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子弹飞》中被污蔑吃凉粉的是你,你该如何破局?

如果《让子弹飞》中被污蔑吃凉粉的是你,你该如何破局?

首页冒险解谜子弹飞吧更新时间:2024-05-02

电影《让子弹飞》中有个名场面,就是黄四郎设局,诬陷六子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了一碗的钱。六子为了自证,剖腹取粉。

网上大家讨论,如果自己遇到了六子这样的局面,应该怎样破局。

所长仔细的想了想,六子还是年轻,他选择了最为刚烈的以身证道法,来破这个局,维护住了张麻子集团的施政理念,却献出了生命。

除了此法外,可行的破解之道并不多。

很多朋友提到的一些办法,比如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或者把水搅浑,把客场转移成主场,用这些法子,保命并不难。

但保命的代价,是牺牲了县长的公平承诺。

六子选择了牺牲性命,维护县长的公平承诺,争取民心。

这也是传统儒家倡导的:舍生取义。

而要想保命和民心兼顾,难度很大,我思前想后,唯有一计:

张麻子:将计就计,危机公关。

六子:认罪认怂,小杖受,大杖走。

我们来仔细拆解。

1

有人说,《让子弹飞》展示的是这片大地上千百年来不断在发生的县官斗豪绅的桥段。

说白了,就是权斗

县官是外来的,在本地根基有限,能跟在身边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班底;

豪绅是当地的豪门大族,关系可能通天,在当地势力也是盘根错节,常常在无形之中绑架了当地的百姓,让百姓不得不站在他们那一边。

大部分时候,县长都选择了与豪绅媾和,依靠他们,才能稳住百姓;三七分账,自己也有收益;差事办好了,过几年升迁,就离开这个地方了,没必要跟豪绅磕个你死我活。

少量不肯合作的,也会很快被弄走。

就像电影中花姐说的:他只是流水的县长,您才是铁打的老爷。

吴思在《潜规则》中讲过一个故事,说明朝洪武年间,一个叫做徐均的人,到广东阳春县当主簿。当地土豪莫大老作恶,徐均把他逮捕下狱。

莫大老想,是不是自己搞定了别的官员,这个新任的主簿还没意思到,就送了些塞满珠宝的水果。徐均不收,但他的手下早就被买通了,很快就把莫大老放回家。

莫大老回家后,觉得徐主簿是嫌钱少,还要做做姿态,于是再送一次礼。

徐均很生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于是办手续,要继续缉拿莫大老。手续还没办完呢,上级部门来了公函,把他调走了。

可见地方盘踞的豪绅能量有多大。

所以“护官符”是大量存在的,新官上任,先摸摸底,看看是否有豪门大户是自己开罪不起的。

2

扯远了,我们继续说说权斗。

所谓的权斗,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这地界上,谁说了算。

很显然,大家听谁的,那谁就说了算。

经典的权斗桥段是赵高的指鹿为马,明明是一只鹿,赵高非说是马,这是一个测试,就是要看看,我的话,在哪些人那里算数。

那些坚持是鹿的,后边找机会干掉,朝堂上剩下的,就都是听自己话的官员。

那赵高在秦朝的朝廷上,就说了算。

在鹅城,原本是黄四郎说了算。

现在来了县长,黄四郎就需要去测试下,县长服不服自己。

正如他和胡万设下圈套时所说:

三招之内,要么他滚蛋走人,要么他跪下当狗。

县长和黄四郎间的博弈,从一入鹅城的时候就开始了。

黄四郎没有来迎接,只是送了个帽子“礼帽礼帽”,这是典型的位阶博弈,意思就是“我的地位在你之上”,你县长上任,我也只需要我派手下管家和团练教头意思意思就是了,你可别拿自己太当根葱。

张麻子则立马读出了黄四郎的意思,他搞了一出“枪毙麻匪”来立威。同时,扒出冤鼓,收拾武举人。

武举人这场戏,是他们权斗的正式交锋,县长张麻子主动出击,要从黄四郎手中,抢回鹅城的权力。

他说,我来鹅城,只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特么的公平!

你发现没有,张麻子断案,也并不讲理,粉店老板给武智冲磕了两个头,他硬说是200个,要武智冲磕回100个。

这就是权斗。只讲权力,不讲道理。

权斗的表面,是谁拳头大谁有理,本质上,则是鹅城老百姓听谁的,谁就有理,并不完全是暴力决定一切。

所以黄四郎跟胡万开始布局。

3

小六“剖腹证粉”这场戏,则是黄四郎的反击。

反击的手段比较经典:泼脏水。

这个反击恶毒在,让六子陷入两难,面对“吃了两碗粉,只付一碗钱”无端指控,他只有两种选择,认,或者不认。

认的话,昨天县长刚刚说,自己来鹅城,就办三件事,公平公平公平。

然后县长的儿子,第二天就办不公平的事儿,吃两碗粉,付一碗钱,这是公平吗?

一旦做实,县长的施政理念,不攻自破。

百姓心中有了判断,县长的公平只是嘴上公平,县长就不可能得到民心;得不到民心,那鹅城依然是黄四郎说了算,百姓不会听你县长的。张麻子的权斗,就算是输了。

所以六子只能不认,不能落人口实。

但是,只是单纯的嘴硬,拿不出证据,依然会着了对方的道。

在这场博弈中,六子不是没有尝试过自救,他至少试过以下几个方案:

(1)坚称自己只吃一碗的粉。

结果:失败。因为粉店老板已经被对方安排好了,人证说你两碗,你不能举证证明自己的清白,说什么都没用。

(2)掏出很多钱,证明自己不是没钱要赖账。

这个方案,等效于退一步,认怂,然后赔店老板十倍的钱。

结果:失败。胡万顺势说:这么多钱,你得吃了多少碗粉啊。你是有钱,但店老板要的不仅仅是钱啊,他要的是你爹口中宣称的公平。少给钱,不是公平。多给钱,难道就是公平了吗?

又把火烧到县长的施政理念上了。

(3)掏枪,用暴力迫使粉店老板改证词。

结果:失败。胡万也掏出枪,并以家人威胁,粉店老板判断鹅城还是黄四郎的鹅城,并不敢忤逆,还是坚称吃了2碗粉。

最后六子绝望的发现,不认,是没用的。因为陷阱是人家布设的,这是个局,你必须得有石锤打脸的东西,才能翻盘。

4

但那个年代,没有监控,没有视频,没有照片,没有录音,周围的百姓,还不是自己人,身边是敌方的几个主力干将,有攻击的,有貌似劝架实则拱火的,怎么办?

他当然知道保命要紧,对方也是算计到了这一步,知道他拿不出证据,只能认怂。这样,六子灰头土脸的回去了,县长失去了民心,他宣称的“公平”,就是放屁。

然后,鹅城就又是黄四郎的天下了。

在这个时点,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不同的。

有的人,知其不可,那就明哲保身,胡搅蛮缠一阵,保命为上。前面说了,保命不难。

但是六子的选择,是理想主义者的选择,他对胡万说,你是个恶人,但我比你更恶。

然后剖腹证粉。

拿出了石锤,胡万的计划就落空了。当然,六子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里为了戏剧冲突,胡万在六子临终时,一脸奸笑的说:你上当了。搞得好像黄四郎就想要六子的性命一样。

实际上呢,胡万如果有一定的嗅觉,就会知道,六子剖腹的那一刻,实际上是黄四郎方,输了。

就如六子的最后时刻,说了一句:他输了。

而赶来的张麻子,想要掏枪结果了胡万,被师爷拦住了,师爷说:

*了他,六子白死。

六子死了,但张麻子的公平,贯彻了。六子以生命的代价,捍卫了公平的理念。这在鹅城百姓心中,只会让张麻子集团的形象更加高大,百姓会口口相传:

县长的儿子,为了公平,可以自己切腹,可以献出生命。这回这个县长,看来是真的注重公平正义,很大可能,值得信任。黄四郎,可能要倒。

张麻子集团争取到了民心。

但如果*了胡万,流言就会把水搞浑,诸如县长儿子跟胡万械斗双双毙命之类。更关键的是,胡万没有动手,如果张麻子一枪毙了他,这公平吗?程序正义吗?

所以要干掉胡万,一定要用别的手段,但不能是县长自己公开出手。

出手了,六子用命换来的民心,可能就要没了。

而胡万回去见黄四郎的时候,其实黄四郎是不开心的。

要了六子的命,但却没能撼动县长一派的根基。对于他而言,其实不值当。何况,本来只要分个高下,张麻子能服从,就留;不服,就滚蛋。但现在结下仇怨了,就还得决个生死了。

两边都没有了退路。

这场剖腹证粉的博弈,让双方的权斗,进入了要命的阶段。

我们有空再聊后续。

5

说回这个问题本身,除了六子这种理想主义者的以身证道破局法之外,唯一可行的路径似乎是:

张麻子:将计就计,危机公关。

六子:认罪认怂,小杖受,大杖走。

六子还是太年轻。如果是个老江湖,他就会意识到:

我六子,可以不代表张麻子集团。

你们泼脏水,就是想把张麻子集团搞脏。

黄四郎集团不讲武德,去骗,去设局,去偷袭,我六子之前没有意识到出去吃个粉都能被卷进权斗中,属实是我们大意了。这场输了,我们得认。

但我六子可以脏,张麻子集团却未必脏。

对外搞切割就是了。

这在现代的危机公关中,用的很多,出事了,把员工一开,没准发现还是临时工。

六子的性格刚直,如果是我,我就坚决不认,耍起嘴遁。

咱们还是讲道理的是吧,那少部分别有用心之人就别嚷嚷,我们慢慢捋。
你说我吃了两碗粉,我咋记不清楚了呢,店主你帮我回忆下,我是咋点的。是一次就点了两碗,还是先点一碗,没吃饱又加了一碗呢。
一次就点两碗,那你看看我桌子上有两个空碗么?
哦你记错了,是后边加了一碗是吧,你先把空碗收走了,又给上的一碗。
对了嘛,我习惯都是只点一碗,一碗管饱。在你这又加了一碗的话,说明你这粉分量不够啊,你是不是欺负我们新来鹅城的,故意缺斤少两?你啥意思?
你说鹅城就这分量,那不应该啊,我一看你这碗大小,应该心里有数,知道得吃两碗,我就一并点了,省得后面加点,还得等你重新做,我一次点到位不就行了吗?为啥要分两次点?
你说你不知道,我记得我就点了一次啊,没有跟你加菜,那我一次是点两碗,还是一碗啊?
一次两碗?那我空碗呢?
别起哄啊,让店主说。
哦还是一次一碗啊,那你就是粉没足量呗,你啥意思,欺负我们新来鹅城的是不?

就这个循环,我能掰扯上两个小时。

无限循环之忍术

然后等张麻子来了。把人拘走。

中间给兄弟们递个话,借我的屁股一用就是了,不要跟黄四郎硬刚。

到了堂上,县长演一出“大义灭亲”:

我来鹅城,就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特么的公平!

今天,我儿子吃粉,他说就吃了一碗,店主说吃了两碗。我们依法办事,把当时周围的人证,都请上堂来发表证言。

OK,证人都说是吃了两碗,六子你为什么只给一碗的钱?你这孽子,都是外面那帮人把你教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县长的儿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十倍赔钱,屁股开花,然后马车拉着屁股开花的县长儿子游街示众,再次强调公平正义的理念。

这样,脏水泼到了六子身上,但不影响大局。纨绔子弟嘛,当然有损我县长的形象,但好在县长仍能大义灭亲,仍然值得信任。

张麻子打了武智冲的屁股,打的是黄四郎的脸。但张麻子打了六子的屁股,那就是大义灭亲,不会打到自己身上。

切割,然后危机公关。

在争取民心上,效果肯定不如六子以身证道,但代价小的多。虽然六子污了名(小杖受),至少保住了命(大杖走)。而且黄四郎猝然一击,只是拿下了六子,这下子打草惊蛇,张麻子集团就有了防备,黄四郎想再动其他人,就难了。

这就把损失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张麻子,还有再战之力。

当然从戏剧冲突的角度,这样处理,带来的张力,远远不如六子剖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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