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内战(The American Civil War),是从1861年至1865年之间发生在美国的一场内战。战争的一方是忠于联邦的北方各州,另一方是脱离联邦而组成美国南部邦联的各州。
美国战争时期北方联邦和南方邦联区域图
内战的开始主要是由于对黑人是否被奴役的长期争论。
1861年4月,战争爆发,当时南方分裂势力袭击了南卡罗来纳州的萨姆特堡,当时距离亚伯拉罕·林肯宣誓就任美国总统只有一个多月时间。
北方的联邦效忠者,包括一些地理上位于西部和南部的州,宣布支持宪法。
南方邦联分裂主义者主张各州有维护奴隶制的权利。
美国南北战争主要战役分布图
1861年2月,在美国的34个州中,7个南方蓄奴州的州政府宣布脱离联邦,而美国南部邦联州也组织起来反抗美国的立宪政府。南方联盟逐渐控制了11个州的至少大部分领土,并且根据逃离联邦当局的当地分离主义者的主张,还宣称拥有肯塔基州和密苏里州。
南北战争期间,这些州在邦联国会中都有充分的代表权。剩下的两个蓄奴州,特拉华州和马里兰州,也被邀请加入南部联盟,但由于联邦军队的干预,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邦联从来没有被美国政府承认为一个联合实体,也没有被任何外国的政府承认。
仍然忠于美国的州被称为联邦。联邦和南部邦联很快召集了志愿者和征兵部队,双方在南方作战了四年。
南北战争造成62万到75万名士兵死亡,还有不明人数的平民死亡。美国内战仍然是美国历史上伤亡最惨重的军事冲突,在越南战争之前,南北战争美国军人的死亡人数超过了所有其他战争的总和。
1865年4月9日,南方邦联将军罗伯特·E·李在阿波马托克斯战役中向北方联邦将军尤利西斯·S·格兰特投降,战争正式结束。南方各州的邦联将军们也纷纷投降,最后一次南方陆地投降发生在6月23日。
南方的许多基础设施遭到破坏,尤其是铁路。邦联崩溃,奴隶制被废除,400万被奴役的黑人获得自由。这个饱受战争摧残的国家随后进入了重建时期,重建国家和给予被解放的奴隶公民权的尝试取得了部分成功。
这场战争是美国历史上研究和著述最多的事件之一,至今仍是文化和史学辩论的主题。特别有趣的是内战的原因和南方联盟失败的原因的持续神话。
美国内战是最早的工业战争之一。铁路、电报、蒸汽船和铁壳船,以及大量生产的武器被广泛使用。对民用工厂、矿山、造船厂、银行、运输和粮食供应的动员都预示了工业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及随后的冲突中的影响。
它仍然是美国历史上最致命的战争。据估计,战争夺去了10% 20-45岁的北方男性的生命,30% 18-40岁的南方白人男性的生命。
美国南北战争总括
奴隶制在美国的实践是19世纪的关键政治问题之一。在制定宪法的过程中,奴隶制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没有得到解决。
在1860年的总统选举中,以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为首的共和党人支持在美国所有领土(美国非州的部分地区)禁止奴隶制。南方各州认为这是对他们宪法权利的侵犯,也是共和党最终废除奴隶制宏伟计划的第一步。
三位支持联邦的候选人总共获得了全国82%的压倒性多数选票:共和党人林肯的选票集中在北部,民主党人斯蒂芬·A·道格拉斯的选票分布在全国,而宪法统一主义者约翰贝尔的选票集中在田纳西州、肯塔基州和弗吉尼亚州。
在北部占主导地位的共和党获得了普选的多数和全国选举团的多数选票;林肯就这样被选为总统。他是第一个赢得总统选举的共和党候选人。
南方被激怒了,在他就职之前,七个以棉花为经济基础的奴隶州宣布脱离联邦,成立了南部邦联。在最先宣布脱离联邦的六个州中,被奴役的人口比例最高,平均为49%。立法机关决定分裂投票的这些州,同意分裂的前七名得票分别为统一候选人道格拉斯和贝尔:乔治亚州和路易斯安那州分别为51%和55%;可观少数的联邦主义者州:阿拉巴马州有46%,密西西比州40%,佛罗里达38%,德州25%,和南卡罗莱纳,他没有普选总统的选举团选票。
剩下的8个蓄奴州继续拒绝分裂的呼声。即将离任的民主党总统詹姆斯·布坎南和即将上任的共和党人都拒绝承认脱离联邦是非法的。
林肯在1861年3月4日的就职演说中宣布他的政府将不会引发内战。他直接对“南方各州”发表讲话,试图平息他们对奴隶制受到威胁的恐惧,他重申:“我没有直接或间接干预美国现有奴隶制制度的目的。”我相信我没有这样做的合法权利,我也没有这样做的倾向。
在邦联军队在其宣称拥有的领土内夺取了许多联邦堡垒后,妥协的努力失败了,双方都准备开战。
南部邦联认为欧洲国家太依赖“棉花大王”了,他们会进行干预,但是没有人这样做,也没有人承认新的美利坚邦联国。
1861年4月12日,战争开始于邦联军队向萨姆特堡开火。在西部战区,联邦取得了永久性的重大胜利,而在东部战区,1861-1862年的战争没有结果。
1862年9月,林肯发表了《解放奴隶宣言》,将结束奴隶制作为战争目标。在西部,联邦在1862年夏天摧毁了南部邦联的河海军,并占领了新奥尔良。
1863年,联邦军队成功包围维克斯堡,在密西西比河上将邦联分裂为两半。
1863年,罗伯特·E·李(Robert E. Lee)率领联盟军北侵,以葛底斯堡战役(Battle of Gettysburg)告终。
1864年,尤利西斯·S·格兰特指挥了联邦军队取得西部的胜利。联邦不断加强对南部邦联港口的海上封锁,调集资源和人力从四面八方攻击南部邦联,导致亚特兰大陷落,威廉·特库姆塞·谢尔曼向海上进军。最后几场重要战役围绕着彼得堡展开。
1865年4月9日,李将军在阿波马托克斯法院投降,结束了他的越狱企图。
当军事战争结束后,这个国家的政治重新整合又花了12年,被称为“重建时代”。
美国分裂的原因
自战争开始以来,分裂的原因就很复杂,也一直有争议,但大多数学术学者认为奴隶制是战争的中心原因。
詹姆斯·C·布拉德福德(James C. Bradford)写道,历史修正主义者试图为这场战争提供各种各样的理由,这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奴隶制是19世纪50年代政治紧张局势升级的主要根源。共和党决心阻止奴隶制向新成立的州扩散,许多南方*威胁说,如果共和党候选人林肯赢得1860年的选举,他们就会脱离联邦。林肯获胜后,许多南方*感到分裂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他们担心失去代表权会妨碍他们推动支持奴隶制的法案和政策的能力。
美国奴隶制的扩扩张
奴隶制是分裂的主要原因。虽然即使在联邦制国家也有反对的意见,但是大多数北方士兵对奴隶制问题都漠不关心,而南部邦联的战争主要是为了保护奴隶制是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南方社会。
从反奴隶制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主要是关于奴隶制度是否与共和主义格格不入,是一种时代错误的邪恶。反奴隶制势力的策略是遏制,阻止奴隶制的扩张,从而使奴隶制走上逐渐消亡的道路。
南方的蓄奴利益集团谴责这种策略侵犯了他们的宪法权利。南方的白人认为,奴隶的解放会破坏南方的经济,因为大量的资本投入到奴隶上,并且害怕融合前奴隶的黑人人口。
南方民众尤其担心“圣多明各恐怖”重演,在海地奴隶起义成功后,几乎所有的白人,包括男人、女人、儿童,甚至许多同情废除奴隶制的人,都被*害。
历史学家托马斯·弗莱明(Thomas Fleming)指出,批评这一观点的人使用了“公众心理疾病”这一历史术语,并提出这一说法助长了黑奴解放后的种族隔离。
1859年,约翰·布朗企图在南方挑起一场奴隶武装叛乱,加剧了这种担忧。
奴隶制在北方大部分地区是非法的,在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就被宣布为非法。在边境各州和南部城市,棉花产量也在下降,但在南方和西南部的农村地区,棉花产量却在增长。后来关于美国内战的作家们寻找了几个因素来解释地理上的差异。
美国领土主权危机
在1803年到1854年之间,美国通过购买、谈判和征服实现了领土的大规模扩张。最初,从这些领土上划分出来的新州进入联邦是在蓄奴州和自由州之间进行平等分配的。支持和反对奴隶制的势力在密西西比河以西的领土上发生了冲突
1848年,随着墨西哥北部和加利福尼亚西部的征服,蓄奴利益集团期待着扩张到这些土地,也许还有古巴和中美洲。北方“自由土地”利益集团积极寻求限制奴隶领土的进一步扩张。
1850年,在经历了1840年代4年的冲突之后,为了政治解决问题,1850年在加州问题上达成妥协,以平衡一个自由土地州与更严格的逃亡奴隶法之间的关系。但是,继加利福尼亚之后的几个州都承认是自由的:明尼苏达(1858)、俄勒冈(1859)和堪萨斯(1861)。在南方各州,奴隶制向西部扩张的问题再次爆发。
南方和北方都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决定这些地区奴隶制问题的权力就是决定奴隶制自身未来的权力。”
到1860年,出现了四种学说来回答联邦控制领土的问题,它们都声称自己受到了宪法或明或暗的批准。
这些“保守”理论的第一个,以制宪联邦党为代表,认为密苏里妥协的分配领土北方自由土地和南方奴隶制应该成为宪法的授权。1860年的克里滕登妥协案就是这种观点的表达。
第二国会卓越原则,通过亚伯拉罕·林肯和共和党倡导,坚持宪法没有绑定立法者的政策,关于可以排除在一个地区保持奴隶制,按《1787年西北条例》给予国会的自由裁量权。因此,国会可能会限制对人类的束缚,但从未建立它。1846年,《威尔莫特但书》宣布了这一立场。
参议员斯蒂芬·A·道格拉斯(Stephen A . Douglas)宣布了领土或“大众”主权的原则。该原则宣称,作为一个纯粹的地方性问题,在一个领土上的定居者与联邦的各州拥有同样的权利来建立或废除奴隶制。
1854年的《堪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规定了这一原则。在堪萨斯地区,多年来支持和反对奴隶制的暴力和政治冲突爆发了。
国会众议院在1860年初投票承认堪萨斯为一个自由州,但直到1861年1月南方参议员离开后,参议院才同意承认堪萨斯为自由州。
第四种理论是由密西西比州参议员杰斐逊·戴维斯倡导的,是一种州主权(“州的权利”),又称“卡尔霍恩主义”,是以南卡罗来纳州的政治理论家和政治家约翰·C·卡尔霍恩的名字命名的。
州主权反对联邦权力或主张自治,它将授权各州根据美国宪法促进奴隶制的扩张,使之成为联邦的一部分。“州的权利”是一种意识形态,是通过联邦当局在宪政体制下推动州奴隶扩张的一种手段。
正如历史学家托马斯·L·可兰纳威特(Thomas L. Krannawitter)所指出的,“南方对联邦保护奴隶的要求代表了对联邦权力空前扩张的要求。”
这四种学说构成了1860年总统选举前向美国公众提出的关于奴隶制、领土和美国宪法问题的主导意识形态。
美国各州的权利
南方认为,就像每个州都决定加入联邦一样,一个州也有权在任何时候脱离联邦。北方人(包括布坎南总统)反对这一主张,认为这与开国元勋们的意愿相悖,他们说要建立一个永久的联邦。
历史学家詹姆斯·麦克弗森在关于州权和其他非奴隶制的解释中写道:
虽然其中一种或多种解释在南方联盟退伍军人的儿子和其他南方传统团体中仍然很流行,但现在很少有专业的历史学家认同它们。在所有这些解释中,各州的权利论据可能是最薄弱的。它没有问这样一个问题,州的权利用于什么目的?国家的权利或主权始终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是实现某种目标的工具而不是原则。
美国地方主义
地方主义是南北经济、社会结构、风俗习惯和政治价值观不同的结果。
1812年在战争期间的地区紧张局势,导致了哈特福德惯例,体现北方对外贸易禁运的不满,影响了北方工业不成比例,3/5的妥协,稀释北部的新国家权力,和南部的继任总统。
1800年至1860年间,随着北方逐步废除奴隶制、工业化、城市化并建立起繁荣的农场,地方主义稳步增长,而南方腹地则集中发展以奴隶劳动为基础的种植园农业,以及为贫穷的白人提供的自给农业。
在19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接受奴隶制的问题(以拒绝拥有奴隶的主教和传教士为借口)将美国最大的宗教教派(卫理公会教派、浸礼会和长老会教堂)分裂为北方和南方两大教派。
以工业为主的北方和以农业为主的南方之间的经济差异是否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战争,历史学家对此争论不休。
如今,大多数历史学家都不认同历史学家查尔斯·A·比尔德(Charles A. Beard)在20世纪20年代提出的经济决定论,他们强调,北方和南方的经济在很大程度上是互补的。各阶层虽然社会不同,但在经济上却相互受益。
美国贸易保护主义
奴隶主更喜欢没有机械化的低成本手工劳动。北方的制造业利益支持关税和保护主义,而南方的种植园主则要求自由贸易。
由南方人控制的国会民主党人在19世纪30年代、40年代和50年代制定了关税法,并不断降低税率,致使1857年的税率降至1816年以来的最低水平。
共和党人在1860年的选举中呼吁提高关税。直到1861年南方人辞去了他们在国会的席位后,这些增加才得以实施。
关税问题是北方的不满。邦联则认为关税问题是南方的不满。然而,1860-1861年间,没有一个提出妥协以阻止分裂的组织提出关税问题。北方和南方的作者很少提及关税。
美国民族主义和荣誉
民族主义在19世纪早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著名的代言人包括安德鲁·杰克逊和丹尼尔·韦伯斯特。
实际上,所有的北方人都支持联邦,而南方人则分裂成两派,一派忠于整个美国(称为“联邦主义者”),另一派则主要忠于南部地区,后来又忠于南部邦联。
对南方集体荣誉的侮辱包括广受欢迎的《汤姆叔叔的小屋》(Uncle Tom's Cabin, 1852),以及废奴主义者约翰·布朗(John Brown)在1859年试图煽动被奴役人民的叛乱。
当南方走向南方的民族主义时,北方的*也变得更有民族意识,他们拒绝任何分裂联邦的想法。共和党在1860年的全国选举纲领中警告说,共和党人将分裂视为叛国,不会容忍这种行为。
南方无视这些警告,南方人没有意识到,北方人为了维持联邦的统一会多么激烈地战斗。
林肯的当选
1860年11月亚伯拉罕·林肯的当选是美国分裂的最后导火索。
包括考文(Corwin)修正案和卡利腾德(Crittenden)妥协案在内的妥协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南方*担心林肯会阻止奴隶制的扩张,并将其推向灭绝的道路。在众议院中已经成为少数的蓄奴州,现在面临的未来是在参议院和选举团中永远成为少数,对抗日益强大的北方。
在林肯于1861年3月就职之前,7个蓄奴州已经宣布脱离联邦并加入邦联。
根据林肯的说法,美国人民已经表明他们已经成功地建立和管理了一个共和国,但是国家面临第三个挑战,维持一个基于人民投票反对推翻它的企图的共和国。
美国南北战争爆发
美国分裂危机
林肯的当选激起了南卡罗来纳州的立法机关召开州大会来考虑脱离联邦。
在战争之前,南卡罗来纳比其他任何南方州都更努力地推进这样一种理念,即一个州有权废除联邦法律,甚至有权脱离美国。
1860年12月20日召开的大会一致投票决定脱离联邦,并通过了《关于导致南卡罗来纳脱离联邦的直接原因的宣言》。
它主张各州的权利在南方奴隶主,但包含投诉各州的权利在北方的形式反对逃奴法案,声称北部各州没有履行他们的联邦宪法义务。密西西比州、佛罗里达州、阿拉巴马州、乔治亚州、路易斯安那州和得克萨斯州等"产棉州"也相继在1861年1月和2月脱离联邦。
在各州通过的独立法令中,有三个州:德克萨斯、阿拉巴马和弗吉尼亚,特别提到了“蓄奴州”在北方废奴主义者手中的困境。其余的则没有提及奴隶制问题,而往往是立法机构宣布解除关系的简短声明。
然而,至少有四个州:南卡罗来纳、密西西比、乔治亚和得克萨斯,也对他们脱离联邦的原因进行了冗长而详细的解释,所有这些都将责任直接归咎于废除奴隶制的运动以及该运动对北方各州政治的影响。南方各州认为蓄奴是一项宪法权利,因为宪法中有逃亡奴隶条款。
1861年2月4日,这些州同意组建一个新的邦联政府:美利坚邦联国。他们几乎没有受到即将卸任的总统詹姆斯·布坎南(James Buchanan)的阻挠,就控制了联邦堡垒和他们境内的其他财产。
布坎南于1861年3月4日卸任。布坎南说:斯科特判决案证明美国没有理由分裂,而联邦是永恒的。但是,通过武力强迫留在联邦并不是授予国会的权利。
1861年2月,指挥官戴维·E·特威格斯(David E. Twiggs)将四分之一的美国军队,得克萨斯的整个驻军,投降给州军队,随后他加入了邦联。
由于南方人辞去了他们在参议院和众议院的席位,共和党人得以通过了战前被南方参议员阻止的法案。
这些法案包括《莫里尔关税法案》、《赠地学院法案》(《莫里尔法案》)、《宅地法案》、《跨大陆铁路法案》(《太平洋铁路法案》)、《国家银行法》、《1862年法定货币法案》授权发行美国纸币、以及哥伦比亚特区奴隶制的结束。《1861年的税收法案》引入了所得税来资助战争。
1860年12月18日,克里腾登妥协案被提议重新建立密苏里妥协线,通过宪法禁止在边界线以北地区实行奴隶制,同时保证在边界线以南地区实行奴隶制。
通过这个妥协很可能会阻止除了南卡罗来纳以外的所有南方州脱离联邦,但是林肯和共和党人拒绝了这个妥协。
后来有人提议就这一妥协方案举行全民公投。共和党人再次否决了这一提议,尽管北方和南方的大多数人可能会投赞成票。
战前1861年2月在华盛顿召开和平会议,提出了一个类似克里滕登妥协的解决方案,但被国会否决。
共和党人提出了另一个折衷方案,即不干预奴隶制,但南方认为奴隶制还不够。尽管如此,在1861年4月4日弗吉尼亚举行的第一次分离主义者大会上,剩下的8个蓄奴州以2比1的投票否决了加入邦联的请求。
1861年3月4日,亚伯拉罕·林肯宣誓就任总统。在他的就职演说中,他认为宪法是一个比早期的《邦联条例》和《永久联邦》更完美的联邦,它是一个有约束力的契约,并称任何分裂都是“法律无效”的。
他无意入侵南方各州,也无意终止存在的奴隶制,但他说他将使用武力来保持对联邦财产的占有。政府将不会采取行动恢复邮局,如果遭到拒绝,邮件递送将在州际线结束。如果民众的情况不允许和平执行联邦法律,美国的法警和法官将被撤回。没有提到路易斯安那州、乔治亚州和北卡罗来纳州的美国造币厂丢失的金条。
他说,美国的政策是只在其港口征收进口税。在他的政府期间,南方不可能有任何严重的伤害来证明武装革命的正当性。
他在演讲的结尾呼吁恢复联邦的纽带,著名的呼吁是“记忆的神秘和弦”将这两个地区联系在一起。
南方派代表团到华盛顿,并提出支付联邦财产的费用。并与美国签订和平条约。
林肯拒绝与邦联代表进行任何谈判,因为他声称邦联不是一个合法的政府,与邦联签订任何条约都等同于承认邦联是一个主权政府。
当时的国务卿威廉·苏厄德(William Seward)认为自己是经验不足的林肯王座背后真正的州长或“首相”,他进行了未经授权的间接谈判,最终以失败告终。
林肯总统决心守住联盟所有剩余的堡垒:弗吉尼亚州的门罗堡、佛罗里达州的皮肯斯堡、杰斐逊堡和泰勒堡,以及位于南卡罗莱纳州查尔斯顿的萨姆特堡。
南北战争第一战:萨姆特堡之战
萨姆特堡(Fort Sumter)位于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港的中心。
联邦的驻军搬到了那里,以避免在城市的街道上与当地民兵发生冲突。
林肯告诉它的指挥官安德森少校坚持下去,直到遭到攻击。
南部邦联总统杰佛逊·戴维斯命令萨姆特堡投降。安德森给出了一个有条件的答复,但南方联盟政府拒绝了。戴维斯命令博勒加德将军在救援队伍到达之前进攻这个要塞。
4月12-13日,他轰炸了萨姆特堡,迫使其投降。对萨姆特堡的攻击使北方团结起来捍卫美国的民族主义。
历史学家艾伦·内文斯强调了这一事件的重要性:
萨姆特的霹雳一响,惊人地凝结了北方人的感情。愤怒席卷全国。从四面八方传来了群众大会、演说、决议、商业援助招标、连队和兵团集合、州长和立法机关果断行动的消息。
联邦*错误地认为只有少数的南方人支持脱离联邦,而大量的南方联盟成员是可以信赖的。如果北方人意识到大多数南方人倾向于脱离联邦,他们可能会在试图征服一个统一的南方的巨大任务上犹豫不决。
林肯号召所有的州派遣军队重新夺回要塞和其它联邦财产。叛乱的规模似乎很小,所以他在90天里只招募了75000名志愿者。
麻萨诸塞州的州长命令州团第二天乘火车南下。在密苏里州西部,地方分裂分子占领了自由军火库。
1861年5月3日,林肯号召再招募42,000名志愿者,为期三年。
南部中部和南部北部的四个州一再拒绝南方联盟的提议,但是现在弗吉尼亚、田纳西、阿肯色州和北卡罗莱纳拒绝向他们的邻国派兵,宣布脱离联邦,加入了南方联盟。为了奖励弗吉尼亚,南方邦联的首都搬到了里士满。
南北边境各州的态度
马里兰州、特拉华州、密苏里州和肯塔基州都是实行奴隶制的州,它们既反对脱离联邦,也反对对南方实行强制。1863年,西维吉尼亚从弗吉尼亚分离出来,成为联邦的一个州。
马里兰州的领土包围了美国的首都华盛顿特区,可以切断它与北方的联系。
有许多反对林肯的官员,他们容忍了巴尔的摩的反军队暴乱和烧毁桥梁的行为,这两种行为都是为了阻碍军队向南方前进。
马里兰州的立法机构以压倒性的票数(53票对13票)决定继续留在联邦,但也拒绝与南部邻国发生敌对行动,投票决定关闭马里兰州的铁路,以防止它们被用于战争。
作为回应,林肯在马里兰州设立了戒严令,单方面中止了人身保护令,并从北方派遣民兵部队。
林肯迅速控制了马里兰州和哥伦比亚特区,逮捕了许多著名人物,包括在马里兰州议会复会当天逮捕了三分之一的议员。
所有的案件都未经审判,无视美国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罗杰·塔尼(Roger Taney)的裁决,他是马里兰州人,认为只有国会(而非总统)才能暂停人身保护令。
联邦军队监禁了巴尔的摩著名的报纸编辑弗兰克·基·霍华德,弗朗西斯·斯科特·基的孙子,因为他在一篇社论中批评林肯无视最高法院首席法官的裁决。
在密苏里州,一个关于脱离联邦的选举会议决定性地投票决定继续留在联邦内。
当支持南部邦联的州长克莱本·F·杰克逊(Claiborne F. Jackson)召集州民兵时,遭到了纳撒尼尔·里昂将军(General Nathaniel Lyon)率领的联邦军队的攻击。里昂将军追击州长和其他州警卫队,直至该州的西南角。在由此产生的真空中,《分裂国家会议》(convention on secession)重新召开,成立密苏里州联合临时政府。
肯塔基州没有脱离联邦;有一段时间,它宣布自己保持中立。当南方邦联军队在1861年9月进入这个州时,中立结束了,这个州在试图维持奴隶制的同时,也重申了它的联邦地位。
在1861年南方联盟军队的一次短暂入侵中,南方邦联的同情者组织了一次脱离联邦大会,成立了肯塔基南方邦联影子政府,并为州长举行了就职典礼,得到了南方邦联的承认。它的管辖范围只延伸到南部邦联战线,并在1862年10月之后永久流亡。
在弗吉尼亚脱离联邦后,威灵的联合政府要求48个县在1861年10月24日就建立一个新州的法令进行投票。34%的投票率(96%)支持该州的地位法案。
24个分裂主义县被纳入州内,随后发生的游击战导致约40000名联邦军队参与了大部分战争。
国会于1863年6月20日批准西弗吉尼亚州加入联邦。西弗吉尼亚州向南部邦联和联邦提供了大约2万到2万2千名士兵。
在东田纳西州发生了一次联合分裂企图,但被邦联镇压,并逮捕了3000多名涉嫌效忠联邦的人。他们未经审判就被关押了。
美国南北战争的一般特征
美国内战是一场激烈而频繁的战斗。在四年中,共发生237次指定的战斗,以及更多的小规模行动和小冲突,这些行动和冲突的特点往往是激烈和伤亡惨重。
约翰·基冈在他的《美国内战》一书中写道:“美国内战被证明是有史以来最残酷的战争之一。”在许多情况下,如果没有地理目标,双方唯一的目标就是敌人的士兵。
双方战争动员
当最初的七个州开始在蒙哥马利组建邦联时,美国军队总数为16000人。然而,北方的总督们已经开始动员他们的民兵。
1862年2月,邦联国会授权各州州长向这个新国家派遣10万人的军队。到5月,杰佛逊·戴维斯在一年或一年的时间内要求10万人武装起来,美国国会对此做出了同样的回应。
在战争的第一年,双方的志愿兵远远超过了他们所能有效训练和装备的能力,在最初的热情消退之后,仅仅依靠每年成年的一批想要加入的年轻人是不够的。双方都使用征兵草案,作为鼓励或强迫志愿服务的手段,被征召入伍的人相对较少。
南方联盟在1862年4月通过了一项针对18至35岁年轻人的法律草案:奴隶监察员、政府官员和牧师被豁免。
1862年7月,美国国会紧随其后,授权当一个州的志愿人数无法达到配额时,可以在该州征集民兵。欧洲移民大量加入了联邦军队,其中有17.7万人出生在德国,14.4万人出生在爱尔兰。
1863年1月《解放奴隶宣言》生效时,各州积极地招募前奴隶,以达到各州的配额。各州和当地社区为白人志愿者提供的现金奖励越来越高。
国会在1863年3月加强了这项法律。在兵役中被选中的人可以提供替代人,直到1864年中期,还可以支付豁免费。
许多有资格的人把他们的钱集中起来,以支付任何一个应征者的费用。家庭用替代条款来选择哪些人应该参军,哪些应该呆在家里。有很多人逃避和公开抵制征兵,特别是在天主教地区。
1863年7月在纽约市发生的征兵暴动涉及到爱尔兰移民,这些移民为了增加城市民主政治机器的选票而登记成为公民,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使得他们对征兵负有责任。
通过征兵为联邦招募的168649人中,117986人是替补,只剩下50663人应征入伍。
在北方和南方,法律草案都非常不受欢迎。在北方,约有12万男子逃避征兵,其中许多人逃到了加拿大,另有28万士兵在战争期间逃兵。至少有10万南方人离开了,约占总数的10%。
根据一位历史学家在1991年的记录,南方的叛逃率很高,因为高度地方化的南方身份意味着许多南方男人对战争的结果几乎没有投入,每个士兵更关心自己地区的命运,而不是任何伟大的理想。
在北方,“赏金跳伞者”入伍领取丰厚的奖金,但被遗弃后,又以另一个名字回到第二个征兵站重新报名领取第二次奖金,141人被捕并被处决。
联邦和邦联军队从1860年的一支微不足道的边境部队,在短短几年内就发展成为“世界上规模最大、效率最高的军队”。
当时的欧洲观察家认为他们是业余的,不专业的,但英国历史学家约翰·基冈(John Keegan)得出的结论是,他们每一支队伍都超过了当时的法国、普鲁士和俄国军队,而且如果没有大西洋,他们中的任何一国的军队都将面临失败的威胁。
女性参战
据估计,在战争期间服役的女性人数在400到750人之间,但由于女性不得不伪装成男性,因此无法准确统计。
妇女还在联邦医院的“红色流浪者号”(Red Rover)上服役,并在*医院为联邦和邦联部队提供护理。
玛丽·爱德华兹·沃克是唯一一位获得过荣誉勋章的女性,她曾在联邦军队服役,并因在战争期间努力治疗伤员而获得该勋章。
1917年,她的名字被从陆军荣誉勋章名单上删除(连同其他900多名卫生部男性获得者)。然而,在1977年被恢复名誉。
双方参战动机
普尔门和泰勒(2010)写道,历史学家对于为什么在过去战争的四年里数百万人如此渴望战斗、受苦和死亡的原因有两种看法:
一些历史学家强调,内战时期的士兵受到政治意识形态的驱使,他们坚信自由、联邦或州权的重要性,或者是保护或摧毁奴隶制的必要性。
另一些人则指出,参加战斗并非出于明显的政治原因,比如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和家人,或者为了与他人并肩作战时要维护的荣誉和兄弟情谊。
大多数历史学家都认为,无论一个士兵参战时的想法是什么,战斗经历都深深地影响了他,有时甚至改变了他继续战斗的理由。
战争俘虏囚犯
内战开始时,实行了一种假录制度。俘虏们同意在正式交换之前不作战。与此同时,他们被关押在军队管理的营地里。他们得到了报酬,但不被允许执行任何军事任务。
1863年,由于邦联拒绝交换黑人囚犯,交换制度崩溃。在那之后,40.9万战俘中,约有5.6万人在战争中死于监狱,占战争死亡人数的近10%。
海军的战术
1861年规模不大的美国海军迅速扩充到1865年的6000名军官和45000名士兵,拥有671艘船,吨位为510,396吨。
它的任务是封锁邦联港口,控制河流系统,防御邦联在公海上的袭击,并为可能与英国皇家海军的战争做好准备。
与此同时,主要的河流战争在西部打响,那里有一系列的主要河流通往南部邦的中心地带。美国海军最终控制了红河、田纳西河、坎伯兰河、密西西比河和俄亥俄河。在东部,海军供给和调动陆军,偶尔炮击南方的军事设施。
美国内战现代海军的发展
内战发生在工业革命的早期阶段。在此期间出现了许多海军创新,最著名的是铁甲战舰的出现。当邦联知道他们必须与联邦军的海军优势抗衡时,他们建造或改装了130多艘船只,包括26艘装甲舰和浮动炮台,以回应联邦军的封锁。
其中只有一半是现役,他们中的许多船都装备了公羊弓,在任何受到威胁的邦联部队中制造了“公羊热”。但是面对联邦压倒性优势和铁甲战舰,他们失败了。
除了密西西比河上游的远洋战舰外,联邦海军还使用了木制战舰、辛克莱战舰和装甲炮艇。开罗、伊利诺斯州和圣路易斯的造船厂建造了新船或改进的蒸汽船。
南部邦联用潜艇翰雷(CSS Hunley)进行了试验,但效果并不令人满意。并在重建联邦沉船“梅里马克”号的基础上建造了一艘装甲舰佛吉尼亚(CSS Virginia)。
1862年3月8日,弗吉尼亚号第一次突袭时,联邦的木制舰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但第二天,联邦的第一艘装甲舰“摩尼特号”(USS Monitor)在切萨皮克湾(Chesapeake Bay)对其发起了挑战。结果,三小时的汉普顿路之战打成平局,但这证明了装甲舰是有效的战舰。
战争结束后不久,邦联被迫摧毁弗吉尼亚号以防止其被占领,而联邦则制造了许多监视者(Monitor)的副本。由于缺乏建造有效战舰的技术和基础设施,邦联试图从英国获得战舰。
联邦封锁战略
1861年初,温菲尔德·斯科特将军制定了“水蟒计划”,以尽可能少的流血赢得战争。
斯科特认为,联邦封锁主要港口会削弱邦联经济。林肯采纳了计划的一部分,但他否决了斯科特关于90天志愿者的警告。然而,公众舆论要求军队立即进攻以占领里士满。
1861年4月,林肯宣布联邦封锁南方所有港口。商船无法获得保险,常规交通也被中断。1861年,在封锁生效之前,南方在棉花出口禁运上犯了大错,当他们意识到这个错误时,已经太晚了。
“棉花大王”已经死了,因为南方只能出口不到10%的棉花。封锁了南部邦联的十个港口,这些港口的铁路运输几乎运送了所有的棉花,尤其是新奥尔良、莫比尔和查尔斯顿。到1861年6月,军舰已经驻扎在南部主要港口,一年后,有近300艘军舰进驻。
封锁快船
九艘联合装甲舰的枪炮线。南大西洋舰队封锁查尔斯顿。北方压倒性的战争生产维持了对所有主要港口的持续封锁。
英国投资者建立了小型、快速、蒸汽驱动的封锁快船,通过百慕大、古巴和巴哈马群岛交换从英国进口的武器和奢侈品,以换取高价棉花。许多船都是为了提速而设计的,而且体积很小,只有少量的棉花被运走。
联邦海军抓获了一名突破封锁线的海盗,其船只和货物被当作战利品予以谴责并出售,所得收益都给了海军水手,被俘的船员大部分是英国人,后来被释放。
南北战争对双方经济的影响
南方的经济在战争期间几乎崩溃。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很多:食物供应的严重恶化,尤其是城市里的食物供应,南方铁路的瘫痪,主要河流失去控制,北方军队的蚕食,以及邦联军队掠夺动物和庄稼。
大多数历史学家都认为封锁是摧毁邦联经济的一个主要因素。然而,怀斯认为,由于后方经济无法再提供40万支步枪、铅、毯子和靴子,这些穿越封堵的快船为李将军提供了足够的生命线补给,使他得以继续战斗数月。
瑟丹姆认为封锁是一种强大的武器,最终摧毁了南部的经济,并在战斗中牺牲了很少的生命。实际上,整个邦联的棉花作物都是无用的(尽管它被卖给了邦联的商人),使邦联失去了主要的收入来源。
重要的进口稀少,沿海贸易也基本结束。封锁线的成功并不在于仅有几艘船只通过,而在于成千上万艘从未尝试过通过的船只。欧洲的商船无法投保,而且速度太慢,无法避开封锁,因此它们不再停靠南部邦联港口。
为了打一场进攻性的战争,邦联从英国购买船只,将其改装成战舰,并在大西洋和太平洋袭击美国商船。保险费率飞涨,美国国旗几乎从国际水域消失。然而,同样的船只被贴满了欧洲国旗,继续不受*扰。战争结束后,美国要求英国赔偿损失,英国在1871年赔偿了1500万美元。
南北战争期间双方的外交战
尽管南部邦联希望英国和法国能加入他们一起对抗联邦,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反而试图让英国和法国作为调停者。
在林肯和国务卿威廉·H·苏沃德的领导下,联邦政府试图阻止这一行动,并威胁说,如果任何国家正式承认美利坚邦联国的存在,联邦政府将发动战争。
1861年,南方人自愿禁止棉花运输,希望在欧洲引发经济萧条,迫使英国为获得棉花而参战,但这并没有奏效。更糟糕的是,欧洲发展了其他棉花供应商,他们认为这些供应商更优越,阻碍了战后南方的复苏。
棉花外交被证明是失败的,因为欧洲有过剩的棉花,而1860-1862年欧洲歉收使得北方的粮食出口变得至关重要。它还有助于使欧洲人对南部邦联的看法进一步偏离。
有人说,“玉米大王比棉花大王更强大”,因为美国谷物占英国进口贸易的比例从四分之一上升到近一半。
当英国确实面临棉花短缺时,那只是暂时的,被埃及和印度的棉花种植增加所取代。与此同时,战争为武器制造商、钢铁工人和运输武器的英国船只创造了就业机会。
林肯政府未能迎合欧洲公众的意见。外交官们解释说,美国并没有致力于废除奴隶制,相反,他们一再强调脱离联邦是违反宪法的。
另一方面,南部邦联的代表们却因为忽视奴隶制而更加成功,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为自由而战,致力于自由贸易,以及棉花在欧洲经济中的重要作用上。
欧洲贵族们“非常高兴地宣称,美国的崩溃证明了人民政府的整个实验已经失败。”欧洲政府*对正在崛起的美利坚共和国的分裂表示欢迎。”
美国驻英国的大臣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被证明是特别老练的,他说服英国不要大胆挑战封锁。
邦联从英国的商业造船商那里购买了几艘军舰(CSS阿拉巴马、CSS谢南多亚、CSS田纳西、CSS塔拉哈西、CSS佛罗里达和其他一些)。
最著名的是CSS阿拉巴马舰,造成了相当大的破坏,并导致了严重的战后争端。然而,反对奴隶制的公众舆论给英国的政治家们带来了政治上的负担,因为当时的反奴隶制运动非常强大。
1861年末,美国和英国因特伦特事件爆发战争,美国海军登上英国特伦特号并扣押了两名邦联外交官。
然而,伦敦和华盛顿能够在林肯释放这两个人后解决这个问题。
1862年,英国考虑在南北之间进行调停,尽管这样的提议可能会导致与美国的战争。据报道,英国首相帕默斯顿勋爵在做决定时读了三遍《汤姆叔叔的小屋》。
联邦在安提塔姆战役中的胜利使他们推迟了这一决定。随着时间的推移,《解放奴隶宣言》会加强支持南部邦联的政治责任。尽管同情南部邦联,法国占领墨西哥最终阻止了他们与联邦的战争。
南方邦联在战争后期提出结束奴隶制以换取外交承认,但伦敦和巴黎都没有认真考虑。1863年之后,波兰反抗俄罗斯的起义进一步分散了欧洲列强的注意力,并确保了他们将保持中立。
后续连载:
《从北美州殖民到全球霸权的美国战争简史》之四、南北战争-2
南北战争:东部战区(Eastern The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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