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武次位面】作者：乐乐
上世纪70年代，鉴于F-15双发重型战机超高的使用成本，F-16作为相对廉价的单发版，保证了美国空军的战斗机规模。后来，这种轻重搭配的模式，被认为是大国空军兼顾成本、战斗力的最佳模式。国内在发展四代战机时，虽然只研发了歼-10，但通过仿制双发重型苏-27，最终成功组建起以歼-16、歼-10C为核心的四代半战机队伍。而在新一代重型歼-20服役多年后，国内长期没有推出中型机作为辅助，这一点让外界隐隐感到不安，直到新情况的出现。
▲歼-16和歼-10C最终成为国内空军轻重搭配的典型
2021年10月，基于FC-31验证机发展的歼-35成功首飞，这款搭载两台中推力发动机的中型隐身战机，最先装备的将是海军新一代003型电磁弹射航母。但以目前国内海军有限的航母数量，以及海航陆基部队逐渐被时代淘汰的情况，舰载版歼-35的服役数量是不会太多的。考虑到目前没有可能对其他国家出口舰载版歼-35，这意味着海军将为此付出极为高昂的代价。毕竟现代隐身战机开发费用，动辄都是数百亿美元，国内即使能将费用降低，平摊到有限的舰载版歼-35产量上，也是非常惊人的数字。届时，像美制F-22A因为生产数量不到200架，每架量产型都平摊1亿美元设计费用的故事，就要再次上演了。
▲F-22A产量低迷导致平均造价飙升是经典的例子
为了避免这种悲剧发生，中航工业为歼-35准备了一条光明的道路，那就是一机多用，像F-35那样通过拓展使用范围，来增加装备需求。几年前，歼-35设计副总师在接受采访时，就提到这是个“一机四型”的项目。当然，节目中并没有指明具体是哪四型，但现在其实也很容易猜出来：舰载型、陆基型、电子型和出口型。具体到发展路线，自然是先推出舰载型，因为这是整个项目最基础也最关键的版本，只有舰载型歼-35得到海军认可，才能证明其基础设计的可行性，后面的规划才能成为现实。紧随舰载型的是陆基型，这种转变又被称为“由海上陆”，并且之前在国际上已经有不少成功例子。
▲歼-35设计副总师在采访中透露的消息
效果最好的当属F/A-18，这款设计时用来打杂的多用途战机，除了在本世纪初占领了美国海军航母飞行甲板外，更是成功出口到澳大利亚、加拿大、瑞士、马来西亚等国家。总出口数量超过440架，接近美军自己装备的F/A-18半数，其中大部分都还在服役。而在F/A-18之前的F-14，也成功出口到伊朗，不仅在两伊战争中功勋卓著，并且至今依然是伊朗空军最先进的战斗机。换句话说，舰载机上陆其实很有效，之所以很少发生，其实是因为绝大多数国家都没有独立研发舰载机的能力。事实上，像法国和俄罗斯/苏联在发展航母时，都是将陆基型号改造成舰载机，这个难度可比“由海上陆”大多了。毕竟前者是在做加法，后者是在做减法。
▲F-14和F/A-18都验证了“由海上陆”的成功
和F/A-18不同的是，歼-35面对的客户还有中国空军，这意味着不管歼-35外贸型销量如何，设计单位对改造陆基型都有足够的动力。从技术上来说，舰载机为了保证在航母上起降、运作，对机身承力结构进行大幅加强，还有防盐、防腐蚀处理，加装着舰钩等操作，增重数百千克都很常见。改造成陆基型号后，这些重量可以轻松去掉，既降低了制造难度，也有利于节约成本。对中国空军而言，双发重型的歼-20虽然好用，但其制造和使用费用实在太高，不可能用其全部取代现役战斗机。相比之下，歼-35陆基型性能虽然略弱，但毕竟也是隐身战机，其较低的造价、使用成本，对于空军维持编制至关重要。而从歼-11、歼-15、歼-16这一系列命名来看，未来歼-35上陆后也会获得一个空军新编号，鉴于一年多前曾在官方报道中出现过“21号工程”的描述，新机型很有可能被称为“歼-21”。
▲舰载型歼-35的技术难度其实比陆基型更高
当然，对于中航工业来说，“歼-21”进一步演变的出口型，也非常关键。一直以来，中航工业出口的战斗机长期只能在中低市场徘徊，即使歼-10CE，也不能说真正跨入了高端战机的门槛。不过，当下全球先进战斗机研发疲软，以至于让美制F-35一马当先，畅销全球。未来几年陆基型“歼-21”成熟后，其就是全球唯一能在隐身战斗机市场上，对抗F-35的机型。往小了说，这是中航工业的历史性机遇，摆脱之前低端战机的标签，足以将中国战机出口市场扩大数倍，自用加出口规模超过1000架轻而易举。往大了说，这是时代赋予中航工业的历史使命，也只有“歼-21”大量对外出售后，才能和F-35在全球维持平衡，用一句经典的台词来说，那就是“维护世界和平的责任，就落在它身上了”。
▲在全球蔓延的F-35必须有对手与之抗衡
曾几何时，美制F-86与苏制米格-15在朝鲜战场厮*，F-4/5和米格-21在全球对抗，甚至米格-29对阵F-16、苏-27对阵F-15，都是航空史上的经典故事。如今米格/苏霍伊战机的辉煌已经落幕，苏联也早就不复存在，但美国依然还在，其大肆对外出口先进战机的做法，是很多地区动荡的根源。放眼全球，只有中国的“歼-21”有能力遏制这一趋势，谱写新时代歼-35/“歼-21”对阵F-35的新故事。也许在几十年后，这一对经典对手，同样会留下一堆堆让后人歌颂的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