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村庄》⑦:每个人的生命,都有一个走不出的寒冬

《一个人的村庄》⑦:每个人的生命,都有一个走不出的寒冬

首页模拟经营天空中的村庄更新时间:2024-04-26

《一个人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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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写于1992年到1999年间,从青年写到中年。

是他离开家乡到陌生城市生活后,对家乡的一次回望。

通过一周的共读,我们了解了刘亮程笔下的《一个人的村庄》,其实也不只是一个人的村庄。

文学给了作家一次重返童年,重新感受人生的机会。

当你回忆从前,你会看到很多你忘掉的东西。

你会重新理解生活,理解那些苦难,理解那些可以放下的东西,拿起那些你认为更重要的东西。

刘亮程自己也说,《一个人的村庄》就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旁若无人,旁若无天,旁若无地。

一个人在荒芜之地对着空气把一本书说完。

给人的感觉,他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农民,他所设定的就是一个孤独的人。

刘亮程通过写作,拯救了自己,成功地改写了自己的童年。

放下苦难,还给自己一个快乐的童年。

他说:人们确实无法选择生活,却可以选择记忆,选择的记忆决定了我全部的生命与写作。

在2022年播出的《文学日常》第二季中,刘亮程谈到《一个人的村庄》的创作时说,写这本书时候,只有三十多岁。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把《一个人的村庄》写成了我们现在所读到的样子。

家庭中的苦难,反倒一点都没写。

出生于1961的刘亮程,他的童年其实非常不幸。

父母因为饥荒逃到新疆,这段时间中国发生了一系列全国性的事件,即便是生活在沙漠边缘村庄的刘亮程一家,也未能幸免。

当他被问到,为什么在他的作品中,看不到苦难给他留下的阴影时,刘亮程坦然地说,写作吸引他的是一些重大永恒的事物。

比如他在父亲死去的那年春天,依然等来了草绿和虫鸣。

母亲带着他们五个未成年的儿女,苦度贫寒的那些年,更多地接受自然的温馨和给予。

知道在寒风吹彻的冬天,一户柴火烧光的人家,是怎样贪恋那一缕照进窗口的冬日阳光,像救星一样等待春天的来临。

刘亮程认为,一种生活过去后,记忆选择了这些而没选择那些,这可能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根本区别。

每个时代都会发生许多自以为重大的事情。

这些大事可能跟具体的某个人毫无关系。

一个人可以在他平凡生存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更重大的事情。

这也是刘亮程对文学的理解。

如阿德勒所说:幸运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刘亮程消化了自己苦难,用文学治愈了他的童年。

在《一个人的村庄》里,没有讲述童年苦难,写了村庄的草木、花朵、牲畜、天空和云朵,村庄的白天、黑夜和荒野,他自己像精灵一样活在它们之中。

对于苦难,刘亮程的观点是:“我把大地上的苦难消化了,从沉重的生活中抬起头来,让一次次破灭的梦又一次次地重生。

引领这些土地上没有翅膀的笨重生命,朝天上仰望、飞翔,这是我的文学。我书写有翅膀的文学。”

多年后,刘亮程在谈到自己《一个人的村庄》时说,那是他一场一场的梦。

让在一个荒僻村庄中的卑微人生,有了一点存在的理由和价值。

找到了最荒远处的人的一种生存礼仪。

这是他对村庄的塑造。

创作《一个人的村庄》时,刘亮程刚从乡下进城,在乌鲁木齐的一家报社做编辑。

每月领着四五百元的工资,奔波在城市中。

每天能吃上一碗拌面,就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三十岁在城市打工的刘亮程,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想象。

晚上在宿舍的灯光下,用废纸箱做写字台,书写他的村庄文字。

二十年后,当刘亮程回顾自己这段创作经历,回望自己在文学世界的精神源头时。

刘亮程说:“我在城市找不到存在感,每天不知道太阳从何方升起,又落向哪里,四季跟我的生活没有关系。

我只看到树叶青了又黄了,春天来了,又去了。

我在一岁岁地长年纪,一道道地长皱纹,我感受不到大地的时间。”

但是在他书写的《一个人的村庄》里,人是有存在于天地间的尊严与自豪感的。

写完《一个人的村庄》后,刘亮程开始了他的城市生活。

将那个叫“黄沙梁”的小村庄,扔到天边,偶尔会回去看一看。

村庄却一年比一年衰败,一个认为是家乡或故乡的地方,正在逐渐消失。

传统村庄的消失,意味着乡村文明在逐渐被城市文明所取代。

关于对城市的看法,刘亮程认为,同乡村相比,城市生活不易心灵收藏。

一件事物进入心灵需要足够长的时间。

城市永远产生新东西,不断出现,不断消失。

一些东西还没来及留意它便永远消失。

乡村生活虽然闭塞,没有办法及时接触到新鲜的事物。

但正是因为如此,反而可以让人更专注而长久地认识一种事物。

人们把挣钱的*留给城市,将每年隆重的新年留给老家。

老家就是故乡,故乡是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地点情怀。

故乡对每个中国人,特别是汉民族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是身体和心灵最后的归宿。

过年回家,落叶归根。

刘亮程说,当我们懂得自己是一片叶子时,生命已经到了晚秋。

年轻时,都不会相信自己是一片叶子,像鸟一样远飞,像云一样远游。

几乎忘了故乡这棵大树。

但是死亡会让人想起最根本的东西。

我们所有宗教是为死亡而建立,宗教给死亡安排一个归去。

死亡是每个人要单独面对的一件事情。

从古至今,回乡是中国人心灵上的一道风景。

刘亮程说《一个人的村庄》,是一个人孤独的梦想。

那个想事情的人,把一个村庄从泥土里拎了起来,悬挂在云上。

刘亮程让家乡在他文字中复活,那让心灵居住的地方,就是一个村庄。

出版界对《一个人的村庄》的定位是“后工业时代的乡村哲学”。

刘亮程说,他理解的乡村文化,是一种等待作物成长的缓慢时间里。

熬出一种味道,一种情怀和一种生活方式。

因此,在他作品里,所呈现出来的“乡村哲学”,首先是一种“慢哲学”。

天地之间,季节是一条不会走路的路。

按春夏秋冬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悠长的慢生活中活出来的慢哲学。

我们的祖先,早就在过这样的“慢生活”。

因为农业社会没办法快,陪伴我们的东西都是慢的,要在长夜中等待日出,在劳累中等待日落而息。

农作物的生长,是慢的,要等待发芽、开花和结果,哪一步都快不了。

刘亮程说,他所写的是一种坐下来想事情的哲学。

坐在土墙根,面朝太阳,背靠晒热的土墙,身前身后都是暖的。

这时候一个人想的事情,或是天地间悠然自得的事情,有贫穷、苦难、病痛和富贵,只要太阳一晒,全都蒸发了。

剩下的只有一种对天地间的一种认命,一种“认命哲学”。

认了命,才能在大的命运中活得自在。

若不肯认命就会活得不舒服,要会去抗争,去改变。

正是这种乡村文化,有一种让人不论走出多远,都能回来的能力。

文学是关于真实世界的梦,是我们对现实生活朝上的仰望,是我们清醒生活后的梦幻表达。

生活在纷繁暄嚣,快节奏的城市生活中,总是渴望有一分清醒。

当日常生活忙碌繁琐,让我们感到心情郁闷时,需要文学作品的引领,重新找到那份清欢与自在。

用刘亮程在《寒风吹彻,现世温暖》中的一句话,来结束本期的共读:

知道生命终有一个走不出的寒冬,知道人世间所有的温暖都抵不过那场最后的寒冷。

所以坦然地去走,走过那开花的春天和落叶的秋天。

坦然,是我们在这世间获得最为珍贵的温暖。

喜欢这本书的话,就在留言区与大家分享你今天的听读感悟吧,同时记得点在看标记。每一天清晨,都有好书与你相伴。

下周,我们将要共读易卜生的作品《玩偶之家》。

《玩偶之家》

易卜生,出生在挪威一个离南面海岸100英里的小镇,当时这里还是一个狼和麻风病仍很常见的蛮荒之地。

父亲经营木材生意,家境富裕。

大约在其八岁时,父亲*,家境开始变得窘迫。

家中常常负债,食不果腹,易卜生仅接受了几年小学教育便辍学了。

度过难熬的童年后,他被送到一个阴沉的海港小城一家药房当学徒。

作者易卜生

易卜生自幼喜欢文学。

在当学徒的几年里,他白天干杂活儿,晚上遨游于文学世界,阅读了许多西欧古典文学作品,并在文坛小试牛刀。

易卜生创作长达四十余年,中期创作是其创作旺盛、成就卓著的鼎盛时期。

《玩偶之家》《人民公敌》等“社会问题剧”代表了这一时期的最高成就。

戏剧涉及资本主义社会中政治、宗教、道德、家庭、妇女、教育、法律等诸多社会问题,笔锋犀利,贯穿着强烈的社会批判意识,属于世界戏剧史的重大成就。

敬请期待下周的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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