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令爸爸家,我们兄弟姐妹一共十个人,其中有两个是黄阿姨和爸爸所生的。
其实,说到兄弟姐妹们,就不得不提到我们的一位早年去世的大姐,她叫苏红。虽然至今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家里也早已不再排她的名份了,但她对我家所有人的影响却是深远的、永恒的。实际上,当年司令爸爸和岫岩妈妈在战争年代先后生了几个孩子(说不清是几个了),都因为环境恶劣、医疗条件太差,到了四五岁左右就得一种怪病先后去世了。别的(去世的)哥哥姐姐我们都不记得了,甚至连叫什么名字都没人知道,唯独这位大姐却是爸爸和妈妈永远的心痛。我们的这位大姐,那可是第一个抢先来到我们王氏家族的长女。苏红大姐从小就聪明伶俐,既懂事又会哄爸爸妈妈开心,每次爸爸打了胜仗回来,她就会给爸爸妈妈,还有那些叔叔、阿姨们唱歌跳舞,表演节目,爸爸说只要见到这个孩子,一切战争中的伤痛、烦恼都会烟消云散。当时肖永银、李德生、尤太忠叔叔们都还没有结婚生子,她自然就像一个小童星一样,给身边所有的人带来了极大的欢乐。只可惜生不逢时,一场大病让她还没来得及享受到爸爸妈妈对她的珍爱,就过早地离开了人世。我们的姥姥、姥爷回忆当年说,没有了苏红大姐,爸爸妈妈痛不欲生,“也像死了一样”,不吃不喝了很多天。直至多年以后,爸爸妈妈还经常念叨她,只要一想起她,伤感之情总是挥之不去。
我大哥蛮蛮(小名)也跟大姐一样,那一年,他们都得了一场大病,后来才知道得的是白喉,那时候哪治得了这种病啊,眼看着就快不行了,还是当时任*军医院院长的钱信忠叔叔,听说马的血清可以救治这种病,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结果苏红大姐的血型比较敏感没有成功,不幸去世了。而大哥使用了这种血清后却奇迹般地渐渐好转起来,保住了性命。因此,大哥备受爸爸妈妈的宠爱。直到以后很多年,他都是爸爸妈妈的最爱,甚至可以说是严重的偏爱!爸爸和妈妈给予大哥的关爱和照顾是无以复加的,比给予我们所有孩子的都要多得多。
司令爸爸的八个儿女(还有一个是堂哥哥),前排中间的是我。
堂哥是我三叔的儿子,他从小就来到北京,是跟我的兄弟姐妹们一起长大的。那个时期,我们的彩色照片基本都是我司机爸爸的杰作。除了我穿着美卿妈妈给我做的小裙子,其他孩子穿的都是校服。
大哥也经常跟我们讲起,在他小时候的记忆里,总是看见妈妈挺着个大肚子,“好像妈妈的肚子就没有闲着过”!一说起这事,妈妈也常抱怨,那时国家不搞计划生育,不想生育那么多也没有办法。当时还受前苏联的影响,生的孩子越多越“英雄”,难怪到了50年代她还被评为“英雄母亲”呢。
大哥从小就聪明绝顶,惹人疼爱,而且特别有主见,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就在他仅三、四岁的时候,正赶上解放战争即将胜利的最后阶段,淮海战场上炮火连天,爸爸还亲自带着他,冒着敌人的炮火,跟随部队的指挥所渡过了长江天险!据说,就因为“抱着孩子过江”违反了军队的纪律,爸爸受到了刘伯承司令员的严厉批评,并且成为军队中唯一一位因态度不够诚恳、连续写了三遍检讨的兵团级干部。
聪明的孩子最调皮,大哥就是如此。在上八一学校时他就是出了名的“大王”,谁也不服,谁也管不了。有一段时间他逃学,不肯去上课,学校没办法,连司令爸爸也拿他没办法。
司令爸爸和大哥的合影
司令爸爸经常是遇到问题就找他的司机来解决,他知道什么事情也难不倒这个老朱。我司机爸爸当然知道我大哥是首长的爱子,让他来管我大哥,这件事情还真是不小的“麻烦”呢!
说来也怪,大哥虽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他却唯独非常信服和尊敬他的老朱叔叔。
我曾经问过朱爸爸这是为什么?他笑呵呵地说:“其实我也没办法,就是给他一点物质刺激呗!”当时,司令爸爸把大哥交给了司机,司机爸爸的任务就是必须把大哥送回学校,大哥耍赖不肯去,要司机爸爸给他两毛钱。那时两毛钱能买好多吃的呢。“不得已,只好搞点小恩小惠吧。”其实,司机爸爸也跟大哥讲道理,大哥也能听进他的话。可能是受司令爸爸的影响吧,因为司令爸爸最喜欢他的司机,他们之间的相互信任和相互依赖的关系是有目共睹的。大哥当然很清楚,他自然对我的司机爸爸要“刮目相看”喽。
司令爸爸、岫岩妈妈与大哥合影。
大哥长成大孩子了,能跟爸爸像大人一样的对话了,爸爸会经常跟他进行一些成人之间的交谈。由于大哥思维敏捷、观点独特,因而更加受到爸爸的宠爱,他们几乎无所不谈。对过去爸爸所打的战役,对未来的人生,甚至是爸妈之间的纠纷等问题,爸爸都喜欢跟自己挚爱的长子推心置腹地进行交谈。
后来爸爸妈妈离婚了,爸爸又被下放到了河南农场,当时的弟弟妹妹们都还小,不太懂事,大哥所承受的精神刺激和压力是可想而知的。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挽救不了这个不幸的家庭。之后,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跑到农场去看望爸爸,以解他们父子之间深深的思念之情。
大哥才华横溢,智慧过人,只是凡事随兴,因而在他的人生道路上难免有许多坎坷,很多事情也不能随其所愿。
我的大姐从小就长得漂亮,爸爸喜欢漂亮的孩子,所以她从小就很拔尖,不仅在班里当“官”,在家里也是几个弟弟妹妹的“总管”。因为爸爸妈妈工作忙,加上离婚风波闹了很多年,顾不上孩子们了,当时孩子们都还小,大姐就主动承担了许多照顾家庭和弟弟妹妹的责任。直到很多年之后,她已经是儿孙满堂了,还在义无反顾地关照着这个大家族里的每一个成员,只要哪个弟弟妹妹有求于她,她都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忙。如今,我们都已人到中年,岫岩妈妈美丽和干练的基因好像特别浓重地遗传在了她的身上,尤其是她的言谈举止,非常神似妈妈当年!
二哥是个博学多识之人,从小也是个调皮大王,想当初在八一学校的时候还担任过足球队队长,也算得上是个“名人”。直到1968年,二哥独自一人去了南京,找到当时的南京军区副司令,也就是当年跟随司令爸爸南征北战的老部下肖永银叔叔。在那几年的时间里,肖叔叔对受到迫害的老干部的子女都极力保护,很多干部子弟都去投靠他。他把二哥安排在军区坦克团,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有加。后来二哥跟肖叔叔共同商量爸爸复出的办法,由爸爸在农场写了一份申诉材料,请当时的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叔叔出面,在九大召开期间呈送给了*主席。这才有了后来司令爸爸到南京军区工作的后话。
爸爸在给*的信中说:“我是王近山,今年53……”。爸爸说,自己的年龄还不算大,还能为党做工作,还能打仗。当时正值中苏边境形势紧张,双方军队在珍宝岛打了一仗,大规模的战争随时可能爆发。爸爸觉得这时正是用得着自己的时候。
后来,二哥因为就在南京的家门口当兵,经常能有机会回家看望爸爸,聆听他的教诲,并且亲身经历和感受了许多爸爸令他感动不已、无限崇尚的为人处事的优良品格。在爸爸身边历练了将近十年的时间,二哥也算是最了解爸爸、知道爸爸故事最多的一个孩子了。当时家里家外的很多事情,爸爸都交给他具体操办,他成了爸爸身边最得力的助手。爸爸经常是有什么事情就把他叫回来商量,或者是委托交代任务后由他出面代为办理。
我还有两个姐姐,也是这个大家庭里的有功之臣。她们从小受到爸爸妈妈的关爱不多,很早就能独立自理。自从爸爸受到迫害之后,孩子们都跟着妈妈搬到了帅府园。家里没有了厨师,因此,还在上学时,她们就开始承担家里的全部家务。买菜、做饭,经常是上学的书包里装着打酱油、打醋的瓶子,放了学回到家就开始给全家人做饭。孩子们多,有时还带来一帮同学到家里吃饭。经常是做完饭一看都吃光了,她们只好再去做了吃。
二姐是个愣头儿青,办事像个男孩子,爸爸喜欢她这种性格,总爱说她是个“二杆子”。有一次,兄弟姐妹们要看电影,她就穿着拖鞋,骑个自行车到电影院去买票。在大马路上她骑得飞快,追着公共汽车跑,一不留神,公共汽车急刹车,她来不及躲闪,追了尾,把自行车轱辘都给撞成方的了。回到家,大家一看,怎么灰头土脸地就回来啦?“买的电影票呢?”结果电影没看成,哥哥还得帮她把车送到修车铺去。那阵子正赶上我们经常听侯宝林说相声《夜行记》,大家都说这段相声说的就是她。
三姐从小喜欢跳芭蕾舞,她经常一有空就背着一双芭蕾鞋去学跳舞,很刻苦。在家里她也不失时机地练习,有时做着饭就把脚丫子翘到墙上去了,说是练功呢!
她们俩任劳任怨、勤俭持家了很多年,是最亲密的一对姐妹。一直到1968年,学校给了一个当兵的名额,本来是给二姐的,她主动让给了三姐。所以三姐比我们早了一年去了东北当兵。
妹妹从小美丽乖巧,惹人疼爱,爸爸也很偏爱她。爸爸妈妈离婚时,把大哥和妹妹、弟弟判给了爸爸,有一段时间,爸爸又当爹又当娘地照顾着他们。弟弟生下来体质不好,老生病,爸爸有时顾不上他,就要懂事的妹妹来管教弟弟,其实他俩只有一岁之差,但她总像个大姐姐似的呵护着弟弟,一直很多年。
爸爸妈妈没有白疼妹妹,她的善良和仁义是公认的。她对于爸爸妈妈的感恩,尤其是后期的关照是无以复加的。爸爸生病期间,她担当着医生护士的全部义务,悉心照料和护理了好几年。爸爸病痛时经常情绪很糟,只能对自己身边的亲人发脾气。老妹总是逆来顺受,毫无怨言。直到爸爸感觉好多了,才催促她回部队医院工作。
90年代以后,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差,妹妹特意把在南京的国企工作给辞了,来到北京自己找工作,同时尽力关照着妈妈。妈妈有时冲她发脾气,她从来不计较,实在受不了了,就跑到商场转圈,给妈妈买一大堆吃的、用的东西。回来后大家的气都消了,又跟没事人一样了。妈妈生病的后期,妹妹已经远在地球的另端——美国安了家,但她依旧心中时时惦记着,每年都要请假回来看望老妈,那种真情真意我们都被深深地打动着。
弟弟陆峰排行老八,因为是7月1日生人,小名就叫七一,也是全家最受宠的一个。当年爸爸妈妈不想再生育了,拼命地使用麝香,没想到还是生下了我的妹妹和弟弟,尤其是这个七一,生下来就一身的病,浑身发紫,口腔长疮,爸爸心疼他,找最好的医生给他看病、吃药,还经常抚摸着他因缺钙而长得很大很方的脑袋,说是怕他活不长。在他小的时候还没有“多动症”这么一说,只知道他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总是闲不住,整天淘气、撒娇、惹祸,故事、事故多得讲也讲不完。他经常犯点小错误,爸爸从来都借故说他身体不好,不像要求别的孩子一样要求他。
到现在他还记得小时候曾经得罪了一位大人物呢!他说,那时还住在大院胡同里,他才两三岁吧。院子里种了许多果树,有枣、有杏。树长大了,果实落到了隔壁的邻居家。这个邻居不是别人,正是当代大文豪郭沫若伯伯。郭伯伯见到散落在自家院内的大杏,就特意找来一只小篮子,小心翼翼地把杏都装在篮子里。当时他也就是顺便往嘴里塞了一个尝尝,没想到这一幕却被我弟弟看到了,他不管、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物,劈头盖脸地就冲着郭伯伯喊道:“你这个老头!怎么偷吃我家的杏?!”
郭伯伯真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说不清”!气得他等爸爸下班之后,提着那一篮子杏跟爸爸告状,很委屈地对爸爸说,本来他捡起来就是要送过来的,没想到居然被你家的孩子数落一通!他让爸爸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爸爸赶紧向郭老赔礼道歉,返回头就对小儿子质问道:“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他可是我们国家最有学问的郭沫若郭老啊!连我都敬重他,你怎么敢对他无理?”
爸爸管不了他,后来送到一位可靠的老太太家照顾了好几年。接回来以后,爸爸又让只比他大一岁的小妹看管着,他当然不服气被她的小姐姐管,俩人从小“打”到大。
从那以后,经常看见郭伯伯挎着装满杏的小篮子,前来敲我家的大门……我美卿妈妈就给他开过好几次门呢,只见郭伯伯无论对谁都是那么文质彬彬、客客气气的。司机爸爸总是说:越是有学问、有教养的人越是这样。
弟弟刚上小学没几天就赶上了文化大革命,自然没学到什么文化知识。当兵后,爸爸把他送到老部队最艰苦的连队去锻炼,他给爸爸写信说他所在的那个地方没有糖吃,爸爸就叫我二哥买了一大布袋的糖,托人给他捎了过去。后来他又给爸爸写信说他那里“缺氧”,爸爸听说后急了,赶紧又把二哥叫回家,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二哥亲自去一趟他所在的部队了解情况。爸爸还奇怪呢:“他那个地方既没有大山又不是高原,怎么会缺氧呢?”二哥也是一头雾水,匆忙赶到了弟弟所在的部队。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闹了个大笑话!弟弟所在连队里的伙食差,他又是食肉类,给爸爸写信的意思是说他缺“营养”,一不留神写了错别字,就成了“缺氧”了。嗨!没想到因为这一字之差,把老爸心疼、紧张了好多天。爸爸不怪他,说是因为文化大革命,耽误了孩子的学习,文化基础差,后来让他上了军校。
老弟还曾一度被分配去养猪,环境很艰苦,因潮湿,得了皮肤病,他还坚持锻炼,爸爸知道后可高兴呢。有一次连队要求打扫卫生,说是准备欢迎军区首长来视察。老弟就穿着高筒雨靴把猪圈打扫得干干净净。忙乎了好一通,只见老爸带着二哥和一大帮人轰轰烈烈地来到了营房,而且是直奔猪圈而来。老弟这才明白,又高兴又气恼地冲着老爷子说道:“我们打扫了一个星期的卫生呢!闹了半天,原来是你们啊!”
两个最小的弟弟妹妹,是黄阿姨跟爸爸所生的。他们出生在爸爸人生经历低谷之时,所受到的磨难也是可想而知的。也幸好有他们陪伴着爸爸,一家人共同度过了那些不平常的岁月,也给爸爸带来了不少的欢乐和愉悦、寄托与希望。
司令爸爸、黄阿姨和小弟、小妹合影。
爸爸去世时,他们还很小,也不怎么懂事。后来也都在部队里经受了锻炼,茁壮成长。如今,他们都有了很好的工作,尤其体谅他们的妈妈吃苦受累了大半生,养育他们十分艰难与不易,所以他们也都尽职尽责地孝顺着妈妈。
可以说,我们这些王近山的子女,个个都遗传了他的“重基因”,有的是长相,有的是性格,这应该是我司令爸爸的骄傲吧。
作为一个将军,他为了祖国的解放、军队的建设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作为一个父亲,他又是一位具有丰富真挚情感的好爸爸。他在生活上尽量地关照着我们,在工作上又严厉地要求我们要积极进步,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
其实,我们这些子女,每一个孩子的生活经历都不相同,都有一段美好的、伤心的、幸福的、痛苦的过去……虽说现在已经很难聚齐,但只要一有机会就凑到一起,故事和回忆总也说不完。
遗憾的是,所有的孩子都没能如爸爸所愿,那就是穿一辈子军装,当一辈子军人。
一个大家庭,环境、事态变故对每一个人的冲击和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对未成年的孩子们来说,他们心灵所受的伤害往往是终生难以磨灭的。但是,无论怎样,我的这些兄弟姐妹们,个个都是坚强的,都爱这个家,都爱我们的爸爸妈妈。
说实话,我做为一个有着特殊情况、特殊地位的家庭成员,我有我的私心,我有我的选择。我庆幸自己生在一个革命的大家庭,我又庆幸自己长在一个英雄司机的小家庭。仔细分析起来,我在这个大家庭里排行老六,上有哥哥姐姐,下有弟弟妹妹,个个都比我强,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我肯定不会有现在这种好条件。
好在上天赐给我了一个司机爸爸,是他给了我一个无比温暖的家,而且这个家庭所带给我的,是所有兄弟姐妹们都享受不到的全部的爱。所以我感谢我两个英雄的爸爸,没有他们的相识相聚、出生入死,没有他们的相互承诺,就没有我这些年的幸福生活。
我的兄弟姐妹们个个多才多艺,而且还都能歌善舞,凑到一起就能唱一台大戏,而且一点不低于专业歌唱家的水准。我们最喜欢唱那首《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歌词好像写出了我们作为蒙古后裔王近山的子女们的心声:
父亲曾形容草原的清香,让他在天涯海角从不能相忘。
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浩荡,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遥远的家乡。
如今终于见到辽阔大地,站在这芬芳的草原上我泪落如雨
河水在传唱祖先的祝福,保佑飘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虽然已经不能用母语来诉说,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乐。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多少次听到这震撼心扉的慷慨之音,我都会热血沸腾,泪流满面。说起追星,我最大的体会就是我的几位兄长姐妹都是我心中的偶像。其实我从小就崇拜他们,爱慕他们的非凡气度,欣赏他们的出众才华。我为有这些共同血脉的兄弟姐妹们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我自己还曾经写过一首小诗,把我的兄弟姐妹的名字潜在诗中:
漫漫坎坷人生路,巧合总在相宜处;
岩石维坚亲情筑,岫水青山识归途;
鲜为人知事可数,媛媛本本不离珠;
珍惜王氏大家族,七狼八虎永相属。
【本文作者简介】王媛媛,曾用名朱媛媛,王近山将军的第六个孩子,1953年11月生于北京。1969年参军,服役于南京军区某部医院。197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77年复员回京。1978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部储运局工作。1989年后历任中国商业建设开发公司办公室主任、业务部经理等职。其间多次被评为部级优秀党员、新长征突击手。2008年底退休。
本文系《祖国》杂志社宋志娇据王近山之女王媛媛著的《司令爸爸 司机爸爸》一书中的内容编辑整理。转载请注明来源和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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