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的修养(176)谁也跑不了

保姆的修养(176)谁也跑不了

首页冒险解谜一个也跑不了更新时间:2024-04-26

家政行业乱象丛生,各种家庭五花八门,本文仅代表个别现象,请理智看待,不要上纲上线,对号入座!谢谢!

正文:

进入十二月,北方天气干燥寒冷,侵入骨髓,毫无预警的,整个环境都自由了。

上线近三年,全面放开四天之后,一码傍身的健康码正式下线,宣告肆虐近三年的疫情彻底结束了。

没有放开的时候,大家都嚷嚷着要出去,要解封,真的解封了,反而好几天都不敢出门。

赵慧萍回去休息了,近三年司机车接车送,放开了,她带着口罩,胆战心惊的坐地铁回家了。

孩子们也开学了,一夕之间仿佛翻一本烂书一样,翻过去就是重新的一页,看过了就再也不想回头看了。

赵慧萍她婆婆从市场上回来说:“这一放开,感染了也不知道,这也不检查了,谁生病了就自己治,先前到处是做核酸的,现在,想做都没地方做去,医院里都不说查核酸了,上面都不让说阳了。”

赵慧萍说:“你咋知道?”

她婆婆说:“我咋不知道嘛,佩娟她闺女不是在人民医院嘛,回来说现在都不说阳了,说是流感,不管是啥,都是上面一句话,老百姓还是得靠自己,出来进去的,口罩得戴好,我和你爸都带俩。”

赵慧萍说:“少出去才是对的,我们老板娘都不让她儿子上学了,说刚放开,肯定很多感染的,她不放心。”

她婆婆说:“这样也对,人家不是要出国,咱这儿的学上不上都中,你回家看你爸妈吗?好久没见过了吧。”

赵慧萍说:“得回去看看,我今年又不在家过年。”

她婆婆说:“那你们回去吧,千万小心着点儿。”

赵慧萍她妈说家里也没事儿了,都有回来的了,“那能没有感染的?谁知道呢,谁也不会满大街说去,反正现在也没人能管了,听说跟感冒一样,没啥差别,无所谓,你回吧,你爸都想你了。”

刘全胜借了同事的车,赵慧萍心里不高兴,“人都说车子就像是男人的小qie,可以借钱,不能借车,你咋开口的啊?”

刘全胜说:“我说我媳妇儿回来了,要回娘家,开两天。”

赵慧萍无语的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干嘛拿我当借口。”

刘全胜说:“现在刚放开,你要坐班车回去吗?我可听说现在好多感染的,你不怕阳了啊?回不去上班是小事儿,把病毒带给不出远门的爸妈是大事儿啊,我的老婆。”

一番话堵住了赵慧萍碎碎念的嘴,刘全胜拿了驾照,赵慧萍还没有见过他开车,本以为技术不行,谁知道他已经开的很娴熟。

赵慧萍说:“你开过车吗?”

刘全胜说:“同事的车,平时开开,练练手,我想着我工作不是也不是很累吗?等到默默也上大学了,我就出去开滴滴,赚点儿零用钱,不然总这样也不是事儿啊。”

以前一说买车,赵慧萍就强烈反对,因为觉得用处不大,现在这个理由,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了。

男人就像是孩子,车子是他们的大玩具,赵慧萍心里有点儿松动,或许她不该那么反对。

陈阿姨总说她把男人管的太狠了,赵慧萍倒没觉得,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不同,家庭环境也不一样。

陈阿姨总是开玩笑说要把女儿给赵慧萍当儿媳妇,“给你吧,你只要对她好就行。”

赵慧萍给她发默默的照片,“怎么样,你女婿,我保证把你女儿当亲女儿对待,做家务带孩子我是专业的,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陈阿姨就豪爽的哈哈大笑,“行,你儿媳妇别的都好,就学习一般, 很懂事,很乖,很善解人意。”

赵慧萍跟刘全胜说,他笑着说:“行啊,我们不嫌弃她学习不好,只要对我儿子好,是过日子的人就行。”

赵慧萍哈哈大笑,“你们两个真行,都想对方对自己的孩子好,我看可以,你们俩加个微信,私下聊吧,我可以退下了。”

一路上冬寒料峭,除了地里一点点青绿的过冬麦苗,一派萧瑟。

赵慧萍已经好几年没在家过年了,她已经忘记了冬天就是这样的景色。

她上班的富人区,乱了四季的绿植,四季常青,三亚到处都是绿色,其实她还是喜欢北方的冬天,四季分明,感觉到人生的真实。

村口被推开的黄土堆,还在村道旁边的空地上,短暂的提醒着人们,过去三年那不堪的过往。

她爸妈难得都在家,许久不见她了,特意等在家里的。

赵慧萍她妈见面就问,“啥时候买车了?也没听说一声。”

赵慧萍说:“借的,他借同事的,想着放开了,怕坐车有病毒,再带回家里来。”

她爸说:“嗯,这样是对的,我们倒是没啥,你们都要上班的,能避免还是避免吧。”

隔了许久的重逢,说起过去那三年,赵慧萍说:“我们出小区都不让,有志愿者专门轰人的,家里应该好些。”

她妈说:“好啥好?那不,恁秀明嫂子在外面跟三奶奶说话,两家的门大队都给锁上了,今年的麦都烂地里了,哎呀,跟坐监一样,这说不管不管了,随便出去了。”

赵慧萍说:“是啊,都在懵着呢,我们老板娘也是,天天说要出国,要旅游,要逛街,放开了,反而吓的不敢出门了。”

她妈说:“你今年还不在家里过年吗?”

赵慧萍说:“嗯,不过,过完年再回来,过年双休还有红包,一样的上班,现在的年有啥过的,不都是一样,平常都是过年,我就是回来看看你们,过年就不来了,孩子们回来了,刘全胜带着过来。”

她妈说:“你跟你哥,都是回不来,你说我和你爸有啥的,就是可怜了四个孩子,盼盼和默默大点儿,你哥这比你还忙。”

谁的生活不是一把辛酸泪,咬牙往前走,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奖赏。

赵慧萍动手做了一顿午饭,洗碗的时候,她妈死活不让她洗。

刘全胜和老丈人在堂屋烤火说话,赵慧萍跟她妈在厨房里说话,她妈说:“觉得孩子可怜,整天见不到妈。”

赵慧萍说:“我不是没办法了,你是我亲妈,就你会扎我的心窝子。”

她妈说:“不是我扎你心窝子,你自己想想,孩子长的可快呀,你看看喜宝,现在你哥嫂打电话她都不接,回来也不亲,她妈回来,她还是要跟我睡,你嫂子不愿意,那孩子的心,我也没法儿,你说挣钱了,后悔不后悔。”

赵慧萍说:“孩子跟人教育的,你是我亲妈,我不想说你,你就没有在喜宝面前说过我嫂子的坏话?她那人是不好相于,但是你别忘了,她可是你儿子的心尖肉。”

她妈撇嘴说:“我砍你那脸嘞,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我能说你嫂子啥坏话?”

赵慧萍说:“我不想跟你说这个了,一说你就急眼,好不容易回来一回,我啊,一辈子就是煮饭的命,做生意自己做,上班做饭,在婆家做饭,回娘家还做饭,我上辈子是个伙夫吧?”

她妈哈哈大笑,“这辈子不也是个伙夫?咋啦?不是挺好的,你这个伙夫还到处走走看看,一个月小一万的工资,我一辈子围着锅台转,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还得伺候中间的,谁还给我一分钱了?”

赵慧萍从羽绒服兜里拿出来两千块钱,塞进她妈的外套口袋里说:“我给你,我给你。”

她妈手上都是洗洁精的泡泡,脸在热水的蒸汽里氤氲着,“啥呀,我不要,你别给我,我和你爸又不出门,哪花的了啥钱?不要,不要,你们年轻人,挣个钱多不容易吧。”

赵慧萍说:“再不容易,比你们容易,拿着吧,过年了办年货。”

推搡两趟,她妈还是收下了,“我收着了啊,等到过年给俩孩子发压岁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还还给你们。”

赵慧萍说:“给你就是让你花的,不要再给孩子们了,盼盼会挣钱了,默默住校也不花钱,来来回回是干啥?”

下午早早的她爸就催他们回去了,“反正也不在家住,早点走吧,省得赶夜路。”

赵慧萍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一回,你还撵我?”

他爸开玩笑说:“反正都是走,客走主家安,你都是出门的闺女了,早早晚晚也不会留下。”

这话听着怪让人伤心的,回来拿的营养品,走了后备箱里都是土特产,花生大豆老南瓜。

回去的路上,赵慧萍对刘全胜说:“我妈担心我整天不在家,你出去花花,你会吗?”

刘全胜说:“我说不会你信吗?还是说会你信?既然两种答案你都不信,还问啥?二十多年的夫妻了,这点儿信任都没有吗?”

赵慧萍说:“这跟信任没关系。”

刘全胜说:“那跟啥有关系?”

赵慧萍说:“算了,我们换个话题吧!”

休息四天,回妈妈家一天,去学校看了一趟儿子,送了一回饭,跟婆婆逛了一下街,给刘全胜买了一件羽绒服,一身保暖内衣,又给她公婆各买了一套。

在家里休整了一天,又该上班了。

赵慧萍下午回去上班的,Perla站在餐桌后面,炎炎站在二楼楼梯下面,面对着墙壁。

姥姥一脸冷淡的坐在餐桌上看手机。

赵慧萍把从家提过来的花生放在姥姥面前,回屋去放自己的包。

炎炎扭脸看见他,身体一歪,无声的笑了,“萍阿姨,你来了。”

Perla严厉的说:“站好!”

赵慧萍加快了脚步,回屋去换了衣服出来,拿了一个袋子一个小盆出来,姥姥心领神会,放下手机,开始剥花生。

罚站的时间到了,Perla带着炎炎重新回到了书桌旁。

姥姥说:“这花生还挺饱。”

赵慧萍说:“这是我妈种的,留的种给我了,我带过来给你们尝尝,我看文慧挺喜欢吃西芹花生米。”

姥姥没吭声,一会儿说:“我都不知道她喜欢吃啥?”

赵慧萍笑了笑,她怕自己忍不住吐槽,姥姥是怎么生活到现在的?怪不得文慧埋怨她。

赵慧萍站起来进了厨房,她休息四天,一如既往,厨房里都是剩下的外卖,饭团,馅饼,包子,油饼 ,还有一堆的外面筷子。

赵慧萍说:“你们又不吃剩的,留着这些干啥?”

姥姥说:“跟文慧说了吃不了那么多,她每次都点多,吃又吃不完,扔了又可惜。”

赵慧萍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那些扔进了垃圾桶,姥姥说:“你仍了啊?”

赵慧萍说:“啊,扔了,你还吃吗?”

姥姥说:“我不吃。”

赵慧萍说:“每顿饭都做新的,剩下的啥时候能吃到,文慧又不让吃剩饭。”

厨房的台面上一层油,电火锅外面都是红油。

赵慧萍重新洗了一下给收了起来,这样的家庭,没有家务阿姨,要乱了套。

炎炎写完作业,跟姥姥坐在餐桌边剥花生,赵慧萍锅里煮着八宝粥,做好的花卷在蒸箱里发酵。

她坐在炎炎旁边问他,“你怎么气Perla了,那么好脾气,都爆炸了。”

炎炎说:“哎呀,你别问,我不想说那件事儿。”

赵慧萍摸了摸他的头说:“你呀,妈妈不在家,你就要造反了。”

姥姥说:“他现在真是长大了,刚才让他写字……”

炎炎立刻说:“姥姥你不要说,不许说。”

赵慧萍站起来说:“看起来很严重啊,你也知道是你的错吗?”

文慧赶着饭点儿进了家,带了鸭货回来,几个人坐在餐桌上啃鸭脖子,文慧说:“明天Perla要休息,一个星期后我们去三亚,大姐你没事儿吧?”

赵慧萍说:“没事儿啊,没去人多的地方。”

文慧说:“没事儿就好,Perla回去也小心点儿,疫情这几年,三亚一共就爆发一次,我们要赶紧过去,那边天气热,还能出去玩玩,避一避,我妈有手续没办完,不然我们就去找爸爸了,国外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

赵慧萍不服气的说:“咱这儿不是也没事儿了?”

文慧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不懂,刚放开,再过十天半个月的你看看再说。”

Perla吃完晚饭收拾了东西就走了,她爸爸开车来接她,她高兴的跟个孩子一样。

看她对炎炎严厉,其实很爱他,很用心,孩子的感知是很敏锐的,他清楚的知道谁对他好。

炎炎拉着Perla要跟她走,文慧已经不似几年前那般敏感,她笑着说:“行啊,你跟Perla走吧,她家里开饭店的,你去端盘子洗碗去。”

还是当妈妈的了解自己的儿子,炎炎一听要干活儿,立刻松开Perla,跟她挥手告别了。

吃了四天的外卖,赵慧萍回来这几天,都在家里煮饭,Perla不在,炎炎也轻松了不少。

过几天就要去三亚,他也提前开始了假期生活。

赵慧萍有时候会细想这个问题,卓总和文慧应该是挣够了这辈子的财富,真正的实现了自由,可以说走就走。

炎炎可以加紧赶功课,也可以说停就停,请假都是家常便饭,反正他有退路。

姥姥已经在准备出行的行李了,她的和炎炎的。

赵慧萍四季衣物都在,那边是夏天,顶多带一件外套。

文慧从朋友那里买了很多药品,治疗新冠的,消炎的,胃药,拉肚子的,止咳的,五花八门,各式各样,体温计都带了五根。

Perla回家的第三天开始发烧的,她测了抗原,给文慧发了信息。

文慧急的跟什么似的,她下楼说:“大姐,Perla阳了,你赶紧把家里都消一下毒,你们三个都测一下抗原,我再买两盒带走,看看机票能不能改签,我们立刻走。”

赵慧萍如临大敌,赶紧用酒精把家里都喷了喷,用消毒液把地拖了一下。

炎炎不肯用抗原,他很抗拒,文慧说:“你要是不测,我们去三亚,就把你留在家里。”

抗原都是阴性,文慧把机票改签到了两天后。

赵慧萍紧急把冰箱里的食材处理干净,厨房收拾好,床和沙发都盖上,关闭门窗,小王师傅送她们离开家,去了机场。

机场里人很多,新闻上说人们开始报复性消费,报复性旅游,一点儿没错,太多人了。

文慧去换登机牌,赵慧萍推着行李等待托运。

安检说她的行李箱需要开箱检查,飞机上是不允许带那么多体温计的。

只能带走了两只。

在等待文慧的时候,赵慧萍旁边一家好几口子人在等人,一个十来岁的胖胖的男孩子挥手喊,:“姑姑,我们在这里。”

一位拉着一个玫红色行李箱的女人跟男孩儿汇合,男孩子说:“姑姑,我烧三十八度多。”

他姑姑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说:“嘘,小点声。”

赵慧萍赶紧拉了拉自己的口罩,对姥姥说:“走,我们不要站在这里。”

文慧从行李室出来,赵慧萍跟她说了那个男孩子的事儿,“但愿我们不要在一班飞机上。”

有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从她们身边经过,文慧说:“口罩一定要戴好,到三亚之前,所有人不能喝水,不能吃东西,到了再说,早知道我们也买防护服了。”

炎炎一听就不乐意了,“啊,那不是要饿死渴死吗?”

文慧说:“不会那么夸张的,到了妈妈给你买好吃的,但是你不带好口罩,感染了,就啥也吃不了了。”

怎么可能避免,安检的时候,还是要摘掉口罩的,赵慧萍心里很淡然,真的会阳,谁也没办法啊!

文慧她们三个做的商务舱,赵慧萍坐的经济舱。

一路上她都在睡觉,迷迷糊糊听旁边几个老人一直在热热闹闹的聊天。

飞机快要落地的时候,空姐问她身后的一个女士还要不要冰块儿了?

赵慧萍扭身一看,后面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个用毛巾包起来的冰袋,放在脑门儿上。

这一看就是发烧了呀!

她心里一阵难受,感觉病毒已经在她身上蔓延了。

从机场到家,沿途看到的人都没有戴口罩,每年来都是如此。

海风椰林,空气清新,一路上憋气的难受,上了车就摘掉了口罩。

司机是相熟的人,夸炎炎长高了,长大了,说起疫情,他说对三亚影响不大,但是解封后就难说了。

因为各地的候鸟在春节前都要涌进来了。

每一年来都要大采购几次,文慧开车,几个人在超市里买了几千块的东西,晚上直接在外面吃的。

赵慧萍给方姐发信息说她们到了,方姐说:“老板们约的话,我们就能见面了。”

赵慧萍说:“老板出国了,剩下我们估计约的可能性不大。”

方姐说:“没事儿,等你们稳定下来了,你买菜的时候,我们约在外面也可以的。”

在家里休整了一天,该洗的洗,该涮的涮,第二天就带着去海边了。

海边人很多,还没到假期,大部分都是大人,孩子还是少数。

文慧躺在吊床上,长发随风飘扬,“还是我明智,幸亏是提前来了,再过几天,人更多,嘉嘉和伊文也阳了,我身边很多朋友都阳了。”

赵慧萍赶紧打电话回家问,她婆婆说:“啥是阳?不知道?我反正是约莫着难受,量了量体温,三十七度四,吃了一粒芬必得,第二天就没事儿了,你爸也是的,是不是阳了不知道。”

赵慧萍说:“我让刘全胜买的抗原,没给你们吗?”

她婆婆说:“哎呀,管它阳不阳,没啥事儿,市场上卖菜的都阳了,那老板说阳了咋着啊,老百姓不一样得干活儿,不干活儿吃啥呀?没事儿,你别担心。”

赵慧萍跟文慧说:“看样子现在是很轻啊,症状,我公婆阳过了,没事儿,烧了一天,啥事儿没有。”

文慧说:“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嘉嘉说特别严重,感觉整个人被撕裂了一样。”

赵慧萍说:“现在这样搞,弄的还不如都阳一下,有抗体了就不怕了,这提心吊胆的,不阳反而不安了。”

她这两天肩膀疼的厉害,想来是坐飞机上时间长,颈椎病犯了。

在海边看夕阳,漫步海滩上,听海浪声声,感海风习习。

文慧在后面问她,“大姐你肩膀怎么了?”

她看见赵慧萍频繁的揉肩膀了。

赵慧萍说:“可能颈椎犯了,疼得很。”

文慧说:“是不是这两天累的了?明天早上吃面包,喝牛奶吧,你晚点起。”

赵慧萍说:“没事儿,我晚上回去,用吹风机吹吹就好了,大概是受凉了。”

晚上回去,赵慧萍洗了个澡,就早早躺下了,她给刘全胜发了个信息说:“我睡了,你不要发视频给我,明天再说。”

倒下就睡着了,赵慧萍半梦半醒,感觉身上很疼,她觉得自己在做梦,又觉得很真实,太疼了。

她在床上翻滚,觉得浑身被暴打了一样,又觉得身体被撕裂了,又浑身发冷,只是醒不过来。

天快亮的时候,她醒了,感受着自己鼻孔里呼出的热气,眼睛都是发热的,她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实在是起不来,眼睛疼的睁不开,清醒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她给文慧发了信息,她没有回复,又给姥姥发信息,“我可能是阳了,发烧了,我身上疼,没办法起床了。”

姥姥给她发视频,赵慧萍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姥姥你帮我把体温计放在门口,给我一个抗原。”

赵慧萍开门拿了体温计和抗原,烧的并不高,三十七度六,可是身体却是撕裂般的疼痛。

抗原测不出来,还是阴性的状态。

文慧起来后给她发信息,说给她放了退烧药和莲花清瘟,问她感觉怎么样?

赵慧萍说:“感觉快死了,但是抗原是阴性啊”

文慧发了一个震惊的表情,让她好好休息。

早饭大概是出去买的,十点才送到门口,她根本吃不下,文慧让她勉强吃一点儿。

真是连看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身上疼,还睡不着,吃了退烧药也没反应,水都喝不下去。

文慧看手机上的攻略,半天时间,给他送一杯柠檬水,送一杯橙子淡盐水,送两瓶电解质水。

两餐都是文慧做的,拍了照片给她,真是太难为了。

文慧让她在房间安心休息,“你至少要休息一星期才能出来,不用着急,我明天开始去会所打饭回来。”

赵慧萍在感染后的第二天下午测出来了新冠阳性,致此一颗心落了地。

一直持续发烧,吃了芬必得就出汗,头发窝里都是水,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嗓子眼儿跟含了一块炭火一样,鼻子堵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她一度觉得自己真的要挂了,白天黑夜的睡不着,吃不下饭,她捞了水里的柠檬片含在嘴巴里,发现一点儿味觉都没有。

赵慧萍感染的第三天,炎炎开始发烧,他腿疼,头疼,闹腾的文慧和姥姥都弄不住他。

赵慧萍快要急死了,虽然烧退了,她的嗓子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第四天早上,姥姥和文慧同时倒下了。

姥姥还好一点儿,不是那么疼,文慧也是浑身疼,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赵慧萍没办法,只能起来了,她觉得她都臭了,但是当时网上都说不敢洗澡,这种情况下,她只好梳了油头,就起床开始照顾炎炎了。

四口人都成了病号,第一个倒下的赵慧萍反而恢复的快了一点儿。

在没有味觉,浑身乏力,咳嗽的状态下,照顾着另外三个小阳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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