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九）闲聊射击和记一次暑期的猎鹰行动

刚刚过去的东京奥运上，小姑娘杨倩在射击项目为中国赢得了本届奥运的首金，消息传来国人振奋，在全世界人面前给国家和民众长脸可喜可贺。那天的比赛看的我既紧张又激动，这也引发自己对过去玩射击许多回忆。我没有从参加过正规的射击运动，玩的射击只能算是具有射击形式的游戏。今天的人认为射击是一种非常小众的运动，其实从广义的射击来讲，射击可是拥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起码在我小的时候是。我写过一些回忆过去各种游戏的文章，今借这次射击奥运得首金的东方风与大家唠唠当年孩子们是如何玩射击，还有一次暑期里展开的猎鹰行动。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射击类的游戏占据孩子游戏活动的相当大比例，对于射击和枪，小孩子是相当痴迷。今天孩子我看也差不多，不过他们玩的方式已发生很大变化，玩的基本都是网络里的射击游戏，比如什么反恐和吃鸡游戏之类。前些年主要在网吧里玩，那时网吧火热，里面键盘敲的噼里啪啦山响、大呼小叫、激情澎湃。而我小时候玩的射击枪战游戏都是在户外，人需要东奔西跑、上蹿下跳也是紧张激烈，还有受点小伤可能，那玩法更接近过去打仗的形态。从长远看，未来的战争形态恐怕会转向拍键盘，射击不再需要扣板机了。在许多好莱坞大片里就展现美国大兵这样的作战方式，他们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啃着汉堡，眼睛盯着屏幕，用键盘鼠标遥控着万里之外的无人机进行瞄准轰炸，这就是未来的战争模式，那种面对面的相互怒射的场面将会越来越少。

年少爱做梦，我就曾幻想自己拎着两把二十响的驳壳枪穿越回古代，来到两军阵前与古代武将过招，管你是人中吕布还是猛张飞，只要我抬手开枪就能把那些大将都撂到。为了确保自己保持武力长久，还给预设自己的子弹可以无限多的前提，生怕子弹打完被古代猛将劈成两半，枪若是没了子弹还不如烧火棍。我对自己的这种幻想激动的不行，觉得要是有人按这个思路拍成电影一定有趣好看。你还别说后来拍这样穿越的影视剧还真不少，那些编剧的想想咱没法比。在影视剧中武功高的人根本不怕枪，还没等你开枪，人家刀尖就已抵住你的咽喉，要不就是把你的枪踢飞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周星驰的《功夫》电影里中，那火云邪神居然能用两根手指夹住射出的子弹，唉咱当年那一点想想力和今人比起来差太远。

那天在江边散步，我看见一位小伙盘腿坐在石凳上，头上戴着大的可视眼镜，手拿遥控器摆弄样子很怪异。我好奇就站下来看，接下来的情景着实把震撼到我。随着一阵轰鸣由远及近，一架旋翼无人机飞过来，那是用来竞赛的无人机不是拍视频的，它呼啸着在树林和花草的各种缝隙间灵活穿行，快速一圈一圈地绕飞，偶尔跌落，也能颠几下再复飞真的皮实。眼前的这一幕又让我浮想联翩，我想这东西要是用于战争是何等的可怕，它要是追着你打，你是跑跑不过、躲也没法躲、要开枪打瞄还瞄不到，如果它带一枚炸弹你只有玩完。一般讲最新的科技成果都会首先在军事得到运用，这是一个基本规律。目前世界上已有大量的无人武器，什么无人机、无人坦克、无人潜艇、而机器人和人工智能技术也处于爆发期，未来崭新的作战方式已经来临。试想一下，如果交战的双方，一方还在靠集结兵力构筑阵地备战，而另一方派飞来隐形战机释放大批小无人机，你的战士在战壕里而他的兵士坐在万里之外办公室里，他用遥控无人机和你战斗，这种降维打击的差距要比枪和长矛大刀的差距大的多 ，战 场上的输赢已没有悬念。这种未来作战方式美国人是看到了，以他们的实力经过努力是完全可以做到，所以马斯克伙同军方已开始大量发射小卫星搞星链计划，一个重要的幕后目的就是为将来战争实现全球的数据实时传输，有了这个基础，所有无人武器设备都可以实现远距离实时操控。另一个有能力做到这步的国家是中国，美国人也很清楚，为了阻滞中国这方面能力的发展，美国拼命打压，无论是中国高科技的航空航天、华为通讯技术5G发展等等，因为人家对未来战争形态看的非常清楚，所以它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世界上除了美国和中国是有能力首先实现这种方式的，这是一场抢占天王山的比拼，大家在山的两边正努力向上攀登。中国在航空航天的短板在迅速补上，北斗的组网，华为的5G，大疆的无人机，还有各种无人驾驶技术的开发，让我们对未来的发展充满信心。将来的射击是不需要远远地瞄，因为我们的视线是会飞的，可以无限接近目标直接撞击，就像那架竞技无人机的运行方式，快如闪电又灵活无比，就是它不炸围着你飞就能吓死你。未来那些玩射击类游戏的键盘高手，很有可能成为真正的键盘侠一个战士，也能参加保卫祖国的战斗，不好意思扯远了，还是回来继续聊传统的射击。

让我们先把射击的内涵和外延拓宽些，凡是借助工具发射子弹击打目标的玩法都是射击，这样像我们小时候玩的弹弓、弹弓枪、竹筒枪、链条枪、弓箭就连扔泥巴都可算广义上的射击，对了还有弹玻璃球也可以算，它也需要瞄准发射的，那是孩子版的高尔夫与台球的组合游戏。

小时候看的电影打仗的居多，什么《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英雄儿女》《平原游击队》等等，自然平日里孩子们就喜欢玩打仗游戏，分出两拨人就开战。那年月中国的周边国际形势紧张威胁多，国家的口号是：备战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学校开运动会喊的口号是：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提高警惕，保卫祖国！还有多种多样的革命英雄主义教育，当年孩子都有一种勇敢精神，崇拜解放军想当英雄。不是我吹，当年男孩子军事素养可不低，什么稍息、立正、列队左转右转齐步走都是小儿科，就连卧倒、匍匐前进、就地滚翻、隐蔽伪装、冲锋撤退包抄也会，还有瞄准射击投弹也玩的溜。

玩打仗游戏，自然离不开枪，先说说我们枪的类型，那可是五花八门多种多样，有用泥巴做的、用纸叠的、用木头雕的、用铁丝弯的，还有用过油菜的杆做成机枪和冲锋枪林林总总，这些枪大部分空有枪的外观也许是抽象外观，大部分不能发射子弹，所以用它们玩打仗游戏射击输出主要靠嘴，一场激烈的战斗下来嗓子都要喊哑。有些玩具枪能发射子弹，但威力过大太危险，比如弹弓和弓箭用在打仗游戏搞不成。不过有一种叫弹弓枪的，就非常适合玩枪战游戏，用它玩就像警匪片里的枪战，一言不合掀桌子相互拔枪怒射，这种战斗往往是短兵相接，而弹弓枪的射程就五、六米远，子弹是用纸叠的、采用橡皮筋发射，打到人身上顶多起个红包很合适，如果双方冲到近在咫尺，一般也不能开枪，怕打到眼睛危险，通常双方用枪互指着对方，一手抬起小臂横在眼前，从缝隙里用余光观察对方，高喊缴枪不*，要是喊话无用，就再跳开一定距离继续相互射击，这种枪战玩起来很刺激。我的弹弓枪枪法经过苦练很不错，平时在五斗柜上摆一排空火柴盒没事就练射击，在三米之射程，它的弹道是符合三点一线瞄准射击规律的，我用弹弓枪打墙上的苍蝇、蛾子或是蜘蛛，基本三枪之内就能击毙。练枪法一个重要原因是小伙伴中的江湖地位要靠射击准头和枪。比如一群孩子玩耍时要选一个头，怎么选呢？往往会以比射击准头来定谁当头。再比如你如有好几把漂亮的弹弓枪，那你在孩子中就属大款，会成为大家巴结、拉拢的对象，因为在玩枪战游戏时你有枪可以往外借，所以平时要练射击，水平高就意味着你武功高，自然也会被小伙伴高看。

到了秋天，我们会用弹弓枪去秋收打猎，这枪的威力能打什么猎物？其实所谓猎物就那些蝗虫、蚂蚱、蟋蟀、蝈蝈等昆虫，打回来喂自家的鸡，给它们改善伙食增加些蛋白质营养。为什么不用手捉而要用弹弓枪打呢？主要还是为好玩模仿大人打猎。秋天阳光和煦草木渐黄，在草地里我们去赶那蹦不了几天的蚂蚱，把它们惊出来然后猎*。蝗虫不但个大还能跳会飞，要是用手直接用手抓不易，即使能捉到它那带刺大腿可是一根狼牙棒，被它弹到手不但很疼还要出血，用弹弓枪打就很省事，赶出来之后接近到半米之内瞄准，此时它不会立即逃跑觉得你还有一段距离，此时一枪下去爆头立刻蹬腿毙命，捡起猎物往罐头盒里一扔，接着再打下一只。扁担蚂蚱虽然不凶，你要捉它会吐一种有毒黄水弄到手上很脏，也还是来一枪干脆。这样做还一个好处是喂鸡时方便，倒在地上鸡吃得方便，如果是活的会四下逃窜，鸡都来不及吃就跑完了。这种秋收打猎做法虽有些残忍，但实际上是挺有意义的一种劳动，同时也是一种游戏，最后的劳动成果是能吃到真正的土鸡蛋。

另一种常玩的射击工具是弹弓，它的威力可大，能打破头击碎玻璃瓶，射程能有几十米。我们通常用它来远距离打靶比准头，再就是射*一些小动物比如鸟、青蛙、老鼠，还可以帮助摘高枝上的果子。今天跟大家讲一个当年在暑假里我们搞的一个猎鹰计划，那是一次大型集体射击行动，计划是用弹弓去射*老鹰。光听这计划的名就高大尚不简单，那算早期的吃鸡游戏，并且最后我吃鸡成功。

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想必很多人儿时都玩过，这是个集体游戏具体玩法大家也清楚，模拟老母鸡为保护小鸡与老鹰展开的攻防。现实中见过老鹰捉小鸡场面的人估计没几个，可这种场景在我生活的山沟却是会时常上演。我们住的地方旁边有高山，山上的悬崖间生活着不少老鹰。它们主要靠到长江上捕鱼为生，后来我们三线单位搬过去以后，它们的食谱也发生了改变。改变的原因是三线单位生活艰苦缺少副食供应，大家想吃个鸡蛋都难，可这点困难难不倒三线人，其结果是大家自力更生，各家开始垒鸡窝自己养鸡，很快就成了规模，就造成生活区里到处有鸡在觅食，这种食机被老鹰敏锐地觉察，老鹰捉小鸡的事件就开始频繁发生。老鹰借着上升气流在高空无声无息地盘旋，连翅膀都不扇动一下。由于飞得高，如果你不是刻意仰头去看，很难发现它的存在，而下面的情况会被犀利的鹰眼看的一清二楚。当它发现合适的猎物，就会降低飞行高度，盘旋的圈子也越来越小，然后突然俯冲下来，小鸡被它盯上是很难脱逃的。老鹰通常喜欢捕捉那种半大的鸡，这种鸡刚开始独立生活属于愣头青，它们的社会经验不丰富胆子还大，喜欢到处东逛西逛，再加上体格不够大反抗力有限，老鹰容易一下叼走。发生老鹰叼小鸡想营救和保护基本没有反应时间。孩子们通常为这些鸡提供保护，因为白天大人都要上班，如果我们发现有老鹰在盘旋低飞，就会把鸡赶到安全的地方，再通过敲盆呐喊方式震慑吓唬老鹰。

在每一片生活区里，都会有一个孩子王存在，平时组织大家玩各种游戏由他牵头。我说过那会男孩子基本都是射击的爱好者，如何让射击游戏变得更有意义，在暑假里孩子王提出了前卫的猎鹰计划，这个大胆富有创意猎鹰计划一提出，立刻得到大家一致的响应，小伙伴们都格外兴奋恨不得立马实施。

猎鹰计划具体是这样的，通过设伏的办法，等老鹰捉鸡的时刻，我们突然袭击用弹弓射*老鹰。那时男孩子几乎人手一把弹弓，平日拿它到处射东射西，打各种小动物，可射像老鹰这样的庞然大物是没机会它飞得高住的也高打不着，不过从提出猎鹰行动的那一刻，我们就膨胀的厉害觉得射雕根本不是难事。现在再看当年孩子王提出的猎鹰计划，确实有超前意识，这以后我们看到《射雕英雄传》，看到了成龙的《猎鹰计划》，可是我们的猎鹰行动*早，在小小年纪就已经射过大雕是射雕英雄。

自从有了猎鹰计划，大家就开始了积极准备。一是研究具体的猎鹰计划的具体实施方案。在哪设定伏击的区域，后来选择家属楼前一块曾多次发生过老鹰叼小鸡的草地。确定隐蔽和射手的位置，为了避免误伤射击区域布成C型。还要在那草地定期投放些食物好吸引觅食鸡在那逗留。再一个是加强弹弓的射击训练，提高射击速度和准度。要想弹弓打的准，一颗圆圆的弹丸不可缺，单靠去捡那样的小石子难收集，于是我们找来一种黄胶泥，自己动手搓泥丸。这种胶泥有点和橡皮泥类似可塑性强，小时候玩泥巴的主要品种，它可以做好多泥玩具，什么泥手枪、泥汽车、泥房子都能做，当然更别说小泥丸，把它阴干不会开裂和石头一样硬。有了好的弹丸就开始刻苦训练，在一堵矮墙上摆放上罐头盒和瓶子，人在十几米开外进行打靶。为了节约子弹，在靶子后面还找来旧草席用竹竿撑着挡子弹，泥丸打不中会被它挡下来还可以收集再利用。训练过后，还搞射击考核比赛，按大家射击水平确定伏击时那些人优先射击，免得被射击水平差的乱射惊着老鹰，让优秀射手错失最佳打击窗口。猎鹰计划挺周全蛮像那么一回事，这段暑期生活大家过的很充实，因为心中满是期待和梦想，一想到威猛的老鹰被我们打的遍体鳞伤倒在地上扑棱着翅膀爬不起来的样子，就不自觉的想笑，我们是一边操练，一边耐心等待时机的到来。

三线单位白天生活区里基本没大人，当年是好人好马上三线，来的都是精兵强将知道要艰苦，所以没有带老人也没有什么亲戚，不过后来孩子们长大了三线单位里相互结亲戚的就不少那有另一故事。暑假里生活区完全是孩子的天下，任由我们自由的玩耍，有这样的空间和时间给孩子自由的玩，恐怕是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根据以往老鹰捉小鸡的规律，孩子王安排了侦查瞭望人员，及时发现敌情也就是出现老鹰的低空盘旋，还排值班表大家轮流监视，并约定发现情况就敲挂在树上的废钢管三下示警，大家听到警报就抄家伙集合按预设进入伏击阵地。为了尽快引诱到老鹰，我们没事就把觅食鸡往开阔地里赶，用孩子王的话来说，一定要舍得孩子才能套住狼。就这样连续等好几天，终于听到了钢管响起，这些天写个作业玩个游戏都不心安。那是一个下午，三声清脆敲钢管声传来，接着就是一阵开关门的乒乓声，没一会小伙伴们就汇聚起来，快速进入伏击阵地。

按照事先的预定大家各就各位位，从天上俯视老鹰是看不到我们的，而我们可以透过一些缝隙能看见它。此时老鹰已经飞的很低了，但它依然不慌不忙地盘旋，而我们焦急的仰脖望啊望，这姿势非正常一会脖子就酸了相当累，注意力也随之下降。待在开阔地里觅食的鸡们似乎也察觉到危险，三三两两开始撤离往阴地里走，孩子王一看这情况急了，立刻令我去拿鸡食盆赶快摆到草地中央，没有鸡做诱饵如何能诱下老鹰。我飞奔到自家鸡舍，取鸡盆加把谷赶快放到空地，一只老母鸡马上就跟过去吃，我家一只半大小公鸡也赶了过去，对那只老母鸡还啄几下，估计认出是自家食盆要宣誓一下主权。这自家鸡成了诱饵，我开始担心起来，可一想到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道理，立马又意志坚定要猎鹰就不能小肚鸡肠。在那胡思乱想的档口，一道黑色闪电划过，老鹰从天猛扑下来，没等大家反应我家那只半大的小公鸡已经被老鹰提溜起来，而此时我们这些埋伏射手居然没有一人发弹。快！打、打、打！孩子王急的大叫。老鹰冲下来快，可是要再次飞起来，就需要一个不断扑扇翅膀加速的过程，正是这个稍慢的瞬间，我们开始慌乱的射击，弹弓追着老鹰上升的轨迹噼噼啪啪地发射，面对这突如其来突然的打击，老鹰也是吓懵了，弹丸呼啸着从它周围飞过，喊打声响成一片，老鹰惊恐万状抓子一抖，就把小公鸡从离地二十来米空中抛下，它头也不回伸直两腿一通猛扇逃跑了。大家兴奋地一片欢呼，虽然不成打掉老鹰一根毛，但毕竟营救下小公鸡也算是不错的战果，小伙伴有行侠仗义英雄救美的感觉。

我的内心复杂，赶紧跑过去查看毕竟是自家的小公鸡，小公鸡被老鹰利爪所伤，再加从高空这么一摔，很快咽了气。这可如何是好，狼没打着这孩子算是舍了，我拎着小公鸡脑子飞速思考该如何善后，不过很快就有了完美的说辞。

当妈妈下班回家，我把那只死去小公鸡拎出来给她看，指着那被老鹰抓的伤口开始汇报：说自己正在外面玩时候，恰巧遇到老鹰捉咱家鸡，眼瞅着就要被老鹰叼到天上，我眼疾手快掏出弹弓啪啪连发数弹，一弹正中老鹰腹部痛得它被迫扔下公鸡逃命。经过我添油加醋一番描述，产生很好的效果，妈妈摸着我的头目入赞许，还连夸不简单*不错，说以前你玩弹弓，总担心你伤着人、打烂人家窗玻璃，没想到还能派这种用场，打老鹰救鸡为家里挽回了损失。因为死的是只公鸡损失不大，妈妈很快就把那只小公鸡处理好，做了一道美味的辣子鸡丁犒劳我，吃得咱非常满意，早在几十年前咱玩射击就成功吃鸡，那可是真正的吃鸡。过后大家也认识到猎鹰不易，还可能孩子没了也套不到狼，也就放弃击毙老鹰的幼稚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