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向人类证明魔王血脉才是世界的顶流,竟无视了种族的跨越与魔王老爹滴血认亲,并且成功的将自身血液与魔王血脉相融,仅仅依靠那万分之一的血脉力量就能让数亿人类遥不可及。
就在刚才,凭借着前世对游戏的理解,在确认了刷级是自己快速提高实力的唯一途径之后,我央求白耳再找些野怪给我练练。不过哥布林小老头的这种情况毕竟是少数。正当白耳思索的时候,我自信表示成为勇者的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一般的野怪凭实力肯定也能轻松搞定。
闻言白耳不再犹豫,不一会三个高大的苹果恶魔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见状我轻蔑一笑,强行压下内心的慌乱正要开口,却是被一拳轰在脸上直接抽飞了出去,重重砸进远处的山里。好半天我才挣扎着爬起身,确定这是你们这战力最低的怪。看来升阶为勇者并不能改变我是小趴菜的事实。
没想到有一天能被人打到破防,看着我的这副可怜样,身旁的白耳只能轻抚着我的后背,试图安慰我那幼小受伤的心灵。如果按这个进度下去,三天之后的自己肯定免不了被各种秒*,要是能有人帮我刷怪该多好,凭我现在的本事估计也只有蹭蹭经验的份。
突然间我好像领悟了什么,回过神后赶忙询问白耳有没有勇者来此试炼。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我觉得自己又行了,当即扯下绷带准备跟过去大干一场。
同一时刻在恶魔庄园的外围,数不尽的果蔬恶魔正在与勇者们展开着激烈的厮*。因为开始都是低线怪按多1,很快恶魔们就陷入了劣势,成为了被屠戮的一方。而我却只是找个石头后面一坐,根本不用动手这经验就蹭蹭的往上蹿。虽然这种行为说出去可能有点无耻,但尝到甜头之后换谁来都得说上一句真香。
屁股还没坐热乎我便升了一级,莫名的自信又压制了我的智慧。此时我咧嘴一笑得意的说道:小爷今天就是要蹭到满级!随着一批又一批勇者前赴后继的努力,一天下来虽然没有刷满,但等级也突破了80大关。就连代沃忙活一天也是一脸懵逼,最近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这特么还是曾经那个隐藏关卡嘛。
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伴随着系统提示音响起,我终于来到了100级。尽管熬了个黑眼圈连头发都掉不少,但一切都无法冲淡我终于满级的喜悦。旁边的白耳姐当即表示了祝贺,映着朝阳看她那盛世美颜竟直接给我吊成翘嘴。
但不一会白耳就发现了端倪,按理说满级之后经验槽应该饱和了才对,可我却依然在吸收着经验。突然一阵心悸感袭来,愣神的片刻系统弹窗紧接着蹦出,只因我突破了游戏的等级上限,即将为我开启地狱模式了。等等,这是个什么玩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有一道光束自天空轰然落下,将山顶击得粉碎,可怕的爆炸声响彻整个恶魔庄园。
见此情景众人慌的一批,就连代沃也是疑惑的抬头望向山顶,不清楚我究竟在搞什么花样。硝烟散去我踉跄着爬起身,虽说我的这种行为属实过分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弄得天打雷劈吧。心里抱怨着,打开系统面板之后我再次震惊,沃趣我的100级跑去哪了?1级是个什么鬼!我觉得大可不必这么狠。
此时白耳连忙上前询问我的身体情况,正要开口吐槽几句,但一个声音却突然打断了我,快瞧瞧啊!这里竟然还有两个高品级的怪物呢!不知道以我布兰德的运气击*你们会爆出怎样的装备。本来就在气头上,听到他这般言语我直接炸毛,爆你奶奶个腿!看不出来劳资是个初级勇者啊!
不过确实不见得哪个勇者会和野怪表现的这么亲热,也懒得解释,他抬起重炮就向着我们轰了过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来不及思考,我一个猛扑就将白耳死死护在了怀中。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看着父母对弟弟百般宠溺的样子,年少的我尽管渴望,却也只能一个人默默缩在角落,独自扒着碗里的饭菜。
我也有在好好吃饭照顾自己,但不曾想,自己最渴望的亲情竟然在游戏中感受到了。怀中的白耳表示不解,明明这么害怕为啥我还要如此?我却坚定的表示,正是在我人生中最黑暗无助的时候,白耳的出现就像是一束光,给予了我唯一的善意。哪怕是在前世,也没有几个人能够真心对我。
所以我打心底里做出决定,但凡是遇到对我好的那个人,自己一定会百倍对她。巨大的轰鸣声自山顶响起,山摇地动石壁破碎,如此恐怖的威势就连布兰德在地面的同伴都抱怨起来,斥责他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波及旁人。
突然一个不明物体自山顶砸落,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定晴一看,竟然是发起攻击的布兰德。与之相反的是,先后经历了爆炸和坠崖的我竟然毫发无伤。正在我疑惑究竟发生什么之时,白耳却是动用自己副本管理员的权限,为我开启了一道离开副本的通道。
我刚想喊她一起走,却见她单手撑地掌间隐约有魔气扩散,见白耳实力不俗一群勇者不退反近,叫嚣着要瓜分她爆出的装备。但白耳只是指尖轻触地面,紧接着一道紫黑色的地刺便向着人群射出,轻轻松松就收下双*。原来白耳这技能一旦沾染,便会被同化成水晶。
见此情景我吓得直接原地飞起,不愧是恶魔庄园的二把手,这实力还真不是盖得。此次出手也让白耳感觉到自己实力有着明显提升,不远处的代沃也是心有所感,继我搞出爆炸之后他的实力就一直在涨,就连平时都要缠斗半天的精英勇者,现在一巴掌就能拍碎。
偷袭未果,勇者不甘的等待着死亡,而代沃对此却是并不在意,琢磨好半天他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真是那小子搞出的什么花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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