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从这上面读出一点什么来。 但遗憾的是王黑豆就是读不出来,她读得倦了,便用脚踢
起了白山妞那浑团的腿。她觉得白山妞的腿软嘟嘟的,有弹性,踢在上面很舒坦,她就很爱踢了,白山妞被她踢疼了,打断了如醉的凝神,她回过头没好脸地望着王黑豆,还没发作,却突然捂着胸口不住地呕吐起来。
王黑豆就吓得急了起来,她失声地:“山妞,咋咧,咋咧……”她吓得神色都变了,似乎觉得她把她踢坏了。
白山妞停止了呕吐,抬起挣得溢出泪蛋蛋的双眼,倒却“咯咯”地笑了:“不怕啥,我怀上了!”
王黑豆痴了,呆了。
她想起她是个寡妇,怎么能怀上呢?她吓得说不出话来:“你,你和谁?你不怕……”
这事摊到别的女人,早已吓得不知所措了,但白山妞并不怕。她望着王黑豆惊讶的神色,向着王黑豆说:“我才不怕哩,只要我身上有了对面山上那个男人的、种’,那个人才肯和我结婚哩,要不他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王黑豆这才如梦大醒,难怪她老望对面山上,听着那伐木声就显激动了,原来她胸膛里装了一股热流在涌动哩,看那成色像喝了一杯醇酒,血直往头上涌,那声音里有一个男人和她有那事。
王黑豆替白山妞害怕起来了,她怕人们辱没她。她呆呆地望着白山妞,不知怎么向她说。白山妞也在望着王黑豆,她见她痴呆地望着她,就笑得开心了,她似乎要用这笑声笑掉王黑豆替她的害怕和犹虑。于是她就笑的放肆了。那鲜红漂亮的樱桃嘴里就露出了两排均称雪白玉米牙齿来,细嫩娇白的脸上也就随之抹了一团红晕,这红晕并不是她不好意思,而是她仍处.为老爹……
就这样,王福仁在弥留人生之际的最后一天里,硬是憋着一口气看着牛花豹和王黑豆结了婚,这才满足坦然含笑地蹬腿去了。
牛花豹和王黑豆结婚后,眨眼就是过去几年,他们的结合并没有使王福仁走后留在世上的几位老人看到他们生育出儿女来。接着,他们便先后非常遗憾地离开了人世。他们的离去,没有王福仁老汉当年离去的那么坦然满足含笑,倒是挂了一张张惦心不下的嘴脸去了。
牛花豹和王黑豆至今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就不能生育出孩子来呢?整整已是五个年头过去了,如果说他们能生,这五年他们一定能弄出五个崽子或妞儿满地撒欢了,姓牛姓王的老辈人也在九泉之下含笑满足了。但很失望,他们就是没有对起老辈人。
王黑豆坐在白山妞的身旁,她现在心里很不好受了。白山妞见此,就使出她“老师”的身份尽力的劝着她。
就在这时,对面的山脚下的小黑河岸上突然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汉子声:
“黑豆,你又谝闲哩,没做饭,瞧我打了只山羊!”
王黑豆和白山妞同时被这声音吸引了,她们把目光同时投了过去,在河南岸那个树荫遮掩的小路上,站着一个魁梧粗壮的黑铁塔汉子。他留着光头,头皮刮得生白,像只大白瓢在那里晃着,肩上扛了一只肥嘟嘟的山羊。
这汉子正是王黑豆的男人牛花豹,就是那位和王黑豆在一条炕上整整滚了五年,至今是王黑豆肚子没有任何造就本事不大的男人。
牛花豹得意地把那只山羊扔到了地上,又用脚狠狠地踢了两下那东西、隔着河岸远远地大声说:“狗日的碰到枪口了,准得很、只用一个子,过来帮我拾掇弄回去!”
王黑豆看见了山羊顿时眼睛亮了,乐了。她的感情来得很快,再也不想刚才的伤心事了。好像那野物干净地扫走了她心中的一切惆怅。
她拍打着自己丰硕的臀部站了起来,扭头向着白山妞嘿嘿笑着:“今日个有肉肉吃了,来我家……昂!”说着,便摇起她丰满的臀部向牛花豹跑去了,她的臀部摇得很好看,像只优美黑鸭子在奔跑那么有韵味。
白山妞就在后面尽情地欣赏那个丰硕的臀部了,她忽觉得王黑豆的臀部就像一个熟透胀得滚圆的瓜,那东西是那么的实,怎能就不会生育哩?她也不由为此费起了神。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向着那个优美的“黑鸭"喊:“黑豆,我说的话你可得守秘!”
王黑豆略略守了一下她摇摆中的臀部,扭过她丰满的胖嘟的身子,气喘吁吁地说:“我嘴牢哩,放心!”
白山妞这才坦然地笑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还沉浸刚才她讲给王黑豆那个“种”的故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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