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产大出血,老公一家坚持保大人,我却死了

我难产大出血,老公一家坚持保大人,我却死了

首页冒险解谜救救王子更新时间: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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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产大出血,老公一家坚持保大人,我却死了。

  我是被*的。

  他们早早给我买了巨额保险,我还没下葬就卖了我的孩子。

  还有那个多事的小姑子,竟然是老公的姘头。

  我与恶魔签订协议,用三条灵魂换我新的人生。

  1.

  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一碗带着死鱼腥臭味道的汤药被推到我的面前。

  耳边传来我婆婆那老东西絮絮叨叨的声音,她脸上带着虚伪的慈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恶心,地狱里的恶犬都犹之不及。

  现在好了,我是刚刚爬出来的厉鬼,迫不及待得要拆骨扒皮,把她吞吃入腹。

  还有那两个畜.生,谁都别想跑。

  “小怡?愣什么神儿呢?这可是妈托人好不容易找来的药方子,保准你能怀上!”她迫不及待得又推了推碗,我却看到了她眼里藏不住的贪婪。

  看着饭桌对面的三个笑面虎期待的眼神,我暗自笑之前的自己蠢。

  我垂眸遮去眼中的恨意,却看到陈宇和他那“妹妹”的脚在桌下纠缠。

  呵!在这就给我暗度陈仓了吗?

  “啪!”我猛地起身走到小姑子面前狠狠得甩了她一耳光。

  呼,好爽,原来打人这么爽的吗?

  趁着几人没反应过来,我抡圆了膀子又甩了她几个耳刮子。

  “苏怡,你疯了!”陈宇抓住了我半空的手,狠狠一甩,将我甩到一边。

  我看着这老东西和小东西都忙慌得去看被我打蒙了的小姑子,嘲讽出声。

  “在我眼皮子地下就勾引亲哥哥?陈宇,妈,我还没死呢!”

  陈宇面色崩了崩,又无奈一笑:“小怡,你瞎想什么呢,琳琳可是我亲妹妹。”

  我抬手打开他想要抚摸我的脏手,将饭桌掀了个彻彻底底,“这个家,有我没她,要是今晚再让我看见她,你们全家一块给我滚出去!”

  2.

  我重重甩上房门,待坐到车上,我擂鼓一般的心跳才慢慢平稳下来。

  他们害了我,卖了我的女儿,霸占了我的财产,我恨啊。我没有办法徐徐图之。

  我给自己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了一条生命,我曾以为她会是在全家人期盼下降生的小公主,没想到却是那家人恶心的贪念。

  “保大人,医生,一定要保大人!”

  我在手术台上听到陈宇大声的呼喊的时候,还傻乎乎的以为他是真的爱我。

  我还是死了,我祈求上天能让我看看我的孩子,却发现了这家人丑陋的真面目。

  “妈,还是你有法子,让她一直喝那羊粉汤,把她的胎养那么大,活活憋死了她!”

  他们几只恶狗在兴奋地狂吠,丝毫没有看到飘在头顶的我。

  那老东西抬着下巴一脸骄傲,“还是得听*.的吧?医生护士都听到你要保大,任谁都不会想到我们头上。”

  琳琳此时也抱住老东西的手臂撒娇道:“还是妈有办法,我一定给妈生个大胖孙子。”

  老东西拍了拍陈宇:“你把给她买的保险兑了之后,就把那个赔钱货卖了,卖去山沟里,免生祸端。”

  我与自称恶魔的那人做了笔交易,用最脏脏的三条灵魂供养他,换我新生。

  3.

  我在街上逛了一圈,去了几个银行将我名下绑定的几个副卡全部解绑,又去私人侦探那里下了个大单子。

  做好一切准备,我带着刚请来的保姆大摇大摆得回了家。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小姑子那哭哭啼啼的恶心声音。

  “陈宇,我不要走,我舍不得你。”

  “琳琳,乖,我在旁边给你租了大房子,你等我们……”

  我可不想在这里听他们郎情妾意,踩着高跟鞋抬脚走了过去。

  “啪!”一巴掌打在陈宇的脸上,打碎了他刚刚升起的讨好笑容。

  “三秒钟内让这个女人消失在我面前,还是,你也想滚?”

  陈宇额角青筋凸起,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小怡,我这就送她走,你别生气。”

  他这张故作温柔的脸,我看一眼都嫌脏。

  那老东西此时也是一脸讨好的笑,“小怡回来了,妈今晚给你做了你最爱的汤,你……”

  她话音未落,我已经捂住嘴巴冲进卫生间呕吐起来。

  待我洗漱好出来,两个恶心东西期待地看着我的肚子,现在的我,只觉得背后发凉。

  陈宇更是惊喜得要上前抱住我,我摆摆手叫他走开。

  “我*了,现在闻不了恶心的味道,你俩离我远一点。”

  陈宇听到我这话,刚想开口,就被那老东西拉住了袖子。

  我看着他俩进了次卧,对着保姆嘱咐道:“刘姨,把这些饭都倒了,她插手的饭菜都拿远点。”

  刘姨拍着胸脯向我保证,有她在一天,一滴水都不会让王翠芬那老女人加进来。

  我看着次卧紧闭的房门,暗笑他们应该会感谢我特意为他们准备的的这份大礼。

  刘姨是我一眼就瞧中的,她膀大腰圆,声音洪亮,听她说话就能感受到是个不错的东北大姨。

  3.

  接下来的几天,陈宇几次想进房睡觉,都被我孕吐挡了出去,我看到楼下他去另一栋的身影,嘴角轻轻勾起。

  没了我的副卡,他那月薪5000的工资能供养他和那女人几天?住高档小区,凭他也配。

  就连那老太婆的买菜钱,我现在都不给了,我倒是看看,没钱后你们三只狗,会不会相互撕咬。

 手机里私人侦探传来了一堆照片,我点开了手机里的监控软件,这对狗男.女正搂在一起腻歪。

  “陈宇,你让我忍到什么时候啊?”

  “那女人有点难搞,她现在*了,我……”

  我看着他贴在那女人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两人哈哈大笑,两只恶狗又开始交配了。

  我厌恶得关掉软件,思索着怎么才能加点猛料。

  王翠芬可真是条好狗,瞌睡了就来给我送枕头了。

  刘姨微信给我发了条OK的消息,我就开始行动了。

  我早就买好了隐形摄像头和迷你录音笔,每天都让刘姨故意防备她,就等她坐不住去收买刘姨,给我有进她房间的机会。

  在我都安排妥当后,半开的衣柜中黑色的塑料袋吸引了我的注意,打开后一股子膻味直冲脑门。

  是羊骨粉!他们一天三顿灌给我,借着对孩子好的名义想要我死!

  我看着衣柜里堆成小山的骨粉,看着床头柜上的降压药,心里有了成算。

  王翠芬和刘姨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刘姨在无人察觉处对我点了点头,我心中了然。

  王翠芬自认为已经收买了刘姨,能在我的饭里做手脚,却不知道螳螂捕蝉,总有黄雀在后。

  此后一段时间里,王翠芬每餐都要给我端上一碗汤,而我,也借着陈宇的名义给她进补一顿又一顿的汤。

  4.

  我眼看着王翠芬短短时间胖了一圈,给陈宇打去了电话:“你公司不是组织体检了?把妈一块带上吧。”

  陈宇当天破天荒地回了家,还捧了一束红玫瑰。

  坐在饭桌上,刘妈给我们三个一人盛了碗汤。

  我看着陈宇眼中的犹豫,不由好笑出声:“怎么了?这么久不回来,家里的汤也看不上了?”

  看着王翠芬享受地喝光了面前的汤,陈宇也不再犹豫,将汤一饮而尽。

  饭后提到体检,王翠芬手抹眼泪,“儿子真是懂事,妈真是没白养你。”

  我冷眼看着俩人母慈子孝,“给我也定一个,我和妈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两人皆是一僵,陈宇哂笑着:“老婆,你现在有着身孕,那些仪器对孩子有害。”

  看我坚持要去,王翠芬一咬牙:“妈也不去了,妈陪着你,好好给你养胎,那些医院的医生就是为了卖药骗钱。”

  我冷笑一声,上辈子也是这样,每次孕检这个老东西都撒泼打滚找理由不让我去。

  我摸准了她不敢让我去体检,也摸准了她会假装好婆婆,说要在家陪我。

  汤接着一碗又一碗喂下去,婆婆每天红光满面,甚至还有兴致去跳广场舞,听说还看上个老头子。

  5.

  陈宇那边的钱也被造得差不多了,因为王琳琳已经开始去楼下便利店打工了。

  知道王琳琳的真实姓名,也是多亏了刘姨,她跟在王琳琳身后,刚巧碰到她去办信用卡。

  上辈子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结婚一年,我都不知道我的小姑子竟然姓王。

  我拿了一笔钱给会所的王子,叫他每天都去那家便利店去勾搭王琳琳。

  王琳琳矜持了没几天就迅速沦陷在王子的手里,隔三差五找陈宇要钱去会所和她心爱的白马王子幽会。

  陈宇给了几次钱,钱包也被薅空了,又转过头来想在我这里打秋风。

  我听到他要钱,被气笑了:“陈宇,婚房是我买的,酒席也是我出钱的,家里的花销也是我,你有什么逼脸来找我要钱?”

  他好似被我羞辱到,满脸通红怯懦道:“小怡,不是还有那……那笔彩礼吗?”

  “陈宇,你是不是忘了,结婚当晚你就说*不容易,叫我把那笔钱给*了?”

  他眼中迸发出光亮,没过几分钟,便借由公司有事离开了。

  我悠闲地捏着盘子里的葡萄吃着,工作是吗?那好像也是我拖闺蜜的关系把他塞进去的。

  “喂?怡怡,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怎么啦,有空啦?”田可熟悉的声音从话筒传来,我却忍不住潸然泪下。

  上辈子,陈宇借口我与他的上司走得近,让别人都觉得他是靠关系,没面子。

  我真的就渐渐疏远了田可,一年以内远离了圈子,孤身一人。

  田可调侃的语气变得慌乱,我与她约好了在附近咖啡厅见面后便挂掉了电话。

  看着墙上挂着的婚纱照,我捏烂了手边的葡萄,只有每天看着他那虚伪的笑容,才让我时刻记得我的恨。

  我与田可见面后,将这一家人的恶行托盘而出,除了我重生的事情。

  但是把姘头放家里,喂我羊骨粉,拿回彩礼这几件事,都已经叫她气的够呛。

  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我的脑门:“昔日叱咤风云的苏总现在怎么沦落成这样?”

  在得知我并没有*后,她又开心的拍起了大腿。

  “陈宇那狗东西每天在办公室营造爱妻人设,我看着都恶心。”

  我拜托她用点法子将陈宇这份工作收回去,她拍着胸脯向我保证绝对没问题。

  我送出去的东西,就算喂狗,也不可能给他们一家人收益。

  晚上吃饭的时候,婆婆灌了那碗汤,满足地抹抹嘴。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妈,陈宇今天给你要钱了吗?”

  “我没给他,给了也是花在那小妖精……”她的话戛然而止,我却满意的不行。

  没拿走就好,这老婆子看钱像眼珠子一样紧,从她手里拿回来确实不容易。

  她偷偷看了看我的脸色,见我好像是没听到一般,送了口气:“楼下你王大叔,我那个舞伴啊,他最近组了个旅游团,要去海南呢。”

  我看她话里有话,直接挑明:“你要去就去,我知道你手里有不少钱。”

  她见我没有给钱的意思,嘟嘟囔囔着出去了。

  刘姨告诉我她每天在广场上向别人大倒苦水,说我对她不好,是个恶儿媳。

  在别人劝她时,她又假装慈善,告诉别人她对我有多好。

  论虚伪这套本事,陈宇可真是得了他妈.的真传。

  我也得好好变现,不能对不起恶儿媳的称号。

  6.

  我远远跟在王翠芬身后,此时已过饭店,小广场围满了大爷大妈。

  她坐在广场中间双手拍着大腿,一边哭,一边号着命苦。

  对着每一个围过去的人哭诉着我不给她钱,我苛待她吃不饱饭。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说我没给你钱?我的彩礼钱不都被你揣着呢?”

  “一个月给我要三万的买菜钱,钱呢?”

  “我缺你饭吃,大家伙看不见你这身上的肥油吗?”

  “你在家今天说刘大妈是妖精,明天说王大妈勾引王大爷我可都替你瞒着呢。”

  “王大爷,您不知道吧,我这婆婆在家说您是小白脸,总要她给你花钱呢!”

  说完这些后我当众给陈宇打了通电话:“把*接走,我可是伺候不了了。”

  挂了电话潇洒转身就走,任由那几个大妈和王翠芬撕打。

  听着王翠芬*猪一般的嚎叫,我觉得广场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我吩咐刘姨把王翠芬的行李都收拾干净,丢出门外。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两个恶狗的反扑。

  来的不是两只,是三只。

  陈宇和王琳琳架着浑身是伤的王翠芬堵在门口,要我给一个说法。

  我看着王翠芬狼狈的样子,脸上被人挠了好几道口子,衣服也被撕烂了,她有气无力得哀嚎着,要陈宇和我离婚。

  “那就离婚!”

  7.

  那天陈宇和王琳琳跪在我面前,要我原谅他妈.的口不择言。

  我本来也没想要她走,她走了,我怎么亲自把她献给恶魔呢?

  自那天后,王翠芬萎靡了不少,也不愿意再出门。

  我买了个小号冒充王大叔,骗她投资理财,没几天把她手里的钱骗了个一干二净。

  她没天沉浸在爱情和暴富里,精神好了不少,补汤一碗接一碗得喝下去。

  加上“王大叔”告诉她是药三分毒,没几天她把降压药也给停了。

  果然,就算是王翠芬这么狠毒的女人,恋爱脑起来也是要命的。

  在一个普通的夜晚,救护车呼啸着进了小区。

  我扶着担架,紧握着王翠芬的手,时不时抱住医生的大腿:“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妈,呜呜呜。”

  成功拖延了抢救时间,挽回了我的名声。营造出柔弱不能自理的好儿媳模样。

  陈宇赶到时,王翠芬被“及时”抢救回来了。

  只是口歪眼斜,半身不遂了而已。

  陈宇从医生那听到了我的壮举,感动不已,丝毫没有怀疑他妈到底是为什么偏瘫。

  王琳琳随后也赶过来,我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嘴唇勾起:“小姑子大清早倒是有闲情逸致。”

  陈宇顺着我的眼神看去,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王琳琳赶忙遮挡:“嫂子开什么玩笑,我这是蚊子咬的。”

  眼看目的达到,我也不再多言。

  狗咬狗才有意思。

  我转头看向病床内尚未苏醒的王翠芬。

  小狗咬老狗才更有意思。

  8.

  田可告诉我,上个月陈宇就已经卷铺盖走人了。倒是没想到,他还能装得人模人样。

  王翠芬醒了后,咿咿呀呀地说不清话,着急之下,竟是直接屙了出来。

  我趁机堵住陈宇要我亲自照顾的话,真是好笑,亲儿子女儿不照顾,反倒叫我一个怀了孕的儿媳妇来照顾。

  “那就请护工吧,一月一万块,你出不起?”

  王翠芬呜咽着要说些什么。

  陈宇咬了咬牙应了下来。

  才过了一周,护工的电话却打到了我的手机上。

  我来到王翠芬的病床前,她被护工照顾得极好,已经能勉强开口说话了。

  “手……手几”

  我听得出来她是要手机,告诉她瘫了的第二天陈宇就把手机拿走了。

  好像是给琳琳买了什么包。

  王翠芬听了后又是一阵猛烈咳嗽,突然晕厥在病床上。

  医生又一轮抢救,她这辈子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9.

  私家侦探最近发来的照片很有意思,王琳琳的脸上,身上多了不少伤痕。

  我又打开了监控软件,陈宇已经将王琳琳栓在了床边,手里拿着什么不停地抽打着。

  “婊.子,竟然拿我的钱去偷男人,偷我的钱!”

  王琳琳看样子被打的不清,那么重的力道,她却一声不吭。

  我将这段视频录在手机上,放进了加密相册。

  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

  我想了想,拨了个电话。

  视频那边的陈宇接起了电话,随后感恩戴德得连声道谢。

  “臭婊.子,房东免了咱们一个月房租,老子今天心情好就饶了你。”

  说罢瘫在沙发上,喝着桌上的酒,骂骂咧咧得睡着了。

  这么短时间,钱竟然能把他逼成这样。

  我嗤笑一声,说不定这个凤凰男本来就是这样。

  10.

  陈宇果然经不起折腾,王琳琳的信用卡逾期了,再也套不出一分钱。

  他又借了高利贷,短短几天利滚利很快滚到了20万。

  他开始逼着王琳琳去卖淫,王琳琳不从,他抽出皮带又是一顿暴揍。

  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打了个电话叫他来医院看看他妈。

  他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躲着催收人半夜到了医院。

  但是他并不是来看他妈.的,他是来问他妈要钱的。

  他晃着王翠芬的肩膀,叫她把钱都拿出来,不然就断了她的护工。

  王翠芬被他摇得便袋都洒在地上,恶臭无比。

  这些天只有最廉价的护工为她简单擦洗,时不时还会不给她饭吃,她的身下已经生了褥疮。

  王翠芬看着往日最疼爱的儿子发疯一样逼问她的钱,又想起我说的手机被陈宇拿走了的事。

  忍不住呜呜乱叫,陈宇害怕被人听到,使劲捂住了王翠芬的口鼻。

  “妈,你现在活着这么恶心,不如死了别给我添累赘!”

  他恶狠狠得说着这句话,手下的王翠芬此时也停止了挣扎。

  果篮中的摄像头默默记录下了一切。

  随着心率警报响起,陈宇慌慌张张得逃出了医院。

  医院的电话随后打来,我惊慌喊道:“一定要救救我妈,无论多少钱,都治!”

  11.

  我坐在王翠芬的床前削着苹果,难闻的恶臭在房间内萦绕。

  没有护工,没有亲人,王翠芬靠她那身肉苦苦挨着。

  也算是她命大,那天到底是被医生抢救了回来,此后的每一天我都回来看她。

  医生已经劝告我很多次,她活着只有痛苦,不如安乐得好。

  我却舍不得,我怎么舍得她安乐地去地狱呢。

  她这样的恶狗,就应该在这个世上多收一些痛苦才行。

  她的大腿,后背,长时间被屎尿浸着,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褥疮。

  今天看起来,那红艳艳的伤口内已经有白色的小虫在蠕动着欢快进食了。

  我削完了手上的苹果,将它放在床边。

  “羊骨粉好喝吗?每一碗都是掺着猪油熬的。”我看着她瞪大的双眼,补了一句,“是你的好儿子做的,惊喜吗?”

  王翠芬的眼角留下了浑浊的泪水。

  “后悔吗?你对我做的事?”

  今天是我来的最后一次,因为恶魔说这个灵魂他已经迫不及待吞噬了。

  12.

  陈宇自从那晚在医院逃走之后,便龟缩在那套房子,窗帘拉的死死的,每一次警笛响起,他都瑟瑟发抖,随后又对着王琳琳拳打脚踢。

  我特意买了个无人机,每二十分钟便顺着他的楼层飞一圈。

  陈宇渐渐的外卖也不敢点了,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拽着王琳琳下楼去买生活用品。

  他倒是给我打过电话问我要钱,我故意害怕得说:“老公,你在哪里啊,家里来了好多警察,我的周围都被他们监视起来了。”

  此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要的就是他升不起一丝的想法来伤害我。

  或者说,不敢对我动一点点心思。

  看着监控里两人出了门,我通知了高利贷的大佬:“大哥,我好像看到我老公了,你能别给我打电话了吗?我真的害怕。”

  解气的是,陈宇被暴打一顿,还被砍断了三根手指。

  遗憾的是,王琳琳,趁乱跑了。

  陈宇不知在哪里借来的电话,他找我要钱,一百万。

  我知道他欠的并没有这么多,他这是想跑。我怎么能给他这个机会。

  正翻看着手机里的备忘录,白马王子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说苏姐啊,咱们可没说还包售后啊,那女的现在堵我门口影响我生意了。”

  我看着他发给我的视频,此时的王琳琳早就没了之前在家里的娇俏嚣张劲。

  她浑身脏兮兮的,身上新旧伤交替,坐在门口哭喊着要白马王子救救他。

  我转手把视频发给了陈宇。

  “老公,你看妹妹是不是遇到事儿了?朋友发我的。”

  没多久,白马王子的消息传来,看着手机里陈宇拉扯着王琳琳的头发,强扯着把她拉上了车。

  13.

  周围的路人已经报了警,我顺水推舟给警察打去了电话,告诉他们陈宇给我要一百万,应该是要跑。

  电话刚挂断,陈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通过电话听到他故作镇静的声音。

  手指却在平板上放大了他那张浮肿又颓废的脸上,虽然看不清眼神,但我也知道里面满是算计。

  我假意答应他去银行去给他大额转一百万,让他稍安勿躁。

  监控里又传来警笛的声音,陈宇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听到警笛的声音慌乱的收拾东西要扯着王琳琳往外跑。

  王琳琳死命挣扎,被陈宇按在地上死命扑腾着,撕心裂肺地叫着救民。

  我看着陈宇顺手抄起来什么东西疯狂砸在王琳琳的头上,脸上。

  没几分钟,王琳琳的手脚抽搐着,逐渐没了反应。

  我暗道可惜,没能当面看着她被拖入地狱。

  随着门外敲门声响起:“警察,请配合调查。”

  陈宇在会所门前的动作太大,路人报警后没多久,警察就差到了这。

  陈宇躲在墙角,他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随着门外的敲门声和警告声越来越大,他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往窗外探了探头,又返回房间去扯了窗帘下来。

  我不由笑出声来,那可是23楼,他真是个蠢货,生怕自己死不了。

  脚下的王琳琳动了动,她抬起那张鲜血淋漓的脸,虚弱得叫着救命。

  陈宇此时已经彻底癫狂,他扯住王琳琳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

  “臭婊.子,你可真难*!”说着便扛起王琳琳向窗外丢了出去。

  紧接着,他从另一边的窗户上顺着管道爬了下去。

  14.

  眼看着这场戏差不多了,我慢悠悠地去了那栋楼下。

  此时王琳琳周围围满了人,就像陈宇说的,她真难*,虽然从23楼掉下来,手脚都扭曲成崎岖的姿势,胸膛仍然微微起伏着。

  我哭着穿过人群,趴在她身上,满手的鲜血让我浑身舒畅。

  我伏在她耳边:“下地狱吧,王琳琳。”

  她的瞳孔猛烈收缩,但是此时她已经明白的太晚了。

  此时随着人群的惊呼,陈宇也如破布娃娃一样从十几层高的楼上摔了下来。

  他砸中了楼下水果摊的棚子,这才有了缓冲,没立刻死在那儿。

  陈宇被送进了重症病房,他*了人,自然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我把王翠芬和王琳琳的遗像摆在了他睁眼就能看到的位置,坐在旁边静静等着他的醒来。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早已没了追求我时的意气风发,我抚摸着小腹,喃喃道:“这辈子,你不用来受苦了。”

  这样的男人,这样恶心的算计,我不想和他有半点牵扯。

  眼前的男人动了动,看着面前的两张黑白照片,他的双眼都是恐惧,监测设备开始发出滴滴警报。

  随着医生和警察冲了进来,我趁乱走出了医院。

  虚空中那道黑影冲向陈宇,短短一瞬,陈宇便像个植物人一般,没了声响,只有仪器的滴滴声证明他还活着。

  感受着头顶温暖的阳光,我也迎来了我的新生。

  此后数月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陈宇各项生命指征很不好,安乐是对病人最大的解脱。

  我勾起唇角:“医生,一定要保住我老公的命。”

  又是一年春天,我去派出所重新更新了资料。

  婚配那一栏,多了丧偶二字。

  感受着头顶温暖的阳光,我也迎来了我的新生。

如侵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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