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冷枪杀敌最高纪录!老美说神枪手全靠子弹买,张桃芳说我不是

创冷枪杀敌最高纪录!老美说神枪手全靠子弹买,张桃芳说我不是

首页枪战射击冲啊狙击手更新时间:2024-06-28

中国军事博物馆抗美援朝战争馆内陈列着一支老枪,下面有一排让人肃然起敬的注解:“抗美援朝战争中,它的主人使用它曾在 32 天内以 436 发子弹击毙 214 名敌人,创造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冷枪*敌的最高纪录。 ”

这支老枪在世界上的通用名叫M1944式莫辛纳甘骑步枪,口径7.92毫米,枪管长520毫米,瞄准工具为弧形标尺,没有瞄准镜,有效射程1000米,志愿军战士都叫它“水连珠”。

在当年,用过这支“水连珠”老枪的不止一人,但让这支老枪成为传奇的却是一名入伍不久的年轻士兵。

他叫张桃芳。

讲述张桃芳的传奇故事,得从他少年时代领悟到的一个道理说起。

1931年,张桃芳出生在江苏扬州兴化程堡镇西村,少年时代正赶上日军侵华。那时候,附近据点的小鬼子隔三岔五就要来村里*人放火,但朴实勇敢的村民没有被吓倒。小鬼子每次要来村里祸害时,村民们就*鸡,将鸡血泼在小鬼子的必经之路上。张桃芳说,起初他感到困惑,平日里看似凶神恶煞的小鬼子为什么一见到路上的鸡血,顿时就没了嚣张气焰?后来他明白了,悟出了一个道理,看起来凶残的敌人其实非常胆怯。只要拿到他的短,就可以镇住他,打倒他,战胜他。

在家乡,张桃芳当过儿童团长、基干民兵队长,但只扛过红缨枪、没有子弹的老套筒,真正打上枪,还是1951年3月入伍后参加了两个月的射击训练,但那时候子弹金贵,没条件也舍不得放开打。

1952年9月2日,张桃芳所在的第24军奉命入朝。9月中旬,24军经过一路急行军,赶到朝鲜的战略要地元山驻防。

驻防期间,在元山附近的一个小山村里,张桃芳所在的72师214团3营8连进行了入朝后的第一次练兵,内容是打靶。

对于打枪,因为入伍后摸过两个月的枪,张桃芳并不发怵,但入朝后他是连里的通讯员,整天都在赶路,根本没有时间琢磨身后背着的那支“水连珠”。“水连珠”打得准,特别耐寒,是支好枪,但它有个致命的弱点,枪管短,子弹的散布面比较大,如果不经过刻苦训练,根本打不好。因为这个原因,张桃芳头一次打这枪,3发子弹,3次机会,结果光秃秃的3个0环,照连长的话说,吃了3个大烧饼。

张桃芳说,上来就吃3个大烧饼,难看是一方面,但更主要的是不认输。为了得到练枪的机会,张桃芳找到连队指导员,跟指导员讲悄悄话——离家入伍的时候,我跟媳妇说好了,她在家多种地打粮食支援前线,我在前方努力*敌,争取早日将立功喜报寄回家。

连长说,当通讯员也是保家卫国。

张桃芳说,吃烧饼难立功。当兵的枪打不好,对不起这身军装,只要指导员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能把这支“水连珠”悟透。

指导员觉得张桃芳身上有股子执着劲,最后同意将他放到战斗班,3营8连9班。

指导员看得没错,自打来到9班,为了将手里的“水连珠”悟透,张桃芳像中了邪一样,老是端着枪,一端就是好几个钟头。

张桃芳告诉同班的战友,这叫“临阵磨枪”。

为了磨透这支枪,悟透这支枪,连日来,张桃芳把远近不同的各种物体当成目标,枪膛里却不装子弹,只是不停地击发。这一关过后,到了打真枪的环节,为了做到扣动扳机的瞬间,手臂、身体纹丝不动,张桃芳要求自己在击发后一直想着目标,并且要看清楚准星是如何跳离目标稳定下来的。那一刻,他甚至不会松手放回扳机,就像手指头长在了扳机上。为了增强臂力,他还自制了两个沙袋,练到后来,他在两臂带着十几公斤沙袋时,仍能够分毫不差地扣动扳机。

到了夜晚,张桃芳觉得这是练眼力的好时候,他常常端着枪瞄准坑道里忽大忽小、忽高忽低的煤油灯光,一练就是半夜。

就在张桃芳废寝忘食,中了邪似的练枪时,上甘岭上正在上演着一场异常惨烈的血战。这场著名战役从1952年10月14日打到11月25日,历时43天。双方在面积仅3.7平方公里的两个高地展开了激烈的争夺,发射炮弹超过230万发,双方伤亡约3万人,597.9高地也由此被称为“伤心岭”。

大战过后,志愿军换防,素有“皮辣子”、“皮老虎”之称的皮定钧率领24军接防此前由15军坚守的597.9高地,也就是“伤心岭”。

张桃芳后来回忆说,597.9高地是黄继光堵抢眼的光荣阵地。任务分配到班里,头一天晚上站岗,第二天一大早才发现,我们的掩体竟是用冻僵的美军尸体垒成的!我得到班长的允许,跑到黄继光堵抢眼的那个碉堡看了一回。碉堡早塌了,落满了厚厚的雪。当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像黄继光那样当个战斗英雄。

“伤心岭”上,士兵受到黄继光英雄事迹的鼓舞,个个摩拳擦掌,军长皮定钧更不是吃素的。上了阵地,见到对面的“联合国军”大摇大摆地在那里修工事,晒太阳,皮定钧将望远镜啪地一关,甩出一句话来:老子要关他禁闭!叫他知道24军的厉害!

皮定钧命令,各阵地选出4名狙击手,用冷枪痛击对面敌人。

开展“冷枪冷炮运动”,是当年我志愿军带有某种战略色彩的大规模狙*行动,用*的话讲,要用“零敲牛皮糖”的战略消灭敌人,灵活出击,有利就打。

张桃芳所在的9班是个加强班,有17个人,任务是坚守7号阵地。当时的9班射击组有谢维君、李家全、顾世令三人,刚好差一个人。班长早就看上了“临阵磨枪”的张桃芳,汇报上去,连长说,这小子先前吃了3个烧饼,能行吗?叫他打三枪,没问题,就叫他上去。

连长指了3个目标,张桃芳没有掉链子,全都打中了。

就这样,张桃芳进入9班射击组,上去了。

与张桃芳共用过那支传奇老枪的另一位神枪手吕长青后来回忆说,那时候,刚进射击组的新兵,大多只打过死靶子,有的连“狙击”、“冷枪”这些词都没有听说过。上了阵地,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搞专业训练,通常都是班长直接把新兵带到前沿阵地,现场指点着怎么测距,怎么定标尺,怎么算提前量······然后就指着一个目标说“你练练”。谁打得好,这比的可是对枪、对阵地的悟性,天才都是从艰苦的环境中迸发出来的。

张桃芳在前沿阵地接受了十几天的突击训练,1953年1月29日,他第一次趴到了实战狙击台上。

张桃芳的开局并不漂亮。

那一天,见两个敌人从正南无名高地的一个地堡里钻出来,张桃芳不等观察员发令,立即就开了火,可越是着急,枪打得越粗糙,头一次打活靶,竟然连提前量都忘了。敌人发现了他的射击位置,立即用炮火回击,见身边炸开了,张桃芳乱了分寸,一通乱枪打过去,浪费了22发子弹,最后吃了个大个的烧饼。

从狙击台上下来,张桃芳很难受,但不认输,他抱着枪一个人在那里琢磨,等自己琢磨清楚了,他跑到老班长那里问,我错在哪里了?

老班长说,测距、算提前量这些战场经验,你必须快速拿到手里。

带着老班长的话,第二天张桃芳又趴到了狙击台上。这一次向山下走去的三个敌人成了张桃芳的活靶子,但让张桃芳没想到的是,打出去的这一枪分明瞄准的是第一个敌人,结果倒地毙命的却是第二个敌人。

从狙击台上下来,将这个问题琢磨透彻后,张桃芳开窍了,原来这就是算提前量,这就是战场经验。

天才往往是一点就通,一点就透的。自从这次意外开张后,张桃芳一发而不可收拾,到2月10日,他一共击发9次,射*敌军7名,成绩超过了所有老狙击手。到了2月底,他的战绩更是惊人,22天他打了247发子弹,毙敌71人。

这一战绩经24军《火线报》传开后,军长皮定钧很重视,但也有些将信将疑。为此,皮定钧拿出床底那双一直没舍得穿的皮暖靴,找来作战参谋,做了一件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的事。

皮定钧对作战参谋说,我想看看这个张桃芳枪打得到底怎样,直接去怕吓着他,你带上这双皮暖靴去看他打枪,要是亲眼见他连着消灭3个敌人,就把这双皮暖靴送给他,要是他做不到,是假的,你给我拿回来!

作战参谋来到前沿阵地,没提那双皮暖靴,只说是专门来看小张同志打枪的。

张桃芳毫不含糊,第二天天刚亮,就领着作战参谋上了狙击阵地。

将作战参谋安置在一个既隐蔽又能观察的地方,再三提醒不要乱动后,张桃芳没有多余言语,很干脆很老练地进入了自己的狙击阵地。

等了一会儿,天大亮起来,在离张桃芳大约300米的山头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张桃芳轻声朝作战参谋说了一声,我打了。

说完,枪响了,第一个敌人被干掉了。

第二个送死鬼是个哨兵,离张桃芳大约有200米的距离,瞄准之后,张桃芳一枪过去,一溜火线,毫无悬念,哨兵瞬间就栽倒了。

连打两枪,敌人发现了张桃芳的射击位置,机枪火力立即就压了过来。这时候,张桃芳做了一个假装中枪倒地的假动作,对面的敌人被这个假动作骗住了,机枪刚一停止射击,张桃芳立即出枪,一枪毙命,又干掉了第三个敌人。

见到这个阵仗,作战参谋激动得说不出话,一个劲地冲张桃芳竖大拇指。

从狙击阵地上下来,作战参谋拉着张桃芳就朝连部走。到了连部,作战参谋说,这次来看张桃芳打枪,军长特意让我带了他的暖皮靴来。军长说了,张桃芳要是连着消灭三个敌人,暖皮靴就给他穿。现在我提议,给咱们的8连神枪手举行一个“授靴”仪式。

说完,作战参谋像挂军功章一样,将军长的暖皮靴挂在了张桃芳的脖子上。

张桃芳不好意思,红着脸,笑着。

战友们一个劲地鼓掌、喝彩。

多少年后,张桃芳依旧无法忘记这一幕,他说,我做梦都没想到,枪打好了,能穿军长的暖皮靴。

穿上军长的暖皮靴后,为了继续“深造”,8连将张桃芳送进了团里办的射击训练班。在这里,3营的狙击手张桃芳和2营的狙击手吕长青成了同一战壕里的生死兄弟。吕长青后来回忆说,张桃芳读过书,人也长得精神,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机灵鬼。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不大,还总是眯缝着,但是十几米以外的东西却能看得一清二楚,这种远视眼天生就是狙击手的料。

吕长青还回忆说,训练班里流传着许多不成文的作战经验:敌人正在对面上山时就瞄准他的脑袋打;下山时就瞄准他的脚打;正在洗澡的,脱下一条裤腿再打;拉屎的,蹲下再打;坐汽车的,瞄准停车点,第一个人刚起身时连续打······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班“深造”,照张桃芳的说法,那支枪就跟他长到一起了,打飞鸟基本一枪一个,打靶瞄也不瞄,举枪就打,一枪一个10环。团长和政委夸他,你的冷枪打得好,美国鬼子对你是又恨又怕,就你这杆神枪给个“喀秋莎”火箭炮连也不换。

然而,随着敌人变得越来越谨慎、越来越狡猾,对他这个神枪手越来越关注,张桃芳遇到的挑战也越来越大,许多时候可以说是生死一线间的残酷较量。

在张桃芳的记忆中,有两枪是最难忘的,一枪是成功狙*了八百米外的敌人,另一枪就是与美国“王牌狙击手”艾克上校的生死较量。

1953年6月的一天,张桃芳照例一早走出了坑道。从坑道到最近的2号狙击台有十几米的狭窄交通壕连接,张桃芳穿着大衣在交通壕里走觉得太笨拙,行动太慢,于是就想站起身,从地表空地直接进入狙击台。

没想到,刚一上去,一串机枪子弹就贴着张桃芳的头皮飞了过去。张桃芳身子一缩,趴进交通壕里,神经陡然紧张起来。

“今天苗头不对,看来对面有人在等着我。”

嗅出危险的味道后,张桃芳用枪把帽子顶起来,轻轻地露出阵地。这是狙击手引诱对手暴露位置的常用招数,然而这一次,对面阵地却始终无声无息,对手没有上当。

张桃芳知道,真正的对手来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已经暴露在对手的枪口之下,处境十分危险。

越危险越冷静,这是张桃芳的过人之处。躲在交通壕里,张桃芳十分明白,要想干掉这个危险的对手,就必须避开对方的火力监视,转移位置,寻找一枪毙命的机会。

但对手十分老道,每隔几分钟就有一个点射,张桃芳根本没有抬头射击的机会。这时候,张桃芳提醒自己,要想抓住对手的破绽,就要耐心观察下去。

阵地上的时间被拉长了。

经过耐心地观察,张桃芳发现,对手的注意点始终集中在狙击台的左侧,而对右侧却很少顾及。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意识到这一点后,张桃芳慢慢地移动到狙击台的右侧,贴着掩体慢慢伸出了枪。在这个生死对决,让人窒息的时刻,天空飘起了雪花,张桃芳没有草率出枪,他仍在耐心地观察着,他需要明确一点,这不是对手布下的陷阱,对手的确没有发现他已经转移了位置。

再危险的敌人都有疏忽的时候,就像再凶残的敌人都有胆怯的时候。

这是张桃芳一生坚信的战斗哲学。

确信对手这一次确实疏忽了,张桃芳仔细计算着自己的出枪位置和角度,然后继续耐心等待着最佳时机。

在耐心的等待下,出枪的时机终于来了!当对手刚刚对狙击台右侧打了一个点射,把视线和枪口转向左侧时,张桃芳猛地站起身来,枪托抵肩,即刻击发。

几乎与此同时,对手也发现了张桃芳,立即转动枪口扣动了扳机。

高手对决,胜负就在一瞬间。

张桃芳后来回忆说,当我的子弹射进他的头颅时,他点射的子弹贴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他慢了我零点几秒,就是这零点几秒让他丢掉了性命。起初我不知道这个对手是谁,后来才从美国报纸的报道中得知,自己射*的竟是大名鼎鼎的王牌狙击手艾克上校。有人曾经问过我,如果提前知道对手是这个艾克上校,还能不能赢?我告诉他,我的战斗哲学不惧怕任何一个敌人的名字。

1953年春天,共青团召开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特邀代表中有张桃芳。

一天,24军军长皮定钧通知政治部宣传部长,让他叫张桃芳回国前到军部来一趟。

这是张桃芳第二次见到皮军长,干掉100个敌人时,皮军长曾特意到前沿阵地上看过他,那一次,皮军长还一同和他打了枪。

这一次,张桃芳是背着那双皮暖靴来见皮军长的。见到皮军长,张桃芳一脸自豪地将皮暖靴放到军部的一张空桌子上。

皮军长一听声音挺重,就问,里面装的什么?

张桃芳说,靴子里是打死敌人的记录,每消灭一个敌人我就把那弹壳留下来,现在我想把这双装满弹壳的靴子送还军长。

皮军长问,为什么要送还给我?

张桃芳说,我穿这双靴子浪费,还是军长穿好。

皮军长说,你有资格穿,你穿,我高兴。

说着,皮军长从皮暖靴中拿出一把子弹壳,看了看,问张桃芳,一共多少?

张桃芳说,211。

皮军长说,你冷枪打得不错!但还差点名堂。

听到皮军长这么说,张桃芳一愣。

这时候,皮军长笑着问,你们团的番号是多少?

张桃芳说,214团。

皮军长说,这就对了。214团你怎么只打了211个,现在回去再打3个,光荣回国!

军长一席话说得大家全都笑了。

张桃芳不含糊,拎着枪转身就走,要去执行军长的命令。

皮军长叫住他说,把靴子换上再走,这是命令。

三天后,张桃芳完成任务,在211上加了个3,之后奉命光荣回国。

英雄回国后,人们除了传颂张桃芳单兵作战32天,毙敌214名的骄人战绩,另一点也让大家津津乐道,那就是张桃芳身经百战,屡次遇险,却始终毫发无损,总能全身而退。

张桃芳后来回忆说,有几次的确很险。有一次,敌人的子弹击穿了我的棉大衣、棉衣、绒衣,把里面的白衬衫都打黄了,但我一点皮也没破。另有一次,美军的冷炮削掉了我半个棉帽子,可我连根头发丝都没掉。还有一次最凶险,那时刚从前线下来,准备回国参加英模大会,在24军后勤部换车时,正好遇到敌机空袭,我和17名男女军官先是躲在一个掩蔽部里,后来时间一长,见没了什么动静,大家都跑了出去,就我一人没动。结果跑出去的除1人重伤外全部牺牲了,我以为要被埋在掩蔽部里,但心中并不惧怕,也不绝望,等到危险过去,我出来,仍然一点皮都没蹭破。

大家都说,这就是老兵不死。

张桃芳说,我不相信运气,我只相信谨慎和信念。

说到信念,张桃芳总会说到另一个话题。他说,尤其是美国人,都说神枪手全靠子弹买,美国人做过统计,在战场上消灭一个敌人需要十万发子弹。但我要告诉你,我们这一代兵,就说我,在训练班打靶再加上消灭了214个敌人,总共用了不到一千发子弹。因为我们这一代兵知道,子弹都是用全国人民挪肚省出来的钱向外国买的,一发子弹就得好几斤小米。*说过,武器是战争的重要因素,但绝不是决定因素······

抗美援朝结束后,张桃芳被志愿军总部授予“狙击英雄”称号,同时荣获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授予的一级国旗勋章。

从那以后,他再摸过那支老枪。

1954年春天,各军选拔战斗机飞行员,24军有198名战士通过初选,最后仅张桃芳一人入选,就这样,曾经的狙击英雄成了新中国第一代歼击战斗机飞行员。

1980年以副团职退休后,张桃芳曾有个小小的愿望,有生之年能够打几发56式半自动步枪,遗憾的是,这个愿望说来说出,最后吹了,没有实现。

2007年10月29日,张桃芳在潍坊市第一军休所逝世。

他的墓碑上镌刻着他生前最喜爱的诗句——

痛苦如此持久,像蜗牛充满耐心地移动;快乐如此短暂,像兔子的尾巴掠过秋天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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