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谢沿是江湖第一杀手。他排正数第一,我……倒数第一。

我和谢沿是江湖第一杀手。他排正数第一,我……倒数第一。

首页角色扮演这个杀手有点蠢更新时间:2024-05-09

我和谢沿是江湖第一*手。

他排正数第一,我……倒数第一。

他看我可怜,时常给我留几个人头捡捡。

没有任务的日子,我俩就在小破院子里厮混。

从门口的梨花树,到廊下,再到榻上。

一个月里床榻坏掉的次数,比我身上的人头数还多。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暗*谢沿的任务。

图源网络,侵权删除

1

床又塌了。

这是近日来第三次。

两人掉在地上的瞬间,谢沿猛地扭转了上下位置,我跌在他身上。

倒是不痛,只是……太深了。

我气急败坏地捶他,他却在一片狼藉里毫不在意地掐着我的腰继续动作。

「待会儿再处理。」

声音低沉,浸染欲色。

这一个待会儿,就从晌午到了暮色四合。

我翘着腿躺在竹椅上,嚼着烧鸡的鸡腿,看破掉的瓦片外的月亮。

皎洁,明亮。

明日应当是个好天气。

谢沿在处理断掉的榫卯,散开的衣襟里都是我留下的痕迹。

真好看,我眼睛又看直了。

抬起脚,拿脚趾在他腿上戳了又戳。

习武之人,肌肉硬得很。

顺着敞开的衣襟滑进大腿内侧,嗯……这里倒是软乎乎。

还没放肆几下,就被他捉住了脚腕,粗粝的手掌细细摩挲。

「还有力气?」

我连忙缩回脚:「没了没了。」

其实还能再来几个回合,但是我们这一行,从来不会让自己处于力竭的状态。

多危险呐,万一来个想取自己命的,一不小心就死了。

一阵风刮过,破败的院门吱呀呀鬼叫起来。

我嘬了嘬手里的骨头,向后随手一掷,鬼叫声戛然而止。

「谢沿,你赚这么多银子,什么时候买大宅子呀。钱呢,有命赚,也得有命花,你这么拼,万一哪天嘎了,不是只能便宜我了?」

「怎么,你不仅图我的人,还想图我的钱?」

我掰下另一只鸡腿,啃下两大口才想起来这是谢沿的。

鸡腿上挂着两根肉丝,耷拉着可怜巴巴的鸡皮。

想了想,我抠下鸡屁股,把它穿在骨头上。

嗯……还挺像。

我递过去:「吃鸡腿吗?」

谢沿拍了拍手上的土,「吃。」

吃的却不是鸡腿。

原本松垮的外衫再次落在地上,同我的纠缠在一道。

一整晚都没再拾起。

2

江湖上大大小小刺客团不少,索雪堂一家独大。

堂里有个刺客排行榜,记录了每个人手上的人头数,也就是圆满完成任务的数量。

谢沿已经多年稳居第一,目前 317 个。

我……7 个。

其中一半是谢沿看我着实可怜,让给我的。

不过他让让我,也是天经地义。

毕竟他那 317 里,有很大一部分,继承了我的老爹。

*手基本没有寿终正寝的,要么死于任务,要么死于同行。

灭掉一个榜首的*手,可以继承他的排名,还可以继承他的佣金。

这让不少中下游*手都剑走偏锋,跃跃欲试。

谢沿*了我的老爹,但他不算我的仇人。

我们日夜纠缠,他也不算我的情人,毕竟我们从来没开口谈过一句情。

那算什么呢?

我想了很久,算个好人吧。

好人谢沿绞干帕子里的热水,给我细细地擦拭身子。

破瓦里的月亮早已不见了,只余一抹淡淡的青。

我埋怨他:「天都亮了。」

谢沿丢开帕子,将我搂进怀里穿衣。

「忍不住。」

他倒是坦诚。

只是如今这越来越不节制的样子,和当初清风霁月的模样比实在大相径庭。

当年我接不到任务,赚不到银子,死乞白赖地跟着谢沿一起。

他无可奈何带上我。

那个该死的小官不知道怎么的,兴致如此强。

叫了小妾,又喊了两个勾栏女子。

床帏晃动,淫靡声不绝于耳。

我和谢沿蹲在房梁上,听得面红耳赤。

解决了那狗官后,谢沿一声不吭在溪边洗衣服上沾上的血点。

我走过去与他贴得极近。

「你说,那事儿滋味真那么好么?」

谢沿不语,耳根却慢慢地红了。

我觉得逗他着实有趣,还想再捉弄一番,却被他一手捏住了下巴。

那夜没有月亮,他的眼眸却闪着月光。

「想试试吗?」

没等我应允,他便吻了下来。

事后我咂巴嘴:「美妙。」

谢沿轻笑一声:「确实。」

次年清明,我特地爬山去了那狗官的坟前。

给他敬了一壶酒。

「谢谢你啊,做官不行,做男人倒是可以,没有你,谢沿还不开窍呢。」

3

我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小院只有麻雀在喳喳,谢沿不知去了哪里。

许是又出任务了。

我喝了口谢沿给我温着的稀粥,觉得没滋没味的,就在墙角挖出一贯钱,跑去街上喝酒。

谢沿藏钱的时候不避着我,我就当他是默许我拿的。

他都不怕我惦记了,怎么会怪我偷呢。

从西街吃到东街,吃到街上灯笼都亮起来,我买了包炒栗子回家。

今天花了他不少钱,为免他说我没良心,我坐在门槛上耐心地给他剥栗子。

剥一颗,吃一颗,剥到最后只剩三颗。

正好我饱了,就停了下来。

谢沿还没回家。

我跑去路口的樟树上蹲着,蹲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终于回来了。

带着一身的血污。

我打趣他,「功力退化啊,怎么花了这么久。」

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发现,他衣衫上的血,是他的。

背上有一道,肋下也有一道。

不过嘛,做这行受点伤正常。

「什么人啊,这么棘手?连你都被暗算。」

谢沿「嘶」了一声,我放轻了手劲。

「刀上该不会还涂了毒吧?」

「应该没有。」

我俯下身凑在他的伤口上舔了舔,点头:「确实没有。真蠢,涂点毒,江湖第一*手就换人咯。」

「这么希望我死?」谢沿笑意不明,揪着我逼近他,鼻尖相对,要吻到的时候停了下来,「喝酒了?」

我想起来兜里还有三颗栗子,连忙剥好塞他嘴里。

「没人能*你,我还等着你给我换大宅子呢。」

谢沿,武功高强,警惕性十足,确实没人能轻易*掉他。

那些企图灭了他翻身的三流*手们,基本都是来送人头的。

就算和我在床上不知天地为何物,谢沿也额外留着心神。

有一次我不小心摸到了他后腰别着的小刀,想和他开个玩笑拔了出来。

下一秒,那把刀就抵在了我的喉咙上。

他脸上的欲色都没来得及退,眼神已经清明到寒气逼人。

「别开这种玩笑,下次不知道是我脑子快,还是手快。」

这种人怎么会死呢。

谢沿细细咀嚼完栗子,像是在品什么绝世珍馐,抬眸看向我时神情很认真。

「曳笙,哪天我死了,你找个机会脱身吧,寻个良配,别让孩子走我们的老路。」

4

这还是我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这样的话。

我抬手试了试他的额温,不烫。

又俯下身舔了舔他的伤口,没毒啊。

谢沿的眸光暗淡,看得我有些心慌。

于是我上前坐到了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凑近问:「谢沿,你该不会下面也伤到了,不行了,所以想趁早支走我吧?」

他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一句话就被我堵上了。

「照顾下你这个伤者,就这么坐着,我自己来。」

谢沿真就听话地任由我胡闹,一声不吭扶着我的腰防止我掉下去。

我累得要死,他终于开始气息不稳,搭在我腰上的手掌收紧。

我趁机凑了上去,轻声问:「谢沿,你今天出的什么任务?」

他眼中的迷离倏地散去,瞥来的目光隐着凌厉。

后脑勺被他大力扣着,我吃痛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他疯狂吻住。

行吧,不想说拉倒。

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顾及到他的身体,终究没敢太放肆。

谢沿安安稳稳睡在我身边,呼吸清浅。

能看到他睡颜的机会还挺少的,通常是我累得倒头就睡,谢沿处理完一切再躺下。

且他很喜欢从背后拥着我睡,压根看不到他的脸。

院中响起了一道短促的破风声。

大脑一凛,我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确定谢沿没醒,才悄无声息地钻出他的怀抱。

院中无人,地上镀满了月的光辉。

院门处那棵古老的梨树上,扎着一枚闪着寒光的月牙镖。

【寅时,堂口】

是堂主密诏。

普通的任务都是由传信人递达,堂主召集的,往往极其紧急或者极其艰巨。

谢沿都受这么重的伤了,怎么还急着让他去?

我想当作没看见,悄悄处理掉,可将纸翻到背面时,大脑一瞬空白,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六十八。

是我在堂里的排名。

堂主召的人,是我。

5

索雪堂在暗巷深处。

门前种了九九八十一棵梨树。

每一棵代表了一名记录在册的刺客。

我老爹也是其中之一,他死后,那棵树移到了我的小院里。

可能移植时伤了根茎,这么多年,只开花,不结果。

堂主贺执风单手撑着头,似是在闭目养神。

「来了,坐下喝杯茶。」

我垂眼看了眼面前的桌上摆着的茶盏。

毫不犹豫地上手一饮而尽。

贺执风大笑两声,这才睁开眼走下高台。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你和你爹越来越像了。」

瞬息间,他已落在我身侧。

头发竟未有一丝拂动,我甚至都没看清他的动作。

只这一点,我就知道了我和他的差距。

我想,如果我和他打起来,我几乎碰不到他的衣袖。

「堂主有何吩咐?」

「我要你……」他拿折扇挑起我的下巴,「替我砍一棵梨树。」

我看向门外,月光下的梨树光秃秃的。

正值深秋,更深露重。

「堂主好兴致,深夜让我来砍树。」

贺执风脸上盛满笑意,眸子里却一片寒意。

「砍排名第一的那棵。」

他眸中的寒意,渗进了我的血肉里。

我只觉得大脑嗡的一下,轰鸣声起,眩晕到站不稳。

贺执风很贴心地扶了我一下,被我拂袖甩开。

「为什么?」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打着颤,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气。

为什么……为什么……

兀的想起谢沿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接了外堂的任务。」

除了索雪堂外,江湖上还有很多规模较小的索命门,大多由豪杰侠士组成。

这些外堂的任务很艰巨,目标都是大人物,且报酬很少。

让他们坚持下去的,不过是为河清海晏的一腔热血。

我早就知道谢沿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也大概知道,他犯了什么错。

但我还想挣扎,试图有一些转圜余地:「谢沿对堂主的忠心和付出,有目共睹,他绝不会背叛,也不会泄露一点口风……」

讲到后来我越来越急,跪着爬到他的脚边,像条狗般抱着他的靴子。

「堂主,堂主,您能不能再考虑一下?谢沿在堂里,十六年了,他十岁就跟着您,您不能如此狠心……」

贺执风的身形一顿,我抬头看他,竟在他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一丝愣神和……怀念。

「曳笙,你和你爹,真的越来越像了。」

这是一句极轻的呢喃。

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敛了表情,抬脚踹开了我。

「这世上,从不是非黑即白,黑白有它的和谐之道。企图破坏和谐的人,留不住。」

我知道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我们刺*的很多人物,并非贪官污吏,也非奸佞小人。

那位让我和谢沿开启亲密关系的小狗官,其实也是两袖清风的好人。

他用荒淫无度掩饰自己,实则在暗地里一封封地递折子。

他们好得太用力了,挡了一些人的路,破坏了一些规矩,所以他们留不住。

贺执风的声音冷漠无比:「这也是,上面的意思。」

残存的侥幸轰然坍塌,我颓然跌坐在地上,心痛到窒息。

「但是……我做不到,堂主,我做不到……」

我爱谢沿啊——

我怎么会对我爱的人下手。

「这件事,只有你可以。」

贺执风似笑非笑。

「由你来,他可以体面地走。」

「上面那位出手的话,留不留得下全尸暂且不说,他那两个安置在南山的未出阁妹妹,也保不住。」

「索雪堂榜首可以选择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从此你便自由了。」

「这也是……谢沿的意思。」

6

贺执风给了我三日时间。

回到小院时,烟囱冒着缕缕白烟。

谢沿又在熬那没滋没味的粥。

我坐下舀了一大碗,喝得啧啧响。

「……白糖粥?」

「嗯。」

我笑着拍拍他:「好哇,舍得给我买糖了,是昨天我主动,尝到甜头了?」

谢沿嘶的倒吸了口气。

我立刻放下碗。

「让我看看伤,」我不由分说地扯开他的衣襟,皱了眉,「啧,让你少走动,裂开了吧。」

谢沿拢了拢衣衫,语气倒也不客气。

「昨天某人在我身上胡闹的时候就裂开了。」

「你瞎讲,那时候都没愈合。」

谢沿也坐下喝粥,他的吃相比我文雅得多,不愧是从小有娘教的。

我夹了一筷子花生米:「谢沿,吃完饭要不要和我胡闹?」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点事了吗?」

「不行?」我调转筷子头,戳了戳他的腰,「明明你也很喜欢。」

谢沿没否认,不过也没接受:「去街上吧。」

我和谢沿从西街吃到东街,撑得想吐。

但闻到炒栗子的香,还是忍不住买了一包。

实在吃不下,就过了个剥栗子的瘾。

我剥一颗,谢沿吃一颗。

吃到他也想吐了,就收进了袖兜里。

滚烫的栗子,贴着手臂变得冰冷。

灯笼亮起后,谢沿把我带到了一处僻静宅子。

我看着空白的门匾,有些疑惑。

他颔首朝我示意:「进去。」

很新的宅子,角落还堆着一些没处理好的砖石瓦砾,门口种着的石榴树瘦弱枯槁。

「曳笙,你会喜欢这里吗?」

我哇了好几声。

「谢沿,你终于舍得花钱了!」

咧着大嘴在院中兜了一圈,想问什么时候搬家,忍下了。

「要先在这里来一次吗?」

我推开厢房门,里头空空荡荡,微愣了一下,又转身推开了正屋,别说床榻了,连个桌椅都没有。

「没来得及,」谢沿跟在我身后,将我的失落尽收眼底,「慢慢添置吧。」

「树上也行……」看了那棵还没我胳膊粗的树,我噎了噎。

「要不地上也能将就。」

谢沿伸手牵住了我,我立刻噤了声。

「回家吧。」

「家」这个字眼太美妙。

这也是谢沿头一回,在那档子事之外牵我。

明明都亲密到那个程度了,竟会觉得简单牵个手就心动得快死掉。

街角有一女子卖身葬父,围了不少表情暧昧的男人。

草席裹着的尸体还未腐烂,便有飞蝇簇拥。

我们在人群外看了一会,谢沿牵着我离开。

「银子花完了?」

我不认为他是会袖手旁观的人。

「大庭广众下给孤女钱财是推她入火坑,待会儿雇个人去帮她。」

「哦~」

他总是比我想得周到些。

这么心思缜密的人,还是会犯错啊。

看着谢沿给一小厮交代好出手的细节,那小厮捧着银两往那街角而去,我突然冷不丁发问:

「你说,若我们都死了,会有人把我俩埋一起吗?」

谢沿回得很干脆:「不会。」

「也对,我都进不了你家祖坟呢,子孙后代看到了不得跳着骂,谢沿竟是个喜欢男人的——」

我猛地止住了话头。

哪来的子孙后代,哪来的……喜欢我。

7

谢沿把破败的瓦换成了新的。

我无法从那个洞里窥见月亮,有点不满,又上去把瓦掀了。

像是要和他对着干,谢沿把缸里的米满上,我就舀着喂隔壁的鸡,谢沿把院门补好,我就去凿几个洞。

他也不恼,只是过来亲亲我。

这我倒是不会和他反着来。

我们从床上亲到廊下,又跑去了梨树上。

他一手撑着干巴巴的枝干,有一瞬的失神。

「明年这棵梨树说不定会结果子。」

「酸的,苦的,我才不要吃。」

「那你要吃什么?」

我想了想,「我要吃石榴。」

谢沿不说话了,只是埋头发力。

过了很久,我问谢沿:「谢沿,你有没有后悔过接下我那一单?」

当年谢沿不过是初露头角的新人,我爹,是榜首。

我爹极擅用毒,从来没有目标能从他手里活过三秒。

江湖人都称他是制毒奇才,很少人知道,他用毒如此精准,是因为有我这个试毒工具在。

我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我出生,不是为了活着。

从襁褓里被喂各种毒,我长得活似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鬼。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出门。

但就算是深夜,我也只敢贴着墙角的阴影走。

那一天,我遇到了路过的谢沿。

他的剑上衣摆染满鲜血,毫不在意地抛接吃着栗子。

我屏住了呼吸,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我想,把他吓跑吧。

几乎不用矫揉造作摆表情,只要我从阴影里出去,就能吓死人。

我可是恶鬼啊。

但谢沿没被吓到,他将那包栗子抛给我,我没接住,在月光下滚了一地。

「啧,可惜。」

他摇摇头走了。

我捡起一颗,闻到了香甜的味道。

迫不及待想塞进嘴里,都碰到嘴唇了,又放下了。

我爹为了让我吃下他的试验品,总是把毒做得香甜可口,我每次都会上当。

但这次,我打算多个心眼。

我把栗子揣在兜里,时不时拿出来闻一下。

到了第四天,它不香了,也不甜了,变得酸酸臭臭的。

果然有毒。

8

那之后,我老是遇到谢沿。

我猜到他和我老爹是同一种货色。

靠*人赚钱的。

一次毒发从鬼门关回人间后,我拿着捡来的一文钱叫住了谢沿。

那时我感觉自己来日无多,走之前想着至少替自己争取一把。

「能不能替我*个人?」

他挑眉看我,颇有兴致地把那一文钱放在指尖翻来覆去地玩。

「谁?」

「我爹。」

「你爹是谁?」

「曳竹。」

他动作一顿,那枚铜钱掉在了地上,滚了很远。

我拖着身体去捡,半道就栽倒了。

他问:「为什么?」

尘土进了眼睛,酸胀得很,眨了眨眼,却流出了血。

我瘫在地上眼斜口歪,满脸的血。

一开口,喉咙里翻滚着血泡泡。

「我想活下去。」

我觉得谢沿很厉害,毕竟他每次都能毫发无伤地从小院门口经过。

但榜首不是那么

《江湖排行榜》

​​

查看全文
大家还看了
也许喜欢
更多游戏

Copyright © 2024 妖气游戏网 www.17u1u.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