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中最令人惊叹的突击行动——怒海、孤舟、十勇士

二战中最令人惊叹的突击行动——怒海、孤舟、十勇士

首页枪战射击突击队袭击更新时间:2024-06-08

历史有时让人发笑,有时令人恐惧,有时却让人掩卷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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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行动一定非常重要

书接上回。。。

蒙巴顿将军力排众议,批准了哈斯勒的“皇家轰隆隆巡逻分遣队”的决死突击行动。

1942年的11月,第一分队抵达苏格兰西海岸的霍利洛切,在那里,他们开始进行实战训练,包括如何从潜艇上放下小艇,如何在目标船只上放置磁性炸弹等等,训练是如此的密集和艰苦,以至于队员们都快忘记在陆地上行走的感觉了。

尽管没有人告诉他们训练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很显然,这些士兵在为某个重大的事件做着准备。

某一天,一名海军的高级军官来到潜艇上,对即将出发的士兵们进行了一次用来振奋士气的讲话,结束时,他庄重地向士兵们敬了一个礼。

“从那时开始,我们有些担心了,”下士威廉姆·斯巴克斯说,“如果一名高级军官向普通的士兵行礼,那这次行动一定非常重要。”

11月30日的清晨,冬季凛冽的寒风呼啸着从港口上空刮过,六艘经过改装的折叠艇被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图纳号(tuna-又译“金枪鱼号”)潜艇的鱼雷舱口,哈斯勒和11名队员随即登船出发。

队员们在狭窄的潜艇舱内讨论了一番,他们都认为,这次的目标可能是藏匿在挪威峡湾的德国战列舰提尔皮茨号。

“提尔皮茨”号,呵呵,很遗憾,这次的故事和它无关哦。

当图纳号潜艇驶向法国时,哈斯勒就揭晓了谜底,他在艇首的鱼雷舱里支起了一块黑板,并把队员们召集到一起:“我不想让你们失望,”他说,“但是我们不去挪威,我们要去法国。”

哈勒斯说明了此次任务的目标,然后,他在黑板上向队员们演示了一下如何靠近吉伦特入海口并袭击停泊在波尔多港内的船只。

接着,他告诉队员们,潜艇不会一直停留在外海等待接应他们,因为长达十余天的潜伏对于潜艇来讲过于危险,他们将在行动后从陆路穿越法国,逃往西班牙——队员们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舱内一片寂静。

哈斯勒随后拿出一张纸,开始教手下常用的法语,队员们很快调整了心态,开始接受这一切。

1942年12月6日,夜色刚刚降临到比斯开湾的海面上,图纳号潜艇就在距离法国海岸6公里远的海面上出现了;这是一个极其寒冷的冬夜,海浪轻轻地拍打着艇身,平静的海面似乎预示着一切顺利。

队员们从潜艇鱼雷舱中取出折叠艇。

队员们开始从鱼雷舱里面将折叠艇取出来,并在潜艇的甲板上进行组装;一艘小艇被卡在了鱼雷舱口,队员们用力扯出来的时候,艇身的帆布被从头到尾划开了一个口子。哈斯勒检查了一下,不得不告诉驾驶这艘小艇的两位队员——威廉姆和艾里克——不能参加此次的行动了,艾里克当即难过得哭了出来。

为了让满载人员和装备的划艇顺利下水,哈勒斯设计了一个小型的起降器,并固定在潜艇的甲板上,当队员们就位后,潜艇上的水兵就会吊起小艇并将其移到海面上方,再通过机械装置将小艇平稳地放到海面上。

哈斯勒和他的搭档斯巴克斯第一个下了水。不一会儿,五艘小艇全部安然入水,整装待发。队员们朝着图纳号上的战友们道了一声“再见”,就义无反顾地划向了目标。

午夜时分,五艘小艇开始隐隐约约听见了一阵阵的,类似瀑布的、激烈的水流发出的咆哮声,越是接近吉伦特入海口,这种声音就越大。哈勒斯知道麻烦大了——潮汐——两股方向截然相反的水流,在入海口不断地相互撞击,从而形成了的具有强大的破坏性力量的海浪。

出击

他的队员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于是,哈斯勒发出信号,命令所有的船都聚拢到一起,他大声告诉战士们,不要害怕,大家只要把平时在恶劣的天气下训练出来的真本事拿出来,就会平安无事了。

说完,哈斯勒和斯巴克斯划着小艇当先出发,冲进了泛着泡沫的碎浪中,他俩用尽全身力气划桨,竭尽全力地让这艘上下起伏的小艇保持平衡,小艇像片落叶一样在海浪中飘荡,但是,他俩最终成功地冲过了潮汐带,来到了入海口的另一侧。

随后,第二艘小艇也安全地通过了,紧接着第三艘和第四艘小艇也平安地冲过了海浪;但是第五艘小艇消失了,队员们在咆哮的海浪声中叫喊着他们的名字,但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哈斯勒和斯巴克斯勇敢地再次闯过潮汐带去寻找失踪的船只——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塞慕尔·沃黎斯军士和罗勃特·艾瓦特消失在了凶猛翻涌的海浪之中。

现在他们还剩八个人。

怒海孤舟

剩下的四艘小艇继续趁着夜色赶路,他们当晚的目标是赶到位于入海口的潘特迪格瑞海角上的灯塔。

仅仅几分钟后,可怕的咆哮声再度传来,而且声音比前面听到的更大——凶猛的潮汐追上了船队——三艘小艇躲过一劫,但是第四艘被掀了个底朝天。

倾覆的小艇在浪头涌动的海面上被冲得来回乱转,施尔德和大卫·莫法特只能无助地紧紧抓住小艇,很显然,这艘倾覆的小艇已经没救了。哈斯勒命令他们放弃小艇,让施尔德抓住他们的船沿,莫法特抓住了另外一艘小艇。

这支小小的船队仍然不屈不挠地继续前进着,新的问题出现了——抓着船沿的两名士兵严重地拖慢了前进的速度。

剧照,实际上出发时间是晚上。

哈斯勒现在面临着一个困难的抉择:完成任务还是解救落水的士兵?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三点,河的两岸都有德军重兵把守,如果船队将施尔德和莫法特拖到岸边,他们很有可能会暴露——即使他们都安全地上了岸,整个行动小组也不可能在黎明前找到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

时间非常紧迫,新的潮汐很快又会向他们扑过来。拖带着水中的士兵的小艇根本无法抗衡潮水的冲击,哈斯勒知道他必须做出抉择——放弃落水的士兵。

他语气沉重地告诉施尔德和莫法特,让他们尽力游到岸上。

这是一个极其寒冷的冬夜,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的施尔德和莫法特已经接近失温了,他们很清楚,哈斯勒的决定意味着什么,但是,两人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是的,长官,我们明白。”

另外三艘小艇上的队员和他们一一握手,并和他们说:“让咱们在朴茨茅斯再见。”在这个可怕的时刻,小艇上的几个人都失声痛哭,施尔德和莫法特很快就放开了手,在水中目送着小艇划入黑暗。

现在他们只剩下六个人了。

宣传画

被一系列的意外耽误了时间后,在黎明前抵达预定位置已经不可能了。三艘小艇一声不吭,拼命地向前划动着。

突然,他们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看到三艘德国的巡逻艇正停靠在一侧的河岸。而对面是一个码头,一名哨兵正在站岗。

他们别无选择——队员们必须从码头和巡逻艇间划过去,而且还不能被发现。因为很显然,巡逻艇上一样有德国人在站岗。

行动队员们都经受过屈身划船训练,但是训练的时候可没有几支上膛的步枪随时打算在他们身上开个窟窿。哈斯勒和斯巴克斯再次打了头阵。

两人将身体前倾,恨不得把身体贴到水面上去,就在他们划过河心时,一艘巡逻艇向码头发出了灯光信号。两个人都在想,完了,被发现了。两人机械地划着船,紧张地等待着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子弹将他们打成筛子——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很快,哈斯勒和斯巴克斯闯过了封锁线,他们焦急地等待着另外两艘小艇;最终只有一艘小艇划了过来,约翰·麦金农中尉和詹姆斯·康威所在的第三条船不知所踪,也没有任何的枪声传来。

现在他们只剩下四个人了。

波尔多港的神秘袭击

身心疲惫的几个人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天色很快就要亮起来了,他们只能继续埋头赶路。幸运的是,在黎明前,他们发现河心有个小岛,于是队员们赶紧靠岸,将折叠艇拖到岸上,再罩上伪装网,又冷又乏的几个人重重地扑倒在地上,感觉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哈斯勒说他站第一班岗。才过了半个小时,听到了一些声音的他赶紧把其他人叫了起来。几名法国妇女提着大大的篮子走近了,队员们虽然已经钻进了伪装网下面,但是他们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因为嘈杂的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

哈斯勒是唯一一个会讲法语的人。他决定向这些人说出真相,希望她们不要告发他们,经过交谈哈斯勒才得知,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一个小岛,而是一个小小的海角,而渔民的妻子们每天早上都会提着一篮子的食物来这里给她们的丈夫送饭。

这群法国妇女很认真地听着哈斯勒讲话,然后就一言不发地走开了,天色渐渐地亮了。

队员们划向波尔多港口,为数不多的行动照片之一。

令人欣慰的是,很显然,她们保守了这个秘密,这四个突击队员一直没有被打扰。

在这天黄昏的时候,站岗的士兵模模糊糊地好像看见一队德国兵走了过来,紧张的士兵们赶紧趴了下来,端起了司登冲锋枪,准备着干上一仗;但是天都黑了,那些士兵仍旧一动不动,队员们靠近一看——原来那是一排树桩子——真可谓是现实版的草木皆兵。

天黑后,突击队员们等待落潮了才出发,他们拖着小艇跋涉过了一大片稀泥河滩,然后在接下来的6小时里划行了40公里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藏身之地——一个被灌木树篱围起来的干涸的排水沟。

早晨,这些英国人正在泡茶,远远地跑过来一条狗,开始冲着他们的伪装网狂吠。很快,狗的主人走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一名法国的农场主。

哈斯勒又一次钻了出去,向法国人解释他们是什么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法国人听说他们是英国突击队后,非常高兴地邀请他们到他的家里喝上一杯。哈斯勒婉拒了他,这名法国人看上去非常失望地离开了。

夜里的河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热闹无比,德国人的巡逻船来回穿梭;队员们绕了很远,才脱离巡逻船的范围,他们一直在赶路,寻找藏身之所的时候,他们将船划向了一个河中央的小岛,哈斯勒照例第一个上岛,以确定岛上是否安全。

二战老照片

仅仅几秒钟过后,他急匆匆地跑了回来,还小声说:“快!赶紧撤退!”——他们距离一个德国的高射炮营地只有几十米远!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不敢划远的队员们将小艇划划进了一块沼泽地中的高高的草丛中: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藏着,他们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我们一整天都躺在那里,”斯巴克斯回忆说,“一动都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我们能听见德国兵说笑的声音,还听见两个人在我们附近走动。而且更糟糕的是,一群牛来到了这片地里,围住了我们,它们就一直站在那里,盯着我们一直到天黑。”

黄昏时分,这支小小的突击队再度踏上了征途。他们在12月10日的黎明前顺利抵达了波尔多港附近。四人将小艇划进了高高的野草从中,他们在这个临时营地修整了两个白天和一个夜晚。

12月11日晚上,他们将放在小艇的装备箱里面的磁性炸弹装上导火线,队员们计划借着最后一次潮汐漂进船坞,在涨潮时将炸弹安装好,然后随着退潮逃走。

他们打算兵分两路:阿尔伯特·拉佛尔和威廉姆·弥尔斯将划到上游3公里的地方,计划在河的东岸找一个合适的目标,如果没有,他们就会赶回来,去炸沉停泊在他们藏身的草丛对面码头的那两艘船。

而哈斯勒和斯巴克斯将要划到上游的5公里的地方,他们的目标是位于河西岸的那些大型船只。

“弗兰克顿”行动中所使用的舟艇详图,介绍了乘坐方式和装备细节。

四个人用油彩涂黑了脸,戴上绿色斑点的头巾,以充作掩护;每个人随身都带上了一把0.45口径的手枪,一把军刀和一个口哨。

晚上九点,他们握了握手,互相祝对方好运,就登上小艇,开始分头行动了。

哈斯勒和斯巴克斯额外多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那个位置。两人在河边找了个地方系好小艇,这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起他们跑了这么远的距离,打算炸毁的那些船只。

只见港口内停着七艘货船,和喷涂成黑灰色外表的英国船只不同的是,这些轴心国的船只外表很鲜亮,港口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起重机吱吱嘎嘎的来回工作,很显然,这几艘船正在卸货。

尽管港口灯火通明,哈斯勒还是认为,只要他们俩待在船体的阴影里就不会被发现,而且,喧闹的环境正好可以掩盖他俩的动静。

两人静悄悄地划过水面,向哈斯勒选定的第一个目标驶去,哈斯勒把第一枚炸弹放在了带着“U”型钩子的导入杆上,斯巴克斯将身体斜着探出去,将炸弹轻轻地浸入水里,他感到炸弹的磁铁将炸弹吸向了货船的船体。

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如果控制不好,炸弹在碰到船体时会发出很大的撞击声——但是一切都进展顺利,炸弹只发出了很小的“咔嚓”声就固定到了预定的位置。接着,第二枚炸弹被放到了船只的中部,第三枚被放到了船尾。接着他们朝下一艘货船划去。

磁性水雷

他们先在船头安装了一枚炸弹,当他们划向船身中部时,一道雪亮的手电光柱照到了他们头上,甲板上一名德国哨兵正探出身子打量着海面。

两人赶紧把头缩到小艇的防水布下面,一动也不敢动。唯一的希望就是指望哨兵把这艘经过伪装的小艇看成一段浮木;斯巴克斯轻轻地松开固着器(这是为了将小艇吸附在船只身上的小型磁性装置),让小艇随着海浪慢慢漂走。

那名哨兵一直盯着小艇,他的军靴在甲板上来回踱的“咚咚”响,而手电则一直照射着小艇。艇上的两名突击队员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样,随时等待着枪声的响起。

幸运女神至少在这一刻是陪着他们的,他们漂到了船头,甲板上的哨兵的视线被挡住了,斯巴克斯赶紧用固着器将小艇吸附在船头,两人此刻正好躲到了哨兵的视线死角。

哨兵在他们头顶甲板来回走过,手电光线在水面上扫过;终于,手电筒熄灭了。

“感谢上帝给了我们这张伪装布,”斯巴克斯后来回忆道,“他(哨兵)最后肯定以为我们只是一截木头。当我们在船头下藏着的时候,我们又安放了一颗炸弹。”

行动中所使用的折叠舟艇。

开始退潮了,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不远处,有两艘货船正并排停泊着;哈斯勒决定从两艘船中间划过去,这样可以同时在它们的船体上安上炸弹。

两人刚刚装完第二颗炸弹,就觉得两面高耸的“墙”开始合拢,像水压机一样把这艘脆弱的小艇夹在了中间。两人似乎已经逃不掉被挤碎的命运了——小艇被挤歪了,船架被挤压的吱吱嘎嘎的响。

情急之下,两个人本能地伸出手去,使尽撑在两边的船体上,似乎想把两条船推开;其实他们非常清楚,这根本无济于事。

就在最后关头,大海又开始涨潮了,海浪推开了靠近的两艘货船,两人终于摆脱了困境。松了一口气的哈斯勒赶紧把最后两枚炸弹安放在了货船上。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划到了河心,哈斯勒回过头,和斯巴克斯握了握手:“精彩的刀头舔血的表演!”

尽管激动万分,但是他们知道庆祝也许为时过早,因为他们接下来就要亡命逃窜了。

随着退潮,小艇飞速地划向他们前一天的藏身之地;很快,身后传来了另外一阵划水的声音,当拉佛尔和弥尔斯从黑夜中出现的时候,哈斯勒高兴得大笑了出来。

拉佛尔和弥尔斯也兴奋不已。他们说在东岸的码头没有发现目标,但是他们在草丛对面港口的两艘船上做好了手脚:一艘船上安放了五枚炸弹,另一艘船上是三枚。

来不及庆祝了,因为炸弹很快就要爆炸了;短暂的交谈后,他们一起向着下游划去。

到了早上六点的时候,反方向的潮汐已经让他们很费力了;哈斯勒认为,是时候登陆并分开撤离了。

他们在距离波尔多港口约40公里远,靠近布莱小镇的地方上了岸,四人再一次严肃地握手道别,并祝彼此好运。然后,四人分道扬镳。

最终的命运

1942年的12月11日,黎明时分,SBS留下的炸弹爆炸了:

两艘货船被炸沉,三艘受损严重;轴心国的几百吨货物在爆炸声中沉入了大海。

听到这个消息后,希特勒大发雷霆,他要求法国占领军给他一个解释。德国的将军们一开始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最初以为是一艘英国的潜艇借助潮汐偷偷进入波尔多港进行了鱼雷攻击;直到他们后来在其他船上发现了一颗未爆炸的磁性炸弹,还有两艘被丢弃的小艇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布莱附近上岸的两组人再也没有见过面,“弗兰克顿”行动中,惟二的幸存者是哈斯勒和斯巴克斯。

靠着法国农民提供的百姓衣服、食物和住宿,他们经过几天艰苦的跋涉,最终在波尔多东北方向150公里的吕弗克镇同一个抵抗组织取得了联系。

他俩坐火车、牛车,最后步行了超过800公里,偷偷翻过比利牛斯山,被护送到了西班牙的巴塞罗那,为了表示感谢,两人将指南针送给了抵抗组织。

哈斯勒和斯巴克斯在西班牙分了手,哈斯勒从领事馆得到了一张飞回英国伦敦的机票;斯巴克斯拿到几张通行证后,坐火车到达了英国的直布罗陀要塞。

参与袭击的几人中,只有右下角的两人活了下来。

而一直到了战争结束,另外八名队员的命运才最终被人知晓:

大家都以为,沃黎斯和艾瓦特在第一次的潮汐中就走丢了;其实他们当时已经顺利地闯过了那个障碍,并向上游划行了一段距离,但是最后他们的小艇在潘特迪格瑞海角被海浪打翻,两个人拼命地游到岸上后,被德军当场俘获。

在河里被放弃的莫法特的尸体在12月17日被冲上了岸,而他的同伴施尔德,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麦金农和康威,为了躲避德军的巡逻艇和同伴们失散后,他们仍旧在河里坚持前进了三天。

12月10日的晚上,他们的船撞到了水下的障碍物。两个人爬上岸,借到了老百姓的衣服,然后朝法国的西南方向走去。他们希望能够安全地抵达西班牙;然而,在法国南部的拉瑞黎村,德国人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并抓住了他们。

和哈斯勒分手后,拉佛尔和弥尔斯谁也不会讲法语。他们俩也没有借到老百姓的衣服,两个人穿着英军的制服走了30公里;最后于12月12日在蒙略拉加德的郊外被德军抓获;那一天正好是弥尔斯的21 岁生日。

就在1942年10月18日,被神出鬼没的英国突击队袭击弄得怒火中烧的希特勒发布了一条命令:

所有的突击队员,不管他们是否穿着制服,是否带着武器,都要“被赶尽*绝”。

最终,这六名被俘的战士都被枪毙了。

1966年,重回波尔多港的哈斯勒与斯帕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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