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常夜不归宿,妻子发火,1949年妻才知:他是周恩来领导的特工

丈夫常夜不归宿,妻子发火,1949年妻才知:他是周恩来领导的特工

首页冒险解谜无声间谍更新时间:2024-05-11

“长河为咽,青山为证;岂曰无声?河山即名!”

这是北京无名英雄纪念碑上的两句话,这座纪念碑是特意为隐蔽战线上的同志们所立。

“无声”,是这16个字的重点。为何无声?因为不能说。本期笔者要跟大家说的,就是这样一位对枕边人都不能说的红色特工。

1940年夏天,一位浙江籍男子从上海出发,几经辗转,途径香港、昆明等地,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重庆。

他叫卢绪章,是一个生意人,此次他来重庆的目的是建立广大华行重庆分公司。

在外人看来,卢绪章衣着讲究、风度翩翩,有着浙商特有的精明能干,一看就是那种有钱的大老板。

初到重庆,卢绪章就在市中心的民族路购置了一块地皮。不久后,一座二层小楼房在这里拔地而起,广大华行重庆分公司就此成立。

广大华行原本在上海、昆明等地就已颇具规模,卢绪章也有着不俗的关系网。所以分公司开业当天,前来道贺的各界人士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一开业就打出了知名度,卢绪章的心情是极不错的。作为一个商人,他早就被磨练得八面玲珑,深知人脉的重要性。所以每天除了处理商行内的的日常事务,他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结交重庆的各路名流上。

就在卢绪章忙得“晕头转向”时,妻子毛梅影却对他起了疑心。毛梅影6年前就嫁给了卢绪章,她是个大家闺秀,绝不是那种没事爱和丈夫闹的小气女子。她之所以怀疑是有原因的:

一来,卢绪章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甚至常常是夜不归宿。当时的重庆作为国民党的陪都,晚上经常是实行宵禁的,一般来说是没什么生意会谈到深夜的。

二来,丈夫经常找借口说是去了几个好兄弟家里,但她一打听却发现这些兄弟都早早地休息了。

那么丈夫能去哪里?毛梅影怀疑:他在外面有了人。思虑良久后,毛梅影决定问清楚。一天夜里,卢绪章又是一夜未归。第二天清晨,毛梅影再难控制情绪,罕见地发起了火。她质问卢绪章:“你到底在外做什么?”

卢绪章又一次用到一位朋友家应酬为理由,只是这一次妻子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放过他”,而是哭诉:“你不用骗我,你的几个朋友家我都找遍了,根本就没你的人影!”

看到贤惠的妻子伤心落泪,卢绪章很不好受。他不是不想解释,只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他不敢说、也不能说,因为他的真实身份是:由*亲自领导的红色特工。

除了被妻子误会成这样,卢绪章也没少被自己的同志骂,为此他曾多次去找过老领导*。希望能把这身“皮”脱了,跟着战友们去延安,好好地跟鬼子和反动派拼刀拼枪。但每一次,*都劝他一定要稳住。

周总理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不是他不想答应,而是因为:卢绪章在当时是无人可替代的,他的广大华行是我党最重要的“钱袋子”之一。

此时的卢绪章才28岁,他是什么时候走上特工之路的,为何共枕多年的妻子都不知道?最后妻子有没有离开他?且听笔者细细讲来。

卢绪章是宁波人,1911年出生在鄞县城的一个小商人之家。他家是做米行生意的。起初一家人的生活还算过得去,也有余力负担卢绪章的学业。

但是随着世道越来越乱,家里的米行也越来越不景气。无奈之下,还没念完小学的卢绪章只能辍学,前往上海谋生。那一年是1925年,卢绪章只有14岁。

初到上海,卢绪章在上海源通轮船公司当练习生,不久后升为正式职员。闲暇时,卢绪章报名参加了上海总商会商业补习班夜校,学习多门经商课程。

在夜校,他遇到了一些志同道合的青年好友。大伙儿都积极投身于各种社会进步活动。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发现活动搞不下去了,因为:没钱!

于是,卢绪章和好友杨延修等人拿出所有的积蓄,在上海凑钱创办了广大华行。那一年,是1933年。

4年后,广大华行已经成为上海一家颇具规模的西药商行,而卢绪章也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这一年的9月份,他参加了一个抗日救亡工作人员训练班。当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训练班是由我党在上海的地下组织举办的。在训练班里,卢绪章表现得十分积极,不久便成为了一名共产党员。

此后,卢绪章还把合伙人张平、杨延修也发展成了我党成员。至此,广大华行也就成了我党在上海的一个秘密据点。

1939年年中,*决定在西南地区建立第三线秘密机构,执行党的交通、情报和经济任务,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落在了卢绪章头上。

于是这就有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当卢绪章辗转来到重庆开分行时,却引起了妻子的误会。其实,卢绪章也曾考虑过把妻子也发展成我党成员,这样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刚到重庆时,*就在红岩村八路军办事处工作约见了他。见面后,*叮嘱了卢绪章,两件事:

第一:以后他的工作由红岩村单线联系;第二,广大华行里其他地下党员,不允许和重庆地下党发生任何横向联系。

*做出这样的安排,可见广大华行在他心里的份量。作为党的第三线机构之一,广大华行是第一、二线机构遭到破坏后才能动用的“底牌”。所以,没有得到组织的允许,卢绪章不能告诉妻子自己的身份。

广大华行重庆分公司开业后,对卢绪章来说在重庆这地界要赚到钱并非难事,毕竟他是一个很有头脑的商人。但如何打进国民党内部并获取情报,则成了大难题。

一般的手段肯定是不行的。作为大本营,重庆国军的防范是非常严格的。正在卢绪章苦恼的时候,一个同行的出现解决了卢绪章的燃眉之急。这个人叫张军光,他是昆明中和药房的董事长。广大华行在昆明早有分公司,两家商行算是有一些生意上的来往。所以,张军光从昆明来到重庆后就来拜访卢绪章。

虽然卢绪章此前并没有见过张军光,但他从好友杨延修口中听说过此人。此人八面玲珑,在国民党军统、中统中都有不少朋友,是一个将来可能用得上的人。

所以对于张军光,卢绪章表现得十分热情,俨然一副东道主的架势。他表示一定要为张军光接风洗尘,还让对方带着重庆的朋友一起来好好聚聚。

当晚,张军光果然带了五六个朋友来赴宴。这可就帮了卢绪章大忙了,他们中既有蒋介石侍从室的专员施公猛,又有军统的梁若节,还有民航检查站的军官严少白。

宴席上,卢绪章和几人谈笑风生,表现得十分豪爽。几位国军高官也都对这个“会来事的大老板”生出了几分好感。

这次接触后,卢绪章趁热打铁,又是给他们送钱送药、又是请他们吃饭喝茶。没多久,这几人就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他们不仅为卢绪章搞来了国民党特别党员的证件,还让他成为了国民党第二十五集团军少将参议。有了这两张“护身符”,卢绪章在重庆可谓是畅通无阻,而广大华行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当时商行的生意做得有多大呢?笔者给大家举一两个例子,大伙儿就明白了。当时他们在重庆搞黄金、美钞生意,是用飞机运的;而且还在昆明、贵阳、成都等地都开了分行,所涉及的领域方方面面。

每次组织需要用钱、或者华侨秘密捐赠的钱需要兑换时,卢绪章就出手了。他和同志们把钱装在麻袋里,把一袋袋钱在深夜用汽车或者竹筏,送到接头地点。这些活动很多都是在晚上进行的,这也是他被妻子怀疑的直接原因。

钱滚滚而来,卢绪章赚得“盆满钵满”,而此时也是他被骂得最凶的时候。他在上海时的一些老朋友,原本都觉得他是一个进步青年。后来,听说他在重庆和反动派勾结发了大财,一个个都瞧不起他。

他们曾当面骂卢绪章是“财迷心窍,与豺狼为伍”,甚至一些激进的民主人士,还给*写过信。在信中,他们说“卢绪章丧失了良心和正义感,只知道赚钱发财……”

卢绪章本就生性耿直,嫉恶如仇,在国民党跟前虚与委蛇已经让他内心痛苦不堪,现在又有妻子的误会、同行的冷嘲热讽,他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

直到抗日战争取得胜利,广大华行总行也准备迁往上海。卢绪章内心充满了喜悦,他以为自己的“潜伏”生涯终于要结束。于是,他赶忙找到*,再次提出申请:我要去延安。

但当时组织已经对他另有安排,准备让他返回上海广大华行继续潜伏。当*把这个决定告诉卢绪章时,这个经历大风大浪的大男人哭了,他说:

“周副主席,当资本家真比要我的命还难受呀!老朋友骂我,妻子不理解我,资本家的日子我真过够了!”

领导中央特科那么多年,*是最清楚隐蔽战线同志们的委屈的。这就是为什么,建国后周总理多次强调一定不能忘了他们的原因。

但这一次,*还是拒绝了卢绪章。卢绪章当然明白老上级的为难,委屈归委屈,组织上给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于是,不久他就回到上海广大华行继续潜伏。

事实证明,*的决定是对的。卢绪章回到上海后,很快就得到了陈果夫的“青睐”。在国民党内部位高权重的陈果夫,在日本人被打跑后的“接受敌产”过程中,大肆中饱私囊,暗自劫收了一批制药机器设备。

但陈果夫自己没有经商经验,所以正需要一个有商行经营经验的人才,为此他在上海苦苦寻觅合适的人选。而卢绪章,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一个最合适不过的人。

于是,卢绪章回到上海后不久,陈果夫就专门派人把他请到南京家中做客。见面后,陈果夫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想让卢绪章为他办一家制药厂,由卢绪章来当总经理,他自己当董事长。

陈果夫觉得自己网罗到一个会赚钱的人才,心中大喜。为了表示和卢绪章的亲近,陈果夫还专门拿了本《唯生论》赠给卢绪章,上面还有题字:卢兄惠存,弟陈果夫呈

大名鼎鼎的陈果夫,在卢绪章面前也称“弟”,这件事很快就传递了上海滩。不之后,中兴制药厂在上海举行奠基仪式,因为有着陈果夫的关系,上海各界人士都跑来祝贺,上海市长吴国桢、国民党要员吴开先、蒲公展都来了。一时间,卢绪章可谓是风头无两。

其实在此期间,卢绪章也不是没有被怀疑过是共产党员。毕竟当时他偷偷往往我军运送了大量资金和物资,多少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当时,陈果夫的办公桌上堆着的关于广大华行的案卷有半尺多厚,其中很多都是指控广大华行是共产党的地下机构、卢绪章是共产党头目的告密信。但陈果夫对这些案卷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简单地批了“归档”二字便算是处理了。

因为在陈果夫看来,这所有的指探要么就是捕风捉影,要么就是有人眼红他赚到了钱。卢绪章就是他的“财神”,陈果夫打心眼里都不希望他真的是地下党。

如果能继续这样下去,那卢绪章是不会暴露的。遗憾的是,1948年6月曾经担任广大华行联络员的我党人员邵平被捕,一同被捕的还有他的妻子。虽然邵平在狱中经受住了敌人的严刑逼供,什么都没有透露,但他的妻子却因为不堪折磨而变节。这直接导致广大华行陷入了十分被动的局面。

卢绪章早早通过自己的关系得到了这一情况,于是他向组织申请,将广大华行的业务重心转移到香港。等到上海特务头子宣吾、毛森掌握了实证,准备对广大华行下手的时候,卢绪章早已转移,而广大华行也早已成了一个空壳。

那么转移后,卢绪章去了哪里呢?1948年底,卢绪章在组织的安排下前往河北西柏坡中央驻地,系统学习了我党的各种方针。因为担心路上不安全,卢绪章并没有带妻子毛梅影和儿子,而是把他们秘密安置在香港。此时,妻子毛梅影依旧不能确定丈夫的真实身份。

1949年5月下旬,上海解放。一个多月后,人们发现“销声匿迹”许久的卢绪章再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这一次,他成了陈毅市长身边的得力干部。

一时间,上海工商界议论纷纷。当时,陈毅市长接到了很多电话和告状信,内容都大同小异:说卢绪章以前是陈果夫跟前的红人,说中统、军统的要员曾是他家的座上宾,请求组织一定查清他的底细,千万不能被他骗了

对于这些信件,陈毅也是哭笑不得。于是,为了解开这些疑惑,卢绪章彻底公开了自己的身份。一个“臭名昭著”的商人,居然是我党的特工,在当时这一消息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些曾和卢绪章走得近的国民党官员们,一个个都慌了,生怕被扣上“亲共”的帽子。于是,为了立功,他们把报复的魔爪伸向了卢绪章的妻儿。

也是直到此时,被安置在香港的毛梅影才确认丈夫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共产党,而且还是*直接领导的红色特工。最后,因为我党在香港的地下工作人员全力护航,毛梅影和孩子才最终得以安全回到卢绪章身边。

新中国成立以后,卢绪章并没有停下奋斗的脚步。他一直致力于我国的商贸工作,为我国商贸事业的发展、特别是宁波地区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在文章的结尾,笔者跟大家说一组这样的数据:从1937年至1948年,卢绪章为组织筹集经费光是可计算的部分就达到了近400万美元。而1995年11月,卢老逝世时,自己的存折上只有1万块。相信,这一组数据能说明一切。于无声处建奇功!谨以此文,纪念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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