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那个墙角,我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战栗,我伸手摸了摸墙角——那里很干燥什么都没有,要知道刚刚我可是在那里小解的...
我...复活了?
啪啪啪...熟悉的声音传来,这次我听的更加真切,来人似乎还踩到了水坑,声音逐渐临近,我强撑着站了起来,心跳提到了嗓子痒,胃里翻涌的酸水几乎将我窒息。
呼呼呼...来人喘着粗气,面色煞白,果然!是那个女人,头发凌乱、衣着单薄,但这回没有赤着脚,她倚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似曾相识的一幕,只不过刚刚女人进来后便被光头破开了胸膛。
怎么办!怎么办!
恐惧、无力充斥着我的胸膛。
此时女人匀了匀气说道:“呼...别出声,这个光头对声音很敏感”说着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缓缓的把门关上上了锁,蹑手蹑脚的挪到了我身边。
我顺从的点点头,咽了一口唾沫连带着返上来的酸水和那股尿意一并咽了下去。
不多时一片墙皮慢悠悠的从我眼前落下,我死死的顶着它,仿佛它有万均之压落下来会激起巨响一般,顺带着呼吸都沉重了许多,精神的高度集中使得我们的感官十分敏锐。
啪的一小声——是踩水坑的声音,有人来了,是那个光头,我们不敢乱动缓缓转动脖子用余光互相确认了一下——对方也听到了。
随即是很小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和光头庞大身躯相比形成巨大反差,我们都放缓了呼吸,每一息都变得沉重而缓慢,心脏抑制不住的抽动,我感到每一丝毛孔都在与空气接触,我甚至能想象到皮肤上的绒毛在瑟瑟发动,我的脊椎上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凉意直冲天灵盖,随后一股短暂释然袭来——我尿裤子了...温热的尿液带来的不是羞耻感而是前所未有的释然,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想到似乎是死亡也无所谓了吧。
她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低头看了看我湿了的裤子,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紧绷的神经似乎得到了短暂的放松,她缓缓张开嘴吐出一口气又睁开了眼睛。
由于机器运作的影响我们能听到的脚步声极其有限,我们紧张的捕捉着走廊的声音,走廊外的光头经过门口似乎停住了——因为我们完全听不到他继续走步的声音。
因为释放尿意带来的松弛感此刻也消失不见,我感觉裆部凉凉的,潮湿的裤子接触着皮肤好像一片冰在炮烙着我让我的眼角都止不住的抖动——我实在太怕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光头进来,我要不要把身边的女人推过去然后自己苟命,刚刚被光头掐脖子的恐怖感已经根植在我的每一个毛孔中,我太怕了,我心中的道德感已被恐怖支配。
然而光头并没有进来...因为我们都听到了他踩到水坑的声音,脚步声在逐渐远去...
我们有些激动,那种压抑的激动,带着压抑许久的解脱感我们抱在了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安抚着对方。
我们默契的没有说话陷入了长时间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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