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身为人类绕不开的话题,谈及于此每个人都有各自体会和见解,乐观积极或悲惘苦楚,简而言之或抽象概念都是我们各自的感悟。甚至说不同立场不同职业不同地域的人都有彼此的观点,无论说什么似乎都能够在这世界里找到一种能够印证的答案。事实上写作这么多年,为了能在这一话题里有足够的底气去讨论,我花了很多时间,渐渐也意识到它的复杂性和抽象性。这个话题若要往深挖掘,去寻找这件事物更为深远的意义,势必要上升到人类发展进程里去。我也在思考如何开启我对于这一话题的认知。我想应该从人的起源来讲。
从无数科学家公认的进化论立场来讨论,人的诞生是南方古猿等灵长类进化而来,再到可以简单制造石类工具的能人,数十万年间成为能站立行走的直立人,脑容量升高,让其在不断与自然斗争过程里克服种种困难成为早期智人,又经过10万年的探索才出现与现代人形体相差不多的晚期智人,这中间经历了原始社会、奴隶制、封建制、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各种社会历史形态,跟随其变化的是随着科技水平提升而产生更为高效的劳动工具,进而使得生产力提高催生了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知识经济等经济形式的变化。社会形态与政治、政治与科技、科技与经济、经济与人文、人文与思想,这是一个递进的整体,彼此间相互影响,寻找其规律和未来方向是无数学者终其一生想要去探寻的话题。我学过些皮毛也不过是浅观其方向,我能说的也只是试着从各自角度浅谈其中变化如何作用于人的思想,进而影响人的情感,当然更为宏观的讲思想亦是一种情感,只是其对人情感的影响是具有深层次决定性作用,故而更多人将思想与情感分割来谈。
开启这一话题,以当代人快节奏的生活来讲,我并不想过多的描绘人类进化过程中的情感变化,也不愿意过深讨论意识所影响的人性为何复杂,当然这一切都要去描绘,因为脑海里有了这些内容,才有机会去探寻那最终的话题:理想化的人——稳定且全面激发人性中正面元素的人。事实上用理想化的人这一词汇形容,本身就带有超越当下这一时间进程的寓意,如何理解和实现正面和全面才是难题。我也会将更多的内容放入到更具有现实意义的社会认知、教育、思想、婚恋、家庭、人格等等的话题里,逐一去对比它们与情感间的相互影响,以及在追逐完这一切之后什么样的人是更理想的人、更“完整”的人,以及如何实现。
我们的祖先生于最残酷的自然法则之下,他们体型健硕,但相比于其它物种而言依旧弱小。但更多时候他们会聚集在一起,彼此抵御强敌,共同狩猎。当然起初他们不全是这般,他们间也有喜欢孤独的独行者和不喜欢分享的自私者,他们是在无法忍受饥饿时掠夺抢占同伴食物的强者,但他的做法压迫死了同伴,而只身一人的他终不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或是五年又或是十年历史的车轮淹没了他和他所在的族群,世间的规则不允许没成为自然界最强者的他身上有贪婪、自私与自大的品性,故而*死了他。他并不是我们的祖先,他只是我们祖先的同行者。
祖先们于山林间穿梭多年,此时同行者里有一位被上苍眷顾的变异者,她生来具有弓足,一日野外狩猎时惊动了凶猛的野兽和同伴一起被追赶至平原,她不知道生来的异样赋予了她不同的能力,她求生的*逼迫自己站了起来快速奔跑,最后跑到平原的同伴里只有她活了下来。她不愧是上天的眷顾者,后来成为同伴里最为强大的首领的夫人之一,首领在拥有追随者的同时承担着更多的责任,他身上有着超越同类的勇气和坚韧,但也敌不过强大的对手带来的伤痕和时间带来的衰老,最后败走于山林,被眷顾的她后来又经历了两位首领的青睐,生下了很多孩子,他们中间的几位身上带着首领铭刻于骨子里的强大和母亲那对弓足。它们都跟着母亲学会了奔跑,新的本领让他的族群日益强大,狭小的山林似乎无法接纳日益繁盛的他们,他们虽有同样的血脉,但有着不同的阵营,开始内部争斗,但与自然的抗争里已让他们渐渐用尽了力气,失败者无法享用胜利的果实,有的被困于山林边缘日渐消瘦成了野兽的餐食,但有的在困境里选择了用他们与生俱来的特性选择了迁徙。
选择迁徙需要勇气,还没有导航和地图的他们,被压迫被掠夺之后,内心求生欲激发出的探索精神盖过了面对那未知的漫漫长路里无数凶险时的怯懦,踏上了征程。其实身为灵长类动物从直立行走那天起,它们身上就背负了更多的勇气与痛苦,起初承受着异样的眼神,不过好在独特的技能让他们在狩猎时获得了更多荣誉的勋章,成为了族群的精英,引得争相模仿。但迁徙是场远途,他们的中很多人足部结构本不适用于长途直立行走与奔跑,而且学会直立不久后,总是习惯于攀爬的他们,腿部无法承受那样的压力,于是在迁徙中倒下了很多的同类,他们间残存的幸运儿跨过同行者的尸体继续踏上了征程,有心者在内心异样的情绪里从原本只会湿润眼球的眼角掉落了几滴泪水,他学会了哭,但他不知道什么是哭。弯腰行走对他们的族群而言更容易,因为那更符合他们的习性,但也更费体力,所以选择爬行者和只能爬行者都倒下了。
坚持者身上都带着些许上苍的青睐,于是在看到另一片山林时,每个被压迫选择探索的勇士都站着享用到了这便山林的果实。经历无数生离死别的他们凭借着勇毅很快统治了这片山林,同行者中的强大亦有区别,最为强大的几位有些选择守卫族群继续斗争,有的被肥美鲜嫩且充足食物所困,成为了肆意占有的贪婪者和抬手就吃懒惰者,身型有些肥胖。但他们依旧身处于弱肉强食茹毛饮血的环境中,短暂的安逸只是滋生出了他们不同的习性,族群里他们依旧属于强大的个体。
一日电闪雷鸣,一道闪电让山林燃起了火,起初他们和其它物种一样畏惧那炽热且明亮不断跳动的火焰,一时间四下奔逃,好在几日后降了雨水才只让这片山林毁了大半。生存面积的缩小让本安逸祖先,开始直面强敌,被无情的猎*,瘦弱的身躯成了猛兽美餐。山林大火依旧残存了些许火种,成为暗夜里星空下仅存的光亮。在这场漆夜的猎*下,躲入山涧夹缝与幽暗洞穴的同类生存了下来感受着这面石壁带来的安全感挠了挠杂乱的毛发产生了疑惑。更多的同伴被追至山林火光之地,和猛兽一样不敢靠近火焰的成了食物,在席卷山林的哀嚎和惨叫声里,有些平日里负责警戒的族人因为整日时刻眺望远方,习惯了那刺眼的烈日,便克服了黑暗里那抹刺眼的光,野兽停下了肆虐的脚步,族人惊恐之余也在不安里感受到了寒夜里的那抹光的温暖。
饥饿与死亡逼迫着祖先再次踏上征程,此时能踏上这条路的,全是站立着的强者,他们中有勇敢者、懦弱者、贪婪者、懒惰者也有族群的守护者,他们善于奔袭也善于寻找安逸的之地;他们直面烈火,他们苟活于山间;他们失去同伴后哀嚎与哭泣,他们斗争里掠夺与欺凌。这样的颠沛流离经历数万年,在烈火一次次吞噬家园之后,他们学会了用火去驱赶野兽,又经历数万年,一个变得更聪明祖先学会了保存火种,这种比石器更为强大的武器让他成了部落的巫师,也这让他不再需要出去捕猎就可以在仅次于强壮的首领之下享受丰盛的食物,整日摸索如何创造这世间至热至烈之物。整日里他只会不停的想,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瘦弱,但火被他使用的越来越熟练,同时他学会了用强大的野兽头骨塑造成了装饰品,享受着被膜拜的荣耀,还将这一方法教给了首领。
祖先的几十万年大体如此,人类简史那本书里要比这更为清晰记录了这一切。写这段简短的故事描绘不是为了描绘祖先的惨淡的生活,那离我们太过遥远,我们也不会被生火和野兽困扰。更想强调的是我们身上的被延续而来的一些特性和精神,可以说是人性的起源,但我也不希望将其理解为讲诉人性黑暗的一面,或是歌颂勇敢探索执着的精神,试图去理解与批判人性,现实世界我们当然需要这样的过程,但最重要的是接受人性的过程,这样才有可能去塑造神性。神不是不可及,至少至今为止人类世界的神明除了被虚构出作为精神寄托和实现统治思想的目的外,从未被证实存在过。而超越人性的神性更像是激发人性并合理排列的强者。
如今的人更为复杂,意识也更为多元,这使我们时常陷入困惑、仰慕、厌恶和迷惘中,但复杂只是表象,人更像是一个被性别、种族、文化、职业、群体、民族、信仰等不同元素构成的排列组合,每个个体的意识更像从山顶流向山底的河流,山顶的高度取决于物质文明的发展程度,这座山越高意识流向山底时面临的选择更多,人在和现实世界的交互中,不断的在分歧中进行选择,最终我们渐渐形成了一套独特的流向,从生来时的山顶流向逝去时的山底,山底之下又是一座山,我们在往复间探索,我们在这条河流阐述着我们这一生的意义。那些说善恶同源、佛魔同体、罪与爱同歌书写这些文字的人发现的便是这条河里的不同选择。这座山有正反善恶,亦有阴阳两面,意识可以窥探尽这座山,但人生却只能走一条河,聪明的人或许能走一个扇形,甚至流遍半山奔腾入海,直到其意志流到下一座山中,被称为伟大。
在随手编的这段故事里,我也试图埋下一些细节,从孤僻贪婪的族群被秩序抹*试图描绘出天道,天道更像是中国的说法,哲学里叫客观规律。从古至今包括人类在内的每个物种都生存于这种道和规则里,时期不同道亦不同,祖先的道是自然之道,是优胜劣汰的被动选择和无声淘汰,而今天的道更像人道与天道的交锋,焚林填海移山铺路产生的山河破碎烟尘弥漫,我们的意识让我们更强大,可也正在让生存正成为一种隐患;列国交锋埋藏着毁灭人类的战争隐忧,科技之争正创造了有着超越人类可能的人工智能,我们活在可能被替代的惶恐里,也活在思想不断接近宇宙意志的强大里。从古今中外的视野里去看,黑的白的黄的都在探索与创造里不断眺望与回首,去反思去摸索。当有了这样的宏观的视角,你便可以在意识的海洋里去分辨世间事物的意义,你似乎便能明白无数的学科与职业的价值与使命,更进一步你似乎可以更轻易的了解其各自相关性,文化属性、人文内涵、历史背景、时代走向也能窥得一二。从个体角度也能更轻易感受到身处其中的我们各自的处境,去看清在我们所走过的路里做了哪些选择。
在我们内心中亦有这样的规则,规则始源于那座山。那需要很强的自我意识去发现与认知,也需要更多时间和智慧去实现自我控制与塑造。如果你走过那条路,会发现狭隘傲慢与偏见无知、善良温情与坚守纯真是分不开的,再上一层怯懦与勇敢、乐观与悲观这些对立词汇是完全捆绑在一起并能从内心实现转化的,同时看似无关的情感亦有关联,爱与苛责、束缚形成的伤害亦能联系。从亲子关系与恋爱关系里,都有其验证的例子,我们一生都活在父母的苛责与期望里,希望获得父母的认可。我们的爱常常成为割伤所爱之人的刀刃与束缚其自由的枷锁与锁链。这些词汇和其逻辑有很多,总的来说就是情感抽象性的具体表现,就像造句那般当你会如何使用词汇时,你需要不断练习,但也不用造无数的句子来浪费时间。思想与认知是一种能力,即使在面对不同话题时给你更多清醒的判断。
在前面这段祖先的故事里,我在不断强调你曾经历了什么才有可能在面对复杂状况里做出超越同时期其他人的选择的能力,选择站着的人、压迫之下踏上征程的人、时常直面太阳的人,他们都做了难而正确的事,强调实践的重要性同时,也强调了模仿精英的生存方式要判断是否具备和精英一样的条件,没有弓足的人学习站立跟随着踏上征程只会是被环境摧残被自我怀疑逼入绝境的死路一条,古人谓之东施效颦、邯郸学步,如何自我判断、自我审视这关乎于自我意识与分析环境的能力,同时你必须要直面这世间的不公与差异。故事里还有同样的人在不同情境下的不同选择,直面火焰的巫师、变得肥胖的懒惰者、守卫部落的强者,某种意义说选择与达成目标本身就是命运的轨迹,从山顶到山底的河流又或是在在相同处境下内心的倾向,当你看清那河流无数的分支,当你看懂无数个体那内心的倾向,又当你看到无数选择背后的境遇。你会发现人心在你的世界里是透明的,甚至命运亦是可视的,我们可以在其之上做出一个流向的判断,但却又无法准确预测因为变化太多,那变化里有着很多偶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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