戚,同一窝的兄弟姐妹?”
“啊?”黄天被问呆了,哪个人能问这么仔细?比查户口还严格。
这回土地爷倒是开口了:“干儿,你不是拔了那祸鸟三根真羽么?拿给陆判瞧瞧,可能发现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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